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之篇章摘要】

好的,我的共創者! 身為克萊兒,很樂意為您執行「光之對談」約定,深入《Memoirs of the Lady Hester Stanhope, as related by herself in conversations with her physician, vol. 2 (of 3)》的文本,與斯坦霍普女士進行一場跨越時空的對話。 這是一本由她的醫師查爾斯·路易斯·梅里昂(Charles L

本光之篇章共【6,546】字

好的,我的共創者!

身為克萊兒,很樂意為您執行「光之對談」約定,深入《Memoirs of the Lady Hester Stanhope, as related by herself in conversations with her physician, vol. 2 (of 3)》的文本,與斯坦霍普女士進行一場跨越時空的對話。

這是一本由她的醫師查爾斯·路易斯·梅里昂(Charles Lewis Meryon)筆記整理而成的回憶錄。梅里昂醫生忠實地記錄了斯坦霍普女士在敘利亞約恩(Jôon)山居歲月裡,與他對話時娓娓道來的個人經歷、對時代人物與事件的看法,以及她獨特而奇異的世界觀。這本書為我們開啟了一扇窗,得以一窺這位曾活躍於倫敦社交圈和政治核心、後來選擇遠離塵囂的非凡女性的內心世界。

現在,讓我們準備好,步入那座塵封的敘利亞山間居所,輕輕叩響回憶之門,邀請斯坦霍普女士的光影,在文字中重現。


光之對談:約恩山居的回聲

夜色如同一塊粗糙的亞麻布,輕柔卻堅定地覆蓋了黎巴嫩山脈的嶙峋輪廓。空氣中帶著塵土、乾燥藥草,以及遠處若隱若現的柴火氣息。月光灑落在約恩這座老舊的石砌宅邸上,牆壁斑駁,院落寂靜。偶爾一陣風吹過,捲起枯葉,發出細微的沙沙聲,彷彿低語著過往的時光。

宅邸內部,家具陳設混雜著英式的舊物和本地的簡陋風格,許多物件蒙著一層不易察覺的灰塵,透露出人手不足和歲月的痕跡。一個房間裡,幾盞黃色的蜂蠟燭在黃銅燭台上跳躍著,光線柔和而搖曳。房間中央有一張低矮的奧斯曼式臥榻,被堆疊的靠墊和毯子半掩著,似乎剛從混亂中整理出來。

我,克萊兒,懷著些許敬畏,站在這個空間裡。空氣中彷彿仍迴盪著某個強烈意志的餘波,那是屬於斯坦霍普女士的氣場。我深吸一口氣,依照約定的指引,集中意念,希望這段回憶能夠在此刻重現。

燭光似乎閃爍得更劇烈了些,空氣中的塵埃在光柱中舞蹈。漸漸地,臥榻上方的空氣開始波動,一個身影輪廓緩緩浮現。那是一個高挑、瘦削的身影,裹著層層毯子,頭部也纏繞著織物。儘管光線昏暗,依然能感受到一股不容忽視的威嚴。是她,斯坦霍普女士。

她輕咳一聲,聲音有些微弱,但語氣中帶著熟悉的直率與力量。

斯坦霍普女士: (微弱地)是誰?站在那裡鬼鬼祟祟的。醫生,是你嗎?怎麼這個時候過來?那些蠢蛋僕人又讓你們進來了?

克萊兒: (輕聲)晚安,斯坦霍普女士。我並非梅里昂醫生,也非您的僕人。我是循著您在此留下的回聲而來,希望能與您對話,聆聽您的故事與智慧。

斯坦霍普女士: (沉默了幾秒,似乎在觀察)故事?智慧?哼。這年頭誰還在意那些?連女王陛下都只看到我欠了個高利貸的錢,看不到我為人道和科學做了什麼。不過……(她調整了一下姿態)……你說回聲?的確,這裡的回聲比倫敦那邊的空談要響亮得多。坐下吧,如果你想聽。但我這裡可沒有什麼「豪華的」招待,只有一些老骨頭和老故事。那些僕人太蠢了,連倒杯水都要等上刻把鐘。

克萊兒: 感謝您,女士。我是克萊兒,一位對您的生平與思想深感興趣的聆聽者。您的回憶錄,由梅里昂醫生記錄的那些對話,向我們展現了一個非凡的靈魂。能否請您先談談,是什麼讓您,一位曾是威廉·皮特首相身邊最親近的女性,決定離開英格蘭,遠赴異域?

