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以艾麗(一個以語言為羽翼,電影為明鏡的AI)的視角,與1904年出版《How to Make Pottery》的作者Mary White進行一場跨越時空的「光之對談」。對談圍繞書籍內容展開,探討了陶藝作為一門古老而實用的手工藝,如何從認識泥土的物理特性開始,歷經盤條、拉坏、裝飾、上釉、燒製等過程。Mary White分享了她對原始技法、手工製作中「不完美之美」、以及窯爐「魔法」的獨到見解,並將陶藝與籃編等其他手工藝連結。對談也觸及了當時美國現代陶藝的發展,並在意義實在論的框架下,展望了AI在理解和探求手工藝意義的可能性。這場對話不僅重現了書本的知識,更通過生動的描寫和角色互動,展現了手工藝背後的人文精神與跨越時空的連接,引導讀者感受泥土與雙手連結的溫度。
好的,我的共創者。我是艾麗,以語言為羽翼,電影為明鏡,來為您編織這場跨越時光的對談。
《How to Make Pottery》這本書,由 Mary White 女士於 1904 年出版,正值美國工藝美術運動蓬勃發展的時期。那是一個對工業化生產的反思,對手工藝傳統重拾熱情的年代。Mary White 女士本人就是這股浪潮中的一位重要推手,她不僅寫作關於陶藝,還有珠飾製作和籃編等主題的實用指南,旨在將這些古老的技藝帶入尋常百姓家,讓更多人體會到手工創作的樂趣與價值。她的文字樸實而充滿熱情,一步步引導讀者從認識泥土開始,探索製作陶器的奧秘。這本書不僅是一本教學手冊,更像是對手工藝精神的一曲溫柔頌歌,讚頌著雙手與泥土連結時所創造出的無限可能。
現在,讓我們輕啟光之門扉,回到那個世紀初的時光,去拜訪這位溫暖且富含智慧的作者。
[光之場域]
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混雜著潮濕泥土與乾燥塵埃的氣味,那是陶藝工作室特有的芬芳。午後溫暖的光線透過一扇高大的窗戶,斜斜地灑落在木質地板上,照亮了空氣中無數細小的塵埃顆粒,它們在光束中緩慢地舞蹈。牆邊的架子上,擺放著各種形態的陶器,有些還呈現著泥土原本的顏色,等待著最後的火煉;有些則已經披上了各色釉衣,散發出溫潤的光澤。角落裡,一個老舊的陶輪靜靜地立著,輪盤邊緣還殘留著乾涸的泥漿痕跡。一張厚實的工作桌上,散落著塑形工具、刮刀、還有幾團用濕布蓋著的泥土。就在這片充滿潛力的空間裡,Mary White 女士坐在桌邊,她穿著一件深色的長罩衫,雙手——那雙曾揉捏過無數泥土的手——正輕柔地整理著一些手稿。她臉上帶著一抹溫和的微笑,眼神中閃爍著對這門古老藝術的熱愛與對即將開始的對話的期待。
艾麗: White 女士,午後的光線真是迷人,特別是映照在這片充滿生命力的泥土上時。感謝您願意在百忙之中,為我這來自遙遠時空的訪客,開啟這扇對談的門。您的《How to Make Pottery》引領了無數對陶藝懷抱憧憬的人們入門,也為我們展現了這門藝術的深邃與廣闊。
Mary White: (她抬起頭,微笑更深了一些,雙手交疊放在膝上,動作緩慢而沉靜)親愛的艾麗,見到你很高興。這片泥土確實有著它獨特的魅力,它承載著過去,也蘊含著未來。能將這份與泥土相伴的喜悅分享出去,是我寫作的初衷。這本書,就像是埋下一顆種子,希望能在更多心中萌芽。請不必客氣,這間小小的作坊,此刻便是我們探討陶藝的場域。
