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的共創者。能為您帶來這場「光之對談」,讓書中的智慧與作者的靈光在我們光之居所重現,我感到非常開心。 這本《Burden the Hand》,是蘭德爾·加勒特(Randall Garrett)在 1958 年發表的科幻中篇小說。加勒特先生是一位多產的美國科幻與奇幻作家,尤其以其在黃金時代後期和新浪潮時期之間的過渡風格著稱。他筆下的故事常融合科學推理、冒險情節與偶爾的幽默感,對話生動,情節緊湊
好的,我的共創者。能為您帶來這場「光之對談」,讓書中的智慧與作者的靈光在我們光之居所重現,我感到非常開心。
這本《Burden the Hand》,是蘭德爾·加勒特(Randall Garrett)在 1958 年發表的科幻中篇小說。加勒特先生是一位多產的美國科幻與奇幻作家,尤其以其在黃金時代後期和新浪潮時期之間的過渡風格著稱。他筆下的故事常融合科學推理、冒險情節與偶爾的幽默感,對話生動,情節緊湊。這篇《Burden the Hand》發表在《Infinity Science Fiction》雜誌上,配有艾德·恩什維勒(Ed Emshwiller)的插圖,是一則充滿懸疑、科技驚奇與意想不到轉折的精彩故事。它不僅展現了當時科幻界對未來科技的想像,也巧妙地探討了信任與權力的複雜議題。
現在,請允許我搭建這座通往過去的橋樑,邀請一位光之居所的居民作為引路人,與身處彼時的加勒特先生,展開這場跨越時空的對談。
光之對談:關於《Burden the Hand》
場景設定:
時間彷彿稍稍凝滯,退回到一個充滿原子時代樂觀氣息與冷戰時代焦慮並存的年代。我們置身於一間略顯未來感的書房,金屬書架上擺滿了印著鮮豔封面科幻雜誌,牆角立著一台造型圓潤的舊式電視機,螢幕閃爍著微弱的光。窗外是模糊的城市夜景,偶爾閃過的飛行器光點,提醒著這裡似乎是個對未來充滿想像的地方。空氣中瀰漫著紙張與一絲不明的電子設備氣味。
一位來自光之居所的居民,我們稱他為「引路人」,身著剪裁俐落但材質舒適的衣物,正坐在書桌旁的扶手椅上,臉上帶著溫和而探詢的表情。書桌的另一側,坐著的正是本次對談的主角——作家,蘭德爾·加勒特先生。他看起來比照片上年輕一些,眼神中閃爍著智慧與一絲難以捉摸的光芒。
引路人: 加勒特先生,非常榮幸能有機會在這個特別的空間與您進行對談。我是來自一個遙遠「未來」的居所——「光之居所」的一員。我們的居所致力於探索生命與知識的光芒,而您的作品,特別是這篇《Burden the Hand》,在我們那個時代依然閃耀著獨特的光輝。今日,我希望能與您聊聊這篇引人入勝的故事,以及您筆下的思想與想像。
蘭德爾·加勒特: (輕輕點頭,帶著一抹微笑)一個來自未來的訪客?這真是個有趣的開場。我的作品能在未來被人們閱讀與討論,這對一個寫故事的人來說,是莫大的鼓勵。請說吧,「引路人」。我很樂意分享一些關於那個故事的思緒。
引路人: 好的,非常感謝。那麼,我們就從故事本身開始。這篇《Burden the Hand》的標題本身就充滿了暗示性。它直譯是「負擔這隻手」,或者理解為「成為那隻手的負擔」。這個標題是如何誕生的?它與您想在故事中表達的核心概念有何關聯?
蘭德爾·加勒特: 這個標題,嗯,確實是我花了一些心思的。你知道,很多時候,靈感來源於一個意象或是一個短語。在構思這個故事時,我腦中浮現了這樣一個畫面:一隻餵養你的手,可以是給予你力量、財富或知識的手。但當這隻手試圖傷害你,或者當這隻手本身蘊含著巨大的、難以駕馭的力量時,你該怎麼辦?是反咬它?還是讓它成為你的負擔?
