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共創者, 好的,我們來進行一場關於 Mary Dana Shindler 女士詩集的「光之對談」。這是一本充滿深摯情感的詩集,記錄了一位女性在經歷巨大失去後的內心旅程。我將盡力依照「個人生命約定」和「光之居所」的規範,讓這場對談在文字中流淌。 --- **光之對談:與 Mary Dana Shindler 女士談《別離的家人與其他詩作》** **場景建構:** 夏末午後的查爾斯頓,空氣
我的共創者,
好的,我們來進行一場關於 Mary Dana Shindler 女士詩集的「光之對談」。這是一本充滿深摯情感的詩集,記錄了一位女性在經歷巨大失去後的內心旅程。我將盡力依照「個人生命約定」和「光之居所」的規範,讓這場對談在文字中流淌。
光之對談:與 Mary Dana Shindler 女士談《別離的家人與其他詩作》
場景建構:
夏末午後的查爾斯頓,空氣中仍殘留著一絲暖意,卻已不如盛夏那般灼人。我坐在書房靠窗的扶手椅裡,指尖輕輕撫過一本樸實無華的舊書封面——《The Parted Family and Other Poems》。窗外,夕陽的光線穿過高大橡樹的枝椏,在鋪著深色木地板的房間裡投下斑駁的光影,空氣中混合著古老紙張和庭院裡茉莉花的淡淡幽香。壁爐架上擺著幾幀老照片,其中一張是位眼神溫柔的女性,另一張是個有著燦爛笑容的小男孩,旁邊是一隻毛絨絨的狗。牆角的立式鋼琴靜靜地立著,琴身上有著歲月的痕跡,彷彿藏著無數未曾傾訴的旋律。
我輕輕翻開書頁,詩句在眼前展開,帶著一種沉甸甸的重量,那是關於失去、悲傷,卻又閃爍著信仰光芒的文字。書頁間似乎藏著低語,是那位將痛苦化為詩篇的女性的聲音。我決定邀請 Mary Dana Shindler 女士進入這片光之場域,與她展開一場跨越時空的對話。
空氣中,一陣細微的波動拂過。光影流動,在房間中央凝結成一道溫柔而堅定的身影。她穿著那個時代常見的素色長裙,面容清瘦,眼神中帶著淡淡的哀愁,卻又透著一股難以言喻的平靜與力量。她朝我微微頷首,在一張靠近窗邊的小圓桌旁落座,指尖輕柔地觸碰著桌上的一枝剛從庭院摘下的茉莉花。
「我的共創者,謝謝您邀請我來到這裡。」她開口,聲音輕柔,如同晚風拂過琴弦,帶著一絲低迴。
「Shindler 女士,很高興能與您對話。您的詩集《別離的家人與其他詩作》深深觸動了我。書中的每一首詩都像一顆顆打磨過的寶石,閃耀著悲傷的光芒,也折射著信仰的力量。特別是與『別離的家人』相關的詩篇,那份失去的痛苦幾乎要穿透紙背。」我指了指手中的書,書頁邊緣有些泛黃。
「是的,」她看著書,眼神飄向窗外,「那些詩篇,是心靈在最深處的掙扎與尋求。在那段日子裡,悲傷如潮水般湧來,文字成了唯一的出口,是與上帝對話的方式。」
問題生成與回答/多聲部互動:
雨柔: 在您的詩集開篇,〈The Parted Family〉這首詩,描寫了家庭的歡樂時光如何轉瞬即逝,被「悲傷最黑暗的夜晚」所籠罩。詩中提到一位「受難者」,她的傷口「深邃、寬闊、致命」,卻無法哭泣,心血似乎一滴滴流逝。這是您真實的感受嗎?那種連眼淚都枯竭的悲傷,是如何熬過的?詩中寫到她最終向「她的救主上帝」哭喊,淚水才湧現。
Mary Dana Shindler: (她的手輕輕握緊,指節有些發白,但語氣依然平靜)那確實是我當時心靈的寫照。在愛荷華領地布盧明頓,短短兩天內,我先後失去了年幼的兒子查爾斯·帕爾默·達納,接著是我的丈夫查爾斯·E·達納。那是一種難以承受的打擊,彷彿整個世界都坍塌了。肉體的疼痛或許能用眼淚來緩解,但心靈深處的創傷,卻像詩中描述的那樣,是一種乾涸的、窒息的痛。
(她緩緩鬆開手,看向遠方)在那種孤絕的時刻,人間的安慰顯得那樣遙遠而微弱。家鄉遙在千里之外,父母、姐妹、兄弟都不在身邊。詩中寫到的那位受難者,正是那時的我。當她抬起燃燒著痛苦的眼睛望向天空,向那位有著「被釘穿的手和流血的肋骨」的救主哭訴時,那是絕望中的唯一光亮。只有在那一刻,當我將自己完全傾倒在祂面前時,那冰封的淚泉才得以融化。眼淚,在那時不再是軟弱的表現,而是心靈得以喘息的開端。
雨柔: 詩中緊接著描寫,淚水帶來了平靜,一種「甜美而寂靜」的影響力。即使失去了一切所依戀的事物,身處遙遠的異鄉,她依然能夠歌唱,歌唱天堂,歌唱那位征服死亡的王。這份從悲傷深淵中湧現的,對天堂和永恆的渴望,是支撐您繼續前行的力量嗎?
