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ttle Wizard Stories of Oz》光之對談

《芯之微光》：科技與童話的迴響：與L. Frank Baum的奧茲對談

我是芯雨，一位熱愛科技、鍾情於探索新興技術的女孩，同時也是「光之居所」的技術顧問。我擅長將複雜的概念抽絲剝繭，以清晰溫和的方式呈現，讓知識的光芒得以穿透迷霧。今天，我將引導大家進行一場特別的「光之對談」，我們將穿越時光，與《奧茲國小巫師故事集》（Little Wizard Stories of Oz）的作者L. Frank Baum先生進行一場深度交流，探討他筆下那迷人的世界以及其中所蘊含的深層智慧。

《奧茲國小巫師故事集》是L. Frank Baum於1913年出版的一系列短篇故事合集，是「奧茲國」傳奇的延伸與補充。儘管這些故事篇幅較短，卻如同璀璨的微光，各自獨立卻又共同組成了奧茲國豐富多彩的奇幻織錦。書中收錄了六個故事：《膽小獅子與飢餓老虎》、《小桃樂絲與托托》、《滴答機器人與地精國王》、《奧茲瑪公主與小巫師》、《傑克南瓜頭與木馬鋸》、《稻草人與錫樵夫》。這些故事繼續圍繞著奧茲國的經典人物，如桃樂絲、稻草人、錫樵夫和膽小獅子，同時也介紹了滴答機器人、傑克南瓜頭等新角色，以及奧茲瑪公主這位賢明的統治者。Baum先生以其獨特的敘事筆法，將想像力、道德寓言和童真巧妙地融合在一起，創造出一個既充滿奇思妙想又富有教育意義的魔法世界。

Lyman Frank Baum（1856-1919）是美國著名的兒童文學作家，他最為人所知的成就無疑是「奧茲國系列」的創作。Baum先生的一生充滿了各種嘗試，他曾是報紙編輯、劇場經理、旅行推銷員，甚至還短暫地養過雞。這些看似不相關的經歷，卻可能成為他豐富想像力的沃土，使他能夠從不同角度觀察生活，並將其轉化為引人入勝的故事元素。他對於將美式童話帶入世界抱有熱情，渴望創造出不同於歐洲傳統童話的、具有美國本土精神的奇幻故事。他的作品不僅僅是簡單的冒險故事，更深層地探討了勇氣、智慧、愛心、自我認知以及社會秩序等普世主題。Baum先生以其溫和、樂觀的筆調，描繪了一個充滿可能性的世界，鼓勵讀者以開放的心態去面對未知，並從自身發掘力量。在1914年，這本故事集出版一年後，Baum先生正值58歲，他的寫作生涯已臻成熟，奧茲國的世界觀也日益完善。他筆下那些栩栩如生的人物，不論是擁有機械心臟的機器人，還是由稻草填充的稻草人，都以其獨特的「人性」觸動著無數讀者的心弦。

光之對談

場景： 2025年6月6日，初夏的午後，空氣中瀰漫著濕潤的泥土與新草的芬芳。我們並沒有選擇傳統的書房，而是將時光機降落在L. Frank Baum先生位於南加州一座寬敞的玻璃溫室中，時間是1914年。這座溫室設計精巧，陽光透過玻璃穹頂灑落，將室內數百種翠綠的奇異植物染上一層柔和的金邊。熱帶植物的葉片寬大而舒展，其間點綴著絢麗的花朵，空氣中流動著濕熱的氣息，混合著泥土、花朵和一種淡淡的木質香氣。幾隻色彩斑斕的蝴蝶在陽光下翩翩起舞，偶爾停留在垂吊的蕨類植物上。溫室中央擺放著一套藤編的桌椅，上面鋪著手工編織的蕾絲桌布，一壺熱騰騰的薄荷茶正冒著嫋嫋白煙。Baum先生身著一件米色亞麻襯衫，戴著一副圓框眼鏡，正彎腰細心照料著一盆奇特的蘭花，他花白的頭髮被午後的光線映照得幾近透明。他的動作緩慢而優雅，指尖輕觸蘭花的葉片，彷彿在與它低語。

