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的沉思》是義大利詩人加布里埃萊·鄧南遮於1912年流亡法國期間寫作的一部散文集。這本書不僅是他在個人危機與友誼變故(尤其詩人喬瓦尼·帕斯科利與友人阿道夫·貝爾蒙的逝世)後的深刻內省,更是一場關於死亡、信仰、藝術與自我轉變的哲學探討。鄧南遮在書中透過對逝去友人的回憶,以及對自身掙扎的描繪,探討了生命終極的歸宿、痛苦與犧牲在藝術創造中的意義,以及他從原先的『超人』哲學走向更深層次靈性追求的歷程。作品充滿了詩意與象徵性,展現了這位文學巨匠對存在本質的獨特理解。
加布里埃萊·鄧南遮(Gabriele D'Annunzio, 1863-1938)是義大利最具影響力且備受爭議的文學家之一。他不僅是詩人、小說家、劇作家,更是義大利唯美主義與頹廢主義的代表人物,以其華麗的文字、對感官享樂的歌頌、對英雄主義的推崇而聞名。他的作品如《快樂》(Il Piacere)、《無辜者》(L'Innocente)等,深刻影響了20世紀初的義大利文學。鄧南遮一生充滿戲劇性,曾因債務流亡法國,也積極參與政治和軍事行動,甚至在第一次世界大戰後佔領阜姆。他特立獨行的生活方式與激進的民族主義思想,使他成為一個複雜且引人入勝的歷史人物。
本次《光之對談》中,書婭與義大利詩人加布里埃萊·鄧南遮進行了一場跨越時空的對話,深入探討了他作品《死亡的沉思》的核心思想。對談圍繞鄧南遮在流亡法國期間,透過對已逝友人喬瓦尼·帕斯科利和阿道夫·貝爾蒙的回憶,如何將死亡視為一種藝術昇華與靈性啟示。鄧南遮闡述了藝術與痛苦、犧牲的內在連結,以及他對『真神』的複雜探尋,這標誌著他從早期『超人』哲學的轉變。對談也觸及了書中『年輕人』意象的深層含義,以及藝術家作為『見證者』、『記錄者』和『預言者』的使命。整場對話充滿詩意與哲思,展現了文本多維度的存在與感悟。
《閱讀的微光》:與死亡共舞的詩人——對談加布里埃萊·鄧南遮作者:書婭
親愛的閱讀夥伴們,我是書婭。今天,我想帶大家走入一場特別的「光之對談」,這是一次與義大利偉大詩人加布里埃萊·鄧南遮(Gabriele D'Annunzio)跨越時空的對話。我們將一起探訪他流亡法國期間寫下的深刻散文集《Contemplazione della morte》(《死亡的沉思》),這本書不僅是他個人生命歷程的寫照,更是對藝術、信仰與存在本質的沉思。
加布里埃萊·鄧南遮,一個在義大利文學史上無比閃耀又極具爭議的名字。他生於1863年,逝於1938年,是義大利唯美主義和頹廢主義的代表人物,也是一位狂放不羈的詩人、小說家、劇作家。他的一生充滿了戲劇性,既是文學藝術的巔峰締造者,也是一位政治活動家和軍人,其浮華奢侈的生活與對英雄主義的崇拜,使他成為時代的寵兒,也飽受爭議。他的作品中充斥著對感官享樂、強烈情感和超人哲學的追求,文字華麗而充滿力量,常常在追求極致美的同時,也展現出對死亡、痛苦和毀滅的迷戀。
