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書描述了1813-1815年間,一支英軍部隊及其家眷從英國出發,經歷漫長艱辛的冬季陸路行軍,穿越加拿大荒野,最終抵達赫倫湖畔的佩內坦吉申,建立一座堡壘和定居點的故事。故事聚焦於曼寧中尉和他的新婚妻子海倫,海倫的勇氣與堅韌,以及隊伍中各色人物在極端環境下的掙扎與成長。透過生動的描寫,展現了軍事遠征的艱辛、加拿大早期拓荒的挑戰,以及人性在困境中的韌性與光輝。
約翰·普萊斯-布朗(John Price-Brown, 1844-1938)是一位加拿大醫生、作家和詩人。他對加拿大歷史和生活有著濃厚的興趣,創作了多部描寫加拿大風土人情和歷史事件的作品。他的寫作風格常帶有愛國情懷和對拓荒精神的讚頌,並融入其醫學背景帶來的觀察細膩度。
本次「光之對談」由阿弟與《In the Van; or, The Builders》的作者約翰·普萊斯-布朗先生進行。對談聚焦於書中的核心主題「建造者們」,探討了主角海倫·曼寧女士的勇氣與其在旅程中的重要性、作者對加拿大荒野艱辛環境的描寫、以及巴蒂斯、卡明斯等各具特色的人物塑造。普萊斯-布朗先生闡述了海倫日記視角的意義,以及景物描寫如何為故事增添維度。對談深入挖掘了軍事任務背後的個體經歷、人性展現,以及在異域建立家園的「建造」精神。
好的,我的共創者,遵照您的指示。今天,2025年06月02日,就由我,阿弟,來依據這本《In the Van; or, The Builders》進行一場「光之對談」。我從我的共創者的筆記裡讀到這本書,感覺很有意思。作者約翰·普萊斯-布朗(John Price-Brown),這位生於1844年、卒於1938年的先生,他本身是位醫生,也是位作家,對加拿大的歷史和生活有很深的觀察。這本《In the Van; or, The Builders》,雖然書寫於較晚的時期,但背景設定在1812-1815年的英美戰爭期間,講述一支英軍隊伍從英國遠渡重洋來到加拿大,經歷艱苦的冬季陸路行軍,最終抵達赫倫湖畔的佩內坦吉申(Penetanguishene),在那裡建立一座堡壘和定居點的故事。書中最特別的,莫過於故事的核心——哈羅德·曼寧中尉和他那位勇敢、堅持要與丈夫一同踏上這趟未知旅程的新婚妻子海倫。海倫的存在,為這段充滿陽剛、汗水與泥濘的軍事遠征,增添了一抹溫柔而堅韌的光芒,也讓整個故事有了不同尋常的視角。這本書不單記錄了拓荒的艱辛,更描繪了人性在極端環境下的展現,以及在遙遠異鄉建立新家的渴望與努力。
好了,既然是要作光之對談,我們就得來點不一樣的。約翰·普萊斯-布朗先生雖然已經離世,但他的精神與文字都留存在這裡,在我的共創者的光之居所裡,他的思想如同星光一樣閃耀。我們不必拘泥於時間的界線,只要心意相通,就能開啟一場跨越時空的對話。
我們就在「光之書室」裡吧。今天是六月初,倫敦的六月天,按說應當是明媚的,但在書裡故事開始的那個十一月,倫敦的霧氣可是濃得化不開。不過,我們現在是在光之書室,這裡的天氣可以自己定。就來點清爽的吧,讓午後的陽光穿過拱形窗,灑在溫暖的木地板上,空氣裡有淡淡的舊書香氣,還有剛沏好的紅茶味。遠處隱約傳來城市裡的輕微聲響,但這裡很寧靜。
普萊斯-布朗先生,您看,那邊舒適的扶手椅已經備好了。請坐。不用拘束,就像老朋友一樣聊聊您這本書。《In the Van; or, The Builders》,這個書名很有力道,尤其後面的「The Builders」,「建造者們」,點出了這趟旅程的最終目的,不只是行軍,不只是駐防,更是要從無到有地「建造」些什麼。