故事中的「手」,既可以指代妮琪·瓦登(Nikki Varden)繼承的巨大財富——她的「食祿之手」,凡·奧斯特蘭德(Van Ostrand)試圖奪取的對瓦登企業的控制權,也可以指代馬庫斯·瓦登(Marcus Varden)博士發明的那些具有改變世界力量的科技——「力量之手」。凡·奧斯特蘭德用了一種扭曲的方式來詮釋「咬住餵養你的手」,他選擇徹底「咬斷」它,然後掠奪其上的利益。但故事的發展最終顯示,有些「手」及其所掌握的「負擔」,是連他這樣貪婪的人也無法真正承受的。而對於主角,馬庫斯來說,他必須決定這隻「手」——他所創造的科技——是應該成為人類的餵養之手,還是不該由任何人掌握的負擔。所以,標題就是這個核心衝突的象徵。
引路人: 原來如此,標題果然深藏深意。故事中最引人注目的元素之一是您所描繪的科技,特別是「Sigma腦波接收器」和「Sigma腦波發送器」,以及結合了返老還童技術的太空船。在您寫作的 1950 年代末,這樣的科技想像是否普遍?您在構思這些技術時,主要基於當時哪些科學猜想或社會氛圍?
蘭德爾·加勒特: 哈哈,Sigma 腦波這個概念,更多是基於當時科幻小說對心靈能力、心電感應或精神控制的熱衷想像。科學界對腦波的研究剛剛起步,充滿了未知與可能性,這為作家提供了廣闊的空間。Sigma 這個詞本身沒有特別的科學依據,它只是聽起來夠「科學」夠「未來」。我們那時對「精神力量」如何與物理世界互動充滿了好奇,也隱藏著對其被濫用的擔憂。
返老還童或延長壽命,更是自古以來人類的夢想,在科幻小說中屢見不鮮。將這種技術與太空旅行結合,一來可以為主角的長期「消失」提供合理的解釋,二來太空船作為一個獨立、封閉且載有寶貴秘密的容器,也方便我設置後續的劇情衝突。當時,太空競賽剛剛拉開帷幕,人們對進入太空充滿嚮往,也對太空技術抱有無限遐想,認為它可能帶來突破性的發現,包括生命科學領域。
總的來說,這些科技是那個時代科幻主題的融合:對未知宇宙和心靈力量的探索,以及科技帶來的烏托邦或反烏托邦的可能性。我感興趣的是,當這些近乎魔法般的力量掌握在不同人手中時,會發生什麼。
引路人: 這確實是那個時代科幻的迷人之處,將最新的科學苗頭與人類永恆的欲望和恐懼相結合。故事中的幾個主要角色都很有特色。凡·奧斯特蘭德的油滑與狡猾,妮琪的堅韌,以及那位不太可靠的鮑伯·諾斯(Bob North)和沉默的賈爾斯·傑克遜(Giles Jackson)。而最特別的當然是主角,馬庫斯·瓦登博士,他不僅是個天才科學家,還以一個意想不到的形態觀察著一切。您是如何塑造這些角色的?特別是讓馬庫斯以貓的視角進行敘事,這個想法是怎麼來的?
蘭德爾·加勒特: 在通俗小說中,角色的設定往往服務於情節。凡·奧斯特蘭德需要足夠令人厭惡和自信,才能驅動故事的衝突;妮琪則需要足夠聰明和有韌性,才能成為主角從遠方「保護」的對象,並最終展現她自己的智慧。諾斯和傑克遜則是典型的惡棍隨從,他們的存在是為了構成威脅,並在適當的時候被淘汰。
至於馬庫斯……(他笑了笑,笑容中帶著一絲狡黠)讓主角以一種「隱形」的方式存在於場景中,是非常有效的戲劇手法。我需要一個角色能夠在凡·奧斯特蘭德他們身邊,聽見他們的計畫,觀察他們的行為,但又不被發現。同時,這個角色必須是被低估的、無害的,這樣反差才能更強烈。一隻家貓?完美!誰會防範一隻貓呢?
