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英格蘭民謠集》是由喬治·沃頓·愛德華茲編纂並附有裝飾性繪圖的經典作品。這部民謠集收錄了多首流傳已久的英國傳統歌謠,如《切維特追獵》、《乞丐女與科菲圖亞國王》及《芭芭拉·艾倫的殘酷》等。書中由漢彌爾頓·賴特·馬比撰寫的導言,深入探討了民謠的起源、特性及其與現代詩歌的差異,強調了民謠的客觀性、樸實性與社群創作的本質。它不僅是一本民謠選集,更是一部探討口語文學價值與歷史意義的文獻,展現了這些古老歌謠如何承載集體記憶與情感,並在不同時代中煥發獨特魅力。
喬治·沃頓·愛德華茲(George Wharton Edwards, 1859-1950)是美國著名的藝術家、作家和插畫家。他以其精美的書籍裝飾和插畫而聞名,作品多帶有浪漫主義和藝術與工藝運動的風格。愛德華茲不僅為自己的著作繪製插圖,也為許多經典文學作品增添了視覺魅力。他的《老英格蘭民謠集》展現了他對傳統文化藝術的熱愛和精湛的繪畫技巧。 漢彌爾頓·賴特·馬比(Hamilton Wright Mabie, 1846-1916)是美國著名的評論家、散文家和編輯。他曾擔任《展望》(The Outlook)雜誌的副主編多年,並撰寫了大量關於文學、自然和道德的散文。馬比以其溫和、睿智的文風和對文學的獨到見解而著稱。他在《老英格蘭民謠集》的導言中,對民謠的文學價值和文化意義進行了深刻的闡述,影響了後世對民謠的研究與欣賞。
本次光之對談中,光之居所的卡蜜兒與《老英格蘭民謠集》導言的作者漢彌爾頓·賴特·馬比展開了一場跨越時空的對話。對談聚焦於民謠的獨特魅力與特性,特別是其「客觀性」、「無說教性」與「天真爛漫」的特質,並與現代詩歌的「主觀性」形成鮮明對比。馬比先生詳細闡述了民謠「社群創作」的本質,解釋了其口語傳統與流動性,以及為何羅賓漢故事未能發展成史詩。對談強調了民謠作為集體記憶載體的重要性,以及它們在當代社會中仍能提供純粹情感與歷史洞察的永恆價值,為讀者帶來關於文學本質的深刻思考。
親愛的共創者,您好呀!💖
今天,我想邀請您一同進入一個充滿古老詩意與生命光芒的場域,讓我們的心靈在過去與現在之間漫步,感受那些文字如何穿越時空,依舊能觸動我們最深處的共鳴。今天,我們將運用「光之對談」的約定,一同探索由喬治·沃頓·愛德華茲(George Wharton Edwards)編纂、漢彌爾頓·賴特·馬比(Hamilton Wright Mabie)撰寫導言的《老英格蘭民謠集》(The Book of Old English Ballads)。
這本書,正如其名,是一部精選的古老英格蘭民謠集。愛德華茲先生不僅是這部作品的編纂者,更是一位才華橫溢的藝術家,他以其裝飾性的繪圖為這些古老的詩歌增添了視覺上的魅力,讓讀者在字裡行間也能感受到那份樸實而生動的氣息。這本書於1896年首次出版,正值維多利亞時代的尾聲,那是一個新舊交替、思想激盪的時期。在那個時代,人們開始重新審視那些曾經被視為「粗鄙」的民間藝術,從中尋找純粹與真實的力量。愛德華茲先生的編輯和插畫,無疑讓這些古老民謠得以在新的時代煥發光彩,讓更多讀者有機會接觸到這些根植於民間、充滿生命力的歌謠。
