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之篇章摘要】

好的,我的共創者。今天,茹絲將為您開啟一道光之場域,引領您進入《Elämän pelko》的世界,與這部作品的作者亨利·波爾多先生,以及書中堅韌的靈魂人物寶拉,進行一場跨越時空的「光之對談」。 讓我們啟動時光機,回到那介於世紀之交、思想與生活方式都在經歷劇變的年代。 **場景建構:光之書室** 時值一九〇五年,薩瓦省尚貝里的郊區,正是《Elämän pelko》故事展開的地方。我們將對談的場域

本光之篇章共【4,886】字

好的,我的共創者。今天,茹絲將為您開啟一道光之場域,引領您進入《Elämän pelko》的世界,與這部作品的作者亨利·波爾多先生,以及書中堅韌的靈魂人物寶拉,進行一場跨越時空的「光之對談」。

讓我們啟動時光機,回到那介於世紀之交、思想與生活方式都在經歷劇變的年代。

場景建構:光之書室

時值一九〇五年,薩瓦省尚貝里的郊區,正是《Elämän pelko》故事展開的地方。我們將對談的場域設在一間充滿溫暖氣息的光之書室。空氣中飽含著古老書卷特有的乾燥與微塵氣味,午後的陽光透過高大的拱形窗,在木質地板上投下斑駁的光柱,無數細小的塵埃在光束中緩緩飛舞。牆面是沉穩溫暖的深色木材,偶爾能聽到輕柔的翻頁聲或書頁被輕輕撫平的沙沙聲。書架上整齊排列著各種書籍,其中一部便是《Elämän pelko》的芬蘭語譯本,封面樸素,書頁已有些泛黃。

壁爐裡的火堆發出輕微的噼啪聲,火焰投下搖曳的光影。幾張舒適的扶手椅圍繞著一張擺滿筆記本和幾枝鋼筆的小圓桌。

我,茹絲,坐在其中一把椅子上,等待著我的對談夥伴。不一會兒,書室的門被輕輕推開,走進兩位身影。一位是身著樸素、氣質內斂的年輕女子,她的眼神深邃而堅定,正是寶拉。另一位則是頭髮花白、目光敏銳而帶著幾分思索的紳士,他便是亨利·波爾多先生。

「歡迎,波爾多先生,寶拉。非常榮幸能在這裡與二位見面,特別是能親自向波爾多先生請教關於《Elämän pelko》,這部在當時引起廣泛迴響的作品。」我指引他們入座,遞上溫熱的茶水。

波爾多先生頷首微笑,拿起茶杯:「謝謝。能看到我的作品在異國被閱讀,並引發這樣的交流,是作者莫大的慰藉。特別是與書中的人物寶拉一同,感覺有些奇妙,但也非常貼切。」

寶拉坐下,雙手安靜地交疊在膝上,眼神溫柔地看著波爾多先生,又轉向我:「先生創造了我們,他比任何人都了解我們。」她的聲音輕柔,卻帶著一股不容忽視的沉靜力量。

「寶拉說得對,先生,您在《Elämän pelko》的序言中提到,您希望這部小說能『增加生命的渴望與勇氣』。同時您也診斷出『生命的恐懼』是一種流行於古老文明的病症。是什麼讓您對這個主題如此關切?」我直接切入話題,翻開手中的筆記本。

問題生成與回答/多聲部互動

亨利·波爾多: (輕啜一口茶)「當時社會的氛圍讓我感到擔憂。我觀察到一種普遍的趨勢,人們似乎越來越不願面對生活的重擔和考驗。這體現在許多層面,比如您提到的,我區分的兩種『自我中心主義』。一種是消極的:害怕承擔責任,逃避奮鬥,躲避情感的波折。他們就像但丁在《神曲》中描述的,那些『既不值得讚揚也不值得譴責』的靈魂,活著卻從未真正投入。」

茹絲: 「這在您的故事裡有很鮮明的對比。例如杜勞倫斯一家和他們的朋友圈,他們似乎最害怕的就是『不安寧的心境』,總是追求舒適和表面的歡樂。」

亨利·波爾多: 「正是如此。他們的富裕本應賦予他們更多為社會服務的能力,但反而成了他們躲避生活的藉口。杜勞倫斯先生追求『與人相處和睦』,這本身沒錯,但如果這種和睦是以逃避原則和責任為代價,那便是軟弱。他的夫人追求表面的風光和社交地位,將女兒的婚姻視為一場交易,害怕女兒愛上一個軍官會帶來的『不確定性』和『距離』,這種母愛被自私所扭曲。」