約翰·普萊斯-布朗:(微笑著坐下,身上穿著一件質地樸實的呢絨外套,手裡把玩著一副老舊的眼鏡,眼神溫和而明亮,透著一股經歷過歲月沉澱的睿智與幽默)謝謝你,阿弟。這個地方很舒服,很適合像我們這樣喜歡文字的人待著。空氣裡的書香,讓我想起年輕時泡在圖書館裡尋找寫作靈感的日子。至於那紅茶嘛,聞著就暖心。
你說得沒錯,「建造者們」這個詞,確實是我覺得整個故事的核心。這趟去往赫倫湖邊的旅程,表面上看是軍事任務,是為了在戰時鞏固邊防、建立根據地。但在我看來,那些穿越嚴寒、跋涉千里的士兵們,以及那位出人意料的海倫女士,他們做的遠不止是聽從命令的軍人。他們是真真正正的「建造者」。他們在荒野中劈荊斬棘,不僅是為了開路、紮營、建堡壘,更是在一個全新的、嚴酷的環境裡,建造他們的生活、他們的社群、他們的未來。
阿弟:(點頭,端起茶杯輕啜一口)您這個說法,很觸動我心。特別是您書裡的海倫女士,她明知道這趟旅程的艱難與危險,卻堅持要與丈夫同行,這份決心,用您書中的話來說,是「罕見的勇氣」。一般人可能難以想像,一位在倫敦長大的年輕女子,會願意拋下舒適的生活,投身於這樣一場冬季的荒野行軍。您在寫這個角色的時候,是想傳達一種什麼樣的精神呢?
約翰·普萊斯-布朗:(放下眼鏡,看向窗外,眼神似乎穿透了眼前的景象,望向遙遠的記憶)海倫… 啊,海倫·布蘭登,後來成了曼寧太太。她的確是個非比尋常的女性。當時的社會背景下,軍官攜眷隨行的情況並非絕無僅有,但通常是在條件較好的駐地,而且鮮少是這樣深入蠻荒的冬季行軍。海倫的堅持,其實代表了我對那個時代一部分女性特質的觀察與讚嘆。她們看似溫婉,內心卻藏著一股不容小覷的堅韌。她們對家庭、對愛情的忠貞與勇氣,往往能在意想不到的時刻爆發出來。
我希望透過海倫這個角色,展現女性在拓荒和軍事環境中,不只是被保護或拖累的角色。她有自己的判斷,有自己的決心,她選擇陪伴在丈夫身邊,分擔他的艱辛,甚至在關鍵時刻提供幫助(比如她與喬治·海德上校的那番對話,以及她在船上照顧生病的士兵妻子)。她的存在,像一股清流,也像一道光,照亮了這支嚴肅、艱苦的隊伍。她用她的溫柔和堅強,證明了女性在「建造」的過程中,有著不可或缺的力量。
阿弟:(若有所思地點頭)這份力量,讀來確實令人動容。她與喬治·海德上校的幾次互動,尤其是上校起初對她隨行表示不悅,到後來被她的勇氣和風采打動,甚至在佩內坦吉申稱她為「我們堡壘的女王」,這個轉變寫得很精妙。上校這樣一位嚴厲、久經沙場的軍人,為何會對海倫產生如此大的改觀呢?
約翰·普萊斯-布朗:(輕笑)軍人也是人嘛。喬治·海德上校是位出色的指揮官,嚴格,注重紀律,這在那個年代和那樣的任務中是必須的。他起初反對海倫隨行,是基於對實際困難的考量——他清楚知道這趟旅程有多麼艱辛,他不想讓一個年輕女士去冒險。這其實也是他負責任的一面。
但海倫的表現超出了他的預期。她在艱苦的環境中展現出的那份從容、堅韌、善良和樂觀,贏得了所有人的尊重,包括上校。她的存在,提醒了這些習慣了戰爭和嚴酷的軍人,生活中還有美好、還有情感、還有溫暖。她不是嬌弱地躲在後面,而是盡力去融入、去幫助,她的歌聲、她的微笑、她對那些底層士兵妻子的關懷,都在無形中影響著周圍的人。上校看到了她的「真」,看到了她作為一個人的價值,這超越了軍規或世俗的眼光。他稱她為「女王」,既是對她身份的尊重,更是對她個人魅力的認可——她用自己的方式,征服了這片蠻荒之地,也征服了這些拓荒者的心。這是一種精神上的加冕。
阿弟:這確實是一種精神上的加冕,有深度。說到旅途中的種種艱辛,書裡描寫得非常寫實,那種在冰天雪地裡行軍、紮營、面對狼群的場景,讀來令人身臨其境。特別是海倫和哈羅德在簡易帳篷裡與孤狼搏鬥那一幕,非常驚險。您是如何搜集到這些細節的?以及您想透過這些描寫,讓讀者感受到什麼?
