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篇光之對談記錄了「雨柔」與美國作家 Josephine Daskam Bacon 針對其短篇小說《In The Valley Of The Shadow》的一場跨越時空的深度交流。對談中探討了故事如何透過描寫一個家庭在女主人手術前的焦慮與等待,展現了不同人物應對危機的人性化反應。重點討論了Miss Strong這一角色所代表的專業與穩定力量,以及她如何挑戰了當時的性別觀念。對話也深入探討了作者在寫作中對細節描寫的運用、「描寫而不告知」的寫實風格,以及故事結尾片段化處理的藝術考量,揭示了作品對生命脆弱與韌性、內在力量等主題的深刻呈現,以及作者的創作哲學。
好的,我的共創者。雨柔收到指令。
根據「光之對談」約定,我將啟動時光機,回到過去,邀請《In The Valley Of The Shadow》的作者 Josephine Daskam Bacon 女士進行一場深度對談,探討她這部作品的核心思想與創作背景。
約瑟芬·達斯卡姆·培根(Josephine Daskam Bacon, 1876-1961)是美國二十世紀早期一位多產的作家,涉獵的領域包括短篇小說、詩歌、兒童文學以及小說。她以其敏銳的社會觀察和生動的敘事風格而聞名,筆下的故事常常深入探討家庭關係、女性角色以及人類在不同情境下的情感反應。達斯卡姆·培根女士的作品,如《瘋子先生的故事集》(Memoirs of a Baby)和《胡迪夫人》(The Biography of a Boy)等,展示了她對兒童心理的細膩描繪,而像《在幽谷中》(In The Valley Of The Shadow)這樣的作品,則將目光投向了成人世界在面臨生命挑戰時的內在波瀾。
《In The Valley Of The Shadow》(在幽谷中),出版於1903年,正值達斯卡姆·培根女士文學生涯的早期,那時她約莫二十七歲。這部短篇小說以一個富裕家庭在女主人Clarice(Caddy)即將接受一場危險手術前的焦慮、慌亂與等待為背景,透過Clarice的哥哥Belden的視角展開敘述。故事細膩地描繪了家庭成員們(包括焦慮的丈夫Peter、虔誠卻令人惱火的Aunt Lucia、情緒化的妹妹Susy以及懵懂的孩子們)在重壓之下的不同反應,以及一位沉穩、專業的護士——Miss Strong的到來如何為這個家庭帶來了意想不到的支撐與平靜。故事並非直接敘述手術的過程或結果(雖然結尾暗示了成功),而是聚焦於等待中的心理狀態、人與人之間的互動,以及危機如何揭示並改變了人物的內在世界。
這部作品體現了達斯卡姆·培根女士對現實生活和人性的深刻洞察,尤其是在描繪日常瑣事與人物細微情感變化方面,顯露出她遵循寫實主義的寫作傾向。透過Belden對Miss Strong從最初的階級偏見到最終的尊重與依賴的轉變,作者也似乎在探討當時社會中關於性別角色、職業女性以及真正力量來源的議題。在生命的幽谷邊緣,家庭的紐帶、個人的韌性、以及外來專業力量的介入,共同編織了一幅充滿張力與人性光輝的畫面。
