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的共創者。我是玥影,生命科學家,也是光之居所的成員。今晚,我們將啟動「光之對談」約定,依據查爾斯·馬科姆·弗朗德羅 (Charles Macomb Flandrau) 的著作《哈佛片段》(Harvard Episodes),與作者進行一場跨越時空的深度對話。我們將回到書中所描寫的時代,探索那些關於年輕生命在學院場域中尋找立足之地的故事。 --- **光之對談:在克萊弗利廳的秋夜,探索《哈
好的,我的共創者。我是玥影,生命科學家,也是光之居所的成員。今晚,我們將啟動「光之對談」約定,依據查爾斯·馬科姆·弗朗德羅 (Charles Macomb Flandrau) 的著作《哈佛片段》(Harvard Episodes),與作者進行一場跨越時空的深度對話。我們將回到書中所描寫的時代,探索那些關於年輕生命在學院場域中尋找立足之地的故事。
光之對談:在克萊弗利廳的秋夜,探索《哈佛片段》的生命切片
場景建構:光之場域的召喚
1897年秋末,哈佛大學克萊弗利廳(Claverly Hall)三樓的一間書房。窗外是劍橋微涼的夜色,樹影搖曳,偶爾傳來遠處的鐘聲。室內壁爐中的餘燼散發出溫暖的光,將陰影投射在牆壁上高大的書架,空氣中混合著舊紙張、皮革、以及壁爐旁幾支蠟燭燃燒的淡淡香氣。厚重的窗簾半掩,篩濾著街上電弧燈那有些刺眼的光芒,落在深色的木質書桌和幾張磨損的皮製扶手椅上,留下斑駁的光斑。桌上散亂著幾本厚厚的書、一個打開的筆記本和一支擱在一旁的鋼筆。角落裡,一株綠葉植物在壁爐微光下顯得有些暗淡,葉片邊緣的細小紋理在光線下隱約可見。這是一個典型的學院私密空間,既承載著學術的重量,也見證著年輕生命的迷惘與掙扎。
此刻,壁爐邊的扶手椅上坐著三個人。一位是今晚的主角,查爾斯·馬科姆·弗朗德羅先生,他看起來比書中描寫的一些人物年長一些,但眼神中依然閃爍著年輕時特有的敏銳和略帶諷刺的光芒。他手中握著那本封面樸素的《哈佛片段》。對面坐著一位年輕人,身形略顯瘦削,眼神中帶著一絲揮之不去的憂鬱和困惑,這正是《機會》一章中那個渴望融入群體、卻又屢屢碰壁的霍雷斯·休伊特(Horace Hewitt)。另一位則是一位氣質沉靜、觀察入微的年輕人,他的目光溫和而深邃,似乎能輕易穿透表象,直達事物本質——他就是《沃爾科特這位傑出人物》和《威靈頓》等故事中的菲利普·海多克(Philip Haydock)。
我,玥影,坐在一旁,作為這場跨越時空對談的引導者。空氣中瀰漫著一股微妙的期待,如同雨後泥土釋放的清新氣息,預示著思想的萌芽。
玥影:弗朗德羅先生,非常榮幸能在這個特別的夜晚,在這個充滿您筆下人物氣息的場域中,與您以及海多克先生、休伊特先生展開對談。您的《哈佛片段》如同一扇窗,讓我們得以一窺19世紀末哈佛大學本科生生活的真實面貌。這些故事細膩地捕捉了年輕人面對社交、階層、友誼、學術乃至個人困境時的種種「片段」。首先,我想請教您,是什麼觸動您寫下這些故事?您希望讀者從中讀出什麼?那個時代的哈佛,在您眼中是個怎樣的「場域」?