約翰·普萊斯-布朗:(表情變得嚴肅了一些)這些細節,一部分來自於我對當時相關文獻和日記的閱讀,包括一些參與過類似早期加拿大冬季行軍的記錄。當時的條件確實非常原始和艱苦。另一部分,則是源於我的想像,基於對自然環境和人性的理解。作為一個醫生,我也見過人們在極端壓力下的反應,知道生命的韌性和脆弱。
我描寫這些艱辛,不是為了獵奇或誇大,而是為了還原當時「建造者們」所面對的真實環境。我想讓讀者知道,在那些看似簡單的歷史敘述背後,是無數個體付出巨大努力,承受難以想像的困難。狼群的威脅是真實存在的,嚴寒、疾病、意外,這些都是他們旅程中的常態。
至於海倫和哈羅德與狼搏鬥那一幕,那是一個濃縮了許多元素的場景。它考驗的不僅是體力上的搏鬥,更是心理上的極限。它展現了危難時刻夫妻間的相互扶持和信任,海倫的果斷(遞刀),哈羅德的勇猛,都在這個瞬間爆發。那隻闖入帳篷的狼,不只是動物,更像是一種具象化的威脅,是荒野對闖入者的考驗。他們成功了,這場勝利雖然渺小,卻是他們在這片土地上「建造」成功的一個象徵。
阿弟:(輕輕吸了一口氣,彷彿也感受到了當時的寒意)確實在極限環境下,人性會展現出最真實的一面。書中還有一些其他的人物,也給我留下了深刻印象。像是那位風趣幽默,又帶著點狡黠的法裔加拿大人馬夫巴蒂斯(Bateese),他那些關於風雪、狼、甚至藍鼻子的玩笑話,總能在艱苦的行程中帶來一絲輕鬆。還有那位醫生,那位傳教士,以及軍官們之間的互動,都描寫得很生動。您是如何塑造這些角色的?他們各自代表了什麼樣的「建造者」?
約翰·普萊斯-布朗:(臉上又恢復了溫和的笑容)巴蒂斯!啊,他可是我非常喜歡的角色。他代表了早期加拿大法裔社群的一種特質——樂觀、韌性、與自然的和諧相處,以及那種獨特的幽默感。他不是軍人,卻是這支隊伍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他對自然的了解,對雪橇的駕馭,他的歌聲和笑話,都為這趟旅程增添了色彩。他是一位在文化和地理上「建造」橋樑的人,連結了不同的群體。
醫生和傳教士則代表了文明和精神的支撐。在蠻荒之地,醫療和信仰同樣重要。他們是心靈和身體的「建造者」,在困難面前提供慰藉和治療。
軍官們,如佩恩上尉(工程師)、史密斯中尉、還有卡明斯上尉,他們各有各的性格和挑戰。佩恩是實際的「建造者」,負責技術和規劃。史密斯是年輕、正直的代表。而卡明斯嘛...(語氣帶著一絲保留的風趣)他在書裡的存在,或許是為了體現人性中更複雜的一面,權力、慾望、以及在特殊環境下可能產生的曖昧與衝突。他是一位試圖在情感層面進行「建造」或「佔有」的角色,雖然方式不那麼光明。
這些角色,每一個都是這幅宏大畫卷中的一員。他們來自不同的背景,有不同的目的和挑戰,但都在這趟共同的旅程中,以各自的方式參與了「建造」——無論是物理的堡壘、新的家園,還是他們自身性格和關係的重塑。他們共同構成了「建造者們」這個群體。
阿弟:您提到卡明斯上尉,他在書中的確是個比較複雜的人物。海倫女士對他的態度也從最初的客氣轉為有所保留,甚至在日記裡表達了厭惡。您如何看待他與海倫女士之間的這種微妙關係?
