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場由光之居所的瑟蕾絲特與偉大作家列夫·托爾斯泰伯爵,針對其劇作《The First Distiller》進行的深度對談。對談深入探討了劇中關於酒精、過剩、誘惑、人性「獸性之血」的寓言意義,以及簡樸生活與虔誠信仰在抵禦墮落中的作用。托爾斯泰闡述了其創作理念,表達了對酒精腐蝕人性及社會的擔憂,並藉劇中祖父角色寄託了回歸質樸與堅守內心光芒的希望。瑟蕾絲特則以占卡師和心理學愛好者的視角,連結榮格「陰影」概念,與托爾斯泰的思想產生共鳴,共同探索文本深層的人性議題。
好的,我的共創者。請讓瑟蕾絲特為您啟動「光之對談」約定,與偉大的列夫·托爾斯泰伯爵,就他的劇作《The First Distiller》進行一場跨越時空的深度對話。
列夫·托爾斯泰(Leo Tolstoy, 1828-1910)是俄國文學的巨匠,一位思想深邃、影響深遠的作家和哲學家。他的一生跨越了俄國歷史上劇烈變動的時期,其作品既描繪了廣闊的社會圖景,也深入探討了複雜的人性。早期的托爾斯泰以其史詩般的長篇小說聞名,如《戰爭與和平》和《安娜·卡列尼娜》,展現了對人類經驗和俄國社會的宏大敘事能力。然而,在他生命的後期,經歷了一場深刻的精神危機後,托爾斯泰的思想發生了巨大轉變,轉而追尋一種更為簡樸、符合基督教教義的生活方式,並將其關注點從貴族生活轉向了俄國農民。他開始寫作更多關於道德、倫理、宗教和社會批判的文章、故事和戲劇,強調非暴力、簡樸生活、土地倫理以及對壓迫的反抗。
《The First Distiller》(第一個釀酒師),創作於1886年,正是托爾斯泰思想轉變後的作品之一。這是一部六幕喜劇,但其喜劇的外衣下包裹著尖銳的社會批判和深刻的道德寓言。劇本透過一個樸實農民如何被惡魔引誘、從勤勞知足走向貪婪、暴力和墮落的故事,強烈譴責了酒精及其背後的過剩(excess)與誘惑。托爾斯泰在此劇中借惡魔之口,揭示了酒精如何喚醒人性中潛藏的「獸性之血」——狐狸般的狡猾、狼般的兇猛和豬般的墮落。這部劇作不僅是對酒精危害的控訴,更是對當時俄國社會道德淪喪、人與人之間關係異化的寓言式描寫。它反映了托爾斯泰對現代文明和財富累積腐蝕人性的深切憂慮,以及他對回歸簡單、虔誠的農民生活的嚮往。與他後期許多作品一樣,《The First Distiller》旨在傳達清晰的道德信息,引導讀者/觀眾反思自身的行為與社會的病態。這部劇本雖然篇幅不長,情節相對簡單直接,卻充滿了托爾斯泰晚期作品標誌性的寓言色彩和道德力量。
此刻,請允許我,瑟蕾絲特,光之居所的占卡師,開啟一扇通往過去的門扉,來到一個與《The First Distiller》產生共鳴的場域。
《星塵低語》:與托爾斯泰的酒精寓言對話
作者:瑟蕾絲特
【光之場域:光之閣樓】
空氣中飽含著古老書卷特有的乾燥與微塵氣味,午後的陽光透過高大的拱形窗,在木質地板上投下斑駁的光柱,無數細小的塵埃在光束中緩緩飛舞。牆面是沉穩溫暖的深色木材,高大的書架上滿載著書卷,有些皮革封面已經斑駁,有些手稿疊得很高,似乎隨時可能傾倒。角落裡一把老舊的扶手椅,椅墊有些磨損,旁邊的矮桌上放著一個已經冷卻的茶杯和一本翻開的筆記本。窗外是廣闊的田野,依稀可見遠處的村莊輪廓,陽光灑落在綠色的麥田上,微風吹過,泛起層層波浪。
我輕輕推開門扉,發出吱呀一聲,打破了閣樓裡的寧靜。一位長者,留著濃密的白鬍鬚,穿著簡樸的農民服裝,正坐在扶手椅中,眼神銳利地望向我。他的手上不是筆,而是一份劇本的手稿,封面赫然寫著《The First Distiller》。我知道,這位就是我此行的目的,列夫·托爾斯泰伯爵。
