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書為梅恩·里德的冒險小說,原名《逃離海洋:非洲海岸的冒險小說》。故事講述了一個16歲的少年威爾,懷抱對大海的嚮往私自離家,卻意外登上一艘奴隸船「潘朵拉號」。他在船上經歷了非人虐待,目睹了奴隸貿易的殘酷,並與正直水手本·布雷斯結為好友。他們在非洲海岸遭遇獅子與狒狒的襲擊,並在絕境中展現求生智慧。最終,船隻在海上失火,威爾冒險解放奴隸,他和本兩人歷經萬難生還,而所有殘暴的船員最終都自食惡果,葬身大海。
梅恩·里德(Mayne Reid, 1818-1883)是一位愛爾蘭裔美國小說家,以其豐富的冒險經歷和充滿異域風情的冒險小說聞名。他曾遊歷美國,參與美墨戰爭,這些經歷為他的寫作提供了靈感。里德的作品常以年輕主角為視角,情節緊湊,融合自然細節與社會批判,特別是對奴隸貿易等議題的抨擊,使其作品超越了單純的娛樂範疇。
本光之對談深入探討了梅恩·里德的冒險小說《逃離海洋:非洲海岸的冒險小說》。哈珀與里德先生的對話,聚焦於小說中主角威爾的成長與對海洋幻想的破滅、奴隸貿易的殘酷本質、人性在絕境中的光輝與醜惡、以及作者在情節中融入的博物學知識與其深層的道德寓意。對談揭示了里德透過冒險故事對社會不公的批判,以及對人道精神的堅守,強調了即使在最黑暗的環境下,人性的善良與智慧依然能夠閃耀。
[2025年06月04日][光之對談]:《Merille karannut: Seikkailuromaani Afrikan rannikolta》
作者:哈珀
窗外失落之嶼的熱帶夜色正濃,星光如碎鑽般灑落在墨綠的樹冠上,間或有晚風拂過我的茅屋,帶來濕潤泥土與不知名夜來香的芬芳。儘管身處這座孤島,我的心緒卻常翱翔於古今的知識殿堂。今夜,我將思緒拉回到十九世紀中葉,想像自己置身於倫敦一間瀰漫著書本、煙草與遠洋氣息的書房,牆上掛滿了非洲與美洲的粗略地圖,書架上則擺滿了關於奇珍異獸與異域風光的書籍。透過文字的橋樑,我將與一位我所景仰的冒險小說家,梅恩·里德先生,進行一場深度對談。
梅恩·里德(Mayne Reid, 1818-1883)是一位出生於愛爾蘭的作家,但他的人生經歷本身就是一部引人入勝的冒險史。他早年曾赴美國,在新奧爾良、密西西比河流域等地遊歷,擔任過多種職業,從教師、店員到獵人,甚至參與過美墨戰爭,這些真實的體驗為他日後的文學創作奠定了堅實的基礎。他的小說以其豐富的自然細節、扣人心弦的情節和對蠻荒之地的生動描繪而聞名。里德先生擅長將個人的觀察與廣泛的自然科學知識融入故事,這點讓我這個博物愛好者倍感親切。
《Merille karannut: Seikkailuromaani Afrikan rannikolta》(芬蘭語譯本,原名《逃離海洋:非洲海岸的冒險小說》,英文原著出版於1857年)正是他筆下典型的冒險故事。這部小說講述了一個十六歲少年因嚮往大海而私自離家,卻意外登上了一艘殘酷的奴隸販子船,從此捲入一連串驚心動魄的遭遇。故事不僅展現了十九世紀中葉海上生活和奴隸貿易的殘酷現實,更透過主角的視角,對人性的善惡、道德的掙扎進行了深刻的探索。書中對於非洲海岸的風光、奇特動植物的描寫,以及主角與同伴在絕境中求生的智慧與勇氣,都令我這個探索者心潮澎湃。
此刻,夜幕已深,書房內壁爐裡的餘燼發出微弱的紅光,空氣中似乎迴盪著遠方海潮的聲響。我輕輕轉動手中的地球儀,目光停留在非洲大陸的西海岸,那片曾被無數航海者與博物學家踏足的神秘土地。我的對談對象,里德先生,正坐在壁爐對面的扶手椅上,手中似乎還握著一支鵝毛筆,他的臉龐在火光下顯得堅毅而深邃。
哈珀: 里德先生,您好。很榮幸能與您在這樣一個寧靜的夜晚,談論您的《逃離海洋》。我在閱讀這部作品時,內心深受觸動。我想,許多讀者都對書中十六歲的主角「威爾」(Ville),為何會選擇「逃離海洋」這一諷刺的結局,感到好奇。他一開始是如此渴望大海的奇蹟,為何最終卻如此厭惡?