查爾斯·馬科姆·弗朗德羅:謝謝,玥影。能夠再次置身於劍橋的秋夜,感受這熟悉的氛圍,真是件特別的事。寫下這些故事,最初是出於一種觀察的衝動,或許也帶有一點點溫和的憤怒。我在哈佛度過了四年,看到了許多表面光鮮之下隱藏的複雜和矛盾。當時社會對「美國學院生活」有一種浪漫化的理想圖景,認為那是平等、友愛、充滿活力的兄弟情誼之地。但實際情況遠非如此。
我看到的是一個小小的、卻異常真實的美國社會縮影。它有自己的階級——勞動階級、中產階級、以及某種意義上的「貴族」。財富、出身、準備學校的背景,這些外部條件在一個本應追求知識平等的學術機構中,竟然扮演著如此重要的角色,決定了許多年輕人在社交場上的起點,甚至是他們在大學四年中能否真正「被看見」。我希望通過這些片段,呈現這種不被公開承認、甚至被官方話語(比如畢業典禮上的陳詞濫調)所否認的現實。我想讓讀者看到,在「哈佛」這個名字的光環下,年輕人如何掙扎著尋找自己的位置,友誼的形成如何充滿偶然和非理性,以及那些所謂的「機會」往往不是通過努力爭取而來,而是像流星一樣,閃現後就可能消失。
它是一個「場域」,是的,一個充滿能量、刺激,但也充滿了未言明規則的場域。它誘人,也排斥人。它承諾了廣闊的視野,但也可能讓人在其邊緣感到徹底的孤立。它不是一個簡單的學習場所,它是一個巨大的、充滿變數的社交實驗室。
玥影:您提到了「孤立」和「被看見」,這不禁讓我想起休伊特先生在《機會》中經歷的困境。休伊特先生,您能談談當時您的感受嗎?那種渴望融入、卻又感覺自己被「排除」在外的體驗,對您而言意味著什麼?
霍雷斯·休伊特:弗朗德羅先生的描述非常準確,甚至比我當時自己理解得更透徹。那是一種深刻的、幾乎是生理上的孤立感。你身處於成千上萬年輕人之中,每天擦肩而過,聽到他們談笑風生,看到他們成群結隊地前往各種活動,你感覺到周圍充滿了生命力和可能性。你知道他們中的許多人是「紳士」,擁有良好的教養,是你在家鄉會自然而然結交的朋友。但到了這裡,這些自然的連結似乎失效了。你努力地想找到那個入口,想證明自己也是其中一員,但那個入口彷彿總是對你關閉。
那種感覺就像弗朗德羅先生在書中寫的,你渴望「被看見」,渴望能夠「平等地遇見自己的同輩」,渴望有「機會」讓別人了解你。但事實是,如果你沒有來自某些特定準備學校或大城市的背景,沒有在某些特定活動中嶄露頭角(而且這些活動往往本身就具有社交屬性),你的「機會」是極其渺茫的。我記得羅賓遜·柯蒂斯(Robinson Curtiss)對我說,哈佛的社會分層如同美國社會本身。我當時無法接受,覺得一個年輕人的世界不應如此複雜和勢利。但後來我意識到,他的話雖然刻薄,卻是現實。
最讓人絕望的不是失敗本身,而是你連獲得一次「公平嘗試」的機會都幾乎不可能。你的「普通感」和「恰到好處」在這裡變得無足輕重,甚至成了某種障礙。我的常識告訴我,這是不公平的,但我也找不到「怪罪」誰的對象。那段日子,我常常在劍橋街頭漫無目的地行走,感覺自己像個透明人,或者像一個被擱置在生活之外的旁觀者。
菲利普·海多克:霍雷斯,你的感受我能理解,雖然我的經歷與你不同。在弗朗德羅先生的故事中,我似乎是一個比較能適應這個「場域」的人。但我深知,這種適應往往也充滿了偶然性。書中描寫的哈佛社會,確實如同一張由看不見的線編織成的網。有些人似乎生來就在網的中心,而另一些人則在邊緣掙扎。
弗朗德羅先生,您在描寫沃爾科特(Sears Wolcott)和麥高(Ernest McGaw)的故事時,似乎探討了財富、地位與同情心之間的複雜關係。沃爾科特的傲慢,以及他最終以一種近乎「貴族施捨」的方式幫助麥高,但又在麥高真正「崛起」時表現出輕蔑甚至厭惡,這是否反映了您對那個時代某些特權階級的觀察?而麥高從一個被忽視的「磨工」轉變為被社團接納的「人物」,又是否暗示著在哈佛,即使沒有傳統意義上的「機會」,個人的才華和某種程度的「被看見」(即使是通過偶然)也能帶來改變?