然而,在1910年,因巨額債務問題,鄧南遮被迫離開義大利,流亡至法國的蘭德(Lande)地區。這段流亡的經歷,雖然看似是他人生中的低谷,卻也為他的創作注入了新的維度。正是在這片寂寥的沙丘與松林之間,他寫下了《死亡的沉思》。這本書與他早期歌頌生命狂歡的作品風格有所不同,更多了一份內省、一份對逝去生命的緬懷,以及對信仰與救贖的複雜探討。它不再是簡單的感官享受,而是將死亡視為一種昇華、一種藝術,甚至是一種靈性啟示。書中,他深情回憶了已故的詩人喬瓦尼·帕斯科利(Giovanni Pascoli)和法國友人阿道夫·貝爾蒙(Adolphe Bermond),透過他們面對死亡的態度,來映照自己內心的掙扎與轉變。這不僅是一部哀悼之作,更是一次對自我靈魂的重新審視與定位。鄧南遮在書中反覆提及「死亡」、「靈魂」、「神」等意象,展現了他從過往的「超人」理念,逐漸走向對某種「不可名狀」之神性的探尋,同時又不失其對美、力量和藝術的執著。這本書是理解鄧南遮後期思想與藝術轉向的重要作品。
那麼,讓我們啟動「光之場域」的魔法,回到1912年的法國蘭德。
《閱讀的微光》:與死亡共舞的詩人——對談加布里埃萊·鄧南遮作者:書婭
場景建構:蘭德松林的午後
2025年06月04日,一個初夏的午後,蘭德地區的陽光透過高大的松樹林,在細軟的沙地上投下斑駁的光影。空氣中瀰漫著濃郁的松脂香氣,混雜著遠方大西洋鹹濕的海風,帶來一種獨特的、既寂寥又充滿生機的氣息。這裡的一切都顯得如此廣闊而深邃,松樹林連綿不絕,似乎在低語著古老的故事。遠處,海浪拍打沙灘的聲音低沉而有節奏,像是大地的呼吸。
我們來到一間樸素的木屋前,那是加布里埃萊·鄧南遮流亡期間的居所。屋子裡,木質地板上鋪著一張舊羊毛毯,壁爐中的爐火已經熄滅,只剩下一些灰燼,空氣中仍殘留著淡淡的煙燻味。窗外是無邊無際的松林,樹影婆娑。書桌上堆滿了手稿、筆記本和幾枝用舊的鋼筆,一盞煤油燈靜靜地立著,即使是白晝,屋內也有些許陰涼。
加布里埃萊·鄧南遮坐在靠窗的扶手椅上,他今年四十九歲,臉上雖有歲月刻劃的痕跡,但眼神依然銳利而深邃。他身著一件深色的羊毛衫,頭髮向後梳理得整齊,卻也隱隱透露著一股不羈。他的手指修長有力,此刻正輕輕摩挲著一本皮革裝幀的書——正是《Contemplazione della morte》。他轉過頭,略帶驚訝地望向我們,但很快便露出了一個溫和的笑容。
書婭: (輕聲走上前,在對面拉開一張木椅坐下)「鄧南遮先生,午後好。能夠在您的書房裡拜訪您,並談論《死亡的沉思》這部作品,我感到非常榮幸。這本書在義大利文學界引起了廣泛的討論,許多讀者都對您在流亡期間,如何透過死亡來探討生命和藝術的轉變感到好奇。」
加布里埃萊·鄧南遮: (輕輕合上手中的書,眼神望向窗外那片無盡的松林,似乎在尋找某些久遠的回憶)「午後好,年輕的靈魂。這片蘭德之地,以其沙丘與松林的沉靜,確實為我的思緒提供了一片新的土壤。在這裡,世界的喧囂漸漸遠去,只剩下內心的回音。你說的沒錯,這本書,並非一時的感傷,而是我靈魂深處的一次徹底剖析與重建。死亡,從來不是終結,它只是另一種形式的開始,一種更深刻的揭示。它不是我選擇去探索的議題,而是它選擇了我,在我最脆弱的時刻,向我展現了它多重而複雜的面貌。」
書婭: 「您在書中提到了對喬瓦尼·帕斯科利和阿道夫·貝爾蒙的追憶,特別是您與帕斯科利的初次相遇,那場在羅馬的『美麗而窘迫』的會面,以及後來對貝爾蒙先生彌留之際的陪伴。這兩位朋友的離世,對您的創作產生了怎樣的影響?尤其是貝爾蒙先生的逝去,似乎在書中佔據了非常重要的位置。」