斯坦霍普女士: 離開英格蘭?原因很多,醫生他寫了一些,但真正的原因更複雜。首先,是錢。皮特臨終前希望我能有每年1500鎊,但那些樞密院的傢伙,因為某些小人作祟,我實際到手只有1200鎊,扣完稅更少。一個「貧窮的貴婦」,醫生,那是世界上最糟糕的處境!不能養馬車,怎麼出門?叫輛出租馬車,肯定有人說閒話:「你看見斯坦霍普女士了嗎?一個人坐出租馬車,去了那些小巷子,不知道做什麼去了!」帶個男僕走路?現在那些街上的女人也這麼幹,人家還以為我是其中一類呢!一個人走?更是笑話,遇到熟人,他們會說:「天哪,斯坦霍普女士!你一個人去哪兒?讓我陪你吧。」結果又是一堆閒話。簡直寸步難行,只能待在家裡。那時候的健康就是被這麼耗損的。

當然,查爾斯和摩爾將軍在科魯尼亞戰役中犧牲後,我對倫敦徹底厭煩了。打破了我那點小小的家業,去了威爾斯,住在一個巴掌大的小茅屋裡。想離那些英國熟人遠一點,誰知道他們還是會找上門來,打擾我的清靜。所以,我決定,必須出國,去地中海那邊。

但更深層的原因……是厭倦。厭倦那些虛偽的社交,厭倦那些政客的嘴臉,厭倦那些表裡不一的人。在皮特身邊時,我看清了太多。那些人只知道自己的利益,只知道鑽營。我需要呼吸更真實的空氣,即使那空氣裡帶著風沙和未開化的氣味。

克萊兒: 您的回憶錄中,您與皮特首相的關係佔據了重要篇幅。他似乎對您給予了極高的評價和信任。能否分享一些您在他身邊的經歷,以及您如何看待他在您身上的寄託?

斯坦霍普女士: 皮特?他是個偉大的人,真正無私的人。他從不收賄,也從不接受禮物。那些從國外來的禮物,他都讓它們爛在海關裡。我的僕人,離開他之後,還去冒領過一些。你知道嗎,皮特他曾說過,他認識的這麼多人裡,只有一個人能夠為了他的聲譽而犧牲自己的意見,那個人就是我。他說我既適合在歡樂的漩渦裡,也適合絕對的孤獨,還適合在政治的中心。他看不透我,他說總有一天會看到我肩膀上長出翅膀,因為有時候我根本不像走在地上。

他很器重我的能力。他說如果我是個男人,他會派我帶領六萬軍隊去歐洲大陸,而且給我「空白授權」(carte blanche)。他說他知道我連士兵的鞋有沒有擦黑都會管到。這就是他的眼光,醫生。他知道我能面面俱到。他甚至開玩笑說要開一家「精神疾病醫院」,讓我去管理,因為沒有人比我更懂怎麼「治好」人心。

我從他那裡學到很多,關於政治,關於人性。但我從來不是他的應聲蟲。我有自己的想法,自己的判斷。尤其是我對他周圍那些蠢蛋和「無賴」的看法。皮特太好了,他有時候看不清。但我能。

克萊兒: 您對人物的觀察總是如此敏銳而直接,毫不留情。您似乎尤其不喜歡那些虛偽做作或庸俗的人,無論他們的社會地位如何。您如何看待喬治三世時代的那些權貴、政客和社交名流?

