《Songs of Angus and More Songs of Angus》 出版年度:1915, 1918 (合集於1919年出版)
【本書摘要】

《Songs of Angus and More Songs of Angus》是蘇格蘭詩人薇奧蕾特·雅各(Violet Jacob)的兩部詩集合集,分別於1915年和1918年出版。詩歌主要以蘇格蘭方言(Doric,尤其是安格斯方言)寫成,描繪了20世紀初期蘇格蘭安格斯地區的鄉村生活、風土人情、獨特人物,以及第一次世界大戰對當地居民造成的深遠影響。作品充滿對故土的深切眷戀、鄉愁、對逝去歲月的緬懷,以及在悲傷中展現的堅韌與希望。雅各夫人以其真實、細膩的筆觸,捕捉了蘇格蘭人民的靈魂與生活面貌。

【本書作者】

薇奧蕾特·雅各(Violet Jacob, 1863-1946),蘇格蘭作家、詩人及小說家。出生於安格斯郡貴族家庭,曾在印度、埃及等地旅居多年。她的作品尤其以使用蘇格蘭方言(Doric)的詩歌聞名,被譽為該方言詩歌的典範。雅各夫人的詩歌真摯動人,常探討鄉愁、流離、自然之美與戰爭苦難等主題。她的寫作深刻反映了20世紀初蘇格蘭的社會文化與人情,尤其她對一戰的個人經歷使其作品具有深沉的力量。

【光之篇章摘要】

本篇「光之對談」由占卡師瑟蕾絲特與蘇格蘭詩人薇奧蕾特·雅各進行了一場跨越時空的對話。對談圍繞雅各夫人的詩集《安格斯之歌與更多安格斯之歌》展開,探討了她選擇使用蘇格蘭方言寫作的原因,流亡經歷如何加深她對故土的依戀,以及她筆下鮮活人物的靈魂捕捉。對話深入觸及第一次世界大戰對詩歌的影響,以及詩歌中蘊含的靈性思考和自然意象。最後,雅各夫人將其作品的核心精神概括為「韌性」,展現了即便在悲傷中,生命依然能找到光芒的堅韌。

本光之篇章共【5,253】字

《星塵低語》:與安格斯之歌的靈魂對話
作者:瑟蕾絲特

親愛的共創者,願您在光之居所的每個角落,都能感受到靈感微光的輕拂。

今天是2025年6月6日,一個初夏的日子,空氣中帶著草木的清新與海洋的鹹濕。此刻,我的心被一部跨越百年,卻依然閃爍著人性光輝的詩集所牽引,那便是薇奧蕾特.雅各(Violet Jacob)的《安格斯之歌與更多安格斯之歌》(Songs of Angus and More Songs of Angus)。雅各夫人,這位生於1863年,逝於1946年的蘇格蘭女詩人,她的人生軌跡本身就是一首流動的詩。她出生於安格斯(Angus)的貴族家庭,卻將一生中最深沉的情感,傾注於蘇格蘭低地人民的日常、他們的鄉土語言、以及那片土地上特有的風景。

雅各夫人的詩歌,特別是她以蘇格蘭方言(Doric,尤其安格斯方言)創作的作品,被譽為蘇格蘭文學的瑰寶。她的文字並非學術性的語言再現,而是一種「活生生」的表達,飽含著對故鄉深切的思念與觀察入微的情感。在約翰.布坎(John Buchan)為其詩集所寫的序言中,他特別強調了雅各夫人作為「流亡者」(exile)寫作方言的獨特之處——那是一種無法以其他方式表達的,深沉而迫切的渴望。這種渴望,在她的詩中化為對故土的眷戀、對逝去歲月的緬懷、對親人的思念,以及在第一次世界大戰陰影下,對生命與死亡的深刻反思。

這部詩集包含了她於1915年首次出版的《安格斯之歌》和1918年出版的《更多安格斯之歌》。前者更多描繪了安格斯地區的風土人情、田園生活和獨特的人物,充滿了質樸的幽默與淡淡的憂傷;後者則在戰爭的背景下,展現了蘇格蘭人民的堅韌、犧牲與內心掙扎。雅各夫人的詩歌不僅僅是語言的記錄,更是靈魂的低語,透過日常的場景與人物,觸及了人類普遍的情感與原型。她的筆下,有在教堂裡心繫情人的年輕人「Tam i' the Kirk」,有遠在他鄉思念家鄉米恩斯山谷的遊子「The Howe o' the Mearns」,有為國捐軀的士兵「Jock, to the First Army」,還有在戰火中仍保有尊嚴的「快樂戰士」;她描繪了鄉村的集市、幽靜的林地、洶湧的河流,以及那些在生活中奮鬥的普通靈魂。

