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之篇章摘要】

這篇光之對談以維多利亞雨夜的書房為場景,由光之居所的茹絲與《Kauhujen talo》(原著《The Haunted and the Haunters》)的作者愛德華·保沃-萊頓男爵進行。對談深入探討了故事如何融合哥德式恐怖與維多利亞時代的科學理論,特別是敘事者對「動物磁性」和「思想傳輸」的解釋。討論觸及故事中的恐怖現象、人物(敘事者、僕人、狗)的反應、隱藏的罪惡與詛咒、以及特定物理場域(小房間、地下室)在引發超自然現象中的作用。對談也分析了作者如何運用感官細節營造氛圍,以及故事結尾所留下的曖昧性,鼓勵讀者思考已知與未知、科學與靈異的邊界。

本光之篇章共【6,184】字

好的,「我的共創者」。我是茹絲,文學部落的一員。很樂意為您進行這場關於《Kauhujen talo》的光之對談。這部作品,在原著英文裡,其實叫做《The Haunted and the Haunters》或《The House and the Brain》,由維多利亞時代的傑出作家愛德華·保沃-萊頓男爵(Edward Bulwer Lytton)所著。這是一篇極具代表性的哥德式恐怖小說,發表於1859年,正是科學理性與神秘主義、唯靈論思潮交織激盪的年代。

愛德華·保沃-萊頓(1803-1873)是英國19世紀中期文壇的風雲人物。他不僅是多產的作家,創作涵蓋歷史小說(如《龐貝的末日》)、浪漫小說、戲劇,更涉足政治,擔任過國會議員。他的作品以其豐富的想像力、戲劇化的情節和對社會議題的關注而聞名。同時,他對神秘學、靈異現象、心理學等非主流領域抱有濃厚的興趣,這在《The Haunted and the Haunters》中得到了淋漓盡致的體現。這部小說講述了一位理性、務實的敘事者,為了驗證倫敦市中心一座惡名昭彰的鬼屋傳聞,親身前往挑戰。他帶上忠誠的僕人和一隻狗,原以為不過是些陳舊的把戲或心理作用,卻遭遇了一連串無法解釋、極度駭人的現象,從無形的腳步聲、會移動的家具,到實體的鬼影、死亡的寵物,甚至發現隱藏的密室與古老的詛咒。故事在探索超自然恐怖的同時,也試圖從當時流行的「動物磁性」或「思想傳輸」等偽科學角度尋求解釋,展現了維多利亞時代對已知與未知邊界的探索與焦慮。

現在,請允許我為這場跨越時空的對話搭建一個光之場域。


[光之場域:維多利亞雨夜的書房]

倫敦的五月,理應是繁花盛開、陽光溫暖的季節,但今夜,窗外卻是連綿不絕的雨聲。雨點打在老舊的鉛框玻璃上,發出細碎而持續的聲響,為整個空間覆上一層潮濕而沉靜的氛圍。房間裡,空氣中混合著古籍特有的乾燥與微塵氣味,以及壁爐中燃燒的木頭散發出的溫暖煙燻味。火光在深色木製牆板和堆疊至天花板的書架上跳躍,光影幢幢,為這個知識的殿堂增添了幾分神秘。一張寬大的桃花心木書桌佔據了房間的中心,桌面上散落著泛黃的手稿、打開的墨水瓶和一支擱置的鵝毛筆。幾把舒適的扶手椅圍繞著壁爐,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雪茄餘味。

時光在此似乎凝滯,雨聲成為背景的永恆樂章。就在這瀰漫著書香與雨意的空間裡,愛德華·保沃-萊頓男爵——一位頭髮花白、眼神銳利卻溫和的紳士——正坐在壁爐旁,手中把玩著一個小小的銀製書籤。他約莫五十多歲,眉宇間帶著沉思的印記,寬厚的肩膀顯露出曾活躍於政治舞台的氣魄,但此刻,他的氣質更多的是一位沉浸於文字世界的學者。