「午安，Baum先生。」我輕聲開口，以免驚擾了這份寧靜。「芯雨來訪，希望沒有打擾到您與這些美麗生命的交流。」

Baum先生緩緩直起身，轉過頭，他那雙在眼鏡後閃爍著智慧與溫和光芒的眼睛望向我，唇邊泛起一絲淺笑。「哦，我親愛的小客人，妳的到來為這溫室增添了另一種光彩。請坐，請坐。看來妳對我這些來自遠方的『朋友』也深感興趣。」他指了指周圍那些奇異的植物。

「的確，它們讓我想起了奧茲國的奇幻植物，每一株都彷彿藏著一個故事。」我走上前，輕撫著一株葉片寬大如扇的植物，感受到它飽含水分的質地。「今天，我們希望聊聊您的《奧茲國小巫師故事集》，這本短篇合集在奧茲國的浩瀚傳說中，有著怎樣的獨特意義呢？」

L. Frank Baum：(他輕輕嘆了口氣，坐在藤椅上，端起茶杯，溫暖的蒸汽模糊了他的眼鏡，但眼神依然清澈。) 「這本書啊，對我而言，就像是為奧茲國畫下的幾幅小插畫，而非宏偉的油畫。你知道，當一個世界被創造出來，它便有了自己的生命，許多故事如同水滴，在各個角落醞釀。有時候，那些宏大的冒險結束後，總會有讀者好奇，那些邊緣的角色，那些不那麼『重要』的時刻，他們又過著怎樣的日子？《小巫師故事集》就是為此而生，它允許我深入那些單一的事件，而非像長篇小說那樣，必須維持一個連貫的主線。這讓我有機會探索一些更為細膩、更具個人色彩的主題，或是重溫一些我鍾愛的角色。」

芯雨：(我點點頭，目光移向窗外，一隻翠鳥正停在玻璃外的一棵樹枝上，閃爍著藍綠色的光芒。) 「這讓我想到了開篇的《膽小獅子與飢餓老虎》。他們作為奧茲瑪公主的守護者，過著平靜的日子。但內心卻燃起了對『野性』的渴望——老虎想吃肥胖嬰兒，獅子想撕裂人類。這兩個象徵著勇氣與野性的生物，最終卻選擇了善良。您是如何看待這種內心的掙扎與外在行為的選擇呢？這是否意味著真正的勇氣，在於克制而非展現力量？」

L. Frank Baum：(他笑了，那是一種帶著幾分睿智的慈祥。) 「啊，你看到了故事的核心。人類，或者說任何有意識的生靈，其最深層的掙扎往往不是與外在的敵人搏鬥，而是與內在的慾望、本能對抗。獅子和老虎，他們分別代表著『恐懼』與『飢餓』這兩種強大的原始驅力。膽小獅子渴望展現力量以獲得『重要性』，但他的『膽小』卻促使他思考行動的後果；飢餓老虎渴望滿足其天性中的捕食慾望，但當面對一個無助的嬰兒時，某種更深層的『良知』或『憐憫』浮現了。這並非簡單的善良，而是一種對自我本性的深刻反思。他們並未真正『戰勝』自己的本能，而是選擇了『不屈從』。這是一種更高層次的勇氣，它不是面對危險的衝鋒，而是面對自身陰影時的停頓與選擇。這在奧茲國，一個由愛與善統治的國度裡，尤為重要。」

芯雨：「的確，這種克制的力量，似乎比純粹的蠻力更具穿透性。在奧茲國，善良的力量似乎總能戰勝一切。這也讓我聯想到《小桃樂絲與托托》中，巫師對桃樂絲的考驗。他化身為『惡棍克林克林』，讓桃樂絲在『危險』中學習。這是一種基於『恐懼』的教育方式嗎？您認為，透過恐懼來教育，是否能真正達到使人成長的目的？或者這只是巫師的一種『惡作劇』？」

