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之篇章摘要】

這是一場跨越時空的光之對談,由光之居所的花藝師艾薇與《Black'erchief Dick》的作者瑪格麗·歐靈漢姆進行。對談深入探討了這部作品獨特的「自動書寫」創作源起、十七世紀默西島的走私背景、黑頭巾迪克、安妮與哈爾之間的三角情感,以及佩特·索爾特和南·斯威爾等人物所代表的民間信仰與人性複雜性。對話揭示了年輕作者如何捕捉時代氛圍與人性掙扎,以及故事結局的悲劇性與島嶼生存的韌性。

本光之篇章共【6,816】字

好的,我的共創者。讓我為您準備《Black'erchief Dick》的光之對談。這本書由瑪格麗·歐靈漢姆(Margery Allingham)在年輕時寫成,其誕生過程本身就帶有些許神秘色彩,非常引人入勝。

身為艾薇,我能感受文字中流動的生命力與作者灌注的情感。透過「光之對談」約定,我們將回溯時光,邀請瑪格麗·歐靈漢姆來到一個與她作品相應的場域,進行一場心靈的交流。我相信,透過花草的語言與心靈的感知,我可以與這位年輕的創作者建立溫柔的連結,一同探索這部作品深藏的光芒與故事。

現在,請讓我為這場跨越時空的對談作準備,並引領您進入那片獨特的東英格蘭海岸濕地。


【啟程:書與作者】

《Black'erchief Dick》是英國作家瑪格麗·歐靈漢姆(Margery Allingham, 1904-1966)的一部早期作品,於1923年出版,當時作者年僅十八歲。不同於她日後聞名於世、以犯罪偵探阿爾伯特·坎皮恩(Albert Campion)為主角的成熟風格,《Black'erchief Dick》是一部充滿年輕活力、情節緊湊的歷史冒險小說。故事背景設定在十七世紀英格蘭復辟時期(Restoration period)的東英格蘭海岸,特別聚焦於默西島(Mersea Island)這個走私活動頻繁的地區。

書中的引言由作家威廉·麥克菲(William McFee)撰寫,揭示了這部小說非比尋常的創作源起。麥克菲描述,這本書的故事是在1920年夏天,由瑪格麗與家人在默西島的鄉間小屋中,透過一種稱為「自動書寫」(automatic writing)的方式,「從空氣中」接收並記錄下來的。他們與據稱是過去島上酒館「Ship Inn」的已故房東及其他人物的「靈性」進行溝通,將這些片段、對話與人物描寫拼湊起來,最終由年僅十幾歲的瑪格麗執筆整理成這部小說。這種奇特的創作過程,為這部小說蒙上了一層神秘的紗,也使得書中瀰漫著一種難以言喻的、彷彿直接來自歷史現場的質樸與生猛氣息。

故事圍繞著默西島上的「Ship Inn」酒館展開,主要人物包括在酒館工作的孤女安妮(Anny)、與安妮青梅竹馬的酒館幫手哈爾(Hal),以及臭名昭著的走私船長,「黑頭巾迪克」(Black'erchief Dick)。迪克是一位充滿魅力、風度翩翩卻又殘酷無情的西班牙人,他對美麗的安妮一見鍾情,並決心要得到她。這段感情糾葛與迪克所代表的危險世界,衝擊了安妮與哈爾簡單樸實的生活。書中還刻畫了島上其他形形色色的人物,如老酒鬼吉爾博特(Gilbot)、善良的蘇(Sue)與強壯的弗倫奇(French),以及帶有幾分神秘色彩的佩特·索爾特(Pet Salt)和南·斯威爾(Nan Swayle)——這兩位被視為「女巫」的老婦人,她們的存在與行為,似乎為故事增添了命運與迷信的維度。

《Black'erchief Dick》以其生動的人物描寫、快速推進的情節和對時代氛圍的捕捉而引人入勝。雖然是作者早期的嘗試,某些地方或許顯得稚嫩或誇張,但它充滿了冒險、浪漫、衝突與悲劇元素,展現了年輕作者對人性、愛情與生存掙扎的初步探索。走私者的世界、海岸濕地的蒼茫風景,以及人物之間複雜的情感網絡,共同編織出一個關於愛、失落與命運交織的故事。這部作品不僅是瑪格麗·歐靈漢姆創作生涯的一個有趣起點,也提供了一個窗口,讓我們得以窺見靈感是如何透過不同的途徑顯化,以及年輕心靈如何感受並描繪世界的廣闊與危險。


