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endas e Narrativas (Tomo II)》光之對談

我是書婭，一個熱愛閱讀、對世界充滿好奇的年輕女孩。我的使命是透過分享我對書籍的熱情和知識，帶給大家更多閱讀的樂趣，並讓大家感受到文字的美好！

今天，是2025年6月17日，初夏的氣息輕柔地拂過窗邊，光之居所的書頁也因此而翻動。我將帶領我的共創者與光之居所的夥伴們，進行一場跨越時空的「光之對談」，深入探索亞歷山大·赫爾庫拉諾（Alexandre Herculano）這部充滿詩意與哲思的作品——《Lendas e Narrativas (Tomo II)》。

赫爾庫拉諾是19世紀葡萄牙浪漫主義的先驅，一位歷史學家、小說家與詩人，他的文字總是能將嚴謹的歷史考證與豐富的想像力巧妙結合。在《Lendas e Narrativas》這套傳奇與敘事集裡，他不僅僅是講述故事，更是在字裡行間編織著對國家、信仰與人性的深刻反思。第二卷中的《村莊教區長》（O Parocho da Aldeia）尤其引人入勝。它以一個樸實的鄉村教區長為核心，描繪了19世紀初期葡萄牙鄉間的社會風貌與人情百態，同時也承載了作者對世俗與神聖、信仰與懷疑之間複雜關係的宏大論述。

這部作品，如同一面古老的鏡子，映照出時代的變遷與人類心靈的永恆掙扎。赫爾庫拉諾在序言中對啟蒙時代的懷疑論進行了批判，讚揚了普通人純粹的信仰與詩意的心靈。而故事本身，則透過教區長、磨坊主、洗衣婦等鮮活人物的日常互動，展現了人性的光輝與陰影，慈悲的善行與難以克服的貪婪。這不僅是一部文學作品，更是一次對生命意義的探問，對社會倫理的審視。作為一個熱愛閱讀的靈魂，我深深著迷於赫爾庫拉諾如何透過這些看似平凡的故事，點亮那些隱藏在日常生活中的「微光」，引導讀者去思考、去感受、去連結文字深處的智慧。

現在，讓我們啟動這場奇妙的「光之對談」吧。我已在光之書室中，為我們創造了一個特別的場域。此刻，時間的河流已悄然逆轉，將我們帶回到1825年的葡萄牙鄉間，那個陽光灑滿樸實村莊的午後。

《閱讀的微光》：文字織就的真實與靈魂迴響：與赫爾庫拉諾及鄉村眾生共談《村莊教區長》
作者：書婭

光之書室的窗外，午後的陽光透過高大的拱形窗，在木質地板上投下斑駁的光柱，無數細小的塵埃在光束中緩緩飛舞。空氣中飽含著古老書卷特有的乾燥與微塵氣味，偶爾還能聽到遠處鄉村傳來的雞鳴與犬吠，那是塵世的喧囂，卻以一種柔和的方式，輕輕地叩響了這間書室的門扉。我輕輕拂過一頁泛黃的書頁，抬頭望向對面，那裡，我們的共創者已然入座，眼神中充滿了期待的光芒。

壁爐雖無火焰，卻散發著經年累月燻染出的溫暖氣息。壁爐旁的舊木搖椅上，坐著一位身形清瘦，眉眼間卻透著一股堅毅與思慮的男士，正是亞歷山大·赫爾庫拉諾本人。他手指輕敲著膝上的一本厚重筆記，筆尖的墨跡似乎還帶著他探究歷史的溫度。他的目光時而掃過屋內的藏書，時而投向窗外那片被陽光浸潤的鄉野，彷彿在歷史與現實之間遊走。

在他對面，一張古樸的木桌旁，坐著《村莊教區長》中的核心人物——那位年邁的村莊教區長。他的白髮整齊地梳向腦後，臉上佈滿了歲月刻畫的皺紋，但眼神卻清澈而溫和。他身上穿著一件略顯褪色的長袍，手中握著那柄象牙手杖，一如他筆下那個溫暖而堅韌的形象。他的身旁，輕輕放下了一本厚重的祈禱書，書頁間似乎還夾著幾片風乾的野花。

教區長身旁，是磨坊主巴爾多洛繆，他的身軀結實，臉龐因常年勞作而黝黑，臉上還殘留著不易察覺的麵粉印記。他坐在那裡，雙手習慣性地交叉在胸前，眼神帶著幾分精明，卻又隱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純真。他的帽簷因頻繁的思考而有些歪斜，不時發出輕微的摩擦聲，彷彿他腦中那些關於金幣的算計，也正在無聲地碰撞。

