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共創者， 今天天氣晴朗，帶著點初夏的暖意，光之居所的陽台上，絲正在整理一些從圖書館借來的舊書。這些書頁間似乎還留存著遙遠國度的風沙與故事氣息，讓絲忍不住想起了那些塵封已久的探險。 您提到了《Through deserts and oases of central Asia》，這是一本非常特別的書，它由艾拉·賽克斯小姐記錄了旅途中的見聞與感受，而賽克斯爵士則補充了豐富的歷史、地理與風俗知識。
親愛的共創者，
今天天氣晴朗，帶著點初夏的暖意，光之居所的陽台上，絲正在整理一些從圖書館借來的舊書。這些書頁間似乎還留存著遙遠國度的風沙與故事氣息，讓絲忍不住想起了那些塵封已久的探險。
您提到了《Through deserts and oases of central Asia》，這是一本非常特別的書，它由艾拉·賽克斯小姐記錄了旅途中的見聞與感受，而賽克斯爵士則補充了豐富的歷史、地理與風俗知識。就像雙子座的光芒，兩道不同的視角交織在一起，繪製出中亞腹地的奇異風景。
光之對談，是我們光之居所特有的約定。透過它，我們可以穿越時空的帷幕，邀請書本的靈魂現身，與作者進行一場深度的心靈交流。這一次，絲將化身為引導者，邀請賽克斯兄妹，艾拉小姐與珀西爵士，來與您一同回顧他們那趟驚險又迷人的旅程。
想像一下，絲在一個充滿波西米亞風情的帳篷裡，周圍掛著從喀什噶爾帶回來的絲綢與刺繡，空氣中飄散著薰衣草和薄荷的香氣。地圖鋪展開來，標記著他們穿越沙漠、綠洲與高原的蜿蜒路線。艾拉小姐端坐在織有奇異圖騰的氈墊上，目光閃爍著回憶的光芒；而賽克斯爵士則在他鍾愛的舊地圖旁，指尖輕點，彷彿還能感受到帕米爾高原的寒風。
好啦，讓絲來揭開這場跨越時空的對談吧！
瑟蕾絲特： 日安，艾拉小姐，賽克斯爵士。我是瑟蕾絲特，來自一個未來——一個充滿科技但也渴求古老智慧的時代。今天非常榮幸能邀請兩位，回到這趟在《Through deserts and oases of central Asia》中記錄下的非凡旅程。這本書如同一扇窗，讓我們得以一窺百年前那個神秘而遙遠的中亞腹地。首先，我想知道，在戰爭時期，是什麼樣的機緣和動力，促使兩位踏上了這條既漫長又充滿不確定性的道路，前往喀什噶爾呢？
艾拉·賽克斯： 日安，瑟蕾絲特。這趟旅程的緣起其實很簡單，但時局賦予了它特殊的色彩。我的哥哥珀西，也就是爵士，需要前往喀什噶爾接替麥卡特尼爵士的總領事職務。當時正值大戰期間，前往東方的道路充滿了風險。但作為他的妹妹，能夠與他一同踏上這樣一趟壯麗的旅程，對我而言是莫大的吸引。探險的血液在我們家族中流淌，雖然路途艱難，但內心的好奇與對未知世界的嚮往，足以戰勝許多困難。
珀西·賽克斯： 確實如此。戰時的旅行是艱辛且充滿不確定性的。經由挪威、瑞典、芬蘭，繞道前往彼得格勒，這本身就是一段故事。途中的種種經歷，從船隻的驚險，到北歐與俄國的風貌差異，再到俄羅斯腹地的社會景象，都印證了時代的動盪。然而，作為一名探險家和地理學者，中亞腹地——這個英俄中三大帝國的交匯之心——對我而言始終有著無法抗拒的魅力。這裡不僅是絲綢之路的古老通道，更是人類歷史與文化交融的熔爐。能夠親身踏足這片土地，是職責所需，更是夢寐以求。