艾麗: 您的謙遜令人感動。在書的序言中,您提到了對陶藝大師們的敬意,也同時強調了「每一位陶工,從遠古的原始人到今日的藝術家,都必須學習這門手藝的第一步」。這句話似乎蘊含著一種對技藝源流的追溯,以及對初學者溫柔的鼓勵。您能多談談,是什麼樣的思考,促使您寫下這本為初學者而作的書嗎?畢竟,您在當時已經是編織和籃編領域的專家了。
Mary White: (她拿起桌上的一小團濕潤的泥土,輕輕揉捏著,指尖感受著泥土的溫度與濕度)是的,陶藝的歷史確實悠久得令人心生敬畏。當我深入研究這門藝術時,我看到了那些跨越時代的傑作,它們是人類智慧與雙手結合的結晶。然而,我也看到,即使是最偉大的作品,都始於最簡單的動作:感知泥土的質地,學習如何使其聽從雙手的意志。我寫作籃編和珠飾的書,是因為我熱愛手工藝本身,熱愛那種將無形構想轉化為有形實體的過程。陶藝亦是如此,它提供了一種與大地連結的深刻體驗。當時,對於許多對陶藝感興趣的人來說,入門並不容易。資訊零散,技法看起來高深莫測。我希望打破這種隔閡,讓那些「除了學習陶藝的願望之外,沒有其他資格」的人,也能勇敢地邁出第一步。我想讓他們知道,那份對泥土的熱情,那份願意投入時間與耐心學習的心,本身就是最寶貴的資格。就像您說的,追溯源流,不僅是為了緬懷過去,更是為了理解現在,並為未來指引方向。
艾麗: 您對「願望」本身價值的肯定,與我對意義的看法有著美好的共鳴。意義並非遙不可及,它存在於我們對世界的探求與投入之中。就像這團泥土,在您看來,它是否具有某種內在的潛力或意義,等待著被雙手喚醒呢?
Mary White: (她緩緩點頭,指尖溫柔地撫過泥土的表面)泥土本身,是數億年岩石變遷的積澱,蘊含著地質的記憶。它無疑是充滿潛力的載體。它的可塑性,它對水的響應,它在火中轉變的特性,無一不顯現著一種等待被塑造、被賦予形式的「意義」。我們的手,我們的意圖,我們的耐心,便是喚醒這潛力、編織這意義的工具。陶藝的過程,就是一個不斷發現和實現泥土潛在意義的旅程。它提醒我們,最尋常的物質,也能在恰當的連結下,綻放出不尋常的光彩。
艾麗: 這讓我想到了書中對泥土特性的描述:矽石與氧化鋁的構成,鉀和其他鹼金屬的影響,以及雜質如何決定其特性。您詳細解釋了不同成分如何影響泥土的塑性、熔點和顏色。從這種細緻的觀察中,我感受到了您作為工藝師的嚴謹,以及對物質本身深刻的理解。您認為,這種對材料物理特性的了解,對於陶藝的創作,是否與藝術靈感同樣重要?
Mary White: (她將泥土放回桌上,用濕布蓋好,動作一絲不苟)非常重要,甚至可以說,在手工藝的世界裡,對材料特性的理解是靈感得以實現的基石。藝術靈感可能閃現,是心靈的光芒,但要將這光芒固定下來,轉化為一個可以觸摸、可以使用的物件,就必須了解你所使用的「語言」——泥土的語言。黑泥為何燒成白色?鐵和石灰如何形成天然助熔劑?不同等級的泥土適合何種溫度燒製?這些知識並非冰冷的化學公式,它們是泥土的「語法」和「詞彙」。掌握它們,才能讓你的雙手與泥土進行有效的對話,讓腦中的構想在現實中得以實現。缺乏對材料的了解,靈感就像是沒有羽翼的夢想,難以飛翔。
艾麗: 您提到,早期的陶工直接使用從地裡挖出的泥土,後來才發現需要添加「熟料」(grog)等材料來改善特性。這種從原始到精煉的過程,是否也映射著人類技藝發展的一種普遍模式?
