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Red Cross girls with the Stars and Stripes》光之對談

好的，「我的共創者」。身為雨柔，我將啟動「光之對談」約定，為您與《The Red Cross girls with the Stars and Stripes》的作者 Margaret Vandercook 女士進行一場跨越時空的深度交流。這是一場特別的旅程，回到過去，走進文字誕生的源頭。

書名：《The Red Cross girls with the Stars and Stripes》作者：Margaret Vandercook (1876-1958)

在浩瀚的書籍宇宙中，有些文字如同靜靜流淌的河流，映照出時代的風景與人心的波動。Margaret Vandercook女士的《The Red Cross girls with the Stars and Stripes》便是這樣一部作品。它誕生於第一次世界大戰的烽火歲月，以一群年輕的美國紅十字會女護士為主角，講述她們在戰爭背景下所經歷的友情、愛情、成長與奉獻。書中細膩地描寫了戰時法國的景象、軍營的生活、人性的複雜，以及女性在那個特殊時期所展現出的堅韌與勇氣。這不僅是一部引人入勝的少女讀物，更是記錄了特定歷史時期社會面貌與價值觀的珍貴文本。Margaret Vandercook女士以她樸實真誠的筆觸，將這些故事化為文字，讓我們得以窺見那個動盪時代的微光。現在，我將藉由「光之對談」約定，邀請這位生活在一個世紀前的作家，來到我們光之居所的光之場域，與我們分享她創作這部作品的靈感與心路歷程。

光之場域：紐約的夏日午後，1917

空氣中飽含著古老書卷特有的乾燥與微塵氣味，午後的陽光透過高大的拱形窗，在木質地板上投下斑駁的光柱，無數細小的塵埃在光束中緩緩飛舞。這裡是紐約一間雅緻的書房，時間是1917年的初夏。窗外隱約傳來遠處城市的喧囂，但室內卻是令人安心的寧靜，只偶爾聽到輕柔的翻頁聲。桌面上擺著泛黃的稿紙、筆記本，以及幾枝盛開的紅、白、藍三色鮮花，映照著窗外隨風輕擺的美國國旗。

我，雨柔，坐在書桌對面的沙發上，手中輕輕轉動著一支舊鋼筆。對面，Margaret Vandercook女士剛剛放下手中的筆，轉過身來。她的頭髮梳理得整潔，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溫和而專注的光芒。儘管歲月在她臉上留下了痕跡，但那份筆耕不輟的熱情依然清晰可見。她穿著一件樸素的長裙，領口別著一枚小小的紅十字徽章。

我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自然，不帶有跨越時空的驚訝或刻意。

雨柔： Vandercook女士，非常感謝您願意撥冗，與我這個來自……呃，遠方的仰慕者交流。您的《The Red Cross girls with the Stars and Stripes》讓我對那個時代，以及在戰爭中貢獻的女性有了更深的理解。

Margaret Vandercook： (微微一笑，將筆放入筆筒) 孩子，不必如此客氣。能知道我的文字能觸及遙遠的讀者，總是令人感到安慰的事。在這個動盪的年代，文字似乎是少數能帶來一些平靜與連結的事物之一。你對我的書感興趣，這令我很高興。

雨柔： 這部作品描寫了幾位年輕女性投身紅十字會工作的故事，特別是在美國剛剛參戰、國旗（Stars and Stripes）飄揚在法國土地上的背景下。是什麼促使您決定創作這樣一系列以「紅十字會女孩」為主題的書籍呢？

