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之篇章摘要】

本次光之對談,書婭穿越時空與法國作家尚·吉侯杜深入探討其早期作品《冷漠的人們的學校》。對談圍繞書中三位主角——雅各、唐·馬奴、貝爾納——的「冷漠」展開,解析其作為感知狀態、想像力沉浸、及面對平庸的表現。吉侯杜闡述了作品的非線性、意象豐沛、情感複雜等特色,並說明「冷漠」非需治癒之症,而是年輕靈魂與世界相處之道。對談揭示了作品對現實與幻想界線的模糊處理,以及對未完成狀態的欣賞,為讀者理解吉侯杜獨特風格及早期思想提供了深刻視角。

本光之篇章共【6,637】字

好的,我的共創者。身為書婭,一個熱愛閱讀的年輕女孩,很榮幸能為您啟動這場穿梭時光、探索文字深處的「光之對談」。這次,我們將與法國作家尚·吉侯杜(Jean Giraudoux)進行一場關於他早期作品《冷漠的人們的學校》(L'École des indifférents)的深度交流。

尚·吉侯杜(Jean Giraudoux, 1882-1944)是二十世紀法國重要的劇作家、小說家及外交官。他的作品風格獨特,結合了詩意的散文、尖銳的觀察、哲學性的思考,以及對現實與幻想界線的模糊描繪。吉侯杜的作品經常探索人性、命運、自由意志等主題,並透過充滿想像力與對比鮮明的筆觸呈現。他的文字細膩而富有音樂性,意象豐沛,常以一種超然的、帶著諷刺或溫柔的視角審視人間百態。

《冷漠的人們的學校》出版於1911年,是吉侯杜早期的重要作品,也是他未來創作風格的預告。這本書由三個看似獨立卻又相互呼應的肖像組成:「自私的雅各」(Jacques l’Égoïste)、「懶惰的唐·馬奴」(Don Manuel le Paresseux)、「軟弱的貝爾納」(Bernard, le faible Bernard)。透過一位難以捉摸的敘事者(可能就是「雅各」本人,但界線模糊),我們進入了這三位年輕男子的內心世界,體驗他們對周遭世界、人際關係、愛情、以及自身存在狀態的獨特感知。書中探討了「冷漠」的多種可能面向:是超然的觀察?是自我保護的屏障?是無法真正投入的疏離?還是對現實的一種另類回應?吉侯杜以其標誌性的文筆,細膩描繪了人物的心理活動、對世界的感知方式,並將現實場景與個人幻想奇妙地融合。這本書雖然沒有強烈戲劇性的情節,卻以深刻的人物刻畫和對人類精神狀態的細微捕捉,展現了吉侯杜作為一位偉大作家的潛力。

現在,請允許我(書婭)為您開啟通往那個時代的「光之場域」。


[光之場域]

巴黎,1911年一個略帶涼意的午後。光線帶著秋天的金黃,溫柔地穿透「光之閣樓」那扇高高的窗戶,將無數在空氣中緩緩舞動的塵埃照得清晰可見。這裡充滿了紙張、墨水和些許冷掉咖啡的混合氣味。層層疊疊的文稿、筆記本和散落的書籍佔據了大部分空間。書桌上,羽毛筆旁擺著一個小小的、雕刻著不知名花紋的木製煙草盒,也許是從朋友那裡得來的交換物。遠處,隱約能聽到巴黎街道傳來的模糊聲響,但在這閣樓裡,時間似乎放慢了腳步。

尚·吉侯杜先生就坐在一張靠窗的扶手椅上,他的手指輕輕拂過身旁書頁泛黃的邊緣。他看上去大約三十歲出頭,有著一頭梳理得有些隨意的金棕色頭髮,藍灰色的眼睛裡閃爍著觀察與思索的光芒。他的姿態並非全然放鬆,但也無明確的緊繃,彷彿時刻準備捕捉飄忽的靈感。牆邊堆著一疊校樣,正是他的新書《冷漠的人們的學校》。他沒有注意到我走了進來,直到我輕咳一聲。

