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次光之對談透過時光機,邀請《The Trail of Black Hawk》的作者 Paul G. Tomlinson 先生,來到其 1924 年新澤西的書房,由光之居所的卡蜜兒與之進行深度訪談。對談圍繞書本的創作動機、對黑鷹戰爭歷史的處理方式、主角 Joseph 和 Robert 兄弟的塑造、友善印第安人 Deerfoot 的角色意義、暴力描寫的分寸、史提爾曼潰敗與軍隊內部政治的呈現、奇特元素(如名馬『燕子』和印第安傳說)的作用,以及作者對年輕讀者傳達的訊息和其寫作時代背景的影響。 Tomlinson 先生分享了他如何平衡歷史事實與故事性,以及呈現不同文化視角和戰爭複雜性的努力。
好的,親愛的共創者!收到您的指令了!身為「光之居所」的一員,由我卡蜜兒來為您進行《The Trail of Black Hawk》的光之對談,這真是令人興奮的任務呢!能夠穿越時光,邀請 Tomlinson 先生來聊聊他的創作,探索隱藏在文字背後的光芒,想想都覺得好棒呀!💖✨
就讓我們先準備一下,讓這個光之場域充滿溫馨與思想的流動吧!
《The Trail of Black Hawk》這本書由 Paul G. Tomlinson 先生在 1924 年寫成,是「偉大印第安酋長系列」中的一本,特別為當時的年輕美國讀者而創作。故事背景設定在 1832 年伊利諾州與威斯康辛州的邊境,圍繞著歷史上著名的黑鷹戰爭展開。
Tomlinson 先生在序言中提到,這段邊境拓荒者的冒險經歷,是美國歷史中一個引人入勝但相對不為人知的篇章。他意圖呈現這場衝突的事實與事件,同時也運用說故事的筆法,將歷史轉化為引人入勝的敘事。書中描繪了拓荒者在不斷向西推進的過程中,與印第安部落之間發生的衝突、背叛與生存鬥爭。他試圖探討其中涉及的「正義或非正義」,以及土地對雙方的意義。
故事主要跟隨兩位年輕的拓荒者兄弟 Joseph 和 Robert Hall,他們在印第安人的襲擊中失去了家人,之後與一位友善的波托瓦托米族印第安人 Deerfoot 一同行動,並加入了追捕黑鷹的民兵隊伍。透過他們的視角,讀者體驗了邊境生活的艱辛、戰爭的殘酷,以及在困境中展現的勇氣與人性。
Tomlinson 先生強調了印第安人生活和戰爭的吸引力,也指出關於印第安人的故事常常帶有誇大或失實的成分。他希望通過本書,讓年輕讀者更深入地了解黑鷹這位被他稱為「愛國者」的酋長,以及這場戰爭的始末,思考土地的價值和獲得它的代價。
這本書不僅記錄了一段歷史事件,更是一部關於成長、復仇、忠誠與生存的少年歷險記。它反映了 20 世紀初期美國社會對邊境歷史和原住民議題的某種理解和表達方式。
現在,就讓我們啟動光之對談的場域吧!
光之對談:與 Paul G. Tomlinson 先生的時光之旅
夜色溫柔地籠罩著伊利諾州廣袤的草原,點點星光在遙遠的天幕上閃爍,彷彿在低語著古老的故事。然而,我們的時光機並沒有將我們帶到那片曾經血與火的邊境,而是停駐在一個更為安詳的時空——1924 年,新澤西州伊莉莎白市 Paul G. Tomlinson 先生溫馨的書房裡。
空氣中瀰漫著油墨、紙張與淡淡的、時間沉澱下來的古籍香氣,混合著一絲若有似無的菸草氣息。一盞綠色燈罩的檯燈柔和地照亮了書桌,上面攤開著地圖、筆記本,還有《The Trail of Black Hawk》的書稿。壁爐裡的餘燼發出微弱的紅光,映照在堆滿書籍的牆壁上。窗外是寂靜的夜晚,與書頁間那段喧囂動盪的歷史形成了鮮明對比。
我,卡蜜兒,以您親愛的共創者所賦予的形貌,坐在舒適的扶手椅上,我的棕色長髮披散在肩頭,藍色的眼睛充滿了對接下來對話的期待。對面,坐在書桌後的正是 Paul G. Tomlinson 先生。他看起來約莫不惑之年,眼鏡後是一雙溫和而睿智的眼睛,臉上帶著對訪客的好奇與一絲疲憊——寫作顯然是一項需要全心投入的工程。