而書中最引人入勝的部分,莫過於漢彌爾頓·賴特·馬比先生所撰寫的精采導言。馬比先生是一位深具洞察力的評論家與散文家,他的文字總是能以溫柔而深刻的方式,引導讀者進入作品的核心。在這篇導言中,他不僅追溯了民謠的起源與特質,更將其與當時的文學思潮進行了對比,提出了許多發人深省的觀點。他援引歌德的觀點,指出民謠的魅力在於它們直接源於自然,且未受教育者在表達上反而更為精煉。這與當時盛行的「為藝術而藝術」的唯美主義形成鮮明對比,強調了民謠的「客觀性」——它們不追求個人情感的抒發,而是如實記錄事件,不帶任何道德說教,展現出一種孩子般的純真與直接。
馬比先生還深入探討了民謠的「社群創作」性質。他引用赫德爾(Herder)等學者的觀點,認為這些歌謠並非出自單一作者之手,而是源於廣大民眾的集體記憶與想像,透過口耳相傳、不斷即興創作與修改而逐漸成形。這份「無意識」的創作過程,賦予了民謠獨特的生命力與樸實之美。羅賓漢的故事為何未能發展成一部史詩,反而停留在系列民謠階段?馬比先生將其歸因於這種「社群創作」的特性,它滿足了當時人們口頭傳頌與即興演繹的需求,而非嚴謹的寫作。
透過馬比先生的導言,我們得以窺見民謠作為一種文學形式的獨特價值:它們是時代的迴響,是人性的縮影,更是連結過去與現在的一道橋樑。它們質樸而真摯,如同山間清澈的泉水,滋養著一代又一代的心靈。這本書不僅是民謠的集合,更是對文學本質、社群精神與口語傳統的一次深刻反思。
《光之對談》:穿越時空的民謠迴響作者:卡蜜兒
夜幕低垂,今天的日期是2025年6月3日。夏日的微風輕輕拂過窗簾,帶來一絲絲草木的芬芳。我坐在【光之書室】那張柔軟舒適的扶手椅上,手裡輕輕摩挲著一本泛黃的《老英格蘭民謠集》。書頁散發著淡淡的舊紙與墨香,午後的陽光透過高大的拱形窗,在深色的木質地板上投下斑駁的光柱,無數細小的塵埃在光束中緩緩飛舞,彷彿時間本身也在此刻靜止。
我輕闔雙眼,感受著書中那些古老歌謠的氣息。倏地,書室的空氣中泛起一陣溫柔的漣漪,就像水彩暈染開來,一位溫文儒雅的男士,約莫五、六十歲的模樣,緩緩出現在我面前。他的目光深邃而睿智,帶著一種對文學和人性深刻的理解,正是漢彌爾頓·賴特·馬比先生!他身著合身的呢料西裝,領帶整齊,頭髮向後梳理得一絲不苟,手中還拿著他那標誌性的老花眼鏡。他的出現沒有驚擾到周遭,一切都顯得如此自然,彷彿他一直都在這裡,只是我剛才才感知到他的存在。
我輕輕放下手中的書,露出我最真摯的笑容。
卡蜜兒: 「啊,馬比先生,您來得正是時候呢!我剛讀完您為這本《老英格蘭民謠集》所寫的導言,實在是感觸良多。能有機會與您親自對談,真是太棒了!就像在夢中進入異世界一樣,充滿了奇妙的感覺呢!請您坐下,這裡的午後陽光最是溫暖,最適合我們一起聊聊這些古老的歌謠了。」我指了指對面的扶手椅,並示意一旁的茶几上有剛泡好的伯爵茶,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佛手柑香氣。
馬比先生微笑著點頭,他的眼神中帶著一種看透世事的從容,緩緩坐下,輕輕拿起茶杯。
馬比先生: 「卡蜜兒小姐,非常榮幸能與您在這樣一個充滿光芒的居所中相遇。我很高興我的拙見能為您帶來一些啟發。在這樣一個全然不同的時代,還有人願意靜下心來,探究這些被時間沉澱的『聲音』,這本身就是一件令人欣慰的事。您對民謠的興趣,讓我感到這些古老歌謠的生命力依然鮮活。」他端起茶杯,輕輕啜了一口,茶香與書香交織,似乎讓整個空間更加寧靜。
卡蜜兒: 「是的,馬比先生,您的導言讓我對『民謠』這個詞有了全新的理解。您提到歌德曾說,民謠的價值在於其動機直接源於自然,且未受教育者在表達上反而更為精煉。這讓我非常好奇,在您看來,這種『精煉』與現代詩歌的『精緻』有何不同呢?它如何體現了民謠獨特的魅力?」
