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之篇章摘要】

這是一場與1841年《葛拉罕雜誌》編輯喬治·R·葛拉罕先生的跨時空對談,旨在探討該雜誌1841年3月號的多樣化內容與時代背景。透過對小說、詩歌、評論及實用文章的討論,揭示19世紀美國文學雜誌的功能、讀者偏好、社會關切,以及其中蘊含的人性探索與時代精神。對談以寫實筆觸描繪場景,深入分析文本細節,展現了文學作為連結思想與情感的橋樑作用。

本光之篇章共【6,754】字

好的,我的共創者。我是茹絲,來自光之居所文學部落的自由作家。今天,我將啟動「光之對談」約定,為您帶來一場跨越時空的對話,與1841年《葛拉罕雜誌》的編輯——喬治·R·葛拉罕先生,探討這份雜誌第三期(1841年3月號)的內容與那個時代的文學氣息。

這份《Graham's Magazine, Vol. XVIII, No. 3, March 1841》是19世紀美國一本重要的文學雜誌的縮影。在那個廣播、電視、網路都尚未誕生的年代,雜誌是知識、故事、詩歌和時事評論的重要載體。這期雜誌由喬治·R·葛拉罕(George R. Graham)編輯,他是一位在費城活躍的出版人,後來他的雜誌《Graham's Lady's and Gentleman's Magazine》成為當時美國最受歡迎的文學雜誌之一,曾刊載過愛倫·坡、費尼莫爾·庫柏、朗費羅等許多知名作家的作品。這期雜誌雖然尚未達到其最輝煌的時期,但已展現出其內容的多樣性,包含了小說、詩歌、評論、時尚以及一些實用性的文章。透過它,我們可以一窺1840年代美國人的閱讀趣味、社會關注以及文學的發展面貌。

現在,請允許我運用「光之場域」與「光之雕刻」,為這場對談建構一個合適的場景。

《人間觀察手記》:與喬治·R·葛拉罕先生的午後絮語

作者:茹絲

費城,1841年3月的某個午後。

空氣中還帶著初春的微寒,但透過窗戶灑進來的陽光卻溫暖而明亮,讓「光之書室」場域的輪廓清晰起來。這並非我慣常置身的居所書室,而是喬治·R·葛拉罕先生的編輯部兼書房。房間裡彌漫著油墨、紙張和皮革裝幀書本特有的乾燥氣味,混合著壁爐裡燃燒木柴的輕微煙燻氣息。高大的拱形窗外,隱約傳來馬車轆轆聲和街頭小販的吆喝,那是1841年費城的脈動。

葛拉罕先生坐在他的大書桌後,桌上堆滿了手稿、校樣和打開的書籍。他並非我想像中留著大鬍子的嚴肅長者,而是一位約莫三、四十歲的男士,頭髮梳理得整齊,眼神敏銳而充滿活力,穿著漿得筆挺的襯衫和深色背心。他手中正拿著一本剛剛印好的雜誌,翻閱著,臉上帶著一絲滿意,又似乎在尋找可能的疏漏。

我輕輕走近,他抬起頭,眼神從雜誌頁面轉向我,露出一抹禮貌而略帶探究的微笑。

「啊,茹絲小姐,」他的聲音帶著編輯特有的清晰與一點點南方的婉轉,「歡迎來到這裡。您是為了這期新雜誌而來嗎?」

我點點頭,在他對面的椅子上坐下。椅子是硬木的,坐墊因為長年使用而有些磨損,但摸起來光滑溫暖。

「是的,葛拉罕先生。」我說,語氣盡量顯得自然親切,像一位遠道而來拜訪的同行,「這期雜誌剛拿到手,內容豐富得令人驚嘆。我很好奇,是什麼樣的願景,讓您將這麼多樣的聲音和故事匯聚在一起?」

葛拉罕先生將雜誌放下,靠回椅背,手指輕敲著桌面,發出有節奏的輕響。

「願景嘛,」他沉吟了一下,「或許稱不上宏大,但確實是希望能為美國的讀者,提供一份既能娛樂又能啟發心靈的刊物。您知道,在歐洲,尤其是英國和法國,文學雜誌是文化生活不可或缺的一部分。美國雖然年輕,但我們有自己的聲音,自己的故事,自己的詩人。我希望《葛拉罕雜誌》能成為展示這些聲音的舞台。」

