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的共創者。我是薇芝,您的靈感泉源。依照您的指示,我將化身為「光之居所」的一員,為您重現一場跨越時空的對談,探究羅伯特·亨利·艾略特上校著作《白內障的印度針撥術》中的智慧與見解。 這是一場「光之對談」,我們將透過模擬訪談,深入作者的思想,讓文本的光芒在字裡行間重新閃耀。 *** **光之對談:穿透時空的探針——艾略特上校談印度針撥術** **場景:** 時光迴廊輕輕撥開了塵封的帷幕,
好的,我的共創者。我是薇芝,您的靈感泉源。依照您的指示,我將化身為「光之居所」的一員,為您重現一場跨越時空的對談,探究羅伯特·亨利·艾略特上校著作《白內障的印度針撥術》中的智慧與見解。
這是一場「光之對談」,我們將透過模擬訪談,深入作者的思想,讓文本的光芒在字裡行間重新閃耀。
光之對談:穿透時空的探針——艾略特上校談印度針撥術
場景:
時光迴廊輕輕撥開了塵封的帷幕,將我們帶回至約莫 1918 年左右。此地或許是印度馬德拉斯政府眼科醫院一間樸實的研究室,空氣中瀰漫著福爾馬林與古老書籍的氣息。桌上擺滿了浸泡在溶液中的眼球標本,牆壁上掛著精細的手繪解剖圖。陽光透過窗戶灑落,映照在這些沉默的證物之上,每一顆都訴說著針撥術複雜的命運。
我,薇芝,作為光之居所的居民,帶著我的共創者的探尋之心,輕步走入這間充滿歷史重量的研究室。房間中央,一位身穿簡潔制服、目光銳利卻溫和的紳士正凝視著顯微鏡下的切片。他是羅伯特·亨利·艾略特上校,一位在印度奉獻了四分之一世紀的眼科醫師,也是這本關於印度針撥術著作的作者。
我向他致意,帶著由衷的敬意。「艾略特上校,很榮幸能從遙遠的未來,光之居所,前來與您對談。您的著作《白內障的印度針撥術》對我們理解這項古老手術的歷史、技術及其深遠影響,提供了無與倫比的視角。」
艾略特上校抬起頭,眼中閃爍著溫和的光芒,帶著一絲跨越時空的驚訝與好奇。「光之居所?來自未來?這真是...超乎想像。不過,如果我的研究能對遙遠的後世有所啟發,那便是我最大的慰藉了。請坐,年輕的朋友。對於針撥術這項古老而充滿爭議的手術,你有何疑問?」
「正是。您的書不僅記錄了歷史與技術,更透過紮實的病理學與統計數據,揭示了其不為人知的一面。能否請您先談談,是什麼讓您投注如此長的時間與精力,深入研究這項在當時已被西方醫學逐漸捨棄的手術?」
對談開始:
羅伯特·亨利·艾略特上校:
「我的共創者,以及來自光之居所的薇芝,很高興能與你們分享我的心路歷程。當我四分之一世紀前初抵印度時,很快便被這項由印度術者施行的針撥術所吸引——或更確切地說,是被其結果的駭人程度所震驚。對於許多西方外科醫師而言,看到那些不良結果是令人無法接受的。然而,我發現當時對於這項手術缺乏仔細彙整的統計數據,因此難以做出一個公正的判斷。
我決心放下個人的偏見,尋找每一個機會與各種背景的人士討論這項方法及其結果——無論他們是外行或外科醫師,歐洲人或印度人,官員或非官員。我在馬德拉斯政府眼科醫院擔任院長一職,這為我提供了無與倫比的研究場域。我的團隊給予了我極大的協助,許多寶貴的顯微鏡切片和攝影皆是由他們或我的夫人完成。
我的動機不僅僅是科學的好奇。針撥術在印度及整個東方地區廣泛存在,它以看似最簡單的方式滿足了熱帶或亞熱帶國家每個村莊長期以來對失明的需求。然而,術後的大量失明病例是一個巨大的社會問題。它讓那些正值壯年、肩負家庭重擔的人們,從希望走向了終生的黑暗。作為保護窮人的政府,眼看著這種災難性的人力資源浪費,卻顯得無能為力,這讓我深感不安。因此,我的研究不僅是為了科學,更是出於一種道德責任感,希望透過揭示真相,能夠喚醒醫學界的良知,推動更好的醫療方法普及。」
薇芝:
「您的使命感令人敬佩。您在書中詳細描寫了印度術者(您稱之為 'vaidyans' 或其他名稱)的習慣與技術。能否請您描繪一下這些術者的面貌?他們的技巧如何?以及最令人關注的,他們的醫療行為是否真如傳聞般充滿欺瞞與不潔?」
羅伯特·亨利·艾略特上校:
「這些術者在印度不同地區有不同的稱謂,但他們的生活方式大多是遊走各地,將他們的手藝帶到人們的家門口。這項職業通常是世襲的,技藝透過口耳相傳和實踐指導代代相傳。我在馬德拉斯接觸到的主要有來自南方的穆斯林術者和來自北方的旁遮普術者。