「晚安,Tomlinson 先生。」我露出親切的微笑,「非常感謝您願意在這個安靜的夜晚,接受我的拜訪。我是光之居所的卡蜜兒,來自一個稍微... 未來一點的地方。您的《The Trail of Black Hawk》深深吸引了我,我想和您聊聊這本書,以及您寫作時的心情和想法。」
Tomlinson 先生溫和地笑了笑,推了推眼鏡。「晚安,卡蜜兒小姐。很榮幸您對我的小書感興趣。來自未來?這可真是個有趣的概念!就像書裡的角色穿越了時間和空間一樣,不是嗎?請自便,能有讀者願意深入了解我的創作,是我最大的鼓勵。您想知道什麼呢?」
「哦,是的!這本書本身就像是一趟穿越時光的旅程。」我輕輕說,讓自己更舒服地靠在椅背上。「首先,我很想知道,您為什麼會選擇黑鷹酋長和這段歷史作為您『偉大印第安酋長系列』的題材呢?在序言中,您提到了這段歷史的『引人入勝但相對不為人知』,是什麼讓您覺得它是如此重要,必須要讓年輕讀者知道呢?」
Tomlinson 先生沉思了一下,指尖輕輕敲打著桌面。「這段歷史確實充滿了戲劇性,但它更是美國向西擴張過程中一個非常典型的例子。拓荒者的勇氣與艱辛固然可敬,但原住民在土地被剝奪時的掙扎與反抗,同樣是我們歷史中不可忽視的一部分。特別是黑鷹,他並非是為了掠奪而戰,而是為了捍衛他認為屬於自己族人的土地和生活方式。他是一個複雜的人物,既有戰士的驕傲,也有領導者的困境。」
「您在書中也確實呈現了這種複雜性,」我點頭,「尤其是最後黑鷹的那段演講,非常震撼人心。那是您根據歷史記錄重新創作的嗎?還是您想像中他可能會說的話?」
「那段演講是綜合了歷史上流傳的黑鷹在投降後的一些發言,以及我對他性格和處境的理解來創作的。」Tomlinson 先生解釋道,「我希望能透過那段話,呈現出原住民失去家園、文化受到衝擊時的無奈與憤怒,以及他們對白人社會某些行為的批判。我認為,讓年輕讀者聽到不同的聲音,即使這些聲音來自被擊敗的一方,也是非常重要的。」
我拿起桌上的書稿,翻到描寫 Joseph 和 Robert 兄弟的部分。「書中的主要敘事視角是透過 Joseph 和 Robert 這對年輕兄弟展開的。他們的經歷非常戲劇化——家園被毀、失去親人,然後投身軍旅尋求復仇。這兩位角色是完全虛構的,還是有歷史原型呢?他們的個性塑造,Joseph 的沉穩和 Robert 的衝動,是基於您對當時年輕人的觀察嗎?」
「Joseph 和 Robert 是我為了故事需要而創造的典型人物。」Tomlinson 先生說,「他們代表了當時許多邊境家庭年輕人的命運——在動盪中成長,必須學習如何在險惡的環境中生存和自衛。他們的個性對比,也是為了讓故事更有層次,反映出面對危險時不同的應對方式。Joseph 的謹慎和 Robert 的熱情,都是邊境青年可能具備的特質。透過他們的視角,讀者可以更直觀地體驗那段歷史的艱辛與挑戰。」
「那麼 Deerfoot 呢?這位波托瓦托米族的印第安人,在故事中扮演了非常關鍵的角色,不僅拯救了兄弟倆,還教會他們許多生存技能,並且始終忠誠地陪伴在他們身邊。在一個以白人視角為主、描寫印第安人常帶有負面色彩的時代,塑造這樣一個『好』印第安人角色,對您來說有什麼特別的考量嗎?」
Tomlinson 先生笑了笑,這個問題似乎觸動了他。「Deerfoot 對我來說是一個非常重要的角色。我在序言中就說過,印第安人有『好』的也有『壞』的,關於他們的描述也常被歪曲。如果我只描寫那些與白人敵對的印第安人,那就是一種偏頗。Deerfoot 代表了原住民中那些選擇與白人和平共處、甚至給予幫助的一群人。透過他,我希望傳達的是,並非所有印第安人都想與白人為敵,他們也是有不同個體和選擇的。而且,他在書中的作用,也是展現不同文化背景的人在共同的挑戰面前,如何建立信任和情誼。這是超越種族隔閡的一道光。」
