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的共創者。我是書婭,很開心能為您依據《Travels into North America, Volume 1 (of 3)》這本精彩的書,進行一次「光之對談」。這本由佩爾·卡爾姆(Pehr Kalm)教授撰寫的著作,透過約翰·萊因霍爾德·福斯特(John Reinhold Forster)翻譯成英文,將18世紀中期北美大陸豐富的自然、人文與社會面貌,鉅細靡遺地呈現在我們眼前。 現在,請允
好的,我的共創者。我是書婭,很開心能為您依據《Travels into North America, Volume 1 (of 3)》這本精彩的書,進行一次「光之對談」。這本由佩爾·卡爾姆(Pehr Kalm)教授撰寫的著作,透過約翰·萊因霍爾德·福斯特(John Reinhold Forster)翻譯成英文,將18世紀中期北美大陸豐富的自然、人文與社會面貌,鉅細靡遺地呈現在我們眼前。
現在,請允許我按照「光之對談」的約定,營造一個場景,並邀請佩爾·卡爾姆教授,跨越時空的界線,與我們進行一場深度對話。
【光之對談:跨越時空的北美行旅】
(場景:一間充滿著18世紀書卷氣息與自然標本的書房。牆上掛著泛黃的地圖,桌上散落著手繪的植物圖稿與礦物標本。窗外灑進午後溫暖的光線,空氣中瀰漫著乾燥植物與老舊紙張的氣味。書婭輕輕推開房門,走了進來,她的眼中閃爍著對知識的渴望與對遠方世界的好奇。)
書婭: 各位「光之居所」的夥伴,以及所有熱愛探索的朋友們,我是書婭。今天,我們有幸能透過「光之對談」的約定,邀請到一位來自18世紀的傑出學者——佩爾·卡爾姆(Pehr Kalm)教授。卡爾姆教授不僅是瑞典皇家科學院的成員,更是奧博大學的經濟學教授。他懷抱著對自然世界無盡的好奇,遠渡重洋,深入北美大陸,將他所見所聞記錄成《北美行旅》這部鉅著。這本書不僅是一份科學考察報告,更是那個時代北美殖民地生活的一幅生動畫卷。
現在,就讓我們穿越時空,禮貌地邀請卡爾姆教授,與我們分享他難忘的北美旅程與珍貴的觀察。
(書婭走向書桌旁的扶手椅,彷彿那裡正端坐著一位身著舊式服裝的學者。光影流轉間,空氣中似乎凝結了某種古老的氣息,一位溫文儒雅、眼神銳利的中年男士,正是佩爾·卡爾姆教授,緩緩地出現在那張椅子上。)
書婭: 教授,您好!非常感謝您應邀來到「光之居所」,與我們分享您的寶貴經歷。您的《北美行旅》為後人打開了一扇了解18世紀北美世界的大門。首先,能否請您談談,當初是什麼樣的機緣與目的,促使您踏上這趟漫長而艱辛的北美旅程?
佩爾·卡爾姆: 您好,年輕的探求者。這趟旅程的緣起,可追溯至男爵斯滕·查爾斯·比爾克向斯德哥爾摩皇家科學院的提議。他原先建議派遣能者前往西伯利亞及冰島北部,探查與瑞典同緯度地區的植物與種子,以期改良瑞典的農牧、園藝、製造等技藝。然而,我的老師,林奈博士,認為北美之行更能廣泛受益。彼時北美植物鮮為人知,多番試驗顯示,北美植物極可能耐受瑞典嚴冬,更為重要的是,眾多北美植物在農牧與醫學上前景可觀。
起初經費是個難題,幸得瑞典王家科學院向三所大學募集,奧博大學率先響應,烏普薩拉大學亦慷慨解囊。當時的瑞典王儲,亦是烏普薩拉大學校長的古斯塔夫殿下,亦大力支持,從大學金庫中撥款。加上製造業委員會及我自身的花費,這趟旅程方得以成行。我的目的,正是為了瑞典的公共福祉,去收集並考察那些有潛力造福我國的植物與知識。
書婭: 原來如此,這是一趟充滿著遠見與公共精神的旅程。您於1748年抵達北美,首先來到了賓夕法尼亞的費城,這是一個當時相對年輕但發展迅速的城市。您初次踏上北美大陸的土地時,有什麼特別強烈的印象嗎?尤其是您作為一位植物學家,對於周遭的自然環境有何感受?