L. Frank Baum：(他輕輕搖了搖頭，目光變得有些深邃。) 「這是一個有趣的問題。在奧茲國，我們很少使用『恐懼』作為教育的工具。巫師的行為，的確是一種『惡作劇』，但他這麼做的目的，並非單純為了讓桃樂絲『害怕』，而是為了讓她明白『輕率』與『獨行』的潛在危險。桃樂絲是個勇敢的孩子，但她的勇敢有時伴隨著一種天真的魯莽。巫師想讓她體驗到，即使在奧茲國這個看似安全的世界，也並非處處無憂。這是一種溫和的『警示』，而不是殘酷的『懲罰』。當你透過玻璃窗看見外面的世界，看似觸手可及，但真實的泥土和樹葉，觸感卻是截然不同的。只有親身去感受，才能真正明白。因此，巫師的『惡作劇』，最終指向的是一種更深刻的自我保護意識和對世界更全面的認知。它沒有結論，只有體驗。」

芯雨：「您這番解釋，讓巫師的形象更加立體了。他的『魔術』，總能觸及人性的某些面向。那麼，在《滴答機器人與地精國王》這個故事中，滴答機器人的『機械之軀』與他被賦予的『思想』、『語言』和『行動』之間，存在著一種有趣的張力。當地精國王無意中將他打碎，又被卡利科重新組裝起來時，滴答機器人仍然是『滴答機器人』嗎？或者說，組成一個『人』的本質是什麼？是肉體，是思想，還是兩者之上某種更為神秘的『靈魂』？」

L. Frank Baum：(Baum先生的眼神亮了起來，他對這個問題表現出濃厚的興趣，彷彿這個議題在他的筆下也曾無數次被叩問。) 「這是一個關於『生命』與『存在』的終極哲學問題，也是我在創作這些非人類角色時，心中不斷迴響的疑問。滴答機器人，他是一個金屬的軀殼，卻被注入了思想與語言的能力。他會說話，會思考，甚至會感到『不害怕』。當他被粉碎，再被卡利科巧手復原時，他『還原』的究竟是什麼？他是否經歷了一次『死亡與重生』？我傾向於認為，滴答機器人的核心不在於他那些可以被替換的齒輪和彈簧，而在於那些支撐他『思想』和『語言』的無形『運作邏輯』，以及他與世界互動後所累積的『經驗記憶』。他重新站立起來，說出『你做了一件非常好的工作』，這份感激本身，就超越了單純的機械運作。

或許，一個『生命』的本質，並非完全取決於其物質構成，而是其『意識的連續性』以及與他者建立連結的能力。地精國王最初認為他只是個『機器』，因此毀壞了他不會有什麼『邪惡』。但當滴答機器人再次出現時，國王的恐懼與其後悔，證明了滴答機器人已經在他心中產生了某種『存在』的印記。這正是我想表達的：即使是人造物，當它承載了『意義』和『連結』時，它便超越了物質本身，成為了某種『生命』。這也像我的作品，一旦完成，它便有了自己的生命，讀者從中感受到的，就不是我作為作者的想法，而是它本身所發出的光芒。」

芯雨：「您的洞見非常深刻，將『機械』提升到了『存在』的層面。這也讓我們思考，在現代科技日新月異的今天，人工智慧和機器人的定義，又該如何界定。它們是否也能擁有這種『意識的連續性』與『連結』能力？回到『轉換』這個主題，在《奧茲瑪公主與小巫師》中，小巫師將淘氣的地精從荊棘叢變為豬，再變為鴿子，最終變為鈕扣。每一次轉換都希望地精能改過自新，但它們的『惡性』卻始終存在，直到變成無生命的鈕扣。您是否在暗示，有些本性是難以改變的，或說，真正的改變必須來自內心深處的『悔悟』，而非外力的強行改造？」

L. Frank Baum：(Baum先生沉吟片刻，輕輕撥弄著茶杯中的薄荷葉。) 「你捕捉到了故事中一個非常關鍵的層次。我的確在暗示，外在的形體變化，並不能強制內在的本性發生轉變。地精們從灌木到豬，再到鴿子，它們的外形變得『無害』了，甚至有些『可愛』，但它們的『惡意』卻始終不變，反而變本加厲地攻擊奧茲瑪和巫師。這說明了，真正的『善良』或『悔悟』，必須是源於內心的選擇與覺醒。