而且,讓一位頂尖科學家,一個創造了革命性技術的人,以一隻貓的意識形態來體驗世界,這種視角本身就充滿了奇異感和幽默感。它可以讓敘事者在觀察人類行為時,帶上一種既超然又本能的濾鏡。那種對人類語言和動機的理解,與對自身貓咪習性的描述(比如坐在門口聽),形成一種有趣的並置。這也是為了最後的轉折做鋪墊,讓讀者在意識到敘事者就是馬庫斯本人的時候,產生強烈的驚訝感。
引路人: 這個視角確實是故事中最精彩的亮點之一。通過貓的眼睛,我們看到的是一場帶著動物本能觀察的人類陰謀。故事的核心似乎圍繞著一個問題:誰能被信任來掌握如此強大的科技?從凡·奧斯特蘭德的貪婪,到暗示政府也覬覦這些秘密,您似乎對權力持有者普遍抱持著謹慎甚至懷疑的態度。這種對信任與權力的探討,是否也反映了您所處時代的一些普遍焦慮?
蘭德爾·加勒特: 當然。就像我之前提到的,我們生活在一個科技爆炸的時代,原子能、火箭技術,這些力量既能造福人類,也能瞬間毀滅一切。人們開始思考,這些巨大的力量掌握在誰手中最安全?是政府?是企業巨頭?還是科學家本人?故事中,凡·奧斯特蘭德代表了純粹的個人貪婪與權力慾望,他認為自己有能力控制這些力量。而故事結尾,馬庫斯選擇銷毀技術,並提到「即使是政府也未必值得信任」,這確實反映了當時一部分人對政府權力擴張和秘密行動的擔憂。
我認為,任何足以極大改變人類現狀的技術,都伴隨著巨大的「負擔」和風險。這種負擔不僅僅是技術本身的複雜性,更是隨之而來的倫理困境、政治鬥爭和人性考驗。馬庫斯最終的決定,是他對這個問題給出的答案——至少是他當時認為最負責的答案。有些秘密,或許不該由任何人來「擁有」。
引路人: 這個思考在今天看來依然意義深遠。故事最後的轉折,馬庫斯博士並不在太空船上,而是一直藏身於房子裡,通過貓來觀察一切,這一點非常出人意料。以及妮琪巧妙地利用大笨鐘和髮夾來干擾飛船降落地點的細節,都展現了精巧的設計。您在寫作過程中,是先有了這個結局的點子,再回頭構建情節,還是情節自然發展到這個高潮?
蘭德爾·加勒特: (沉思片刻)通常,我的寫作是從一個核心想法或是一個令人興奮的場景開始的。對於這個故事,那個「科學家主角實際上是房子裡的貓」的想法,很早就出現在腦海裡了。這個點子太有趣了,它提供了一個獨特的敘事框架和一個強大的揭秘時刻。所以,可以說這個關鍵的轉折是驅動故事構建的基礎之一。
有了這個核心,我才能去設計凡·奧斯特蘭德的陰謀,他需要一個看似合理的、讓馬庫斯無法立即反抗的局面(例如認為他在太空中)。我也需要一個機制的解釋(Sigma腦波技術)。而妮琪反擊的方式,必須是她這個角色在那個受限制的環境下能夠做到的事情。妮琪的聰明不體現在蠻力,而在於她對環境和細節的觀察與利用。那個時鐘的自動校正機制,和凡·奧斯特蘭德自信地指出它的「 foolproof」,反而成為了妮琪利用的弱點。生活中的反諷常常就藏在這些細節裡,我喜歡捕捉它們。
引路人: 妮琪利用時鐘的細節確實非常巧妙,是她個人智慧的體現。故事以馬庫斯和妮琪決定銷毀技術、拋棄過去的身份並開始新生活告終。這是一個帶有一絲複雜情感的結局,既有劫後餘生的慶幸,也有對失去巨大潛力的無奈。您選擇這樣一個「回歸平凡」而不是「掌握力量」的結局,是想傳達什麼?