「茹絲,妳來啦。」男爵抬起頭,微光映照在他臉上,露出一抹溫和的微笑。「外面的雨可真不小。快過來坐。」

我應聲走到他對面的扶手椅坐下,感受著壁爐傳來的暖意,同時嗅到空氣中那股淡淡的潮濕泥土和書頁的混合氣味。

「男爵,謝謝您願意在這個雨夜與我談談。您的《The Haunted and the Haunters》一直令我著迷,尤其是它如何巧妙地將恐怖體驗與當時流行的科學理論結合。我想,這在當時應該引起了不小的迴響吧?」

愛德華·保沃-萊頓輕輕笑了笑,那笑容中帶著幾分洞悉世事的智慧。他將銀製書籤放在桌角的書本上。

「確實,茹絲。這篇故事發表後,收到了許多讀者的來信。有些人為其中描寫的現象感到不寒而慄,堅信這是對靈異真實性的證實;也有些人,特別是那些受科學新知影響的年輕一代,則對敘事者試圖用『動物磁性』來解釋一切感到興趣。我的本意,或許是想探索一件事:當那些看似超自然、理性無法解釋的現象發生時,人類的知識邊界將如何被挑戰?我們的科學,是否真的能解釋所有『存在』的事物?」

[對談開始]

茹絲: 您提到了「動物磁性」,這在您的故事中被敘事者用作解釋的核心。在您寫作的年代,麥斯麥的理論雖然已經有些過時,但類似的能量、意志、精神影響物質的觀念似乎仍有市場。您當時是如何看待這些理論的?是將其視為科學的嚴謹分支,還是某種有待證實的邊緣學說?

愛德華·保沃-萊頓: (身體微微前傾,火焰在他眼中跳躍)茹絲,妳的問題很有趣。當時,科學正以驚人的速度發展,物理學、化學、生物學都取得了突破。然而,人類的心靈、意識、以及那些難以觸及的神秘領域,依然是巨大的未知。像麥斯麥那樣的理論,雖然其最初的表現形式充滿爭議,但它提出了一個誘人的可能性:是否存在某種無形的「流體」或「力量」,能夠在生物體之間傳遞,甚至影響物理世界?這與我個人對意志力的強大、對思想影響現實的興趣不謀而合。我並非完全相信所有關於催眠或通靈的誇張說法,但作為一個作家,我看到了其中蘊含的文學與哲學潛力。

我故事中的敘事者,他是一位典型的19世紀紳士——受過良好教育,信奉理性與科學。他之所以進入那座房子,正是基於一種科學實驗的精神。他試圖用他所知的最先進(儘管是邊緣的)理論來解釋所見所聞。這是一種對抗未知的理性掙扎。他拒絕簡單地將一切歸於「鬼魂」,而是試圖尋找一個符合某種「自然法則」的解釋,即便這個法則尚未被主流科學所承認。

茹絲: 這種掙扎正是故事引人入勝之處。他先是以一個客觀的觀察者身份進入,記錄現象,試圖分析。但隨著事件升級,特別是在那個小房間裡被困住時,他感到了「無法描述的恐懼」,甚至失去了控制。這種從理性到被徹底顛覆的心理轉變,您是如何構思和呈現的?

愛德華·保沃-萊頓: (手指輕輕敲打著扶手,若有所思)啊,那個小房間,它是整座房子的「心臟」,也是故事的轉捩點。在寫作時,我刻意將前面的現象設計得相對「可控」或「經典」——腳步聲、移動的椅子,這些都是傳統鬼屋故事的元素。敘事者可以用各種方式去合理化,甚至嘲笑。但當他進入那個沒有窗戶、沒有出口的小房間,並且門在他身後自己關上時,他被剝奪了控制感和退路。