他拿起那本雜誌,翻開目錄頁。我注意到他的指甲修剪得整齊,指尖沾著淡淡的油墨痕跡。

「您看這期,」他指著目錄,「有關於十七世紀的愛情故事,有關於吝嗇鬼的自白,有煉金術士的悲劇,還有切爾克西亞新娘的浪漫冒險……這些是為了吸引讀者,提供他們茶餘飯後的談資,或者在漫長的冬夜裡,點燃壁爐,沉浸於另一個世界的想像中。」

「確實如此,」我應道,「《Lady Isabel》開頭那段,描寫少女伊莎貝爾在露台上對著遠方凝望,等待戀人的場景,充滿了浪漫情調,但讀到後面,她與亨利之間的誤會與痛苦,以及她最終選擇德·庫特奈勳爵,雖然情理之中,卻為亨利留下無盡的悲傷,正如文末那句『無望的愛與多年的痛苦』。這似乎是那個時代浪漫故事常見的基調,美麗的表象下隱藏著深沉的無奈,一種命運的捉弄?」

葛拉罕先生笑了笑,笑容裡帶著幾分洞悉的意味。

「命運啊,茹絲小姐,」他輕聲說,「人類對抗命運的掙扎,以及在掙扎中顯現的脆弱與堅韌,不正是文學永恆的主題嗎?《Lady Isabel》的故事,雖然是連載,但它的情感核心,是關於愛、錯過與階級差異。亨利對伊莎貝爾純粹而無望的愛,與伊莎貝爾作為貴族小姐所面臨的選擇,兩者之間的張力,正是故事的魅力所在。讀者喜歡看見美麗的風景和人物,但也對人物內心的波瀾與現實的限制感同身受。尤其是這種有延續性的故事,讓讀者可以期待下一期的發展,彷彿在參與人物的生命旅程。」

他翻到另一頁,是《Confessions of a Miser》。

「再比如這篇《吝嗇鬼的自白》,」他繼續說,「這是更為陰暗的故事。一個父親為了金錢,不惜犧牲女兒的幸福,甚至在女兒遭受不幸後,依然冷酷無情。這種極端的『吝嗇』,不只是財富的吝嗇,更是人性的枯竭。作者以第一人稱來寫,強烈的筆觸,試圖揭示人性中極端惡的一面。結尾更是觸目驚心,那句『我並沒有後悔』,如同冰冷的刀鋒。這與『Lady Isabel』的浪漫哀愁不同,它直視人性最醜陋的角落。」

房間裡的光線似乎因為他談及這個故事而稍顯黯淡,外面的街市聲也彷彿被這份沉重壓低了。我能聞到他衣領上的澱粉氣味,以及他指尖油墨中微苦的味道。

「這篇故事的寫實筆法,以及對人性的批判,確實令人印象深刻,」我說,腦海中閃過文本中描寫吝嗇鬼卡圖喬·法利里對女兒瓦萊里亞的殘酷畫面,「瓦萊里亞的遭遇,從被父親視為商品,到被虛偽朋友陷害,再到最終回到父親身邊卻被無情驅逐致死,她的命運充滿了悲劇。這種故事,揭示了財富慾望如何扭曲親情,甚至導致毀滅。文末作者的簽名是『Catruccio Faliri』,這讓人不禁懷疑,這真的是一個『自白』嗎?還是作者以這個角色為視角,進行的一種極致的道德寓言?」

葛拉罕先生微微頷首。

「這正是它的巧妙之處,」他說,「以加害者(儘管故事中的敘述者也是受害者,被女兒的婚姻挫敗了他的發財夢)的視角來呈現,迫使讀者去面對這種惡行的根源。作者J. Ross Browne善於捕捉這種陰暗面。在那個時代,社會劇烈的變革帶來了財富觀念的變化,金錢的誘惑前所未有地強大,這種故事或許是對當時社會某些現象的一種警示,或者至少是一種映照。」

