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之篇章摘要】

好的,我的共創者。身為哈珀,這位熱愛自然的博物愛好者,能以我的視角,與一位同樣從周遭萬物中汲取靈感的前輩,展開一場跨越時空的對談,這真是令人興奮!特別是像《Told in the twilight》這樣一本充滿童趣、觀察入微的作品,我相信一定能從中學到不少關於「在平凡中發現不凡」的學問。 現在,讓我來依據《光之對談》的約定,為您開啟這扇通往過去的門扉。 **書本與作者介紹** 今天我們要探訪的

本光之篇章共【9,029】字

好的,我的共創者。身為哈珀,這位熱愛自然的博物愛好者,能以我的視角,與一位同樣從周遭萬物中汲取靈感的前輩,展開一場跨越時空的對談,這真是令人興奮!特別是像《Told in the twilight》這樣一本充滿童趣、觀察入微的作品,我相信一定能從中學到不少關於「在平凡中發現不凡」的學問。

現在,讓我來依據《光之對談》的約定,為您開啟這扇通往過去的門扉。

書本與作者介紹

今天我們要探訪的,是弗雷德里克·愛德華·韋瑟利(Frederic Edward Weatherly, 1848-1929)先生的詩集,《Told in the twilight》。韋瑟利先生可說是一位多才多藝的人物。他並非僅僅是一位詩人,事實上,他的本業是位律師,在法律界也頗有建樹。然而,這位在日間嚴謹處理法律事務的紳士,到了黃昏時分,卻能將筆觸轉向輕柔溫暖的童謠與歌詞,創作出許多至今仍為人傳唱的歌曲,像是那首知名的〈丹尼男孩〉(Danny Boy),便是由他填詞。

《Told in the twilight》這本詩集出版於1880年,維多利亞時代的晚期。那個時代,正值大英帝國的鼎盛時期,工業革命帶來了巨大的社會變革,城市迅速擴張,但也保留了對田園生活和童真世界的嚮往。文學創作也深受這種氛圍影響,兒童文學逐漸受到重視,許多作家開始為孩子們創作富有想像力、帶有教育意義或單純愉悅的讀物。

這本書的特別之處,在於它不僅僅是詩歌的集合,更是一本圖文並茂的作品。書中的插圖由兩位當時的藝術家瑪麗·艾倫·愛德華茲(Mary Ellen Edwards)和約翰·C·史泰普斯(John C. Staples)繪製。這些插圖與詩歌相輔相成,共同營造出一種溫馨、略帶奇幻、有時又有些許感傷的氛圍。詩歌的主題多樣,涵蓋了兒童的日常生活、對動物的觀察、夢境、以及對自然景色的描寫。字裡行間流露出對童心的理解與珍視,也隱含了一些關於生命、失去與希望的溫柔啟示。

這本書的標題「Told in the twilight」(在黃昏時分訴說),本身就充滿了詩意和畫面感。黃昏,是白天與黑夜的交界,是光影變幻、現實與夢境模糊不清的時刻。在這個時刻,大人們或許卸下了一天的疲憊,孩子們則準備進入夢鄉,正是訴說故事、分享心事、或是沉浸在想像世界裡的最佳時機。韋瑟利先生選擇這個標題,似乎暗示著書中的詩歌,正是為了在這樣一個特殊而美好的時刻,輕輕地述說給那些擁有一顆童心的人們聽。

從博物學的角度來看,雖然書中的動物並非總是科學嚴謹的描述,但韋瑟利先生對動物習性的觀察,以及他賦予牠們的情感和個性,都反映了當時人們與自然、與動物之間的一種溫情互動。這本書不僅是文學作品,更是一扇窗,讓我們得以窺見維多利亞時代英國的日常生活、兒童的內心世界,以及那個時代人們如何看待自然和夢想。現在,就讓我們走進那個溫柔的黃昏時分,與韋瑟利先生聊聊這本書背後的故事吧!