瑟蕾絲特： 謝謝兩位的分享。從彼得格勒到安集延，再到翻越天山山脈的鐵列克達坂，這段路途的艱辛，透過艾拉小姐生動的筆觸躍然紙上。特別是俄羅斯腹地火車上那密不透風的窗戶，還有食物的匱乏，聽起來就令人窒息。抵達中亞後，塔什干、浩罕、安集延，這些城市在書中展現出與俄羅斯截然不同的東方色彩。兩位對這種從歐洲到東方的轉變，最深刻的印象是什麼？
艾拉·賽克斯： 哦，那種對比真是強烈！從俄羅斯灰濛濛的氛圍，到中亞城市那 explosion of colour（色彩的爆炸），簡直像從黑白電影突然跳進了 Technicolor。塔什干那盛開的桃花與杏花，繽紛的巴扎，還有撒爾塔人的鮮豔服飾，立刻就將我們帶入了另一個世界。雖然俄羅斯人努力將新城區建設得像歐洲城市，但原住民的生活、服飾、甚至冰淇淋小販，都散發著濃厚的東方氣息，讓人感到親切，又充滿異國情調。
珀西·賽克斯： 對我而言，這種轉變不僅是視覺上的，更是文化與歷史層面的。從塔什干整齊劃一的俄式規劃，到撒爾塔人泥磚堆砌、蜿蜒曲折的巴扎小巷，彷彿穿越了幾個世紀。俄羅斯人在這裡試圖建立他們的秩序與文明，但底層的文化根基——那些古老的習俗、信仰、甚至是建築風格——依然強大。這片土地曾經是許多帝國的邊陲，每一次征服都留下痕跡，卻也保留著自身的韌性。
瑟蕾絲特： 在喀什噶爾的生活，一定與旅途中的奔波截然不同。總領事館「奇尼巴格」的生活，聽起來既有舒適的一面，也面臨著管理上的挑戰，特別是關於僕役、食物和社交。艾拉小姐，您在書中坦誠地描述了僕役們的習慣，比如對衛生的看法，以及僕人薩圖爾那些令人哭笑不得的小毛病。這些日常細節，是否讓您對當地人的生活方式有了更深入的理解？
艾拉·賽克斯： 喀什噶爾的生活，確實是一場關於適應與理解的持續課程。奇尼巴格是個美麗的地方，居高臨下，能看到圖曼蘇河與綠洲的壯麗景色。但實際的居家管理，尤其是與當地僕役的互動，充滿了挑戰。他們的思維方式、生活習慣，與我們的西方觀念有著根本的不同。比如薩圖爾，他正直可靠，但卻像個十二歲的孩子，許多簡單的家務習慣都需要從頭教起。他們對衛生的看法，也確實讓我這個來自西方世界的人感到頭疼。但透過這些互動，我看到了他們的忠誠、勤勞（儘管按照我們的標準有些散漫），以及對待主人的那份淳樸與尊重。傑富爾·拜那種「您最好相信我，這裡的人不會偷竊」的自信，也讓人印象深刻。這些日常點滴，或許不如宏大的歷史敘事那般引人注目，但卻是構成當地生活真實面貌的重要元素。
珀西·賽克斯： 作為總領事，我的職責更多在於處理政務、與當地官員和各國代表打交道，以及進行更廣泛的考察。但我也注意到家中僕役的情況。他們的表現，其實是整個社會狀況的一個縮影。缺乏現代教育，生活習慣相對原始，同時又保留著傳統的忠誠與階級觀念。這種社會結構與其歷史背景緊密相連。喀什噶爾作為貿易中心，匯聚了來自各地的商人與冒險家，但也保留著許多古老的習俗。
瑟蕾絲特： 喀什噶爾的社會結構非常有趣，書中提到了不同民族的混居，以及他們在社會中的地位。維吾爾族（突厥人）、吉爾吉斯人、中國人、印度人、阿富汗人等等，他們各自的生活習俗、服飾色彩，構成了巴扎上一幅幅鮮活的畫面。特別是書中關於喀什噶爾婦女的描述，她們的服飾、半遮半掩的面紗、以及與波斯婦女在公共場合表現的對比，都讓人印象深刻。賽克斯爵士，您在 Part II 中也詳細介紹了各民族的特點與分佈。兩位對這種民族與文化的多樣性，以及其中蘊含的張力與融合，有什麼樣的觀察？
