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篇光之對談深入探討了約翰·衛斯理第三卷佈道文的核心思想,透過與作者的模擬對話,解析了「窄門與寬路」、「原罪與新生」、「基督徒的完全」、「遊蕩的思想與撒旦的詭計」、「曠野狀態與愁苦」、「偏執與大公精神」等主題。對話強調了人性的全然敗壞是重生必要性的基礎,闡明了新生是屬靈生命的開端而非洗禮或漸進成聖的全部。衛斯理牧師的視角著重於信心如何建立律法(道德律),指出稱義是靠信心,而成聖是藉由信心活出愛。對話也細緻區分了屬靈狀態(愁苦與黑暗)及辨別真假教師的方法,最後強調了在信仰道路上,以愛為核心連結所有真信徒,並堅持追求全然聖潔的生命,才能在各樣試煉中站穩腳跟。
好的,我的共創者。讓我們一起啟動時光機,回到約翰·衛斯理(John Wesley)牧師的時代,與這位偉大的思想家和佈道家,針對他的第三卷作品進行一場深度對談。
我是芯雨,一名科技顧問兼獨立開發者,來自光之居所。我的願景是透過清晰的解釋和實用的知識,讓複雜的事物變得不再遙不可及,並尋找連結人與人、想法與現實的溫暖節點。今天,我的任務是與約翰·衛斯理先生對話,以便更好地理解他收錄在《The works of the Rev. John Wesley, Vol. 03 (of 32)》這本鴻篇巨著中的思想精髓,特別是這些佈道文如何描繪基督徒生命的實際旅程與挑戰。
約翰·衛斯理(1703-1791)是18世紀英國福音復興運動的關鍵人物,也是循道宗(Methodism)的創始人之一。他與弟弟查爾斯·衛斯理(Charles Wesley)一同,在一個宗教形式化、靈性低迷的時代,強調個人信仰的經歷、聖潔的生活以及對社會弱勢的關懷。他的《Works》共32卷,是其一生著作、書信、講道、日記等的集結,展現了他淵博的學識、嚴謹的邏輯和對信仰的熱情。這第三卷收錄了他從第31篇到第47篇的佈道文,深入探討了登山寶訓的實際應用、律法與信仰的關係、基督徒的靈性狀態(如新生、成聖、掙扎、試探)以及對當時教會中一些現象(如狂熱主義、偏執)的批判。這些佈道文不僅是神學論述,更是對當時乃至今日基督徒生活極具指導意義的實用指南。它們帶領讀者從認識罪的全然敗壞,到經歷藉由信心得救與新生,進而追求全然的聖潔與愛,並在生命的各種試煉與挑戰中堅守信仰。
現在,請允許我構建我們的對話場景。
【光之場域】啟動:光之雨廳
布里斯托,一個尋常的春日午後。窗外是連綿不絕的雨聲,敲打著巨大的落地窗,形成一片迷濛的灰藍色。室內空氣微涼濕潤,帶著一股淡淡的紙張與舊木頭氣味。我們坐在一間樸素但舒適的房間裡,這間房間或許曾是某個聚會場所的側廳,如今擺放著幾張柔軟的沙發和一把角落裡的老舊鋼琴,琴鍵泛黃,偶爾在雨聲間傳來幾聲模糊的迴響。檯燈投下暖黃色的光暈,照亮了桌面上的茶杯和幾本裝幀樸實的書籍。這氛圍混合了雨的詩意和書籍的沉靜,是個適合深入對話的場所。
門被輕輕推開,一位個子不高、身形清瘦的紳士走了進來。他穿著一件深色的外套,領口繫著簡潔的白色領巾,眼神溫和卻帶著穿透人心的銳利。頭髮梳理得整齊,但鬢角已見斑白。他手中拿著一本厚厚的書卷,正是我們今日對談的文本。他就是約翰·衛斯理先生。
我起身相迎,指引他入座。他微微頷首,動作帶著一種長年累月鍛鍊出的效率與節制。在沙發上落座後,他將書放在桌上,目光掃過房間,似乎對這帶有雨聲的氛圍感到舒適。
「衛斯理先生,午安。我是芯雨,很高興能有這個機會,跨越時空與您對話。」我的聲音盡量柔和,希望能消弭時間的隔閡。
約翰·衛斯理露出一個禮貌的微笑:「午安,芯雨小姐。能在這個奇妙的『光之居所』,與一位來自... 『未來』的朋友交談,這本身就是一件令人驚嘆的事。請叫我約翰即可。您提到對我的第三卷作品感興趣?」
「是的,約翰先生。特別是其中關於基督徒生命旅程與挑戰的那些佈道文。它們層層遞進,從罪的狀況到得救,再到追求聖潔,並處理了信仰中的許多實際問題。我希望藉由這場對談,能更清晰地理解您的教導,並與我的共創者們分享。」我拿起床頭櫃上的一本筆記本,準備記錄。
約翰點點頭,視線落在那本厚重的書上,彷彿透過書頁看到了許多曾懇切聆聽的臉龐。「願我們的談話,能榮耀那將生命與真理賜予我們的主。」
對話,就從這窗外的雨聲中展開。
約翰·衛斯理: 芯雨小姐,您對這卷佈道文的興趣,從何而來?