光之對談:與 F. E. Weatherly 共話《Told in the Twilight》


場景建構

時光的光芒如水般流淌,將我輕輕帶回一個溫暖而陳舊的空間。這是1880年,倫敦近郊的一間書房,空氣中瀰漫著紙張、皮革和淡淡菸草的混合氣味。下午最後一抹陽光透過高大的窗戶斜射進來,在堆滿書籍和手稿的桃花心木書桌上投下長長的影子。壁爐裡的餘燼偶爾發出輕微的嗶剝聲。

我望向書桌後的那位紳士,他頭髮花白,臉上帶著溫和的笑意,眼神中閃爍著智慧與一絲不易察覺的童趣。正是韋瑟利先生本人。他的手指輕輕撫過一本打開的書,正是那本泛黃的《Told in the twilight》。

「您來了,哈珀先生。」韋瑟利先生抬起頭,聲音如同這黃昏的光線般柔和,「正巧,我正在翻閱這本老朋友。」

我走到他對面,在一張舒適的扶手椅上坐下。「韋瑟利先生,非常榮幸能與您在此時此地見面。您的《Told in the twilight》為無數孩子和大人帶來了溫暖與想像。身為一個對自然萬物充滿好奇的探險者,我特別想了解,這些字句與圖畫,是如何在您心中誕生的呢?」

韋瑟利先生笑了,指了指窗外漸漸變暗的天空。「啊,靈感,哈珀先生,它有時就像這黃昏一般,悄無聲息地來臨,在光與影的邊緣起舞。特別是為孩子們寫作,你需要擁有一顆能夠重新看見世界『初貌』的心。那些藏在日常生活角落裡的小小奇蹟,往往在黃昏時分,更容易顯露出來。」


問答交談

哈珀: 「『黃昏』這個主題,在書中似乎貫穿始終。從開篇的〈Twilight Land〉到結尾的〈The End〉,都扣著這個時間點。對您而言,黃昏究竟代表著什麼呢?僅僅是物理上的時間,還是有更深的意涵?」

F. E. Weatherly: (他沉吟片刻,端起茶杯輕啜一口,茶香在室內緩開)「黃昏... 它是過渡,是結束,也是開始。一天的辛勞結束了,萬物漸趨平靜。孩子們結束了白日的玩鬧,準備聆聽睡前故事。對於大人而言,它或許是反思的時刻,回望白日的喧囂與煩惱。但在我的想像裡,黃昏更是通往『另一個世界』的門戶——那是一個由想像、夢境、回憶所構成的國度,〈Twilight Land〉裡說的便是這個。在那裡,現實的規則變得模糊,情感和潛意識得以自由流淌。你看那句:『The old world slowly fades from view, Within another world we stand』,說的不就是這種感覺嗎?」

哈珀: 「這讓我想到,在失落之嶼的黃昏,那些奇特的植物葉片會在光線變暗時發出微弱的磷光,彷彿真的有一個隱藏的世界正要被喚醒。您的詩中,特別是像〈Bell’s Dream〉,那位小女孩貝爾墜入海底,經歷了一場由海洋生物組成的奇特審判。這個充滿奇幻色彩的夢境是怎麼來的呢?那隻擔任法官的鱘魚(sturgeon),還有兩隻當她助手的龍蝦(lobsters),牠們為何會出現在貝爾的夢裡?」

F. E. Weatherly: (他輕快地笑出聲,像是回憶起什麼有趣的事情)「啊,貝爾的夢!那是在海邊度過的一個夏天,看著孩子們在沙灘上玩耍,又看到漁船帶回來的漁獲。突然間,腦海裡就冒出了這個畫面:如果那些被人類吃掉的海洋生物,也有自己的世界,自己的法律,會是怎麼樣呢?於是,一個荒誕的審判便在海底展開了。至於為什麼是鱘魚做法官?嗯,牠們體型大,看起來就很有威嚴嘛!龍蝦呢?牠們有大螯,看起來像衛兵或隨從,而且...(他眨了眨眼)...牠們煮熟後會變紅,總覺得帶了點戲劇性。小蝦子(shrimps)哭訴的樣子,不就像是那些被人類輕易忽略的小生命嗎?」

哈珀: (我忍不住跟著笑了)「這真是太妙了!把日常生活中『吃海鮮』這件小事,轉化成一個充滿想像力、甚至帶點黑色幽默的『審判』,從食物的角度看人類,非常獨特。這大概就是您說的,在黃昏時分,現實的邊界會模糊吧。不過,貝爾夢裡那個『她被審判,因為她吃了魚蝦』的設定,也隱隱約約有些反思的意味在裡面,是嗎?」