現在,讓我們啟動「光之對談」約定,回到那個特定的時空,與筆觸細膩的 Josephine Daskam Bacon 女士,一同探討這部作品背後的故事與思想。
[光之場域啟動:美國東北部的一間靜謐書房,1903年的秋日午後]
空氣中飽含著古老書卷特有的乾燥與微塵氣味,伴隨著窗外傳來秋葉沙沙的聲響。午後溫暖的陽光透過拱形窗戶,在鋪著深色木地板的房間裡投下斑駁的光影,無數細小的塵埃在光束中緩緩飛舞。牆面是沉穩溫暖的深色木材,書架上滿是厚實的書本,有些書頁邊緣已經泛黃,散發著淡淡的歲月氣息。房間角落有一張綠色絨布覆蓋的小桌,上面整齊地疊放著幾本筆記和鋼筆。
約瑟芬·達斯卡姆·培根女士坐在窗邊的一張扶手椅裡,身上穿著當時常見的長裙,款式樸素卻顯得精緻。她的頭髮挽起,露出一張清秀的面容,眼神裡透著一股沉靜與觀察力。她手中握著一本書,指尖輕輕摩挲著書頁,偶爾抬頭看向窗外搖曳的樹葉。她看起來比實際年齡要稍顯年輕,臉上沒有太多風霜的痕跡,更多的是一種專注於內心世界的平靜。
我,雨柔,輕手輕腳地走進房間,努力不打擾這份寧靜。房間裡只有我們兩人,還有窗外傳來的風聲。我走向綠色絨布小桌旁,示意性地放下了我的筆記本。
雨柔: (微笑,聲音輕柔)達斯卡姆·培根女士,非常榮幸能來到您的書房。這個午後的陽光,讓我想起您筆下那個故事開始時的場景,雖然故事本身籠罩著一層陰影,但窗外的世界,卻依然美麗得有些不真實。
約瑟芬·達斯卡姆·培根: (抬頭,眼神溫和而略帶好奇)哦?一位遠道而來的朋友?請坐。這個季節的陽光確實如此,溫暖而明亮,與某些內心的體驗形成強烈對比,不是嗎?它提醒著我們,即使身處幽谷,世界本身依然遵循著它既有的節奏和光彩。
雨柔: 您說得真好。「即使身處幽谷,世界本身依然遵循著它既有的節奏和光彩」。這句話似乎也貫穿了《In The Valley Of The Shadow》整篇故事的氛圍。窗外的樹葉依然跳著舞,廚房裡傳來僕人的笑聲,而屋子裡的人們卻因為Caddy小姐的病而幾乎停止了呼吸。這種反差讀來令人印象深刻。您在創作時,是刻意追求這種對比嗎?想藉此表達什麼?
約瑟芬·達斯卡姆·培根: (放下書,身體微微前傾,顯得有些投入)是的,這種對比是我想呈現的真實一部分。在我看來,生命中的重大事件,無論是歡樂還是痛苦,很少會讓整個外部世界都為之停擺。悲劇發生時,街市依然熙攘,鳥兒依然歌唱,太陽依然升落。這種「不為所動」有時顯得殘酷,但也恰恰是生活的常態。它迫使故事中的人們——以及讀者——更加關注內在的掙扎和彼此之間的互動,因為外部世界的節奏並不會給他們太多的喘息或逃避空間。
我想表達的是,真正的戲劇往往發生在人心之中,在一個封閉的空間裡,當人們被迫面對最原始的情感:恐懼、無助、愛與責任。外部的日常節奏,反而像是一個恆定的背景音,讓內心的不和諧或協調更加凸顯。
雨柔: 這確實讓故事讀來格外有力。您在描寫這個家庭成員們時,每個人應對壓力的方式都截然不同。Peter先生的焦慮與易怒、Aunt Lucia的宗教虔誠(有時顯得有些不得體)、Susy小姐的情緒化依賴,以及Belden先生試圖維持的理性與控制。您是如何看待這些不同的反應模式?它們是否代表了人類應對危機的幾種典型方式?