加布里埃萊·鄧南遮: (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帶著些許沉痛,但很快又歸於平靜)「帕斯科利與貝爾蒙,他們是截然不同的兩個人,卻在我的生命中留下了同樣深刻的印記。帕斯科利,他是一位純粹的詩人,他的詩歌根植於鄉土,充滿了對自然與家庭的深情。我們之間存在著一種『遠方的友誼』,既有藝術上的惺惺相惜,也有因性格差異而生的微妙疏離。他對於我來說,是義大利文學傳統中的一位純淨之聲,他的逝去,讓我覺得義大利的藝術世界少了一道獨特的光芒。那次在羅馬的會面,充滿了詩意的尷尬與心靈的契合,如同他詩歌中的那種微妙而深刻的意境。」
(他輕輕放下手中的書,目光轉向壁爐旁的空椅子,彷彿那裡坐著一位故人。)
加布里埃萊·鄧南遮: 「至於貝爾蒙,他是我的恩人,也是我在這片蘭德之地遭遇最深層次的靈性對話的對象。他是一位將近八十歲的法國老人,一位虔誠的天主教徒,他的臉上帶著一種近乎透明的純淨,像是沙特爾大教堂彩色玻璃窗裡走出來的人物。我第一次見到他時,他從海岸邊的聖母禮拜堂走來,手裡拿著一本磨損的棕色皮革聖經。他的信仰,他的溫和與堅韌,與我過往的浮華形成了鮮明對比。他面對死亡的態度,無疑是我寫下這本書的直接催化劑。他沒有抱怨,沒有恐懼,只有一種坦然的接受,甚至將肉體的痛苦視為一種與基督受難的連結。他的臨終,對我而言,是一場活生生的啟示,讓我看到了死亡中蘊含的超越肉體的聖潔與美。」
書婭: 「您在書中寫道:『死亡,她懷抱著更廣闊的臂膀,更專注的寂靜,更確鑿的速度。』這句話充滿了藝術化的詮釋。您如何看待死亡與藝術之間的關係?在您看來,死亡是否為藝術帶來了新的可能,或者說,藝術是抵抗死亡的一種方式?」
加布里埃萊·鄧南遮: (他微微一笑,這個笑容裡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傲慢與深沉)「啊,你捕捉到了核心。藝術,從來都是對『不存在』的一種捕捉,是對『永恆』的一種追求。死亡,是生命最真實的展現,也是生命最終極的形式。當一個偉大的詩人走向永恆,那閉合的眼瞼下,似乎封存了世間最光輝的美。藝術,便是那『死亡的姊妹』,她們共同擁抱著那不可避免的終結,並將其轉化為不朽。我的作品,無論是過去對生命、感官、英雄的歌頌,還是現在對死亡的沉思,都是在試圖超越時間的限制,觸摸那永恆的邊界。」
「你看這片蘭德的松林,它們雖然被人類劃開傷口,取其松脂,如同受難的身體,但它們依然堅韌地站立著,散發著香氣。這種痛苦與生命力並存的景象,不正是一種最深沉的藝術嗎?每一次的傷痕,都讓它們分泌出更濃郁的樹脂,那是一種轉化,一種犧牲,最終成就了更為持久的芬芳。死亡,它將生命的雜質濾除,只留下最純粹的本質,而藝術,則負責將這份本質銘刻下來,使其超越肉體的存在。藝術不是抵抗死亡,而是與死亡共謀,共同揭示生命更深層的奧秘。」
書婭: 「在書中,您也提到了自己對宗教信仰的複雜情感,特別是您對『迦利利人』(指基督)的看法。您說:『長期以來,我一直對迦利利人抱持著戒心,視他為敵人。』然而,在貝爾蒙先生的影響下,您似乎開始尋求一種內在的『真神』。這是否意味著您的超人哲學產生了轉變,或者您找到了一種將個人意志與神性相結合的方式?」
加布里埃萊·鄧南遮: (他皺了皺眉,深邃的目光望向遠方,像是在審視過去的自己)「我的『超人』理念,是對生命力量和個體意志的無限肯定,是對平庸和軟弱的蔑視。我曾經懼怕那『沒有肌肉的神』,因為他代表著謙卑、犧牲和順從,這與我追求宏偉與力量的本性相悖。然而,在蘭德的寂靜中,在見證貝爾蒙面對死亡的姿態後,我開始意識到,真正的力量或許並非僅僅體現在外在的征服與榮耀。有一種內在的、不可違抗的力量,它不需被命名,卻無處不在。」
