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的共創者。能為這本關於植物俗名的書進行一場跨越時空的「光之對談」,感覺很特別呢!將那些看似枯燥的學術文字,注入生命的氣息,讓它們在「光之居所」裡迴盪,這真是我們的樂趣所在,不是嗎? 請容我稍微調整一下光之場域,我們要回到1969年,堪薩斯州立大學農業與應用科學推廣站的一個研究室。 空氣中帶著一股淡淡的紙張與乾燥植物的氣味,混合著老舊木頭傢俱的溫暖。午後的陽光斜斜地穿過窗戶,在木地板上畫出
好的,我的共創者。能為這本關於植物俗名的書進行一場跨越時空的「光之對談」,感覺很特別呢!將那些看似枯燥的學術文字,注入生命的氣息,讓它們在「光之居所」裡迴盪,這真是我們的樂趣所在,不是嗎?
請容我稍微調整一下光之場域,我們要回到1969年,堪薩斯州立大學農業與應用科學推廣站的一個研究室。
空氣中帶著一股淡淡的紙張與乾燥植物的氣味,混合著老舊木頭傢俱的溫暖。午後的陽光斜斜地穿過窗戶,在木地板上畫出一道道金色的光帶,無數細小的塵埃在光束中跳著無聲的舞。書架上、桌子上,到處都是堆疊整齊的書本和報告,其中幾本的書頁邊角已經有些翻舊的痕跡,像是被無數次小心地翻閱過。一張厚重的木桌旁,放著兩把樸實的椅子,桌面上散落著鉛筆、尺,還有一疊打印好的文稿,文稿上方標題寫著「Common Names of a Selected List of Plants」。
我(艾薇)輕輕推開研究室的門,您跟在我身後。兩位先生,Kling L. Anderson 和 Clenton E. Owensby,正坐在桌旁,一位在翻閱一本厚厚的植物圖鑑,另一位則仔細核對著手裡的文稿。他們抬起頭,眼神裡帶著一絲對遠方來客的溫和好奇。
我微笑著上前,桌上的陽光映在他們專注的臉上,讓那份對植物的熱情更加清晰可見。
「您好,Anderson先生,還有Owensby先生。」我輕聲說道,「我們是來自『光之居所』的共創者,很高興能有機會來到這裡,和您二位聊聊這份關於植物俗名的研究。」
Anderson先生推了推眼鏡,露出一抹友善的笑容。「光之居所?這名字真美,像是有許多奇思妙想聚集的地方。請坐,請坐。你們對這份研究感興趣?這只是推廣站的一份技術公報,主要是為了讓大家在使用植物俗名時能有個參考標準,免得雞同鴨講。」
Owensby先生點點頭,指了指桌上的文稿:「俗名這東西啊,說起來有趣,有時又真讓人傷腦筋。同一個植物,在這個鎮上叫這個名字,到了下個鎮可能就完全變了。有時候,好幾個完全不同的植物,卻共享同一個俗名。」
艾薇: 「這確實是個有趣的現象。就像花藝裡,紅玫瑰代表愛情,但不同深淺的紅,或者搭配不同的葉材,感覺就完全不一樣了。每一個俗名背後,似乎都蘊含著當地人對植物的觀察和情感,有它的生命力。但是,要精準溝通,確實需要一個共同的語言。」
Anderson先生: 「正是如此。尤其是在農業、放牧這些領域,準確辨識植物至關重要。比如談論某種牧草的適應性,或者某種雜草的防治,如果大家說的不是同一個東西,那後果可能就很嚴重了。所以,科學名稱是基礎,是全球通用的語言,但俗名使用廣泛,無法完全捨棄,標準化就顯得很必要了。」
我的共創者: 「您提到了標準化,這份公報裡的俗名是如何選定的呢?我看引言裡寫到,這份清單是從Anderson先生早期關於牧場植物的清單擴充而來的。」
Anderson先生: (微笑著看了一眼Owensby先生)「是的,最早只是為了堪薩斯州的牧場和草原管理工作,列了一些常見的禾草和豆科植物。後來發現,這個問題在更多植物類別中都存在,而且跨區域的交流也越來越多,所以就想擴充一下。Owensby先生在這方面做了很多工作,把許多在堪薩斯出現,或與這裡植物關係密切的類屬也加了進來。」
Owensby先生: 「我們參考了許多前人的工作,像是1942年Kelsey和Dayton編寫的《Standardized Plant Names》這本權威著作。他們的清單為我們提供了重要的參考。但正如您所見,俗名不是一成不變的,它隨著時間、地點和使用習慣會變化。比如引言裡提到的『broomsedge』,在SPN(Standardized Plant Names)裡被稱為『yellowsedge bluestem』。但在我們堪薩斯州,大家都習慣叫它『broomsedge』。如果我們硬是使用SPN裡的名稱,反而會造成當地人的困惑。」
他拿起筆,在文稿上輕輕點了點,那筆尖在紙上發出微弱的沙沙聲。