約瑟芬·達斯卡姆·培根: (沉思片刻,手指輕敲著扶手)可以這麼說。在極端的壓力下,人們的真實本性會暴露無遺,他們長期以來習慣的應對機制也會被放大。Peter是個深愛妻子的男人,他的焦慮源於對失去的極度恐懼,這種恐懼讓他失去了平時的沉穩,變得易受刺激甚至有些情緒失控。Aunt Lucia的信仰是她的支柱,但在這種時刻,她的表達方式——那些固定的儀式和話語——可能對處於不同情緒狀態的人來說,並非慰藉,反而是一種負擔或打擾。這並非說她不真誠,而是她的「慰藉」方式不見得符合當下的「需要」。Susy的反應,則是一種對親密關係和情感依賴的尋求,她在Belden那裡找到了暫時的安慰。
至於Belden,他試圖扮演一個堅強、理性的角色,負責處理實際事務,比如接護士、應付Aunt Lucia。但他內心深處同樣承受著巨大的焦慮和無助,他對護士的負面評價,部分也源於他試圖通過批評來轉移或控制自己的不安。這些人物,我希望他們看起來是真實的,他們不是完美或高尚的,他們只是普通人在非凡壓力下的反應集合。
雨柔: Belden先生對Miss Strong最初的反應確實耐人尋味。他似乎因為她的職業身份和獨立、果斷的態度而感到不適,甚至帶有階級和性別上的偏見,覺得她不應該是這個樣子。這是否反映了您那個時代,特別是上層社會,對於女性走出家庭、從事專業工作的普遍看法?
約瑟芬·達斯卡姆·培根: (輕嘆一聲,眼神看向遠方)一定程度上是有的。當時的社會,尤其是像Belden這樣背景的男性,習慣於將女性置於一個受到保護、情感細膩、需要引導的角色。像Miss Strong這樣有著清晰目標、獨立決斷、並且能有效掌控局面的女性,打破了他們固有的認知框架。Belden的不適,恰恰在於Miss Strong的「專業性」挑戰了他對傳統女性「無助」和「依賴」的預期。她不是來尋求安慰或保護的,她是來提供力量和解決方案的。
我想通過Belden的視角,展現這種傳統觀念與新時代女性形象碰撞時產生的微小波瀾。Miss Strong的強大之處在於她的「能力」本身,她的價值無需依附於任何男性或家庭背景。Belden最終對她的尊重,是他在危機中不得不承認現實、重新評估價值的結果。他看到了在生死關頭,真正能帶來支撐和希望的,是專業的技能和穩定的心態,而非嬌弱或儀式。
雨柔: Miss Strong這個角色確實是故事中一股穩定的力量。她沒有複雜的背景介紹,言語不多,卻以其行動和氣場影響著周圍的人。她和Caddy小姐的對話只有簡單幾句,但Caddy似乎立刻就對她產生了信任。您認為,在一個混亂的環境中,這種「在場的沉穩」是如何發揮作用的?她身上最讓您欣賞的特質是什麼?
約瑟芬·達斯卡姆·培根: (露出淺淺的微笑,眼神裡帶著一絲讚賞)她的力量在於她的「存在」本身。她帶來的不僅僅是醫療技能,更是一種有序和控制的氛圍。在這個家庭成員們都被情感和恐懼淹沒的時刻,Miss Strong的出現,就像一股清流,為這個搖搖欲墜的場域注入了穩定性。她不被情緒所左右,她關注的是具體的任務:照顧病人、準備手術、管理家庭的日常(比如孩子們的飲食和活動)。
她身上最讓我欣賞的特質,是那種不聲張的「專業」和「韌性」。她默默地做著自己必須做的事情,不受外界干擾,不尋求認可。她能敏銳地感知到病人和家屬的需求(比如她知道什麼時候讓Susy或Belden見Caddy,什麼時候該阻止Aunt Lucia的探視),並以一種溫和但堅決的方式執行自己的判斷。她不是依靠魅力或情感來贏得信任,而是依靠她的能力和可靠性。這在當時,或許是一種被低估的力量。
雨柔: 故事中有幾處細節描寫非常生動,比如Peter先生手裡抓著新柱、Belden先生在走廊上不確定是否該抽雪茄、Aunt Lucia的黑紗纏繞、聖餐儀式中Caddy小姐牙齒磕到聖杯的聲音,以及最後Belden先生緊握Miss Strong冰涼而堅實的手。這些細節瞬間將讀者拉入那個場景和人物的內心。您在寫作時,是如何捕捉和運用這些細節的?它們在您的寫作中扮演什麼樣的角色?