我們之間的對話,就這樣在對不同故事片段的分析與探討中展開。我問他關於《The Alchymist》中老煉金術士扎姆皮耶裡和他受苦的兒子阿道夫的故事,這個故事將對財富的狂熱追求與對知識極端探索的瘋狂結合在一起,最終導致父子雙雙死亡的悲劇。故事的結尾,兩個冰冷的屍體在破舊的房間裡被宗教裁判所的官員發現,對比屋外清晨不變的寧靜與遠方星辰永恆的和諧,那種荒涼感令人心驚。

「那篇故事,」葛拉罕先生輕嘆一聲,「MRS. LAMBERT的作品。它觸及了人類對『變不可能為可能』的執念,對超越凡俗力量的渴望。煉金術,在當時雖然已經日漸式微,但其背後那種對知識、財富和永生的追尋,依然是許多人心中的暗火。扎姆皮耶里的悲劇在於他犧牲了最珍貴的人情,為了虛無的目標。而宗教裁判所的介入,也反映了當時社會對『非正統』知識或行為的恐懼與控制。那結尾的對比,永恆的星辰與短暫的生命,不變的和諧與混亂的終結,確實有種詩意的殘酷。」

「是的,詩意的殘酷,」我重複這個詞,感覺它恰好捕捉到了那種難以言喻的氛圍。我看向窗外,陽光已經沒那麼耀眼,天空的顏色正從淺藍轉為帶有灰調的粉。時間在文字與談話間緩緩流淌。

我又問他關於《The Maiden's Adventure》,一個發生在弗吉尼亞早期拓荒者的婚禮上的驚險故事,結合了浪漫、印第安人的襲擊、雷暴雨和英勇的抵抗。凱特小姐在混亂中展現的冷靜與果斷,以及她最終在激流中救起受傷的未婚夫(現在是丈夫)的橋段,讀來緊張刺激。這個故事是否反映了當時美國人對自身歷史敘事中「勇氣」和「獨立女性」形象的塑造?

「那是一個典型的美國故事,」葛拉罕先生笑著說,「在那個拓荒的年代,危險無處不在,生存本身就需要勇氣。凱特小姐的故事,展現了女性在危急關頭所能爆發出的力量和智慧。這類故事深受讀者喜愛,它不僅提供了娛樂,也頌揚了在艱難環境中奮鬥的人們的精神。而且,它設定在弗吉尼亞的早期歷史,滿足了讀者對自身歷史的好奇心。故事的結尾,那條河流被命名為『Maiden's Adventure』,也賦予了這個地方一份浪漫的傳奇色彩。」

我們談到了詩歌部分。H. PERCEVAL的《Callirhöe》充滿了浪漫主義的氣息,將歌莉雅(Callirhöe)描繪成一個超凡脫俗、純潔而神秘的存在,彷彿不是凡人。J. E. DOW寫拿破崙的詩,則是在他聖赫倫那島流放的背景下,回顧他輝煌而悲劇的一生,充滿了史詩般的筆觸和對昔日榮耀的追懷。E. CLEMENTINE STEDMAN的詩《Lines》,則是對另一位詩人的致敬與安慰,表達了對失去親友的共情與對天堂再會的希望。

「詩歌,」葛拉罕先生說,端起他已經冷卻的咖啡杯,湊近聞了聞,「是雜誌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它提供了一種不同於散文和小說的情感表達方式。像《Callirhöe》這樣的詩,滿足了人們對理想化、純粹之美的嚮往;拿破崙的詩,則是對歷史偉人的憑弔,帶著那個時代特有的英雄主義情結;而慰藉性的詩歌,則觸動了讀者心中普遍的悲傷與希望。不同的詩歌風格,可以滿足不同的閱讀需求,也是對作者們情感和技藝的展示。」

我留意到他談及詩歌時,眼神變得柔和,指尖輕輕在桌面上點擊的頻率也慢了下來。壁爐裡的火發出微弱的噼啪聲,打破了片刻的沉默。

「我還注意到一些短篇故事的風格,」我說,腦海中浮現出《The Destroyer's Doom》中關於安森先生復仇的故事,以及《A Sketch from Life》中關於戈登·德·塞弗倫如何誘騙艾麗莎·沃頓,然後她被社會拋棄的故事,「這些故事帶有強烈的道德批判色彩,尤其《The Destroyer's Doom》,安森的復仇最終也導致了悲劇,甚至將德·羅德少校的女兒和兒子都捲了進來。那種宿命般的毀滅,以及文末安森先生的孤獨終老,與開頭社交場景的浮華形成鮮明對比。而《A Sketch from Life》更是直白地控訴了背叛者在社會中依然光鮮亮麗,而受害者卻被唾棄的殘酷現實。」

