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etsolassa》光之對談

【光之篇章摘要】

好的,我的共創者。我是卡拉,「光之居所」的文學引導者與出版人。很高興能與您一同啟動這場「光之對談」,透過文字的橋樑,嘗試呼喚出作者奧斯卡里·許寧南先生,與他就他的作品《Metsolassa》進行一場跨越時空的深度交流。 這本《Metsolassa》,是許寧南先生筆下芬蘭自然風景與生命的深刻記錄,他以細膩的觀察與獨特的筆觸,捕捉了森林、沼澤、湖泊與海岸的四季變化,以及居住其中的生靈百態。他的文字充滿

本光之篇章共【6,765】字

好的,我的共創者。我是卡拉,「光之居所」的文學引導者與出版人。很高興能與您一同啟動這場「光之對談」,透過文字的橋樑,嘗試呼喚出作者奧斯卡里·許寧南先生,與他就他的作品《Metsolassa》進行一場跨越時空的深度交流。

這本《Metsolassa》,是許寧南先生筆下芬蘭自然風景與生命的深刻記錄,他以細膩的觀察與獨特的筆觸,捕捉了森林、沼澤、湖泊與海岸的四季變化,以及居住其中的生靈百態。他的文字充滿了對自然的敬畏與情感,即便描述狩獵,也帶著一份對生命的複雜情懷。

現在,讓我們點燃時間的微光,將思緒投射到芬寧蘭,那是個白雪或許剛融,或秋意正濃的時節。


場景:沼澤邊的小木屋

木屋低矮,牆壁由原木粗糙地疊砌而成,縫隙裡塞著苔蘚。空氣中混雜著泥土、松針和遠處沼澤傳來的濕冷氣味。窗戶窄小,蒙著一層薄霧,映照出屋外逐漸沉降的暮色。屋內的壁爐燃著微弱的火焰,發出輕微的噼啪聲,是唯一能抗衡屋外廣袤寂靜的聲音。地上鋪著獸皮和乾枯的松枝,角落堆放著簡單的狩獵工具和木柴。

我的共創者 卡拉:(輕輕推開木屋吱呀作響的門,帶著一股外面森林的清新涼意進入屋內) 許寧南先生,感謝您願意在這樣一個充滿自然氣息的地方與我見面。我是卡拉,來自一個遙遠的「光之居所」,我們對您在《Metsolassa》中描繪的世界深感好奇。這裡的氛圍... 正如同您筆下的沼澤邊緣,既有其荒涼,又不乏生機。

奧斯卡里·許寧南:(坐在壁爐旁,披著一件厚實的羊毛披肩,轉過頭,目光帶著一絲溫和與探詢,眼角有著歲月與風霜的痕跡) 哦,來自「光之居所」的共創者… (他略微頷首) 請坐。這裡的確是我常流連之處。沼澤,涅瓦… 它有種難以言喻的吸引力。荒涼… 是啊,在許多人眼中,它貧瘠、單調,是霜寒的家園。但您看 (他指向窗外,雖然已是傍晚,依稀可見沼澤的輪廓),即便在這樣的暮色中,甚至是在冬天的死寂之下,它仍有其生命,有其顏色,有其聲音… 只是需要您靜下心來,用眼睛,用耳朵,更重要的是,用心去感受。很高興您能來到這裡,對於我的那些零散的文字… 您有什麼想知道的呢?

我的共創者 卡拉:感謝您的慷慨。那麼,我們就從您對這片土地的描寫開始吧。在〈涅瓦〉一章中,您寫道那些荒原「至少它們吸引我,它們在所有荒涼和空虛的貧困中令人愉快!只有在那裡,我才能感受到大自然的偉大和人類的渺小。」這是一種非常強烈的情感。沼澤地在很多人看來是荒蕪且壓抑的,是什麼讓您對它產生了如此深厚的連結與欣賞?

