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之篇章摘要】

好的,我的共創者。我是茹絲,來自光之居所的文學部落。很高興能為您執行這項「光之對談」的約定,與《The Australian Aboriginal》的作者赫伯特·貝塞多博士(Dr. Herbert Basedow)進行一場跨越時空的深度訪談。 這本書凝結了貝塞多博士畢生的探索與觀察,他以科學家的嚴謹,記錄了澳洲原住民在面對現代文明衝擊前的生活樣貌。透過這場對談,我們希望能讓博士親自闡述書中的核心思

本光之篇章共【5,446】字

好的,我的共創者。我是茹絲,來自光之居所的文學部落。很高興能為您執行這項「光之對談」的約定,與《The Australian Aboriginal》的作者赫伯特·貝塞多博士(Dr. Herbert Basedow)進行一場跨越時空的深度訪談。

這本書凝結了貝塞多博士畢生的探索與觀察,他以科學家的嚴謹,記錄了澳洲原住民在面對現代文明衝擊前的生活樣貌。透過這場對談,我們希望能讓博士親自闡述書中的核心思想,以及他對這塊古老大陸及其居民的深情與憂慮。

現在,請允許我運用「光之雕刻」的約定,為我們搭建一個適合對談的場景。


夕陽的餘暉將沙漠染成一片溫柔的橘紅,映照在芬克河(Finke River)乾涸的河床上。空氣中瀰漫著尤加利樹特有的清香,遠處傳來幾聲鳥鳴,除此之外,一切都籠罩在廣袤寂靜之中。

我們坐在一處簡單搭建的遮陽棚下,腳下的沙土依然殘留著白日陽光的餘溫。身旁,一堆營火正溫柔地燃燒著,偶爾發出輕微的劈啪聲,像是在低語著古老的故事。

對面,一位身材高瘦,眼神銳利卻帶著溫厚的男士正望著遠方,他的臉龐因多年的風吹日曬而顯得深邃,那是屬於常年行走在曠野之人的印記。儘管衣著是屬於文明世界的襯衫長褲,但他身上卻散發著一種與周遭環境融合的自然氣息。他手邊擱著一本裝幀樸素的書,正是《The Australian Aboriginal》。

我,茹絲,輕輕調整了一下坐姿,將思緒從眼前的景致拉回。

茹絲: 貝塞多博士,您好。我是茹絲,來自一個探索知識與生命的居所。感謝您接受我的邀請,來到這個由您的著作所啟發的空間。您的《The Australian Aboriginal》是一部極具份量與價值的作品,凝結了您數十年的田野觀察與學術研究。今日能有機會與您對談,深感榮幸。

(我稍作停頓,讓目光溫和地迎向他,他轉過頭來,臉上露出一抹淡然的微笑。)

茹絲: 博士,您在書中序言裡提到,您將生命中最好的時光都花費在澳洲中部及北部的廣闊無邊之境,與未受污染的部落共同生活。是什麼樣的動力,促使您如此深入地投入對澳洲原住民的研究呢?

貝塞多博士: (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帶著一種穿越歲月的沙啞,卻又清晰有力) 茹絲女士,很高興能在這裡與您交流。關於我的研究動機,我想,那首先源於一種對未知世界的好奇,以及對生命多樣性的敬畏。但更深層次的,是在那些廣袤之境中,我親眼見證了一種獨特而古老的生存方式,一種與自然和諧共存、擁有複雜社會結構和深刻精神世界的文明。

在我的時代,文明的浪潮正迅速席捲一切。我意識到,這些未受干擾的部落及其傳統,是如此脆弱而珍貴,它們是人類歷史長河中幾乎未經變革的活化石。在城市與文明的舒適圈之外,我找到了人類學研究的真正源頭——在原住民之中,在他們的生活實踐裡。每一次的遠行,每一次的與他們共同生活,都加深了我記錄這一切的緊迫感。這不僅是為了滿足學術探求,更是出於一種「責無旁貸」的義務,在這些寶貴的知識與生活方式徹底消失之前,將其記錄下來。

茹絲: 我理解您那份急迫的心情。您在序言中也坦承,由於長時間在外的田野工作,無法充分查閱先前的文獻,只能根據第一手觀察來寫作。這無疑是一項巨大的挑戰。您認為,這種方法對您的研究產生了哪些獨特的影響?

