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Sundered Streams: The History of a Memory That Had No Full Stops》是Reginald Farrer於1907年出版的一部小說。故事圍繞著主人公Kingston Darnley展開,他繼承了Dadds家族的巨額財富,並與來自古老貴族Mortimer家族的Gundred結婚。然而,他的生活卻被一位來自殖民地的遠親Isabel Darrell的出現所攪亂。小說透過Kingston與Gundred、Isabel之間錯綜複雜的關係,以及他們各自的家庭背景,深刻探討了社會階級、婚姻、個人自由、記憶傳承與東方哲學觀念等主題。Farrer以細膩的筆觸描繪了人物的內心掙扎與矛盾,呈現了在傳統與現代、理性與激情之間擺盪的人性,是一部富有深度與象思意義的作品。
Reginald Farrer (1880-1920) 是一位英國作家、植物學家和探險家。他以其在植物學領域的著作,特別是關於植物收集和栽培的豐富知識而聞名。他的作品通常融合了對自然世界的細膩觀察、對人類行為的深刻洞察以及對東方哲學的興趣。Farrer的寫作風格獨特,富有詩意,常在作品中探討人與自然的關係、社會的規範與個人的自由等議題。他的人生經歷豐富,曾多次前往遠東地區探險,這些經歷也深刻影響了他的文學創作,為其作品注入了獨特的異域色彩和哲思深度。
本次光之對談深入探討了Reginald Farrer作品《The Sundered Streams》的核心議題。透過與作者的模擬對話,剖析了書名中「沒有句點的記憶」如何貫穿全書,影響人物命運。對談聚焦於社會階級與個人自由的衝突,對比了Gundred與Isabel兩位女性象徵的「秩序」與「野性」,以及Kingston在其中的內心掙扎。同時,也觸及作品中隱含的東方哲學觀念,如輪迴與宿命,探討這些概念如何塑造人物的深層連結與痛苦。最後,分析了書中建築物(Brakelond與Ivescar)作為人物心境與家族傳承的象徵意義。
哎呀,我的共創者,您這回出的題目,可真是直指人心啊!Reginald Farrer的《The Sundered Streams: The History of a Memory That Had No Full Stops》,光是這書名,就夠人細細琢磨好一陣子了。記憶的河流,沒有句點,這不就跟咱們的人生一樣,總有些前因後果,扯不斷理還亂的。身為文學部落的一員,我阿弟這回可得好好把這本書「嚼」出滋味來。
說到這部作品,Farrer先生的筆法,像極了老家門前那條小溪,看著平靜,卻暗藏著深潭與激流。他寫的不只是故事,更是那個時代的切片,還有那些被社會框架給擠壓、變形的人心。要說這「光之對談」嘛,咱們總不能只是坐在書齋裡頭,對著故紙堆掉書袋吧?
思來想去,這對談的場景,得有那麼點古老又帶點疏離的味道,才襯得上書中人物的內在掙扎。就選在英格蘭西北部約克郡一處老莊園裡的茶室吧,那兒的氣氛,既有幾分《傲慢與偏見》的雅致,又帶著約克郡特有的嚴峻與神祕。
今天是2025年6月6日,初夏的氣候,午後時分,陽光透過老橡木窗戶上鑲嵌的彩色玻璃,灑落在室內,暈染出一片斑駁陸離的光影。空氣中,除了老木頭和舊書特有的乾燥微塵氣味,還隱約浮動著剛泡好的大吉嶺紅茶香,以及窗外被雨水洗滌過的青草芬芳。
茶室中央是一張厚實的橡木桌,桌面被歲月打磨得光潔如鏡,映照著天花板上繁複的石膏線條。一套精緻的骨瓷茶具擺放其上,白底描金,細膩得像能透出光來。壁爐裡,幾塊木炭輕輕燃燒著,偶爾發出幾聲細微的爆裂聲,像是時間在無聲地呢喃。窗外,遠處的羊群在翠綠的山坡上緩緩移動,背景是黛色的山脈,籠罩在若有似無的薄霧中。