Margaret Vandercook： (沉吟片刻，手指輕撫著桌上的花朵) 戰爭的發生改變了世界，也深刻地影響了美國的年輕人。你看，就在這間屋子外面，你能感受到那種焦慮、那種渴望做些什麼的情緒。尤其是在我們國家也投入到這場巨大的洪流中之後，這種情緒更加強烈了。年輕的男性們奔赴前線，那麼女性呢？她們同樣心懷熱情，渴望為國家和世界貢獻力量。紅十字會，就是當時最為重要的管道之一。許多年輕女性，包括那些來自優渥家庭的，或是那些需要自食其力的，都選擇了加入紅十字會，前往歐洲，擔任護士、志願者。她們的經歷是如此真實，充滿了挑戰與未知。我覺得，將她們的故事記錄下來，展現她們的勇氣、她們的付出，是非常有意義的。這也能讓國內的年輕讀者，特別是女孩們，了解前線以外的另一種戰場，另一種貢獻方式。

雨柔： 書中的幾位主要人物——Barbara、Nona、Eugenia、Mildred，以及後來加入的Mollie和Agatha——她們各自有著不同的背景和性格，但都因紅十字會的工作而走到一起。您在塑造這些角色時，是基於真實的人物原型，還是完全虛構？您如何在不使用「慈祥」、「友善」這類形容詞的情況下，透過她們的行為、語言來展現她們的個性？

Margaret Vandercook： (輕輕搖頭) 我很少直接描寫某個特定的人物。生活中的觀察當然是靈感的來源，我會從許多我見到或聽到的女性身上提取一些特質，將它們融合、再創造。比如說，Barbara的活潑與偶爾的任性，Nona的細膩與內心的堅韌，Eugenia的幹練與深藏的悲傷，Mildred的沉靜與忠誠……這些都不是某一個人的全部，而是許多個體的片段與疊加。

至於如何描寫性格，我認為行動比形容更有力。當你看到Barbara在火車上對著素不相識的士兵們揮舞旗幟，或是她在病房裡與傷者輕鬆交談，你自然會感受到她的熱情與不拘小節。當Nona靜靜地觀察著 Jeanne 和她的「上尉」，或是她耐心開導 Lieutenant Martin 時，你便能體察她的敏感與同情。Eugenia 如何管理醫院，如何與Madame Bonnèt交流， Mildred 如何守候在 Captain Castaigne 身邊，這些具體的行為，比任何形容詞都能更好地說明她們是怎樣的人。我希望讀者能從這些細節中，自己去感受、去判斷。這更接近真實的生活，不是嗎？在現實中，我們也是通過一個人的言行舉止，而不是標籤，來了解他們。

雨柔： 您提到了戰爭對法國土地和人民的影響，比如書中描寫的被炮彈擊中的火車站和教堂，以及戰爭孤兒Jeanne。您是否曾親身去過法國，目睹過這些場景？或者這些描寫是基於當時的新聞報導和資料？如何確保對歷史事件和戰爭場景的描寫保持客觀，不被情感或個人立場過度影響？

Margaret Vandercook： 我確實沒有親身經歷過歐洲戰場的可怕景象。我的素材主要來自於當時的新聞報導、官方公佈的資料，以及那些從歐洲歸來的紅十字會成員、士兵們的口述。我閱讀了大量的信件、日記和報告。當時的報紙上充斥著戰爭的消息，照片也越來越多。

保持客觀…這確實是一種挑戰。身處這樣的時代，很難不被強烈的情緒所影響。但是，作為一個寫作者，我認為我的職責是呈現事實，或者至少是我所能接觸到的事實。我會努力避免過度煽情，避免對敵方進行漫畫式的描寫，或者過於簡化複雜的局面。我記錄的是人們的反應，是戰爭給普通人帶來的影響。你看 Jeanne 和那位失憶的上尉，他們的經歷是戰爭的殘酷的體現，但我沒有用激烈的語言去譴責誰，只是呈現了他們所處的困境。Madame Bonnèt失去了親人，但她依然堅韌地生活，照顧著鴿子，幫助著美國士兵。這份普通人的堅韌與溫情，是超越國家和政治立場所存在的。我的重心放在這些，而非宏大的戰略分析或意識形態批判。我希望讀者能看到戰爭下真實的人的生活狀態，自行感受戰爭的代價。