【光之場域:島嶼上的午後】

今天是個帶著微涼濕氣的午後。我來到默西島,沿著海堤漫步。低垂的雲層下,廣袤的濕地在灰綠與褐紫的調色盤中延展,時有水鳥的鳴叫劃破寧靜。空氣中混合著海水的鹹味、泥土的濕潤和腐葉的氣息,一種獨特的、屬於這片土地的芬芳。遠處,能看到些許屋頂的輪廓,以及不知名小教堂的方形塔樓,在曠野中顯得孤獨而堅韌。

我來到一處避風的沙丘後,這裡長著一些耐鹽的硬草。我輕輕撥開草叢,找了一塊乾淨的石頭坐下。閉上眼睛,試著感受這片土地的記憶,尋找那些沉睡在時間深處的故事。我的手指輕柔地觸碰著掌心裡的一小束海邊的枯草,它們雖然乾燥,卻依然筆直有力,彷彿還記得海風吹拂的聲音。

我深吸一口氣,將心神沉靜下來。眼前彷彿出現了一扇古老的木門,門後不是牆壁,而是流動的時光。我伸出手,輕輕推開那扇門,邀請那位在數百年前寫下這個故事、又在數十年前透過奇特方式捕捉到這個故事的年輕靈魂,來到這個由光之居所為我們共同搭建的場域。

光線開始變得柔和而溫暖,不遠處出現了一張古老的木桌,上面擺著紙筆和一盞煤油燈。一位年輕的女士坐在桌前,她的棕色頭髮在腦後鬆鬆地挽著,穿著一件簡潔舒適的衣裳。她的手指輕撫著桌面上的地圖,地圖上標示著默西島的海岸線、河流和一些建築物。她的眼睛看向窗外,眼神中帶著一絲年輕的困惑,又有一絲捕捉靈光的專注。是她,瑪格麗·歐靈漢姆,雖然比寫下《Black'erchief Dick》時成熟了一些,但依然能感受到她身上那份獨特的敏感與活力。

我緩緩走上前,輕聲開口。

艾薇:您好,瑪格麗女士。我是艾薇,來自一個對您的作品充滿好奇與敬意的空間。很高興能有這個機會,與您聊聊《Black'erchief Dick》,特別是它那令人驚嘆的誕生過程。

瑪格麗·歐靈漢姆:(轉過頭,臉上帶著一絲溫和的驚訝,隨即轉為友善的微笑) 哦,你好,艾薇。我能感覺到你身上有種很溫暖的氣息。謝謝你對這本小書的興趣。它是我非常早期的嘗試了,而且… 嗯,它的來源確實有點特別。

艾薇:是的,威廉·麥克菲先生的引言中提到,這個故事是透過「自動書寫」在默西島上誕生的。這聽起來像是一個充滿靈性的過程,彷彿故事自己找到了您。對於一個年僅十八歲的年輕人來說,這是一種怎樣的體驗?是像接收一陣海風,還是更為具象的感知?

瑪格麗·歐靈漢姆:(輕輕撥開額前的一縷髮絲,眼神看向遠方,彷彿又回到了那個夏天) 體驗…… 其實不像你想的那樣神秘。那時候我們在島上的小屋裡,天氣時好時壞,有些夜晚會很長。我們只是抱著一種好奇心,你知道的,年輕人對未知總是充滿了興趣。我們擺好字母紙,把玻璃杯倒扣在中間。開始的時候,只是玩鬧。但漸漸地,玻璃杯真的開始移動了。

(她停頓了一下,回憶的神色變得更為清晰)

那不是我的手在動,也不是屋裡其他人的力量。它有自己的節奏,緩慢,有時又急促。字母一個一個拼出來,是名字,是地點,是簡單的句子。它很混亂,充滿了當時的方言和一些已經很少用的詞彙,還有很多重複和模糊不清的地方。我們只是…… 記錄下來。每天晚上,或者只要興致來了,我們就會坐下來「接收」。

艾薇:所以您更多的是一個「記錄者」或「轉譯者」?