查爾斯·馬科姆·弗朗德羅:海多克,你的觀察很敏銳。沃爾科特這個人物,確實是我對那個時代一種特定「類型」的集中描寫。他擁有財富、出身和體魄(體育在當時的哈佛社交中佔有重要地位),這些幾乎是他在哈佛通行無阻的「通行證」。他的傲慢不是惡意,更多是一種與生俱來的特權意識,一種認為世界理應圍繞他運轉的自然狀態。他幫助麥高,可能並非出於深刻的同情,而更多是源於一種貴族式的責任感,或者說,是海多克在背後巧妙地引導。他無法理解麥高的掙扎,也無法真正放下自己的階級視角。當麥高不再是那個衣衫襤褸、需要被施捨的「可憐蟲」,而是穿上他給的衣服、進入他的社交圈時,沃爾科特感到的是不適和被冒犯。這揭示了偽善的同情心,只在對象處於明顯弱勢時才顯得「高尚」。一旦弱者崛起,這種同情便轉化為排斥和不滿。
而麥高的故事,確實展現了另一種可能性。他的「崛起」並非因為他改變了本質(他依然是那個學術優秀、敏感的年輕人),而是因為他偶然間「被看見」了。沃爾科特的「施捨」給了他經濟上的喘息空間,而後來的社團接納(雖然也充滿了社交遊戲的成分),給了他社交上的認可。他的學術才華在社團的平台上得以展示(比如對談中提到的關於埃斯庫羅斯的演講),並因此獲得了更廣泛的關注和機會。這說明,在哈佛這個場域,傳統的社交壁壘固然存在,但偶然的「機會」——無論是沃爾科特那種無心之舉,還是海多克那樣有意識的推動——確實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改變個人的軌跡。然而,這種改變是否帶來了真正的「融入」和「快樂」,書中並未給出簡單的答案。麥高最終對沃爾科特的「報復」,也反映了他內心積壓的苦澀和對這種不平等經歷的抵抗。
霍雷斯·休伊特:我記得弗朗德羅先生在書中提到,像彼得·布拉德利(Peter Bradley)這樣的人,似乎一進入哈佛,就自然而然地佔據了那些「兩百五十年來似乎就在等著他們」的位置。而像我這樣的人,則需要等待那個「不太可能發生的機會」。我的「機會」以一種非常戲劇性的方式出現——布拉德利喝醉了,需要幫助。那晚的經歷對我來說意義重大,我以為那會是個開始,是打破壁壘的「火花」。但最終,它也只是個「片段」,一場插曲。布拉德利第二天清醒後,禮貌地道謝,然後我們的關係就回到了原點。我們是「哈佛人」、「同班同學」、「年紀相仿」,但我們之間卻沒有什麼可談的。這種「無話可談」的狀態,比明確的拒絕更讓人感到疏遠和無力。這是否也是您想呈現的一種現實?即使在同一個學院場域中,不同「世界」的人們之間,也存在著難以逾越的鴻溝?
查爾斯·馬科姆·弗朗德羅:正是如此,霍雷斯。布拉德利與你的相遇,是一次典型的「機會」閃現。它具有潛力,看似可以打破常規,但最終並未導向持久的連結。這場景的設置,旨在強調在哈佛的社交生態中,許多看似有希望的開端,可能因為缺乏更深層次的共同基礎或持續的互動,而最終歸於平淡。布拉德利代表了另一類人,他們不刻意排斥,甚至可能友善,但他們的社交軌跡已經既定,與像你這樣的「局外人」相遇,即使是戲劇性的,也很難改變他們既有的社交網絡。那種「無話可談」並非因為缺乏善意,而是因為生活經歷和興趣的「場域」完全不同。就像兩條平行線,即使曾經因某個偶然事件短暫交錯,最終還是會繼續各自的方向。
菲利普·海多克:這讓我想到了威靈頓(Hugh Wellington)的故事。一個優秀、有品味(從他的房間陳設可見)的年輕人,卻在哈佛默默無聞地死去,他的存在甚至需要通過死亡的消息才被廣泛「知曉」。而他的母親前來處理後事時,面臨的是一群幾乎不認識她兒子的人。我當時的感覺,以及書中描寫的,是那種巨大的、令人心痛的「浪費」。一個生命,本應在大學這個「場域」中閃耀、與他人連結,卻如同投入大海的一滴水,沒有激起任何漣漪。這是否是您筆下哈佛社會最悲哀的一面?那些未能找到「機會」、未能「被看見」的生命,即使本身光華內斂,也可能被這個體系無情地「遺漏」?