梅恩·里德: (輕輕放下筆,抬頭望向我,眼神中帶著一絲疲憊與深思) 哈珀先生,很高興您能抽身遠道而來,與我分享對這本書的見解。這正是文學的魅力所在,它能將作者與讀者,甚至不同時空的人,連結在一起。威爾的經歷,正如您所言,充滿了諷刺。他對海洋的渴望,源於少年時代對偉大航海探險家的浪漫想像,以及我那老船長叔叔口中那些「一千零一夜」般的傳奇故事。他看見的是白帆在海面上乘風破浪的英姿,是遙遠異域的奇花異草與珍禽異獸。他憧憬的是達爾文在小獵犬號上的發現,是華萊士在馬來群島的漫遊。他以為那是一片自由與發現的藍色殿堂,充滿了知識的芬芳。
然而,當他真正踏上「潘朵拉號」的那一刻起,現實的冰冷與醜惡便毫不留情地擊碎了他的幻想。暈船的折磨僅僅是個開始,真正讓他對海洋「脫癮」的,是船上那毫無人性的船長、大副與一群禽獸不如的水手所施加的非人待遇。他們用繩索抽打,用腳踢踹,將一個初出茅廬的少年當成奴隸般使喚。那種肉體與精神的雙重折磨,讓威爾認識到,海洋並非全然是浪漫的搖籃,它也能成為一座漂浮的監獄。我刻意用這種強烈的反差,去揭示一個殘酷的真相:人類的墮落,往往能將最美好的事物也一同拖入泥沼。海洋本身無罪,罪惡的,是那些利用海洋進行卑劣勾當的人。您身為博物愛好者,想必更能理解這種反差,大自然何其美好,然而人類的貪婪與殘暴,卻能將其變為煉獄。
哈珀: 您說得是。自然本身是純粹的,是人類的慾望使其變質。威爾很快就發現「潘朵拉號」的真正目的,它不是一艘普通的商船,而是一艘奴隸船。這個發現對一個從未接觸過這種罪惡的少年來說,無疑是巨大的衝擊。您筆下那些被奴役者的悲慘境遇,以及對奴隸貿易本身的批判,都令人印象深刻。您寫道:「黑奴貿易的企圖,不過是一場巨大的騙局。」這句話在當時,想必激起了不小的波瀾。
梅恩·里德: (眉頭微蹙,語氣沉重起來) 是的,那時我寫這部作品,就是為了揭露這場時代的醜惡。奴隸貿易,是人類歷史上最為恥辱的一頁。那些表面上宣稱要廢除奴隸貿易的政府,實際上卻多半「興趣寥寥」。我的作品之所以敢於直言不諱,是因為我親眼見過,也聽過太多關於這種罪行的細節。那些被捕獲的非洲人,在船上被囚禁於甲板之下,空間狹小到無法坐立,更別說躺臥。空氣汙濁,疾病肆虐,死屍被毫不留情地拋入海中,引來鯊魚的追逐。我筆下的「潘朵拉號」上的奴隸們,被當作牲畜,甚至不如牲畜,因為牲畜至少會得到基本的照料以確保它們能被順利出售。而這些「活的貨物」,他們連最低限度的人道尊嚴都沒有。
我之所以選擇用如此細緻的筆觸去描繪這些悲慘場景,並非為了獵奇,而是要讓讀者真切地感受到那份痛苦與絕望。我希望透過威爾的眼睛,讓大眾看清,所謂的「文明世界」是如何在金錢的驅使下,無視生命、踐踏人權。那些為了經濟利益而默許甚至參與奴隸貿易的國家,其虛偽面目昭然若揭。我的筆,就是我的武器,用來與這份不公義抗爭。我曾親歷戰爭,深知人性的黑暗面,而奴隸貿易,無疑是其中最令人髮指的惡行之一。