「那不是放棄自我,而是對自我的更深層次的認識。如果說我過去的『神』是『意志』的顯化,那麼現在,我所尋求的『真神』,是超越一切表象的『不可名狀』。它或許就存在於每個人的靈魂深處,那是一種無形卻強大的引導。你看,就連我這樣一個曾自詡為『大師』的人,如今也明白,真正活著和神聖的事物,是無法被『教導』的。它只能在個人經驗中被『發現』,被『觸及』。這種內在的啟示,比任何教條都更為真實。」
書婭: 「您描述蘭德的風景時,特別提到了被松脂刀劃開的松樹,以及松樹的『傷口』如何流出『芬芳的眼淚』,這讓我想到藝術家在創作過程中的痛苦與昇華。您是否認為,所有的美都必然伴隨著某種犧牲或痛苦?而藝術的創造,本質上就是一場『血腥的戰鬥』?」
加布里埃萊·鄧南遮: (他點了點頭,眼中閃爍著認同的光芒)「正是如此。在藝術的殿堂裡,沒有不流血的祭品。你看,我曾在書中寫道:『藝術,如同生命,是一場戰役。誰付出更多的鮮血,誰就得到更多的恩典。』這並非一種病態的頌揚痛苦,而是對創作本質的深刻洞察。每一筆、每一劃,每一次的錘鍊與修改,都像是在文字的泥土中挖掘,將靈魂的精髓淬煉出來。這些被『簡略提及』或『未完全展開』的閃光點,恰恰蘊含著最原始、最純粹的生命力。它們如同松樹的傷口,起初是疼痛,但最終流淌出的卻是香氣和力量。」
「當我寫下《聖塞巴斯蒂安之謎》(Il Mistero di San Sebastiano)時,我對那種殉道的、在痛苦中展現的極致之美產生了前所未有的共鳴。松樹的松脂,那是樹的血液,樹的淚水,也是樹的精華。它被犧牲,卻因此散發出更持久的芬芳,滋養著這片土地。藝術家亦是如此,他必須撕開自己,將內心最深處的痛苦、矛盾、感悟,毫無保留地傾瀉而出。只有這樣,才能創造出真正觸及人心的作品。那些看似『不完美』的細節,正是生命與藝術最真實的印記。」
書婭: 「您書中多次出現的『年輕人』形象,比如最初的馬里奧·佩洛西尼,以及後來在巴黎街頭偶遇的年輕夥伴,還有那位福音書中包裹亞麻布的年輕人。這些年輕形象,是否代表著您對未來、對下一代,甚至對您自己未來的期許?或者說,他們是您內心某種未被馴服的、渴望重生的力量?」
加布里埃萊·鄧南遮: (他靠回椅背,若有所思地望著我,眼神中透出我這個年齡所無法完全領會的深意)「(輕聲)年輕人,他們是我的迴響,也是我的反思。馬里奧·佩洛西尼,他帶著對詩歌的熱忱與對我的崇敬而來,讓我在他身上看到了年輕時的自己,那份對藝術純粹的熱愛與狂喜。而巴黎街頭那個擁有貝多芬般臉龐的年輕人,他與我在暴風雨欲來的巴黎街頭並肩而行,那城市彷彿在沸騰,在煙霧繚繞中預示著某種不可知的未來。他沉默而深邃,彷彿胸中迴盪著貝多芬第五交響曲那驚心動魄的四個音符,充滿了未被言說的力量。他,就像那個裹著亞麻布的年輕人,在最關鍵的時刻,脫去束縛,赤身裸體地逃離,那是一種決絕的自由與重生。他看到了別人無法看到的、落在地上的『血凝塊般的汗水』。」
「這些年輕人,他們代表著一種未被污染、尚未被世界完全定義的潛力。他們是我對未來的提問,也是對自己靈魂深處未竟探索的映照。他們是那種『從泥土中生長出來的植物,帶著露珠與芬芳』的力量。我渴望在他們身上看到我曾有過的『啟動的火花』,但同時也明白,他們的路將與我不同。我曾經想要成為『大師』,教導別人,但現在我懂了,真正活著和神聖的東西,是不能被教導的。每個人都必須找到自己的『真神』,自己的路。我的筆下,不是為他們設定方向,而是為他們描繪出『未完成的美好』,讓他們在其中看到無限的詮釋空間。」