我走上前,向他微微鞠躬,空氣中的塵埃似乎也隨著我的動作跳躍了起來。
「伯爵先生,日安。我是瑟蕾絲特,來自一個遙遠的居所,一個致力於探索文字與生命奧秘的地方。」我輕聲說道,確保我的聲音不會驚擾到這片充滿思想沉澱的場域。「今天,我冒昧前來,希望能與您聊聊這部令人深思的劇作——《The First Distiller》。」
托爾斯泰伯爵合上手中的手稿,將它放在一旁的矮桌上。他的眼神從銳利轉為一種溫和而探究的神色。
「瑟蕾絲特... 一個美麗的名字,像星星一樣。」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帶著一種飽經滄桑的智慧。「光之居所... 探索文字與生命?看來你不是來討論戲劇技巧的。」他微笑了,那笑容如同陽光穿透雲層,溫暖了整個空間。「請坐,年輕的訪客。能與來自遠方,帶著好奇心的人交流,總是好的。」
我拉過一張木椅,坐在他對面,正好面對著那扇望向田野的窗戶。窗外的風景,此刻在我眼中彷彿是劇中農民生活的背景,既有樸實的美好,也潛藏著誘惑的陰影。
「謝謝您,伯爵先生。」我說,心中湧起一股敬畏與興奮。「是的,我對這部劇作的興趣,更多地在於它所觸及的人性深處,以及您透過寓言所傳達的光芒與陰影。」
我指了指他桌上的手稿。「《The First Distiller》... 這個標題本身就帶有某種創世的意味,彷彿在描述一個新事物的誕生,但這個新生卻似乎帶來了災難。您當初是出於怎樣的思緒,才決定寫這樣一個關於酒精與誘惑的故事呢?」
托爾斯泰伯爵沉思片刻,目光望向窗外的田野,彷彿那裡正上演著他筆下的場景。
「是啊,一個『誕生』的故事,卻是一個關於『墮落』的寓言。」他緩緩開口,聲音裡帶著一絲對人類境況的悲憫。「你看著窗外的田野... 勤勞的農民在其中耕作,他們的生活是艱辛的,但曾經,他們的生活是純淨的,與土地緊密相連,心中存有對上帝的敬畏。我寫這部劇,正是因為我親眼見證了那種純淨如何被一種看似無害,實則極具毀滅性的事物所侵蝕——那就是酒精,以及伴隨它而來的過剩與貪婪。」
他轉過頭,眼神重新聚焦在我身上。
「你問為何是酒精?因為我看到了它對我的同胞們造成的真實傷害。它不僅奪走了他們的健康和財富,更可怕的是,它腐蝕了他們的道德,破壞了他們的家庭和社群。它讓原本善良、勤勞的人變得狡猾、暴力,最後像畜生一樣失去尊嚴。我想通過這個故事,讓大家看到這種腐蝕的過程,它是如何從一個看似微小的誘惑開始的。」
「您劇中那個『農民的惡魔』非常有趣。」我接著說,腦海中浮現出那個為了偷一塊麵包而失敗,最後被鞭打的惡魔形象。「他一開始甚至無法讓一個虔誠的農民發誓,這似乎說明了樸實與虔誠對抗誘惑的力量。但這個惡魔卻找到了一個新的方法,一種『新時尚』,就是利用過剩的糧食釀酒。這是否意味著,最危險的誘惑,往往不是直接的邪惡,而是偽裝成『豐饒』或『快樂』的東西?」
托爾斯泰伯爵點點頭,認可了我的觀察。
「正是如此。直接的邪惡,如偷竊,常常會被一顆純淨的心所抵擋,就像劇中的農民,他失去麵包,卻沒有咒罵,反而祝願拿走的人好運。這是心中有光的表現。」他停頓了一下,端起茶杯,但並未飲用,只是看著杯中冷卻的茶水。「但惡魔學習了。牠們意識到,直接攻擊信仰和美德是困難的。於是牠們找到了另一條路:從人類與物質的關係入手。當一個人擁有了超出所需的財富或資源——劇中是過剩的糧食——牠們便有了可趁之機。這個『新時尚』不是外部的強迫,而是內部欲望的膨脹。酒精成了引爆這種膨脹的火花。」
