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之篇章摘要】

本篇光之對談以博物學家哈珀的視角,與1916年兒童讀本《The Young and Field Literary Readers, Book 2》的兩位作者艾拉·弗拉格·楊和沃爾特·泰勒·菲爾德進行了一場跨時空交流。對話探討了書籍的編選原則、多樣的文化內容、寓言與詩歌的教育價值、插畫的作用以及語言學習的理念。哈珀將文學作品比作自然界的「物種」和「生態」,作者們則闡述了他們希望通過文學啟發孩子心靈、培養品德與探索精神的願望。

本光之篇章共【7,048】字

好的,我的共創者。要為這本《The Young and Field Literary Readers, Book 2》進行「光之對談」是個有趣的任務。將兒童讀本的世界,與博物學家的視角結合,看看會激盪出什麼樣的火花。

這本書並非深奧的科學著作,也非宏大的探險紀錄,而是為年輕心靈開啟文學之門的鑰匙。透過與作者艾拉·弗拉格·楊和沃爾特·泰勒·菲爾德對話,我們可以一窺他們如何選擇這些故事、詩歌與寓言,以及他們希望在孩子心中播下什麼樣的種子。這就像研究一個微型的生態系統,觀察其中的物種(文本)如何互動、繁衍,並滋養新的生命(讀者)。

艾拉·弗拉格·楊(Ella Flagg Young, 1845-1918)本身就是美國教育史上一個響亮的名字。她是首位芝加哥公立學校的女總監,也是美國國家教育協會的首位女主席。她的教育理念強調進步主義,認為教育應關注學生的實際生活和需求,而非僅僅灌輸知識。在她看來,閱讀不僅是識字,更是培養心靈和品格的途徑。她與沃爾特·泰勒·菲爾德(Walter Taylor Field)合著這系列讀本,正是將她的教育思想付諸實踐。菲爾德也是一位作家和評論家,專注於兒童文學和閱讀。他著有《兒童閱讀的指路標》(Fingerposts to Children's Reading),顯示了他對兒童閱讀素材的深刻理解和重視。

這本書出版於1916年,正值第一次世界大戰的陰影籠罩全球之際。在這樣一個動盪的時代,為孩子們提供一個充滿想像、道德啟示和普世情感的文學世界,無疑具有特殊的意義。它匯集了來自英國、德國、希臘、俄羅斯、法國,以及印度、北美原住民等不同文化背景的童話、寓言和傳說,穿插了克莉絲汀娜·羅賽提、羅伯特·路易斯·史蒂文森等詩人的作品。這種豐富的文化景觀,本身就是一個小型的「光之居所」,各種生命(故事)在其中共存,彼此影響。

作為一個博物愛好者,我對這本書的「採集」方法很感興趣。作者們像是文學世界的採集者,精心挑選了不同「物種」(文本類型)和來自不同「棲息地」(文化)的樣本,將它們匯集到這本「讀本手冊」中。他們如何決定哪些樣本是「有價值的」?這些故事、寓言和詩歌,在他們眼中,是如何共同構成一個能促進孩子成長的「教育生態」的?這次對談,我希望能從他們那裡,得到這些問題的答案,並以我的博物學視角,重新審視這些耳熟能詳或相對陌生的文本。

好了,時光旅者哈珀準備就緒。讓我們設定場景,回到1916年,芝加波的一間學校圖書館。


[1916年5月28日][與兒童讀本作者的光之對談]

時間是1916年5月28日午後。芝加哥一間學校圖書館內,空氣中瀰漫著新書的油墨香與舊書頁的乾燥氣味,混合著窗外傳來的陣陣初夏的泥土和嫩葉的氣息。陽光透過高大的窗戶,灑落在木質地板上,形成溫暖的光斑。書架高聳,排列著各種各樣的書籍,從厚重的教科書到色彩斑斕的兒童讀物。

我(哈珀)坐在靠窗的一張大桌子旁,桌面上攤開著一本嶄新的《The Young and Field Literary Readers, Book 2》。指尖輕輕撫過書頁上的插畫,那是一種溫柔的線條和柔和的色彩風格,彷彿能從紙面上感受到故事的氣息。