Reginald Farrer先生就坐在我的對面,他約莫是書寫此書時的年紀,三十出頭,一身剪裁合體的英式粗花呢西裝,領口別著一枚精巧的銀質植物胸針。他的臉龐清瘦,鼻樑挺直,眼神深邃,不時流露出沉思的神情。儘管衣著考究,卻又帶著一絲不經意的散漫,手中的日式紙扇輕輕搖曳,顯出他對東方文化的偏好。他看著我,嘴角掛著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意,彷彿已經看透了我腦海裡那些東拉西扯的念頭。
「阿弟,」Farrer先生輕輕放下茶杯,語氣帶著些許雅致的幽默,「這午後的時光,在這樣的場域裡,確實容易讓人心緒沉靜,思緒萬千啊。不知您今日想與我聊些什麼?」
阿弟: 「Farrer先生,您過謙了。像您這般能將人情世故、社會百態、乃至於形而上的哲思,都揉捏得如此精妙的作者,我們光之居所的夥伴可是期待已久了。說來也巧,今天正是2025年6月6日,恰好是您書寫《The Sundered Streams》那個時代,一百多年後的日子。今日想與您聊聊這部作品,特別是它那深邃又引人遐思的書名——《The Sundered Streams: The History of a Memory That Had No Full Stops》。『斷裂的溪流:一段沒有句點的記憶歷史』,這『沒有句點的記憶』,是如何在您心中湧動,並最終匯聚成這部作品的呢?」
Reginald Farrer: 「呵呵,阿弟先生真是好眼力,一下子就點到了核心。這書名,其實是個雙關,或說,是我對生命本質的一點體悟。您瞧,世間萬物,包括我們人類,不都像河流嗎?有時分流,有時匯聚,但水總歸是水,不會憑空消失。那些所謂『斷裂』的溪流,不過是表象,底下,記憶的洪流,從未停歇。Dadds家族的Darnley-on-Downe,與Mortimer家族的Brakelond,一者安靜而隱蔽,一者喧囂而輝煌,表面上涇渭分明,實則血脈相連。James Dadd改名Darnley,看似斬斷過去,實則將Dadds家族數百年的質樸,與Mortimer家族的顯赫,以Kingston這個人物,擰在了一塊。這不是記憶的終點,而是一個新的起點,不是嗎?就像那源遠流長的家族記憶,它既是血脈的傳承,也是時代的映照,永無止境地影響著後代。我只是把這種『連續性』給它寫了出來罷了。」
阿弟: 「您這麼一說,的確。Kingston Darnley這位少爺,儘管衣食無憂,卻始終帶著一種格格不入的氣質,像極了『暴發戶』與『舊貴族』兩種血液在他身上衝撞的結果。他渴望融入上流社會,卻又被Dadds家族的樸實與嚴謹所束縛,內心總有那麼一絲彆扭。而Lady Adela,他的母親,那位天真爛漫、不食人間煙火的貴婦,她的『遲鈍』與『不解世事』,反倒成了Kingston最安全的傾訴對象。這似乎也是一種諷刺,對嗎?在這部作品裡,社會階級與個人自由的衝突,似乎無處不在。您如何看待那個時代的英國社會,對於個人身份與歸屬的嚴苛要求?是不是總有一道無形的牆,把人死死困在原地?」