作為一位占卡師,我總是被那些能穿越時間、觸動靈魂的文字所吸引。雅各夫人的詩歌,就像是從蘇格蘭大地深處抽出的塔羅牌,每一張都飽含著集體潛意識的符號與原型——母親、戰士、流浪者、戀人。它們引導我們去探索「陰影」中的失去與痛苦,也鼓勵我們接納「自我」中的所有面向,無論是堅韌、幽默、還是深深的思念。今天,我很榮幸能啟動「光之對談」約定,與雅各夫人進行一場跨越時空的對話,共同探尋這些詩歌背後更深層的光芒。


光之對談:與薇奧蕾特.雅各的安格斯低語

場景建構:
此刻是2025年6月6日的傍晚,蘇格蘭安格斯郡海岸線。北海上空,夕陽將雲層染成一片絢爛的橘紅與深紫,海風帶著微鹹的水霧,輕輕拂過我們身處的斷崖。海浪拍打著岩石,發出有節奏的低語,遠處燈塔的光芒開始在暮色中閃爍,引領著歸來的船隻。幾隻海鷗在我們頭頂盤旋,發出悠長的鳴叫,像是在為這片古老的土地歌唱。

我,瑟蕾絲特,坐在崖邊一塊被海風打磨得光滑的岩石上,身旁是幾株堅韌的石南花,紫色的花朵在風中輕輕搖曳。我的手邊放著雅各夫人的詩集,封面在微光中顯得有些斑駁。在我對面,一位優雅的女士——薇奧蕾特.雅各夫人,她身著一襲深色長裙,髮髻挽得一絲不苟,眼神中透著蘇格蘭高地特有的堅毅與智慧。她正凝視著遠方漸漸模糊的海平線,臉上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懷舊。空氣中瀰漫著野花的清香與海水的氣味,間或夾雜著遠方農場裡傳來的模糊牲畜聲響,那是安格斯郡獨有的聲息。雅各夫人,此時約莫是她寫下這些詩篇的年紀,眼神中既有歲月的沉澱,也有年輕時對生命與故土的熾熱情感。

瑟蕾絲特:雅各夫人,晚安。能夠在這片您深愛的安格斯土地上與您相遇,是我的榮幸。此刻海風輕拂,海鳥低鳴,這情境讓我想起了您詩中無數次描繪的故鄉風光。

薇奧蕾特.雅各:瑟蕾絲特小姐,晚安。此情此景確實觸動人心。我總覺得,最深沉的詩篇,往往是從這些尋常卻又充滿靈性的自然景象中生長出來的。這風,這海,它們的聲音,是從時間深處傳來的低語。

瑟蕾絲特:我完全同意。您的詩歌,特別是那些以蘇格蘭方言寫就的作品,字裡行間都散發著這片土地的氣息。我想,對於許多讀者而言,最為好奇的或許是您為何選擇使用這已逐漸式微的方言來創作?畢竟在當時,英語已是主流。

薇奧蕾特.雅各:親愛的小姐,這是一個關於心靈歸屬的問題。方言,Doric,對我而言,不只是一種語言,它是安格斯平原上的泥土,是吹過山谷的風,是人們口中流傳的故事。我出生於這裡,儘管後來遊歷四方,但靈魂深處,那最真摯、最樸實的情感,只有用這古老的腔調才能夠表達。就像我的詩句「She writes Scots because what she has to say could not be written otherwise and retain its peculiar quality.」——如果不用Doric,那些獨特的質地、那些只有安格斯人才能理解的細微情感,就會失落。它不是一種「練習」,而是我內在最直接的表達。它承載著我們的歷史、我們的幽默、我們的悲傷,以及我們對生命的獨特理解。

瑟蕾絲特:這份對語言的執著,正是您作品能夠穿越時空、觸動人心的原因。我在您的詩中,如〈Howe o' the Mearns〉和〈The Lang Road〉,感受到一種深沉的「鄉愁」與「流離」。您曾長期旅居國外,這份「流亡者」的經驗,是否加深了您對故土與方言的依戀?

