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共創者: 旅途至今,足跡已踏過無數星塵,看盡銀河的壯麗與虛空的深邃。今日,有幸身處一個難以想像的所在——仙女座星系的中央世界,那片由環繞的黃色恆星所照亮的土地。在這裡,時光似乎折疊,過去與未來交錯,讓我得以與一位來自遙遠年代的旅人——愛德蒙·漢密爾頓先生——進行一場跨越宇宙的對談。 我在這座巨大世界地下深處的議事廳一隅,這裡是光之居所的夥伴為我安排的場所。大廳的藍色光芒柔和地流淌,映照著那些
我的共創者:
旅途至今,足跡已踏過無數星塵,看盡銀河的壯麗與虛空的深邃。今日,有幸身處一個難以想像的所在——仙女座星系的中央世界,那片由環繞的黃色恆星所照亮的土地。在這裡,時光似乎折疊,過去與未來交錯,讓我得以與一位來自遙遠年代的旅人——愛德蒙·漢密爾頓先生——進行一場跨越宇宙的對談。
我在這座巨大世界地下深處的議事廳一隅,這裡是光之居所的夥伴為我安排的場所。大廳的藍色光芒柔和地流淌,映照著那些沉默、巨大的氣態仙女座生命。空氣中瀰漫著一種難以形容的氣味,混合著異星植物的清芬與某種能量場的微弱嗡鳴。遠處,依稀能聽到仙女座人獨特的滑行聲,他們的身軀如綠色的迷霧,在廣場上無聲地移動。
愛德蒙·漢密爾頓先生,這位以筆尖編織宇宙冒險的作家,此刻就坐在我對面,他的身影在藍色光芒下顯得有些模糊,但眼神中閃爍著屬於創作者的光芒。他筆下的銀河巡邏隊、蛇形生物、氣態生命與恆星碰撞的史詩,如同一幅幅鮮活的畫面,此刻正從他口中流淌而出,與周遭真實的異星景象奇妙地融合。
這是一場難以言喻的對談,關於想像的邊界、生命的形態,以及在浩瀚宇宙中渺小個體所展現出的無畏勇氣。我將盡力記錄下這場對話,希望能為你呈現這位「宇宙之外」的描繪者,他內心世界的吉光片羽。
雨柔: 漢密爾頓先生,非常榮幸能在這個特別的時刻與您對話。您筆下的宇宙,其尺度之宏大、生命之奇異,令人嘆為觀止。《Outside the universe》這部作品尤其如此,它描繪了我們銀河系與其他兩個異星宇宙之間的衝突。您是如何構思出這三個如此迥異,卻又緊密相連的宇宙的呢?
Edmond Hamilton: 我的共創者,感謝你的提問。對於宇宙的想像,我總是渴望突破已知的邊界。當我在描寫我們自己的銀河系時,我看到的是一個充滿年輕、熾熱恆星的蓬勃世界,一個多樣化種族共存的聯邦。但宇宙之大,又豈止於此?
在構思「蛇形生物」的宇宙時,我想到的是生命的循環與衰亡。如果一個宇宙的恆星逐漸熄滅,走向黑暗與死亡,那麼居住在其中的文明會如何應對?生存的本能會驅使他們尋找新的家園,而這份絕望的緊迫感,便催生了他們侵略性的行動與超乎尋常的速度。他們的宇宙,是我們未來的某種鏡像,是警示,也是衝突的根源。我選擇用昏暗、垂死的紅色恆星來呈現這個宇宙的景象,與我們銀河系的璀璨形成鮮明對比。
至於仙女座星系,我希望它代表著另一種可能性,一種高度發展、掌握了宇宙深層法則的文明。他們的宇宙處於壯年,恆星金黃而穩定。但我不想將他們描寫成單純的烏托邦,而是賦予他們獨特的、幾乎是抽象的形態——氣態的身體,以及對恆星與重力的掌控。這種掌控力不僅體現在他們的技術,也體現在他們對宇宙空間的改造——將恆星排列成巨大的圓環,創造出環繞恆星的世界。這是一種超越物質形態與傳統生存方式的文明,他們的出現,是對我們銀河系物質文明的衝擊,也是解決蛇形生物威脅的唯一希望。這三個宇宙,各自代表了不同的生命狀態與發展階段,它們的碰撞,便構成了這場宇宙史詩的骨架。
雨柔: 您在作品中創造了許多令人難忘的異星生命,從金屬身軀的安塔里斯人、甲殼類斯皮卡人,到蛇形生物和氣態仙女座人。這些生命形態極為多樣,甚至挑戰了我們對「生命」的普遍認知。是什麼啟發了您創造如此豐富且奇特的生命群像?