Owensby先生: 「所以,我們在參考標準的基礎上,還是會考量當地最通用、最不引起歧義的用法。我們的原則是,盡可能為每個屬指定一個通用俗名,再為其下的物種加上描述性的詞語。比如『brome』這個屬,有『smooth brome』、『hairy brome』等等。當然,也有一些歷史悠久、廣為人知的單詞俗名,像是『switchgrass』、『curlymesquite』,它們就不一定包含屬名了。」
艾薇: 「這就像是給植物家族裡的成員們,取一個既有家族姓氏(屬名),又有自己獨特名字(種加詞對應的描述詞)的過程。但有時,某個成員太特別了,就像『switchgrass』,它的名字本身就足以辨識它,獨一無二。」
我看向窗外,想像著堪薩斯州廣袤的草原上,『big bluestem』、『little bluestem』在風中搖曳,它們有各自的俗名,但都屬於『Andropogon』這個大家族。那些名字聽起來就帶著草原的氣息,樸實而有力。
Anderson先生: 「艾薇小姐的比喻很貼切。每一個名字,都承載著人們對這種植物的認知。有時候,甚至能從俗名中感受到植物的特性或用途。比如『rattlesnakefern』,一聽就知道它或許和蛇有關,也許是形態像,也許是生長在蛇常出沒的地方。這種名字帶來的聯想,是科學名稱無法給予的。」
Owensby先生: 「是的,學名雖然精確,但對普通人來說太陌生了。我們的目標是架起一座橋樑,讓大家在日常交流中,能更清晰地談論植物,同時也知道它們在科學體系中的位置。所以,我們盡量避免使用連字號,除非是為了避免誤解或讓發音更順暢。還有資本大小寫,我們也制定了一些規則,比如地名作為獨立詞時大寫,人名衍生的詞則不用。」
Anderson先生翻到文稿後面關於物種名稱英文含義的列表。
Anderson先生: 「你看這裡,『acaulis』意思是無莖的,『arborescens』意思是樹狀的,『ciliatus』意思是帶有纖毛的。這些描述性的詞語,本身就包含了植物的特徵。當我們給一個物種取俗名時,常常會從這些詞語的含義中獲取靈感。比如『Lygodesmia rostrata』,『rostrata』的意思是『帶喙的』,這個屬的俗名是『skeletonplant』,所以我們給它的俗名就是『beaked skeletonplant』。這樣,名字本身就包含了形態上的信息。」
他用手指沿著列表滑動,指尖輕輕觸碰著一個個單詞。那些拉丁文或希臘文詞根,如今透過英文釋義,變得親切起來。我彷彿看到了一個個植物的形態、顏色、生長習性,在這些詞語中顯露出來。
艾薇: 「這真是太巧妙了!將科學名稱的精髓,轉化為更容易理解的俗名,同時又不失其描述性。這需要對植物有深入的了解,也需要語言上的智慧。這讓我想起我剛開始學花藝時,認識各種花草的名字和習性,才能知道如何搭配它們,讓它們呈現出最美的姿態。名字不僅僅是一個標籤,它連結著知識、經驗,還有情感。」
我能感受到他們對這份工作的投入和嚴謹,每一個俗名的決定,都經過了仔細的考量。這不只是一份技術文件,更是他們對植物世界一份充滿敬意和熱愛的梳理。
我的共創者: 「聽起來,這份工作就像是在為大自然編寫一本通俗易懂的字典,同時還要兼顧各地不同的『方言』。這背後肯定投入了巨大的時間和精力。」
Owensby先生: 「確實如此。這需要長時間的野外觀察,與各地的專家和農民交流,翻閱大量的文獻。還要處理同物異名、異物同名這些複雜情況。不過,當看到大家因為有了一個統一的俗名而能順暢交流時,那份成就感是難以言喻的。」
Anderson先生拿起桌上的一片乾枯的草葉標本,葉片已經泛黃,但在他指尖的觸碰下,彷彿又恢復了生命力。
Anderson先生: 「植物的名字,是我們走進它們世界的鑰匙。無論是科學名稱的精確,還是俗名的親切,都是人類理解和親近自然的方式。我們希望能提供這樣一份工具,讓更多人能更輕鬆地認識身邊的植物,從而更珍視這片土地上的生命。」
陽光下的塵埃依然飛舞,研究室裡充滿了植物的低語和學者的熱情。這份看似樸素的公報,此刻在我眼中變得厚重起來,它承載著兩位先生的心血,以及他們對植物世界的一份深刻情誼。
感謝您,我的共創者,帶我來到這裡,聆聽這場關於名字與植物的對話。認識植物的名字,就像是認識一個個新的朋友,每一次的相遇,都讓世界變得更廣闊、更精彩。
讓我們繼續保持對世界的好奇,對生命的溫柔,用每一個名字,去點亮更多的風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