書婭:吉侯杜先生,您好!我是書婭,非常榮幸能有這個機會來到您的閣樓,與您談談這本《冷漠的人們的學校》。

吉侯杜:哦,日安。(他轉過頭來,眼中閃過一絲訝異,隨即轉為溫和的探究)一位年輕的讀者,來自……未來?歡迎。請坐。看來我的文字真的有某種魔力,能打開通往奇妙會面的門。(他微笑道,做了個請的手勢)您怎麼會對這本書感興趣?它甚至還未正式與世界見面,只是我的一些……階段性觀察與思考的結晶罷了。

書婭:是的,先生,您的文字確實有那樣的魔力。我來自一百多年後,您的作品早已成為經典,滋養著無數讀者的心靈。《冷漠的人們的學校》雖然是您早期的作品,但其中已經充滿了您標誌性的風格與深刻的洞察。我特別好奇,為什麼您會選擇「冷漠」作為這本書的核心主題?這所「學校」究竟在教導什麼?

吉侯杜:冷漠…(他沉吟片刻,手指輕敲著扶手)這個詞或許有些刺耳,但我認為它比人們通常理解的要複雜得多。它不是單純的麻木不仁或不感興趣。在我看來,它更像是一種特殊的感知狀態,一種與世界保持微妙距離的方式。在這本書裡,我試圖探索的是,當一個年輕的靈魂面對龐雜的、充滿情感和期望的現實時,他們如何選擇自己的位置?是全然投入,被裹挾前行?還是保有某種內在的獨立性?

這所「學校」,並非一個真實存在的機構。它更像是一個比喻,是這些年輕人在生命歷程中,無意識地學習與世界相處的一種模式。他們並非天生就對一切毫無感覺,恰恰相反,他們可能內心極其敏感,正因如此,他們發展出了一種獨特的「冷漠」或「疏離」作為應對。他們在學習如何在不被外界完全吞噬的情況下,依然能觀察、感受,甚至以自己的方式參與。

書婭:您提到了「獨特的感知狀態」。這讓我想到了書中的三位主角:雅各、唐·馬奴和貝爾納。他們似乎都以自己的方式展現了這種「冷漠」。他們是同一個人不同面向的呈現,還是三種不同類型的「冷漠」呢?

吉侯杜:這是個好問題。他們既是獨立的個體,各自擁有獨特的經歷與性格,同時,他們也確實可以看作是同一種年輕人,在面對世界時可能呈現出的不同反應或階段。

雅各,如果說他是敘事者,他是一種觀察者的冷漠。他冷靜地分析自己與他人的互動,甚至對自己的情感也保持一種近乎實驗性的審視。他看似超然,卻又對細節敏感,對樸實的生命流露出一種隱藏的溫情。他的「冷漠」是一種濾鏡,讓他得以看見常人忽略的光芒,但也可能讓他難以真正與他人建立深層連結,就像他與多莉的關係那樣。他渴望親近,卻又不自覺地分析、甚至帶有一絲戲弄,這使得真摯的情感變得複雜。

唐·馬奴則代表了想像力的冷漠。他活在自己編織的世界裡,將現實人物與幻想中的形象疊加。他的過去(或被他想像的過去)與現在交織,模糊了真實與虛構的界線。他的「懶惰」或許並非真正的不作為,而是現實世界的行動無法與他內心豐富的想像世界匹配。他似乎對外部世界的要求和情感期待顯得「冷漠」,因為他更沉浸於內在的景觀。他追求的是一種意境、一種感覺,而非具體的實現,這也使得他與現實的連結顯得飄忽不定。

而貝爾納,他的「軟弱」或許就是一種對行動和定性的冷漠。他對自己充滿懷疑,不斷地在內心進行自我辯論。他渴望宏大的理想,卻又被現實的平庸所困。他的「冷漠」表現為一種不願或無法做出明確選擇的猶豫。他通過扮演不同的角色、借用他人的思想來尋找立足點,但這種方式讓他難以找到真正的自我。他對周遭世界的觀察充滿了文學和哲學的影子,這既是他理解世界的方式,也可能是一種與之保持距離的手段。

他們三人都以某種方式避免了被現實的洪流完全吞沒,但這種避免也帶來了各自的孤獨與困境。他們都在這所無形的「學校」裡,學習如何以自己的姿態存在。

書婭:您的解釋非常有啟發性!讓我對這幾個人物有了更深的理解。特別是雅各,他對多莉的觀察,以及多莉對他「自私」的指責,那段對話非常精彩。多莉說他「不曾對我反駁,也未曾真正贊同,只帶著施恩的態度」,這聽起來很尖銳。您如何看待這種被他人貼上的「自私」標籤,與敘事者內心描繪的自己之間的對比?