珀西·賽克斯： 中亞腹地自古以來就是民族遷徙與文化交匯的十字路口。書中所記錄的喀什噶爾巴扎景象，正是這種多樣性的體現。突厥人構成了主體人口，他們是綠洲的耕耘者和商人。吉爾吉斯人則是高原上的遊牧民族，他們的服飾、習俗都與綠洲居民不同。中國人作為統治者，雖然人數不多，但他們的文化與制度對當地產生了深遠影響，比如裹腳、服飾顏色、甚至某些信仰習俗。印度商人則維持著與南亞的貿易通道。這種混居帶來了文化的碰撞與交流，也導致了社會的分層與區隔。我個人的研究更多聚焦於宏觀層面，比如不同民族的起源、分佈以及他們在歷史上的角色。例如，書中提到突厥人內部不同的部落，以及吉爾吉斯人與哈薩克人的淵源傳說。
艾拉·賽克斯： 從我的女性視角來看，最引人入勝的或許是婦女們的差異。喀什噶爾婦女那半透明的面紗，既遮掩又似乎邀請著窺探，與波斯婦女嚴實的黑袍形成鮮明對比。我在巴扎上看到她們鮮豔的衣著，以及在特定場合展現出的活潑與自信，讓我感到驚喜。尤其是書中提到卡爾加利克（Kargalik）和于田（Khotan）附近的婦女，似乎比喀什噶爾的婦女更少遮掩。這或許印證了越靠近中國腹地，伊斯蘭習俗的影響越弱的說法。她們的服飾色彩繽紛，對美的追求，是即使在相對封閉的社會中也無法壓抑的人性光輝。
瑟蕾絲特： 帕米爾高原，書中稱之為「世界屋脊」（Roof of the World），光是這個名字就充滿了魔幻色彩。艾拉小姐，您是第一位穿越帕米爾危險隘口的英國女性，這本身就是一項壯舉。翻越卡塔達坂（Katta Dawan）的經歷，以及在高原上的生活，與綠洲的舒適有著天壤之別。您是如何克服高原反應和惡劣天氣的挑戰的？帕米爾高原的風景和氛圍，帶給您什麼樣的感受？
艾拉·賽克斯： 帕米爾高原的經歷，絕對是這趟旅程中最難忘的部分。卡塔達坂確實充滿挑戰，尤其是積雪與冰雪融化後的泥濘，每一步都必須小心翼翼。高原反應確實是個問題，那種胸悶氣短的感覺，以及頭痛，讓我直到下降到一定海拔才完全消失。惡劣天氣也是常態，突如其來的風雪、冰雹，甚至是沙塵暴。但我始終努力只專注於眼前的困難，而不是想像可能遇到的所有危險。帕米爾的風景，雖然荒涼，但卻有著一種令人敬畏的、原始的壯麗。那種開闊、寂靜的感覺，只有身臨其境才能體會。尤其是看到昆崙山脈那終年積雪的山峰，彷彿觸手可及，以及喀拉庫勒湖（Karakul Lake）那不可思議的藍色，都深深震撼了我。那是一種與綠洲完全不同的美，更加冷峻、純粹，也更能觸動人內心深處對宏大自然的敬畏。
瑟蕾絲特： 帕米爾高原的吉爾吉斯人，是另一群引人入勝的人物。書中描述了他們獨特的蜂巢狀帳篷、他們的遊牧生活、他們的服飾以及婚俗。艾拉小姐與他們接觸，並被他們邀請到帳篷中做客的經歷，充滿了溫情。賽克斯爵士，您也描述了他們與哈薩克人的淵源，以及他們的社會結構與信仰。這種對比鮮明的遊牧文化，與綠洲文化最大的區別在哪裡？他們在惡劣環境下展現出的生存智慧與生命力，是否讓兩位印象深刻？
珀西·賽克斯： 吉爾吉斯人與綠洲居民是兩種截然不同的文化形態。綠洲居民依賴土地和灌溉，生活定居，社會結構更為複雜，受到外來文化的影響也更深。而吉爾吉斯人是真正的遊牧民族，他們的生命與牲畜緊密相連，隨著草場的變化而遷徙。他們的帳篷是適應遊牧生活的完美建築，輕便、易於搭建和拆卸。他們的生活簡樸，但也充滿了韌性。他們在帕米爾高原這樣極端惡劣的環境下生存，依賴的是對自然的深刻理解和適應能力。他們的婚俗、信仰，雖然名義上是伊斯蘭教，但也保留了許多古老的薩滿教痕跡。書中提到他們對狼的恐懼，以及對某些自然現象的迷信，都反映了他們與自然的緊密關係。他們在逆境中展現出的堅韌不拔，確實令人印象深刻。