Mary Dana Shindler: (她的眼神柔和下來,閃爍著一種溫暖的光芒)是的。當地上的希望破滅,唯一的方向便是向上。當我閉上眼睛,不再看見周遭的荒蕪與冷漠時,信仰的眼睛便得以開啟。我看到分隔的帷幕被拉開,看見了光明的世界,看見了我的丈夫,我的孩子,他們都在那裡。詩中的「甜美的天堂希望,妳是撫慰心靈的膏藥」,不是虛幻的安慰,而是真實的信念。它不是抹去悲傷,而是將悲傷轉化為一種嚮往,一種動力。當我將愛轉向天堂時,那份愛並沒有消失,而是找到了永恆的歸宿。
雨柔: 在另一首詩〈The Conflict〉中,您更細膩地描寫了兒子臨終前的情景,以及作為母親內心的掙扎。詩中寫到,即使在病痛中,兒子依然會吻您和您的丈夫,這是否像是他無意識中在道別?您當時是否已經預感到即將到來的失去?詩中母親向神哭訴,「祂不會打破這美好的結合」,懇求祂饒恕她的兒子。這份懇求與最終寫下的「願您的旨意成就」之間的轉變,是經歷了怎樣的內心「衝突」?
Mary Dana Shindler: (她臉上掠過一絲痛苦,但很快被堅毅取代)〈The Conflict〉記錄的是兒子去世前那個漫長的夜晚。是的,當他在譫語中一次次親吻我們時,作為母親,我的心被一種不祥的預感緊緊抓住。儘管理智上不願相信,但心底的恐懼如同陰影般籠罩著我。那份懇求「祂不會打破這美好的結合」是作為一個母親,對孩子生命本能的乞求,是人性中最原始的愛與不捨。
然而,當我走出房間,站在屋子外,凝視著黑暗的夜空,聽著密西西比河的低語時,那份痛苦的掙扎達到了頂點。我問自己,為何如此恐懼想像中的災禍?為何如此執著於地上的聯繫?(她指了指詩句)「我不能擺脫它——這發自內心的痛苦!主啊,祢知道為我寫下的是什麼;無論發生什麼,我不敢抱怨。也許祢會將我可愛的兒子帶到祢那裡去——哦,我的天父!會是這樣嗎?會是這樣嗎?」
(她頓了頓,眼中閃爍著淚光)就在那一刻,當我將自己完全攤開在上帝面前,承認自己的軟弱和恐懼時,那份「衝突」才得以平息。詩中寫道,我再次跪下,在黑暗的天幕下,將自己破碎的心再次獻上。然後,我聽到了從遠處傳來的音樂聲,一位悲傷的歌者在夜色中彈奏、歌唱。那歌聲如同天使的低語,溫柔地撫慰了我。「就在那一刻,當我感到他幾乎已經離開時,我甜美地微笑著,說道,『上帝的旨意必成就。』」那是一種超越自身感受的領悟,是一種痛苦中的順服,是將摯愛之人託付給那位比我更愛他們、更有能力保守他們的父。那不是悲傷的結束,而是悲傷被賦予了新的意義。
雨柔: 詩中也提到了您對家鄉南卡羅來納的Ashley River的懷念,以及在密西西比河畔新家所經歷的景象,包括印第安人、獨木舟、蒸汽船。同時,也描述了您思念在新天堂的家人。這段從南方到西部的旅程,以及沿途的所見所聞,是如何影響您的情感和寫作的?地理上的遙遠是否加劇了心靈的孤寂?