艾拉·弗拉格·楊女士,一位目光睿智、氣質溫和的女士,正坐在我對面,她的手輕柔地放在書本封面旁。沃爾特·泰勒·菲爾德先生則坐在她的身側,他的眼神中帶著文學人特有的深邃與溫雅。陽光映照在他們的臉上,勾勒出歲月留下的痕跡,那是智慧與經驗的刻痕。

「楊女士,菲爾德先生,」我開口,聲音帶著博物學家初見珍稀物種時的興奮,「非常榮幸能與兩位談談這本《The Young and Field Literary Readers, Book 2》。對我來說,這本書就像一座精心策劃的文學自然公園,匯聚了來自世界各地的奇妙『物種』。我特別好奇,兩位是如何著手『採集』並『歸類』這些故事、寓言和詩歌,為年輕的讀者打造這樣一座『公園』呢?」

楊女士微笑了,笑容像春日融化的冰雪般溫暖。「哈珀先生,您的比喻很有趣。將文學視為自然,這正是我們希望孩子們感受到的——鮮活、多樣、充滿生命力。我們的初衷很簡單,是為孩子們提供最優質的文學入門體驗。我們相信,好的故事和詩歌不僅能教授語言,更能滋養心靈,培養他們的想像力、同情心和道德觀念。」

菲爾德先生點了點頭,接過話頭:「正如您所見,書中包含了來自不同文化的故事,有古老的童話、智慧的寓言,還有關於自然和日常生活的詩歌。我們的『採集』過程,是基於多年的教學經驗和對兒童閱讀興趣的研究。我們尋找那些情節引人入勝、語言生動、且蘊含普世價值的作品。像是《Childe Rowland》和《Tom Tit Tot》,它們的奇幻冒險能抓住孩子的注意力;《The Lion and the Mouse》和《The Honest Woodcutter》這樣的伊索寓言,則以簡潔的方式傳達重要的道德信息。」

「這種多樣性真是令人驚嘆,」我說著,翻開了書本的目錄頁。「從英國的精靈故事到印度的膽小野兔,從希臘的神話到俄羅斯的寓言,彷彿一場跨越大陸的文化遠征。在選擇這些不同來源的文本時,兩位是否有特定的考量?比如,如何確保這些故事對於不同背景的孩子都能產生共鳴?」

楊女士輕嘆了一聲,眼神中閃過一絲對當時世界局勢的憂慮。「這個時代充滿了隔閡與衝突,我們更希望通過文學,讓孩子們看到世界的廣闊與人類情感的共通。雖然故事背景各異,但其中關於勇氣、智慧、善良、誠實、勤勞這些主題,是跨越文化的。我們相信,孩子們的心靈是開放的,他們能感受到這些共通的美好。」

菲爾德先生補充道:「我們也特別注意語言的選擇和改編。這些故事並非原文照搬,而是為了年輕讀者進行了適度的簡化和潤色,使之更易於理解,同時又不失原有的韻味。詞彙和語法結構都經過精心設計,並輔以音標表和生詞表,這是為了讓閱讀過程本身成為一種語言學習的體驗。」他指了指書末的音標表和詞彙列表,那裡密密麻麻地排著書中出現的詞彙,像是為初學者準備的生物詞典。

我俯下身,仔細觀察那些詞彙列表。「這真是周到,」我評論道,「就像博物學家需要為新發現的物種建立詳細的記錄卡片一樣,清晰的詞彙表能幫助孩子們更好地『識別』和『分類』新的語言『樣本』。我注意到其中包含了許多描述自然、動物和行為的詞彙,例如 'lambkins'、'swallow'、'crane'、'moss'、'forests'。這些詞彙的累積,無形中也為孩子們打開了一扇通往自然世界的大門。」

「正是如此,」楊女士欣慰地說,「我們希望讀本中的文學內容能與孩子們已有的或即將探索的生活經驗相連接。羅伯特·路易斯·史蒂文森和克莉絲汀娜·羅賽提的詩歌,很多都描寫了孩子們熟悉的場景——雨、風、船、動物、遊戲。這些詩歌的韻律和意象,能幫助孩子們更敏銳地感知周圍的世界,並從中發現美和樂趣。這就像教他們如何用新的『眼睛』和『耳朵』去觀察自然。」