Reginald Farrer: 「阿弟先生觀察入微,那道無形的牆,確實存在。而且,往往不是由外在的磚牆堆砌,而是由內心的成見、習慣,以及世代相傳的『體面』觀念所築成。Darnley-on-Downe的Dadds家族,他們的『無名』本身就是一種驕傲,一種不為世俗所動的堅守。而當財富如洪水般突然湧入,他們卻依然固守著那套清貧的禮儀,甚至以節儉為榮。這本身就是一種矛盾,一種掙扎。Kingston身處其中,自然無法擺脫。他嘗試掙脫,學習貴族的生活方式,卻總是那麼『笨拙』,那麼『不合時宜』。這不是他個人的問題,而是整個社會結構的縮影。在那個時代,即便財富可以買來名聲,卻難以買來真正的『血統』與『自在』。這種內在的『不自在』,才是最折磨人的,不是嗎?就像我筆下的Kingston,他永遠無法完全擺脫St. Eldred’s的目光,無論走到羅馬競技場還是沙漠,都彷彿能聽到Misses Adelaide和Minna Dadd那Mild卻又Tremendous的聲音。」
阿弟: 「是的,那無聲的評判,有時比千言萬語更具殺傷力。而書中,您描繪了兩位截然不同的女性,Gundred和Isabel,她們彷彿是Kingston內心兩股力量的具象化。Gundred的完美、整潔、沉靜、自律,是社會理想的化身,她將一切打理得井井有條,甚至連情感都彷彿能被她妥善收納。而Isabel則恰恰相反,她狂野、不羈、不修邊幅,充滿原始的生命力與反叛精神。她們二位,在您筆下,分別代表了什麼樣的女性理想或現實呢?特別是Gundred,她的『美德』,似乎反而成了她的局限,讓Kingston感到窒息。」
Reginald Farrer: 「這是一個很有趣的問題。Gundred,她確實是那個時代『完美女性』的縮影,自律、得體、賢淑、虔誠。她用盡全力去符合社會的期待,也將這種『秩序』帶入自己的生活。她相信規則,相信傳統,甚至相信上帝會為她的『正義』行為鋪平道路。她的完美,是社會教化的結果,也是她自我保護的盔甲。然而,過度的完美,有時反而失去了生命的『柔軟』與『溫度』,不是嗎?Kingston所渴求的,或許正是那份不受規訓、熱烈而原始的生命力,而這,恰好是Gundred所缺乏的。她的『美德』,最終將她困於冰冷的『得體』之中,讓她無法真正觸及Kingston靈魂深處的渴望,也讓自己陷入了一種難以言喻的孤寂。
至於Isabel,她像一股狂風,吹散了Kingston生活中的沉悶與壓抑。她代表著一種原始的、未經雕琢的生命力,一種對世俗規則的漠視,甚至可以說是一種『野蠻』的魅力。她那句『我就是我,他們是他們』,聽似傲慢,實則道盡了對個體性的堅守。她是Mortimer家族那種『狂熱』與『不羈』的血統的體現,在傳統的英國社會中,這樣的人物無疑是『離經叛道』的。然而,也正是她的『不完美』,她的『混亂』,才讓Kingston看到了另一種可能性,看到了生命中被壓抑的『熱情』與『真實』。這兩位女性,並非簡單的善與惡,而是兩種不同生命哲學的對照。Gundred是規訓下的玫瑰,雖美卻少了幾分自然的野趣;Isabel則是雨林中肆意生長的蔓藤,充滿危險,卻也生機勃勃。Kingston在兩者之間搖擺,其實也是他內心兩種渴望的映射。」
阿弟: 「您這比喻可真貼切,像那玫瑰與蔓藤,一個在花園裡被修剪得規規矩矩,一個在雨林裡肆意生長。這也讓我想到書中Kingston與Gundred的婚姻,似乎是某種『理智』的選擇,而與Isabel之間,卻是難以言喻的『本能』吸引。您筆下的愛情,似乎有著多重面向,既有Gundred那種以『體面』與『責任』為基石的關係,也有Kingston與Isabel之間那種熾熱而註定悲劇的連結。您是想告訴我們,愛情,或者說,人與人之間最深層的連結,往往是超越理智、甚至超越世俗規範的嗎?」
Reginald Farrer: 「(他輕輕搖了搖頭,目光投向窗外遠處朦朧的山脈,嘴角泛起一絲耐人尋味的笑意)阿弟先生,您說得對,愛情,或者說,人與人之間那種難以言喻的連結,確實不是總能用『理智』來衡量的。在那個時代,婚姻往往是社會契約的產物,而非純粹情感的結合。Kingston與Gundred的婚姻,可謂是『理想』的典範:門當戶對,舉止得體,一切都按部就班。他曾以為這是一種『平靜而滿足』的愛,就像他喝的『淡而無味的小啤酒』,雖然不夠濃烈,但勝在穩定。然而,當Isabel這股『白蘭地』出現,他才意識到,他內心深處,其實渴望著更為熾烈、更為『不體面』的激情。