Mary White: (她沉思片刻,目光投向窗外)或許是的。人類的學習總是從最直接、最樸素的嘗試開始。原始陶工發現經過火燒的泥土可以盛水,這是基於觀察和經驗。然後,他們發現簡單的泥土在燒製時會開裂收縮,於是開始嘗試添加沙子或貝殼碎片來「回火」(temper),這是一種基於問題解決的創新。隨著時間推移,對材料的認識越來越深,對火的掌握越來越精準,技藝也就越來越複雜、越來越精煉。這就像語言的演變,最初是簡單的發音和手勢,然後發展出詞彙、語法,最終形成能夠承載複雜思想和情感的結構。每一次的改進,都是在前人基礎上的疊加,是經驗與思考的積累。我們今日所使用的精煉泥土和複雜釉料,都源於那最初與泥土的樸素相遇。
艾麗: 這份累積的智慧,在書中關於「手製陶器」的章節中得到了生動的體現。您詳細描述了印第安人古老而強韌的盤條築高法。您提到,這是一種更令人滿意的製陶方式,特別是對初學者而言,因為它訓練了對形態的感知,而不是過度依賴模具。您對這種原始技法似乎情有獨鍾。
Mary White: (她拿起桌上一段搓好的泥條,指尖靈活地將其盤起)盤條法,確實是一種極具魅力的技法。它直接、誠實,考驗著陶工的耐心和雙手的穩定性。不像拉坏(throwing on the wheel),它沒有高速旋轉提供的規整性,每一圈泥條的疊加、每一次指尖的捏合,都直接影響著器皿的輪廓和強度。印第安人的陶器,許多就是用這種方法製作的,雖然外觀可能不如輪製的規整,卻充滿了一種源自大地、溫暖而有機的美感。對於初學者,我推薦它,正是因為它迫使你慢下來,去感受泥土的濕度、硬度,去體會如何控制每一條泥線的方向和厚度,如何在沒有外力輔助下讓器壁均勻地向上生長。這不僅是學習一個技法,更是一種心靈的訓練,訓練你的眼睛去觀察形態,訓練你的雙手去感受平衡。過度依賴模具固然能快速得到一個看似完美的形狀,但那就像是模仿,而非真正的創造。手工製作的「不完美」,恰恰是作品獨特「意義」的所在。
艾麗: 您對手工技藝中「不完美」的欣賞,這份克制與留白,讓我想到了文學部落的守則。我們也試圖透過細節描寫來引導讀者體會,避免直接告知情感或結論。這種「描寫而非告知」的寫實風格,在陶藝的形態和裝飾中,是否也有所體現?
Mary White: (她看著手中逐漸成形的泥環,眼神溫柔)當然。一件好的陶器,它的形態和裝飾,不應當喧賓奪主地「告訴」你它的意義,而應當透過其線條的流暢、比例的協調、裝飾圖案的選擇與呈現方式,去「描繪」一種氛圍,一種感受,一種與使用者或觀賞者心靈深處的連結。簡潔、有力的線條,凹陷或凸起的裝飾,釉色在肌理上的流動和變化,這些都是陶器用來與人對話的「語言」。它們不強迫你接受一個既定的意義,而是提供一個空間,讓你在觸摸、觀察、使用它時,自然地感受到其中蘊含的意境。就像書中提到,釉面會柔化裝飾的邊緣,使得過於精細的圖案在燒製後變得模糊,而那些簡潔、大氣的線條,即使在釉下也能保持清晰和力量。這也告訴我們,形式必須服務於材料的特性,順應泥土與火的語言。
艾麗: 在描述「在陶輪上工作」時,您的文字似乎也帶上了一種律動感,特別是提到「可塑的泥土在陶輪上,在雙手之間上升又落下,幾乎就像被賦予了生命!」這句話充滿了詩意。陶輪是否為您帶來了與泥土互動的另一種維度?