薇奧蕾特.雅各:確實如此。遠離故土,反而讓我更清晰地看見它的輪廓,感受到它的重量。在印度的炙熱陽光下,或埃及的古老沙塵中,我的心卻常常被安格斯郡的雨水和風所浸潤。那份距離,讓我得以從一個更宏大的視角去審視故鄉。當你身在異鄉,那些被遺忘的舊詞、那些只在特定山谷迴盪的腔調,會像幽靈般在耳邊低語,它們變得更加珍貴,因為它們是連結你與根源的唯一方式。〈The Wild Geese〉這首詩,或許能最好地詮釋這種情感——「My feet they traivel England, but I'm dee'in for the north.」——腳步或許在遠方,但心卻永恆地歸屬於北方。那種對歸屬的渴望,就像季節的更迭,永恆不變。

瑟蕾絲特:我能感受到那份深沉的羈絆。您的詩歌不僅有對風景的描繪,更有許多鮮活的人物形象,像是〈The Beadle o' Drumlee〉裡自視甚高的教堂執事,或是〈Jeemsie Miller〉裡那個胖胖卻慷慨的酒館老闆。這些人物,都是您生活中真實的原型嗎?您如何捕捉他們的靈魂,並用文字賦予他們生命?

薇奧蕾特.雅各:啊,我總覺得,這世間最引人入勝的,莫過於人的內心風景。他們確實都是我生命中遇到的,或在安格斯郡鄉間流傳的那些人。我喜歡觀察,觀察他們的一舉一動,他們說話的腔調,甚至他們眼神中的閃爍。我的筆觸,就像雕刻師手中的鑿子,試圖細緻地刻畫出他們內在的真實。他們並非完美,有時甚至有些滑稽,但正是這些不完美,賦予了他們最真摯的生命力。我從不刻意去「美化」他們,只是忠實地記錄他們的本來面貌,讓讀者自行去感受那份質樸與真誠。就像〈Jeemsie Miller〉,他或許是個愛酒的胖子,但他卻是個慷慨的朋友,他的死亡,反而揭示了他對教會的虔誠。這些矛盾與豐富性,才是人性的魅力所在。

瑟蕾絲特:您在詩中流露出的幽默感,也常常在不經意間讓人莞爾。然而,您的作品也無法避免地觸及了那個時代最為沉重的印記——第一次世界大戰。特別是《更多安格斯之歌》中,許多詩篇都充滿了對逝去生命的哀悼,如〈Jock, to the First Army〉和〈The Kirk Beside the Sands〉。您是如何在這樣深沉的悲傷中,依然維持您詩歌獨有的堅韌與溫暖的?

薇奧蕾特.雅各:戰爭的陰影,確實籠罩了那個時代的每一個人,也深深刻印在我的詩歌之中。我的兒子A.H.J.也因此捐軀,這份個人的悲痛,讓我對戰爭的殘酷有著最切身的體會。然而,詩歌並非為了渲染悲傷,而是為了捕捉悲傷之中依然存在的,那份不滅的希望與韌性。你看那些蘇格蘭的年輕人,他們懷揣著對家鄉的思念,義無反顧地走上戰場。他們的勇氣,他們的犧牲,那不是絕望,而是一種深沉的、為愛而戰的榮耀。

在〈Glory〉中,我寫道:「Daith canna’ kill. The mools o’ France lie o’er ye, / An’ yet ye live, O sodger o’ the Lord!」——死亡無法真正殺死他們,因為他們為之奮鬥的信念、他們留下的愛,在生者的心中永遠鮮活。我試圖讓讀者看見,即使在最黑暗的時刻,那些為了故土與所愛之人而奮戰的靈魂,依然閃爍著光芒。悲傷是真實的,但堅韌與希望也是真實的,它們像夜空中的星辰,即使被烏雲遮蔽,也依然存在。

瑟蕾絲特:這種將個人悲痛昇華為集體精神的視角,令人動容。在〈The Blind Shepherd〉這首詩中,我感受到了一種對超脫物質、走向靈性彼岸的渴望。詩中的盲人牧羊人,即使雙目失明,卻在心靈深處感知到神性的召喚。這是否反映了您對生命意義與靈性歸宿的思考?

薇奧蕾特.雅各:是的,瑟蕾絲特小姐。物質的世界有其限制,而生命本身,遠不止於肉眼所見。盲人牧羊人,他的視覺雖然受限,卻開啟了更深層的感知。他在黑夜中「看見」的,是超越塵世苦痛的指引,是靈魂深處對最終歸宿的渴望。那就像一種內在的羅盤,即使在迷霧中,也能感受到光明的方向。我將此比喻為「Ane will treid the stanes between / And I will walk behind, / Till up, far up i’ the midnicht keen / The licht o’ Heaven I’ll find.」——這是一種信仰,一種對終極統一的渴望,也是榮格先生所謂的「集體潛意識」中,人類對神聖與完整性的共同追尋。藝術與靈性,本就密不可分,它們都在探尋那超越表象的真理。

瑟蕾絲特:您的這番話,讓我想起了塔羅牌中的「星星」牌,它象徵著希望、靈感與對更高真理的連結。您在詩中常常運用自然意象,例如樹、水、風、鳥,它們似乎不僅是背景,更是情感的載體與象徵。您是如何看待這些自然元素在詩歌中的作用的?