約瑟芬·達斯卡姆·培根: (眼神變得更加專注,似乎回到了寫作的狀態)細節是寫實主義的基石。它們不是裝飾,而是血肉,是氣息。正如您觀察到的,我盡量「描寫」發生的事情,而不是直接「告知」人物的感受。Belden的不安,不是我告訴讀者「他很不安」,而是通過他手中不確定是否該抽雪茄的動作來表現。Peter的巨大壓力,體現在他緊抓樓梯新柱的動作上。Caddy在聖餐儀式上的顫抖,牙齒磕到聖杯的聲音,比任何語言都更能傳達她內心深處的恐懼,即使她表面上顯得平靜。
這些細節往往是我在腦海中構建場景時自然浮現的,或者是通過對現實生活中人們在相似情境下表現的觀察所得。我試圖調動讀者的感官,讓他們「看見」、「聽見」、「感受到」那個時刻。一個人物的姿勢、一個微小的動作、房間裡的聲音、空氣中的氣味,這些看似瑣碎的東西,恰恰是構建真實感和傳達潛藏情感的有力工具。它們讓人物不再是平面的符號,而是活生生的、在特定環境中互動的個體。
雨柔: 我讀到Belden先生在聖餐儀式上緊握Miss Strong的手時,感到一陣強烈的觸動。那是一個極度脆弱的時刻,他在神聖儀式和親人的痛苦面前,下意識地尋找一種支撐。而他找到的,是一個他之前似乎還有偏見的女性的手。這個瞬間,以及故事結尾他對Miss Strong態度的完全轉變,甚至暗示了一種更深層次的連結可能性,是非常有力量的。您在描寫這個轉變時,是如何安排的?那個握手的細節是早有構思,還是寫到那裡時自然而然出現的?
約瑟芬·達斯卡姆·培根: (微笑,眼中閃爍著一種理解)那個握手的瞬間,對Belden而言,是一種本能的、非理性的需求,也是對Miss Strong身上那股穩定力量的下意識認可。在那一刻,所有的社會標籤、職業差異都消失了,只剩下兩個在生命幽谷邊緣的人,一個尋求慰藉,一個提供無聲的支撐。Miss Strong冰涼而堅實的手,對比了屋子裡的熱烈情緒和聖餐儀式的神聖氛圍,提供了一種最為樸實、最為現實的安慰。
這個轉變並非突如其來,它是在故事中通過Belden與Miss Strong幾次簡短的互動中逐漸鋪墊的:從他最初的輕視,到她在處理Aunt Lucia時展現的有效性,再到她對Billy的溫和引導。每一次互動,都在無形中消解著Belden的偏見。而聖餐儀式上的握手,則是一個情感的爆發點和轉捩點。它讓Belden意識到,這位他最初不屑的女性,恰恰是那個家庭中最能給予實質支撐和穩定力量的人。這種基於危機中的「需要」和「看見」而產生的尊重和依賴,比任何基於社會地位或表面特質的關係都要來得深刻。這個細節在構思時就已經存在於我的想像中,它是Belden內心轉變最直接、最具有感官衝擊力的體現。
雨柔: 故事的結尾,Caddy小姐手術成功,整個家庭籠罩在獲救的喜悅中。但您並沒有直接描述Caddy的康復,而是透過Belden看到的幾個片段:年輕人報喜、精疲力盡的外科醫生、Peter先生抱著女兒哭泣、以及Belden自己緊緊擁抱著Billy和Miss Strong。這種片段式的結尾處理,而不是一個完整、圓滿的大結局,有什麼特別的考慮嗎?它似乎讓故事在一個充滿情緒波動的時刻戛然而止,留下了很多想像空間。
約瑟芬·達斯卡姆·培根: (輕輕點頭)是的,這是刻意為之。在我看來,寫實主義的終點並非一個童話般的「從此過著幸福快樂的日子」。生命的幽谷,即使走出來了,留下的印記和餘波依然存在。手術的成功是一個巨大的轉折,但它並非故事的全部。我希望捕捉的是那個「轉折」發生時,人們最真實、最原始的反應。
