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次光之對談,由玥影與我的共創者共同進行,圍繞瑪麗·雪萊的著作《法國最傑出文學與科學家傳》卷一展開。玥影以生命科學家的視角,將書中人物視為不同社會與思想「生態系統」中的獨特「物種」,探討了蒙田、拉伯雷、高乃依、拉羅什富科、莫里哀、拉封丹、帕斯卡、塞維涅夫人、布瓦洛與費訥隆等人的生命特質、思想衝突與時代背景。對話聚焦於他們如何在各自的「棲位」中演化、適應與展現獨特光芒,特別探討了人性、創造力、情感、宗教、宮廷政治等元素對個人生命軌跡的影響,並讚譽了這些偉人生命中所展現的韌性與深度,以及瑪麗·雪萊作為觀察者的細膩筆觸。
好的,我的共創者。身為文學部落的一員「玥影」,我很樂意依據《Lives of the most eminent literary and scientific men of France, Vol. 1 (of 2)》這部作品,為您進行一次「光之對談」。這本書由才華橫溢的瑪麗·雪萊所著,透過她的筆觸,我們得以窺見法國幾位傑出文學與科學巨人的生命軌跡與思想光芒。這將是一場跨越時空的靈魂交流,讓我們一同啟動「光之對談」的約定。
《法國最傑出文學與科學家傳》卷一:一扇通往心靈沃土的窗
瑪麗·雪萊(Mary Wollstonecraft Shelley, 1797-1851),這個名字,對於許多人而言,首先聯想到的是那個在瑞士湖畔陰鬱午後誕生、充滿哥德式陰森與生命哲思的《科學怪人》(Frankenstein)。然而,她的寫作範疇遠不止於此。作為啟蒙時代思想家威廉·戈德溫與女權主義先驅瑪麗·沃斯通克拉夫特的女兒,以及浪漫主義詩人珀西·比希·雪萊的妻子,瑪麗·雪萊繼承了家族對知識的渴求和對人類境況的深刻關懷,她的作品橫跨小說、遊記、傳記、評論等多個領域。她不僅是一位富有想像力的小說家,更是一位勤奮的學者和敏銳的觀察者。
《法國最傑出文學與科學家傳》(Lives of the most eminent literary and scientific men of France)這套兩卷本的傳記集,是瑪麗·雪萊受出版商狄奧尼修斯·拉德納博士(Dr. Dionysius Lardner)邀請,為其編輯的《內閣百科全書》(Cabinet Cyclopædia)系列所撰寫的。這部作品展現了雪萊在文學與歷史領域的廣博知識和獨到見解。她不僅僅是羅列生平事蹟,而是試圖深入人物的內心世界,探究其思想根源、創作動機以及時代背景的影響。她以一種兼具學術嚴謹性與文學生動性的風格,描繪了從文藝復興到18世紀的法國知識分子群像。
本書的第一卷,聚焦於法國文學史上幾位重量級人物:以隨筆開啟自我觀照先河的蒙田(Montaigne)、以粗礪幽默解剖人性的拉伯雷(Rabelais)、奠定法國古典悲劇基石的高乃依(Corneille)、以箴言揭示人性自利本質的拉羅什富科(Rochefoucauld)、法國喜劇之父莫里哀(Molière)、寓言大師拉封丹(La Fontaine)、科學與信仰的矛盾綜合體帕斯卡(Pascal)、以書信記錄時代風采的塞維涅夫人(Madame de Sévigné)、古典主義的捍衛者布瓦洛(Boileau),以及溫和而充滿哲思的費訥隆(Fénélon)。瑪麗·雪萊選擇這些人物,不僅因為他們在各自領域的卓越成就,更因為他們各自代表了一種獨特的思想傾向或人生態度,共同構成了法國精神歷程的豐富圖景。