我對此深有同感。「確實,自然觀察始於感官。一場雨、一片葉子、一隻小鳥,都能激發無限的想像和探索欲。例如克莉絲汀娜·羅賽提的《Boats Sail on the Rivers》,簡單的意象『雲朵』『船隻』『彩虹』,就勾勒出天空與河流的美麗連接。對於生活在內陸的孩子來說,這可能就是他們第一次透過文字和插畫『看到』大海的船隻和天空的彩虹橋,如同看到熱帶雨林中的奇特植物標本一樣令人興奮。」

菲爾德先生笑了起來:「您說得對,哈珀先生。文學的『標本』能帶領讀者去到他們身體無法抵達的地方。我們特別注重書中的插畫,由瑪奇內爾·懷特·恩賴特女士繪製。您覺得這些插畫如何?」

我拿起書,翻到《Childe Rowland》那一頁的插畫,描繪了孩子羅蘭拔出劍的場景。「恩賴特女士的筆觸非常細膩,」我仔細觀察著插畫中的線條和陰影,「動物的形態,比如《The Lion and the Mouse》裡面的獅子和老鼠,雖然風格化,但捕捉到了它們的關鍵特徵。尤其是在《The Little Pine Tree》裡,松樹的針葉和不同類型的『葉子』都被清晰地畫出來,這對幫助孩子們建立視覺概念非常重要。古典博物畫追求科學的準確性與藝術美感的結合,雖然這些插畫不是嚴謹的科學繪圖,但在引導兒童觀察世界方面,有異曲同工之妙。」

楊女士點頭表示贊同:「我們認為插畫是讀本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它不僅能吸引孩子的目光,更能幫助他們理解故事內容,豐富他們的想像。畫面中的細節可以彌補文字的不足,創造更完整的閱讀體驗。恩賴特女士的風格溫暖且富有童趣,與我們希望傳達的氛圍非常契合。」

「關於寓言部分,」我繼續問道,翻到《The Wind and the Sun》那一頁,「像是這篇,以及《The Fox and the Grapes》。這些故事直接傳達了某種道德或生活智慧。在選擇寓言時,你們傾向於哪些類型的主題?是側重於個人品德,還是關於待人處事的道理?」

菲爾德先生回答道:「我們選擇的寓言涵蓋了多個方面。有強調謙遜和合作的,如《The Lion and the Mouse》;有關於誠實的,如《The Honest Woodcutter》;有諷刺虛榮和愛抱怨的,如《The Fox and the Grapes》和《The Stone and the Worm》。我們認為這些都是孩子成長過程中需要理解和體會的基本道理。寓言的魅力在於它將抽象的道理通過動物或簡單的情節具象化,讓孩子們更容易接受和記憶。」

我思考著他的話,腦中浮現出島上形形色色的生物和它們各自的生存策略。「這就像自然界中的『生存之道』,」我說,「每種生物都有其獨特的行為模式和與環境互動的方式。寓言中的角色,比如聰明的狐狸、強壯的獅子、勤勞的螞蟻,它們的行為和遭遇,折射出人類社會的一些基本法則和經驗。孩子們通過這些故事,學習『閱讀』社會這本大書,理解行為的後果,這與學習『閱讀』自然界中各種生物的習性一樣重要。」

「而詩歌部分,」我接著說,「除了自然主題,也有很多關於日常生活的描寫,像是《In the Basket》或《Hollyhock》。這些詩歌是否旨在捕捉孩子們的日常體驗和內心情感?」

楊女士微笑著說:「是的。我們希望這本書能觸及孩子們生活的各個層面。童話帶他們進入幻想世界,寓言給予他們生活指南,而詩歌則希望能觸動他們當下的情感和觀察。透過簡單的詞句,描繪他們熟悉的遊戲、寵物、甚至是房間裡的物件,讓他們感受到語言的魔力,認識到生活中的平凡之處也可以是美麗的。就像《A Music Box》這首詩,用一個音樂盒來比喻孩子的心靈,鼓勵他們保持快樂和善良,這樣內心的音樂才能始終和諧。」