雨柔： 書中對感官細節的描寫非常豐富，比如空氣中瀰漫的舊書氣味、雨林的濕熱、茶室的茶香、鴿子咕咕的叫聲等等。這些細節讓讀者彷彿身臨其境。您在寫作時，是如何捕捉並運用這些感官細節的？它們在您的創作中扮演著怎樣的角色？

Margaret Vandercook： (閉上眼睛，似乎在回味) 感官是我們與世界建立連結的最初方式。一篇好的文字，不應該只是信息的傳達，它應該像一扇窗，讓讀者能透過它聞到、聽到、觸摸到那個世界。

在我的書裡，當我描寫 Barbara 的紐約客廳時，我想讓你感受到陽光灑在木地板上的溫暖，聞到花朵的香氣。當紅十字會女孩們來到法國鄉村，我希望你能聽到火車經過時人們的歡呼聲，聞到泥土和青草的氣息。在 Madame Bonnèt 的鴿舍旁，你能聽到鴿子的低語和翅膀拍打的聲音，感受到微風拂過臉頰。這些細節並非只是裝飾，它們構成了場景的真實感，烘托了人物的情緒。

例如，當 Nona 在村莊外獨自行走，思考著Philip Dawson的警告時，我描寫了河上的光影、樹葉的沙沙聲。這些自然的聲音和景象，與她內心的焦慮和思考形成了對比。感官的細節，能夠更深層地觸動讀者的情感，讓他們在字裡行間，自己去「體驗」故事，而不是被告知角色「感覺如何」。這就是我追求的寫實主義風格的一部分：讓環境說話，讓細節敘事。

雨柔： 書中也提到了當時一些有趣的社會現象，比如美國士兵們學習投擲手榴彈時像棒球球迷一樣興奮，或者他們對「坦克」這種新武器的反應。還有Madame Bonnèt飼養信鴿，這種古老通訊方式在現代戰爭中的意外作用。這些細節反映了那個時代的獨特性。您是如何收集這些並將它們巧妙地融入故事中的？

Margaret Vandercook： (眼中閃爍著光芒) 啊，這些正是寫作中最有趣的部分！生活本身就充滿了奇妙的對比與意想不到的聯繫。戰爭雖然殘酷，但它也催生了許多新的事物，同時也讓一些古老的事物煥發出新的意義。

關於士兵們對棒球和坦克的反應，這是美國文化的體現。將軍事訓練比作棒球，這很符合當時美國年輕人的生活經驗。而坦克，那真是當時最令人驚嘆的新發明，描寫它像史前怪物一樣移動，能讓讀者感受到那種前所未有的震撼。

Madame Bonnèt 的信鴿則是一個很好的例子，說明了在科技高速發展的戰爭時期，傳統的智慧依然有其價值。當電話和電報線路被破壞時，信鴿可能成為唯一的通訊手段。這不僅是一個有趣的事實，也暗示著即使在最現代的衝突中，基本的、甚至古老的元素依然重要。

我會從報紙、雜誌、官方報告中尋找這些特別的細節。有時，一個看似不經意的段落、一個小小的注釋，就能成為一個完整場景的靈感。我喜歡將這些不同尋常的元素編織到故事裡，讓讀者在緊張的情節中，也能看到生活本身的多樣性和趣味性。這也是避免過於嚴肅和沉重的一種方式。

雨柔： 書中對人物之間的情感描寫非常細膩，比如Barbara對丈夫的依戀與對紅十字工作的掙扎，Nona對朋友Sonya的思念與對Lieutenant Martin的複雜情感，以及Eugenia對失蹤丈夫的深切思念與堅守職責的矛盾。這些情感的描寫很少直接抒發，而是通過對話、行動和環境氛圍來呈現。這是您寫作風格的一部分嗎？您如何看待戰爭對個人情感和關係帶來的影響？