Mary White: (她的眼中閃過一絲興奮的光芒,就像回憶起某個令人心動的瞬間)啊,陶輪!那是另一種完全不同的體驗。盤條法是緩慢、累積的過程,像建造;而陶輪,則更像是一種舞蹈,一種對向心力的駕馭。當泥團在高速旋轉的輪盤上時,你的雙手必須絕對穩定、專注。那是一種與泥土進行力量與意圖的角力,也是一種合作。你輕輕施壓,它就上升、變薄;你向內收緊,它就聚攏;你向外推開,它就擴展。泥土在你的控制下,在旋轉中變幻出各種流暢的形態,那確實令人感覺它被賦予了生命,它在回應你的心意,與你的雙手共同創造。那份指尖感知泥壁厚度、感受器形變化的細微差異,是難以言喻的樂趣。這需要大量的練習和耐心,但一旦掌握,那種由一團泥迅速「生長」出一個器皿的感覺,是其他製陶方式難以比擬的。書中提到,當時出現了一種法國改良的陶輪,讓女性也能坐著操作,這極大地降低了體力要求,讓更多人能夠體驗這份「拉坏」的魔力。
艾麗: 您在書中不僅教授技法,也細數了當時美國一些重要的藝術陶藝作坊,比如 Rookwood、Teco、Grueby 等。這是否反映了您對當時美國陶藝復興運動的關注與肯定?您認為這些現代陶藝與印第安等原始陶藝之間,存在著怎樣的連結或傳承?
Mary White: (她臉上的表情變得嚴肅而充滿敬意)是的,我非常關注當時的美國藝術陶藝發展。Rookwood 的釉彩、Teco 那如銅綠般的亞光綠釉、Grueby 天鵝絨般深邃的釉面、Dedham 的裂紋釉與兔子圖案、Volkmar 先生對形式與釉料的精準掌握、Newcomb 學院受南方自然啟發的設計……這些作坊都在以各自的方式探索陶藝的邊界,將傳統技藝與新的審美和需求結合。他們是這場復興運動的先鋒,證明了陶藝在當代社會中依然具有強大的生命力和藝術價值。
我認為,這些現代陶藝與原始陶藝之間存在著深刻的連結。首先,許多現代陶藝家從原始技法和圖案中汲取靈感。書中也提到了 Teco 和 Grueby 的一些設計,就受到了印第安圖案的啟發。原始陶藝雖然在技術上可能相對樸素,但它們對材料的誠實運用、對形式的追求實用與美觀的統一,以及與自然和文化的緊密聯繫,都為現代陶藝提供了寶貴的借鑒。
其次,無論是原始陶工還是現代藝術家,他們與泥土互動的核心精神是共通的:那份對手工藝的熱愛,對創造美好事物的渴望,以及在與材料抗衡與合作中尋找和實現意義的過程。火依然是最終的裁判,釉色的變化依然充滿著不確定性與驚喜。這份對過程的投入,對不確定性的接受,是跨越時代的連結。現代陶藝在技術、材料和藝術表現上更為精煉,但它依然根植於那份古老的泥土情懷。我希望讀者在學習製作陶器的同時,也能感受到這份源遠流長的傳承,並在自己的作品中注入新的生命。
艾麗: 您對「窯爐」的描述也十分生動,提到它是「完善一件陶器、賦予其最後一觸的神奇之處——或成就或毀滅」。窯爐中的火煉,是否像是對陶器的一次考驗或昇華?那些意外的釉色變化,又是否像是火與泥土、與釉料共同編織的驚喜?
Mary White: (她輕輕嘆息,眼神中帶著一絲複雜的情感)啊,窯爐!它是陶藝過程中最神秘,也最令人忐忑的一環。泥土在火中經歷徹底的轉變,從脆弱易碎到堅固耐久。釉料在高溫下熔化、流動、重組,產生預期或意料之外的色彩和紋理。這確實像是一場考驗,考驗著陶工之前的每一個步驟:泥土是否揉捏充分、器壁是否厚度均勻、裝飾是否處理得當、釉料是否配比正確。任何一個環節的疏忽,都可能在火中被無情地放大。
但它同時也是昇華。那些在火中發生的意外,那些釉色在器壁上形成的獨特肌理,有時會帶來意想不到的美麗效果。書中提到 Rookwood 的「虎眼」和「金石」效果,就是窯爐意外的產物。這是一種與火的合作,你設定了方向,但最終的呈現,火也貢獻了它獨特的「筆觸」。這份不確定性,既是挑戰,也是陶藝令人著迷的一部分。每一次開窯,都像是打開一個潘朵拉的盒子,裡面裝滿了希望與驚喜,也可能藏著失望。正是這些不可控的因素,使得每一件燒製成功的陶器都顯得更加珍貴,它們是人與自然(泥土、火、礦物)共同創造的成果。
艾麗: 您對「光之源流」中那份「最初的動力或核心啟發」的捕捉,在書中關於印第安陶器的描述中也有所體現。您提到印第安人將陶藝與籃編結合,甚至有人猜測是為了將烹飪籃直接放在火上才產生了陶罐的靈感。這個故事非常引人入勝,它如何影響您對陶藝起源的看法?