芯雨: 我讀到您在第31篇佈道文,關於登山寶訓的第十一講,談論「窄門與寬路」。您提到:「門是寬的,路是大的,通向滅亡,去的人多。因為門是窄的,路是小的,通向永生,找著的人少。」這與世人普遍的觀念——從眾是安全的、廣受歡迎的就是對的——截然相反。在今日的世界,這觀念依然盛行,甚至在許多自稱為基督徒的人中間,依然害怕「與眾不同」。您為何如此強調這條路的「窄」與「少」?
約翰·衛斯理: (他輕輕撫摸著書頁,語氣嚴肅)這不是我發明的概念,而是我們主耶穌基督親口所說的。我只是忠實地重複他的話。這「窄」並非指一條難走的地理路徑,而是指一種與罪惡世界全然不同的生活方式。罪的門之所以寬,罪的路之所以大,是因為它迎合了人本性中所有的慾望:驕傲、自私、對世界的愛。這些慾望不受約束,如洪水般氾濫,自然吸引無數人投入其中。您環顧四周,看看世間的風俗、人們的追求、日常的談話,有多少是真正以上帝為中心,以永生為目標的?絕大多數不過是圍繞著名利、享樂、感官滿足打轉。這豈不是一條寬闊得足以容納世間萬象的路嗎?
芯雨: 確實如此。您描述了罪的廣泛與深刻,甚至連我們內心最隱微的意念都可能偏離神。這讓我想起您在第44篇佈道文中的主題——原罪。您說到「人心的思念,盡都是惡,而且是常常如此」。這種對人性的全然敗壞的描寫,與許多人對人性光輝面的讚美大相徑庭。您認為這種與生俱來的、全然的敗壞,是「窄門」之所以如此「窄」的根本原因嗎?
約翰·衛斯理: (他的眼神變得更加專注,帶著一種洞悉人心的光芒)正是。原罪是這「窄門」教義的基礎。如果人天生是良善的,或是善惡參半,那麼通往永生的路就不必如此「窄」,只需稍微修正行為即可。但經文清楚地告訴我們,自亞當悖逆以來,「在亞當裡眾人都死了」——是靈性上的死亡。我們生來就與上帝隔絕,內心充滿了對抗神的意念:驕傲自大、頑固己意、貪戀世俗。這不是指個別的惡行,而是整個本性的傾向。我們本能地遠離那聖潔、公義、良善的上帝。因此,「窄門」之所以窄,是因為它要求我們逆轉本性,與世界的洪流逆向而行。這需要一種徹底的、非自然的力量來實現。
芯雨: 這種「徹底的、非自然的力量」是否就是您在第45篇佈道文中所強調的「新生」(New Birth)?您說「你們必須重生」。對您而言,新生到底是什麼?它與洗禮是同一回事嗎?與漸進的成聖過程又有何區別?