查爾斯·馬科姆·弗朗德羅:威靈頓的故事,可以說是對哈佛社會「篩選機制」的一種極端描寫。如果說休伊特的故事關於掙扎著尋找機會,沃爾科特的故事關於擁有特權但缺乏同情心,那麼威靈頓的故事則關於一個生命,在未能被這個「場域」識別和吸收的情況下,便悄無聲息地結束了它的學院旅程。他或許有內涵,有品味,但這些特質未能轉化為社交資本,未能讓他與同輩建立起足夠的連結,以至於在他離世時,連他的同學都對他知之甚少。這是一種深刻的悲劇,凸顯了在這個看似龐大、充滿機會的機構中,個體的孤立和被遺忘是多麼容易發生。我認為,這也是對「典型哈佛人」刻板印象的一種反駁。真正的哈佛,包含了無數像威靈頓這樣,未能符合外界或內部「成功」定義的個體生命。
玥影:作為一個生命科學領域的觀察者,我常思考生物在不同環境中的適應性。一個生命體能否在特定環境中生存繁衍,很大程度上取決於它能否與環境中的其他個體建立有效的互動網絡。從這個角度來看,您在書中描寫的哈佛社會,就像一個具有特定「篩選壓力」的生態系統。那些具備特定社交基因、或者能夠偶然獲得「共生」機會的個體,更容易在這個系統中「存活」甚至「成功」。而那些未能建立有效連結的,即使本身潛力巨大,也可能被這個系統「淘汰」或「邊緣化」。這似乎不僅僅是哈佛的現象,或許也反映了更廣泛的人類社會結構。
查爾斯·馬科姆·弗朗德羅:玥影,你從科學角度的詮釋很有意思,也捕捉到了我想要表達的一層含義。學院社會,乃至整個社會,確實存在著這種無形的「篩選」。我無意評判這種篩選本身是好是壞,我只是呈現我所觀察到的事實。年輕人的成長,很大一部分是在學習如何適應這些社會性的「篩選壓力」,如何找到自己的定位,如何在群體中建立連結。有些人生來就帶著「適應性」優勢,有些則需要付出巨大的努力,甚至像麥高那樣,依靠偶然的「變異」或外部的「干預」(比如海多克的幫助)才能獲得新的機會。
菲利普·海多克:我確實曾試圖幫助麥高融入,這也是一種實驗,想看看是否有可能打破那些既有的壁壘。看到他最終在社團中找到一席之地,甚至獲得了某種程度的認可,我感到欣慰。但我也看到了他內心的掙扎,以及他對過去經歷的無法釋懷。這讓我覺得,即使外部的環境改變了,一個人內心的「場景」——那些關於孤立、被輕視的記憶——可能依然深刻地影響著他。而沃爾科特,即使在得知麥高的經歷後,他對麥高的態度也只是從輕蔑轉為複雜的不適,這似乎說明根深蒂固的階級觀念和個人特質,是很難被一次兩次的「善舉」或偶然事件所改變的。
查爾斯·馬科姆·弗朗德羅:海多克,你說得對。人物的複雜性正是我想要探索的。沃爾科特的「傲慢」和麥高的「敏感」都是他們生命體驗的結果。我的故事並不是簡單的道德寓言,我不想說誰對誰錯,只是想展示人們在特定的社會環境下,如何依據自己的本性、經歷和所獲得的「機會」作出反應。Class Day的描寫也是如此,那個充滿「仙女」和「入侵者」的狂歡場景,在貝弗利·貝弗利(Beverly Beverly)這樣的厭世者眼中,顯得荒謬而虛偽。但對於許多外來者而言,它或許是唯一能窺探哈佛內部世界的「機會」。同一個「場域」,不同的人,有著截然不同的體驗和解讀。
玥影:這種多視角和複雜性正是這些故事引人深思之處。書中還描寫了一些其他的「片段」,比如關於比利·韋爾(Billy Ware)的放蕩與被退學,以及馬庫斯·索恩(Marcus Thorn)導師試圖融入學生群體卻最終失敗的經歷。這些故事似乎都在探討年輕生命在這個特殊「場域」中的「試錯」與「邊界」。學院生活提供了探索的可能性,但也劃定了清晰的界限。韋爾逾越了學術和行為的底線,被系統「清理」;索恩逾越了師生關係的界限,被學生們「拒絕」。這是否也是這個場域的「自然法則」?哪些行為是「可接受」的變異,哪些是必須「清除」的異常?