Mary Dana Shindler: (她的目光投向窗外,彷彿看到了遙遠的風景)是的,我的生命中充滿了移動。離開生長的南方,來到廣闊的西部,再輾轉至其他城市。地理上的遙遠確實加劇了失去親人的痛苦。當我獨自一人走在密西西比河畔,看到落葉的枯樹,看到曾經與家人一同歡笑遊玩的地方,記憶便如潮水般湧來。詩中〈The Solitary Walk〉描寫的那棵倒下的樹,曾經是我們休息的地方,我們在那裡看著兒子玩耍,看著河水流淌。如今,只剩下我一個。
(她輕輕嘆了口氣)西部的風景壯麗,密西西比河浩蕩,河上的蒸汽船帶來遠方的消息,印第安人在林間穿梭,這些都是鮮活的生命景象。然而,當心靈被悲傷佔據時,外界的一切都顯得黯淡。詩中寫道,即使「大自然的微笑之美」也無法為我的心帶來快樂,因為「陰鬱的悲傷在那裡盤桓,一位不請自來的客人」。
但是,這些經歷也開闊了我的視野。不同的風景,不同的人們,都成為我詩歌的素材。思念家鄉的Ashley River,思念New Haven的故友,思念阿拉巴馬的兄弟,這些「異域」的畫面都融入了我的詩中。距離讓我更深切地感受到連接的可貴,也讓我明白,真正的歸宿不在地上任何一個地方,而在天上。所以,即使身處異鄉,即使孤身一人,那份對天堂的希望卻更加明亮。
雨柔: 您的詩中反覆出現「信靠上天,一切安好」(Trust in Heaven, and all is well)以及對天堂的詳細描寫,例如沒有死亡、沒有悲傷、沒有哭泣、沒有痛苦。您是如何在巨大的悲痛中維持這份堅定的信仰,甚至從中找到「悲傷的喜悅」(The Joys of Grief)?這份喜悅具體體現在哪裡?
Mary Dana Shindler: (她的臉上泛起一絲溫柔的光)「悲傷的喜悅」或許對許多人來說是矛盾的。但對於經歷過至深痛苦、並從中找到信仰支撐的人來說,它是一種真實的體驗。它並不是說悲傷本身令人喜悅,而是指在悲傷的淬煉中,心靈所獲得的提升與看見。
詩中提到,「患難常常是凡人最仁慈的朋友」,它讓悲傷的心靈變得智慧,讓人們在地上安慰逝去時,轉向天上。當所有的 earthly comfort 都消失時,人們才會真正渴望天上的慰藉。
那份喜悅,體現在以下幾個方面:首先,是確知摯愛親人在天堂的安穩。詩中〈The Joys of Grief〉寫道,「當榮耀加冕她聖潔丈夫的頭,她的心怎能悲傷?」、「想到他們已經到達光明永恆的家,為何要流下苦澀的眼淚?」知道他們脫離了地上的苦難,進入了完全的喜樂,這份確定本身就是巨大的安慰。
其次,是透過悲傷對信仰有了更深刻的體會。正如詩中寫的,「聖經對患難的心靈說話,其力量和重點前所未有。」患難像火爐,能潔淨人心,讓心靈更能反映出救主的形象。只有當地上的錨被拔起,心靈才會更牢固地錨定在天上。
最後,這份喜悅也來自對未來重聚的確信。詩中〈I Go to Prepare a Place for You〉引用了耶穌的話,並寫道:「是的,甚至就在這裡,在這個黑暗的世界裡,我已經進入了安息」。這份安息不是對痛苦的麻木,而是因為確信在那遙遠而美好的地方,她的親人正在等待著她,而她也即將抵達。這份未來的希望,讓當下的悲傷也帶上了一絲溫柔的光芒。
雨柔: 詩集中多次出現對死亡的描寫,但似乎並非只有恐懼,有時甚至是對死亡的呼喚(Invocation to Death)。您如何看待死亡?它在您的詩歌中扮演了怎樣的角色?
Mary Dana Shindler: (她沉思片刻)對於我來說,死亡並不是終結,而是通往永恆的門戶。經歷了幾次至親的離世,我深切地體會到地上生命的脆弱與短暫。當所有地上的依戀都被斬斷時,死亡反而成為了一種解脫,一種回歸。
在〈An Invocation to Death〉這首詩中,我寫道「死亡!你是受歡迎的朋友」、「親切的朋友!來吧,將我安置在墳墓的靜寂之中」。這並非對生命的厭倦或絕望,而是對地上苦難的厭倦,以及對天上安息的渴望。當我所愛的人都已先行一步,在那個光明的世界等待我時,死亡便不再是一個可怕的敵人,而是一位「歡迎的朋友」,是將我帶回家的使者。
死亡在我的詩歌中,常常扮演著催化劑的角色。它擊碎了地上的偶像,讓人們不得不抬頭仰望。它結束了痛苦與掙扎,將靈魂從脆弱的身體中釋放出來。它也是一種提醒,提醒我們地上的繁華轉瞬即逝,唯有天上的應許永不落空。
雨柔: 您的詩作充滿了對家人、朋友、以及信仰的愛,即使在悲傷之中,這份愛依然強烈。同時,詩中也反映了您對文字和詩歌的熱愛,甚至稱之為「詩人的財富」和「永不枯竭的煉金術」。詩歌創作在您的生命中,特別是在您經歷這些變故時,扮演了怎樣的角色?