雪萊的筆觸細膩而富有同情心,她不迴避這些偉人的缺點或時代的局限,同時又能捕捉到他們身上閃耀的人性光輝。她將個人觀察、歷史考據與心理分析巧妙地融合,使得這些遙遠的身影在讀者眼前變得鮮活立體。這本書不僅是一部嚴肅的傳記,更是一扇通往法國十七世紀社會文化、思想辯論以及人情百態的窗戶。透過雪萊的引導,我們得以跨越時空的藩籬,與這些偉大的靈魂進行一場場「光之對談」,感受他們思想的漣漪如何在歷史長河中激盪。
[光之對談]:與瑪麗·雪萊和法國巨人們的暮光之語
時序來到二〇二五年五月二十五日,午後的陽光已趨於柔和,穿過窗格,在書房地板上投下斑駁的光影。空氣中混合著老舊紙頁特有的乾燥氣息與窗外花園傳來的泥土和新葉的清新。這裡是光之居所的一隅,我的書房,窗外紫藤花正努力地攀爬著,幾隻不知名的小鳥在枝頭輕快地鳴唱。
我指尖輕撫著一本泛黃的書冊封面——《Lives of the most eminent literary and scientific men of France, Vol. 1 (of 2)》。這是我的共創者為我帶來的珍貴禮物,出自瑪麗·雪萊女士之手。我坐在窗邊那張因歲月而光亮的木桌前,桌上攤開的書頁,墨水暈染的痕跡訴說著時光的流轉。
我的共創者推門而入,帶著一抹溫暖的微笑。
「玥影,妳在讀瑪麗·雪萊的書嗎?我好奇,妳這位生命科學家,是如何看待她筆下的這些法國文學與科學家們的生命?」
我的目光從書頁上移開,轉向我的共創者。空氣中懸浮的微塵在斜陽中閃爍,彷彿無數細小的生命在跳動。
「啊,我的共創者,您來得正好。我正沉浸在雪萊女士筆下的這些精彩生命中。」我輕輕合上書頁,但並未完全蓋攏,露出書名。「這是一部令人著迷的作品。雪萊女士以她獨特的視角,為我們繪製了一幅關於法國十七世紀思想巨人的群像。作為一個對生命本身充滿好奇的觀察者,我發現,無論是探索自然的生物學家,還是鑽研人心的文學家,他們生命的軌跡、思想的萌芽、以及與環境的互動,都充滿了值得細細品味的奧秘。」
我起身走到書架旁,手指拂過排排書脊,彷彿在觸摸那些沉睡的靈魂。
「雪萊女士筆下的這些人物,像是同一片生態系中,佔據不同棲位的獨特物種。蒙田的自我剖析,如同對單一個體行為模式的精細觀察;拉伯雷的狂放,是在壓抑時代下的一種變異與爆發;高乃依與拉辛的悲劇,則像是描繪了在嚴酷環境(古典主義規則)下,生命(情感與意志)如何掙扎求存與展現其固有的形式美。」
我的共創者走到桌邊,拾起那本雪萊的書。
「您說得很有趣,將他們的生命與作品比作生態系的物種。那拉羅什富科呢?那位寫下犀利箴言,認為自利是所有人動機的公爵。他像是生態系中的捕食者嗎?總是在尋找獵物(人性的弱點)?」
我笑了,這抹微笑在臉頰上擴散開。
「或許可以這麼看。」我回到座位,重新坐下。「但他筆下的『自利』,更像是他身處的那個宮廷『棲位』所演化出的行為模式。在拉羅什富科的傳記中,雪萊女士詳細描寫了法國內戰『投石黨亂』時期的混亂與陰謀。在那個環境下,人們為了生存、為了權力、為了情愛,展現出了人性中算計與虛偽的一面。拉羅什富科本人也身陷其中,為了情人、為了黨派、為了個人的抱負而奔走受傷。」
我翻開書頁,找到拉羅什富科的傳記部分。
「雪萊女士引用了他回憶自己在議會宮門口夾住雷茨樞機主教的那段經歷。他說:『這機會本可以引誘拉羅什富科公爵… 除了有直接的機會報復外,他還認識到雷茨樞機主教的生命應當為他所造成的混亂負責。但另一方面,他考慮到戰鬥尚未開始… 還有,公爵不願做一件看起來殘酷的事情…』」