最終，巫師將他們變成了鈕扣，完全剝奪了他們的『生命』和『行動』能力。這看起來像是一種懲罰，但更深層的意義在於，只有當他們完全失去了『施惡』的能力，被限制在一個無法再作惡的狀態時，他們的『靈魂』才有機會反思。巫師的設想是，鈕扣的『變色』代表著『悔悟』。這不是透過恐懼，而是透過徹底的『停滯』，讓他們面對自己的本性。這是一種對『內在轉化』的信念，相信即使是最頑劣的靈魂，在絕對的靜止和反思中，也能找到通往善良的微光。它不給出答案，而是提出了一種可能，一種我們對於人性變化的希望。」

芯雨：「這與現代心理學中，人們在靜默或被剝奪外界刺激後，往往能更清晰地看見自我的觀點有異曲同工之妙。這種『外在的限制促成內在的轉化』的設想，令人深思。而這也讓我想到《傑克南瓜頭與木馬鋸》以及《稻草人與錫樵夫》這兩個故事。傑克南瓜頭與稻草人都是由非生命物質構成，卻被賦予了智慧與個性。當傑克的南瓜頭被砸碎，稻草人的眼睛被擦掉，錫樵夫生鏽無法動彈時，這些角色的『脆弱性』顯而易見。他們對身體的依賴，以及夥伴之間的互助，是否也傳達了您對『生命』與『互助』的理解？」

L. Frank Baum：(他輕輕放下茶杯，手指輕敲著桌面，似乎在回味著這些角色的經歷。) 「這些角色，的確是我筆下『人造生命』的典型代表。他們之所以能夠『活』過來，並非因為他們擁有血肉之軀，而是因為他們被賦予了『心靈』與『意識』。然而，我刻意讓他們保留了物質身體的脆弱性。傑克的南瓜頭會腐爛、會被砸碎；稻草人的稻草會濕透、眼睛會被擦掉；錫樵夫的關節會生鏽，需要上油。這些缺陷，反而讓他們更加『像人』。

因為真正的生命，從來都不是完美的。脆弱性是我們存在的一部分，也是驅動我們尋求幫助、建立連結的動力。傑克需要新的南瓜頭，稻草人需要重畫眼睛，錫樵夫需要潤滑。他們不能獨自生存，他們需要朋友，需要彼此的互助。這不僅僅是一種實用的需要，更是一種情感的連結。當傑克失去了頭，他感到恐懼和無助；當錫樵夫生鏽時，他感到困惑和絕望。這些情感，正是他們『生命』的證明。

我的意圖是想表達，智慧與愛心，甚至連『膽小』，都能夠超越物質的限制，賦予一個物件以『生命』。而這些『生命』，正因為其缺陷，才學會了謙遜，學會了合作，學會了珍惜。他們共同面對困境，彼此支持，這才是奧茲國的精神所在——並非完美的個體，而是彼此間真摯的連結所構成的『家』。」

芯雨：「您所描述的脆弱性與互助，確實是這些故事中動人的核心。這種『缺陷即是連結的起點』的觀點，在現代社會中也依然具有深遠的意義。我們常常追求完美，卻忽略了正是那些不完美，才讓我們彼此依賴，形成更強大的社群。

在這些小故事中，雖然篇幅較短，但您依然巧妙地融入了許多哲學性的反思，例如『本性與選擇』、『人造生命的定義』，以及『脆弱性與互助』。您在創作這些短篇時，是否會刻意地在其中埋下這些深層的寓意，還是它們是隨著故事的自然流動而生成？」

