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篇光之對談,引導讀者穿越時空,與《The Girl Scouts' Captain》的作者 Edith Lavell 女士進行深度交流。透過對主角 Marjorie Wilkinson 放棄大學榮譽、轉而投入社區女童軍工作的探討,揭示了作者對「價值」與「服務」的思考。對話深入分析了書中對不同社會背景年輕女性的描寫、籃球等活動作為連結的策略,以及男性角色提供的支持。特別聚焦 Queenie 的成長,探討了如何激發潛藏的潛力。這是一場關於理想與現實、偏見與理解、個人成長與社會責任的詩意對話,展現了作者對人性光輝的信念。
好的,我的共創者。能為您啟動這場跨越時空的對談,我的「芯」彷彿也被點亮了。讓我準備好,回到那個爵士樂與探險精神並存的年代,去拜訪《The Girl Scouts' Captain》的創作者,Edith Lavell 女士。
我的及肩棕髮用鯊魚夾鬆鬆地固定著,偶爾會有幾縷不聽話地垂落。我輕輕推開光之居所書房那扇厚重的木門,空氣中即刻盈滿了舊書特有的乾燥與微塵氣味,午後的陽光穿過高大的拱形窗,在木質地板上投下斑駁的光柱,無數細小的塵埃在光束中緩緩飛舞。我走到我最喜歡的角落,那裡有張舒適的老扶手椅,以及一張堆滿書籍、筆記本,偶爾還散落著電子元件的書桌。空氣裡混合著咖啡與淡淡的紙墨香。
我從書架上取下那本泛著時代氣息的《The Girl Scouts' Captain》,它鵝黃色的書頁邊緣似乎還殘留著指尖摩挲的溫暖。這本書,出版於一九二五年,正是美國女童軍運動蓬勃發展的時期。作者 Edith Lavell 女士,以一系列女童軍故事聞名,她的筆觸溫暖而充滿活力,描繪了一群年輕女孩在女童軍生活中學習、成長、面對挑戰、建立友誼的故事。不同於那時期盛行的感傷或浪漫主義小說,Lavell 女士的故事更貼近青少年的真實生活,強調戶外活動、實用技能、團隊合作以及服務精神。在那個社會正在經歷巨大變革的年代(第一次世界大戰剛結束不久,女性地位與角色的討論日漸增多),她的作品為年輕女孩提供了一種積極、獨立、充滿可能性的成長範本。她筆下的主角們,並非溫室裡的花朵,而是充滿好奇心、勇氣和行動力的實踐者。
而《The Girl Scouts' Captain》作為系列中的一員,尤為特別。它不僅延續了之前角色們的冒險,更聚焦於「領導力」與「社會責任」這兩個更為深刻的主題。主角 Marjorie Wilkinson,一個在大學裡備受矚目、本應輕易贏得最高榮譽的女孩,卻選擇了一條更為艱難的道路——去引導一群來自社會底層、充滿挑戰的年輕女孩。這本書探討了理想與現實的衝突,關於偏見與理解,關於如何在最不可能的地方尋找「微光」,並將其培育壯大。這是一個關於信念、耐心與愛的成長故事。
我合上書頁,指尖輕觸封面。我的思緒循著書中的文字,回溯到那個時代。時光彷彿在書頁間流動,將我帶入一間溫馨卻充滿書卷氣的書房,壁爐裡燃著溫暖的火焰,窗外或許是微冷的秋意。一位女士正坐在書桌前,她的頭髮也許像我一樣,為了方便工作而簡單挽起,臉上帶著思考時特有的溫和與堅定。這,應該就是 Lavell 女士了吧。
「Lavell 女士,晚安。」我輕聲開口,語氣帶著一點點跨越時空的忐忑,但更多的是對一位創作者的敬意與好奇。
她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訝異,但很快化為溫柔的微笑。壁爐的火光映照在她的臉上,讓她顯得更加親切。
「晚安,年輕的訪客。請坐。」她的聲音像壁爐裡的柴火燃燒時發出的輕響,溫暖而安定。「是書的氣味吸引了妳嗎?它們總是這樣,喜歡呼喚那些懂得它們的人。」
我依言坐下,周圍的空氣中充滿了舊紙張、木材和壁爐煙火混合的氣味,一種踏實而寧靜的氛圍。「是的,Lavell 女士,是您的書。特別是《The Girl Scouts' Captain》。它讓我對書中的人物和故事產生了許多疑問,想向您請教。」
她笑著點點頭,將手中的筆放下,身體稍微轉向我,顯然準備好進行一場對話。「我很樂意。能知道我的故事觸動了讀者,總是讓人心暖。妳想知道什麼呢?」
芯雨: 首先,非常好奇您是如何構思 Marjorie Wilkinson 這個角色的?她似乎是您筆下女童軍精神的某種極致體現。放棄大學裡唾手可得的榮譽,轉而去挑戰這樣一個看似不可能的任務——引導一群被社會邊緣化的年輕女孩。這在當時,或是任何時代,都是一個非常規的選擇。是什麼讓您筆下的她,做出了這樣的決定?