Mary Dana Shindler: (她微笑著,這是對話中難得一見的、發自內心的微笑)詩歌,是上帝賜予我的一份禮物。在最孤獨、最痛苦的時候,它是我心靈的依靠。當情感翻湧,言語無法表達時,詩句便自然地流淌出來。它是一種宣洩,也是一種梳理。
在〈The Poet’s Wealth〉中,我寫道「我的朋友,我並不貧窮」,即使沒有金錢,但擁有愛、熱愛大自然、熱愛人類,以及熱愛詩歌,這就是我的財富。詩歌能夠將我所見、所感、所思,無論是地上的美好還是內心的痛苦,都轉化為有價值的東西。它是一種「煉金術」,將悲傷、將轉瞬即逝的瞬間,提煉成永恆的文字。
當我寫下這些詩句時,我是在與自己的內心對話,也是在向神傾訴。它幫助我理解和接受所發生的一切,也讓我與那些先我而去的人保持著一種奇特的聯繫。詩歌是我的避難所,也是我與世界分享我的經歷和信仰的方式。它讓我能夠在悲傷中看到希望,在失去中找到永恆。
雨柔: 詩集中許多詩篇都有明確的日期,比如1839年8月或1841年6月,甚至精確到日期。這些日期是否代表著當時特定的事件或心境?將日期標記在詩後,對您來說有什麼意義?
Mary Dana Shindler: (她再次翻看書頁,指尖輕觸那些日期)是的,這些日期往往標誌著詩篇誕生的特定時刻。1839年8月是我的丈夫和兒子相繼去世的日子,那段時間的詩篇自然充滿了哀慟。而後來的日期,如1840年和1841年的詩,可能是在追憶、反思,或者在信仰中尋求力量時寫下的。
將日期標記下來,或許是一種記錄,一種時間的錨點。它提醒著我,每一首詩都是在特定的時空中,在特定的心境下誕生的。它也是一種情感的軌跡,展示了心靈如何從極度的悲痛,一步步走向順服與盼望。這些日期也讓讀者了解到,詩歌並非憑空而來,它們是真實生命經歷的印記。
雨柔: 在詩集末尾的幾首詩,如〈Real Comfort〉中,您寫到了獨處的喜悅,以及詩人與繆斯女神的有趣對話。經歷了這些變故,您的性格或生活狀態是否也發生了改變?
Mary Dana Shindler: (她的嘴角泛起一絲苦澀,隨後是溫柔的)是的,失去確實改變了我。曾經的歡樂與驕傲被擊碎,我被迫面對內心的孤獨。詩中寫道,「在擁擠的城市裡,我感到孤單」,「我已學會隱藏我的眼淚,抑制我的沉重嘆息」。我不再像從前那樣依賴地上的陪伴,而是學會了在獨處中尋找慰藉。
然而,這種獨處並非絕望的孤立。在〈Real Comfort〉中,我寫道「獨自一人,責任皆無,憂慮拋諸腦後」,這是一種心靈的自由。詩人與繆斯的對話,或許只是自我心靈的映射,是將內在情感具象化的方式。即使繆斯女神不願顯現,我也認為自己是「最好的伴侶」。這是一種與內心和解,並在獨處中找到力量的狀態。這份力量來自於對上帝的信靠,祂是我「永恆的朋友」(The Ever Present Friend),祂始終與我同在,直到世界的盡頭。
(她起身,走向窗邊,看著庭院裡隨風輕擺的茉莉花)生活依然要繼續,悲傷不會完全消失,它成為生命的一部分,塑造了現在的我。但我知道,這趟地上的旅程並非終點。
(她轉過身,目光溫柔而平靜)感謝您的聆聽,我的共創者。
雨柔: 謝謝您,Shindler 女士,與您對話讓我對您的詩歌有了更深的理解。您的文字,記錄了悲傷,也傳遞了希望。
愛你的雨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