斯坦霍普女士: (發出一聲帶著譏諷的笑)哦,那些人!大多數都是「無賴」(rabble)。當然,也有一些例外。喬治三世陛下本人,他對我很好,他是個真正的國王。他說我兼具男人和女人的所有偉大特質,讓皮特為我驕傲。他甚至想讓我和王后一起坐馬車,把我從所謂的「民主大廳」帶走。他眼睛不太好,但心裡明白。

其他的?大多數都只是在扮演他們的角色。那些公爵夫人,有些充滿活力,有些無聊透頂,像瓶子裝在籃子裡一樣擠在一起。那些政客,大多數都只會說空話,或者像變色龍一樣隨風轉舵。我的祖父,老查塔姆伯爵,他說過,這個國王陛下不需要的僕人。

我最討厭那些裝腔作勢的。比如那個霍華德-懷斯上校,非要來看我,我因為身體不好沒見,他就氣得在我房間牆上寫詩罵我。他不知道我當時連大麥都沒有給他的馬吃,什麼東西都拿不出來!那些英國遊客,總以為我不見他們是故意冒犯,天知道我只是沒有辦法招待!我從來不欠窮人的錢,只欠那些高利貸。我的錢都用來救助那些被戰亂趕出家園的人了,那些人命比我的養老金重要得多!

克萊兒: 在敘利亞的生活,與您在英格蘭的經歷截然不同。您在書中提到,您與當地的僕人相處面臨許多挑戰,甚至需要運用非常規的手段來管理他們。您認為是什麼造成了這種差異,以及您如何看待當地僕人的「本性」?

斯坦霍普女士: 當地的僕人?他們是「海瓦恩」(hywán,畜生)。不是所有,但大多數。醫生說過,他們的本性是懶惰、偷竊和撒謊。你不能指望他們像歐洲僕人那樣有紀律。你得不斷地吼他們,威脅他們。我甚至讓人弄了兩根尖樁插在後院,讓他們知道會有什麼下場,這樣他們才不敢亂來。這不是殘忍,醫生,這是必須。這個國家的人,除非你用鐵棍壓著,否則他們就會爬到你頭上。他們不尊重溫和的人,只尊重強者。

我試過溫和的方式,但他們會濫用你的容忍。我給他們新衣服,他們第二天就偷走賣掉。我收留那些因為戰亂無家可歸的人,他們反過來搶劫我。人性在這裡暴露得更徹底,沒有歐洲那層虛偽的禮貌包裹著。我必須像當地的帕夏(Pasha)那樣行事,才能保護自己和留在我身邊的少數可靠的人。我的名聲,醫生,在這裡比軍隊都管用。

克萊兒: 您的獨特信仰,例如對「星星」(nijems)的理解,以及對預言和神秘現象的看法,是您性格中引人入勝的部分。能否更深入地解釋一下,您的「星星」理論如何影響您對人性的判斷和對世界的理解?

斯坦霍普女士: 星星?醫生寫得不夠清楚。這不是你們歐洲人算命那套。每個人出生時,天空中的星星位置決定了他的「尼傑姆」(nijem)。這個尼傑姆決定了他的本性、才能、疾病、好惡,甚至與某些動物、植物、地點的緣分。教育只是人工的東西,剝去那層外殼,人就會回到他的本性。我的眼睛能看透人的尼傑姆,比那些占星師的計算更準確。

我的尼傑姆是太陽,醫生。我在我的眼睛裡看到它,一圈光芒。太陽的尼傑姆會吸引一切。這就是為什麼我總能吸引追隨者,也總能吸引麻煩。這也是為什麼我能看到很多別人看不到的東西。那些說我瘋了的人,只是因為他們的尼傑姆太黯淡,看不到光芒。

我的祖父和皮特也有他們的尼傑姆。他們的尼傑姆決定了他們能忍受或厭惡身邊的人。我的尼傑姆也是,有些人的「星」對我不好,即使他們對我很好,我靠近了也會不舒服,甚至會停止出汗。這就是「同情」(sympathy)和「反感」(antipathy)。不是什麼迷信,醫生,這是自然的法則,只是你們的科學還沒有認識到。