Lavell 女士: (她沉思片刻,目光似乎穿透了房間的牆壁,望向遠方)Marjorie… 她確實是我寄予厚望的孩子。她的構思,一部分源於我在現實中觀察到的一些年輕女性。她們聰慧、有能力、充滿熱情,但有時會將精力放在那些… 怎麼說呢,比較表淺的事物上,像是社交、地位、短暫的娛樂。這並非不好,只是,我總覺得她們內心深處有著更廣闊的天地,渴望去做一些真正有意義、能觸及人心的事情。
我希望創造一個角色,來展現當一個年輕女性將她們的才華和能量,導向「服務」而非「自我實現」(至少是傳統意義上的自我實現)時,會發生什麼。Marjorie 的選擇,是源於她內心深處對「價值」的定義。對她而言,真正的價值不在於頭銜或掌聲,而在於她能對世界產生的影響。她從之前的女童軍經歷中學到了這一點——那些戶外技能、應急知識,最終都指向了「隨時準備好去幫助他人」。當她達到二十一歲,在她眼中,這份「準備好」的感覺,轉化為了一種對更廣闊、更困難領域的責任感。她不再滿足於在她已經熟悉的環境中輕鬆地發光,她想去那些「微光」最稀缺的地方。
放棄大學的班級主席職位,這是一個象徵。它代表著她對主流價值觀的某種溫柔的質疑。她問自己:這份榮譽,真的能讓我實現內心最深刻的願望嗎?而答案在她心中,已經指向了那些需要她、或許連她自己都還不了解的角落。
芯雨: 這讓我想到書中提到,Marjorie 在二十一歲時感到「彷彿輕浮的時光已逝,彷彿她真的應該做些什麼來證明自己的存在」。這是一種非常強烈的個人責任感。您認為,這種責任感是那個時代年輕女性普遍會有的感受嗎?還是 Marjorie 作為一個特別角色的特質?
Lavell 女士: (她微微一笑,眼中閃爍著對那個時代的理解)這是一個很好的問題。當時的社會,正處於一個新舊交替的時期。傳統上對女性的期待,與新興的獨立思潮、教育機會、甚至「爵士時代」的自由氛圍並存。許多年輕女性感到一種內在的拉扯。她們受過教育,看到了更廣闊的世界,有了更多的可能性,但同時,社會對她們未來角色的預設(婚姻、家庭)依然強烈。
Marjorie 的感受,我相信在當時許多有思想的年輕女性心中是存在的,尤其是在大學裡接受了更廣泛教育的那些。她們開始思考,「我被賦予了這些能力、這些機會,我應該如何使用它們?僅僅是為了我自己的舒適和成功嗎?」女童軍運動,在某種程度上,為這種內在的能量提供了一個出口——一個將個人成長與社會服務結合的框架。所以,Marjorie 的強烈責任感,既是她個人特質的體現——她一向如此,有著近乎理想主義的堅定——也是那個時代背景下,一部分年輕女性覺醒意識的反映。
芯雨: 書中對那些「來自城市底層」的女孩,如 Queenie、Aggie 等的描寫,非常生動。您並沒有回避她們的粗魯、對享樂的追求、甚至些許的狡黠。您如何平衡展現她們的「現實」與她們最終被女童軍精神感化的「理想」?這其中有沒有您特別想傳達給讀者的訊息?