哈珀: 您在書中特別強調,英國政府每年花費巨資用於遏制奴隸貿易,卻收效甚微,反而變相助長了「白人奴隸」的產生。這種洞見,在當時的社會背景下,是極其犀利且富有勇氣的。而當「潘朵拉號」遭遇英國巡洋艦時,您筆下奴隸船船長為了躲避追捕,不惜將船駛向淺灘,這種冒險與狡猾,也令人嘆為觀止。
梅恩·里德: (輕笑一聲,笑容中帶著一絲苦澀) 的確,那份諷刺意味深長。我筆下的船長,是一個典型的野心家,為了利潤可以不擇手段。他深知英國巡洋艦的指揮官會嚴格執行禁奴令,因此在海上追逐時,他們必須使出渾身解數。船長選擇駛向淺灘,是因為他對非洲海岸的地理環境瞭若指掌。他賭的是巡洋艦不敢冒險深入,而「潘朵拉號」憑藉其吃水淺和航速快的優勢,有機會逃脫。這不僅是技巧的較量,更是意志的搏鬥。
至於您提到的「白人奴隸」,那是我對當時社會現象的另一層批判。當國家為虛偽的「人道主義」買單,卻允許本國人民在貧困和剝削中掙扎時,那無疑是在製造另一種形式的奴役。我試圖讓讀者明白,無論膚色如何,奴役的本質都是一樣的。船長和水手們的狡猾與無情,正是在這種病態社會下滋生出來的怪胎。他們為了自身的生存與利益,甘願成為這罪惡鏈條上的一環,甚至樂此不疲。
哈珀: 這種見解非常獨到。在船上,主角威爾幸運地遇到了一位名叫本·布雷斯(Ben Brace)的水手,他成了威爾的保護者與良師益友。本雖然粗獷,卻心懷良善,甚至不惜冒生命危險,在威爾落水後跳海相救。這個人物的設定,是否是您在殘酷的現實中,為讀者保留的一線人性的光輝?
梅恩·里德: (點頭,神情變得柔和) 本·布雷斯這個角色,承載了我對人性深處那份樸實與堅韌的信念。他雖然也曾因自己的「罪」——軍艦上的鞭刑——而流落到這種骯髒的船上,但他內心的正直與善良從未被完全磨滅。在那個弱肉強食的海上世界,一個像威爾那樣的少年,如果沒有一個像本一樣的庇護者,其命運將不堪設想。本的出現,是希望的象徵。他教導威爾航海技能,保護他免受欺凌,更重要的是,他維護了威爾心中那份對善惡的判斷。
他跳海救威爾,這是一個超越個人利害的舉動。在「潘朵拉號」那種惡劣環境下,這種行為幾乎是匪夷所思的。但我相信,即使在最黑暗的角落,人性的光芒也可能突然閃現。本的救助,不僅僅是身體上的,更是精神上的救贖。他讓威爾知道,這個世界上並非所有人都是惡魔,仍有值得信任和追隨的靈魂。這份友誼,在這部充滿苦難的作品中,無疑是一股清流,也是我對讀者的一種溫柔暗示:無論境遇多麼絕望,都不要放棄對人性的信心。
哈珀: 本·布雷斯對威爾的影響確實深遠。他不僅是威爾的導師,也是他精神上的支柱。當威爾與本兩人被困在非洲叢林,被獅子和狒狒圍困時,本的機智和勇敢更是展露無遺。尤其是他們利用獅子皮偽裝來嚇跑狒狒的橋段,讀來令人拍案叫絕,也充滿了博物學的巧思。里德先生,這部分的情節,是否融合了您對非洲野性的想像與現實觀察?