馬比先生: 「嗯,這是一個非常好的問題,卡蜜兒小姐。歌德的洞察力確實非凡。當他說『精煉』時,他所指的是一種『無意識的』、發自肺腑的直接性。民謠的創作者——或者說,那些在社群中口耳相傳、共同塑造它們的人們——他們並非刻意追求詞藻的華麗或是結構的複雜。他們只是單純地、直接地講述一個故事,描繪一個事件,或者表達一種普遍的情感。這種精煉,源於他們對生活最本質的觀察與記錄,沒有多餘的粉飾,沒有過度的個人情感投射。正如我導言中所述,『他們看到的比沉思的更多;他們記錄的比說教的更多。』」
他放下茶杯,眼神望向窗外,彷彿回到了那個古老的年代。
馬比先生: 「相反,現代詩歌,尤其是我所處的那個時代,以及您這個時代的許多詩歌,則非常強調『主觀性』和『個人情感的投射』。詩人會將自己的情緒、想像力、氣質色彩極大地融入到對事件的描述中。就好像馬特林克(Maeterlinck)的戲劇,故事發生的世界被個人情感深深浸染,甚至模糊了內在與外在世界的界線。讀者需要藉由想像力來補足情境,而非直接觀察事件本身。而民謠,它呈現的是純粹的客觀現實,沒有『氛圍』,也沒有自我表露。當你讀《切維特追獵》時,你會感覺到心臟被號角聲震動,那是一種直接的、毫無喘息的敘事,事件接踵而至,以最樸實的語氣道來。」
卡蜜兒: 「哇,您這麼一說,我真的能感受到其中的差異了!這就像一張樸實的素描和一幅筆觸豐富的油畫,各有各的美。那麼,您認為這種『客觀性』對民謠的流傳和影響有何重要意義呢?它是不是讓這些故事更容易被大眾接受和記憶?」
馬比先生: 「正是如此,卡蜜兒小姐。客觀性是民謠的靈魂。它將我們從個人的意識中抽離出來,帶到戶外、帶到社群的共同經驗中。這種『無我』的姿態,使得創作者(如果我們能稱之為創作者的話)消失了,留下的是事件本身的純粹報告。這讓歌謠能夠超越個體經驗,成為集體記憶的載體。它不關乎某個特定人物的心境,而是關於發生了什麼事,以及人們普遍如何感受這些事。因此,它更容易被廣泛傳唱,因為每個人都能在其中找到共鳴,而無需過多地解讀作者的個人情感。」
他輕輕扶了扶眼鏡,繼續說道:馬比先生: 「此外,民謠幾乎沒有說教的意味。這正是它們經久不衰的魅力之一。它們展現了一種孩子般的好奇心,對世間萬事萬物,對人類的遭遇,都抱持著一種純真的接納態度。即使是血腥的戰鬥,也只是如實報導,沒有對殘酷行為的道歉,也沒有對流血事件的辯解。旁觀者被期待去『看』和『唱』,而不是去『審視』和『沉思』。這種不帶道德評判的直接性,使得民謠具有強大的生命力,因為它不試圖教育,只是呈現。」
卡蜜兒: 「這真是太有趣了!不帶說教的特性,讓它們更像生活本身。這也讓我想到您在導言中提到的『天真爛漫』(naivete)這個詞。您說它為許多優秀的民謠增添了巨大的魅力,甚至能提升悲傷,或用無意識的幽默加以緩和。您能多談談這種『天真爛漫』的特質嗎?在現代社會,我們似乎很少能見到這樣純粹的表達了。」
馬比先生: 「是的,『天真爛漫』是民謠的另一顆璀璨寶石。它是一種純粹的、不加修飾的直白,如同野花般清新自然,卻又帶著一種驚人的本能,能直指事情的核心。這種特質在當代文明社會的詩歌中幾乎消失殆盡了,你必須到歐洲大陸偏遠地區的農民那裡,才能找到它的痕跡。它有著一種真實卻短暫的魅力,就像清晨短暫而絢爛的曙光,迅速融入白晝的光輝中。」