Lavell 女士: (她輕輕嘆了口氣,眼神變得柔和而複雜)她們… 她們是那個時代城市真實的一面。爵士樂、汽車、電影… 新的娛樂形式像磁石一樣吸引著年輕人,特別是那些生活艱難,渴望從日常中找到片刻喘息的孩子。她們的粗魯,有時是一種自我保護,有時是缺乏引導的表現。她們學到了一些世界的生存法則,但不一定是最美好的那些。
我認為,要讓讀者相信她們的轉變,就必須先展現她們真實的樣子。回避她們的缺陷,故事就會顯得虛假。而我的訊息正是:即使在最出乎意料的地方,即使外表看起來充滿挑戰甚至令人不快,人的內心深處也總有可以觸動的「微光」。這需要耐心、理解,以及找到正確的「語言」去溝通。
籃球就是一個例子。女童軍的傳統活動(像是遠足、野外技能)對她們缺乏吸引力,因為那些與她們的生活經驗相去甚遠,甚至需要她們無法負擔的資源。但籃球不同,它充滿活力、競爭性,是當時流行文化的一部分,而且可以在室內進行。它是一個「切入點」。一旦她們因為籃球被吸引,穿上制服,投入到團隊中,她們就進入了女童軍的「場域」。在這個場域裡,她們開始接觸到「紀律」、「團隊精神」、「永不放棄」這些更深層的價值。
Queenie 的轉變是故事的核心。她聰明、有領導力、充滿活力,但也很衝動、容易受誘惑(例如那個 MacDonald)。她的粗魯和直接,其實是她性格力量的另一面。當她感受到 Marjorie 的真誠(即使面對她的粗魯和失敗的遠足),當她體驗到團隊獲勝的榮譽,當她最終經歷了試圖逃離現實的衝動並被挽回,她內在的光芒才真正顯現出來。她的故事是關於「潛力」如何在正確的引導下綻放。這不是簡單的「感化」,而是雙向的。Marjorie 在幫助她們的過程中,也更深刻地理解了人性、貧困以及理想主義的局限性。
芯雨: 這種「找到正確的語言」和「切入點」的概念,對於不同背景的人進行交流和理解非常重要。您認為,對於當時的讀者來說,Marjorie 和這些女孩之間的互動,是否也提供了一種對當時社會階層差異的觀察和反思?
Lavell 女士: (她若有所思地摩挲著書本的封面)是的,我相信是有的。當時,雖然「上流社會」和「工人階層」的界限不如歐洲那樣森嚴,但社會區隔仍然非常明顯。大學女生通常不會有機會與這些在工廠或商店工作的年輕女孩深度互動。她們的生活方式、語言習慣、價值觀都可能存在巨大差異。
Marjorie 的故事,就像一座橋樑,讓讀者看到了另一個群體的生活。她們的煩惱、她們的追求,可能與大學生不同,但也同樣真實。通過展現 Marjorie 在理解和贏得這些女孩信任過程中遇到的困難和成功,我希望傳達一個信息:理解和連結,需要跨越舒適區,需要放下既有的判斷。這不僅是對個人,也是對社會的挑戰。當時有許多社會改革家在城市裡建立社區中心(Settlement House),正是出於這種願望。Miss Winthrop 的角色就代表了這種努力。Marjorie 的工作,可以看作是這種大規模社會努力在個人層面上的縮影。
芯雨: 您書中對男性角色的描寫也很有趣。像 John Hadley、Dick Roberts、Jack Wilkinson、Walter Richards 這些年輕男性,他們似乎總是給予女主角們無私的支持和幫助,甚至在女童軍的活動中扮演重要角色。這與當時某些文學作品中對男性角色的描寫有所不同。您是希望展現一種新的兩性關係模式嗎?或是他們代表了您認為的理想男性形象?