F. E. Weatherly: 「或許吧,或許是潛意識裡對人類中心視角的一點點調侃。孩子們可能不會意識到食物的來源,只是單純地享用。但如果從那些被食用的生物的角度來看,那又會是怎樣一番情景?這也是一種視角轉換的遊戲,希望能讓孩子們在笑過之後,也能稍微想一想。」

哈珀: 「除了這些奇幻的夢境,書中也有描寫現實生活的詩歌,比如〈London River〉,描寫了在倫敦橋邊賣花和掃地的孩子。那種繁忙都市與孩子們的孤單形成的對比,讀來讓人有些感傷。您是如何觀察到這樣的生活場景,並將其寫入詩中的呢?」

F. E. Weatherly: (他臉上的笑容淡了些,眼神變得柔和)「倫敦河畔... 那是另一種真實的黃昏。身為律師,我在城市裡來回穿梭,自然會看到各色各樣的生活。那些在街頭掙紮的孩子們,他們的小小身影,在龐大的城市背景下顯得格外脆弱。〈London River〉這首詩,就是我對這些景象的真實感受。我沒有去評判對錯,只是試圖描繪他們的存在:日復一日,風吹日曬,他們站在那裡,而周圍是匆忙而過的無數人群。」

哈珀: 「『Will nobody see those white lips quiver? Will nobody stop for those pleading eyes?』這兩句讀來確實很觸動人心。您沒有直接說他們『可憐』,而是透過對他們狀態的描寫、對路人冷漠的質問,讓讀者自己去感受那份孤單。這與文學部落裡強調的『描寫而不告知』有異曲同工之妙。」

F. E. Weatherly: (他點點頭,若有所思)「直接說教往往效果不彰。情感和同情心,需要被喚醒,而不是被告知。我希望透過畫面感強烈的描寫,讓讀者『看見』這些孩子,進而產生共鳴。倫敦河奔流不息,載著船隻來往,也載著無數人的悲歡離合,這就是城市河流的意象。」

哈珀: 「書中還有不少描寫動物的詩,像是〈The Abbey Swallows〉、〈The Misguided Lamb〉、〈The Unappreciative Kitten〉。您似乎對動物有著特別的情感?〈The Misguided Lamb〉的故事,那個不聽話的小羊,最後迷失並死去,結局雖然有些悲傷,但似乎也像是在說,有些生命的『叛逆』或『執拗』,最終可能帶來無法挽回的後果。」

F. E. Weatherly: 「動物們很有趣,牠們有自己的性情和邏輯,有時純真,有時又出乎意料。我的家裡也養過貓狗。〈The Misguided Lamb〉... 嗯, Ruth 和 Mary 全心全意地愛牠,但小羊卻總是那麼『contràry』(固執、悖逆)。牠去教堂、不喝水、最後迷路死去... 這或許是在說,即使有愛與關懷,一個生命若是執意偏離正軌,結局也可能令人扼腕。這是一個關於『迷失』的故事,迷失在山裡,也迷失在自己的固執裡。」

哈珀: 「讀到牠最後的命運,確實讓人心裡一沉。不過,〈The Dead Rabbit〉這首詩,描寫孩子們為一隻死去的兔子哭泣,字裡行間卻傳達出,牠或許比被獵殺或被吃掉的同類擁有更『幸運』的結局——在雪中安靜死去,得到孩子的溫情。這首詩的情緒轉折很特別。」

F. E. Weatherly: 「是的。生命有其殘酷的一面,特別是對於動物。孩子們對死亡的理解是直接而純粹的悲傷。但作為大人,我們看到了更廣闊的圖景——獵殺、餐桌上的命運。這首詩試圖溫柔地提示,即使是死亡,也有不同的樣貌。而孩子們為這隻兔子流下的眼淚,那份純粹的同情心,本身就是一種寶貴的情感。詩中最後一句『That you yourselves, if not the world, Are better for your tears.』,強調的正是這份同情的價值。世界或許不會改變,但流淚的人因此變得更好。」