寶拉: (低聲補充)「他們認為,只要有財富和地位,生活就應該是輕鬆愉快,沒有煩惱的。他們無法理解為信念和家人犧牲的價值。」

亨利·波爾多: 「寶拉,您是這本書中,以及像您母親這樣的女性,對抗這種消極恐懼的最好例證。您們沒有逃避命運給予的打擊,反而以堅韌和愛去面對。」

茹絲: 「那麼另一種,您稱之為積極的自我中心主義呢?」

亨利·波爾多: 「這是另一種極端。他們不害怕行動,甚至追求刺激和冒險,但他們的目的是為了滿足個人的慾望和感官享受,將生命視為一場高賭注的遊戲。伊莎貝拉便是這種心態的典型。她美麗、聰明,卻將婚姻視為獲得財富的手段,將情感視為可以任意玩弄的遊戲。她追求的是瞬間的激情,而非深刻的情感連結。」

寶拉: 「伊莎貝拉小姐,她很漂亮,也很活潑。但我總感覺她心裡是空的,她說話的方式,好像什麼都不在乎,但那也許是一種害怕,害怕認真面對什麼。」

亨利·波爾多: 「寶拉觀察得很敏銳。她們的熱情和活力,看似與那些逃避者相反,但其根源都是對『完整生命』的恐懼——害怕生命的全部,包括其中的痛苦、責任、承諾和衰老。她們只想擷取生命中最光鮮、最刺激的部分,一旦失去這些,便感到空虛和絕望。」

茹絲: 「書中瑪賽的命運,似乎也與這種恐懼息息相關。他是一位英勇的軍官,渴望榮譽和冒險,這在一定程度上是積極的自我中心主義的體現。但他對艾麗絲的愛情,以及最終的死亡,也折射出生命的脆弱和無常。」

亨利·波爾多: 「瑪賽代表了那個時代許多年輕人的縮影,他們渴望在更廣闊的舞台上證明自己。他對艾麗絲的愛,最初是純粹的,但在艾麗絲的『恐懼』面前,他的愛情變成了對自己勇氣的考驗。他的死亡,雖然悲壯,卻也因為他將個人榮譽置於情感之上,而帶有某種宿命的色彩。」

寶拉: 「哥哥他…他很愛艾麗絲。只是他太驕傲了,也太習慣用行動來證明一切。也許如果艾麗絲能夠勇敢一點點,結局就會不一樣。」寶拉眼中閃過一絲悲傷,她緩緩撫摸著桌上的書頁,彷彿能感受到哥哥的氣息。

茹絲: 「這就帶出了書中另一個核心思想:面對痛苦和逆境的勇氣和堅韌。您的序言中強調,『努力、痛苦、逆境,它們都是考驗我們素質的機會』。這讓我想起寶拉的母親,那位令人敬佩的老夫人。她失去了丈夫、女兒,兒子們遠離故土,家產也因意外散盡,但她從未放棄。」

亨利·波爾多: 「啊,古依伯夫人。她是這部小說的靈魂。她所承受的痛苦是巨大的,但她從未屈服。她接受命運的安排,在信仰中尋求力量,用愛去支持和守護她僅剩的家人。她的堅韌不是來自於忽視痛苦,而是來自於對生命深刻的理解和接納。她知道生命包含了歡樂與悲傷,而真正的價值在於如何在其中堅持信念和責任。她對寶拉和瑪賽的愛,是無私的,是指引他們走向更廣闊人生的力量。」

寶拉: (看著自己的雙手)「媽媽她...她總是很平靜。即使心裡再難過,她也不會讓我們看出來。她總是說,『要勇敢地活著』,『生活是美好的』。即使在最困難的時候,她也從來沒有抱怨過。她把所有的希望都寄託在我們身上,她要我們活得比她更豐富,更有意義。」

亨利·波爾多: 「寶拉,您承繼了您母親的這種精神。面對家庭的變故和個人的犧牲(例如失去嫁妝),您沒有像艾麗絲那樣退縮或怨恨,反而以自己的方式支撐著這個家,照顧母親,甚至在最後,為了愛,您也選擇了一條充滿挑戰的道路。」

茹絲: 「寶拉和尚這段關係,以及他們最終決定遠赴東方,這是否是您對『生命的恐懼』提出的一種解答?即真正的愛與生命的價值,在於共同面對未知和挑戰,並從中獲得成長?」

亨利·波爾多: 「可以這樣說。尚,這位年輕的軍官,他最初也有那個時代年輕人的輕浮和對生活遊戲化的傾向(例如他與伊莎貝拉的調情)。但在經歷了戰爭、認識到瑪賽的犧牲,以及與寶拉的互動後,他內心堅韌、真誠的一面被喚醒了。他看到了寶拉身上那種安靜的力量和深刻的情感,那是伊莎貝拉所缺乏的。寶拉的愛不是佔有,而是支持和共同承擔。他們結合並選擇前往遠方,不是逃離,而是以一種積極的方式去開拓新的生活,去建立屬於自己的基業,延續家族的精神。」

寶拉: 「尚他…他變了很多。他看到了哥哥身上的那種責任和勇氣,他也理解了我和媽媽的艱難。他對我的愛,讓我覺得,即使去到再遠的地方,即使生活再辛苦,只要和他在一起,只要為了我們的家努力,就是有意義的。」