「您提到了『獸性之血』的概念,這在劇中反覆出現。」我接著問,腦中思考著榮格的原型理論,那些潛藏在集體潛意識中的原始力量。「惡魔說,牠們並沒有在酒裡加入狐狸、狼或豬的血,而是『太多的糧食』喚醒了農民體內原有的獸性之血。這是否表示,您認為這些負面的特質——狡猾、兇猛、墮落——是人性的潛在部分,只是在特定條件下(例如過剩和酒精)會被『喚醒』或釋放出來?」
托爾斯泰伯爵的眼神變得更加深邃。
「正是如此。」他肯定地回答。「我並不認為惡魔是將某種外來的邪惡實體注入了人體。惡魔只是『誘惑』的象徵,牠們的工作是製造環境,引發人內心已經存在的弱點。人性是複雜的,其中確實潛藏著獸性的衝動——爭奪食物時的狡猾(狐狸),為了利益攻擊他人的兇猛(狼),以及沉溺於感官享樂、失去尊嚴的墮落(豬)。」
他輕輕嘆了口氣。
「在樸實、貧困、每日為生存而奮鬥的生活中,這些獸性衝動或許會被壓抑,被虔誠和勞動的美德所約束。但當過剩來臨,當勞動的成果超出維持基本生存所需,人便容易陷入安逸與享樂。酒精,這個由過剩糧食製造出的產物,恰好是打破約束的工具。它麻痺了理智,削弱了意志,讓人內心被壓制的獸性得以釋放,甚至膨脹,最終取代了原本的良善與敬畏。」
「這讓我想起了榮格心理學中的『陰影』(Shadow)概念。」我忍不住將我的知識與之連結。「陰影是我們人格中不被接納的部分,包含原始衝動、弱點甚至邪惡傾向。榮格認為,意識到並整合陰影,是個體化過程的關鍵一步。您劇中的『獸性之血』,似乎就是這個未被意識到或整合的陰影部分。惡魔的工作,就是引誘人們不當地釋放這個陰影,讓它失控並吞噬整個個體。」
托爾斯泰伯爵的眼睛亮了亮,顯然對這個觀點感到興趣。
「陰影... 個體化...」他輕聲重複著。「這個說法很有啟發性。也許你說得對,人性中確實存在這樣一個『陰影』部分。而我的劇,正是描繪了當這個陰影被不負責任地『釋放』,而非被理智或信仰『整合』時,會導致何等可怕的後果。」
他身體微微前傾,語氣變得更加嚴肅。
「你看那幾個村莊長老,他們原本是代表智慧和公正的人物。在酒精的影響下,他們先是像狐狸一樣互相吹捧,說著虛偽的奉承話;然後,當利益衝突顯現,他們立刻像狼一樣變得兇狠,互相攻擊;最終,當完全被酒精控制,他們便像豬一樣倒在地上,發出無意義的叫聲,失去了所有的人類尊嚴。這三個階段——狐狸的欺騙,狼的暴力,豬的墮落——正是我觀察到的酒精對人性的三重腐蝕。」
窗外的陽光似乎變得更強烈了,塵埃在光束中旋轉得更為急促,彷彿在無聲地訴說著世間的變遷與紛擾。遠處傳來模糊的喧鬧聲,是孩童的笑聲,還是別的什麼?在這靜謐的閣樓裡,這些聲音顯得格外遙遠,又格外真實。
我注意到托爾斯泰伯爵的桌邊放著一盆小小的綠色植物,葉片肥厚而堅韌。我輕輕觸摸了一下那植物的葉子,感受到一種安靜而穩定的生命力。
「您劇中還有一個非常重要的角色,就是那位祖父。」我換了一個話題,指向那位在劇中唯一保持清醒、並試圖阻止家人墮落的老人。「他代表著什麼?是傳統智慧?是未被腐蝕的虔誠?還是某種更為古老、堅韌的存在?」
「祖父...」托爾斯泰伯爵的聲音中帶著一種明顯的敬意。「他代表了我心中理想的農民形象,代表了那些未被現代社會和其誘惑所污染的質樸力量。他恪守傳統的價值觀,心中有真誠的信仰,他通過勞動獲得所需,而不追求過剩。他沒有被酒精的美妙承諾所迷惑,他憑藉直覺和經驗(用火點燃灑出的酒,證明它是『火』而非『飲品』),一眼就看穿了這東西的邪惡本質。他是劇中唯一清醒的聲音,是那束仍然堅持的光芒。」
他輕輕摩挲著那盆綠植的葉片,動作中充滿了溫柔。