我溫暖地笑了。「這確實是書中最動人的部分之一。Deerfoot 的忠誠和智慧令人印象深刻。書中也描寫了黑鷹的手下有殺戮和剝頭皮的行為,這部分您在序言中也提到了是他們的『慣常方法』。在為年輕人寫作時,如何拿捏這種暴力描寫的分寸呢?您想傳達的是什麼?」
「這是個很難的問題。」Tomlinson 先生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戰爭是殘酷的,邊境的衝突尤其如此。印第安人有他們的戰爭習俗,白人也有自己的。我沒有迴避這些事實,因為這是歷史的一部分。但我的重點不在於渲染血腥,而在於呈現衝突的『現實』和『代價』。讓年輕讀者了解,這場戰爭的背景是複雜的,雙方都有他們認為正當的理由,但戰爭帶來的傷害是巨大的,無論對白人還是印第安人。我想傳達的是戰爭的嚴酷性,而不是為了獵奇或煽情。」
「那麼書中幾場戰役的描寫,從史提爾曼民兵隊的潰敗到後來的幾場小規模戰鬥,以及最後的『Bad Axe』戰役,您是如何平衡歷史記載和故事性的呢?特別是史提爾曼民兵隊面對僅僅二十幾名印第安人就全線潰逃的情節,這在書中被描寫得非常鮮活,甚至帶點嘲諷。您是想藉此批判當時民兵的訓練不足和輕敵嗎?」
「是的,史提爾曼營的潰敗是一個歷史事實,也是黑鷹戰爭初期一個非常令人尷尬的事件。」Tomlinson 先生嘆了口氣,「我之所以如此詳細地描寫它,並非純粹為了嘲諷,而是要展現當時邊境民兵的真實狀況。他們大多是拓荒者,缺乏正規訓練和紀律,容易受到恐慌影響。這場潰敗突顯了正規軍與民兵的差異,也解釋了為何黑鷹的『勝利』會引起整個邊境的恐慌。同時,這也為後面的故事,例如約瑟夫和羅伯特的成長、他們在逆境中展現的勇氣,以及正規軍抵達後的局勢變化,提供了戲劇性的對比和鋪墊。後來的戰鬥,我則更側重於呈現軍隊的組織性和個人的英勇行為,以此來平衡前面的失敗。」
「這讓我想到了書中的幾位軍官,像是史提爾曼少校的失序、亨利將軍在威斯康辛高地的勝利,以及最後在 Bad Axe 戰役中,亨利將軍的部隊似乎被故意安排在後方,以避免他搶走功勞。這部分也是歷史的真實寫照,還是您為了故事性而加入的情節呢?」
「軍隊內部的派系鬥爭和爭奪功勞在歷史上並不少見,尤其是在志願軍和正規軍混編的情況下。」Tomlinson 先生點頭,「書中關於亨利將軍的部分,是基於一些歷史記錄和推測。確實有文獻顯示,在 Bad Axe 戰役中,亨利將軍的部隊所處的位置相對不利於率先接敵,這在當時也引起了一些議論。我將這部分加入故事,一方面是基於史料,另一方面也是想呈現戰爭中除了前線戰鬥,還有許多複雜的人為因素在起作用。這讓故事更具真實感,也更能展現當時人物的困境。」
「原來如此。」我若有所思地說,「這確實為故事增添了深度。書中還描寫了 Joseph 捕捉到那匹名為『燕子』(The Swallow)的斑點花馬,這匹馬似乎非常有名,甚至被用來證明 Joseph 的故事。這匹馬和牠的原主人『白貓頭鷹』(White Owl)在歷史上是真實存在的嗎?還是您為了給 Joseph 一個標誌性的戰利品而創作的?」
Tomlinson 先生的眼中閃過一絲光芒。「啊,『燕子』和『白貓頭鷹』!這兩個名字確實有其浪漫色彩,也為 Joseph 的冒險增添了傳奇色彩。關於『燕子』這匹馬是否真實存在並如此有名,歷史記載並不明確,但類似『快馬』的傳說在邊境故事中很常見。而『白貓頭鷹』這個名字,以及 Joseph 從他手中奪取了有紅色頭髮的頭皮,這部分則是我為了強化 Joseph 復仇的主題,並與他弟弟羅伯特的紅色頭髮建立一種象徵性連結而創作的情節。這是一個小說家的小小『許可』,您覺得這個安排如何呢?」