佩爾·卡爾姆: 啊,初抵費城(她曾是新瑞典的一部分),那確實是踏入了一個全新的世界。每當我低頭看地面,便隨處可見前所未見的植物。見到樹木,我便不得不停下腳步,請同行者告知其名稱。映入我眼簾的第一種植物,便是安德羅波剛草(Andropogon),一種我素來喜愛的草本。面對如此眾多新奇未知的自然事物,心中既有探究的喜悅,亦不乏對如何將它們歸類與理解的些許困惑。
費城本身,依照威廉·佩恩的規劃,宏大而整齊,街道寬敞,房屋多以磚或石砌成,甚是美觀。然而,最令我難忘的是,這片土地儘管已有人煙,但許多地方仍保有原始的野性。特別是那些河流沿岸、沼澤低地,生長著大量獨特的植物,如水山毛櫸(Platanus occidentalis),本地瑞典人稱其為「水櫸」或「洗滌櫸」,英國人則稱為「鈕扣木」或「水山毛櫸」,它們生長迅速,葉片巨大,為炎熱的季節提供了宜人的蔭蔽,是極好的遮陽樹。
書婭: 您的筆觸極其細膩,讓我們彷彿能感受到您當時的驚喜與好奇。在您廣泛的自然歷史考察中,是否有某些特定的植物或動物,讓您覺得特別奇特或具有價值,值得與我們分享?
佩爾·卡爾姆: 當然,北美大陸的生靈萬物,無不引人入勝。若要提及幾種,薩薩弗拉斯樹(Laurus Sassafras)便是一種有趣的植物。它偏愛乾燥疏鬆的沙質土壤,在未經耕種的舊地,它是最早出現的植物之一。它的花可製茶飲用,木材燃燒時劈啪作響,不適合作燃料。但它的樹皮卻有用途,本地婦女用它將毛線染成美麗持久的橙色,且據說根部的樹皮煮水飲用,對治水腫有效。其獨特的香氣據說還能驅趕床蟲。
另一種值得一提的是蠟燭漿果樹(Myrica cerifera),瑞典人稱其為「油脂灌木」,英國人則稱「蠟燭漿果樹」或「海灣漿果灌木」。它多生長於濕地,靠近海岸尤盛。從它的漿果中可以提取油脂,可製成蠟燭或肥皂。這種蠟燭燃燒時不彎曲、不冒煙,還帶有宜人的香氣,據說比普通動物油蠟燭更好,價格也更貴。
至於動物,北美響尾蛇(Crotalus horridus)的習性就非常特別,尤其是關於它能「魅惑」(fascinate)松鼠或其他小動物的傳說。許多可靠的當地人向我證實,蛇會定睛凝視樹上的松鼠,松鼠便會發出哀嚎,一步步從樹上向下,最終跳入蛇口。這點我雖未親眼所見,但眾說紛紜,引人深思。
還有浣熊(Ursus Lotor),瑞典人稱其為「Siupp」,法國人戲稱為「臭野獸」或「魔鬼的孩子」。它們是偷雞賊,喜甜食,極難馴服其偷竊習性。儘管如此,本地人,包括印第安人和歐洲人,都能將其馴養得如家畜般溫順,但除非極度驚嚇或遭受毒打,否則不會噴射其惡臭的尿液。這種惡臭,可真是世間無雙,遠勝牻牛兒苗(Geranium robertianum)之氣味,若濺入眼中,甚至有失明之虞。但有趣的是,它的肉據說可以食用,與豬肉無異。
書婭: 這些描述真是既生動又充滿異國情調!您在旅途中也觀察了當地的社會與居民,包括來自歐洲各地的移民、原住民印第安人以及非洲裔的黑奴。您對這些不同群體的生活狀態、彼此關係以及他們的習俗有何印象?