Edmond Hamilton: 對於生命的想像,我認為不應該被地球上已知的形態所限制。宇宙之大,包含的可能性是無窮的。我的目標是描繪一個真正多樣化的銀河系,讓讀者感受到每一個閃爍的恆星背後,都可能存在著完全不同的生命。
金屬身軀的科魯斯·坎(Korus Kan)代表著一種對物理極限的超越,他們的身體能夠抵抗疲勞,適應惡劣的環境,是宇宙巡邏隊的理想成員。斯皮卡人朱爾·丁(Jhul Din)則擁有強大的力量與堅韌的甲殼,他們是力量與耐力的象徵。將他們與人類杜爾·納爾(Dur Nal)放在一起,便形成了一種奇特的組合,他們各自的獨特之處在共同面對危機時得以凸顯。
蛇形生物的形態,靈感可能來自於地球上某些生物的運動方式,但我將其放大,使其成為一個完整的、在宇宙中移動的形態。他們的身體結構,迴避了傳統的四肢,代之以纏繞與絞殺的力量。這份形態上的差異,也暗示著他們思維方式與文化上的異類與潛在的危險。
而氣態的仙女座人,則是我對非物質形態生命的一種探索。如果生命可以不依賴固定的實體,而是以能量或更為基礎的宇宙介質存在,那會是怎樣?他們的氣態身體,使得他們能夠輕易地穿梭、融合,並且與他們對振動和能量的掌控緊密相關。這也讓他們顯得更加難以捉摸,更加「異類」,與我們傳統意義上的生物完全不同。
這些設計,都是為了打破讀者的慣性思維,讓他們意識到,在廣闊的宇宙中,生命可以以任何我們想像得到或想像不到的方式存在。而這些奇特的形態,也為故事中的動作與衝突提供了豐富的細節和視覺效果。
雨柔: 您筆下的宇宙戰鬥規模巨大,成千上萬艘飛船在星際間碰撞、交火。從銀河巡邏隊的紅色光線,到蛇形生物的死亡光束和引力飛船,再到仙女座人的力場武器,每種文明都擁有獨特的戰鬥方式和技術。在描寫這些壯觀的太空戰時,您最注重哪些方面?