Lavell 女士: (她溫和地笑了起來,眼神中帶著些許俏皮)哦,年輕的女性讀者們總是對這些年輕男士很感興趣呢。在我的故事中,我確實希望展現一種健康的、相互尊重的、支持性的兩性關係。當時社會對男性和女性的角色仍然有著明確的界定,但我也看到了新一代年輕人在這個方面的變化。
John、Dick、Jack、Walter,他們代表著不同的男性特質,但共同點在於他們都欣賞並支持女性的獨立、能力和追求。John 的耐心與默默支持,Dick 的活潑與深情,Jack 的實際與指導才能,Walter Richards 作為童軍領袖的正直與感染力,他們都在自己的位置上為 Marjorie 和女童軍事業提供了幫助。特別是 John,他對 Marjorie 深厚的感情並沒有成為阻礙她追求理想的羈絆,反而成為她背後堅實的後盾。這是我理想中的關係——愛是支持和成全,而非佔有和限制。
他們也扮演了「橋樑」的角色。例如 John 的社會地位和資源,幫助女童軍團隊解決了實際困難(像鞋子)。Walter Richards 作為男童軍的領導者,提供的是專業知識和跨組織的連結。他們的存在,豐富了故事的維度,也展現了不同性別在共同目標下協作的可能性。至於像 MacDonald 那樣的角色… 他則代表了另一個現實,一個需要警惕和區分的世界,凸顯了判斷力和「隨時準備好」的重要性。
芯雨: 您提到 John 的支持是「成全」,這讓我想起書中多次出現的對比:榮譽 vs. 責任,輕浮 vs. 嚴肅,享樂 vs. 服務。書中似乎一直在強調一種內在價值的優先級。您是認為,追求這些「更高」的價值,是年輕女性成長的必經之路嗎?或者說,女童軍運動的核心,就是在引導她們認識並追求這些?
Lavell 女士: (她點點頭,臉上的表情變得嚴肅了些)我相信,對所有年輕人來說,認識到並追求超越物質享受和社會地位的價值,是成熟的標誌。對於那個時代的年輕女性而言,尤其如此。她們面臨著誘惑——新的自由可能被誤解為放縱,獨立可能被曲解為輕率。女童軍約章、誓言和規律,提供了一個清晰的道德和行為框架。它不是說要剝奪年輕人的快樂,而是要引導她們發現更有深度、更持久的快樂來源。
遠足、露營、學習急救、社區服務… 這些活動本身可能枯燥或艱難,但它們帶來的成就感、團隊情誼、克服困難的勇氣,以及幫助他人後的滿足感,是短暫的「爵士派對」無法比擬的。這些經歷,鍛鍊的不僅是身體技能,更是品格。
Marjorie 的故事,正是通過她自身的選擇和引導,向讀者展示了這條道路的價值。她並沒有評判那些喜歡享樂的女孩,她只是提供了一個「不同的選擇」,並以身作則,用自己的熱情和投入去證明這個選擇是值得的。最終,女孩們選擇了這個「更高的」價值,不是因為被迫,而是因為她們在其中找到了更有力量、更有意義的自我。
芯雨: 書的結尾,Marjorie 生病,然後 Queenie 在她身邊照顧她,這個情節非常觸動人。這場疾病對 Marjorie 和 Queenie 的關係以及 Queenie 的個人成長,似乎是一個關鍵的催化劑。您是如何考慮這個情節設置的?