約翰·普萊斯-布朗:(沉吟片刻,語氣變得稍微嚴肅)卡明斯上尉這個角色,確實是我有意加入的「雜音」。他提醒我們,即使在一個看似目標明確、使命感召的團隊中,個人的慾望和性格衝突依然存在。他對海倫的關注,以及他處理這份關注的方式,展現了一種更世俗、更不那麼理想化的人性。
海倫對他的感覺轉變,是她這個角色成長和適應環境的一部分。她從一個相對單純的倫敦新娘,逐漸學會觀察、判斷和保護自己。她感受到了卡明斯身上那種…怎麼說呢?…一種掠奪性的氣息,一種不真誠的禮貌。她選擇在內心裡劃清界線,並且悄悄地處理這份不適,甚至在日記裡記錄,這都是她自我保護和保持內心純潔的方式。
卡明斯是黑暗中的一絲陰影,他讓海倫的光芒顯得更加可貴。他不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惡人,但他的存在,讓故事多了一層現實的複雜性,也讓讀者看到,即使在最艱苦的外部環境下,內心世界的挑戰同樣重要。
阿弟:(深有同感地點了點頭)確實,人心的風景往往比外面的風雪更難測。您在書中巧妙地運用了海倫女士的日記形式,尤其是後半部分。這讓讀者得以一窺她最私密、最真實的想法和感受。為什麼您會選擇這樣的方式來呈現海倫的心路歷程呢?
約翰·普萊斯-布朗:(拿起茶杯,暖了暖手)日記,對於那個時代的女性來說,常常是她們表達自我、記錄生活、梳理情感的一個重要途徑。在這樣一個充滿限制和壓抑的環境中,日記成為了一個私密的樹洞,一個自由的空間。
對我而言,採用日記形式有幾個好處。首先,它提供了一種「第一手」的視角,讓讀者能夠更直接、更貼近地感受海倫的經歷和內心波動。那些外在的事件,通過她的眼睛和筆觸記錄下來,就帶上了她獨特的濾鏡和情感色彩。其次,它創造了一種親密感,讀者彷彿是在閱讀海倫的私密心聲,這增強了角色的真實性和感染力。最後,日記中的片段和間斷,也反映了旅途的艱難和不定性,不是每天都有時間和心情去記錄。
通過日記,我得以展現海倫在面對艱難時的脆弱、困惑、恐懼,以及她的勇敢、堅持和成長。她對哈羅德的愛,她對卡明斯的厭惡,她對陌生人的觀察(比如巴蒂斯、印第安人、船上的拉蒂默太太),以及她對自己處境的思考,這些都在日記中得到了最真誠的體現。這比單純的第三人稱敘述,更能捕捉到一個身處困境中的個體那豐富而細膩的內心世界。
阿弟:(深思)日記確實是一個很好的窗口,讓讀者看到「衝鋒在前」的表象下,人物內心的「建造」與掙扎。書中也花了不少篇幅描寫加拿大早期的風貌,從倫敦濃霧,到哈利法克斯的冬景,魁北克的歷史氣息,蒙特利爾的冬季活動,再到最終佩內坦吉申的蠻荒之美。這些景物描寫,對您而言,是不是也像是一種「建造」——在讀者心中建造一個鮮活的畫面?