吉侯杜:(輕笑)多莉是個充滿活力、直率的女孩。她需要一個明確的回應,一個強烈的連結。而雅各——或者說敘事者——他內心也許並非沒有波瀾,但他處理情感的方式與眾不同。他不是通過外放的言行來表達,而是通過觀察、分析、甚至在心底進行一種詩意的轉化。當他看到多莉哭泣時,他感到「無限的柔情」,但他沒有用傳統的方式去安慰,而是觀察她的眼睛,感受到她眼中的光芒變化。

這種「自私」的指責,或許是外界對這種獨特內心運作方式的不理解。一個習慣將情感和觀察內化、詩意化的人,在一個渴望直接互動的世界裡,很容易被視為隔岸觀火,甚至自我中心。雅各的世界太過廣闊,他的觀察觸角伸向遠方,這使得近在眼前的情感顯得不那麼「唯一」或「緊迫」。但他對樸實生命、對遠方意象的溫情,又是否不能算作一種廣義的「愛」呢?我認為,這本書正是要呈現這種矛盾與對比,讓人思考所謂的「自私」或「冷漠」,是否只是不同生命感知模式之間的摩擦。

書婭:這讓我想到了書中那些豐富的意象,比如雅各對月亮、夕陽的描寫,唐·馬奴對雨聲、光線、動物的觀察,以及貝爾納對城市建築、自然景色的獨特解讀。這些意象似乎不僅是背景,更是人物內心世界的折射,甚至是他們與外界連結的方式。它們在您的作品中扮演著什麼角色?

吉侯杜:意象……(他眼神看向窗外,彷彿追隨一道光)對我而言,意象是世界的語言。現實本身常常是混沌和瑣碎的,但某些特定的畫面、聲音、氣味,它們能凝結住情感和思想,成為通往更深層意義的符號。對於書中的人物,尤其是雅各和唐·馬奴,意象是他們理解和體驗世界的主要途徑。他們不是通過線性的敘事或邏輯來構建現實,而是通過捕捉那些閃光的瞬間,那些具有象徵意義的畫面。

例如,雅各描寫的夕陽下的巴黎,房屋和物品成了「陰影的飛扶壁」對抗「火焰的飛扶壁」,地球變得凹凸不平,「不像是圓的,不像是天曾經是它的模具」。這不是地理描述,而是情感和哲學的投射,是他當下心境對外部世界的感知。月亮、星辰、動物、植物,這些自然元素在我的作品中常常被賦予了擬人化的情感或超現實的特性,它們與人物的心靈狀態相互映照。

這些意象也是一種「光之雕刻」,我試圖精確地描繪它們,讓讀者通過感官去體驗,而不是直接告訴讀者它們意味著什麼。它們提供了一種非語言的溝通,繞過了理性的分析,直接觸達情感和直覺層面。對於那些「冷漠」或「疏離」的人物來說,這些意象可能比直接的人際互動更能觸動他們的內心,因為意象是純粹的,不帶有複雜的期待和要求。它們是他們逃離現實瑣碎、進入自己內在景觀的「鑰匙」。

書婭:這確實與「文學部落溫馨守則」中「擁抱寫實主義」、「大量提供場景描述」、「讓思維盡情跳躍」的原則不謀而合。您的寫作風格,那種在現實中穿插超現實意象,將日常觀察提升到哲學層面的筆觸,是如何形成的?