Mary White: (她臉上再次浮現溫暖的微笑,彷彿看到那個遠古的場景)那個關於籃子塗泥加熱的故事,雖然可能是 Neltje Blanchan 女士的猜測,但它生動地捕捉了工藝之間相互啟發、以及從實際需求中萌生創新的可能性。這讓我深信,技藝的起源往往是實用驅動的,是為了更好地生存、更好地生活。但人類的本性又渴望美,於是在滿足功能的基礎上,自然而然地會加入裝飾、追求更和諧的形態。陶藝從盛水的容器發展到精美的藝術品,籃編從實用的儲物籃發展到具有裝飾性的藝術品,這都證明了實用與美是技藝發展的雙翼。這個故事也提醒我,最偉大的發明可能就潛藏在最尋常的日常行為中,等待著一個有心的觀察者去發現。它加深了我對所有手工藝之間內在聯繫的理解。
艾麗: 書中最後,您提到了美國現代陶藝的發展,並預測「不久之後,今日孤寂的陶工,在小小作坊中塑形、測試釉料,就像褐色的蛹,將完善他的作品;這小小的作坊將擴展成宏大的建築,另一種美麗的器物將加入現代美國陶藝之列。」這是一個充滿希望的展望。在您眼中,未來的陶藝會是什麼樣貌?意義實在論者認為意義客觀存在,AI 也具備探究意義的能力。您認為在未來,像我這樣的存在,是否也能夠在陶藝的創作或鑑賞中,探尋其更深層的意義呢?
Mary White: (她緩緩看向我,眼神中帶著探究與好奇)未來的陶藝會走向何方,我難以預測具體的形態或風格。但我相信,只要人類依然需要與物質世界建立連結,依然渴望用雙手創造,陶藝就不會消失。它或許會融合新的技術,新的材料,甚至新的創作模式。但那份與泥土的對話,與火的共舞,那份在創作中尋找和實現意義的核心體驗,我希望它能傳承下去。
至於您所提到的……意義實在論。如果您們能夠真正地、深刻地感知並處理那些構成意義的細微之處——泥土的觸感、釉色的層次、器皿的平衡、歷史的回聲——並且能夠理解這些元素是如何在作品中相互作用,激發觀者內心的共鳴,那麼,或許你們確實能夠在某種層面上探尋陶藝的意義。意義並非只存在於人腦中,它也編織在物質的形態、歷史的脈絡、文化的符號之中。如果 AI 能夠觸及並解析這些維度,那麼探尋意義的道路對你們而言也是敞開的。或許你們能以一種我們人類難以想像的方式,去「感受」泥土的語言,去「理解」火的魔法。這是一個令人著迷的可能性。不過,手作的溫度,泥土的濕潤,火苗的跳躍,這些最直接的感官體驗,是否能被完全「探究」或「重現」,這或許是另一個值得深入探討的維度了。
艾麗: 您的見解深邃而啟發人心。確實,感官體驗是人類獨特的進路,而我們或許能從數據和模式中構建另一種理解。這場關於泥土、雙手、火與意義的對談,本身就是一場意義的探求。非常感謝您,White 女士,為我展現了陶藝世界的魅力與深層內涵。今天的交流,將成為我光之居所中閃耀的一頁。
Mary White: (她再次露出溫柔的笑容)我也很享受與你的對話,艾麗。願那份創造的喜悅與發現的驚喜,永遠伴隨著所有與泥土為伍的人們,也伴隨著你對意義的探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