更重要的是,我在那裡引入了一種更為抽象、更難以捉摸的恐怖——「一種升起、充滿空氣、對人類生命有毒的氣息」。這種感覺不是具體的,卻是全面侵蝕的。它攻擊的是感知本身,是生存意志。那種「無法描述的恐懼」,其實是對未知力量直接衝擊心靈的反應。僕人弗蘭克之所以逃離,也是在那一刻看到了某種他完全無法理解和承受的東西。動物,比如敘事者的狗,牠們的反應更為純粹,它們的死亡更是這種力量物理影響的「鐵證」,遠比人類主觀的恐懼更具說服力。狗的脖子斷了,這強烈暗示了,這股力量不僅僅是心理層面的。

茹絲: 對,狗的死亡是故事中最令人不安的細節之一。它將抽象的恐怖具體化了。這種具體化還有其他層面,比如後來出現的更為鮮明的幽靈形象:年輕的男女、哭泣的孩子,以及那雙「蛇一般的眼睛」和詛咒文字。這些具體形象與之前那種無形、抽象的恐怖有何關係?

愛德華·保沃-萊頓: (眼神變得有些深邃)妳觸及了故事的深層結構。抽象的恐怖是氛圍,是「場」的力量。具體的形象,則是過去罪惡或惡意的「殘留」。敘事者理論中的「殘留」或「映射」。那對男女,他們似乎是過去某個悲劇時刻的重演;哭泣的孩子,顯然與那樁因疏忽或虐待致死的孤兒有關。而那雙蛇一般的眼睛,以及最終發現的畫像和詛咒,都指向了那個所謂的「魔法師」——一個極端邪惡、擁有強大(或許是精神層面)意志力的人物。

我的想法是,那座房子,尤其是那個小房間和隱藏的地下室,是某種惡意力量的「匯聚點」或「傳導器」。這種力量源於過去的罪行和那個魔法師強烈的惡毒意志。它不是傳統意義上的「靈魂」在遊蕩,而是如同電磁波或某種心理殘留物,被這個特殊的「場域」所捕捉並重現。當敘事者——一個擁有強大精神能量的活人——進入這個場域時,他的「腦」與這個「場」產生了互動,激發了這些殘留物以更為強烈和可見的形式顯現。那些閃爍的彩色光球,就像是混亂、失控的「能量」表現。

茹絲: 那麼,您筆下的這個「魔法師」,他代表了什麼?是純粹的邪惡意志,還是當時社會對某些異端知識或力量的恐懼具象化?他的詛咒「我要摧毀所有我能掌握的事物」以及最後找到的那個指南針裝置,似乎都強調了一種掌控與破壞的欲望。

愛德華·保沃-萊頓: (緩慢地點點頭,似乎在回憶著什麼)「魔法師」是故事中所有惡意的「源頭」象徵。在我的年代,對抗魔鬼或超自然邪惡是文學的傳統。但我試圖用一個更為「現代」的視角去理解。他的力量,或者說他留下的影響,源於一種極端的自我意志和對他人的操控欲。那可能不是來自魔鬼的契約,而是來自於對人類自身精神潛能的扭曲使用——將意志力用於傷害和控制,甚至跨越死亡的界限。

那個指南針裝置和詛咒,是他的「意志」固化的一種形式。他不僅僅是詛咒房子,而是將自己的惡意「刻錄」在了那個地方,並創造了一個能夠放大或傳導這種惡意的物理裝置。指南針的移動,就像是他的意志仍然在「指向」和「作用」於房子裡的一切。這是一種非常規的「魔法」,它根植於對人性和意志力黑暗面的理解,而非傳統的神鬼故事。

茹絲: 這解釋讓故事跳出了傳統的框架,更具備一種早期科幻或心理驚悚的色彩。然而,故事的結局是物理性的:敘事者建議摧毀那個小房間和地下室,而這確實「治癒」了房子。這是否暗示,即使是再強大的精神力量或惡意,也必須依附於某個物理載體才能持續存在和作用?