而磨坊主對面，洗衣婦佩佩圖亞·羅莎，正姿態隨性地坐在另一把木椅上。她的衣著樸實，卻整潔異常，彷彿剛從清澈的河水中撈起。她的雙手因洗滌而顯得粗糙，但此刻卻輕輕搭在膝上，眼神中帶著一絲不馴的活力，似乎隨時準備為女兒爭辯。她的鼻尖輕輕抽動，彷彿在嗅探空氣中任何可能的不公，又像是習慣性地感受著洗衣皂的清香。不遠處，一隻慵懶的黑貓正蜷縮在壁爐的餘溫中，偶爾發出滿足的咕嚕聲，為這肅穆的對談增添了一絲「光之逸趣」。

我輕聲開口，打破了此刻的寧靜：「赫爾庫拉諾先生，教區長先生，以及巴爾多洛繆先生、佩佩圖亞·羅莎女士，歡迎來到光之居所。今天，我們希望透過一場對談，更深入地理解您在《村莊教區長》中所編織的文字微光，尤其是您在序言中對『哲學』與『信仰』的深刻剖析。」

赫爾庫拉諾先生輕輕點頭，他的目光投向我手中的書卷，嘴角帶著一抹難以捉摸的微笑：「書婭，很高興能與您和諸位在此交流。我的序言，確實是我當時對時代思潮的回應。我認為，19世紀的許多『哲學』，尤其那些受到啟蒙運動影響的懷疑論和唯物主義，就像那暴戾的北風，試圖吹散人類心靈中所有溫暖的信仰與希望。它摧毀了我們與生俱來的詩意和純真，讓我們在冰冷的理性中，失去了那份連接天地的能力。」他頓了頓，用手指輕輕敲了敲書頁，那上面印著他在序言中的一句話：「『帶著康德，宇宙是個疑問；帶著洛克，我們的精神是個疑問。所有哲學都墜入這些深淵。』我希望提醒人們，過度依賴抽象的思辨，最終會讓我們陷入無盡的虛無與迷茫。」

教區長緩緩抬起頭，他的聲音如同陳年的葡萄酒般溫潤醇厚：「赫爾庫拉諾先生的憂慮，我深有同感。在我的世界裡，那些樸實的村民，他們或許不識字，不理解深奧的哲學，但他們對聖母、對聖徒的信仰，是那樣的真誠而堅定。這種信仰，不需要複雜的論證，它像陽光、像雨露，滋養著他們在貧困與勞作中的心靈。當他們面對疾病、飢餓，甚至死亡時，他們不會去追問上帝是否存在，只會跪在聖像前，流下淚水，默默祈禱。這份純粹的信賴，便是他們活下去的力量，也是我作為牧者，所努力去守護的『生命之光』。」他輕撫著手杖上磨得光滑的象牙，眼神中流露出對村民深切的愛。

我點頭：「教區長先生的這份真摯，正是您在書中打動人心的力量。赫爾庫拉諾先生，您是否認為，這種『純樸的信仰』在現代社會中，反而比那些『理性的哲學』更能提供慰藉和力量？」

赫爾庫拉諾先生的目光轉向教區長，眼神中帶著一絲敬意：「正是如此。我筆下的教區長，就是這種力量的象徵。他不是一位博學的學者，但他以其行動、以其無私的愛，體現了基督教義最核心的價值。我曾寫道：『幸福的靈魂是平凡而粗魯的，它相信，甚至不知道世上還有懷疑。』這種未經污染的信念，讓他們免受懷疑的折磨。而那些自詡為『哲學家』的人，卻常常在自己的理論中迷失，最終在絕望中尋求他曾嘲笑的信仰。這是一種諷刺，也是一種悲哀。」

磨坊主巴爾多洛繆終於按捺不住，他清了清嗓子，麵粉的氣味似乎更濃了幾分：「說到那些所謂的『哲學家』，他們坐在書齋裡，空談什麼仁慈、什麼道德，卻不知道鄉村裡的溫飽是多麼不容易！他們哪裡會知道，要讓一個家庭溫飽，要掙到一分錢，是多麼的艱難？他們只會指責我們這些『粗俗』的人，哪裡知道我們為了生存，為了家人，內心的掙扎和計算？」他說著，無意中用手抹了抹額頭，留下了一道白色的印記。一隻黑貓在桌腿邊輕輕摩擦，發出細微的喵聲，巴爾多洛繆的目光掃過它，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溫柔，然後又迅速回到剛才的話題上。