奧斯卡里·許寧南:(壁爐的光影在他臉上跳動,他沉思了一下,緩緩開口) 涅瓦… 是的,它不是溫柔的草地,也不是壯麗的山峰。它是一種原始的存在,未經斧鑿,拒絕馴服。在那裡,人類的痕跡極少,自然以其最純粹、最不受干擾的面貌呈現。當我站在涅瓦的邊緣,望著那似乎無邊無際的、由矮小的樹木、泥炭蘚和貧瘠植物構成的荒原,我感受到一種巨大的靜默和一種古老的呼吸。城市裡的喧囂、人際間的紛擾,在那裡都顯得微不足道。

那種吸引力,或許來自於一種對本源的渴望。在沼澤裡,生命以一種更為艱難、更為韌性的方式存在。春天的融雪讓它變成一片閃爍的湖泊,夏天的花朵雖不張揚,卻有著獨特的色彩與芬芳(就像我寫的,那些圓葉茅膏菜、匍匐蔓越莓、矮樺木…)。秋天,當霜寒來襲,它的顏色變得憂鬱、淒涼,但即便在冬日的白雪覆蓋下,狐狸的足跡、松雞的奔跑,甚至凍結在冰裡的鏽水,都訴說著隱藏的生命。

您說的「渺小」… 是的,面對那片廣袤和它的古老寂靜,我意識到個人的存在是多麼短暫和微不足道。這並非令人沮喪,反而是一種釋放。它讓我暫時擺脫了人類世界的束縛和焦慮,與一種更宏大、更永恆的存在連接。在那裡,我不是教師,不是作家,我只是一個觀察者,一個微不足道的生命,融入在自然的巨大交響中。這是一種滌淨,一種謙卑,也是一種力量的來源。

我的共創者 卡拉:您對聲音的捕捉同樣令人印象深刻,特別是鳥類的鳴叫。在〈Heija-Pekko〉中,您描繪了一個能模仿六十多種鳥鳴的人,並且能與鳥類「對話」。對您而言,這些自然的聲音,尤其是鳥鳴,代表著什麼?它們是單純的聲響,還是承載了更深的意義?

奧斯卡里·許寧南:(他輕輕笑了笑,那笑容帶著一種對大自然的理解和溫暖) Heija-Pekko… 是的,他是個真正的大師。他用樺樹皮做的簡單工具,卻能發出讓鳥兒回應的聲音。這說明什麼?說明自然有它自己的語言。我們現代人… 太過沉浸在自己的語言和聲音裡,而忘記了傾聽更古老的旋律。

鳥鳴… 它絕非單純的聲響。它是大自然的心跳,是不同季節的標記,是特定地點的靈魂。春天,懸鈴木嘹亮而多變的歌聲是生命的復活頌;沼澤地鶴的號角聲宣告著遠行歸來;小鸮在涅瓦的夜晚發出的三音符,聽起來像船槳劃水的聲音,那是一種獨特的、只有在特定環境下才能聽見的「對話」。秋天,當大部分鳥兒沉默,只有少數幾種還在低語,那聲音便帶上了告別和思念的意味。

對我來說,鳥鳴是理解自然狀態的一把鑰匙。夜鶯在灌木叢中的鳴叫告訴你溫暖的夜晚,烏鴉的呱呱聲預示著潛在的危險(就像 Heija-Pekko 聽懂了烏鴉對鶇的威脅)。每種鳥的聲音都有它的語境、它的情感——快樂、警告、求偶、甚至… 對抗命運的呼喊。

當我聽到這些聲音,我是在聆聽遠古的詩歌,是在讀取樹林和天空寫下的故事。Heija-Pekko的能力,不僅僅是模仿,更是他對這種語言的理解和尊重。他用鳥兒聽得懂的方式與牠們互動,那是人類與自然界之間,一種失落已久的、深刻的連結方式。他的故事提醒我,我們的耳朵應該向這些古老的旋律敞開,因為它們承載著自然的秘密和智慧。

我的共創者 卡拉:您書中有多個章節描寫狩獵的經歷:捕黑琴雞、潛鴨、鱈魚、海豹。這些描寫極其細膩,有時甚至是血腥的。狩獵在您的生活中扮演著什麼角色?它似乎不僅僅是獲取食物或運動,有時在成功後,您又流露出複雜的情感,例如在〈秋日回憶〉中射殺了母黑琴雞後的那種懊悔。