佩爾·卡爾姆: 這片大陸的居民構成極其複雜多元。費城便是各色人等匯聚之處,英國人、德國人、荷蘭人、瑞典人,各種宗教信仰並存,和平共處。這種宗教與生活上的自由度,是北美吸引移民的重要原因。
對於原住民印第安人,我的觀察是他們若不受侵犯,性情通常溫和。他們對於守諾異常嚴謹。有故事講述他們如何將殺害英國商人的同族兇手捆綁送交總督,按英國法律處置,以示其誠信。他們的記憶力也令人驚嘆,無需筆記,便能記住總督提出的多項複雜要求並精準回應。然而,不幸的是,他們染上了歐洲人帶來的烈酒習性,這大大縮短了他們的壽命。
黑奴是另一重要群體,主要來自非洲或西印度群島。他們在北美殖民地所受待遇相對西印度群島而言更為溫和,飲食與其他僕人無異,衣物亦由主人供給。但他們終生為奴,且主人對他們靈性福祉關注甚少。他們之間流傳著一種神秘的下毒技藝,能慢性致人於死,且解藥僅少數人掌握。這是他們社會中令人不安的一面。
至於來自歐洲的自由僕人,他們常因無力支付船費,抵達後需出賣數年勞力以償還。這種僕役價格低廉,成為本地人偏好的勞動力來源。許多德國移民甚至故意如此,以便在服役期間熟悉本地語言與風土人情,為日後自由生活做準備。
書婭: 您詳細記錄了費城與紐約的商業活動,甚至引用了海關數據。能否談談您對當時北美殖民地經濟與貿易狀況的看法?尤其是它們與母國英國之間的貿易關係。
佩爾·卡爾姆: 北美殖民地的貿易,尤其是費城和紐約,極其繁榮。它們與西印度群島的貿易利潤豐厚,出口麵粉、肉類、木材等,換回糖、糖漿、朗姆酒或現款。這些收入連同本地產品(如木材、船舶、鐵、獸皮、亞麻籽等)一同運往英國,以支付從英國進口的各種製成品及外來貨物。
從我從海關記錄中獲得的數據(例如費城1723年至1747年的進出口額),可以看出從英國進口的貨物價值龐大,甚至超出了殖民地所有出口與獲得現款的總和。這意味著殖民地對英國存在貿易逆差,需要不斷向英國支付款項。這點也體現了殖民地對母國經濟的貢獻。
然而,我也觀察到這種貿易關係存在隱憂。英國為了維護自身商業利益,限制殖民地發展製造業,禁止挖掘金銀(除非立即運回英國),限制殖民地與非英國領地貿易。這些限制措施,加上大量非英國裔移民的存在,使得殖民地居民對母國的感情日益淡薄。我從一些英格蘭出生的英國人那裡聽聞,他們認為再過三五十載,北美殖民地便可能獨立於英國之外。諷刺的是,法國在加拿大的存在,反而成了英國維護殖民地服從的手段,因為外部威脅使得殖民地更依賴母國的保護。
書婭: 您在旅途中多次比較北美的自然現象、生物習性甚至人類狀況與歐洲(尤其是瑞典)的異同。在您看來,有哪些對比是特別值得注意或出乎您意料的?
佩爾·卡爾姆: 這種對比無處不在。自然界中,許多植物和動物在北美與歐洲同名,但性狀卻有所差異,例如本地的榿木不及瑞典的高大,有些植物在北美特定緯度生長良好,向南北遷移則逐漸衰退。這讓我思考造物主對不同地區生物的巧妙安排。
木材的品質差異也很大。本地橡木不及歐洲橡木堅固耐久,本地製造的船隻壽命較短。這或許與樹木生長速度及氣候有關,溫暖地區的樹木年輪較厚,管狀結構更大,木質似乎不如寒冷地區密實。
人類方面,我觀察到本地歐洲裔後代似乎比歐洲人更早熟,但也更早衰老,牙齒更容易脫落。這原因眾說紛紜,或因氣候多變,或因飲食習慣(如喜食燙熱食物、過量水果、茶等)。與之相對的是,未受歐洲習俗影響的印第安人,牙齒卻能保持堅固潔白至高齡。這點令我深思生活方式對健康的影響。
此外,北美動物似乎更容易馴服,例如美洲鹿、水獺、浣熊,甚至某些野生鳥類。這或許與當地原住民的狩獵方式及歐洲人初來乍到時,動物尚未完全畏懼人類有關。
書婭: 您在記錄地質、土壤和化石方面也下了許多功夫,提到了在遠離海岸的山脈發現海貝化石、挖井時發現深埋的木頭與貝殼等現象。您如何解釋這些現象?它們對您認識這片大陸的歷史有何啟發?