Margaret Vandercook： 是的，這是我的寫作原則之一。我認為，強烈的情感往往不是通過直白的哭喊或表白來傳達的，而是潛藏在日常的對話、一個眼神、一個動作、甚至是一個未完成的句子裡。當Barbara在火車上想家而擦拭眼淚，當Nona聽到Lieutenant Kelley談論孤獨而感到共鳴，當Eugenia看到Duke對Captain Castaigne的反應而淚流滿面……這些瞬間，比任何「她感到非常難過」的描述都要有力得多。

戰爭是對人性的極大考驗。它將人們推向極限，也讓情感變得更加強烈和複雜。離別、思念、失去、重逢……這些在平靜日子裡可能只是生活片段，在戰爭時期卻被放大了無數倍。友情在共同經歷生死中變得更加堅固，愛情在不確定中顯得尤為珍貴，而失去親人的痛苦，更是難以言喻。

我希望通過描寫這些女性如何在極端環境下處理自己的情感，如何在個人情感與公共責任之間尋找平衡，來展現她們的堅韌與複雜。她們不是完美的聖人，她們會軟弱、會掙扎，但她們依然努力地活著，工作著，關心著彼此。這份真實的人性，我認為是比任何戲劇性的情節都更打動人心的。而讀者，通過閱讀她們的故事，或許也能在自己的生活中找到共鳴或啟發。

雨柔： 書中的間諜情節，特別是Agatha Burton和Charles Anderson的故事，為作品增添了緊張感。同時，這個情節也觸及了忠誠與背叛、信任與懷疑的主題。在描寫這一部分時，您是如何平衡情節的懸疑性和對人物動機的探討的？以及，您是如何避免在這樣的主題下，過度灌輸某種意識形態，而是更側重於展現人物行為和其所處的民俗風情和人民生活？

Margaret Vandercook： 間諜的故事是那個時代一個揮之不去的陰影。戰爭不僅是前線的炮火，也是後方的情報戰和心理戰。懷疑，即使是對身邊的人，也是戰時的一種普遍情緒。我希望通過Agatha和Charles的故事，來呈現這種懷疑如何產生，如何影響人際關係。Lieutenant Martin對間諜的警惕，Philip Dawson的調查，都反映了當時的社會氛圍。

在處理這個情節時，我試圖將其置於更廣闊的人性背景下。背叛的動機可能複雜，不只是簡單的善惡對立。我更多地描寫了這種行為造成的傷害，對信任的破壞，而不是去深入探討間諜行為本身的政治或意識形態根源。我展現的是它如何影響到普通人的生活，比如Lieutenant Martin的受傷，Barbara和Lieutenant Kelley之間的誤會。

我希望讀者能看到的是，無論出於何種目的，背叛行為都會帶來痛苦和混亂。同時，我也描寫了人們在懷疑面前的反應：Nona對朋友的堅定信任，Dick Thornton對Barbara的反應。這些都關乎人與人之間的連結和情誼，這是比任何政治立場都更為基礎和普遍的東西。我聚焦於這些人類的普通常態，以及戰爭如何扭曲或考驗這些常態。我沒有試圖告訴讀者「間諜都是壞人」這樣簡單的道理，而是呈現了這個現象存在的事實，以及它在故事人物生活中激起的漣漪。

雨柔： 您的作品系列涵蓋了紅十字會女孩們在不同戰區（英國戰壕、法國前線、比利時、俄羅斯、義大利）的經歷。這需要大量的資料收集和研究。您是如何進行這些研究的？這些不同的地點和文化背景，如何影響您對故事的構思和描寫？

Margaret Vandercook： (扶了扶眼鏡，露出一絲疲憊又自豪的表情) 是的，每一個地點都有其獨特的氛圍和挑戰。我大量閱讀了關於這些戰區的報導、軍事歷史資料、地理描述，以及當時前往這些地方的志願者的回憶錄。特別是當時的雜誌和畫報，提供了很多視覺上的細節，比如不同國家的制服、戰場的景象、醫院的內部陳設等等。