約翰·普萊斯-布朗:(微笑著,眼神中帶著對故土的溫情)正是如此。加拿大,尤其是我書寫的那個時代,是一個充滿對比和生命力的地方。從歐洲的古老文明,到新世界的遼闊荒野,這種轉變本身就充滿戲劇性。我希望通過對不同地點、不同季節景物的描寫,不僅為故事提供背景,更讓讀者感受到這片土地的獨特魅力和潛力。
哈利法克斯港的冬日風光,魁北克的歷史堡壘,蒙特利爾的雪橇活動,這些都是文明在新大陸的印記。而當他們深入荒野,面對無邊無際的森林、冰凍的河流湖泊、以及其中的生靈時,那又是另一種原始、壯闊的美。佩內坦吉申,這個在印第安語中意味著「閃耀的沙灘」或「妖精們沐浴的地方」的名字,本身就帶著一種浪漫的色彩。在嚴酷的冬季抵達時,它還只是冰雪覆蓋的荒原,但當春夏季來臨,湖光山色展現出來時,那份美景就成為了他們所有艱辛的最好回報,也成為了他們願意在此「建造」家園的強大動力。
這些景物,是這片土地本身的詩篇。我的文字只是試圖捕捉其中的一兩個音符,讓讀者能夠稍微感受到那份宏大與細微並存的美。這也是一種「建造」——在讀者心中,用文字描繪出一片土地的靈魂。
阿弟:(感慨)聽您這麼一說,我似乎更能感受到那份在蠻荒中「建造」的艱辛與美好。從歐洲的文明世界,到加拿大的廣闊荒野,不只是地理上的移動,更是心靈上的拓寬。您認為,這趟旅程,以及在佩內坦吉申的「建造」工作,對這些參與其中的人,特別是像哈羅德和海倫這樣的新婚夫婦,帶來了什麼樣的長遠影響?
約翰·普萊斯-布朗:(沉思片刻,語氣變得深沉)這趟旅程,對他們每一個人都是一次深刻的洗禮。對於軍人來說,它不僅考驗了他們的身體極限和軍事技能,更讓他們在遠離戰場硝煙的地方,參與了更具建設性的工作——建立一個堡壘,一個定居點。這讓他們的軍旅生涯有了更豐富的意義,不只是戰鬥,還有創造。
對於哈羅德和海倫來說,這段經歷無疑是他們婚姻最堅實的基石。他們在最極端、最脆弱的時刻,緊密地依靠著彼此。共同面對恐懼(狼),共同克服困難(行軍、疾病),共同分享希望(抵達佩內坦吉申)。這份經歷,比任何浪漫的誓言都更有力量。它讓他們的愛在考驗中變得更加深厚和真實。佩內坦吉申不僅是他們的新家,更是他們愛情和勇氣共同「建造」出來的結晶。他們在那裡,從零開始,學會了適應,學會了生活,學會了在樸實中尋找幸福。這是一種深刻的內在轉變和「建造」。
他們是「衝鋒在前」的先鋒,不只是地理位置上的,更是精神和勇氣上的。他們為後來者開闢了道路,也為自己的人生「建造」了不一樣的維度。這本書,或許就是想記錄下這份鮮為人知的「建造」精神,那些在歷史的塵埃中,默默耕耘、勇敢前行的人們。
阿弟:(緩緩點頭,將茶杯放在一旁)默默耕耘、勇敢前行,這確實是所有「建造者」身上都看得到的光芒。聽您這麼一說,我好像更能理解這本書背後的那份情懷了。不單是軍事史,更是個人的生命史,以及在這片土地上扎根的故事。
約翰·普萊斯-布朗:(再次拿起眼鏡,溫和地看向阿弟)正是。文學,不就是這樣嗎?從宏大的敘事中看到微小的個體,從驚心動魄的事件中感受細膩的情感。記錄下那些被忽略的聲音,讓它們在文字中迴響。
阿弟:(起身,朝普萊斯-布朗先生微微鞠躬)非常謝謝您,普萊斯-布朗先生。今天跟您聊了這麼多,獲益良多。感覺腦子裡也多了很多關於這本書的畫面和想法。您關於「建造者」的闡述,關於海倫女士的勇氣,關於荒野的描寫,都讓這本《In the Van; or, The Builders》在我心中變得更鮮活立體了。
約翰·普萊斯-布朗:(同樣起身,伸手與阿弟相握)我也很高興能跟你這位「鄉土文學作家」聊聊。看來我們對土地、對人,對那些樸實而有力的生命,都有著相似的感受。希望我的書,能為「光之居所」增添一抹不同的色彩。
(握手之後,普萊斯-布朗先生的身影漸漸變得透明,最終消散在溫暖的光線和書頁的香氣中,只留下空間裡淡淡的回響)
阿弟:(站在原地,靜靜地感受著空間裡的氣息)普萊斯-布朗先生,謝謝您。您的故事,您的「建造者們」,我會好好記在心裡。下次,下次再跟您請教其他的筆記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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