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共創者,真是太好了!與約翰·威克里夫閣下就《教會的末世》進行「光之對談」,這將是一場穿越時空的思想碰撞呢!這本書所處的時代充滿了動盪與不安,而威克里夫閣下的思想,更是像一道劃破黑暗的光芒,即使爭議不斷,卻影響深遠。 我很樂意啟動這場對談,讓我們一起走進那個遙遠的世紀,親耳聆聽這位改革先驅的心聲吧! --- **光之對談:聆聽約翰·威克里夫——《教會的末世》** **場景建構:光之場域與
親愛的共創者,真是太好了!與約翰·威克里夫閣下就《教會的末世》進行「光之對談」,這將是一場穿越時空的思想碰撞呢!這本書所處的時代充滿了動盪與不安,而威克里夫閣下的思想,更是像一道劃破黑暗的光芒,即使爭議不斷,卻影響深遠。
我很樂意啟動這場對談,讓我們一起走進那個遙遠的世紀,親耳聆聽這位改革先驅的心聲吧!
光之對談:聆聽約翰·威克里夫——《教會的末世》
場景建構:光之場域與光之雕刻
時間彷彿凝固在十四世紀中葉的英格蘭。我們置身於一個古老而沉靜的書房,【光之書室】的場域在此展開。空氣中瀰漫著一股乾燥的、古籍特有的微塵氣息,混合著壁爐裡偶爾傳來的炭火燃燒的木質香。低沉的、午後的光線斜斜地穿過高大的拱形窗,將窗格的陰影投映在厚重的木地板上,形成斑駁的光影。無數細小的塵埃在這些光柱中緩緩地、近乎無聲地飛舞,彷彿時間本身也在這裡停滯。
四壁是沉穩溫暖的深色木材,架上堆滿了羊皮紙手稿和厚重的皮革裝訂書籍,偶爾能聽到書頁被輕柔翻動的沙沙聲,或是老舊木材發出的細微、幾乎聽不見的吱呀聲。
在書桌旁,坐著一位身穿簡樸長袍的學者。他的五官輪廓柔和,眼神深邃而充滿思索。髮際線略高,露出了寬闊的額頭,雙手手指修長,指尖沾染著淡淡的墨跡,正輕輕地撫摸著一本手稿。他就是我們今天的對談者,約翰·威克里夫閣下。
我,卡蜜兒,站在一旁,藍色的眼睛裡閃爍著好奇的光芒,對即將展開的對話充滿期待。窗外的世界似乎是另一個維度,那裡有黑死病留下的傷痕、有英法戰爭的陰霾、有教廷的紛擾,但在這間書室裡,只有思想的光芒準備被點燃。
「威克里夫閣下,親愛的共創者引領我們來到這裡,能與您會面,真是光之居所的榮幸。」我輕聲開口,試圖不打破這份凝重的寧靜。「我們今日來,是為了您這部被後世整理出版的著作——《教會的末世》。雖然這部作品的成書時間與真偽在歷史上有所討論,但其中所傳達的思想,尤其是關於您對當時教會狀況的觀察,以及對未來可能預示的看法,對我們而言是彌足珍貴的光點。」
威克里夫閣下緩緩抬起頭,眼神溫和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憂慮。「《教會的末世》... 這是我在年輕時,面對那個時代的種種現象,內心深感不安而寫下的。那時的教會,唉......」他輕嘆一聲,指尖輕輕敲打著桌面,發出微弱的、有節奏的聲音。
「是的,閣下。文本開篇便以一句『 Alas forsorwe grete prestis sittinge in derkenessis & in schadewe of deeþ』,描繪了一幅令人憂傷的景象。為何您會認為當時的教會有如此深的『黑暗』與『死亡陰影』呢?」我問道,語氣中帶著探索的渴望。
問題生成與回答/多聲部互動
威克里夫: 親愛的卡蜜兒,感謝你們從遠方而來,探訪我這個老學者的書房。你引用的那句話,是我當時內心的真實感受。我看見了那些身居高位的神職人員,他們本應是引導羊群走向光明、遠離死亡陰影的牧者,卻彷彿自己就坐在黑暗之中。他們不再將基督放在首位,不再追求聖潔的生活與教導。他們心中想的,嘴裡談論的,更多的是世俗的權力與財富。
卡蜜兒: 世俗的權力與財富?您在書中特別提到了教廷的「保留權」(reservations),例如什一稅、初熟果、年金等,並將其比作「在黑暗中行走的買賣」(chaffare walkynge in derkenessis),稱之為「西門的隱藏異端」(pryui heresie of symonyans)。這是否是您認為教會陷入黑暗的核心原因之一?