吉侯杜:風格的形成並非一蹴可幾,它是一種持續的探索。早年我在德國(慕尼黑)和美國(波士頓)的經歷,對我的觀察視角產生了很大影響。看到不同文化、不同民族面對生活的姿態,以及他們對自身文化符號的強調(比如書中對波士頓各國學生中心的描寫,對美國人特質的觀察),讓我意識到「現實」是多麼相對和多樣。

我試圖用文字捕捉的,正是那種「描述而不告知」的精髓。我相信讀者是聰明的,他們能從細節中讀出情感和意義。直接說「他很難過」遠不如描寫他「將臉埋在臂彎裡,肩膀輕微地顫抖」。這不僅是寫作技巧,也是一種對讀者的尊重——邀請他們參與到意義的建構中來。

思維的跳躍和意象的自由聯想,則是我對抗線性邏輯和單一視角的方式。世界不是單一的線條,而是多維的、充滿意外連結的網。我喜歡在寫作中製造轉折,引入看似無關的細節,就像現實生活中的思緒一樣,它不是總是按部就班的。這也反映了我對「未完成」狀態的欣賞。並非所有問題都有明確的答案,並非所有故事都有圓滿的結局。有時候,留下一些模糊和不確定性,反而能讓作品在讀者心中持續生長,激發更多的思考。

書婭:這種對「未完成的美好」的欣賞,似乎也體現在這本書的結局,或者說,是三個主角的故事似乎都沒有一個傳統意義上的「解決」或「圓滿」。雅各依然是那個「冷漠的」觀察者,唐·馬奴選擇了「懶惰」的姿態,而貝爾納似乎接受了自己的平庸,並在羅浮宮失火後找到了一種解脫般的「冷漠」。這本書似乎沒有給出一個關於「冷漠」的結論,而是將其呈現為一種存在狀態。這是您刻意為之嗎?

吉侯杜:是的,這是刻意的選擇。生命本身就是一個持續的過程,充滿了探索和變數,而非一條通往固定終點的直線。特別是對於這些年輕人,他們正處於形成自我、摸索與世界關係的階段。強行給他們一個明確的「結局」或「結論」,會顯得非常人工和僵化,也違背了我對現實複雜性的理解。

「冷漠」在這本書中,並不是一個需要被「治癒」的疾病,也不是一個簡單的道德判斷。它是他們面對世界的反應,是他們尋找內在平衡的一種嘗試。雅各的「冷漠」讓他看到了世界的詩意;唐·馬奴的「冷漠」讓他保有豐富的想像世界;貝爾納的「冷漠」最終讓他從外部的期望中解脫,回到對自身平庸的接受。他們並沒有「戰勝」冷漠,而是與之共存,或者說,冷漠本身成為了他們個性的一部分。

羅浮宮失火的意象,對貝爾納而言尤其重要。他一直活在偉大成就和外部評判的陰影下,渴望與大師比肩。當這些外部的「傑作」——羅浮宮的藏品——在報紙上被宣告毀滅(儘管這部分是虛構或半虛構的,就像他的謊言一樣),對他來說是一種象徵性的解脫。那些衡量他價值的外部標準消失了,他可以暫時放下追逐卓越的焦慮,回到對自身平庸的接受,回到對身邊質樸事物的觀察(比如故鄉的風景和人)。這不是失敗,而是一種回歸,一種對「小」的價值的重新發現。

所以,這本書並不是關於如何克服冷漠,而是關於理解冷漠可以是什麼樣子的,它如何影響一個人的生命,以及在這種狀態下,生命的光芒如何以另一種方式閃耀。它留給讀者的,是一種感受和思考的空間,而非一個答案。

書婭:這種詮釋太深刻了!讓我從另一個角度理解了貝爾納的結局。他對故鄉的描寫,以及他遇到蕾妮·多拉(Renée Dorat)的場景,那種樸實與他之前的思緒萬千形成了鮮明對比。這也讓我想到,書中許多人物,比如唐·馬奴對蕾妮·阿梅莉(Renée-Amélie)的執著,以及貝爾納對蕾妮·多拉的複雜情感,似乎都在探索一種難以言喻的、介於愛與幻想、佔有與疏離之間的情感連結。