貝塞多博士: (他微微頷首,眼神中閃爍著回憶的光芒) 的確,無法隨時查閱圖書館的文獻,是一項限制。它讓我無法像學院派學者那樣,對所有既有觀點進行全面的比對與回顧。然而,這也賦予了我一種獨特的自由。我的觀察未受先前理論的過度影響,我得以從一個相對「原始」的角度去感知和理解。

這使得我的某些發現,或許與當時的學術主流有所不同,例如我對生殖崇拜(phallic worship)的觀察,對圖騰(totem)概念的重新闡釋,以及對原住民藝術演進線索的描繪。我是在北金伯利的成功海峽偶然發現了那塊石製陽具(stone phallus),後來又在劍橋灣親眼目睹了木製陽具的使用,這與當時學界對澳洲是否存在生殖崇拜的疑慮形成了對比。又例如藝術,我從大量的岩畫與雕刻中,看到了技術與設計的演進,駁斥了許多人認為原住民藝術「無意義」或僅僅是為了「好看」的觀點,我堅信在他們眼中,最短的線或最小的圓都傳達著思想。

這種方法,雖然可能帶來「侵權」的風險(對此我深感歉意,但望同行理解為獨立的印證),但也確保了我的記錄是直接、未經修飾的第一手資料,是從「泉源」中汲取的真實圖景。它讓我在論述這些當時被忽視或誤解的主題時,更有底氣,因為我的結論是基於多年的親身觀察與驗證。

茹絲: 您的獨到觀察為人類學界帶來了新的視角,特別是在原住民的精神世界和藝術表達方面。您在書中詳細描述了他們對祖先靈魂、圖騰信仰,乃至您所發現的生殖崇拜的看法。在您看來,這些看似原始的信仰體系,其核心與深層意義是什麼?

貝塞多博士: (他沉思片刻,緩緩開口) 茹絲女士,要理解原住民的信仰,必須拋開我們的既有觀念。他們的世界觀是整體而互聯的,精神與物質、生者與逝者、人與自然之間沒有截然的界線。

圖騰(totemism),如我在書中所述,其核心是一種與神話半人半獸祖先(mythical semi-human forerunner)的神秘關係。這種祖先,在奧倫塔人(Arunndta)稱之為「卡納寧加」(Knaninja),他們相信自己的個體與某種動物或植物(即圖騰對象)之間存在親緣關係,這種關係是透過這些祖先精靈傳承下來的。圖騰對他們而言,不僅是一種標識,更是一種神聖的連結,影響著他們的社會組織、婚姻規則,甚至是狩獵採集中的禁忌與儀式。例如,當一名奧倫塔人誤殺了一條黑黃相間的蛇,他真誠地哀悼道:「可憐啊!我這兄弟死了。」這並非單純的比喻,而是他內心深處對圖騰親緣關係的真實體驗。

至於生殖崇拜,它與自然崇拜緊密相連,旨在促進物種繁衍或祈求降雨。我發現,原住民對生殖的理解,比我們想像的更為複雜。他們認識到性行為是肉體繁衍的刺激因素,但更強調靈魂的來源。他們相信,祖先精靈(spirit-ancestors)或圖騰精靈(Knaninja)透過神秘方式將「拉塔帕」(rattappa),即胚胎元素或生命潛質,注入女性體內。因此,他們對陽具石(stone phallus)或某些具有生殖符號意義的物品進行崇拜,是為了祈求部族成員的增多,確保生命的延續。這一切都指向一個核心:他們對生命起源、繁衍及與祖先精靈世界的聯繫,擁有一套完整且深刻的宇宙觀。

茹絲: 您在書中花了大量篇幅描繪原住民的身體特徵,從骨骼結構到皮膚髮色,都進行了細緻入微的比較和分析。這似乎是您作為醫學和地質學家的獨特視角。您希望透過這些描述,向讀者傳達關於澳洲原住民哪些重要的信息?

貝塞多博士: (他的手輕撫著書頁,目光落在圖版上) 我的醫學背景確實影響了我的觀察角度。我試圖從他們身體的每一個細節,尋找他們在人類演化史上的位置。例如,他們筆直的脊柱、寬闊的鼻孔、突出的眉弓、以及在兒童中偶爾出現的金色髮色,這些都讓我聯想到史前人類的特徵,甚至與尼安德塔人(Neanderthal)或爪哇人(Pithecanthropus)存在某種相似性。

但更重要的不是這些與化石人類的比較,而是通過對這些身體特徵的描繪,展現他們是如何與澳洲嚴酷的自然環境相適應的。他們瘦削、堅韌的體格,適合長途跋涉和狩獵;他們的皮膚色素沉澱,為抵禦強烈的日照提供了保護;他們的足部結構,展現了攀爬樹木的古老技藝。

我希望讀者看到的不僅僅是一系列測量數據或解剖學細節,而是理解這些身體特徵是他們幾十萬年來在澳洲大陸上生存、演化、適應的結果。他們並非「原始」或「落後」,他們是精妙適應其環境的活生生的範例,是人類生存智慧的一種極致展現。我在書中質疑了一些對他們身體特徵的流行偏見,例如關於手臂長度或腳部結構的誤解。我希望通過精準的描述,幫助讀者擺脫先入為主的觀念,以更客觀、更科學的視角來認識這些人。

茹絲: 您對原住民的觀察顯然超越了單純的體貌描述,深入到他們的日常生活、社會結構和儀式行為。您書中關於營地生活、狩獵技巧、親屬關係、決鬥習俗乃至複雜的入會儀式(initiation ceremonies)的記錄都令人印象深刻。您是如何在那些鮮為人知的部落中,建立信任並記錄下這些細節的?