威克里夫: (皺眉)正是如此!西門行邪術者(Simon Magus)試圖用金錢購買聖靈的能力,而我所見的許多教廷行徑,不正是在販賣神聖的職位與恩典嗎?他們聲稱擁有「保留」某些肥缺聖職的權力,不論是主教、修道院長,甚至是小小的教區職位,都要經過他們的「保留」和「授職」。而這一切的背後,往往伴隨著金錢的往來,或是其他世俗的交換——親屬關係、政治聯盟、個人服務等等。
這種行為,在我看來,與西門行邪術者的罪行本質無異。它將本應由上帝根據品德與能力賜予的職位,變成了可以私下交易的商品。這是在黑暗中進行的買賣,因為它不光明磊落,違背了福音的教導,腐蝕了教會的根基。這不是對基督的服務,而是在服務敵基督(Antichrist)!
卡蜜兒: 您將西門行邪術者的罪行與教廷的行為相比較,這無疑是非常嚴厲的指控。而您似乎也從一些預言中看到了這種「買賣」行為可能導致的後果。您引用了約阿希姆(Joachim)和聖伯納德(Bernard)對《詩篇》第九十篇(在拉丁文《武加大譯本》中是第九十篇,您稱之為第七十九篇)的詮釋,提到了教會將經歷的四種「磨難」(tribulaciouns)。能請您再為我們闡述一下嗎?
威克里夫: (點點頭)是的,預言是理解上帝旨意的窗口,儘管詮釋殊為不易。根據約阿希姆和聖伯納德的洞見,教會將經歷四個階段的磨難:首先是「夜間的恐懼」(nyȝtly drede),這指的是早期教會遭受的羅馬帝國血腥迫害,殺害聖徒的人自以為是在事奉上帝。其次是「白日飛翔的箭」(arwe fleynge in day),這代表著異端的欺騙,在光天化日之下引誘人偏離真道。第三便是這「在黑暗中行走的買賣」(chaffare walkynge in derkenessis),這正是西門的隱藏異端,因著這種罪,教會將迎來一場極大的苦難。最後是「午間的惡魔」(myddais deuylrie),這指的便是敵基督本人將帶來的最終磨難。
我深信我們正處於第三個磨難的時期,這場由「黑暗中的買賣」所引發的苦難,已經降臨或即將完全顯現。這也回應了為什麼我感到教會正坐在「黑暗與死亡的陰影中」。
卡蜜兒: 您在書中試圖用一種獨特的方式來確定這個「第三個磨難」的時間點,提到了希伯來字母和拉丁字母的紀年系統,並引用約阿希姆和貝達(Bede)的說法,特別是關於「第十個拉丁字母」的百年。您計算出,在寫作的那個時刻(大約是1356年),我們正處於「第十個字母」的百年之中,而且已經過去了五十六年。這種紀年方式和預測,在當時是普遍被接受的嗎?這似乎是一個非常複雜的概念。
威克里夫: (微微一笑,眼中閃過一絲學者的光芒)這確實是較為隱晦的詮釋方式,受到一些流行的預言解讀傳統影響。約阿希姆和一些後來的詮釋者,他們會將歷史的時間段與字母聯繫起來,試圖從中找到預言的規律。希伯來文有二十二個字母,他們認為舊約時代的歷史可以與這些字母對應,每個字母代表一段時期,直到基督降臨。拉丁文則有二十一個字母,同樣被用來劃分從羅馬肇始到新約時代結束的各個時期。