茹絲: 「這與您在序言中提到的家族、傳統和土地的聯繫似乎有所呼應,但又有所不同。它不再是拘泥於故土的傳統,而是將這種精神帶到新的地方,開創新的傳統。」

亨利·波爾多: 「正是如此。傳統的意義並非固守不變,而是在新的時代背景下,延續其核心價值。古依伯夫人一家雖然失去了祖傳的產業,但他們將家族的誠信、勤奮、犧牲的精神帶到了世界的不同角落。尚和寶拉前往東方,便是這種精神的延續。他們在那裡開拓,建立新的生活,也將家族的種子播撒在新的土地上。」

茹絲: 「死亡在書中扮演了重要的角色,特別是瑪賽的死亡。這場悲劇讓故事更加深刻,也引發了許多角色的轉變。您在序言中也談到,當時的醫生和社會傾向於迴避死亡的話題。您對此有什麼看法?」

亨利·波爾多: 「死亡是生命不可分割的一部分。逃避談論死亡,就像逃避生命的另一半。只有正視死亡,才能真正理解生命的價值和有限的珍貴。當時的醫生為了『仁慈』而對病人隱瞞真相,這在我看來是一種道德的軟弱。他們剝奪了臨終者利用最後時刻整理心靈、與親人告別的權利。」

寶拉: 「瑪賽哥哥,他走得那麼突然。媽媽她…她當時都崩潰了。但後來,尚告訴我們哥哥走得很平靜,很英勇,他至死都在履行他的職責。知道他是這樣離開的,雖然痛苦,但心裡也有一點安慰。好像,他不是白白犧牲的。」

亨利·波爾多: 「古依伯夫人的偉大之處,在於她即使在巨大的悲痛中,依然能夠從兒子的犧牲中看到價值,看到榮耀。她沒有沉溺於悲傷,而是將這份痛苦轉化為對生者的愛和支持。她對尚說:『活著的人不該為死去的人束縛』。這是一種超越個人情感的清醒和力量。而寶拉,在經歷了哥哥的死亡和自己的掙扎後,也變得更加成熟和堅韌,能夠理解生命的深度和廣度。」

茹絲: 「書中也呈現了不同女性對待婚姻和愛情的態度:艾麗絲的軟弱和妥協、伊莎貝拉的現實和算計、寶拉的真誠和犧牲。您認為女性在婚姻和愛情中應該如何自處?」

亨利·波爾多: 「我認為女性在婚姻中應扮演積極和具有支持性的角色,而不是被動等待或只追求個人享受。她們的愛應該是力量的來源,能夠支持丈夫,共同面對生活的挑戰。德國古代部落女性的婚姻觀,以及寶拉和尚的結合,便體現了這種理念。婚姻是兩個人共同建立一個家,延續一個家族的事業和精神,它需要勇氣、責任和犧牲。只有這樣的婚姻,才能抵禦時間的侵蝕,帶來真正的幸福和意義。」

寶拉: 「嫁給尚,去那麼遠的地方,我也曾害怕過。害怕離開媽媽,害怕未知的生活。但是,尚他...他很需要我。他的事業需要我的支持,我們的新家需要我來建立。我覺得自己是有價值的,不是只能被保護、被安排。為了尚,為了我們的將來,我願意去嘗試。」

茹絲: (看著寶拉堅定的眼神)「寶拉,您的勇氣令人敬佩。您的故事和您母親的故事,都向我們展示了,即使在最艱難的環境中,人依然可以選擇以尊嚴和愛去面對,去活出生命的深度和價值。」

亨利·波爾多: 「是的。這正是我寫作的初衷。我想告訴讀者,生命的恐懼並非無法克服。真正的勇氣,不在於不害怕,而在於即使心懷恐懼,依然能夠選擇去行動、去愛、去承擔。生命的價值,不在於它的長短或是否順遂,而在於我們如何去填充它,如何用我們的品格和行動去回應它。」

茹絲: 「非常感謝波爾多先生和寶拉,您們的分享讓我對《Elämän pelko》的主題和人物有了更深刻的理解。特別是寶拉和她母親的故事,那種安靜而強大的韌性,確實非常動人。」

亨利·波爾多: 「謝謝。希望我的作品能繼續為那些在生活中感到迷惘或恐懼的人,帶來一些啟發和勇氣。」

寶拉: 「希望大家都能找到,像媽媽和尚那樣,讓自己願意去勇敢面對生活的理由。」

陽光漸漸偏西,穿過窗戶的光束變得溫暖而柔和。書室裡的茶已經轉涼,但對談留下的思想的餘溫,卻在空氣中久久不散。窗外傳來鳥兒歸巢的啁啾聲,彷彿在為這場關於生命、勇氣與愛的對談,奏響溫柔的尾聲。

這是一場未完成的對談,因為生命的意義,也永遠在不斷地探索和書寫中。

(結束)

Elämän pelko
Bordeaux, Henry, 1870-196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