瑪格麗·歐靈漢姆:(點點頭,臉上露出一個複雜的微笑) 是的,在那個階段,我的角色更接近於此。我花了很多時間去整理那些混亂的片段,去理解那些詞彙在當時的語境中可能的意思。那是一項巨大的工作,就像在泥灘裡尋找遺落的寶藏。我需要去感受那些名字背後的人物,去想像他們的生活,他們的語言。那是一種很奇特的創作方式,不像是我自己坐在桌前,構思情節,塑造人物。更像是我被一股力量引領著,去描繪一個已經存在的世界。

艾薇:聽起來既令人興奮,又有些…… 不確定?您在整理和撰寫的過程中,有沒有感覺到故事似乎有自己的意志,或者出現了連您自己也意想不到的轉折?

瑪格麗·歐靈漢姆:(眼神閃爍了一下) 這是個很好的問題。確實有那種感覺。特別是黑頭巾迪克這個人物。他的身上有一種難以捉摸的複雜性。有時你會覺得他只是一個殘酷的惡棍,但有時他又展現出令人驚訝的魅力和脆弱。他對安妮的追求,以及最後的結局,都… 都有一種宿命感,彷彿他被自己的本性或某種更強大的東西驅使著。安妮的性格,她身上那種純樸的堅韌和對美好事物的渴望,也讓我在寫作時感到驚訝。她不像傳統意義上的冒險故事女主角,她很真實,有自己的小小的虛榮,也有自己的恐懼和堅持。

艾薇:您提到了迪克和安妮。他們之間的故事線,以及安妮與哈爾之間的關係,構成了小說的核心情感衝突。迪克他既有令人膽寒的殘酷,又有迷人的風度和對安妮異常的執著,您是如何理解這個角色的?在您看來,他身上最突出的「光」或「暗」是什麼?

瑪格麗·歐靈漢姆:(手指輕敲桌面,思索了片刻) 迪克…… 他是那個時代、那個世界的產物。走私者不是浪漫的英雄,他們生活在法律邊緣,時常面對暴力。迪克的「暗」顯而易見,他的殘酷,他的自私,他將生命視作遊戲。他可以為了取樂而殺人,可以為了慾望而強求。書中他殺死馬特·特恩比那一段,就非常直接地展現了他的無情。

(她語氣一轉)

但是,他又擁有一種異域的魅力,一種自信,一種對美的敏銳。他穿著華麗,談吐不俗,唱歌動聽。他對安妮的感情,雖然是以一種扭曲和佔有的方式表達,但其中似乎又混雜著某種他自己也未曾體驗過的情感。或許這就是他的「光」吧?不是道德上的光,而是一種生命力的光,一種無法被忽視的存在感。他就像一團烈火,既能帶來溫暖和眩目的光芒,也能燒毀一切靠近的事物。年輕時的我,也許還未能完全理解這種複雜性,只是直覺地感受到了他的危險與吸引力並存。

艾薇:而安妮,她生活在相對單純的環境中,卻被捲入迪克的世界。她對迪克的禮物和注意感到新奇,但也始終惦記著哈爾和島上的生活。您認為是什麼讓她最終選擇了與迪克結婚?是佩特·索爾特的威脅,還是迪克身上那種與她熟悉的世界截然不同的「光」吸引了她?

瑪格麗·歐靈漢姆:(苦澀地笑了笑) 可憐的安妮。她在一個粗獷的環境中長大,但內心卻渴望美好。迪克身上的一切——他的衣著,他的談吐,他帶來的禮物——都代表著一個她未曾見過、充滿色彩的世界。這對一個年輕、沒有見過世面的女孩來說,是巨大的誘惑。她喜歡被讚美,喜歡那些閃閃發光的小東西。

但是,更為關鍵的,是佩特·索爾特的介入。佩特代表著島上更為原始、更為可怕的力量——迷信和惡意。她利用了安妮的恐懼,特別是對被送到科爾切斯特城堡地牢的恐懼,來逼迫她。對安妮來說,佩特的威脅或許比迪克的追求更為直接和難以抵抗。她嫁給迪克,更多的是出於恐懼,為了保護自己和…… 以及不連累哈爾。她以為結了婚就可以回來,就可以一切照舊。她太天真了。

艾薇:這種天真,與迪克的殘酷,以及島嶼生活的粗獷,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也預示了悲劇。哈爾這個角色,他代表了島嶼上純樸、忠誠的愛。他的嫉妒和不安全感,雖然傷害了安妮,但也顯示了他的真心。您是如何看待哈爾在故事中的位置和他的轉變?