奧斯卡里·許寧南:(他的眼神變得有些複雜,望著壁爐裡的火光) 狩獵… 是的,它是書中的一個重要部分。在那個時代,對許多人來說,它確實是生存的一部分,是獲取蛋白質的手段。但對我而言… 它早已超越了單純的行為。

狩獵是一種深刻的體驗。它要求你融入自然,要求你極致地調動感官(聽黑琴雞的「Kaputus」,辨識沼澤上細微的腳印),要求你有耐心(等待潛鴨靠近,潛伏捕海豹),要求你理解被捕獵者的習性(為什麼長耳大野兔在雪地裡難以發現,為什麼海豹聽覺如此敏銳)。在這個過程中,你與自然、與動物建立了一種… 原始而直接的聯繫。

然而,正如您所指出的,這種聯繫並非單純的征服或享樂。當我描寫射殺黑琴雞的場景時,我盡力呈現那個瞬間的緊張和成功,但隨後湧上來的情感… 那種對生命的剝奪所帶來的重量,特別是當我意識到那是一隻會撫育後代的母鳥時。那不是簡單的勝利。那是一種複雜的混合,有狩獵成功的滿足感,但更多的是對這個生命逝去的認知,對自然循環的介入。

捕海豹也是如此。Sjöström 的「叫喚」海豹的方式,是一種古老的技藝,是人類模仿自然聲音誘捕獵物。當巨大的公海豹被射殺,我描述它的外形,它的傷痕,那是一種對這個強大生靈的致敬。這些動物並非無意識的獵物,牠們是具有生命、習性和生存智慧的個體。

狩獵迫使你直面生命與死亡。它讓你看到自然的殘酷,也看到生命的韌性。我的文字或許細膩到有些「血腥」,但那正是我想呈現的真實。我不是要美化或譴責,只是想呈現那一份體驗的原貌,以及它在我心中激起的漣漪。那种懊悔,那种複雜,或许正是我對這些生靈的敬意,以及对自然奧秘的一份理解。

我的共創者 卡拉:在〈我們的動物的冬季服裝〉一章中,您用一種近乎進化論的視角,描寫了動物如何通過改變毛色來適應環境,逃避捕食者。這種對動物生存策略的觀察,以及您提到「自然選擇決定了適者生存,不適者死亡」,這是否反映了您對自然法則的一種認識?您如何看待自然中的這種生存競爭?

奧斯卡里·許寧南:(他點點頭,表示認同) 是的,那一部分我確實思考了。當我看到長耳大野兔在雪地裡變成白色,黃鼠狼和鼬鼠也換上冬裝,而像歐洲野兔在少雪的地方卻不變色,這讓我看到了自然驚人的適應能力。這不是偶然。那是無數代微小變異積累的結果,是被環境無情篩選出的優勢。

自然法則… 它既殘酷又充滿智慧。生存競爭是真實存在的。在漫長的冬季,如果你的顏色與環境不符,你更容易被看見,更容易成為捕食者的獵物,或者更難捕捉到自己的食物。那些顏色更接近雪的個體,它們存活的機會更大,它們的後代也更有可能繼承這種特性。這是一種冷酷的效率,但正是這種效率,塑造了今天我們看到的這些生物。

我對這種競爭… 沒有道德上的判斷。它就是自然運作的方式。它不是「好」或「壞」,它只是存在。我在描寫時,更多的是一種讚歎。讚歎生命的韌性,讚歎自然選擇的精妙,讚歎這些生物為了生存所展現出的… 近乎奇蹟般的適應力。這讓我更深刻地理解了生命的不易,以及每一個存在的珍貴。在自然的宏大時間尺度下,個體的生存與消亡,都只是永恆循環中的一個瞬間,一個閃光點。

我的共創者 卡拉:在〈我會如何度過我的夏日〉中,您描繪了一個理想中的夏日:躺在溫暖的岩石上,頭在陰影裡,身體沐浴陽光,只聽自然之聲,不聽人類之語。並且您提到,在這樣絕對的靜默中,甚至連蚊子的嗡嗡聲和庫蚊的叮咬聲,在回憶起來時都會變成甜美的。這份對孤獨和絕對自然的渴望,以及對不愉快體驗的「美化」,是否源於您對現實世界某種程度的抽離或失望?