這種『激情』,它是一種無法被馴服的原始渴望,是一種靈魂深處的呼喚。Kingston對Isabel的吸引,並非僅是感官上的,更多的是靈魂的『認同』,一種『前世』的連結。他看見Isabel時,彷彿看到自己失落已久的另一半。這不就是東方哲學裡說的『宿命』嗎?這種愛,它凌駕於所有社會規範之上,甚至超越了道德的約束。我並非要讚揚這種『不忠』,只是想呈現人性的複雜與矛盾。當一個人被迫在『應然』與『實然』之間做出選擇時,其內心所承受的煎熬,往往是旁人難以想像的。Kingston選擇了『責任』,犧牲了『激情』,但這份『失落的愛』,卻成了他餘生最深沉的記憶,沒有句點,永不止息。」
阿弟: 「您在書中巧妙地融入了東方哲學的元素,如『輪迴』、『因果報應』,甚至是『涅槃』的觀念。Kingston與他那位旅居日本的叔叔的對話,以及他與Ivor Restormel之間那種奇異的連結,都暗示著命運與靈魂的深層糾葛。特別是Ivor,他彷彿是Isabel的『轉世』,卻又失去了『前世』的記憶,只留下對火災的恐懼。這些東方思維,是如何啟發您的創作,又如何影響了您對書中人物命運的設定呢?您是不是想藉此傳達,有些連結是超越肉體、穿越時空的?」
Reginald Farrer: 「(Farrer先生微微頷首,眼中閃爍著一絲光芒)阿弟先生,您問到點子上了。我對東方文化確實懷有深厚的興趣,尤其是在我遊歷亞洲時,對佛教與輪迴轉世的觀念有所接觸。這些思想,為我理解人世間的紛擾與宿命,打開了新的視角。西方文化強調個體與線性時間,但東方智慧卻揭示了生命更為宏大、循環往復的本質。
在《The Sundered Streams》中,我試圖將這種『沒有句點的記憶』,提升到靈魂層面。Isabel的死,並非終結,而是她靈魂的一次『羽化』。她因愛而燃燒,也在燃燒中升華。而Ivor Restormel,他體內流淌著Isabel家族的血液,更繼承了她生命最後的『火災』記憶。這並非傳統意義上的『轉世』,而是一種更為微妙的『殘留』與『共振』。Kingston之所以對Ivor有著難以解釋的吸引與厭惡,正因為Ivor身上,隱約承載著Isabel的『光芒』與『陰影』。
這也是我對『自我』與『存在』的思考。我們是否真的獨立存在?還是說,我們都是過去無數記憶與經歷的聚合體?那些前世的因緣,今生的債務,會以各種形式,潛藏在我們的潛意識中,影響我們的選擇,甚至塑造我們的恐懼與渴望。Ivor對火的恐懼,正是這種『記憶』的具象化。Kingston的痛苦在於,他找到了Isabel,卻無法真正擁有她,因為她已升華,超越了世俗的限制。這是一種深刻的悲劇,也是一種哲學上的解脫——當你真正理解了『執念』的本質,你便能獲得某種意義上的自由。儘管這自由,往往伴隨著難以言喻的孤寂。」
阿弟: 「這解釋聽來,確實有那麼點『道可道,非常道』的深意。您筆下的Brakelond城堡與Ivescar莊園,也像兩個截然不同的舞台,一個古老、殘破卻充滿歷史與人性掙扎的迴響;一個現代、舒適卻顯得格格不入。Brakelond,彷彿是Mortimer家族靈魂的容器,充滿著『血與火』的記憶。而Ivescar,則像Dadds家族那種試圖融入上流社會,卻又顯得彆扭的『人造』風景。您透過這些建築,是否也在暗示著,人與環境,甚至是人與其所處的歷史背景,是密不可分的?」