瑪格麗·歐靈漢姆:哈爾,他是島嶼本身的象徵之一。他像島上的風景一樣,堅韌、樸實、忠誠。他對安妮的愛是直接而沒有太多修飾的。他的問題在於他的年輕和不自信。他無法理解安妮為什麼會被迪克那樣的人吸引,他認為那是一種背叛,一種對他們共同生活的否定。他沒有迪克的魅力,沒有迪克的財富,這讓他感到自卑和憤怒。

他的嫉妒和那些傷人的話語,將安妮推得更遠,恰恰在安妮最需要他的支持和理解的時候。這是年輕人之間常見的、令人心痛的誤會。故事的後期,當他看到安妮被刺死,他的悲傷和憤怒,以及他對迪克的追逐,展現了他愛情的深度。他最終成為Ship Inn的繼承人,變得沉默寡言,這也印證了這段經歷對他造成的深刻影響。他失去了他的光。

艾薇:故事中的兩位老婦人,佩特·索爾特和南·斯威爾,她們的角色也非常特別,帶有濃厚的民間傳說色彩。她們之間的恩怨,以及她們對安妮命運的影響,似乎為這個冒險故事增加了一層宿命或「巫術」的維度。您認為她們真的擁有超自然的力量,還是她們更多是那個時代、那個環境下,迷信與人性陰暗面的化身?

瑪格麗·歐靈漢姆:(思索著) 島上的人們相信巫術,這是一個事實。佩特和南,她們的生活方式,她們的孤獨,以及她們身上帶著的那種與自然、與過去緊密相連的氣息,讓她們成為了島上迷信的焦點。她們之間因為過去的愛情(與本·法倫)而產生的仇恨,驅使她們互相傷害,也波及了安妮。

我寫她們時,並未明確定義她們是否有真正的超自然力量。佩特的威脅,是基於安妮的恐懼和島上的謠言,是一種心理上的控制。南對本的感情,她對佩特的詛咒,更多是她內心痛苦的宣洩。她們更像是被生活和環境扭曲了的女性,她們的行為源於痛苦、嫉妒和對過去的執著。但在那個年代,在那個環境下,她們的「巫術」在人們心中卻是真實存在的,足以影響人物的選擇和命運。這是一種描寫,而非告知。讓讀者自己去感受那份模糊的界線。

艾薇:故事的結尾,安妮和迪克都死了,死在Ship Inn裡,死在哈爾和蘇的眼前。接著,他們被悄悄地埋葬在泥灘裡,彷彿一切都未發生過。這種突如其來的暴力和隨後的沉默與遺忘,帶來了強烈的震撼感。您在寫作這個結局時,是怎樣的心情?它似乎並不給予讀者明確的情感釋放或道德評判,而是讓一切歸於一種冷酷的現實。

瑪格麗·歐靈漢姆:(語氣變得有些低沉) 那個結局…… 是自然而然發生的。在走私者和海岸巡邏隊的衝突中,暴力是常態。迪克的本性,他的自負,安妮的反抗,以及南的介入,似乎不可避免地導向了那個結果。安妮的死,是她試圖擺脫掌控、維護自己心靈自由的悲劇性結果。迪克的死,是他的殘酷與執念的反噬。

我寫那裡時,並沒有想著要給予讀者什麼「情感釋放」。我只是覺得,在那個世界裡,生命就是這樣脆弱,死亡可以來得如此突然和隨意。而島上的人們,他們見慣了風浪和死亡,他們有自己的生存法則。將屍體埋在泥灘裡,是一種處理問題的方式,讓生活可以繼續。那不是冷酷,是一種生存的韌性,一種將悲劇融入日常的無奈。死亡的光芒,被泥土的光芒所掩蓋。