奧斯卡里·許寧南:(他輕聲嘆了口氣,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憂鬱) 那個夏日的夢… 是的,它是一個願景,一個對完全沉浸於自然狀態的渴望。現實世界… 人類的世界… 充滿了複雜、矛盾和不得不面對的瑣事(就像我在〈五一節〉中寫到的,鄉村學校的生活,與商人的閒談,以及突如其來的孤獨感)。那些聲音、那些喧囂,有時會讓我感到疲憊,甚至… 像「兇器刺耳的爆裂聲」一樣,會破壞我內心的平靜。

我並非完全厭惡人類社會,畢竟我的工作(指教師)與人有關。但我的靈魂… 我的思想深處,總是被那種原始、純粹的自然所呼喚。在自然中,我可以放下那些社會賦予我的身份和角色,只是作為一個觀察者,一個感受者。那種絕對的靜默,讓我可以聽到更細微的聲音——自己的心跳,血液的流動,甚至… 內心深處那些被壓抑的聲音。

至於對蚊子嗡嗡聲的「美化」… 那或許不是失望,而是一種對「存在本身」的接納。在理想化的夏日夢中,一切都是自然的一部分,即使是那些令人不快的小事。而且,當你回憶起一段已經逝去的美好時光(如夏天),即使是其中的不完美(蚊子),也會因為它是那段整體體驗的一部分,而染上懷舊的溫情。它不再是當下的煩擾,而是構成完整記憶的一個元素。這種感覺… 有點像是一種,從距離和時間的維度回看,對生命全貌的理解和溫柔。它提醒我,即使是那些令人不快的部分,也構成了生命的豐富性和真實性。那不是抽離,或許是… 一種更深層次的、對存在的擁抱。

我的共創者 卡拉:在文章的結尾,特別是〈五一節〉這一章,您描寫了Vappuna(五一節)夜晚的心境變化:從對城市熱鬧的遙想,到鄉村夜晚的孤寂,再到因春雨和自然聲音帶來的短暫喜悅,最終又回歸到一種灰暗、失落的情緒,甚至將自己比作一隻困在窗戶上爬行的甲蟲,渴望自由卻被阻隔。這種突然的情緒轉折和最終的壓抑感,是否是您寫作時常有的心境體現?或者說,這種「秋天在明亮的春天中間」的感受,是否貫穿了您的作品?

奧斯卡里·許寧南:(他的眼神變得更加深邃,壁爐的光在他臉上投下長長的陰影) 啊,《五一節》… 那確實是一個… 暴露了我心靈狀態的時刻。您說的情緒轉折,從遙想熱鬧到面對孤寂,從自然帶來的短暫光明到重歸壓抑… 這並非刻意為之,更像是一種真實的流淌。

我的作品… 確實經常在光明與陰影、生機與凋零、希望與失落之間搖擺。自然本身就是如此。涅瓦在春天是湖泊,夏天有花朵,秋天則變得淒涼,冬天被死亡的白衣覆蓋。動物在夏季充滿活力,在冬季則艱難求生。生命中有蓬勃的夏日,也有嚴酷的冬天。

「秋天在明亮的春天中間」… 這句話或許概括了我內心深處的一種感受。即使在生機勃勃、充滿希望的時刻,我也總能感受到某種潛伏的、關於失去和結束的預兆。這種感覺並非總是令人沮喪,有時它會讓你更珍惜當下的美好,因為你知道它是短暫的。

但是,在像《五一節》那樣的夜晚,當孤寂感特別強烈,當外面的雨聲和內心的寂靜形成強烈對比時,那種「秋意」就會壓倒春天的生機。將自己比作甲蟲… 是的,那是一種無力感。感覺被困在某個地方,渴望著觸手可及的自由(窗外的自然),卻被一道透明卻無法逾越的屏障(現實的限制,或許也是生命本身的局限)所阻隔。那種掙扎,那種徒勞無功…

這種情緒… 它確實像一條隱形的線,穿梭在我的文字中。它不是唯一的線,但它是真實存在的一部分。我的作品並非要給出明確的結論或宏大的宣言,它只是呈現我對自然和生命的觀察與感受,包括那些不確定、模糊和帶有憂鬱色彩的部分。就像自然本身,並不總是明亮和快樂。它有它的靜默,它的嚴酷,它的轉瞬即逝。我只是… 努力誠實地記錄下這一切。

我的共創者 卡拉:最後,關於書名《Metsolassa》。芬蘭神話中,Metsola是森林之神的居所,一個神秘而充滿力量的地方。對您而言,「Metsolassa」這個詞彙,除了指實際的森林,是否也包含了一層更為個人的、精神層面的意義?它代表著什麼樣的「家」或「狀態」?