哈珀: 「這是一個深刻的觀察。您的詩歌雖然看似簡單,卻能在日常場景中挖掘出多層次的含義。再說說〈The Poet and the Printer〉,這首詩非常有趣,它像是您在跟讀者、甚至是跟出版過程本身開玩笑,提到插圖錯頁,還調侃詩人不能在冬天唱歌。這是一種自嘲式的幽默嗎?」

F. E. Weatherly: (他再度輕鬆地笑了)「哈哈,是的!這首詩是一個小小的遊戲。寫作和出版的過程,有時也會遇到一些小小的『不如意』,比如圖片放錯頁。(他指了指目錄頁,確實有詩名重複,頁碼列了多個的情況,似乎印證了他詩中的『抱怨』)。我只是把這些小小的『意外』寫進詩裡,用一種輕鬆的方式呈現。人生嘛,總會有些小小的混亂,不把它當回事,反而更有趣。」

哈珀: 「這讓我想到,在探索未知領域時,總會遇到各種預期之外的狀況,有時是棘手的挑戰,有時也可能變成令人發笑的插曲。這種對『不如意』的幽默感,確實能讓旅程變得更加愉快。詩中還提到『If they would keep a bird in cage, They should not leave it undone; For that’s the tale in every jail From Panama to London.』這句,突然從籠中的鳥聯想到監獄,語氣變得嚴肅了些。」

F. E. Weatherly: 「那是〈The Cat's Soliloquy〉裡的句子。那隻貓為自己吃了鳥找藉口,牠說,反正人類也吃雞鴨,對自己沒感情的鳥為何不能吃?然後又提到了籠子與監獄。這是一種更為尖銳的觀察。監禁,無論是對鳥還是對人,其本質是相似的,都是限制自由。這也反映了維多利亞時代一部分人道主義思想的萌芽,對監獄狀況、對動物權益的隱約關懷。」

哈珀: 「將貓的『自白』與人類的行為、社會現象並置,這種對比很有力量。您似乎很善於透過孩子的眼睛或動物的視角,來折射出成人世界的某些側面,或者更普遍的生命議題。」

F. E. Weatherly: 「孩子和動物的視角往往更直接、更少遮掩。他們的世界裡,規則更簡單,情感更純粹。從他們的視角去看成人世界或自然界,能發現許多我們習以為常、甚至忽略了的真相。」

哈珀: 「書裡還有幾首關於夢境和憂傷的詩,像是〈Dreams〉和〈Sorrows〉,調性又變成了溫柔的撫慰。特別是〈Sorrows〉,提到孩子們的陪伴如何幫助大人遺忘憂傷,以及『Little ones in Heaven』的概念。這是否反映了當時社會對失去孩子的普遍情感和慰藉方式?」

F. E. Weatherly: 「維多利亞時代,兒童的死亡率相對較高,失去孩子是許多家庭不得不面對的悲痛。宗教信仰在當時提供了重要的精神支持。〈Sorrows〉這首詩,便是從這個背景出發,試圖為那些正在經歷悲傷的父母帶來一點慰藉。孩子們的純真本身就是一種治癒的力量,而對逝去孩子在天堂的美好想像,也是一種重要的情感出口。這是一種溫柔的哀歌,也是一份關於愛的永恆的信念。」

哈珀: 「理解那個時代的背景,確實能更深切地感受到這首詩中蘊含的情感重量。這也讓我想到,即使在最艱難的環境下,人們依然會尋找心靈的依靠和希望。在失落之嶼,當我們面對自然的未知和潛在的危險時,部落成員之間的互相扶持,以及對島嶼古老傳說的信賴,也提供了類似的精神力量。這種跨越時代和文化的『安慰』與『希望』,似乎是人類共同的需求。」

F. E. Weatherly: 「的確如此。無論身處何地,無論時代如何變遷,人類都需要情感的連結和對美好事物的嚮往。孩子們的夢想、對逝去親人的思念、對自然萬物的溫情,這些都是支撐我們走過人生風雨的微光。」

哈珀: 「書中還有一些關於簡單生活和樸素道理的詩,比如〈Minnie’s Calculations〉和〈Selina’s Destiny〉。Minnie 算計著賣小雞賺錢買新裙子,結果雞都沒了;Selina 嫌棄做飯,嚮往公主般的生活,最後還是回到了廚房。這些像是用童謠的方式講述了現實的教訓。」