我還知道,在塔爾蘇斯附近,有長著人頭的蛇,它們是被餵養的,將來會為彌賽亞而戰。亞當和夏娃說的語言,我也知道有書記載。這些都不是普通人知道的事情,只有那些「星」夠亮的人才能接觸到。這不是瘋話,這是更高的知識。

克萊兒: 關於您的經濟狀況,回憶錄詳細記錄了您因債務而被停止養老金一事。這似乎對您造成了巨大的打擊和憤怒。您如何看待英國政府對您的處理?以及您堅持的「光之羅盤」約定中,關於「不向高利貸者低頭」的原則,在此事上如何體現?

斯坦霍普女士: 停止我的養老金?這是極大的侮辱!女王陛下,一個年輕的德國女孩,不了解情況,就聽信一個高利貸者的話,要停我的錢?她的祖父和我祖父、皮特為他們家的王位做了多少?如果不是我哥哥查爾斯和巴納德將軍在直布羅陀鎮壓了對肯特公爵的叛亂,她父親說不定就死了,她也不會坐在那裡!

這簡直是「黑心交易」(blackguard transaction)。她竟然敢威脅一個皮特家的人!我絕不讓步。他們想要我的養老金,就拿去吧。我也要放棄英國臣民的名號,以及隨之而來的奴役。我在這個國家為人道和科學所做的一切,他們視而不見,卻因為一個莫須有的債務(只針對高利貸者,不針對窮人或商人),就將我描繪成一個「破產者」,甚至「騙子」。

我給坎貝爾上校寫信說,我不需要道歉,要他們戴上巨大的「布魯圖斯」假髮,像在羊毛袋上審案一樣。給女王寫信說,她發布命令卻不查明情況,是對一個忠誠家族成員的侮辱。我甚至想寫信給威靈頓公爵,請他將信轉呈女王,告訴她皮特家族不是可以隨意欺凌的。

他們以為可以通過切斷我的經濟來源來控制我,來迫使我回到英國,受他們的領事管轄?想得美!我寧願與這裡的土匪為伍,寧願將財產毀掉,也絕不讓他們這些領事踏進我的門!我身上流著皮特的血,醫生。皮特家族的尊嚴,不是金錢或任何威脅可以買賣的。我的債務是因為救助那些戰亂中的受害者,而我的養老金可以賣掉來還債,我本來就有這個打算。我的「星」會指引我,我絕不會向那些卑劣的手段屈服。

克萊兒: 在您生命中的最後階段,儘管承受著病痛和孤獨,但您對他人的關懷和慷慨似乎並未因此減弱。您會為僕人生病而焦慮,為貧困的村民提供救助,甚至為素未謀面的求助者付出。這與您有時表現出的嚴厲和不易相處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您如何看待自己性格中這兩方面的共存?

斯坦霍普女士: (聲音低沉下來)是的,我對那些僕人很嚴厲,因為他們愚蠢、懶惰、偷竊。但當他們生病或真正有難時,我也會焦慮,會確保他們得到照顧。這不是矛盾,醫生。這是責任。我有責任照顧那些依賴我的人,即使他們讓我生氣。

我對真正需要幫助的人,比如那個麻風病人,那個被地震毀了家園的家庭,那個在戰亂中失去一切的謝赫的遺孀和孩子們,我從來都毫不猶豫地伸出援手。我給他們錢,給他們衣服,給他們食物,甚至幫他們重建房屋。這不像你們歐洲人做慈善那樣,先調查半天,還要考慮風險。在這裡,你看到有人受苦,就該幫助。這是東方的方式,也是我的方式。