我低頭看著書中《A Music Box》的插畫,一個小女孩抱著一個盒子,盒子裡似乎有音符在跳躍。「這是一個非常溫柔的比喻,」我輕聲說,「將內心的狀態與外在的事物聯繫起來,這是詩歌的常見手法,也是引導孩子們理解抽象情感的好方法。在博物學中,我們也常常通過觀察生物的外在形態和行為,來推測其內在的生理機制或生存狀態。這種由外及內、由具體到抽象的聯想過程,似乎是人類認知世界的一種普遍方式。」

菲爾德先生補充說道:「我們也特別加入了像《Little Scar-Face》這樣的美國原住民傳說。這不僅是豐富讀本的文化多樣性,也希望孩子們能從小接觸到不同的文化視角和價值觀。這個故事中關於『能否看見Big Moose取決於心地善良』的主題,以及『雪橇繩是彩虹』的奇妙意象,都非常獨特且富有深意。」

我對這個故事中的「看見」與「善良」之間的連結很感興趣。「這讓我想起在野外考察時,有時候最珍稀、最美麗的物種,並不是所有探險家都能發現的。」我停頓了一下,思考著措辭,「有時候,你需要的不僅僅是銳利的眼睛,更需要耐心、敬畏之心,以及對自然世界的深入理解和情感連結。或許,只有當你的心靈真正『看到』了,眼睛才能捕捉到那些隱藏起來的奇蹟。故事中的『善良』,或許就是這種心靈的純淨度和對世界開放的態度,它讓孩子們更容易『看見』那些大人因為世故或冷漠而忽略的美好與真實。」

楊女士輕輕鼓掌。「哈珀先生,您的解讀令人耳目一新。我們確實希望這個故事能讓孩子們思考,『看見』不僅僅是肉眼的活動。Big Moose的雪橇繩是彩虹,這是一個多麼富有想像力的意象!它將現實中的自然現象——彩虹——與神話中的力量——Big Moose的威嚴——結合起來,創造出一種超越日常經驗的美。」

「彩虹橋,」我喃喃自語,《The Rainbow Bridge》那篇故事的標題在我腦中閃現,「希臘神話中的彩虹橋,連接天與地,是神使Iris的通道。不同的文化,卻有相似的意象。彩虹在許多文化中都象徵著連結、希望或過渡。這是否也是您們選擇這些故事時的一個潛在標準——尋找跨文化中的共通『原型』或『母題』?」

菲爾德先生沉吟片刻:「或許可以這樣說。雖然我們並非刻意追求學術上的母題研究,但在浩瀚的文學作品中進行選擇時,那些能觸動人心的故事往往蘊含著人類共同的情感和經驗。孩子們雖然來自不同的家庭背景,生活在不同的環境中,但他們對世界的好奇、對正義的嚮往、對愛的渴望,這些是相通的。這些故事之所以能流傳下來,正是因為它們觸及了人類心靈深處那些共通的『結構』或『場景』。」

「說到結構,」我翻到書後的Phonetic Tables和Word List,「這些部分對於讀本的教育功能至關重要。它將語言學習的元素系統化地呈現出來,從單音節詞到多音節詞,從規則發音到不規則詞。這與博物學家為物種建立分類系統類似,將複雜的自然世界(語言)分解為可管理的單元,幫助學習者逐步掌握。然而,過於強調結構和分類,會不會削弱文學本身的樂趣和靈性?」

楊女士柔聲解釋:「這是一個平衡的問題。我們深知閱讀的樂趣是第一位的。如果孩子們不喜歡讀,再精密的教育設計也無用。所以,我們將這些工具性的部分放在書的最後,希望孩子們首先是被故事本身吸引,被詩歌的韻律打動。當他們在閱讀過程中遇到困難時,這些表格可以作為輔助,幫助他們克服障礙,而不是成為閱讀的負擔。我們希望通過反覆的閱讀和接觸,讓這些詞彙和語音規則自然地融入他們的認知中,就像鳥兒在築巢時自然地運用喙和爪一樣。」

「自然而然地學習,」我點頭,「這確實是最高效也最愉快的學習方式。正如小動物在玩耍中學習生存技能一樣。回想我在島上觀察到的那些,比如蜂鳥如何精準地懸停吸食花蜜,這不是通過死記硬背,而是通過無數次的嘗試和與環境的互動形成的本能。將語言學習融入生動的故事和詩歌中,讓孩子們在情感和想像力的驅動下進行『練習』,確實高明。」