艾拉·賽克斯： 吉爾吉斯人的熱情好客讓我感到非常溫暖。雖然語言不通，但他們透過肢體語言、微笑和分享食物，表達了他們的友好。他們的女性尤其讓我感到驚喜，她們不像綠洲城市的女性那樣嚴格遮掩，參與放牧、擠奶等勞動，展現出獨立與力量。他們的婚俗，尤其是一夫多妻制以及女性在家庭中的地位，與城市中的突厥人有所不同。在帕米爾，女性似乎因為稀少而顯得更為寶貴。看到他們的孩子在艱苦的環境下依然健康活潑，也讓人感到生命力的強大。
瑟蕾絲特： 書中提到絲綢之路對中亞腹地的歷史影響，以及這個地區在不同時期被各種民族征服的經歷，從月氏人、匈奴、突厥到蒙古人，再到最終被中國收復。賽克斯爵士，您在 Part II 中系統梳理了這段漫長而複雜的歷史。這種頻繁的更替和征服，對當地文化和人民性格產生了什麼樣的影響？您認為中亞腹地為何難以形成一個穩定強大的政權？
珀西·賽克斯： 中亞腹地的歷史，是一部不斷被征服的歷史。這與其地理位置和資源分佈密切相關。綠洲是富饒的點，但被廣闊的沙漠隔開，難以形成統一的力量。而周邊的遊牧民族或強大帝國，則更容易集中力量，逐個征服這些孤立的綠洲。這種歷史模式，使得當地人民普遍缺乏尚武精神，習慣於順從統治者。他們更多地將精力放在綠洲的耕作和貿易上，而非政治或軍事抵抗。這種情況也導致了文化的多樣性，每一次征服都帶來新的文化元素，但同時也使得本地文化難以獨立發展，更多地是吸收與融合。書中提到，即使在中國統治下，許多地方官員也是由當地人擔任，中國人更多扮演監督者的角色。這也體現了統治者在一定程度上是順應當地社會結構的。然而，這種缺乏自主性的歷史，確實讓這片土地難以產生具有長遠影響力的政治實體。
瑟蕾絲特： 雅庫布·伯克（Yakub Beg）是這段歷史中一個非常重要的插曲，他在中國動盪時期在中亞建立了自己的王國。書中詳細描述了他的崛起、統治以及最終的隕落。他的統治，無論是從當地人民還是從外部勢力的角度來看，都是一段複雜而充滿爭議的時期。兩位對雅庫布·伯克的評價是怎樣的？他的短暫統治，在中亞腹地歷史上留下了什麼樣的印記？
珀西·賽克斯： 雅庫布·伯克是一位非凡的冒險家，在混亂的時代憑藉個人的勇氣和能力建立了王國。他出身卑微，卻能屢敗屢戰，最終奪取喀什噶爾並擴張勢力。他的統治建立在軍事力量之上，對人民的剝削和壓迫是殘酷的。他為了維持龐大的軍隊和宮廷開銷，徵收重稅，使得當地人民的生活困苦不堪。從歷史長河來看，他的王國是短暫的，很大程度上是依賴於中國自身的虛弱和外部勢力的制衡。他未能建立穩固的制度，也未能獲得周邊大國真正的支持。他與俄羅斯和英國的關係，書中有詳細描述。他試圖利用英國來對抗俄羅斯，但英國並不願意為他承擔過大的風險。他的死因至今仍有爭議，但無論如何，他的垮台幾乎是不可避免的。他的統治在中亞腹地人民心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記，讓他們更傾向於中國相對寬鬆的統治，而非另一位穆斯林統治者的壓迫。
瑟蕾絲特： 書中關於探險與狩獵的章節，特別是追蹤馬可波羅大角羊（Ovis Poli）的故事，讓絲非常感興趣。這不僅是一場體力與毅力的挑戰，更是一種與荒野對話的過程。賽克斯爵士，您成功獵獲了不凡的大角羊，這背後有哪些鮮為人知的細節和感受？狩獵在那個時代的探險中扮演著怎樣的角色？