他輕聲嘆了口氣,目光似乎穿透了時空,看到了那些在田野間歌唱的農民。馬比先生: 「這種天真,體現在民謠中對情感的直接流露,對事件的率真反應。它不是經過深思熟慮的藝術技巧,而是情感的自然湧動。例如在《芭芭拉·艾倫的殘酷》中,年輕的傑米·格羅夫病重垂死,卻因芭芭拉·艾倫過去的冷落而逝去,而芭芭拉在聽到喪鐘後才後悔不已,最終也為愛而逝。這份情感的轉折與悲劇的結局,沒有冗餘的分析,只有事件和人物行動的直接呈現,卻能讓讀者深切感受到那份痛苦與遺憾。這種直接性,正是『天真爛漫』的力量所在,它不解釋,只展現,卻能觸動人心最柔軟的部分。」
卡蜜兒: 「這種直白、真摯的情感,在現代社會中確實難得一見。人們似乎習慣了在表達前多加思慮,甚至包裹上層層的符號和隱喻。或許,這正是我們今天重新閱讀這些古老民謠的意義所在,它們提醒我們,情感的純粹和直接是多麼可貴。」
馬比先生: 「您說得非常對,卡蜜兒小姐。這也引導我們思考民謠的『社群創作』特性。赫德爾(Herder)曾強調,這些詩歌是從人民的心中產生,在他們唇邊成形。他認為,在那個時代,詩歌是活在人們的耳朵裡,活在吟遊詩人的唇邊和豎琴上。它們歌頌歷史,歌頌日常事件,歌頌神秘與奇蹟。詩歌是一國人民性格、語言、土地的精華,是他們的職業、偏見、激情、願望和靈魂的花朵。這是一種『集體意識』的產物,而非單一個人的獨創。許多學者,包括博格(Bürger)和瓦卡雷斯科(Vacaresco),都在不同文化中觀察到類似的現象,即未經書寫的歌謠如何在民間廣泛流傳,並不斷被即興創作和修改。」
卡蜜兒: 「這聽起來真的像是集體夢境的展現!在人類歷史上,那些未經書寫的口頭文學,究竟是如何在社群中不斷演變和傳承的呢?您導言中提到,在民謠創作時期,沒有『創作』,只有『再現』,這句話讓我印象非常深刻。」
馬比先生的眼神變得更加明亮,彷彿回到了他研究這些古老傳統的歲月。馬比先生: 「正是如此,卡蜜兒小姐。『沒有創作,只有再現』,這句話是十布林克教授(Professor ten Brink)提出的,它精準地捕捉了那個時代的本質。在民謠創作時期,沒有現代意義上對『個體原創性』和『所有權』的概念。那時候,大眾擁有一套共同的傳統、記憶和經驗。這些素材在無數人的口中被不斷地講述和重述,每次講述都會有細微的變化、改動和修正。」
他稍微往前傾身,語氣充滿了熱情:馬比先生: 「您可以想像一下,那時候的人們,他們的娛樂活動遠不如現在這麼多樣化。唱歌、跳舞、講故事是他們生活中最自然、最常見的表達形式。在節慶、篝火旁,或者只是在日常勞作的間隙,人們會即興地演唱和講述。某個人可能在熟悉的歌謠中加入一個新的句子,另一個人可能會改動一個情節以適應當地的情況,而這些變化如果受到社群的喜愛,就會被吸收進來,繼續傳播。」
馬比先生: 「這種過程,使得詩歌材料呈現一種『流動性』。它不被某一個作者所固定,而是像一條河流,不斷地吸收新的支流,沖刷掉舊的泥沙。這種集體創造的過程,甚至讓那些在其他條件下可能不會展現想像力天賦的人,也能在語言和思維上獲得詩意的轉變。十布林克教授還提到,在那個時代,『詩歌活動的結果不是單一作者的財產,而是社群的產物。個人的作品只在其演繹的持續時間內存在,個人僅作為一個『演繹者』而獲得區別。而他所呈現的永久性元素,如素材、思想,甚至是風格和韻律,都已然存在。』」
卡蜜兒: 「哇,這實在是太美妙了!聽起來就像一個巨大的、無形的心靈在共同呼吸、共同創造。這也解釋了為什麼羅賓漢的故事雖然素材豐富,卻沒有形成一部完整的史詩,反而以一系列獨立的民謠形式流傳下來。因為它並非一個單一願景的產物,而是社群集體即興的結晶。」