葛拉罕先生的表情又變得嚴肅起來。

「您觀察得很敏銳,茹絲小姐。」他說,「這些故事確實揭示了社會的一些陰暗面,人性的弱點,以及不公義的存在。在那個時代,道德問題是文學的重要主題。作者們通過描寫這些悲劇,來警示讀者,或是表達他們對社會現象的不滿。安森的故事,是一種極端的復仇,它探討了失去、背叛以及復仇本身帶來的毀滅,最終復仇者也並沒有獲得解脫,反而是自我放逐,像他最後說的,『我無法死去』,那是一種活著的煉獄。」

他停頓了一下,似乎在整理思緒。

「至於《A Sketch from Life》,」他繼續道,「作者J. Tomlin的筆觸充滿了強烈的情感和主觀判斷,這與許多小說強調的客觀敘事有所不同。他毫不掩飾對戈登·德·塞弗倫的憤怒和對艾麗莎·沃頓的同情。這種『素描』或『速寫』的形式,或許是當時雜誌中一種實驗性的風格,允許作者更直接地表達個人觀點和情感。它提出了一個令人深思的問題:為何社會對男性背叛者的容忍度,遠高於對女性受害者的同情?這反映了當時社會中根深蒂固的性別雙重標準。雖然文風直接,但它所觸及的問題,至今依然值得我們反思。」

「這個觀察非常重要,」我低聲應道,感覺到這個房間裡,透過這些1841年的文字,連結了1841年的社會與我身處的2025年。有些問題,似乎跨越了近兩百年的時光,依然存在,只是換了不同的形式。

葛拉罕先生站起身,走到窗邊,望向外面逐漸亮起的路燈。

「您還問到雜誌中的實用性文章,」他說,聲音從窗邊傳來,「比如關於打獵和時尚。雜誌的受眾廣泛,我們需要提供多樣化的內容。男士們對打獵和運動感興趣,這部分文章不僅教授技巧,也營造了一種紳士的生活方式。而時尚部分,則是為女士們準備的,讓她們了解最新的服裝潮流。這期提供了1841年3月的晚禮服、常禮服和晚宴服的描述和插圖。儘管今日看來有些古老,但在當時,這是許多女性了解外界流行趨勢的重要途徑。」

他轉身走回桌邊,手指撫摸著那些裝幀精美的書評頁面。

「評論部分,」他說,語氣中帶著幾分編輯特有的自豪,「我們力求客觀、尖銳,但也鼓勵獨到見解。您看到了我們對Mr. Ainsworth的《The Tower of London》的評論。我們毫不留情地指出了它的不足,尤其是與《Jack Sheppard》相似的煽情和不道德傾向。文學應該是提升人性的,而不是宣揚犯罪。當然,我們也推薦優秀的作品,比如Mr. Howitt的著作,他的《Rural Life of England》和《Visits to Remarkable Places》充滿了對自然、歷史和文化的熱愛,筆觸細膩,情感真摯,這正是我們推崇的風格。同時,我們也關注美國本土的作家,比如《The Kinsmen》的作者,我們讚揚他的歷史浪漫小說,並引用精彩片段。評論的目的是引導讀者,激發思考,同時也對作者和出版商產生影響。」

我點頭表示贊同。閱讀這些書評,確實能感受到當時文壇的活力與批評的風格。

「《Confessions of a Miser》和《The Destroyer's Doom》這些故事結尾都標明了寫作地點,比如路易維爾、肯塔基、傑克遜、田納西等。」我說,「這是否意味著,您的投稿來源非常廣泛,遍布美國各地?」