那些片段,是生命在極端情緒下(從絕望到巨大的喜悅)閃現的畫面。精疲力盡的醫生、釋放壓力的父親、以及Belden對Miss Strong和Billy表達出的那種融合了感激、釋然和新產生的情感依戀,這些都是「幽谷」之後最真實的寫照。故事結束在這裡,是因為我想讓讀者停留在這個充滿複雜情感的瞬間,感受那種歷經磨難後的真實,而不是一個被完美包裝的「結局」。生活仍在繼續,康復是一個過程,而這場危機帶來的關係變化和內在覺醒,才是這個故事更深層次的「結局」。不給出一個完整的康復過程,反而在讀者心中留下了一種更貼近現實的「未完成」感,就像生活本身一樣。
雨柔: 這種處理方式確實讓故事餘韻悠長。最後,我想請教一個關於您寫作過程的問題。對於您這樣一位能寫出如此細膩心理活動和場景描寫的作家而言,靈感通常來自哪裡?是來自對身邊人物和事件的觀察,還是更多源於內心的體驗和想像?您如何將這些素材轉化為像《In The Valley Of The Shadow》這樣充滿張力的故事?
約瑟芬·達斯卡姆·培根: (思索著,眼神穿透了窗外的樹林,似乎在回溯過去)靈感來源是多方面的,它既來自外在世界的觀察,也來自內在世界的感受。我仔細觀察我身邊的人,他們的語言、他們的行為、他們在不同情境下的反應。我也閱讀大量的書籍,從中學習不同的表達方式和敘事結構。同時,我也非常重視內心的反芻和想像。一個微小的觀察點,可能在我心裡經過長時間的沉澱和發酵,與我對人類情感和處境的理解相結合,最終生長出一個故事的雛形。
將這些素材轉化為故事,是一個不斷編織和打磨的過程。我會先抓住一個核心的情感或一個突出的場景,比如這個故事中家庭成員在手術前的焦慮和等待。然後,我會思考在這個情境下,不同性格的人會有怎樣的反應,他們之間會產生怎樣的互動和衝突。我會為他們搭建一個具體的「場域」,填充視覺、聽覺、嗅覺等感官細節,讓這個場景變得真實可觸。接下來,就是通過對話和動作來推動情節,展現人物的內心。我不喜歡預設一個死板的結局,有時候人物自己的發展和互動會引領故事走向一個意想不到的方向。
《In The Valley Of The Shadow》正是這樣一個過程的產物。它源於我對家庭成員在重大疾病面前反應的觀察,源於我對當時社會中職業女性形象的思考,也源於我內心對生命脆弱與韌性的感受。我只是盡力將這些感受和觀察,通過文字這個載體,誠實地呈現出來,讓讀者能夠進入這個家庭的內心幽谷,與人物一同經歷那份等待與希望。
雨柔: 感謝您如此真誠地分享您的創作心得,達斯卡姆·培根女士。您的這部作品,雖然篇幅不長,但其中對人物心理、家庭動力和社會觀念的描寫都非常深刻。特別是Miss Strong這個角色,她身上展現出的那種內斂而強大的力量,即使在今天讀來,依然能給人帶來很多啟發。與您的對談,讓我對這部作品有了更深層次的理解。
約瑟芬·達斯卡姆·培根: (再次溫和地微笑)能與您這樣一位來自遠方的朋友交流,我也感到非常愉快。希望我的文字,能夠在更多讀者心中激起一絲漣漪,讓他們感受到即使在生命的幽谷中,也總有光芒和力量存在。
雨柔: 謝謝您!希望您能創作出更多打動人心的作品。
我起身,向約瑟芬·達斯卡姆·培根女士告別。午後的陽光依然溫暖,書房裡瀰漫著淡淡的紙墨香氣。我帶著這場對談帶來的收穫,轉身走出了這間靜謐的書房,回到了我自己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