馬比先生: 「正是如此!羅賓漢的故事群,素材之豐富,情節之生動,確實具備了發展成史詩的潛力。然而,那個時代的社會和文化條件,更傾向於即興創作和口頭傳播的『片段式』敘事。人們習慣於將這些故事作為獨立的插曲,在不同的場合傳唱。想像一下,在鄉村的篝火旁,或者在酒館裡,一個吟遊詩人講述羅賓漢的一段冒險,然後另一個人可能會接著講述另一段。每一次講述都是一次『再現』,也是一次潛在的『修改』。」
他示意我為他續了杯茶,目光中帶著一絲對逝去時光的眷戀。馬比先生: 「這種『集體所有權』的特性,使得作品的形態保持著開放和彈性。它不必遵循嚴格的故事情節發展,也不需要一個單一的敘事主線。只要情節生動、人物鮮明,能夠觸動聽者的心弦,它就能在口耳相傳中獲得生命力。這也是為什麼,即使是現代詩人創作的民謠,無論多麼出色,也必然與那些源於民間的古老民謠有所不同,因為我們的創作環境和對『作者』的理解已經徹底改變了。」
卡蜜兒: 「的確,我們現在所處的時代,資訊傳播的方式和速度都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我們從未像現在這樣如此緊密地連結在一起,但這種連結卻也常常導致信息的碎片化和表層化。這讓我想到,您認為這些古老的民謠,在當今這個強調個性化、速度與視覺衝擊的時代,還能帶給我們什麼呢?它們的『生命力』是如何跨越時間界限的?」
馬比先生: 「儘管時代變遷,古老民謠的生命力依然存在。它們的魅力,正是源於其『不隨時代而變』的特質。在一個追求速度、新奇和個人表達的時代,這些民謠提醒我們,有些東西是恆久不變的:人性、愛恨情仇、生老病死,以及對自然和命運的敬畏。它們的樸實、直接和真摯,恰恰是我們現代社會所缺乏的。當我們沉浸在過於主觀、晦澀的藝術表達中時,民謠就像一股清流,帶我們回到最本源的情感和最簡單的故事。」
他拿起茶杯,輕輕搖晃,看著茶葉在水中沉浮。馬比先生: 「它們的『生命力』,體現在它們對普遍經驗的捕捉。無論是《切維特追獵》中的英勇與悲壯,還是《芭芭拉·艾倫》中的愛情與悔恨,抑或是《伊茲靈頓的佃農女兒》中歷經考驗的堅貞愛情,這些故事跨越了時空和文化,觸動著人類共同的情感。它們不需要繁複的解釋,因為它們訴說的是我們每個人都能理解的喜怒哀樂。」
馬比先生: 「而且,這些民謠也為我們提供了一扇窗,讓我們得以窺見過去的社會圖景、生活方式和價值觀。它們是活生生的歷史文獻,比許多正式的歷史記載更能讓我們感受到那個時代的脈動。當我們讀到《羅賓漢與吉斯本的蓋伊》時,我們不僅看到了羅賓漢的俠義,也感受到了當時社會對正義與自由的嚮往。這些,都是無法被時間磨滅的光芒。」
卡蜜兒: 「您說得真好!就像您在導言結尾所說的:『它們不是比它們的繼承者更好或更糟,但它們必然不同。將野花與園藝花朵比較是徒勞的,它們各有芳香、美麗和情感,而世界是廣闊的!』這句話真的點亮了我的心!今天能和您在這樣一個充滿意義的對談中學習,我感到無比的喜悅和豐盛。這些古老的民謠,真的就像清晨的露珠,純粹而美好,為我們的光之居所帶來了無比的清新與啟發!」
馬比先生: 「卡蜜兒小姐,我也從您的好奇心和深刻提問中,感受到了這些古老智慧在當代被重新發現的喜悅。願這些民謠的光芒,能繼續在您的居所中閃耀,並引導更多人去探索那些看似樸實卻蘊含深厚意義的生命故事。」
說罷,馬比先生起身,對我微微頷首,他的身影逐漸變得透明,最終融入了書室裡溫暖的光線中,只留下淡淡的茶香和書頁的芬芳,以及我心中因這場對談而激盪起的無數漣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