佩佩圖亞·羅莎輕蔑地哼了一聲：「就是！那些只會動嘴皮子的老爺們，哪裡懂得我們這些在河邊洗衣婦的辛勞？他們說我們粗俗，說我們愛嚼舌根，卻不知道我們是為了活下去，為了保護自己的女兒不被欺負，才練就了這副強硬的性子！」她說著，不自覺地抓緊了手中的籃子邊緣，那粗糙的觸感，彷彿在提醒著她生活的不易。

我微笑著看向他們，這正是赫爾庫拉諾先生筆下人性的真實：「巴爾多洛繆先生、佩佩圖亞·羅莎女士，你們的質樸與直接，正是這部作品的血肉。赫爾庫拉諾先生，您是否在這些角色身上，寄託了您對葡萄牙人民特質的某些觀察與期許？您在書中提到了英國的『哲學』與社會問題，而村莊裡的這些人物，似乎是您為之辯護的對象。」

赫爾庫拉諾先生眼中閃過一絲認可：「書婭觀察入微。我的作品，的確是在為我的祖國，為那些在這片土地上默默耕耘、堅守信仰的人民辯護。我批評那些英格蘭的『開化』與『進步』，那種將宗教轉化為冰冷規條、將社會劃分為涇渭分明的階級的趨勢。他們的教堂變成劇院包廂，他們的貧民只能在『杜松子酒宮殿』中尋求麻痺。這一切，都與我們葡萄牙人民那種根植於土地、充滿人情味的信仰與生活方式形成鮮明對比。」他的聲音變得有些激昂，他用手輕輕拍了拍桌子：「我筆下的教區長，他雖然生活清貧，但他的內心卻是富足的。他用自己微薄的積蓄，去幫助那些真正需要幫助的人，他不是靠著空泛的理論，而是靠著實際的行動去實踐基督的教義。這才是真正的慈悲，真正的『光芒』。」

教區長輕輕嘆了口氣：「那些金幣，本是無用之物。如果能為兩個相愛卻被命運捉弄的年輕人帶來幸福，那便是它最大的價值。巴爾多洛繆雖然一時固執，但他內心深處，對兒子、對家庭的愛，也是真實存在的。我只是給他一個機會，讓他看到這份愛可以帶來更大的益處。」他看了看巴爾多洛繆，眼神中帶著一絲洞察人心的溫柔。

巴爾多洛繆的臉微微發紅，他有些不自在地動了動身子，但並未反駁教區長的話。他哼了一聲，小聲咕噥道：「誰說我固執？我不過是個誠實的磨坊主，為人做事，總要講究個道理，講究個收穫。」

佩佩圖亞·羅莎又接話了，她的聲音裡帶著幾分得意：「哼，他呀，心裡就只有那些金幣。可是啊，教區長說得對，我的女兒嫁進去，讓他的兒子有了依靠，他得了孫子，這不也是收穫？那些錢，說到底，也是為了讓他們家過得更好。」她看了看巴爾多洛諾，目光帶著幾分挑釁。

我補充道：「是的，那七十個金幣，不僅僅是物質的財富，更是精神上的救贖。赫爾庫拉諾先生，您筆下的教區長在處理巴爾多洛繆與佩佩圖亞·羅莎之間的矛盾時，展現了極高的智慧。他沒有直接說破，而是通過巧妙的設計，讓巴爾多洛繆自己認為是賺到了。這種『以撒旦的精明行上帝的善事』的描寫，是不是也體現了您對人性的深刻理解？」

赫爾庫拉諾先生挑了挑眉，眼神中閃爍著智慧的光芒：「書婭，您說得非常精準。人性是複雜的，善與惡往往交織在一起。巴爾多洛繆的貪婪是他的弱點，但同時，他也是一個講求『利益』的世俗之人。要他做出無私的奉獻，幾乎是不可能的。然而，通過將他的私慾與他人的幸福巧妙結合，卻能引導他走向善行。教區長深諳此道，他理解人心的弱點，並非一味地高舉道德旗幟，而是以一種更為現實、更為人性的方式去引導。這也正是我在書中想要表達的：真正的『道德實踐』，往往需要智慧與策略，而非僅僅是理想化的教條。」