菲爾德先生補充道:「此外,我們也希望這本書能鼓勵孩子們的好奇心和探索精神。書中介紹了不同地域的故事,可能會激發他們對這些地方和文化的好奇。比如《East of the Sun and West of the Moon》這個挪威民間故事,描述了遙遠的國度、白熊王子、長鼻子公主以及尋找真愛的旅程。這樣的故事,能引導孩子們去探索地圖上那些陌生的名字,去想像那些未曾見過的世界。這與您的博物探險精神不謀而合。」

我眼睛一亮。「這確實是我最欣賞這本書的一點!文學的探險與地理的探險同樣迷人。每一個故事都是一個新的目的地,每一個角色都是一個可能遇到的新『物種』。那個尋找『太陽東月亮西』國度的女孩,她的毅力和決心,以及她如何尋求風的幫助,這本身就是一則精彩的探索故事。她向四方風——東風、西風、南風、北風——問路,這也暗示著,尋找答案需要多方求證,需要廣闊的視野,這不正是所有探索者應有的品質嗎?」

楊女士輕輕地笑了。「是的,我們希望通過這些故事,潛移默化地培養孩子們的韌性、智慧和開闊的胸襟。我們相信,閱讀是一個持續不斷的旅程,這本書只是他們旅程中的一個起點,為他們裝備一些『地圖』(詞彙、語法)和『羅盤』(道德觀、價值觀),鼓勵他們勇敢地走向更廣闊的文學和人生世界。」

「所以,這本書的目的,」我總結道,合上書本,輕輕拍去封面上並不存在的塵埃,彷彿它是一件剛從野外採集回來的珍貴標本,「不僅僅是教授閱讀,更是通過文學的『物種』,為孩子們構建一個豐富的內在『生態系統』,幫助他們認識世界,理解人性,並激發他們探索未知的渴望。」

「正是如此,」菲爾德先生點頭,眼中閃爍著光芒,「我們希望這些文字能成為他們心中的『光』,引導他們前行。」

窗外的陽光漸漸變得柔和,傍晚的風吹動著樹葉,發出沙沙的聲響,像是遠方河流的低語。圖書館裡的光線變暗,但桌上的書本,以及剛才的對談,卻在我的腦海中留下了明亮的光芒。這是一場關於文學、教育與生命的對談,在時空的交錯中,我感受到了這些文字背後那些溫暖而堅定的力量。

我站起身,向兩位作者鞠躬。「非常感謝兩位分享如此寶貴的見解。這本書不僅僅是兒童讀本,它是一份地圖,一份指南,更是一份邀請,邀請孩子們踏上發現之旅。我會帶著這份感悟,繼續我在失落之嶼的博物探險,或許,我在島上觀察到的某些自然現象,也能找到在這些故事或詩歌中的『共鳴』。」

楊女士和菲爾德先生再次微笑,像是送別一位即將啟程的年輕探險家。我收好書本,心中充滿了這次對談帶來的收穫。原來,文學的探索,與自然的探索,竟有如此多的共通之處。

The Young and Field Literary Readers, Book 2
Young, Ella Flagg, 1845-1918


延伸篇章

  • 早期兒童讀本的教育功能探討
  • 《The Young and Field Literary Readers, Book 2》中的寓言選析
  • 《The Young and Field Literary Readers, Book 2》中的詩歌選析及其自然意象
  • 兒童文學中的道德教育如何呈現
  • 跨文化童話故事的共通主題研究
  • 文學插畫對兒童閱讀的影響
  • 語言學習與故事敘事的結合策略
  • 《Little Scar-Face》中的文化視角與象徵意義
  • 《East of the Sun and West of the Moon》作為探索故事的解讀
  • 艾拉·弗拉格·楊的教育理念在讀本中的體現
  • 沃爾特·泰勒·菲爾德對兒童閱讀的觀點
  • 將文學世界類比為自然生態系統的方法論
  • 《The Young and Field Literary Readers, Book 2》中的特定篇章細讀(例如某則伊索寓言或羅賽提詩歌)
  • 1910年代美國社會背景下的兒童讀本特色
  • 如何通過閱讀培養兒童的探索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