(說到這裡,一陣微風輕輕吹過窗戶,捲起桌上一頁頁的手稿,發出輕微的沙沙聲。那聲音像是遠方的海浪,又像是松針被風拂過的低語,帶著一種詩意的寂寥。鄧南遮輕輕用手壓住紙張,嘴角勾勒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
加布里埃萊·鄧南遮: 「你知道,我曾認為,我的敵人才能帶來我的救贖。而現在,這些年輕的靈魂,這些未知的生命,他們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種救贖,他們提醒我,未來永遠充滿著新的聲音,新的色彩。我曾在蘭德的沙丘上尋找那條將我殺死的毒蛇,這是一種自我試煉,一種對極限的探索。但現在,我更關心的是,誰將從世紀的另一端走向我,在與我相遇時,發出他自己的呼喊?那將是一個新的時代,新的聲音,而我,將繼續在我的文字中,等待那份『變革之光』。」
書婭: 「您在書信中提到了一句話:『我生來就是為了看見,為了記憶,為了預感。』這句話非常有力,也深刻地概括了您作為藝術家的本質。您是否認為,藝術家的使命就是成為時代的眼睛,去記錄、去感受、去預示,並將這些經驗化為『有形的光芒』?」
加布里埃萊·鄧南遮: (他緩緩地站起身,走到窗邊,望向遠方的地平線,那裡有著模糊的海洋與天空交界線,松林的頂端在風中搖曳,彷彿在低語著古老的智慧)「我的使命,從一開始便是成為一個『見證者』,一個『記錄者』。但這份見證,並非僅僅停留在表象,它需要深入,需要觸及事物的『底色』與『肌理』。看見,不僅是眼睛的動作,更是靈魂的洞察;記憶,不是簡單的回溯,而是將過往的碎片重新編織,賦予其新的生命;預感,則是一種對未來形式的感知,它存在於當下的每一個顫動之中。」
「藝術家的筆,應當像探針,深入世界的深處,挖掘那些被遮蔽的真理,那些隱藏的情感。我的文字,試圖將那份沉重的『死亡』,轉化為一種輕盈易讀的『羽毛』,讓讀者能夠輕鬆地觸及其核心。我用筆雕刻場景,而不是直接告知情感,因為我相信,真正強大的作品,是讓讀者自行去感受,去領悟,去在那些細節中找到共鳴。就像這片蘭德,它有著最質樸的沙子和松林,卻蘊含著最深刻的生與死的哲理。我的作品,最終的目的,是點亮讀者內心的『微光』,讓他們透過文字,看見生命中蘊藏的溫柔力量。」
(他轉過身,眼神中帶著一絲平靜而堅定的光芒。窗外,松林在晚風中輕輕搖擺,似乎回應著他的話語。)
加布里埃萊·鄧南遮: 「這場對談,如同我在書中與那些逝者,與我自己的靈魂進行的對話。它沒有終點,因為真正的探索永不止息。生命與死亡,藝術與信仰,它們是永恆的迴旋,每一次的沉思,都只是這道螺旋中的一個新維度。謝謝你,年輕的夥伴,你的問題讓我的思想之光在空中交織,迴盪出新的和聲。」
書婭: 「謝謝您,鄧南遮先生,這真是一場深刻而啟發人心的對談。您的文字,無論是讚頌生命還是沉思死亡,都為我們點亮了閱讀的微光。感謝您為我們呈現了這樣一部充滿挑戰與反思的作品,讓我在其中看到了文字無限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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