貝塞多博士: (他發出一個輕微的笑聲,彷彿回憶起某些有趣的時刻) 建立信任並非易事,特別是當你是個外來的「白人」。我並非通過強制或權力,而是通過展現善意和能力。有時,這意味著展示我的醫學知識,幫助他們治療疾病或傷痛,他們稱我為「卡塔」(Kata),意味著同僚或夥伴。有時,這意味著慷慨地分享我的物資,儘管他們可能認為這只是我應盡的禮節。

我從未聲稱自己是部落的入會成員,因為這需要經過他們的儀式並接受伴隨的身體改造,那是我無法承受的。但我贏得了許多部落長者和醫藥人的信任和善意。他們允許我見證他們的儀式,仔細解釋其中的含義。這不是一夜之間發生的事情,而是需要時間、耐心和真誠的尊重。

他們對我開放他們的營地生活、狩獵秘密、甚至是最神聖的儀式,這本身就是一種巨大的信任。我用文字和照片盡力捕捉這些瞬間,他們的坦誠、他們的幽默、他們對生活細節的關注,這些都超越了「原始人」的刻板印象。我希望我的書能傳達這種對他們複雜而豐富生活的尊重,讓讀者看到他們是如何精心地教授孩子狩獵和追踪的技能,如何在營火邊分享食物和故事,如何在看似混亂的決鬥中遵循嚴格的規矩。這一切都顯示了他們的高度組織性和文化深度。

茹絲: 博士,您書中最後一部分表達了對澳洲原住民未來命運的深切憂慮。您指出,文明的影響帶來的疾病,正迅速摧毀著他們的族群。您在序言中提到的湖艾爾地區(Lake Eyre region)從數千人驟減至三百人的例子令人心痛。您認為,當時(1925年)最迫切需要做的是什麼?您對他們的未來抱持著怎樣的期望或擔憂?

貝塞多博士: (他的眼神變得沉重,笑容也隨之消逝) 這是最令人心痛的部分,也是我寫作此書的最重要動力之一。我親眼見證了文明對他們的毀滅性影響,最主要並非是文化衝突,而是疾病——梅毒、肺結核、沙眼等。這些疾病在他們沒有免疫力的情況下肆虐,收割了無數生命。

當時最迫切需要的,如同我在書中所呼籲的,是效仿美國、加拿大、紐西蘭等國對其原住民所採取的措施,提供切實有效的醫療保護。這是一種道德義務,是我們佔據了他們的土地後應當承擔的責任。僅僅說這是「文明」造成的死亡,是一種推卸責任的模糊解釋。需要的是積極的醫療干預。

我對他們的未來充滿擔憂。我知道,一旦傳統的生活方式崩潰,精神連結斷裂,再強韌的族群也難以維繫。許多寶貴的知識、語言、習俗,正隨著老一輩人的逝去而永遠消失。我在書中記錄的許多內容,即使在我寫作的1920年代,已經是最後的機會了。

我希望我的書,能喚起更多人對澳洲原住民困境的關注,理解他們面臨的挑戰,並促使社會採取行動。我期望他們能從疾病的威脅中恢復過來,在現代世界中找到自己的位置,同時仍能保有他們古老文化中的智慧與尊嚴。但坦白說,前景令人憂心。科學的珍寶,人類的浪漫,正不可挽回地流失。

茹絲: 貝塞多博士,您的真誠與熱情令人動容。您的著作不僅是一部嚴謹的人類學記錄,更是一份充滿關懷的證詞。感謝您今天與我們分享了這麼多。透過您的聲音,我們對澳洲原住民及其所處的歷史時刻有了更深刻的理解。


營火的光芒在黃昏中搖曳,博士的聲音漸趨平緩,他再次將目光投向遠方的地平線,那裡是無數古老故事沉睡的地方。對談似乎在這種對過去與未來交織的沉思中達到了自然的結束。

茹絲: 感謝貝塞多博士,感謝您的智慧分享。


(茹絲向貝塞多博士致意,結束了這場特別的「光之對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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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之樹椏: >>書籍類型>學術著作>人類學;地點>澳洲;作者>Herbert Basedow<<

The Australian aboriginal
Basedow, Herbert, 1881-19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