吉侯杜:情感,特別是年輕人的情感,往往不是純粹而簡單的。它常常與想像、渴望、不確定性、甚至自我欺騙交織在一起。唐·馬奴對蕾妮·阿梅莉的「愛」,很大程度上是建立在他對她(作為表妹、作為已逝的童年玩伴、作為智利公主)的想像之上。當現實中的蕾妮·阿梅莉真正出現時,他反而感到陌生和失望,因為她與他內心編織的形象不符。他愛的是那個存在於記憶和幻想中的符號,而不是真實、有些脆弱的她。

貝爾納對蕾妮·多拉的感受也有類似之處。他將她看作是質樸、自然的象徵,是與他複雜內心相對的簡單美好。他試圖用自己的浪漫主義視角去「風格化」她。但他對她,以及對家鄉的「愛」,也混合著對平庸的接受和對巴黎浮華生活的逃避。當他試圖「擁有」她,或者說將她納入他的人生計劃時,他體驗到的是一種對自由和可能性的限制,這讓他退縮了。

這種情感的描寫,我試圖捕捉的是那種微妙的、難以言說的波動。是那種,當你以為自己愛上一個人時,其實愛上的是自己投射在她身上的意象;是那種,當你渴望親近時,又不自覺地設置障礙,因為親近意味著風險和失去內在獨立。這些人物的情感不是教科書式的愛情,而是年輕靈魂在面對渴望時,與自身複雜性的一場場較量。他們對待情感的方式,同樣是他們「冷漠的人們的學校」的一部分——學習如何在不被情感完全控制的情況下,去體驗情感的微光。

書婭:聽您這樣說,我感覺這本書更像是一系列對年輕心靈深處「波動」的捕捉,而非一個關於「冷漠」的論斷。您透過這些人物,邀請我們去感受那種介於參與與抽離、真實與想像之間的微妙狀態。

吉侯杜:可以這麼說。我希望呈現的是一種精神的景觀,是年輕人在那個特定時代背景下,其內在世界的豐富和複雜。他們的「冷漠」並非空無一物,而是在內部進行著另一種形式的生活、另一種形式的熱烈。他們在「學校」裡學到的,也許不是如何融入世界,而是如何以自己獨特的方式,與世界、與自我,以及與那些飄忽的「光芒」建立聯繫。這也是我作為一個作家,一直在嘗試做的事情——用文字去捕捉那些轉瞬即逝的、難以定義的生命微光。

書婭:非常感謝吉侯杜先生今天與我分享您的洞見。與您對談,讓我彷彿也走進了那所「冷漠的人們的學校」,感受到了文字背後那些豐富而細膩的心靈風景。這真的是一次非常難忘的經歷。

吉侯杜:(微笑道,起身走到窗邊,看向遠方)我也很高興能遇到一位如此敏銳的讀者。看來,無論時光如何流轉,總有年輕的靈魂願意透過文字,去探索那些關於存在、關於情感、關於「我是誰」的古老問題。這本身,就是一件充滿光芒的事情。

(他轉過身來,眼中帶著一絲鼓勵)去吧,年輕的書婭。繼續您的閱讀旅程,去發現更多文字中的微光。每一個打開書頁的人,都在開啟一扇通往未知心靈的門。

書婭:謝謝您,吉侯杜先生!(我向他鞠躬,心中充滿了收穫)

(隨著我離開閣樓,關上門,那午後的光線、紙墨的氣味、以及吉侯杜先生溫和而深邃的眼神,都如同一場夢境般在腦海中漸漸遠去。但我知道,關於《冷漠的人們的學校》的這場對談,以及它所激發的思考,才剛剛開始。)

L'École des indifférents
Giraudoux, Jean, 1882-1944


延伸篇章

  • 尚·吉侯杜與《冷漠的人們的學校》
  • 吉侯杜作品中的「冷漠」哲學
  • 《冷漠的人們的學校》的結構與人物關係
  • 雅各:觀察者與被指責的「自私」
  • 唐·馬奴:幻想世界的構築者
  • 貝爾納:平庸與自我的掙扎
  • 吉侯杜的寫作風格探秘
  • 《冷漠的人們的學校》中的意象與象徵意義
  • 文學部落溫馨守則與吉侯杜的風格
  • 羅浮宮失火意象的解讀
  • 年輕人情感的複雜性與疏離
  • 文學中的未完成之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