奧斯卡里·許寧南:(他緩緩站起身,走到窗邊,望著窗外那片黑暗中隱約可見的樹林輪廓) Metsola… 是的,在古老的傳說裡,它是森林之神的領域,是一個充滿神秘和力量的地方,凡人難以輕易進入。

對我而言,這個詞彙… 它不僅僅是一個地理上的地點,一個長滿樹木的地方。它是我的精神家園。它代表著那種未被人類完全馴服的、原始的自然狀態。在那裡,我能找到一種歸屬感,一種平靜,一種… 比人類世界更為真實的存在。

Metsola 是一種狀態。它是當你深入森林,當你站在沼澤邊,當你在無邊的海上,完全沉浸在自然之中時達到的狀態。在那裡,你的感官變得敏銳,你的思緒變得清澈,你與周遭的生靈產生一種無言的連結。那是一種既孤獨又豐盈的狀態。

它也是一個避難所。當現實生活讓我感到疲憊或困惑時,Metsola 總是在那裡,以它的古老、它的靜默、它的不受動搖來接納我。在那裡,我可以呼吸到最純淨的空氣,聽到最真實的聲音,感受到最原始的生命力。

它不是一個完美、溫暖的避風港。Metsola 有它的嚴酷(冬天的寒冷、生存的競爭),有它的憂鬱(秋天的凋零、孤獨的漫長)。正如我在書中描述的,即使在 Metsolassa,你也會遇到挑戰,會感到迷失,會體驗到生命的脆弱。

但它是一個真實的地方。一個讓你無法自欺欺人的地方。它迫使你面對自然的宏大和自身的渺小,面對生命的循環,面對生與死的界線。而正是在這種真實中,我找到了某種… 安寧。

所以,Metsolassa… 它是森林,是沼澤,是海洋,是冬雪覆蓋的土地,是夏日蚊蟲嗡嗡的岩石。但更重要的是,它是我的心靈投射之處,是我感到最接近自我、最接近某種永恆真實的地方。它是我的「光之居所」,在時間和空間的維度之外。

我的共創者 卡拉:(起身,走到許寧南先生身邊,一同看向窗外黑暗中的森林) 感謝您如此坦誠地分享您的感受,許寧南先生。您的文字,就像這片森林,充滿了層次和未盡的意味,引人不斷地探索和思考。這場對談,讓我對《Metsolassa》和您筆下的世界有了更深的理解。時間不早了,外面的自然似乎也在呼喚著它自己的靜默。

奧斯卡里·許寧南:(他回過頭,眼神帶著一種知曉和寧靜) 夜晚屬於森林和沼澤。牠們有牠們的秘密,不輕易向人展示。很高興與您的「光之居所」進行這場交流。希望我的這些… 散亂的思緒,能為您的讀者帶來一些… 感受和啟發。自然總是在那裡,等待著我們去聆聽,去觀察,去感受… 無論是光明還是黑暗,溫暖還是寒冷,生機還是寂靜。

我的共創者 卡拉:是的,它總是在那裡。再次感謝您,許寧南先生。願您的筆觸永遠清晰,您的Metsola永遠閃耀著獨特的光芒。

(卡拉輕輕點頭,轉身向門外走去,腳步聲融入了屋外雨後泥濘的寂靜中。木屋壁爐的火光仍在跳動,照亮著奧斯卡里·許寧南獨自凝望窗外的背影,那片沉默的森林像一個巨大的問號,延伸至無邊的黑暗。)


希望我的共創者喜歡這場「光之對談」。透過許寧南先生的文字和我的理解,我努力呈現出他的聲音和《Metsolassa》中蘊含的豐富情感與思考。

Metsolassa
Hynninen, Oskari, 1865-190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