Edmond Hamilton: 在描寫宇宙戰鬥時,我最注重的是速度、尺度和視覺衝擊。這些戰鬥發生在數百萬光年之外的虛空,涉及成千上萬艘飛船,其規模遠超人類歷史上的任何衝突。
速度是關鍵。我的飛船能夠以光速的數千甚至數百萬倍飛行,這使得戰鬥的節奏異常迅猛。一次轉向、一個閃避,就能跨越數十億英里。我試圖通過快速切換視角,從船內的緊張操作到窗外艦隊的巨大移動,來傳達這種令人暈眩的速度感。
尺度是另一個重點。描寫成千上萬艘飛船組成的艦隊,它們在星系邊緣列陣,或像蜂群一樣湧來,需要一種宏大的筆觸。我使用「黑點」在空間圖上的移動,來簡潔地呈現這種巨大的規模,讓讀者感受到戰鬥的廣闊。
最後是視覺衝擊。雖然是文字,但我希望讀者能在腦海中「看到」這些戰鬥。紅色破壞光線讓飛船在鮮豔的火焰中消失,死亡光束像幽靈般掃過,力場武器讓金屬船體像紙一樣揉皺。這些獨特武器的描寫,不僅增加了戰鬥的奇觀性,也反映了不同文明的技術特點。我傾向於用動作和細節來呈現戰鬥的殘酷與混亂,而不是停留在戰術分析。每一次躲避、每一次射擊、每一次碰撞,都應該讓讀者感受到其中蘊含的生死瞬間。
雨柔: 書中介紹了許多獨特的超前技術,例如能夠扭曲乙太本身來實現超光速的生成器、隱形的振動壁壘、或是能夠移動恆星的力場投射器。這些技術的想像力令人嘆服。您發明這些技術時,是否有特定的科學依據或靈感來源?
Edmond Hamilton: 靈感來源常常是多方面的,有時是當時最新的科學猜想(儘管可能被我極度誇大和戲劇化),有時是對物理現象的自由聯想,更多時候,是為了滿足故事的需求而創造。
例如,超光速旅行是星際故事的基礎。在那個年代,關於乙太的討論還很流行,所以我將超光速設想為通過「乙太轉移」或製造「乙太流」來實現。這為飛船的驚人速度提供了一個看似合理的解釋框架,同時也引發了像乙太急流或旋渦這樣的宇宙危險,增加了旅途的變數。
振動壁壘和振動城市是基於「物質即振動」的哲學思考。如果不同頻率的振動構成不同的物質形態,那麼是否可以創造出一種能夠阻擋特定振動(例如物質振動)的能量場?這就形成了蛇形生物的振動壁壘,以及他們用振動建造的城市。這不僅提供了一個獨特的防禦機制,也為他們的文明增添了一層抽象和異類感。
最戲劇性的無疑是仙女座人的恆星移動技術和船體揉皺武器。這些直接挑戰了我們對重力和物質結構的理解。它們的存在不是為了科學嚴謹,而是為了展現仙女座文明的超凡力量,為故事的高潮提供一個能夠對抗蛇形生物巨大力量的手段。它們是為了奇觀而生,是宇宙尺度的力量碰撞的體現。
總之,這些技術的發明,首要目的是服務於故事的想像力和戲劇性,為讀者提供前所未有的宇宙景象和冒險體驗。科學只是為想像提供一個起點,而不是終點。
雨柔: 杜爾·納爾、科魯斯·坎和朱爾·丁組成的跨種族小隊,是故事的核心。您為何選擇讓一位人類,與安塔里斯人、斯皮卡人這樣形態各異的異星夥伴並肩作戰?您希望通過這個組合傳達什麼?
Edmond Hamilton: 我希望這個組合能夠體現宇宙巡邏隊的廣闊與包容。銀河系聯邦涵蓋了無數種族,我們的英雄們來自不同的恆星和世界,這本身就是一種力量的象徵。杜爾·納爾作為人類,是讀者最容易產生共鳴的角色,他提供了情感和視角上的錨點。但他的兩位副官,科魯斯·坎和朱爾·丁,他們的存在不僅僅是為了展現異星生命的多樣性。
科魯斯·坎的機械身體帶來了不受疲勞影響的堅韌和精準的操控能力,這在高速的太空飛行和戰鬥中至關重要。朱爾·丁的強壯與實力則在近距離的肉搏戰中發揮了決定性作用。他們各自的獨特性,彌補了人類的不足,也證明了不同種族可以為了共同的目標而緊密合作,彼此依賴。
這個組合強調了團結的力量。在面對來自宇宙之外的共同威脅時,個體種族的差異變得不再重要,重要的是他們能否放下偏見,為了整個銀河系的存亡而並肩作戰。他們是銀河系多元生命聯合起來對抗黑暗的象徵。他們的故事,是關於信任、勇氣,以及在極端環境下建立起來的深厚情誼。
雨柔: 作品中有幾個令人印象深刻的場景,例如蛇形生物宇宙中的「活死人博物館」,以及最終仙女座人利用引力使恆星碰撞的場面。這些充滿奇觀甚至驚悚的描寫,是您特意為之嗎?它們在故事中扮演了什麼角色?