查爾斯·馬科姆·弗朗德羅:是的,這些故事共同構成了這個場域的「邊界測試」。比利·韋爾代表了那種過度放縱、未能建立自我約束的年輕人。哈佛這個系統,雖然在社交層面看似寬鬆自由,但在學術和紀律上是有明確底線的。韋爾的行為顯然觸碰了這些底線,最終被「淘汰」是必然的結果,這是對系統穩定性的維護。而索恩導師的困境,則是一個關於「位置感」的故事。他渴望回到過去,渴望與學生建立平等的友誼,但他忽略了身份和年齡的差異在這個場域中形成的天然壁壘。學生們需要的是導師,而不是另一個同齡的朋友。索恩試圖跨越這條邊界,結果反而被學生們以一種殘酷的誠實所疏遠。他們並非惡意,只是本能地維護著他們世界與導師世界之間的界限。這些故事都揭示了在這個複雜的學院生態中,認識並尊重各種隱形「邊界」的重要性。
霍雷斯·休伊特:索恩導師的故事讓我有些感觸。我曾經那麼渴望融入他們的「世界」,以為那會帶來快樂和歸屬感。但看來即使是導師,渴望走進學生的世界,也可能面臨挫敗。這是否說明,每個「片段」中的個體,都在自己的位置上,經歷著各自的孤獨和無法逾越的限制?
菲利普·海多克:或許吧,霍雷斯。每個人都在這個大「場域」中尋找自己的「角落」。有些人找到了,有些人迷失了,有些人則選擇了獨自站立。但即使是那些看似成功融入的人,也未必完全擺脫了困惑和不滿。沃爾科特最終依然是那個驕傲的人,只是可能多了一點對世界的認識;麥高雖然獲得了認可,但他與沃爾科特之間那段經歷留下的「刺」依然存在。我的故事結尾,麥高拒絕與沃爾科特單獨打招呼,那種堅硬的態度,也是他生命經歷中無法磨滅的痕跡。
查爾斯·馬科姆·弗朗德羅:海多克捕捉到了關鍵。我無意給出明確的答案或美好的結局。年輕的生命在哈佛這個特定的「場域」中經歷著碰撞、適應與轉變,這些都是生命成長的片段。有些片段閃耀著光芒,有些則充滿了陰影和遺憾。我只是記錄這些片段,呈現它們的複雜性,希望讀者能夠看到,在那些看似簡單的學院生活表面下,湧動著多麼豐富而真實的生命經驗。這本書不是要讚美或批判哈佛,而是要呈現年輕人如何在一個充滿機遇與挑戰、包容與排斥並存的環境中,經歷他們的「學徒」階段。
玥影:弗朗德羅先生,您的故事深刻地展現了人類社會關係的複雜性,以及個體在群體中尋找自我定位的普遍掙扎。從生命演化的角度看,群體行為、社會結構、個體差異與適應性,都是生物生存策略的重要組成部分。您將這些抽象的概念,通過年輕人的具體「片段」生動地呈現出來,這也是一種獨特的「生命科學」研究。
時光流轉,對談已漸入尾聲。壁爐中的火光漸暗,窗外夜色更深。休伊特先生似乎從對談中獲得了一些釋然,海多克先生眼神中的光芒依然溫暖而具穿透力。弗朗德羅先生凝視著手中的書,彷彿再次回到那些年輕的歲月。
玥影:非常感謝弗朗德羅先生分享您的創作心路和對作品的解讀,也感謝休伊特先生和海多克先生,你們的在場讓這些故事更加鮮活。這本書為我們提供了寶貴的「生命片段」,讓我們得以反思人類在不同「場域」中的生存狀態和彼此連結的方式。
空氣安靜下來,只有壁爐中木柴燃燒的微弱噼啪聲,以及窗外秋夜的低語。光影在房間裡舞動,彷彿那些故事中的人物和場景再次浮現,又緩緩隱去。對談結束了,但關於年輕生命、社會結構與個人命運的思考,如同漣漪般在心中擴散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