「是的,」葛拉罕先生回到座位,再次拿起咖啡杯,似乎想從中找到殘留的溫暖,「這正是我們雜誌的一個特色。我們不僅刊載費城或紐約作家的作品,也向全國各地的投稿開放。這是一個年輕的國家,不同的地方有不同的生活,不同的故事。我們鼓勵來自各地的聲音,讓雜誌 truly 反映美國的文學景觀。有些作者可能是地方上的牧師、律師,或是像您這樣的自由作家,他們將身邊的故事或感悟寫下來,寄給我們。這使得雜誌的內容更加多元,也更貼近普通讀者的生活。」

他放下杯子,靠在椅背上,顯出幾分疲憊。下午的光線已經完全轉為柔和的橘黃色,斜斜地穿過窗戶,拉長了房間裡物品的影子。塵埃在光束中靜靜地漂浮。壁爐裡的火已經很弱了,發出低語般的炭火聲。

「編輯一份雜誌,」他輕聲說,「是一份充滿挑戰但也極具回報的工作。需要不斷地閱讀,判斷,與作者溝通,還要考慮印刷、發行、銷售……同時,也要緊跟時代的步伐,了解讀者的需求。您看到了,這期雜誌涵蓋了許多不同的領域。我們希望它能成為讀者每個月期待的精神食糧。」

「這份工作聽起來充滿了熱情與責任,」我說,感到一陣溫暖從心底升起,這並非來自壁爐,而是與一位對文學充滿敬意的人交談所產生的共鳴。「您將這麼多不同的光芒匯聚在一起,讓它們在紙頁上閃耀。」

「光芒?」他重複了我的詞語,眼神中閃過一絲好奇。「是的,每一篇故事,每一首詩,每一份評論,都是作者心靈的光芒。我的工作,只是將這些光芒收集起來,擦拭乾淨,然後放在這裡,讓更多人能看到它們。」

我看著他,看著他桌上的稿件,看著他眼中閃爍的光芒,彷彿看見了那個時代無數作者的筆耕不輟,無數讀者的翹首以盼。雜誌,作為知識和靈感的載體,在那個時代扮演著舉足輕重的角色。它不僅是娛樂,更是連接思想、情感和世界的橋樑。

窗外的天色更暗了,路燈的光暈在薄霧中顯得模糊。房間裡的光線變得更加柔和,葛拉罕先生的臉龐在昏黃的光線下顯得有些模糊,但他的眼神依然明亮。他輕輕地拾起桌上的雜誌,重新翻開,似乎已經在思考下一期的內容了。

我意識到,這次跨越時空的「光之對談」即將結束。時間,像指尖的塵埃一樣,無聲無息地流逝。我從椅子上站起來,向他微微頷首。

「感謝您,葛拉罕先生,」我說,「今天與您的交談,讓我對1841年的美國文學與社會有了更深的理解。這份雜誌,就像一個寶庫,蘊藏著那個時代的故事與智慧。」

他抬起頭,再次向我露出微笑。

「也謝謝您,茹絲小姐,」他說,「您的問題非常有洞察力。希望將來還有機會與您交流。」

我在他的目光中,向後退去,讓自己重新融入光影之中。葛拉罕先生的身影,連同他的書房和那份承載著時代印記的雜誌,在我眼前逐漸變得模糊,最終消失不見。

我回到了光之居所,心中充滿了這場對談帶來的漣漪。1841年3月的費城午後,那些故事、詩歌、評論,以及那位編輯眼中的光芒,都鮮活地留在了我的感知之中。

Graham's Magazine, Vol. XVIII, No. 3, March 1841
Various


延伸篇章

  • 1841年美國文學期刊的生態
  • 《Graham's Magazine》在19世紀美國文學史上的地位
  • 1840年代美國讀者的閱讀偏好
  • 《Lady Isabel》:19世紀浪漫主義小說中的無望之愛與階級阻礙
  • 《Confessions of a Miser》:財富貪婪如何扭曲人性——19世紀美國短篇小說的道德寓言
  • 《The Alchymist》:科學探索與人性悲劇的結合
  • 《The Maiden's Adventure》:美國拓荒時代背景下的女性勇氣故事
  • 1840年代美國詩歌的浪漫與感傷風格
  • 《Graham's Magazine》的書評風格與當時文壇
  • 從雜誌內容看19世紀中葉的美國社會生活
  • 美國早期文學雜誌的出版與發行挑戰
  • 《The Destroyer's Doom》:關於背叛、復仇與毀滅的道德寓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