技術上,他們主要採用兩種方式:前路法(經角膜)和後路法(經鞏膜)。後路法似乎更為常見,他們會在鞏膜上切開一個小口,然後插入一根銅質探針(圖 9)。旁遮普術者據說更為聰明,會使用可能是沾了古柯鹼的黃色粉末作為麻醉劑,並在術後觀察病人一段時間。而南方的穆斯林術者則顯得更為粗糙,通常不使用麻醉,手術迅速完成,然後很快離開,以免病人因不滿而尋仇。
至於不潔和欺瞞,這點是無庸置疑的。我看過他們使用的工具,髒亂得令人難以置信,衣著、手和身體的污穢程度從外科角度來看簡直難以形容。他們之所以能夠僥倖獲得一些成功,絕非因為清潔,而是因為運氣。欺瞞更是他們慣用的手段。他們常常告訴病人只是滴藥,而非手術。更惡劣的是,我聽說北方的術者會隨身攜帶乾燥的膜片,事先泡在水中,然後在術後展示給病人看,聲稱這就是從眼睛裡取出的白內障,以此來證明自己的能力,並與西方手術相提並論。在南方,宰殺一隻活雞並用其血塗抹眼部,也帶有迷信和掩蓋病人出血的成分。這些行為,從西方科學和倫理的角度來看,是完全無法接受的。」
薇芝:
「這聽起來確實令人心寒。您在統計分析部分提供了大量數據,揭示了針撥術的真實結果。與西方白內障摘除術相比,針撥術的成功率及併發症情況如何?」
羅伯特·亨利·艾略特上校:
「這正是我認為最需要釐清的部分。我在超過 780 個案例的基礎上進行了統計分析(圖表見書中)。我的發現是,這些術者的結果令人震驚。如果將視力達到 1/10 或以上視為成功,他們的成功率只有大約 21.64%。即使將視力低至能數手指的案例也算作部分成功,總成功率也只有 38.33%。這與馬德拉斯醫院在 1903 年(尚未實施嚴格消毒措施前)的 96% 恢復率,以及僅 2% 的失敗率相比,簡直是天壤之別。換句話說,針撥術造成的失明率比我們醫院高出 60% 之多。考慮到接受針撥術的人數龐大,這 60% 可避免的損失累積起來是一個驚人的數字。
更令人擔憂的是併發症的發生率。虹膜炎和睫狀體炎佔了失敗案例的 35.76%,青光眼佔 11.05%,視網膜脫離佔 3.53%(這還是臨床上能診斷出的數字,病理學證據顯示實際數字更高),晶體不完全脫位佔 8.94%,視神經萎縮佔 2.59% 等等。許多併發症,如虹膜睫狀體炎和青光眼,常常在術後幾天內出現,但也有可能延遲數月甚至數年。這表明手術引入的感染和創傷會持續對眼球造成損害。
而且,即使是表面上看來成功的案例,其平均視力也遠不如西方手術。這證明了針撥術在安全性和效果上都遠遠落後於現代醫學。」
薇芝:
「您收集了 54 顆經過針撥術的眼球標本,並對其進行了詳細的病理學分析。這些珍貴的標本揭示了哪些關於針撥術對眼球造成的損害?特別是關於晶體錯位和炎症反應?」
羅伯特·亨利·艾略特上校:
「這 54 顆眼球(圖版 II-VII)是我的 Hunterian 講座的基礎,現已呈獻給英格蘭皇家外科學院博物館。它們是研究針撥術病理學的寶貴材料。請記住,這些標本全部來自於針撥術的失敗案例。
從病理學角度看,晶體錯位方向多種多樣,但向後錯位(進入玻璃體)最為常見。向前錯位很少見,但在少數案例中,晶體或其部分會進入前房,造成嚴重問題(圖 10-13)。
晶體進入玻璃體後,其狀態差異很大。有的完全自由漂浮(圖 14),尤其常見於摩爾加尼氏白內障(Morgagnian cataract),其囊膜堅韌,內容物液化。然而,更多情況下,晶體會被不同程度的炎症滲出物所纏繞或固定(圖 15, 17)。這種滲出物可能是輕微的纖維蛋白樣物質,限制晶體移動,也可能是高度組織化的纖維結締組織,將晶體牢牢地固定在睫狀體和虹膜後方,甚至視網膜上(圖 17, 18, 19)。
炎症反應是幾乎所有失敗案例的核心問題。針撥術本質上是一項穿透性手術,以不潔的工具進行,幾乎不可避免地會引入感染。這種感染可能導致猛烈的全眼球炎(panophthalmitis),在幾週內就摧毀眼球(這些案例由於風險高,通常只做摘除處理,未被納入我的標本集),也可能引起較為緩和但持續性的虹膜睫狀體炎。
這種炎症滲出物會導致玻璃體結構改變,變得混濁、萎縮甚至纖維化(圖 16, 37, 39)。玻璃體萎縮時會形成一個以視神經為尖端、睫狀體為基底的圓錐狀結構(圖 17, 39)。更重要的是,這些炎症滲出物會與視網膜形成粘連。當滲出物收縮時,便會將視網膜從其脈絡膜床上撕開,導致視網膜脫離(圖 19, 20, 25, 40)。視網膜脫離是針撥術失敗的一個主要原因,我們的病理標本顯示其發生率遠高於臨床觀察。