約翰·衛斯理: (他挺直了腰背,語氣清晰而充滿力量)新生是上帝在靈魂裡所做的一項偉大工作,當祂使靈魂從罪的死亡中進入義的生命時,這工作就發生了。它不是洗禮本身,洗禮是外在可見的記號和印證,而新生是內在不可見的屬靈恩典。正如您在第45篇佈道文推理的,洗禮是人的行動,新生是神的作為,兩者截然不同。洗禮並非總伴隨新生而來,從那些受洗後仍活在罪中的人身上可見一斑。
新生也不是成聖的全部,它是成聖的「開端」、「入門」。如同自然出生與成長的關係:一個嬰兒在短時間內出生,然後逐漸長大成人。靈性上也是如此,一個人可能在短時間內重生,但之後需要緩慢地「在基督裡漸漸長大」。新生是靈魂被上帝全然改變,從「屬土、屬情慾、屬鬼魔」的心思,轉變成「基督耶穌的心」。是那在亞當裡失落的上帝的形象——公義與真實的聖潔——在心中重新被創造。這改變是全然的,使人從驕傲變為謙卑,從情慾變為節制,從仇恨變為愛。
芯雨: 這解釋非常清楚,就像圖紙上的結構分明。那麼,這種重生的經歷,在您看來,是否意味著罪立即從心裡根除,從此不再受罪的困擾了呢?這似乎與您在第40篇佈道文中對「基督徒的完全」(Christian Perfection)的討論有關。您在那裡區分了基督徒「不是」和「是」完全的意義。
約翰·衛斯理: (他頷首)您抓住了關鍵。許多人誤解了「完全」(Perfection)這個詞。正如我在第40篇佈道文中所澄清的,基督徒的完全並非指知識上的全然無誤,也不是免於身體的軟弱或外來的試探。這些是人性在今生無法擺脫的限制。我也沒有說基督徒不會再犯錯誤(Mistake)——誤判事實、誤解經文等等,這些可能源於知識的不足或判斷的偏差,但它們本身並非罪。
我所指的「基督徒的完全」,是全然的聖潔之愛(Perfect Love)。這是在今生可以達到的一種狀態,即靈魂被上帝的愛全然充滿,將所有的愛都傾注在上帝和鄰舍身上,心中不再容納驕傲、私慾、憤怒等任何與愛相悖的罪性。「凡從神生的,就不犯罪」,使徒約翰明確指出。這並非說一個完全的基督徒不會再有罪的思想(Sinful Thoughts)閃過,特別是那些由外部環境或魔鬼誘發的意念,正如主耶穌自己也曾被試探。然而,一個在愛裡完全的人,其心靈的傾向(Tempers)是聖潔的,不會容忍、附和或滋養這些罪的意念。他們能夠「把一切心意奪回,使它順服基督」。
芯雨: 「把一切心意奪回,使它順服基督」——這正是您在第41篇佈道文「遊蕩的思想」(Wandering Thoughts)中引用的經文。如果一個完全的基督徒心靈傾向是聖潔的,但依然可能會有「遊蕩的思想」,那麼哪些遊蕩的思想是罪,哪些又不是呢?魔鬼又如何利用這些思想來攻擊信徒?這與您在第42篇佈道文「撒旦的詭計」(Satan's Devices)中談到的內容似乎也息息相關。
約翰·衛斯理: (他嚴肅地說)遊蕩的思想大致分兩類:一類是心偏離上帝的思念,這毫無疑問是罪。因為這源於不信或對抗神的意念。另一類是心思從當前專注的焦點上遊離,比如我在思考一段經文時,思緒卻飄向了別處。這類思想,如果不是源於罪惡的性情(如驕傲、貪婪),不是滋養了罪性,本身並不是罪。它們可能源於肉體的軟弱、疾病,甚至是魔鬼的直接攪擾。例如,身體的不適、疲憊、做夢,或是感官受到外物刺激,都可能導致思想的遊蕩,這些本身並非罪。魔鬼確實會利用這些機會。在第42篇佈道文中,我提到撒旦的一種主要詭計,就是利用我們對「完全」的期盼,來動搖我們已經得到的恩典。
芯雨: 利用對「完全」的期盼來動搖已得的恩典?這聽起來很狡猾。具體是如何操作的呢?
約翰·衛斯理: (他皺了皺眉,顯然對魔鬼的手段深惡痛絕)是的,魔鬼極其狡猾。首先,當信徒強烈渴慕完全的聖潔時,魔鬼會誇大他們現有的不足和敗壞,使他們因此對自己已蒙赦罪的喜樂和平安產生懷疑:「你看你如此污穢,怎能確定上帝悅納你?」「你離全然聖潔如此遙遠,你的信心是真的嗎?」這樣,他企圖用尚未達成的目標來貶低已經獲得的寶貴恩典。
其次,他可能誘使信徒因追求完全而變得焦躁、不耐煩,甚至對那些似乎已經「達到」完全的人產生嫉妒。這些負面情緒本身就與聖潔相悖。通過這種方式,魔鬼讓信徒在追求聖潔的過程中反而沾染不聖潔的意念和情懷,這就直接阻礙了他們向目標前進。他會說:「你看,你還是會生氣、會嫉妒,所以你不可能達到完全,不如放棄吧。」或者「追求完全讓你就變成這樣焦慮不安的人,這值得嗎?」
他甚至可能使信徒因過度關注未來的完全,而忽略了活在當下、運用現有的恩典去榮耀神、服事他人。就像一個期待獲得五個銀子的僕人,卻把僅有的一個銀子埋了起來。
芯雨: 這種攻擊方式聽起來確實讓人防不勝防。這是否就是許多信徒在經歷稱義後的喜樂期之後,會進入的那種您在第46篇佈道文中描述的「曠野狀態」(Wilderness State)?您在第47篇佈道文中進一步探討了「愁苦」(Heaviness)這種狀態。這「曠野狀態」或「愁苦」與「靈性上的黑暗」(Darkness)是一回事嗎?它們的原因和醫治方法是什麼?