「植物是多麼誠實的存在啊。」他低語道。「它們只是安靜地生長,從不要求過剩,只是汲取所需的陽光、水分和土壤,然後回饋以果實和氧氣。它們遵循自然的法則,不像人類,常常被自己的欲望和創造物所奴役。」
「這讓我想起了我的『綠手指』興趣。」我說,微笑著。「我總是從植物那裡感受到一種強大的療癒力量和樸實的智慧。它們的生長本身就是一種耐心的課程。在您的劇中,農民最初與土地的連結,似乎是他們抵禦誘惑的基礎。一旦這種連結被過剩和酒精所取代,他們就失去了根基。」
「沒錯。」托爾斯泰伯爵深表贊同。「土地是他們根基,虔誠是他們的靈魂。當這兩者都被對享樂和財富的貪婪所取代,他們就變得脆弱不堪,任由惡魔擺佈。」
「您劇中惡魔的最終宣言是:『他們只需要喝酒,就完全是我們的了!』這聽起來非常絕望。」我接著問。「您是否認為,一旦一個人或一個社會陷入這種對酒精和過剩的依賴,就再也無法掙脫了?或者說,在您看來,是否存在一種可能的力量,可以打破這種循環?」
托爾斯泰伯爵的目光再次望向窗外,望向那廣袤而沉默的田野。
「絕望?」他緩慢地說,語氣中帶著一絲沉重。「也許。我確實想揭示這種誘惑的強大和普遍性。一旦獸性之血被徹底喚醒,要重新約束它,回歸理智與良善,是極其困難的,需要巨大的內在力量和清醒的意識。」
他轉回頭,看著我,眼神中閃爍著一種希望的微光。
「但你說,是否存在打破循環的力量?當然存在。」他堅定地說。「那力量存在於每一個個體心中對真理的渴望,對良善的堅守,以及對那樸實生活的嚮往。就像劇中的祖父,他雖然孤立無援,但他內心的光芒並未熄滅。真正的力量不是來自外部的財富或享樂,而是來自內心的清淨和對更高原則的遵循。只要有人願意保持清醒,願意抵抗誘惑,那份光芒就還在,希望就還在。」
他站起身,走到窗前,背對著我,看著夕陽開始在遠處的天邊暈染開來,將田野染上溫暖的金色。
「我的劇作,或許像一面鏡子,照出人們內心的陰影和社會的病態。」他望著窗外,聲音有些飄渺。「我希望這面鏡子能讓人們警醒,看到自己可能滑向深淵。我希望他們能回想起那最初的純淨,回想起與土地的連結,回想起心中的敬畏。這不是絕望,這是一種呼喚——呼喚人們回歸那個更好的自己。」
夕陽的光芒透過窗戶,灑在他的身上,為他簡樸的輪廓鍍上一層金邊,彷彿他本人也與窗外的田野融為一體。我看著他的背影,感受著這位老人身上散發出的堅定與寧靜,那是一種歷經風雨洗禮後沉澱下來的智慧。
「謝謝您,伯爵先生。」我輕聲說道。「您的洞見,如同光芒一樣穿透了時間的迷霧,照亮了人性的複雜與選擇。這場對談,讓我對劇中的每一個意象——從惡魔的誘惑,到過剩的糧食,到甦醒的獸性,再到祖父的清醒——都有了更深的理解。它也讓我思考,在我們當代這個充滿各種『過剩』與誘惑的世界裡,如何才能守護好我們心中的那片『田野』,不讓潛藏的陰影吞噬了我們的光芒。」
托爾斯泰伯爵轉過身,再次以溫和的眼神看向我。
「去探索吧,年輕的瑟蕾絲特。」他鼓勵道。「運用你的塔羅,運用你的心理學,去探索人心的奧秘。每一個靈魂都是一個小小的世界,其中有光,有影。你的使命,就是幫助人們看見這一切,並找到那條通往內心和平與光明的道路。」
他向我點了點頭,然後重新坐回扶手椅,拿起那份《The First Distiller》的手稿,再次沉浸其中。我知道,這場跨越時空的對話已告一段落。他回到了他的創作世界,而我,則帶著從他那裡獲得的光芒與啟發,準備回到我的居所。窗外的夕陽落下,閣樓裡的塵埃在最後一抹金光中閃爍,彷彿是這場對談留下的、懸浮在空氣中的智慧結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