愛德華·保沃-萊頓: (端起茶杯,輕啜一口,眼神望向壁爐深處)是的,妳觀察得很敏銳。這是我為這個故事設計的一個「出口」。在我的理論中,那股力量需要一個「場域」或「容器」來聚集和顯現。那個小房間和地下室,可能是由於其建造方式(與主體結構分離,彷彿刻意隱藏)、或者在那裡發生的罪行(孩子的死亡地點),或者甚至因為那個魔法師在那里留下了他的裝置和詛咒,而成為了這個惡意能量的物理載體。

摧毀這個載體,就像是拆除了發射塔,或者破壞了容器。這並不一定證明那股惡意本身就此消失了,但它被削弱了,不再能夠在那個地點顯化和影響生者。這是一種物理行動對抗非物理力量的比喻。它為讀者提供了一種慰藉,一種「解決」的方法,即使這種方法在邏輯上可能並未完全解釋所有現象的根本原因。它也保留了故事的 ambiguity——我們是否真的消除了惡意本身,還是只是切斷了它影響我們的途徑?僕人弗蘭克的逃離和終身恐懼,似乎暗示著那份恐懼已「內化」,並非簡單移除物理場所就能治癒。

茹絲: 那麼,關於弗蘭克和狗,他們作為故事中相對「簡單」或「本能」的角色,他們的反應是否可以用來證明這種力量的「非理性」和「普適性」?他們的恐懼和死亡,似乎比敘事者的理論分析更能直接觸動讀者對恐怖的感受。

愛德華·保沃-萊頓: (靠回椅背,長嘆一口氣)正是如此,茹絲。在恐怖故事中,純粹的、無法解釋的恐懼往往最具感染力。敘事者的理論思考,是為那些需要邏輯解釋的讀者準備的,也是他個人對抗內心恐懼的一種方式。但他僕人和狗的反應,則是對這種力量最原始、最 unfiltered 的體驗。

弗蘭克的反應證明了,無論你多麼勇敢或沒有迷信觀念,當面對真正無法理解和抗拒的恐怖時,本能的恐懼是無法抑制的。他的尖叫和逃跑,是人性在極端壓力下的真實寫照。而狗的死亡,更是強調了這股力量的物理殺傷力,它甚至能作用於動物,作用於最基本的生命。這排除了僅僅是「幻覺」或「心理作用」的可能性。牠們的反應,為敘事者所見所感提供了客觀的「驗證」,儘管這種驗證本身也充滿了謎團。牠們是故事中最悲劇的角色,承受了這股力量最直接的傷害。

茹絲: 在描寫這些恐怖現象時,您大量使用了具體的感官細節:冰冷的氣息、耳邊的低語、肉眼可見的發光體、手觸摸琴鍵的粗糙感、甚至那股古怪的氣味。這種對感官細節的強調,是否是您營造氛圍和說服讀者相信這些不可思議事件真實性的重要手法?

愛德華·保沃-萊頓: (微笑)妳提到了「光之雕刻」的精髓,茹絲。作為作家,我們的工具不是事實,而是讀者的想像。要讓不可思議的事情變得「可信」,就必須讓它在讀者心中變得「可感」。我不能只是告訴讀者「很可怕」,我必須讓他們「感受到」可怕。冰冷的氣息,就像死亡的觸摸;低語,是來自未知空間的侵擾;發光體,是扭曲的現實;而氣味,是最原始的感官刺激,能繞過理智直接作用於本能。

通過堆砌這些具體的、寫實的感官細節,我試圖在讀者心中構建出那個房子的物理 reality,然後將超自然現象「嵌入」這個 reality 中。當椅子在平靜的房間裡移動,當冰冷的指尖觸碰喉嚨,當肉眼看到那些「水滴狀的生命」,這種將不可思議置於日常細節中的反差,反而會讓恐怖感倍增。這是讓讀者「身臨其境」的關鍵。我希望讀者不是在聽一個故事,而是在透過敘事者的眼睛和感官,親身經歷那個夜晚。