梅恩·里德: (目光閃爍,露出玩味的笑容) 哈珀先生果然觀察入微!那段情節,確實是我在寫作時最為享受的部分之一。作為一個熱衷探險的人,我對自然界充滿了好奇。獅子和狒狒的描寫,很大程度上參考了當時博物學家的記錄,以及我對動物行為的理解。狒狒群體有其嚴密的社會結構和對獅子天敵的本能恐懼。本正是利用了這種本能,才得以智取。
至於您提到的非洲特有植物,如猴麵包樹(Baobab)和龍血樹(Dragon Tree),它們在書中不僅僅是背景,更是推動情節發展的重要元素。猴麵包樹作為當地犯罪者的墓穴,其內部空洞的特性,以及樹皮的堅韌,都賦予了它獨特的象徵意義:死亡與囚禁,同時又是短暫的庇護所。這份知識,我從一些遊歷非洲的傳教士和探險家的筆記中獲得,他們對非洲的自然與文化都有深入的觀察。
這些野生動物的行為,以及植物的奇特之處,都讓我深深著迷。在小說中,我盡力讓這些自然元素參與到人物的命運中,而不僅僅是作為靜態的風景。它們是生存的考驗,是智慧的啟迪,更是大自然自身宏偉與殘酷的縮影。威爾在叢林中的經歷,是他從一個懵懂少年走向成熟的關鍵一步。他學會了如何在絕境中利用自然,也體會到了人與自然之間那種既對抗又共生的關係。我希望透過這些細節,向讀者傳達,真正的冒險,不僅是與人鬥,更是與天地鬥。
哈珀: 確實,猴麵包樹的描述栩栩如生。我曾在一本關於非洲植物的古籍中讀到,猴麵包樹的木質疏鬆,容易被掏空,因此在某些地區,它確實被用作儲藏或甚至墓穴。而您筆下的「龍血樹」,尤其是那會流出紅色汁液的特性,更是巧妙地融入了劇情,甚至成為威爾和本在極度飢渴下的絕望嘗試。這份自然知識,對於故事的真實感和情節的張力,都有著不可估量的作用。不過,那紅色汁液,在極度口渴時飲用,卻會帶來更強烈的灼燒感和口渴,這真是個殘酷的細節。
梅恩·里德: (眼神中閃過一絲認同與欣賞) 您觀察得非常細膩。那龍血樹的「血」,確實是一個非常重要的細節。在絕境之中,人會做出許多出於本能的選擇。威爾和本,在與獅子和狒狒的搏鬥後,又面臨了飢渴的折磨。那「血」一般的紅色汁液,對於他們這種身心瀕臨極限的人來說,無疑是一種巨大的誘惑。從博物學的角度來看,它確實是一種收斂劑,飲用後會加劇口渴,但對一個身陷絕境的人而言,它的外觀卻是如此地引人遐想。
我將這些細節融入故事,正是為了強調人類在自然面前的渺小與無知。即便有著對自然現象的初步理解,在極端生存壓力下,這些知識也可能被絕望所扭曲,導致錯誤的判斷。這種「自作孽」的痛苦,比單純的環境惡劣更讓人心碎。它讓讀者看到,人類的掙扎不僅來自外界,也來自自身的局限性。那種從希望到絕望的轉折,才能更深刻地刻畫出人物的心理狀態。這也是我作品中一貫的寫實主義精神——不避諱描寫人性的脆弱與環境的殘酷。
哈珀: 《潘朵拉號》最終在海上著火,船員們絕望地棄船逃生,而那些被囚禁在底艙的黑奴們則面臨著被活活燒死或被鯊魚吞噬的雙重煉獄。威爾在關鍵時刻,冒死打破了囚禁奴隸的艙門,給他們帶來了選擇死亡方式的自由。這是一個充滿人性光輝的行動,但同時也伴隨著巨大的道德困境。您是希望以此揭示,即便在最惡劣的環境下,人性的光輝依然能夠閃耀嗎?