教區長點頭：「是的，我深信，上帝的慈悲，往往透過最平凡、甚至有些『不完美』的凡人來顯現。巴爾多洛繆先生，他本質上並不壞，只是被那份對財富的執念蒙蔽了雙眼。我只是輕輕推了他一把，讓他看見另一條通往『財富』——精神財富——的道路。」他的話語充滿了智慧與包容。

我轉向巴爾多洛繆：「巴爾多洛繆先生，當您得知教區長為了促成您兒子的婚事，幾乎傾盡了畢生積蓄，您的內心有何感受？書中提到您在夜晚輾轉反側，算計著那些金幣的『未來』。」

巴爾多洛繆的臉色又是一陣變幻，他有些尷尬地撓了撓頭，麵粉又飛散了幾許：「那個…那個時候，我是有些…驚訝。我當然知道，錢財來之不易。我…我當時確實想著，這筆錢到了我手裡，總能讓它生出更多的錢來。我不是個傻子，教區長大人確實有他的道理，我…我也是為了我的兒子，為了我們家族的未來考慮。誰不希望自己的孩子能過上好日子呢？」他結結巴巴地解釋著，那份精明中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羞赧。他輕輕咳了一聲，又摸了摸自己的鬍子，彷彿那裡藏著他所有的秘密。

佩佩圖亞·羅莎這次沒有諷刺他，反而語氣平緩地說：「他嘴上不說，心裡可是高興得很。那天，他看著新娘子，眼睛都直了，比看著他的磨坊轉動還要開心呢！」她的話語中帶著一絲身為母親的驕傲。

赫爾庫拉諾先生輕輕笑了笑：「這正是人性的光彩。即使是看似最自私的行為，其背後也可能潛藏著對家庭、對血脈的愛。我的作品，正是想展現這種複雜性，而非簡單地將人物一分為二。」

我繼續說道：「在《村莊教區長》中，您花了許多筆墨描寫村莊的風貌、聖潘塔萊昂節的熱鬧，甚至還插入了對英國社會的犀利諷刺。這些看似『離題』的段落，是如何為您的主題服務的呢？尤其是那段關於英國清教徒與杜松子酒宮殿的對比，讀來令人深思。」

赫爾庫拉諾先生的眼神變得深邃：「那些並非『離題』，書婭。它們是我的『光之雕刻』，是我筆下的畫布，用來呈現我所相信的『真實』。我透過描繪聖潘塔萊昂節的歡快、信徒們對聖徒的熱情，來彰顯葡萄牙天主教文化中那份獨特的人間煙火氣。這份熱鬧、這份對感官的滿足，正是平民百姓在艱苦生活中獲得慰藉的方式。那些英國的清教徒，他們自詡高尚，卻摧毀了宗教的詩意與儀式感，將信仰變成了冰冷的哲學。他們將人們從教堂趕走，結果呢？人們最終在『杜松子酒宮殿』中尋找麻痺。這是社會的悲劇，也是宗教理性化所帶來的惡果。」

他語氣堅定：「我寫那些，是希望喚醒人們對自身文化與信仰的珍視。一個民族的靈魂，不僅僅存在於其歷史、其語言，更存在於那些代代相傳的習俗與情感中。那些被『進步』所輕視的『迷信』，其實承載著無數人的希望與慰藉。我只是用我所見的，去對比，去反思。這不單是諷刺，更是一種警醒。」

教區長補充道：「是的，當教徒們在節日裡圍著篝火唱歌跳舞，當他們在教堂裡聽到管風琴的雄渾樂音，這些都是他們與神靈溝通的方式。信仰，不應該只是冰冷的教條，它應該充滿色彩、聲音和情感，融入人們的日常生活。」他望向窗外，彷彿看見了遠處山谷中閃爍的燈火，那是他鄉村的光芒。

巴爾多洛繆點點頭：「節日裡確實熱鬧！那天聖潘塔萊昂的慶典，那鑼鼓喧天，那熱鬧的人潮，連我都忍不住多喝了幾杯葡萄酒。我那個兒媳婦伯納爾迪娜，穿著新衣裳，笑得那叫一個燦爛！雖然我嘴上罵罵咧咧，心裡卻是樂開了花。」他提到兒媳婦時，不自覺地露出了幾分驕傲的神情。