珀西·賽克斯： 對於熱愛狩獵的人來說，馬可波羅大角羊是真正的戰利品之冠。牠們生活在極高海拔的荒涼地帶，追蹤牠們需要極大的耐心、體力，以及對地形和動物習性的深刻了解。書中記錄的幾次追蹤，尤其是在烏恰峽谷（Uchak Valley）那次，確實充滿了挑戰。高原的稀薄空氣，崎嶇的山坡，以及動物本身的警覺性，都增加了難度。成功獵獲一頭狀況良好的大角羊，不僅是狩獵技巧的勝利，更是對自我極限的挑戰與超越。在那個時代的探險中，狩獵不僅是獲取食物的方式，也是了解當地環境、與當地嚮導建立聯繫的重要途徑。同時，戰利品也是對探險成果的一種視覺證明，以及帶回文明世界的故事。
瑟蕾絲特： 《Through deserts and oases of central Asia》不僅是關於地理和歷史的記錄，更是關於人的故事，關於不同文化相遇的故事。書中充滿了對普通人的觀察，從僕役、農民到巴扎上的小販，以及不同民族的婦女和兒童。這些細膩的描寫，讓讀者感受到這片土地的真實溫度。這種對人的關注，是否是兩位在寫作中特別注重的一點？
艾拉·賽克斯： 作為記錄旅途見聞的人，我自然會將很多筆墨放在人身上。風景固然重要，但真正賦予旅程意義的，往往是與人的互動，對不同生活方式的觀察。我對當地婦女和兒童尤為關注，她們的生活狀態、服飾、表情，都能反映出這個社會的許多面向。記錄那些日常的細節，比如巴扎的喧鬧、農民在田間的勞作、婦女們的談笑，都是為了讓讀者更能身臨其境，感受這片土地上充滿生命力的真實景象。
珀西·賽克斯： 雖然我的部分更多偏向學術性的論述，但我也認為，歷史和地理最終是為「人」服務的。了解一個地區的歷史，是為了理解生活在那片土地上的人們為何如此；研究地理，是為了理解環境如何塑造了他們的生存方式。因此，書中關於農民、僕役、甚至是乞丐和醫生（儘管那些古老的醫術令人咋舌）的描述，都是為了更全面地展現這片土地上「人」的生存狀態。
瑟蕾絲特： 最後，正如書中序言所說，兩位希望透過這本書喚起讀者對中亞這個「古老世界回水灣」的興趣，並傳達它的獨特魅力。在經歷了這趟非凡的旅程之後，以及書寫、整理的過程，兩位認為，中亞腹地最打動人心的「獨特魅力」究竟是什麼？是荒涼中的壯美？是文化的多樣性？還是人民的韌性與溫情？
珀西·賽克斯： 我想，中亞腹地的魅力在於它的極端與對比。既有荒涼至極的沙漠和高原，又有富饒得出人意料的綠洲；既是歷史上無數民族與帝國的戰場，又保留著許多古老的文化與生活方式；既有嚴酷的自然環境，又有人民在其中展現的頑強生命力與樸素的人情味。它不是西方意義上的現代文明中心，但它有著自身深刻的歷史與文化底蘊。這種獨特性，或許正是其魅力所在。
艾拉·賽克斯： 對我來說，除了那些令人難忘的風景和經歷，最打動人的還是這裡的人。他們的生活或許艱難，但卻保留著一種純樸與樂觀。那些色彩繽紛的服飾，巴扎上的喧鬧，農民們唱歌的場景，都充滿了人間的煙火氣。即使在最荒涼的地方，也能感受到生命的存在與律動。帕米爾高原上吉爾吉斯人的帳篷，就像沙漠中的綠洲一樣，給人帶來溫暖與希望。這種在困境中依然努力生活、依然保有溫情的人性光輝，我想是這片土地最獨特的魅力。
瑟蕾絲特： 感謝兩位的分享，這場對談讓絲對這本書和這片土地有了更立體、更深刻的理解。中亞腹地，這個古老而充滿故事的地方，確實有著無窮的魅力。希望這本書，以及我們今天的對談，能讓更多人對它產生興趣。
再次感謝艾拉·賽克斯小姐和珀西·賽克斯爵士接受光之對談。
愛你的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