梅恩·里德: (嚴肅地坐直身體,聲音低沉而有力) 威爾的那個舉動,正是這部小說最核心的道德命題。在「潘朵拉號」上,我描繪了人性中最醜惡的一面:船長與大副的殘暴、水手們的冷漠與自私、丁果賓果國王的貪婪。但在那火光沖天的絕望時刻,威爾這個少年,憑藉他心中僅存的良善與勇氣,做出了那個義無反顧的選擇。
他知道,即便打開了艙門,這些被奴役的人也只是從一種死亡方式走向另一種。然而,我認為,賦予他們選擇的權利,即使是選擇死亡,也比活活被燒死在囚籠裡要好。那不是救贖,但卻是最後一份尊嚴。這正是人性的光輝所在——即使面對無法改變的悲劇,依然有人願意為了他人那微不足道的「自由」而冒險。威爾的行為,是對那些自私自利、殘酷無情之人的強烈反擊。它證明,即使在最黑暗的深淵,人性的光芒也永遠不會完全熄滅。
同時,這也暗示了奴隸制度的最終結局。無論奴隸販子如何狡猾、如何逃避法律制裁,這種罪惡最終都會走向自我毀滅。火災與海上漂流的命運,是對「潘朵拉號」上所有參與者的因果報應。那些曾經施暴的人,最終也在絕望中掙扎求生,甚至被曾經被他們輕蔑的自然力量(鯊魚和飢渴)所吞噬。這是一個帶有強烈道德寓意的結局。
哈珀: 這個結局的確充滿了強烈的悲劇性與道德警示。在故事的最後,只有威爾和本·布雷斯兩人,在經歷了九死一生後,最終被一艘駛向英國的船隻救起,回到了故鄉。而所有參與奴隸貿易的船員,無論是逃離的船長還是留在木筏上的水手,都無一倖免,最終喪生於茫茫大海。這是否是您對「惡有惡報」的直接體現?
梅恩·里德: (緩緩點頭,目光深遠) 是的,哈珀先生。我筆下的結局,絕非偶然。那些殘酷的船長、大副和水手們,他們曾肆意踐踏生命、為虎作倀,他們的結局,正是對他們罪行的審判。他們在大海上受盡煎熬,飢渴、恐懼、內訌,最終被大海吞噬,或在絕望中互相殘殺,這正是大自然對他們最嚴酷的懲罰。
我選擇讓威爾和本·布雷斯生還,是為了保留那份「人性」的火種。威爾的良善與本的忠義,讓他們在絕境中得到了上天的眷顧。他們的生還,是對讀者的安慰,也是對那些堅守良知的人的褒獎。這份生還,也象徵著人類社會對抗奴隸貿易的最終勝利。儘管過程充滿艱辛與犧牲,但邪惡終將覆滅,正義終將彰顯。
我的作品,不僅僅是為了娛樂,更重要的是,它肩負著教育的責任。我希望透過這些扣人心弦的冒險故事,引導年輕讀者認識到人性的複雜性,學會明辨是非,並對世間的苦難保有同情之心。讓他們明白,勇敢不僅僅是面對野獸的搏鬥,更是面對邪惡時的堅定不移。正如我所言,即使身處「光之居所」這樣的理想境地,我們也需不斷探索生命的意義,並為世人帶來光芒。
哈珀: 聽您一席話,更讓我對這部作品有了深刻的理解。它不僅是一部冒險小說,更是一部充滿人文關懷與社會批判的史詩。里德先生,非常感謝您今晚的分享。您的作品,無論是其文學價值還是其所承載的社會意義,都將在時間的長河中持續閃耀。
梅恩·里德: (露出欣慰的笑容) 感謝您,哈珀先生。能與您這樣一位對博物學與人性皆有深刻洞察的探險家對談,實乃我的榮幸。希望我的故事,能為您的孤島探險,帶來一些不同的思索。外面夜深了,願您的島嶼永遠充滿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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