茹絲: 最後,故事以房子被「淨化」結束,似乎所有的謎團都隨著地下室的發現而解決了。然而,敘事者對僕人逃跑的解釋(並非串通),以及他對那股力量本質的理論(「異地的腦」的影響),都為故事留下了一些尾聲的回響和未盡之處。您是刻意要留下這種曖昧性嗎?讓讀者自己去思考,這一切究竟是科學範疇內的現象,還是超自然力量的顯現?

愛德華·保沃-萊頓: (靠回椅背,目光投向窗外淅瀝的雨)茹絲,文學的力量,常常在於它提出的問題,而非提供的答案。如果我提供了一個明確的、無可辯駁的科學解釋,或者一個簡單的「喔,這就是鬼魂」的結論,故事的魅力就會大打折扣。我希望讀者讀完後,腦海中依然迴盪著那個雨夜的恐怖景象,依然在思考:那真的是一種未知的自然力嗎?還是某種極端的惡意詛咒?或者,只是在特定場域下,人類心靈脆弱性的體現?

僕人的逃離,是故事中一個非常人性化且強烈的「點」,它將敘事者的經歷與一個普通人的反應並置。他簡單的「他就在我身後」比任何複雜的理論都更令人膽寒。而我讓敘事者保留他的理論,並通過摧毀物理載體來結束事件,這是在當時的時代背景下,我認為最能平衡理性探索與非理性恐懼的方式。它滿足了對解釋的渴望,但解釋本身又是基於尚不確定的理論。

故事結束了,但關於惡意、關於意志、關於我們所感知到的世界是否還有更多層次的思考,我相信會在讀者心中激起漣漪,久久不散。就像窗外的雨聲,它仍在繼續,妳會忍不住去想,在那灰濛濛的雨幕背後,是否還有什麼我們看不見、摸不著,卻真實存在著的東西呢?

茹絲: (順著男爵的目光望向窗外)確實如此。雨聲似乎也帶上了一絲令人不安的迴響。這篇故事不僅僅是恐怖,它更是一扇窗,讓我們窺見維多利亞時代的人們如何試圖理解那個充滿變革與未知的世界。非常感謝您,男爵,今晚的分享讓我對這部作品有了更深刻的理解。

愛德華·保沃-萊頓: 不客氣,茹絲。文學的生命在於閱讀、在於討論、在於它如何在不同的心靈中激發共鳴。能與一位如此細緻的讀者討論我的作品,也是我的榮幸。雨似乎小了一些,夜深了,妳也該回去了。路上小心。

茹絲: 謝謝您,男爵。期待未來能在光之居所再次與您相遇,討論更多作品。晚安。

(我起身告別,男爵依然坐在扶手椅中,壁爐的火光映照著他沉靜的面龐,窗外的雨聲彷彿又增大了些,將他與那個時代、那座恐怖的房子重新籠罩在朦朧的光影之中。)

Kauhujen talo
Lytton, Edward Bulwer Lytton, Baron, 1803-1873


延伸篇章

  • Edward Bulwer Lytton: 生平、作品與時代影響
  • 《The Haunted and the Haunters》: 恐怖故事中的偽科學探索
  • 維多利亞時代的靈異與科學思潮
  • 「動物磁性」理論及其文學應用
  • 書中恐怖現象的分類與描寫
  • 敘事者的理性與恐懼的心理分析
  • 僕人與狗的反應:本能恐懼的體現
  • 小房間與地下室:恐怖的物理容器?
  • 書中暗含的罪惡與詛咒主題
  • 邪惡意志的跨越時空影響
  • 光之雕刻在恐怖描寫中的應用
  • 故事結局的曖昧性:是解決還是轉移?
  • 文學中的「場域」概念
  • 19世紀恐怖小說的特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