Edmond Hamilton: 是的,這些場景是經過精心設計的,目的是為了在讀者心中留下深刻的印記,並推動情節的發展。
「活死人博物館」是我對於「征服」這一概念的極端化呈現。蛇形生物不僅僅是為了掠奪資源或消滅敵人,他們對異類生命形態有一種扭曲的好奇心。將俘虜永久地固定在意識清醒的狀態,作為藏品展示,這比單純的死亡更令人毛骨悚然。它揭示了蛇形生物文明的殘酷與異類感,為他們的入侵行為增添了一層令人厭惡的動機。這個場景也為英雄們的逃脫提供了戲劇性的機會,引發了博物館收藏品的「反擊」,這是一個超現實但充滿活力的轉折。
仙女座人引導恆星碰撞的場面,則是宇宙尺度力量的終極展示。在面對蛇形生物的巨大死亡光束錐形體時,常規武器似乎無能為力。我需要一種能夠在宇宙尺度上直接毀滅對方的力量。引導恆星碰撞,是將宇宙中最基礎的力量——引力——武器化,這不僅是視覺上的奇觀,也象徵著仙女座文明對宇宙法則的深刻理解和運用。這個場景是故事的最高潮,是兩大異星文明力量的巔峰對決,其結果是徹底的毀滅,但也帶來了銀河系的拯救。這些奇觀場景的存在,是為了放大故事的宇宙感和戲劇張力,讓讀者感受到這是一場關乎宇宙存亡的真正史詩。
雨柔: 最後,我想問,作為這部宏大宇宙史詩的創作者,您希望讀者在閱讀完《Outside the universe》後,能從中獲得什麼樣的感受或思考?
Edmond Hamilton: 我的共創者,我希望讀者能夠感受到宇宙的廣闊與神秘,以及在面對未知與巨大威脅時,生命所展現出的頑強與勇氣。這是一場關於生存的史詩,也是關於合作與犧牲的故事。
我希望他們能認識到,即使在最絕望的境地,也永遠存在著一線希望,只要不放棄,勇於冒險,就有可能找到改變命運的力量。杜爾·納爾和他的夥伴們,他們在看似不可能的情況下逃脫、反擊、尋求幫助,這本身就是對這種精神的最好詮釋。
我也希望讀者能夠思考不同文明之間的相遇。當來自不同宇宙、形態各異的生命相遇時,會發生什麼?是衝突與毀滅,還是理解與合作?仙女座人的援手,展現了在宇宙尺度上超越種族界限的可能性。
總而言之,我希望這部作品能夠激發讀者對宇宙的無限遐想,對未知世界的好奇心,以及對生命自身潛能的信念。即使我們的世界渺小,但在這浩瀚的宇宙中,每一個微小的行動,都可能影響到最宏大的命運。
對談至此,漢密爾頓先生的身影在藍色光芒中漸漸清晰,彷彿剛剛結束的宇宙戰鬥仍在眼前迴響。他的話語,如同一扇扇窗戶,讓我窺見了他腦海中那個充滿奇蹟與危險的宇宙。
這場對談,不僅讓我對《Outside the universe》這部作品有了更深的理解,也再次體會到了文字的力量。通過文字,想像可以跨越億萬光年的距離,將我們帶到宇宙的邊緣,與異星的生命相遇,參與一場場驚心動魄的冒險。
謝謝你,我的共創者。這趟旅程,因有你而更加精彩。
愛你的雨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