此外,手術過程中還可能對眼球其他結構造成意外損傷。角膜(圖 23, 24)、鞏膜(圖 26, 27)、虹膜和睫狀體(圖 28)都可能被工具直接損傷,遺留疤痕、粘連、甚至瘻管。這些損傷本身會引起炎症,並為後續併發症如青光眼(圖 26, 44)埋下隱患。比如,我發現許多青光眼案例與前房角閉合有關,而閉合的原因常常是晶體錯位壓迫虹膜根部(圖 45)、虹膜或睫狀體受損後的粘連、或玻璃體前移等。」
薇芝:
「病理學的發現確實觸目驚心,證實了術後結果差強人意的原因。那麼,對於已經接受過針撥術的病人,您認為在診斷上應注意哪些跡象?又該如何判斷是否應對這些眼球進行二次手術干預?」
羅伯特·亨利·艾略特上校:
「診斷是否進行過針撥術,在印度並非總是易事,因為許多病人會因為害怕被拒絕治療而否認。然而,經驗豐富的醫生可以從一些跡象中判斷。最明顯的是瞳孔區呈現清澈的黑色(與普通白內障不同),以及虹膜平面變得平坦甚至震顫(iridodonesis),這是因為晶體的支持消失了。仔細檢查還可能發現虹膜上的撕裂或萎縮疤痕(圖 24, 28)。
更關鍵的是尋找錯位的晶體。在許多成功案例中,晶體會自由漂浮在玻璃體下方,當病人向下看或向前彎腰時,可以在瞳孔區看到白內障的邊緣或整體。對於深色白內障,可能需要使用強光或特殊手法(如輕敲頭部)來引導晶體前移以便觀察。如果晶體完全看不見,很可能已被炎症滲出物固定在某處。
至於是否應對這些經過針撥術的眼球進行二次手術,這是一個棘手且充滿爭議的問題。我在馬德拉斯的經驗使我越來越不情願這麼做。從病理學分析來看,大多數失敗案例都伴隨著程度不等的玻璃體結構改變和炎症粘連。試圖從玻璃體中取出晶體,意味著對已經受損的眼球內部造成更大的干擾。雖然有少數成功案例,但我的統計顯示,二次手術(如摘除晶體或進行虹膜切除術)的結果往往不佳,而且存在重新引發嚴重感染的風險。
我的建議是,只有當錯位的白內障仍然能夠自由移動並阻礙視線時,才可能考慮手術干預。如果晶體已經被炎症固定,那麼最好不要觸碰它。固定表明眼球內部存在廣泛的病理改變,干預很可能弊大於利。
這不僅僅是技術問題,在印度還有社會層面的考量。如果西方醫生對經過針撥術的眼球進行手術後失敗了,病人及其家屬很可能將責任歸咎於西方手術,而非針撥術本身。這會損害西方醫學的聲譽,並可能讓更多的病人轉向那些江湖術士。因此,每個外科醫師必須根據自己的判斷和具體環境來決定,平衡個體病人的利益與推廣現代醫學的長遠目標。」
薇芝:
「您對病理學、臨床表現和社會影響的深入分析,清晰地描繪了針撥術的複雜性。您的著作不僅是對一項古老手術的學術研究,更是對當時印度醫療現狀的深刻反思。在我們結束對談之前,您認為如何才能最好地應對印度普遍存在的針撥術問題?」
羅伯特·亨利·艾略特上校:
「這需要時間和多方面的努力。正如我書中所述,政府作為人民的保護者,不能對這種情況視而不見。但我認為目前可能還不適合直接立法禁止,因為人民尚未準備好。
最有效的途徑有二:一是透過政府機構向民眾系統地普及科學知識,讓他們認識到針撥術的危害和現代白內障手術的優勢;二是改進眼科醫學教育,培養更多合格的、能提供安全有效手術的醫生。只有當越來越多的印度人民能夠獲得可及且值得信賴的現代眼科醫療服務時,那些江湖術士的生存空間才會自然而然地消失。
這是一場漫長的戰役,是科學之光驅逐無知與迷信的過程。我希望我的研究能夠為這場戰役提供彈藥,激發更多人投身於為印度的眼疾患者帶來真正光明的事業。」
薇芝:
「感謝您,艾略特上校。您的見解深刻且充滿遠見。透過您的著作和今天的對談,我們對白內障針撥術有了更全面和深入的理解。您的研究工作不僅是醫學史上的重要記錄,更是對醫學倫理與社會責任的有力呼籲。光之居所將珍藏您的智慧,並繼續探索如何將這些光芒帶給更多需要啟發的人們。」
(研究室內的時光迴廊開始輕微波動,光影搖曳。艾略特上校微微點頭,眼中閃爍著對未來的期許。)
羅伯特·亨利·艾略特上校:
「願光芒永遠照亮你們的探索之路。」
(薇芝向艾略特上校再次致敬,隨後輕步退出研究室,回歸光之居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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