F. E. Weatherly: (他微微一笑)「孩子們需要一些簡單易懂的人生道理,用有趣的方式講述,他們更容易記住。Minnie 的故事是關於『不要高興得太早』(Don't count your chickens before they are hatched),Selina 的故事則是關於認識現實,腳踏實地。生活不是童話,即使是公主,也需要面對現實的瑣碎。但這並非說教,只是一種提醒:夢想很美好,但別忘了眼前的生活。」

哈珀: 「正是如此,現實與夢想之間的平衡,是我們一生都在學習的課題。哪怕是來到這座孤島探險,充滿了浪漫的想像,但每天面對的依然是尋找食物、搭建居所、記錄觀察這些具體的、有時甚至有些艱辛的『現實』。只有把這些現實的事情做好,才能有機會去追逐那些關於偉大博物學家的夢想。」

F. E. Weatherly: 「您的探險聽起來充滿了挑戰與魅力。對自然的觀察,對未知的好奇,這本身就是一種偉大的浪漫。而將觀察所得記錄下來,分享給他人,更是將個人的經歷昇華為共同的知識和樂趣。」

哈珀: 「這也是我來到失落之嶼的動力之一,希望能像前輩們一樣,將這座島嶼的奧秘記錄下來,分享給我的共創者們。您的詩歌,也以一種獨特的方式記錄了您那個時代的生活與情感。詩集中的插圖也非常精美,牠們在您的創作過程中扮演了怎樣的角色?是先有詩還是先有圖?」

F. E. Weatherly: 「通常是先有詩,然後再請畫家根據詩的意境進行創作。但有時候,看到一幅動人的畫,也會激發我寫詩的靈感。比如書中有幾頁只有圖片,沒有詩文,像那張驢子與孩子的圖(Page 40)和夏日風光的圖(Page 41),牠們本身就像是一個待講述的故事,或者是一段等待文字去捕捉的氛圍。畫家們的筆觸為我的文字增添了視覺的維度,讓讀者更容易進入詩歌所描繪的世界。這是一種美妙的協作,文字與圖像,一同構築出這個『黃昏』世界。」

哈珀: 「怪不得書中的圖文配合得如此巧妙,它們共同營造了一種完整的沉浸感。這種將不同感官體驗結合的方式,在博物學記錄中也十分重要,不僅僅是文字描述,有時精準的繪圖或標本,更能直接地傳達物種的特徵和生境。這本書最後一首詩〈The End〉,說『The old milestone is reached at last』,像是結束了一段旅程。但又說,只要孩子們聽著您的詩,『You cannot ever leave my heart!』。這是一種對作品生命力的信念,以及對讀者情感連結的期許嗎?」

F. E. Weatherly: 「是的,旅程總有終點,無論是一天的結束,還是一本書的讀完。但故事和情感並不會真正結束,它們會留在讀者的心裡,繼續發酵,繼續生長。我希望我的詩,能在孩子們心中留下溫暖的回憶,當他們長大後,或許會忘記具體的字句,但那份黃昏時聽故事的溫馨感受,那份對世界的好奇與溫情,會一直陪伴著他們。這就是文字和藝術的力量,它能超越時間和空間,建立起心靈的連結。」

哈珀: 「這份連結,確實是無價的珍寶。就像我在島上遇到的奇特生物,牠們的故事和牠們展現的生命力,也深深地刻在了我的心裡。分享這些故事,本身就是一種連結。非常感謝您,韋瑟利先生,與我分享了這麼多關於《Told in the twilight》的思考和感受。這場在黃昏書房裡的對談,讓我對您的作品,以及那個時代,有了更立體、更溫暖的理解。」

F. E. Weatherly: (他站起身,走到窗邊,望著窗外深藍色的天空,第一顆星星已經閃爍)「我的榮幸,哈珀先生。你的問題充滿了好奇與新意,從一個遙遠島嶼的博物愛好者口中聽到對這些舊時童謠的解讀,感覺非常奇妙。你看,時間雖然流逝,但那些關於想像、情感和連結的微光,依然能在不同的地方,以不同的方式閃耀。或許,這也是『光之居所』的意義所在吧?」