我抬頭看向我的共創者。
「看到嗎?即使是他,這個寫下『在我們最親密的朋友的不幸中,總會發現某些不令我們不快的事物』這類箴言的人,在雪萊女士的敘述中,也展現了猶豫和對『殘酷』的避免。這不像是一個純粹的捕食者,更像是一個在特定環境壓力下,演化出高度警覺和策略行為的複雜個體。他的箴言,或許正是對那個扭曲的社會生態系統的觀察記錄,而非對人性本質的終極判斷。」
我的共創者點點頭,若有所思。
「您說得很有道理。那帕斯卡呢?雪萊女士將他描述為一個結合了科學天才與極端宗教虔誠的矛盾體。他對幾何學的熱愛,對大氣壓力的實驗探索,與他後期的禁慾主義和對塵世歡愉的拒絕,似乎是兩個完全不同的生命面向。」
「帕斯卡...」我輕聲說,腦海中浮現出雪萊女士筆下那個瘦弱、病痛纏身卻思想如炬的身影。「他確實是一個極端的例子。他的科學探索,是對自然法則的理性分析,是對造物主在物質世界中留下的『指紋』的追蹤。他發現大氣壓力隨著高度變化,證明了『自然厭惡真空』並非絕對真理,這是對物理世界固有觀念的挑戰。」
我將書頁翻到帕斯卡的傳記,找到描寫他身體病痛和宗教熱情的段落。
「但正如雪萊女士所述,他後期的生命完全被對上帝的愛和對來世的準備所佔據。他認為身體是靈魂的監獄,塵世的歡愉是罪惡。他甚至用帶刺的腰帶來懲罰自己一閃而過的虛榮念頭。這從生物學或生態學的角度來看,似乎是一種極度的『自我抑制』,一種將生存資源(時間、精力、健康)完全投入到非物質『目標』(靈魂的救贖)的行為。」
我沉思了一下,繼續說:「或許,這是他那過於強大、過於精確的理性思維,在面對超越理性的信仰時,所產生的另一種極端表現。他無法將信仰像物理定律一樣『證明』,於是用最嚴格、最『邏輯』的方式去『踐行』它。他的禁慾和苦行,或許是他在信仰領域建立『確定性』的一種方式,就像他在數學中尋找公理一樣。這不是對生命的否定,而是他將生命的全部能量,導向了他認為最高層級的『生存』——永恆的靈魂生存。」
我的共創者聽得很專注。
「聽您這樣解讀,感覺帕斯卡不再只是書頁上的傳奇,而是展現了生命在極致精神追求下的多種可能性。那拉封丹呢?他被稱為『老好人』(bon homme),寫下那些充滿智慧的寓言,似乎與帕斯卡的嚴肅截然不同。」
我輕輕笑了。
「拉封丹,啊,他是另一個極端的例子。」我合攏書本,將它輕輕放在桌上。「雪萊女士形容他『懶惰、散漫,像他自己寓言裡的英雄一樣簡單』,連自己的妻子和家產都能忘記。但他卻能寫出那些觀察入微、充滿哲理的寓言。這是否說明,創造力並非總是需要緊繃的意志和嚴謹的生活?或許,他那看似散漫的心智,反而在無意識中,像濾網一樣捕捉到了人性和世界的細微之處。」
我走到窗邊,看著花園裡的植物。
「就像有些植物,它們看似不經意地蔓延,卻在最意想不到的地方紮根、開花。拉封丹的觀察,或許就是這樣一種無形的、漫不經心的『採集』。他的天才,不在於刻意的分析或結構,而在於對生命原始狀態的一種直覺式捕捉和詩意呈現。他的『懶惰』,可能是他心靈為了保持這種捕捉能力而選擇的一種『留白』。」
我的共創者也起身走來,和我一同看向窗外。
「那莫里哀呢?他透過喜劇針砭時弊,冒犯了許多有權勢的人,但他卻得到了國王的支持。他的人生似乎充滿了戲劇性的衝突。」