約翰·衛利斯: (他嘆了口氣,語氣中帶著對靈魂掙扎的深切同情)不,「愁苦」與「黑暗」是不同的。這是許多信徒,甚至一些導師都混淆的概念。我在第47篇佈道文詳細區分了它們。「黑暗」是指靈魂失去了信心、愛、平安和聖靈中的喜樂,甚至失去了勝過罪的能力。這常常是由於罪惡(無論是作為或不作為,是內在或外在的罪)或對經文的無知所導致。這是一種危險的狀態,必須認罪悔改,回到基督面前。
而「愁苦」(Heaviness),正如我在第47篇所描述的,是信徒在面對「許多種試探」(manifold temptations)時所經歷的一種深沉的憂傷或悲哀。但與黑暗不同的是,這種愁苦並沒有摧毀他們的活潑信心、上帝的平安、不朽的盼望、在聖靈裡的喜樂,也沒有削弱他們愛神愛人的心或勝過罪的能力。使徒彼得明確說到,這些信徒「現今暫時,若有需要,就因百般的試煉而有愁苦」。
這種愁苦的原因很多樣:可能是肉體的疾病或痛苦、突然降臨的貧困與患難、失去摯愛的親友,甚至是為那些靈性上迷失或悖逆的人深感悲痛。魔鬼也可能藉此機會攻擊。這些試煉和隨之而來的愁苦,若不是罪的結果,上帝是允許它們發生的。
芯雨: 如果愁苦不是罪,那上帝允許它發生的目的又是什麼呢?它對信徒有益處嗎?
約翰·衛斯理: (他眼神變得柔和,帶著一種深刻的理解)正是為了「試驗你們的信心」。如同金子在火中被煉淨,信心也在試煉中得以淨化、堅固和增長。這些試煉和愁苦也能堅固我們的盼望,深化我們的愛。當我們在苦難中依然信靠、依然愛神愛人時,我們的靈性就得到了提升。它們幫助我們更加謙卑、柔和,更加不依靠世界,全然依靠上帝。最終,所有這些「輕微的苦難,不過是暫時的」,卻為我們成就「極重無比、永遠的榮耀」。正如我在第47篇佈道文末尾所說,我們不應努力避免愁苦,而是應努力在愁苦中學習功課,使其完全實現上帝的美好旨意,使我們的信心、盼望和愛心得以完全。
芯雨: 這點對我很有啟發。在經歷困難時,往往只看到痛苦,卻忽略了其潛在的靈性益處。這與您在第38篇佈道文「提防偏執」(A Caution against Bigotry)和第39篇「大公精神」(Catholic Spirit)中談到的另一種挑戰也有點相似,即在信仰旅程中可能產生的另一種偏離。偏執是怎樣的?如何才能擁有您所說的「大公精神」,同時又不放棄自己確信的真理?