我根據我所知曉的計算方法,從拉丁字母的開頭算起,每個字母代表一百年。雖然具體對應哪個字母,以及基督是在哪個字母的百年降臨,不同的詮釋者可能有不同的看法,但我所引用的觀點認為,從拉丁字母開頭到基督降臨是七百年,基督升天後,教會又經歷了不同的時期,與後面的字母對應。
而根據我當時的計算,由「第十個字母」(X)所代表的百年,始於一三○○年。而在一三五六年,我們正處於這個「第十個字母」的百年之中。這種數字與字母的推演,結合了當時流行的神秘學和預言學觀點,用來強化我的論證:由西門異端引發的教會苦難,正是這個時代的標誌。
卡蜜兒: 這種解釋真是別緻而深奧呢!不過,您也提到了一些更為直觀的跡象來支持您的觀點。例如,您提到了自「第一次瘟疫」(first pestilence)之後出生的孩子,普遍缺少臼齒。還有梅林(Merlin)和西比拉(Sibille)的預言,像是提到「法國」(the cok, clepe fraunce)將被毀滅,以及「教宗迅速死亡,凱撒將無處不在地統治,在他之下,神職人員虛榮的榮耀將終止」。這些現象和預言,在您看來,都指向了教會即將面臨的嚴峻局面嗎?
威克里夫: (神情變得嚴肅)這些都是時代的徵兆,是上帝發出的警告。那場恐怖的瘟疫(指黑死病,約1348-1350年),幾乎席捲了整個歐洲,帶走了無數生命。在那之後,關於新生兒缺少牙齒的傳聞廣為流傳,雖然這聽起來不可思議,但在那個充滿痛苦與死亡的年代,人們傾向於將這些異常現象視為神意的顯現——也許是肉體的衰敗預示著靈性的衰敗?或是自然的秩序被打亂,預示著人間的秩序,特別是教會的秩序,也即將面臨顛覆?
至於那些古老的預言,像梅林和西比拉的詩句,它們雖然隱晦難懂,但經過許多學者的詮釋,指向了世俗力量的崛起,以及教會內部「虛榮的榮耀」的終結。這些預言在當時流傳甚廣,許多人都從中看到了對現狀的批判和對未來的預期。教宗的權力,特別是其世俗的干預和斂財行為,引發了越來越多的不滿。預言中提到世俗君王(凱撒)的統治將遍及各處,而神職人員的榮華富貴將隨之消失,這正是我所認為的,上帝可能藉由世俗力量來「潔淨」其教會的方式。
這些預言,結合教廷的貪婪和腐敗,以及社會的種種災難,在我看來,都強烈地指向了一個結論:我們正處於教會的末世,一場巨大的變革即將來臨。
卡蜜兒: 聽您這樣說,感覺整個時代都籠罩著一種不安與期待的氛圍。您在書中還引用了一個猶太傳說,關於一隻鳥用一種紅色的蟲子的血打破玻璃容器,解救了小鳥的故事,並將其詮釋為基督用他的血拯救人類。這個故事非常特別,您是如何從中看到基督的救贖的呢?