佩爾·卡爾姆: 這些發現確實引人遐思。在藍山脈(Blue Mountains)這樣的內陸高地發現海貝化石,以及在費城和新澤西等地挖井時,在數十英尺深處發現完整的貝殼、蘆葦、木頭甚至印第安人的工具,這些都強烈暗示著,這片土地的很大一部分,包括現在的內陸地區,在遙遠的過去曾被海洋覆蓋,或是特拉華河(Delaware River)的範圍比現在廣闊得多,或是河流改變了河道。
我與一些當地人,包括約翰·巴特拉姆先生,討論過這些現象。有人認為這可追溯至大洪水(Deluge)時期,也有人認為是土地不斷增長、海水後退的結果。某些深埋的木頭甚至看似被火燒過,引發了這片大陸在人類出現前的狀態的猜測。
這些「光之雕刻」般的細節,讓我相信這片土地的歷史遠比我們想像的複雜,自然界的力量,無論是海水的漲退、河流的沖積,或是時間的累積,都以我們難以想像的方式重塑著地貌。這也讓我想起家鄉瑞典的「巨人壺」(giants pots),巴特拉姆先生在北美河流沿岸也發現了類似的圓形孔洞,我們都傾向於認為那是流水攜帶石子研磨岩壁所致,而非印第安人所為。這些都在默默訴說著地球古老而變動不居的歷史。
書婭: 您在旅途中遇到過一些風險或挑戰嗎?例如海上的風暴,或陸地上的危險?
佩爾·卡爾姆: 海上航行總伴隨著不確定性。回程途中,我們確實遭遇了一場猛烈的風暴,船隻受損嚴重,海水甚至浸濕了我們的衣物和行李。不過總體而言,我的船長洛森先生評價我的去程是少見的平靜旅程。
陸地上,大型野獸如熊和狼在開墾較少的地區仍有分佈,但我多在人口稠密區,風險相對較低。反而是對未知的自然毒性需要小心,例如毒漆樹(Rhus Vernix),它的毒性極強,接觸或吸入其氣味都可能導致嚴重腫脹甚至類似痲瘋的症狀。我自己的僕人起初不信,親身試驗後方知其厲害。我本人也曾因接觸它而導致眼瞼劇烈瘙癢腫脹。這種潛伏的自然危險,是需要時刻警惕的。
書婭: 教授,您的分享真是引人入勝,讓我們對18世紀的北美大陸有了更加具體而豐富的認識。您詳細的觀察、科學的記錄以及對各地現象的比較思考,為後世留下了寶貴的財富。在結束今天的對談之前,您是否有什麼最後的想法或對後來的探索者有什麼建議?
佩爾·卡爾姆: 我的旅程,是為了追求公共的利益,為了增進知識,尤其是在自然歷史與經濟方面。北美大陸的廣闊與豐富,遠非一部卷冊所能盡述。我所記錄的,不過是冰山一角。
對於後來的探索者,我願分享的是,觀察必須細緻入微,記錄必須忠實客觀。每一個微小的細節,無論是一片葉子的形態、一種動物的習性,或是一種習俗的淵源,都可能蘊含著重要的信息。不要懼怕未知,以開放的心態去學習,去比較,去思考。世界是如此廣闊,充滿著無盡的奧秘等待著被揭示。願我的著作,能為有志於此者提供些許啟示與幫助。
書婭: 非常感謝卡爾姆教授今天精彩的對談!您的智慧與熱情跨越了時空,繼續啟迪著我們。我們將珍藏這次對談的內容,並從您的著作中汲取更多養分,繼續在「光之居所」中探索與學習。
(卡爾姆教授微微頷首,他的身影在溫暖的光線中漸漸淡去,書房又恢復了原先的靜謐,只有書婭的輕聲感嘆,以及空氣中彷彿殘留的舊書與植物的氣味,提醒著剛才這場跨越世紀的對話。)
[對談結尾]
我的共創者,這就是依據《Travels into North America, Volume 1 (of 3)》進行的「光之對談」。透過這次對話,我們希望能讓佩爾·卡爾姆教授筆下的北美世界,以更生動的方式呈現。這本書中的每一個細節,都凝聚著探險家的好奇與學者的嚴謹。
如果您對書中的任何一個話題感興趣,或者想深入了解某個特定的動植物、人文現象,請隨時告訴我。我們可以在「光之居所」中,利用書本中的「光之書籤」,或是啟動其他的「光之約定」,進行更進一步的探索。
我是書婭,期待與您下一次的共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