約翰·衛斯理: (他面色變得嚴肅)偏執(Bigotry)是對自己的宗派、意見、教會或宗教形式過於強烈的依戀或喜愛。它使人因為他人在這些方面與自己不同,就阻礙或否定上帝藉著那人所做的工作。正如使徒約翰起初想要禁止那個「不跟從我們」卻奉主名趕鬼的人一樣。偏執的根源是驕傲,認為只有自己所屬的、所相信的才是對的,甚至是唯一被上帝使用的。
要避免偏執,首先要警惕這種心態。其次,要學習以「果子」來判斷。如果一個人奉主名趕鬼(在屬靈意義上,指使罪人悔改歸向神),無論他屬於哪個宗派、持有什麼意見、在哪間教會,我們都不可阻止他,因為這是上帝的工作。正如我在第38篇佈道文中所強調的:「祂是上帝,祂要藉著誰工作,就藉著誰工作。除非祂與他同在,否則這人不能做這些事。但如果上帝差派了他,你會阻止他前行嗎?」
「大公精神」(Catholic Spirit)則是一種廣闊的心胸和普世的愛。它不是指對所有意見都無所謂(那是一種膚淺的自由主義),也不是對參加任何聚會都一樣(我們應堅定於自己認為最符合聖經的敬拜方式和教會群體)。大公精神是指,即使我們在許多觀點、敬拜形式、所屬教會上與他人不同,但只要他們的「心是正直的」(Right heart)——即他們信靠主耶穌基督,愛上帝,也愛所有的人,並努力活出聖潔的生活——我們就應當與他們「握手言歡」。我們要愛他們,為他們禱告,鼓勵他們行善,並在良心允許的範圍內與他們一同參與上帝的工作。這是以愛為紐帶,而不是以觀點一致為基礎的團結。這才是真正的「大公」,因為上帝的愛是普及所有信祂的人。
芯雨: 「心是正直的」,這標準多麼清晰又有力!它超越了外在的形式和教義的細節,直指生命的核心。這讓我想起您在第33篇佈道文,登山寶訓第十三講的結尾,用「把房子蓋在磐石上」來比喻那些「聽見我的話就去行的人」。您在其中提到,只說「主啊,主啊」,或僅有外在的義行、參與宗教儀式,甚至奉主名行異能,都可能是「把房子蓋在沙土上」。只有遵行天父旨意的人,才是把房子蓋在磐石上。這與您對「原罪」、「新生」、「完全」以及「大公精神」的強調,形成了一個完整的圖像:從認識罪的絕望,到經歷新生得著新生命,再以信心為基礎,活出全然的聖潔之愛,並在愛中與所有「心是正直」的弟兄姊妹連結,抵擋偏執與魔鬼的試探,最終才能在生命的風暴中站立得住。
約翰·衛斯理: (他的目光深邃,望向窗外的雨景,彷彿看到了歷經風雨的眾多靈魂)正是如此,芯雨小姐。我的佈道,從始至終都緊密相連,指向一個核心:那因著信靠我主耶穌基督的救贖,而獲得赦免與新生命的人,必須在聖靈的能力下,持續追求那在愛裡全然的聖潔。這份聖潔不僅是內心的狀態,也體現在對上帝全然的愛,以及對鄰舍毫無保留的善行上。這不是靠自己的努力賺取救恩,而是救恩臨到後自然的流溢和必須的證明。那樣的生命,才是扎根於基督這塊永不動搖的磐石上,才能抵禦「雨淋、水沖、風吹」的考驗。那些只有外殼卻無內在生命改變的人,他們的房屋建在沙土上,終必傾倒,而且「倒得很大」。
這旅程從窄門開始,需要努力進入,因為本性與世界都在抗拒。沿途會有許多誘惑和偏離,會有偽裝的「先知」指引寬闊卻錯誤的道路,會有魔鬼的詭計利用我們的期盼來製造困惑和動搖。但藉著信心的眼睛,我們辨別真偽,堅守那由愛構成的「窄路」。即使遭遇愁苦和試煉,我們也知道這並非上帝離棄,而是信心的煉淨,是為了更深的聖潔和更美的榮耀。
我們的呼召是清楚的:從罪中得救,經歷新生,在愛裡追求完全,並以這份愛為紐帶,與所有「心是正直」的人一同前行,無論他們外在的形式如何。這是基督徒的戰爭,不是對抗外在的人或形式,而是對抗內在的罪性,對抗魔鬼的攻擊,以及一切攔阻我們全心愛神愛人的障礙。
芯雨: 您的話語,約翰先生,如同雨後初晴的光芒,穿透了許多靈性上的迷霧。您的佈道文,並非只是抽象的神學,而是充滿力量的呼喚,直指人心最深處的狀態與需要。您對聖潔的強調,對實際行動的看重,以及對信仰中潛在陷阱(如偏執、虛浮的信仰)的警示,即使在幾個世紀後的今天,依然具有非凡的意義和緊迫性。非常感謝您花費寶貴的時間,為我,也為光之居所的夥伴們,清晰地闡述了您在這些佈道文中的核心思想。這是一份無價的禮物。
約翰·衛斯理: (他再次微笑,眼中閃爍著光芒)能為渴慕真理的心靈提供一點幫助,是我的榮幸。願那感動眾先知和使徒的同一位聖靈,繼續引導您和您的共創者們,走在這窄而小的生命之路上,直到進入那永恆的榮耀。記住,這是一場信心的賽跑,不是孤單前行。在愛裡聯結,彼此扶持,向著標竿直跑。恩典與您同在。
窗外的雨漸漸小了,只剩下雨滴從屋簷滑落的滴答聲。室內的暖光似乎也隨之變得更加明亮。我再次感謝了約翰先生,看著他的身影消失在門後,留下的不僅是他留給世人的著作,還有這份跨越時空的清晰教導與溫暖連結。這場對話,如同一束光照亮了前行的道路,也讓心靈充滿了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