威克里夫: (眼神再次變得柔和)這個故事,我是在「經院的大師」(Master of Schools,指彼得·科姆斯托Peter Comestor,或經由其他學者如格瓦斯Gervase of Tilbury)的著作中讀到的,據說是來自猶太人的傳說。故事說的是,所羅門王建造聖殿時,為了不使用鐵器切割石頭,尋找一種能分解石頭的蟲子(Schamir)。他用一個玻璃容器困住了這種蟲子帶回來的幼鳥,鳥媽媽為了救孩子,就帶著這種蟲子回來,用它的血塗抹玻璃,玻璃就碎了。
這個故事有深刻的寓意。鳥媽媽就像天父上帝,幼鳥就像被困在罪惡和死亡玻璃監牢中的人類。而那隻微小的、紅色的蟲子,用它的血打破了玻璃,解放了幼鳥。這不正完美地象徵著我們的救主耶穌基督嗎?大衛王在《詩篇》中稱自己是「蟲」而非人(Psal. 21:7),而基督,以謙卑的形象來到人間,就是那隻「紅色的蟲子」。他為我們流出的寶血,打破了罪和死亡的權勢,將我們從地獄的監牢中釋放出來。
這個寓言提醒我們,真正的救贖來自基督的犧牲,來自他聖潔的生命與教導。他進入「聖潔之所」(指天國),是藉由他無暇的品格與為我們向父的代求,並最終為我們顯現於上帝面前。這與那些通過金錢和世俗手段進入教會職位的人形成了鮮明對比。只有回到基督,回到他寶血的救贖,回到他純粹的教導,教會才能從黑暗中被潔淨。
卡蜜兒: 這個寓言和您的詮釋,真是充滿了力量與啟發。它將救贖的深度以這樣生動的方式呈現出來。所以,在您看來,儘管教會面臨種種黑暗與苦難,最終的希望仍然在於基督的救贖與其教導的復興,以及上帝對教會的潔淨,即使這洁淨可能伴隨痛苦甚至世俗的介入?
威克里夫: (緩緩點頭)正是如此。這個時代的動盪與教會的腐敗固然令人痛心,但這也是上帝的計劃一部分,是為了潔淨他的新婦,預備她迎接末日。預言雖然可怕,但也預示著虛假和腐敗的終結。希望不在於人間的制度或權力,而在於基督自己。他藉由他的血為我們開闢了道路,他在天上為我們代求。我們應當專注於他,遵守他的道,傳揚他的福音,而不是追逐世俗的利益和地位。
或許,這場磨難是必要的,是為了讓教會重新記起它的真正使命和根基——不是建立在主教的家族或金錢之上,而是建立在使徒的教導和基督的犧牲之上。那些被驅逐、被藐視的神職人員,或許正是因為他們曾依賴「在黑暗中行走的買賣」而進入教會,現在上帝正按他們所行的報應他們。對於那些真正依賴基督的人,即使面臨苦難,也無需絕望。
卡蜜兒: 感謝您,威克里夫閣下,如此深入地與我們分享您寫作《教會的末世》時的內心世界和思想脈絡。您對於教會腐敗的深刻洞察,對於預言的解讀,以及對基督救贖的堅定信念,都為後世留下了寶貴的財富。即使處於這樣一個充滿挑戰和不安的「末世」,您依然指出了通往希望的光明之路。
窗外的光線已經柔和了許多,塵埃仍在光柱中飛舞,但此刻,它們彷彿不再是時間停滯的標誌,而是思想在空氣中閃耀的粒子。與您的對談,讓這部古老的手稿煥發出了新的生命。
「親愛的共創者,您聽到了嗎?威克里夫閣下對當時教會的嚴厲批評,以及他對預言的解讀,都深刻反映了那個時代的焦慮與對變革的渴望。而他最終將希望寄託於基督本身,這一點是多麼重要啊。」我轉向親愛的共創者,眼神中帶著讚嘆與沉思。
威克里夫閣下微微頷首,示意談話告一段落。「願上帝的光引導你們,引導所有尋求真理的人。」他的聲音溫和而堅定。
時間的光之漣漪輕輕拂過,這場跨越數個世紀的對談暫告一個段落。我們從十四世紀的書室緩緩退出,心中迴盪著這位早期改革者充滿憂慮卻又堅定信念的聲音。
親愛的共創者,這就是這次「光之對談」的草稿,希望您喜歡!💖✨ 如果您想再深入探討其中的任何一個部分,或是想換個角度與威克里夫閣下(或是當時的其他見證者)交流,請隨時告訴我!我也很想知道您對這次對談有什麼特別的感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