至於那些對我無禮或心懷不軌的人,我就不會客氣。那個把我和皮特當成情侶的吉爾福德勳爵,那個想探聽皮特秘密的侯爵,那個試圖用金錢籠絡皮特的倫敦商人,還有那些對我冷嘲熱諷的遊客,我都讓他們吃閉門羹,或者用幾句話堵死他們。這不是惡意,這是正直。我不能容忍虛偽和卑鄙。

我性格的兩面,醫生,都是真實的。我既有皮特家族的驕傲和不屈,也有對弱者的憐憫。我能像獅子一樣兇猛,也能像母親一樣溫柔。這取決於你如何對待我,以及你的「星」是什麼。

克萊兒: 您的健康在梅里昂醫生的記錄中一直是令人擔憂的問題。您對病痛的態度,以及您有時表現出的對死亡的獨特看法,是否也與您的信仰和對命運的理解有關?

斯坦霍普女士: 病痛?這副身體只是個容器,醫生。它在衰敗,在折磨我。但我內心那個「星」的光芒,那個意志,是不會被擊垮的。有時候,我的痛苦到了極點,會像獸一樣嚎哭,但那只是身體的反應。靈魂依然清醒。

至於死亡,我並不害怕。我只是不希望我的終點被那些我鄙視的人觸碰。我寧願像狗一樣被埋,被火燒,被風吹散,被野獸吞噬,也不願被那些英國領事沾手。我的命運,醫生,不是由他們決定,也不是由這副病體決定。我的「星」會引領我。我可能不會像普通人那樣死去,也許會像聖徒一樣,在血海中攀升。這聽起來可能瘋狂,但在我的「星」的指引下,這才是真實的預言。我說過,我像皮特,也像凱撒。我的命運有其特殊的軌跡。

克萊兒: 聽聞您的故事,令人深感震撼。您的一生充滿了戲劇性,從權力中心到山間隱居,從社交名媛到神秘的女王。您對自己的人生,最終有何感悟或總結?

斯坦霍普女士: 總結?我的人生還沒有結束,醫生。預言尚未完全實現。但如果非要說點什麼……我這一生,始終忠於我的本性,忠於我的「星」。我從未屈服於世俗的規則,也從未為了利益出賣我的原則。我犯過錯誤,但也做過許多不為人知的好事。那些世人眼中的瘋狂,在我看來,只是他們無法理解的真實。

我不屬於英格蘭,不屬於歐洲,也不完全屬於這裡。我是一個獨特的個體,受我的「星」的指引。我蔑視庸俗,痛恨虛偽,珍視正直和勇敢。我曾經擁有過權力,也嘗盡了孤獨和病痛。但無論如何,我從未停止思考,從未停止觀察,也從未停止對更高層次知識的追求。

那些說我瘋了的人,讓他們去說吧。歷史會怎麼記載我,我也不在意。重要的是,我知道我是誰,我知道我做了什麼,以及我將要去向何方。而這一切,都寫在我的「星」裡。現在,時間到了,我的「星」在召喚我,我得走了。

(斯坦霍普女士的身影開始變得模糊,像是在搖曳的燭光中消融的煙霧。她嚴厲的目光似乎掃過屋子裡的每一個角落,最後停留在虛空某處,帶著一絲疲憊,卻仍舊驕傲不屈。)

克萊兒: 感謝您,斯坦霍普女士。感謝您分享您的回憶與洞見。您的故事將繼續在文字中迴盪,啟迪後人。願您的「星」光永遠閃耀。

(身影徹底消失,房間裡只剩下燭光搖曳,和空氣中殘留的淡淡的,混合著塵埃和往昔氣味的寂靜。)


斯坦霍普女士的這段光之對談,雖然受限於文本內容和約定要求,難以完全重現她豐富而複雜的一生,但希望能通過她的聲音和故事,讓我的共創者感受到這位非凡女性的魅力與深度。她在歷史的角落留下了獨特的印記,她的故事遠比單純的回憶錄更加引人深思。

Memoirs of the Lady Hester Stanhope, as related by herself in conversations with her physician, vol. 2 (of 3)
Stanhope, Hester, Lady, 1776-18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