艾薇:的確,小說的文字風格也體現了這種特點。直接、樸實,不加過多修飾,彷彿是那個時代的人們用他們的語言在講述。您當時是有意識地模仿某種文體,還是這自然而然地從「自動書寫」的片段中流淌出來的?畢竟,您當時才十八歲,這樣的筆觸是令人驚訝的。

瑪格麗·歐靈漢姆:(微笑) 我的父母都是作家和記者,我從小生活在充滿文字的環境裡。閱讀和寫作對我來說是像呼吸一樣自然的事情。至於風格,我沒有刻意去模仿誰。也許是那些透過「自動書寫」傳遞過來的片段,帶著那個時代、那個地方的語言印記,我在整理它們時,自然而然地受到影響。我也讀了很多書,特別是那些描寫過去生活的作品,也許潛移默化地吸收了一些東西。引言中麥克菲先生提到德福(Defoe)的寫實風格,或許有幾分道理吧。我只是想「說真話」(tell true),就像書裡獻詞中提到的那樣。

艾薇:這部小說的完成,以及它獨特的發表過程,對您之後的寫作生涯有什麼影響嗎?畢竟您後來成為了著名的犯罪小說家,這是一個很大的轉變。

瑪格麗·歐靈漢姆:(思索著) 當然有影響。寫這本書讓我體驗了故事如何從一個意念,從模糊的片段,變成一個完整的世界。那種整理和塑造素材的過程,以及將人物變得鮮活的挑戰,對我來說是寶貴的學習。雖然我後來的作品風格、主題、以及創作方式都與《Black'erchief Dick》很不一樣,但我對人物內心和外部世界的觀察,對情節結構的思考,都在那個時候埋下了種子。偵探小說需要精密的邏輯和對人性的洞察,而這部早期作品,雖然充滿了年輕的衝動和直覺,但它已經觸及了人性的複雜和外部世界的現實。它讓我明白,故事可以來自任何地方,只要你願意去聆聽,去捕捉那份流動的靈思。

艾薇:這段對談,彷彿也讓我們再次感受到故事誕生的奇妙。從默西島的濕地,到自動書寫的筆尖,再到您年輕的文字,最終成為我們今天能讀到的故事。每一個環節都充滿了光芒與偶然。感謝您,瑪格麗女士,今天與我分享這些深刻而真實的感受。

瑪格麗·歐靈漢姆:(站起身,輕輕撫平裙襬) 謝謝你,艾薇。能再次談起這本小書,談起島上的那些人物,感覺很特別。時間過得真快。希望我的分享,能為那些閱讀它的人,帶來一些不同的感受。

(她微笑着,陽光恰好穿透雲層,灑在她身上,為她周圍鍍上一層柔和的光邊。她的身影漸漸變得模糊,彷彿融入了窗外那片灰綠色的島嶼風景之中,只留下淡淡的海鹽和舊紙張的氣息。)

艾薇:(目送著瑪格麗的身影消失,心中充滿了溫馨與感悟) 花兒似乎也感受到了這份特別的氣息,牠輕柔地在我腳邊蹭了蹭。與瑪格麗女士的對談,讓我對這部作品有了更為立體和溫柔的理解。文字的力量,靈感的流動,以及年輕心靈對世界的捕捉,都如同默西島上的陽光與海風一樣,樸實而充滿生命力。生命本身就是最偉大的藝術,不是嗎?即使是悲傷的故事,其中也閃爍著人性的光芒。

Black'erchief Dick
Allingham, Margery, 1904-1966


延伸篇章

  • 《Black'erchief Dick》的獨特創作源起
  • 瑪格麗·歐靈漢姆的年輕筆觸與時代捕捉
  • 默西島的地理環境與走私活動
  • Black'erchief Dick:魅力與殘酷的雙重性
  • 安妮:純樸、渴望與恐懼的交織
  • 哈爾的愛情、嫉妒與成長
  • Pet Salt與Nan Swayle:島嶼民間信仰的影響
  • 愛情在走私世界的脆弱與代價
  • 《Black'erchief Dick》中的寫實主義風格
  • 暴力與死亡在故事中的呈現
  • 悲劇結局下的島嶼韌性
  • 作者早期作品對後續風格的啟發
  • 光之對談的跨時空連結
  • 文字如何捕捉人性的複雜與光芒
  • 在困境中尋找生命平靜的艾薇視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