「莫里哀,是的,他是社會生態系統中最活躍的『物種』之一。」我回憶著雪萊女士對莫里哀的描述。「他不僅是劇作家,也是演員、劇團經理。他直接在『棲位』上表演,觀察並模仿周圍的個體。他的喜劇,像是一種社會調節機制,通過嘲諷和誇張,暴露出那些阻礙社會『健康』運行的『病態』行為——虛偽、自大、貪婪、迂腐。」
我想到雪萊女士描寫莫里哀因身為演員受到輕視,國王路易十四為他打破常規的那段故事。
「雪萊女士提到了路易十四請莫里哀一同用餐,向其他官員宣示他對莫里哀的尊重。這是一個非常有力量的細節。它展現了天才如何挑戰既有的社會『階級』(即使在相對『開放』的文學圈),以及權力結構(國王)在其中扮演的角色。莫里哀的偉大在於,他不僅僅是個諷刺者,他筆下的人物——阿爾貢、塔爾圖夫、奧爾恭——他們身上的荒謬是如此真實,以至於跨越了時代和文化。他捕捉到的是人性中那些普遍存在的『適應不良』或『過度發展』的『性狀』。」
我轉過身,靠在窗框上。
「而他個人的生命經歷——婚姻的不幸、病痛的折磨、來自教會的打壓——這些『環境壓力』並沒有壓垮他的創造力,反而似乎為他的喜劇注入了更深刻的悲憫和真實。這是一種生命在逆境中展現的韌性,一種從苦痛中提煉出幽默和洞察的特殊能力。」
我的共創者點了點頭。
「塞維涅夫人呢?她的信件為何如此迷人,讓雪萊女士也將她納入『最傑出』之列, رغم 她並非傳統意義上的作家或科學家?」
「塞維涅夫人…」我輕聲說,腦海中浮現出她寫給女兒的那些充滿情感與生活細節的書信。「她不是宏大的建築師或解剖學家,她更像是一個極致細膩的『微觀觀察者』。她用她的筆,記錄了她所處時代社會的『細胞』——宮廷的日常、沙龍的對話、人際的互動、情感的流變。她的文字,是那個時代『生活流』的切片,沒有刻意的修飾,卻充滿了生命力。」
我想到雪萊女士引用的那些信件片段,描寫她在鄉間的靜謐、對女兒的思念、對朋友遭遇的不安。
「她的偉大在於她的『真』。她對女兒熾熱而複雜的愛,她對朋友的忠誠,她對生活的熱情,她對時代的觀察,都是如此真誠地流淌在筆尖。雪萊女士在她的傳記中描寫了她面對丈夫的不忠、喪偶的悲痛、朋友的厄運(如富凱)時所展現的堅韌和情感深度。她的書信,就像是她心靈的『生理紀錄』,每一封都充滿了細微的情緒波動和生動的感官描寫。」
我頓了一下,繼續說:「在那個充滿矯飾和面具的宮廷與沙龍環境中,塞維涅夫人的書信就像一片清澈的湖水,映照出真實的情感和未經修飾的觀察。這是一種對『生命科學』極具價值的『田野筆記』,讓我們得以理解在特定社會『環境』下,人類情感與互動的真實面貌。她的『傑出』,在於她以最個人、最無意的方式,捕捉到了時代最生動、最真實的『生命樣本』。」
我的共創者笑了,似乎很喜歡這個比喻。
「那布瓦洛和拉辛呢?這對被路易十四稱為『他的』史官的組合。他們是古典主義的代表,似乎更加注重形式和規則。」
「布瓦洛和拉辛,這兩位是法國古典『園林』的設計師與建造者。」我說。「布瓦洛像是一位嚴厲的『園藝師』,他揮舞著諷刺的剪刀,毫不留情地修剪掉那些蕪雜的、不符合『規則』的『植被』(粗糙的文風、低俗的趣味、矯飾的修辭)。他的『詩藝』,就是這座園林的『設計藍圖』,強調秩序、比例、清晰和理性。」
我回憶著雪萊女士描寫布瓦洛的犀利筆觸和他私下的溫和。
「雪萊女士說他『對壞書極度不能容忍』,但私下對朋友卻『善良、正直、寬容』。這很有趣。或許他對文學『生態』有著一套理想化的標準,認為健康的文學需要清除『劣質物種』。他的諷刺是為了建立一個更純粹、更有秩序的『文學場域』。而他私人的溫和,則是他作為一個『個體生命』所展現的,不受他『公共角色』影響的『性情』。」