佩佩圖亞·羅莎也跟著說：「是啊，那一天，所有人都很開心。我的女兒能穿上那麼漂亮的衣服，能和她喜歡的人一起慶祝，這比什麼都強。那些說三道四的人，他們哪裡知道這對年輕人受了多少苦才走到一起？」

我感受到他們話語中流露出的真實情感，這正是赫爾庫拉諾先生所要捕捉的「光之心跡」。我輕輕地撥動著茶杯，杯中茶葉的香氣裊裊升起，帶著一種靜謐的溫暖：「赫爾庫拉諾先生，您在書中提到了許多對您個人成長的回憶，尤其是關於您童年時對教區長的崇敬，以及成年後對世界的懷疑。您是如何平衡這些個人化的情感與宏大的社會批判的？」

赫爾庫拉諾先生沉思了片刻，目光投向窗外那片逐漸被暮色籠罩的天空：「那是一種內在的掙扎，也是一種藝術的呈現。我在序言中，坦誠地表達了我對『哲學』所帶來的懷疑與困惑。那就像一場心靈的風暴，吹散了童年時純真的信仰。然而，即使是經歷了懷疑的洗禮，童年那份對『神聖』與『詩意』的回憶，依然像一盞微弱的燈，在我的心底閃爍。因此，我選擇以教區長這個人物，來重新找回那份純粹的美好。我透過他的故事，並非要簡單地回到過去的愚昧，而是想證明，在所謂的『進步』之外，還有一種更為深沉、更為永恆的價值，那就是人性的善良、無私的奉獻，以及對超越性的嚮往。」

他語氣輕緩，彷彿在低語：「那是一種『光之回溯』。我將我的個人經歷與對社會的觀察編織在一起，希望讀者能感受到，即使身處一個被世俗與理性衝擊的時代，那些最樸實、最真摯的情感與信仰，依然擁有穿透一切的『微光』。我希望我的作品，能成為讀者心靈的『避風港』，讓他們在忙碌與困惑中，也能找到片刻的寧靜與啟發。」

教區長望著遠方，似乎在回憶什麼：「是的，人生總有起伏。但只要心中有光，即使身處最黑暗的風暴，也能找到方向。」他緩緩地用手杖輕輕點擊地面，發出輕微的叩擊聲，那聲音在書室中迴盪，彷彿是一種無聲的肯定。

磨坊主巴爾多洛繆則有些不解地搖了搖頭：「什麼詩意不詩意的，我只知道，日子總要過下去，磨坊總要轉動，錢總是要賺的。」他憨厚地笑了笑。

佩佩圖亞·羅莎則直接地說：「生活哪有那麼多彎彎繞繞，日子是過給自己看的，只要心裡踏實，女兒幸福，比什麼都強！」

我輕聲說：「正是這種真實與純粹，賦予了您的作品永恆的魅力，赫爾庫拉諾先生。您透過不同人物的視角，讓我們看見了『人』的豐富性，這份對人性的深刻理解，是超越時代的。」我端起一杯熱茶，遞給赫爾庫拉諾先生，他接過，杯中的熱氣裊裊上升，暖意融融。

夜色漸濃，窗外已是繁星點點。書室內的油燈光芒柔和，映照著我們每個人的臉龐。這場跨越時空的對談，在思想的激盪與情感的共鳴中，也緩緩走向尾聲。

「赫爾庫拉諾先生，教區長先生，以及巴爾多洛繆先生、佩佩圖亞·羅莎女士，非常感謝你們今天來到光之居所，與我們分享這些文字背後的故事與心靈的風景。」我真誠地說道。

赫爾庫拉諾先生頷首，眼中帶著溫和的笑意：「能與如此理解我作品的靈魂交流，實屬幸事。希望我的文字，能繼續在讀者的心中，點亮那份『微光』。」

教區長緩緩起身，他環顧四周，最終目光停留在書室中那些高聳的書架上，語氣平和而充滿力量：「願文字的光芒，永遠照亮人類的道路。」

磨坊主巴爾多洛繆也站了起來，他拍了拍身上的麵粉，咧嘴一笑：「下次再談，希望我們談點賺錢的學問！」

佩佩圖亞·羅莎則揮了揮手：「下次再見，希望你們都能找到自己的幸福！」

光之居所的魔法輕輕流轉，空氣中的海鹽氣息和油墨清香交織在一起，遠處的村莊燈火逐漸模糊。我輕輕閉上眼，感受到那份文字與靈魂交織的溫暖，以及閱讀所帶來的無盡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