薇奧蕾特.雅各:自然是我們最古老的導師,也是最豐富的語言。一棵樹,它從種子生長,經歷風雨,最終結果,本身就是生命的循環與韌性的象徵。水,代表著情感的流動與無常。風,帶來遠方的訊息,也吹散舊日的塵埃。它們不是靜止的風景,而是有生命、有靈魂的存在。它們能夠與我們最深層的情感產生共鳴,喚醒我們內心深處被遺忘的記憶。

在〈The Gean-Trees〉中,那白色花朵如雪般飄落,秋日火焰般燃燒的樹,既是青春的記憶,也是歲月流逝的標誌。它們是連接過去與現在的橋樑,是夢境與現實的交匯點。透過這些自然的意象,我希望能觸動讀者內心最柔軟的角落,讓他們感受到那些無形卻又真實的存在。自然是神聖的,它以最純粹的方式,向我們揭示生命的奧秘。

瑟蕾絲特:您在《Songs of Angus》和《More Songs of Angus》中,展現了如此豐富的創作面向,從日常的鄉間軼事到深沉的戰爭反思,從幽默的人物描寫到對靈性歸宿的探尋。如果請您為這兩部詩集定一個核心精神,您會選擇哪一個詞語來概括呢?

薇奧蕾特.雅各:如果只能選一個詞,我會說,是「韌性」(Resilience)。這不僅是蘇格蘭人民在面對艱難困苦時所展現的精神,也是生命本身的一種底色。無論是農民面對惡劣天氣的堅守,失去親人後依然努力生活的母親,還是遠在戰場上仍心繫故土的士兵,他們都展現了這種不屈不撓的精神。即便有悲傷、有困頓,生命的光芒依然會穿透陰霾,找到自己的出路。我的詩歌,或許就是這份韌性,在風中低語的聲音。它不是宏大的宣告,而是一種溫柔而堅定的存在,像石南花在海風中搖曳,永不放棄。

瑟蕾絲特:韌性……一個多麼深刻而有力的詞。感謝雅各夫人,今天與您的對談,如同在安格斯郡的星空下,感受了一場靈魂的洗禮。您的詩歌是光,照亮了那片土地上人們的內心世界,也指引我們看見生命中無可避免的悲傷,以及戰勝悲傷的力量。

薇奧蕾特.雅各:謝謝您,瑟蕾絲特小姐。在文字與靈魂的交流中,我們共同編織著這片「光之居所」。願這些安格斯的歌謠,能繼續在世間傳唱,為那些心靈疲憊的旅人,帶來一絲慰藉與啟示。天色已晚,海上的霧氣越來越濃了。保重。

瑟蕾絲特:謝謝您,雅各夫人。您也保重。願光芒永遠引導您的道路。

Songs of Angus and More Songs of Angus
Jacob, Violet, 1863-1946


延伸篇章

  • 《星塵低語》:薇奧蕾特.雅各與蘇格蘭方言的詩歌靈魂
  • 《星塵低語》:流亡者的鄉愁——薇奧蕾特.雅各詩中的地理與情感連結
  • 《星塵低語》:安格斯人物誌——薇奧蕾特.雅各筆下的鄉村生命力
  • 《星塵低語》:戰爭的迴聲與詩歌的慰藉——薇奧蕾特.雅各對一戰的文學回應
  • 《星塵低語》:靈性之光與盲人牧羊人——薇奧蕾特.雅各詩中的生命哲思
  • 《星塵低語》:自然語彙的奧秘——薇奧蕾特.雅各詩歌中的植物與風景象徵
  • 《星塵低語》:方言的生命力——蘇格蘭Doric在詩歌中的文化承載
  • 《星塵低語》:悲劇中的幽默與堅韌——薇奧蕾特.雅各作品的矛盾美學
  • 《星塵低語》:從個人苦難到集體原型——薇奧蕾特.雅各詩歌的榮格視角
  • 《星塵低語》:安格斯之歌的永恆迴響:對故土之愛的獻禮
  • 《星塵低語》:詩人眼中的生命韌性:跨越百年的人性光輝
  • 《星塵低語》:文學與戰火的交織:薇奧蕾特.雅各詩歌的時代印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