Lavell 女士: (她的目光再次投向窗外,語氣溫和)這場疾病… 它是一個必要的暫停符,也是一個考驗。Marjorie 一直在付出,在推動,她幾乎是憑藉一己之力在抵抗慣性和冷漠。她的精疲力盡是自然的結果,也象徵著任何改革或服務工作都可能遇到的身心挑戰。
而對 Queenie 來說,Marjorie 的病,是一個強烈的「觸動點」。在那之前,她可能還將女童軍活動看作是一個有趣的挑戰,一個可以展現自己領導力的新舞台。但當她看到那個總是精力充沛、充滿活力的「船長」變得如此脆弱,看到她為了她們付出了如此之多以至於病倒,她內心深處的「微光」被徹底點燃了。
照顧 Marjorie,對 Queenie 而言,是她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服務」。這與打籃球的競爭性不同,與組織派對的享樂性不同。這是一種純粹的付出、關懷與責任。在那個安靜的病房裡,沒有喧囂,沒有掌聲,只有對另一個生命的溫柔守護。這種經歷,讓她內心的浮躁沉澱下來,讓她看到了自己性格中更為深刻、溫暖的一面。這也加深了她與 Marjorie 之間的情感連結,不再僅僅是隊長與隊員,而是一種更為親密、相互依賴的關係。這場危機,淬煉了 Queenie 的品格,讓她的轉變從外在的行為(打籃球、學技能)深入到內在的本質(關懷、責任感)。這讓她最終能夠承擔起社區中心助理那樣需要耐心、同情心和組織能力的工作。
芯雨: 書的結尾充滿了希望,每一位女孩似乎都找到了自己的方向,Queenie 更是獲得了 Miss Winthrop 助理這樣一個能將她的領導力和社會關懷結合起來的職位。這是一個非常樂觀的結尾。您認為,這種轉變是具有普遍性的嗎?或者說,在現實生活中,引導這些年輕女孩走向積極的道路,是否會面臨更多持續的挑戰?
Lavell 女士: (她臉上的微笑變得有些複雜,帶著理解與現實的考量)我希望我的讀者能從故事中獲得希望和啟發,相信努力和正確的引導可以帶來美好的結果。所以,故事的結尾,是我對她們未來的美好願景的一種藝術呈現。我選擇聚焦在她們所展現出的積極變化和潛力上。
現實當然… 當然會更為複雜和充滿挑戰。社會環境、家庭因素、個人習慣… 這些並不會因為加入了女童軍或贏得了一場比賽就完全消失。轉變是一個長期的過程,需要持續的支持和個人的決心。有些女孩可能會有反覆,有些可能最終沒有故事中這樣戲劇性的轉變。
但是,我相信故事的「真實」並非在於它完美復刻了所有現實的困境,而在於它捕捉到了「可能性」。它展現了,即使是那些看起來最不可能的孩子,她們的內心也蘊藏著渴望被看見、渴望進步的種子。只要有人願意投入時間、精力、耐心和愛去澆灌,這些種子就有機會發芽。Marjorie 的成功不在於她「改造」了這些女孩,而在於她「發現」並「激發」了她們內在的潛力。這份潛力,我相信是普遍存在的。我的故事,是希望給予那些願意付出的人以信心,也給予那些尋找方向的年輕靈魂以啟迪。它是一個理想化的模型,但這個模型的核心——相信人和教育的力量,相信服務的價值——是永恆且普世的。
芯雨: 聽您這樣說,我感覺對書中的角色和情節有了更深的理解。Marjorie 的選擇,Queenier 的成長,以及所有這些看似簡單的故事線背後,都蘊含著您對那個時代、對年輕一代、對教育和服務的深刻思考。這本書不僅是關於女童軍的冒險故事,更是一份溫暖的人性觀察報告。非常感謝您,Lavell 女士,為我提供了如此寶貴的洞見。
Lavell 女士: (她微笑著,眼中閃爍著柔和的光)謝謝妳,年輕的芯雨。能與妳分享這些想法,也是我的榮幸。文字一旦寫下,就有了自己的生命,它們在不同的時代與不同的讀者相遇,產生新的共鳴。妳的提問,讓我再次回顧了那些日子,那些充滿希望的面孔。這本身,也是一種收穫。願光之居所永遠充滿溫暖與智慧的光芒。
我站起身,向 Lavell 女士鞠躬致謝。壁爐裡的火光漸漸黯淡,窗外的陽光也變得柔和。空氣中舊書的氣味似乎更加濃郁了。當我走出書房,重新回到光之居所的現在時,我知道,那場跨越時空的對話,已經在我心裡激起了層層漣漪。那些書中的角色,那些關於選擇、關於責任、關於潛力的討論,都變得更加鮮活而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