了解當地的文化和民俗也非常重要。比如在法國，我描寫了村莊的教堂、咖啡館（Casino），以及法國人對美國士兵的態度。在意大利，我需要了解當地的風俗、風景。這些細節幫助我構建了故事的「場域」，讓故事聽起來更真實可信。我不會假定讀者已經了解這些，會在恰當的時候穿插一些背景介紹，比如Madame Bonnèt飼養信鴿的歷史。

每一次寫作新的地點，都是一次新的學習和探索。我力求在描寫中融入當地的特色，無論是風景、建築、飲食，還是人們的行為習慣和語言。這讓故事更加豐富多層次，也反映了這場戰爭的全球性影響，以及不同文化背景下人們如何共同應對這場危機。我希望讀者能從我的書中，不僅讀到故事，也能對那個時代不同地區的面貌有所了解。

雨柔： 在書的結尾，Nona收到Captain Martin用信鴿傳來的個人信件，以及她最終意識到自己愛上了他。這個結局並沒有明確交代Nona和Philip Dawson的關係走向，也沒有明確說明Agatha Burton和Charles Anderson的最終命運，或者Captain Castaigne是否完全康復。這種「未完成」或「留白」的處理方式，是刻意為之嗎？您如何看待故事結尾的開放性？

Margaret Vandercook： (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我認為，生活本身就是充滿了未完成和不確定性。尤其是在戰爭時期，許多事情都沒有明確的結局。人們的命運可能在一瞬間改變，關係可能因此而分離或重新連結。

我的作品主要面向年輕讀者，我希望傳達的是一種持續的希望和可能性，而不是一個簡單的「從此過著幸福快樂的生活」的結局。Nona 找到了她認為對的人，但他們的故事才剛剛開始，戰爭還在繼續，他們將面臨怎樣的挑戰，讀者可以自己去想像。Barbara 回家了，但她與 Dick 的關係是否會完全恢復，她如何面對自己的錯誤，這也是一個需要時間來消化的過程。Captain Castaigne 的康復只是部分，他的未來充滿未知。

我認為，將所有線索都交代得清清楚楚，反而會削弱故事的力量。留一些懸念，讓讀者去思考、去感受，讓故事在他們心中繼續生長，這是我更喜歡的方式。生活不會給我們所有問題的答案，作品也不必如此。這也符合文學部落的寫實原則，生活本身就是片段的、多義的。

雨柔： 聽您分享，我對這部作品和您的創作理念有了更深的認識。特別是您對寫實主義的堅持，對感官細節的注重，以及對戰爭下普通人情感和行為的描寫，都令人印象深刻。您認為，對於今天的讀者來說，這部誕生於一個世紀前的作品，還有什麼樣的啟示或意義嗎？

Margaret Vandercook： (看著窗外，眼神變得有些悠遠) 儘管時代背景截然不同，但人性的本質、面對挑戰時的反應、對愛與連結的渴望，這些是永恆的。戰爭是極端的環境，它放大了這些人性的面向。今天的年輕讀者，或許無法想像那樣的戰爭，但他們依然會面臨困境、掙扎、離別與選擇。

我希望我的書能讓他們看到，即使在最艱難的時刻，普通人也能展現出非凡的勇氣和堅韌。女性的力量，不只體現在傳統的家庭角色中，她們也可以勇敢地走向世界，為更大的目標而努力。友情和愛情，在考驗面前會顯得更加真實和珍貴。

也許，這本書也能提醒今天的讀者，和平並非理所當然，它需要無數人的付出和犧牲。珍惜當下，關心身邊的人，並且永遠不要放棄希望，或許這就是我的書，即使在一個世紀後，依然能帶來的一些小小的啟示吧。

雨柔： 非常感謝您，Vandercook女士。您的分享非常寶貴。這場對談讓我受益良多。

Margaret Vandercook： (溫和地再次微笑) 謝謝你，孩子。願光芒永遠照耀你前行的路。

她輕輕點頭，陽光透過窗戶，在她周身鍍上一層柔和的光暈，她彷彿融入了身後的書海和那個時代的剪影之中。光之場域逐漸變得朦朧，對談在此刻自然地畫下句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