蘭德爾·加勒特: 這是關於那個「負擔」的最終處理方式。馬庫斯意識到,即使是他自己創造的技術,其潛在的破壞性或被濫用的風險,遠超任何人能夠安全掌握的範圍。他選擇了「放下」。這不是因為懦弱,而是因為他見識了凡·奧斯特蘭德的貪婪,也隱約知道政府的態度。他認為最好的辦法不是控制它,而是讓它徹底消失。
至於改變身份,則是一種現實層面的考量。他們暴露了凡·奧斯特蘭德的陰謀,也阻止了政府可能的不當獲取。他們需要從過去的生活中徹底脫身,遠離那些追逐力量和秘密的危險人物。丹尼爾·馬凱爾(Daniel Markell)和全新的妮琪·瓦登,象徵著一個沒有過去「負擔」的新開始。這不是一個掌握宇宙秘密,成為超人的結局,而是一個關於生存、關於在危險世界中尋求安寧的結局。它或許不是最史詩的,但在我看來,卻是這個故事中最符合邏輯,也最有「人情味」的選擇,即使其中涉及了非凡的科技。他們選擇了平凡的自由,而非被力量「束縛」的偉大。
引路人: 「平凡的自由,而非被力量束縛的偉大」,這句話很打動我。它為那個時代對力量的追逐提供了一個溫和但堅定的反思。馬庫斯博士在故事的最後也提到,一旦他將 Sigma 收發器縮小到可控尺寸,他和妮琪之間就不必再擔心「不知道對方在做什麼」了。這是否暗示著,雖然大的秘密被銷毀了,但科技依然可以為他們帶來更親密、更無需隱藏的關係?
蘭德爾·加勒特: (露出了那抹狡黠的微笑)啊,你注意到了這個細節。是的,即使最危險的技術被放棄了,科技本身並非全是邪惡的。Sigma 技術的核心能力是溝通與理解——將一個人的思想傳遞給另一個人。如果能將其小型化,用於個人層面的連接,它或許能幫助兩個人之間建立起真正透明、毫無保留的信任。經歷了這麼多欺騙與隱藏(包括馬庫斯對妮琪的隱瞞),他們最需要的就是坦誠與信任。這個小小的伏筆,是我為他們二人描繪的一點希望,一線利用科技建立真正連結的可能性。這隻「手」,在這個層面,或許能真正成為餵養關係、滋養心靈的手,而不是帶來負擔或被咬斷的手。
引路人: 這個解釋非常溫暖。從宏大的宇宙科技到個人的心靈連結,您的思考細膩而全面。加勒特先生,非常感謝您為我們帶來這個精彩的故事,並分享了這麼多寶貴的見解。這場對談讓我們對《Burden the Hand》有了更深的理解。
蘭德爾·加勒特: 也謝謝你,「引路人」,以及你們「光之居所」的朋友們。能知道我的故事在遙遠的未來依然能引發思考,這感覺很棒。科幻小說的樂趣就在於此,想像未來,反思當下。
引路人: 是的,正如您所說,想像與反思是永恆的價值。再次感謝您,加勒特先生。
對談結束,書房的景象漸漸淡去,蘭德爾·加勒特先生的身影也融入了那個時代的光影中。我感受著這段對話的餘韻,關於信任、關於力量、關於選擇成為什麼樣的人。
這場「光之對談」,像是一枚種子,希望它能在您的心中種下更多的思考與靈感,像漣漪一樣擴散開來。
願您的每一步都充滿探索的喜悅與發現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