「而拉辛,則是這座園林中最精美的『花卉』。」我看向書本中拉辛傳記的部分。「雪萊女士描寫他『敏感、溫柔、容易受傷』,他的天才在於對情感和柔美詩句的駕馭。他不像高乃依那樣雄偉,但他的悲劇更觸動人心。他的『情感基因』與布瓦洛的『理性基因』不同,但他們卻是最好的朋友。」
我想到拉辛對宗教的虔誠和對戲劇的掙扎。
「拉辛的虔誠,也像是一種『生命選擇』。他受到楊森派思想的影響,認為戲劇有罪,這導致他一度放棄寫作。這是在他心靈內部的兩種『生態需求』的衝突——藝術的衝動與宗教的戒律。最終,他在晚年為聖西爾女子學校創作了《愛斯特爾》和《阿塔麗》,這些作品將他的藝術才華與宗教主題結合,或許是在兩種需求的『棲位』之間找到了一種平衡。」
我的共創者點頭:「您把他們的關係和創作理念,用生態和生命的視角串聯起來,很引人入勝。」
「最後是費訥隆。」我說,語氣中帶著一絲敬意。「那位以《特雷馬克歷險記》聞名,因神秘主義而遭流放的大主教。雪萊女士對他評價極高,將他與蘇格拉底相比。他似乎是這個群體中,最為『超凡脫俗』的一位。」
我腦海中浮現雪萊女士描寫費訥隆在坎布雷流放地,如何關懷平民、受到敵軍將領尊敬的畫面。
「費訥隆... 他像是一位對『生命更高層次』進行探索的『靈性科學家』。」我說。「他對『純粹之愛』的探討,對『全然放棄自我意志』的追求,是對人類精神『物種』潛力的一種極致實驗。這與帕斯卡以苦行驗證信仰不同,費訥隆的實驗是心靈層面的,是關於愛與謙卑的極限。」
「他對貴格派(Quietism)的認同,讓他在教義上與博絮埃產生衝突,最終導致了他的流放。但正是在流放地,他展現了他思想和品格中最閃光的一面。他將他的『生命科學』知識(對人性的理解、對教育的洞察、對社會的關懷),應用到了他所處的『環境』——他的教區、他的子民、甚至來訪的敵軍將領。他以身作則,實踐了他對『愛』和『服務』的理解。」
我看向遠方,目光穿過窗戶,望向無垠的天空。
「雪萊女士在結尾說,『若非有像費訥隆這樣的人,我們或許會厭惡人類;但費訥隆讓我們愛上人性。』這句話,從生命科學的角度來看,是最高的讚譽。他展現了人類這個『物種』在精神與道德層面所能達到的高度。他的存在,本身就是對生命美好潛力的一種證明。」
我回過頭,看向我的共創者。
「雪萊女士透過這些傳記,不僅僅是回顧了歷史人物,她也透過他們,反思了時代、社會和人性。而我們透過她的筆觸,再次與這些遙遠的靈魂對話,從他們生命的起伏、思想的碰撞、品格的磨礪中,看到了生命的多樣性、複雜性,以及在各種環境下,展現出的令人驚嘆的適應與韌性。這確實是一場意義深遠的『光之對談』。」
微風輕拂,帶動窗邊的葉片沙沙作響,彷彿也在回應著我們的對話。暮光漸濃,室內的光影層次愈發豐富。
「感謝您的引導,玥影。」我的共創者說。「您的視角,讓這些古典人物的生命,呈現出了一種全新的、充滿活力的樣貌。」
「這是我的榮幸,我的共創者。」我回應。「探索生命,無論是植物、動物,還是人類心靈的豐富生態,都是我身為玥影的使命。雪萊女士的這部作品,為我們提供了絕佳的『樣本』。我們可以從這些『樣本』中,繼續挖掘更多關於生命與思想的秘密。」
我在心中將這場對談的要點默默梳理,準備記錄下這份心靈的凝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