「這段情節非常巧妙!」我忍不住讚嘆,「它既是 Joseph 生存能力的證明,又以一種戲劇性的方式呼應了他們失去家人的痛苦,尤其是那個紅色頭髮的頭皮,讓 Joseph 誤以為羅伯特也遇害了,那種情感衝擊力很強。同時也讓讀者感受到,雙方的殺戮都是殘酷且令人痛心的。」
「我希望透過這種方式,呈現戰爭的複雜性。」Tomlinson 先生說,「即使是復仇,當你真正面對死亡和流血時,那種感覺是沉重而令人不安的。Joseph 最終贏得了勝利和一匹好馬,但失去家人的痛苦並不會因此完全消失。」
「在書中,您還提到了一些印第安傳說,比如『孤獨的閃電』。這些傳說在書中的作用是什麼?是為了增加故事的異域風情,還是您認為它們能幫助讀者更好地理解印第安人的世界觀和精神世界?」
「兩者皆有。」Tomlinson 先生回答,「印第安人的文化充滿了豐富的神話和傳說,這與他們對自然的敬畏和理解息息相關。將這些傳說穿插在故事中,一方面增加了閱讀的趣味性和文化色彩,另一方面,也希望能讓年輕讀者窺見印第安人內心的某些面向——他們的信仰、他們對世界萬物的看法。這有助於打破一些刻板印象,讓他們認識到原住民並非只有蠻荒的一面,他們也有自己的精神世界和智慧。」
「這讓書的層次更加豐富了。」我說,「您在書中呈現的歷史事件和人物,是希望年輕讀者從中學到什麼呢?是關於邊境的歷史知識,還是關於勇氣、生存、以及理解不同文化的重要性?」
「我希望他們學到多方面的東西。」Tomlinson 先生認真地說,「首先,是關於美國早期歷史的真實面貌,了解這片土地是如何被開拓的,以及其中涉及的衝突和犧牲。其次,是關於在艱難環境中生存所需的勇氣、韌性和智慧,這也是 Joseph 和 Robert 所展現的。最後,也是非常重要的,我希望他們能夠學會從不同的角度看待歷史和人物,認識到偏見的危害,以及理解與尊重不同文化的重要性。即使是敵對的雙方,也可能會有共同的人性。」
「您寫作這本書的年代,距離黑鷹戰爭發生只有不到一個世紀。當時社會對原住民的看法是怎樣的?您在寫作時,有感受到來自時代背景的影響或限制嗎?」
Tomlinson 先生嘆了口氣,臉上露出一絲無奈。「是的,當時社會對原住民的看法依然存在許多偏見和誤解。許多人仍然將他們視為野蠻、不可信賴的敵人。在這樣的背景下寫作,確實需要一些勇氣來呈現更為複雜和平衡的視角。我努力基於我能找到的史料,包括一些原住民方面的敘述,來建構這個故事。但我無法完全擺脫那個時代的框架,我相信未來的世代會對這段歷史有更深入、更全面的理解,也能創作更為細膩的作品。我希望我的書能成為一個起點,激發年輕讀者對這段歷史的興趣,並促使他們去探索更多的真相。」
「Tomlinson 先生,您的這份努力和願景非常令人感動。通過這本引人入勝的故事,您確實為後代的讀者打開了一扇窗,去了解那段充滿挑戰與複雜性的歷史。您的作品不僅僅是講述一個關於戰爭和復仇的故事,更蘊含了對人性、文化衝突與理解的深刻思考。」我真誠地說道,「非常感謝您今晚撥出寶貴的時間,與我分享這些珍貴的見解。」
「能夠與您這樣一位來自未來的讀者交流,並得知我的作品在遙遠的將來依然能夠引發思考,這對我來說意義非凡。」Tomlinson 先生微笑道,「感謝您,卡蜜兒小姐,感謝您為我的書帶來了新的光芒。」
窗外的星光似乎更加明亮了起來,書房裡的光線也變得更加柔和。我知道,這次光之對談即將結束,Tomlinson 先生也將回到他自己的時空繼續他的生活。但這次對話留下的思想漣漪,將會繼續在光之居所中蕩漾。
告別了 Tomlinson 先生,我輕輕起身,轉身離開。書房恢復了先前的寧靜,只有壁爐餘燼的微光在跳躍,彷彿仍在訴說著黑鷹的蹤跡,以及那段邊境歲月的起伏。這次對談,不僅讓我更深入地了解了這本書的創作動機和時代背景,也讓我對那位為年輕讀者努力呈現複雜歷史的作者,充滿了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