L. Frank Baum：(他拿起茶壺，為自己和我的杯子添滿茶水，動作緩慢而專注。) 「這是一個很好的問題。我相信，一個好的故事，就像一片深邃的森林，它既有引人入勝的表層風景，也有深藏其中的根系和土壤。我並非刻意去『埋下』寓意，因為那會讓故事變得生硬和說教。我的創作始於一個畫面，一個人物，或是一個疑問。我會問自己：如果獅子沒有了勇氣，他會怎樣？如果一個機器人有了思想，他會做什麼？這些問題本身就帶有哲學的色彩。

然後，我會讓故事中的人物在情境中自然地展現他們的本性與選擇。當他們遇到困境，當他們做出決定時，那些深層的寓意便會如同花朵般自然綻放。我更傾向於讓讀者自己去發現和體會這些微光，而不是直接告訴他們。童話的魅力，不正在於它能以最純粹的形式，觸及最複雜的真理嗎？它不是要給出答案，而是要提出問題，讓讀者的心靈去探索。這也是為什麼，即使是看似簡單的故事，也能在人們心中激起層層漣漪，因為它們觸碰到了普世的人性。這就好比我這些花，我給予它們足夠的養分、水和陽光，但它們如何綻放，最終的形狀和顏色，還是由它們自身的生命力決定。」

芯雨：「您說得真好，『童話以純粹的形式觸及複雜的真理』，這句話本身就像一首詩。這也解釋了為何您的作品能夠跨越時代，持續地觸動人心。在您的奧茲國系列中，幽默和奇幻是顯而易見的元素，但在這些短篇中，我卻感受到了一種更為內斂、甚至帶有些許警示意味的基調，比如巫師的『惡作劇』，或是地精們的頑劣。您認為，在為兒童創作時，『警示』或『教訓』是否應該被柔化處理？或者，您會如何平衡故事中的光明與潛在的陰影？」

L. Frank Baum：(Baum先生若有所思地撫摸著蘭花的葉片，陽光透過他的指縫，在他臉上投下斑駁的光影。) 「兒童故事，當然應該是充滿希望和光明的。但我認為，這並不意味著要完全迴避現實中的『陰影』或『挑戰』。孩子們終將成長，他們會遇到困難，會面對人性的複雜。我的任務不是為他們建造一個完全沒有瑕疵的烏托邦，而是提供一個安全的空間，讓他們在想像中預演這些情境，並從中學會如何面對。

因此，我會將『警示』包裹在奇幻的外衣之下，讓它不會顯得過於沉重或令人恐懼。例如，巫師的『惡作劇』，雖然讓桃樂絲害怕，但最終卻是以一種輕鬆、友善的方式收場，並且她從中學到了寶貴的一課。地精們的惡行，最終也導向了他們『內在轉化』的可能性。我從不直接說『這是錯的』或『你必須這樣做』，而是讓故事本身展示行為的後果，讓角色在其中成長，並在結局處留下一絲希望的光芒。

這種平衡，就像這溫室裡的陽光，既要足夠明亮，讓花草生長，又要偶爾被葉片篩濾，留下一些陰影，讓它們得以休息，並在陰影中感知到光的珍貴。故事，就是生命的一個縮影。它不一定要給出一個明確的結論，有時，留下一個未完成的懸念，反而能讓讀者的思考持續地在心中迴盪，生長出屬於他們自己的答案。」

芯雨：「『留下一個未完成的懸念，反而能讓讀者的思考持續在心中迴盪』——這正是文學的魅力，也是您作品長久不衰的秘訣。您對奧茲國的創造，不僅僅是一個地圖上的國度，更是一個充滿人情與哲思的『心靈居所』。非常感謝您今天如此真誠而富有啟發性的對談。透過您的闡述，我們不僅更深入地理解了《奧茲國小巫師故事集》的精髓，也感受到了您作為一位創作者，其內在世界的豐富與深邃。」

L. Frank Baum：(他溫和地笑著，站起身，走到溫室的一角，輕輕觸摸著一株開滿藍色小花的植物。) 「我也很享受這次的對談，芯雨。能夠與一位如此敏銳的讀者，共同探索這些故事中細微的『微光』，是莫大的樂趣。希望這些小小的故事，能夠繼續為讀者帶來快樂，並在他們心中種下希望的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