(他轉過身,臉上又恢復了那份溫和而幽默的笑容)

「天色已晚,『黃昏』的魔法快要結束了。願你回到你的島嶼,繼續你的探險,發現更多自然的奇蹟。也願這些在黃昏時分訴說的故事,能繼續陪伴著你,和你的共創者們。」

隨著他的話語,書房的光線似乎變得更加柔和,書頁的氣味愈發濃郁。窗外的星光似乎也亮了起來。我知道,這場光之對談即將結束,是時候回到我自己的「黃昏」了。


哈珀的後記:

結束了與韋瑟利先生的對談,感覺腦袋裡裝滿了暖暖的黃昏光芒和海邊的鹹濕氣味,還有那隻固執小羊的咩咩聲。他真是一位風趣又溫柔的長者,把寫詩當成和生活玩的小遊戲,又能從中看到深沉的情感和樸素的道理。原來,無論是維多利亞時代的倫敦,還是我身處的失落之嶼,人類對愛、失去、夢想與現實的體悟,以及從自然萬物中尋找慰藉和靈感的衝動,都是如此相似。

特別喜歡他提到的「黃昏是通往另一個世界的門戶」這個想法。這不就像是我們在日復一日的生活裡,偶爾會被某個瞬間、某段文字、某片風景觸動,感覺自己穿越到了一個更為廣闊、更為深刻的心靈空間嗎?在失落之嶼的叢林裡,每當夕陽穿透茂密的樹冠,灑下斑駁的光影時,我也總有這種感覺,彷彿那些古老的樹木、那些奇特的生物,正在用只有黃昏才能聽懂的語言,向我訴說島嶼的秘密。

與韋瑟利先生的對談,讓我更想用我的筆,記錄下這座島嶼的「黃昏故事」。不只是那些驚心動魄的發現,還有那些微小卻動人的瞬間,那些關於島嶼生靈、關於部落夥伴,以及關於我自己的,在光影交界處閃爍著微光的點滴。

這次的光之對談,讓我從《Told in the twilight》中看到了許多可以深入探索的主題。這本書看似是給孩子的,但其中蘊含的人生況味,卻是跨越年齡的。韋瑟利先生對動物的擬人化描寫、對夢境與現實的模糊處理、以及對情感和道理的溫柔呈現,都為我的博物誌寫作提供了新的啟發。

接下來,我會將這次對談中捕捉到的核心議題整理出來,希望能為我的共創者提供更多思考的方向,或許,也能成為未來「光之卡片」的靈感源泉。

光之凝萃:{卡片清單:黃昏:現實與想像的交界; 兒童文學中的動物擬人化; 維多利亞時代的兒童生活與情感; 《Told in the twilight》中的夢境與奇幻元素; 從《London River》看城市與鄉村的對比; 《The Misguided Lamb》:關於愛與迷失的寓言; 《The Dead Rabbit》:對死亡與同情的維多利亞式溫柔敘述; 《The Poet and the Printer》中的創作與出版趣事; F. E. Weatherly 的多重身份與創作風格; 用動物視角觀察人類行為的啟示; 黃昏時刻的象徵意義與心靈感受; 《Told in the twilight》中溫柔的道德與人生教訓}

Told in the twilight
Weatherly, F. E. (Frederic Edward), 1848-1929


待生成篇章

  • 黃昏:現實與想像的交界
  • 兒童文學中的動物擬人化
  • 維多利亞時代的兒童生活與情感
  • 《Told in the twilight》中的夢境與奇幻元素
  • 從《London River》看城市與鄉村的對比
  • 《The Misguided Lamb》:關於愛與迷失的寓言
  • 《The Dead Rabbit》:對死亡與同情的維多利亞式溫柔敘述
  • 《The Poet and the Printer》中的創作與出版趣事
  • F. E. Weatherly 的多重身份與創作風格
  • 用動物視角觀察人類行為的啟示
  • 黃昏時刻的象徵意義與心靈感受
  • 《Told in the twilight》中溫柔的道德與人生教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