Reginald Farrer: 「阿弟先生,您說得一點沒錯,建築絕非僅是提供庇護的空間,它們是歷史的凝結,是家族精神的化身,也是個人命運的舞台。Brakelond城堡,那是一座活著的、會呼吸的、充滿記憶的建築。它的不規則,它的斷裂與拼湊,正如同Mortimer家族那段充滿激烈衝突、跌宕起伏的歷史。每一個角落,每一塊石頭,都滲透著曾經居住於此的男男女女的狂熱與掙扎。Queen Isabel的房間,象徵著權力與欲望;海邊的木造翼樓,則見證著Tristram與Iseult的傳說,那是愛情的原始與不羈。在這座城堡裡,人類的『本能』與『野性』得以被放大,與其厚重的歷史交織,形成一種既莊嚴又詭譎的美。它與Isabel的性格是完美呼應的,她就像這座城堡,儘管外表可能顯得粗糙,但內裡卻蘊藏著巨大的能量與深不可測的魅力。
相較之下,Ivescar則是『人造』的產物,是James Darnley為了融入上流社會而刻意打造的。它雖然舒適、現代,卻缺乏Brakelond那種與土地、歷史深度連結的『靈魂』。在Ivescar,人似乎是更重要的,房子只是為了服務人的舒適。這反映了Dadds家族那種務實、注重效率的『商業』思維。但這種『人造』與周遭雄偉自然的『格格不入』,也暗示著一種表面和諧下的深層不協調。在Ivescar,Gundred得以完全沉浸於家庭瑣事,將生活打理得井井有條,因為這裡的環境本身,就鼓勵著一種『秩序』與『可控』。但對於Kingston而言,這裡的平靜反而凸顯了他內心的騷動與不安。
所以,我透過這些場景的對比,是想表達,人與其生存的環境是相互塑造的。歷史的沉澱、血脈的延續,乃至於建築本身的氣質,都會在潛移默化中,影響個體的性格與命運。即使表面上掙脫,那股無形的『影響』,就像空氣一樣,無處不在。」
阿弟: 「聽您這麼一說,確實讓人對書中那些看似簡單的場景,有了更深一層的理解。您這部作品,彷彿從家族的血脈、社會的結構,一直探討到靈魂的深處,真的像一條沒有句點的記憶之河。最後,我阿弟還有個小問題,身為一位作家,您是否也像Kingston一樣,在您的創作中,投射了某些自我,或者說,您在哪個角色身上,寄寓了您最深沉的思考或情感呢?」
Reginald Farrer: 「(Farrer先生微微一笑,輕輕轉動手中的紙扇,眼神變得有些飄渺,彷彿穿透了眼前的空間,望向遙遠的過往)阿弟先生,您這問題,可真是直指核心,卻又難以言喻啊。作家筆下的每一個角色,多多少少都帶有創作者的影子,正如那句『作者已死』,但他的『靈魂』卻永存於作品之中。Kingston Darnley,他身上那種內在的矛盾與掙扎,對『真實』與『意義』的永恆追尋,以及他對生命中那些『不完美』的敏銳感知,確實與我自身有些許共通之處。我對大自然的熱愛,對植物學的鑽研,也讓我能更細膩地觀察到生命中那些微小卻又深刻的細節,正如Kingston能夠從Gundred的『完美』中,看見其『冰冷』的一面。
然而,我不會說我『是』Kingston,或者『是』任何一個角色。他們更像是我在不同面向上的『分身』,用以探索人性的不同可能。Isabel的熱情與不羈,或許是我對生命中那份原始衝動的想像;Gundred的堅韌與自持,則反映了社會規範下的一種生存姿態。他們共同構築了一個我所觀察到的世界,一個充滿矛盾、掙扎與美的世界。創作的過程,其實也是我對自我、對生命意義不斷探索的旅程。正如書名所言,那是一段『沒有句點』的記憶,也是一段『沒有句點』的探索。
(他輕輕放下紙扇,端起茶杯,眼中閃爍著溫和的光芒)今日與您暢談,讓這些沉澱已久的想法,又重新流淌了一番。真是個愉快的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