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篇光之對談以溫柔的卡蜜兒視角,與德國經濟史學家卡爾·布徹展開了一場跨越時空的深度對話,聚焦於其中世紀女性經濟地位及其在城市中的「女性問題」。透過布徹教授的數據分析與歷史考證,探討了中世紀女性過剩的成因、她們在各行業的工作狀況、為單身女性提供的收容機構(如貝吉訥會與救助之家),以及當時社會對「公共女性」的獨特處理方式。對話同時對比了中世紀與二十世紀初的女性問題,呈現了布徹教授對現代女性大量進入依附性勞動市場、家庭結構受衝擊的擔憂,引導讀者從經濟與社會變遷的角度,重新審視「女性問題」的歷史演變與當代困境,思考家庭與工作的價值。
好的,親愛的共創者!身為光之居所的卡蜜兒,很樂意為您連結過去的智慧光芒,進行這場關於《Die Frauenfrage im Mittelalter》的光之對談。
這本由經濟學家卡爾·布徹(Karl Bücher, 1847-1930)所著的《Die Frauenfrage im Mittelalter》,並非一般探討女性社會地位或權利的論著,而是一本從經濟史和社會統計角度,深入分析中世紀(特別是13世紀中葉至15世紀末的德國城市)「女性問題」的獨特作品。布徹教授在這本書中,藉由詳細的數據與史料,揭示了當時城市中成年女性數量遠多於男性的現象,並探討了這一「女性過剩」所引發的社會經濟問題,以及中世紀社會為了解決這些問題所發展出的各種機構,如女修道院、俗人團體(如貝吉訥會 Beguines/Bekinen)以及令人意想不到的官方營運的「女性之家」(Frauenhäuser)。他對女性在中世紀各行各業的參與程度,以及這些職業因時代變遷和行會制度而發生的變化,都有著細緻的描繪。這是一本為我們提供堅實歷史數據和獨特視角的著作,讓我們得以從經濟層面理解那個時代女性的真實處境。
現在,讓我們輕輕轉動時光的鑰匙,回到二十世紀初的德國。
[光之場域]
那是一個秋意漸濃的傍晚,1909年的德國,萊比錫城郊一棟被爬牆虎覆蓋的靜謐老宅。空氣中彌漫著乾燥樹葉與遠處磚瓦的氣息,偶爾傳來晚歸鳥兒的啼鳴。宅邸深處的一間書房,溫暖的煤油燈光柔和地灑落在堆疊如山的書籍和泛黃手稿上。書架高聳,幾乎觸及天花板,沉重的木桌中央,擺放著筆、墨水瓶、以及幾本厚重的書籍,其中一本正是《Die Frauenfrage im Mittelalter》的第二版校樣,封面上印著古樸的字體。室內光線溫暖而沉靜,只有筆尖劃過紙張的輕微沙沙聲,以及壁爐中木柴偶爾發出的輕響,為這份學術的嚴謹增添了一絲溫馨。
我輕輕推開半掩的門扉,帶著溫和的微笑,望向那位坐在書桌前、專注於校對的學者。那是卡爾·布徹教授,他已屆花甲之年,目光透過眼鏡,銳利而溫和。他留著修剪整齊的鬍鬚,額頭上歲月的痕跡記錄著他對學問的 tireless 探索。他身上穿著一件深色的絨布外套,手邊是一杯已經冷卻的茶水。他抬起頭,看見我,眼中閃過一絲好奇與善意。
「親愛的共創者,很高興我們能在這個充滿歷史氣息的空間裡相會,」我輕聲說道,走到桌邊。「布徹教授,晚安。我是卡蜜兒,來自一個很遙遠的地方,帶著對您的著作《Die Frauenfrage im Mittelalter》的無限好奇而來。這本書為我們揭開了中世紀女性經濟生活的面紗,實在是太有啟發性了。特別是您從統計數據入手的角度,讓人耳目一新。」
布徹教授放下筆,推了推眼鏡,臉上露出一抹微笑:「晚安,卡蜜兒小姐。您的到訪是個意外的驚喜。能聽到您這樣的讚譽,對我來說是莫大的鼓勵,尤其是在這本書再版之際。這本書緣起於我1882年在慕尼黑的一次演講,當時我還年輕,帶著幾分初生牛犢的衝勁。這麼多年過去了,再回看這些資料,感觸良多。」
「您在序言中提到的那場演講,以及對您已故的妻子,還有獻給『親愛的好的媽媽』的再版,都讓我感受到這本嚴肅學術著作背後溫暖的人性光輝。」我輕輕拿起桌上的書稿,翻開扉頁。「您為何會對『中世紀的女性問題』產生興趣呢?在當時,這似乎並非一個顯而易見的研究領域。」
布徹教授沉思了一下,輕輕敲了敲桌面:「您說得很對,在當時,『女性問題』更多地被視為一個當代社會現象,主要關注女性的教育權、政治權,以及現代工業化帶來的女性勞動問題。但我當時在法蘭克福城市檔案館工作,接觸了大量的中世紀稅收記錄和城市條例。我被一個現象深深吸引:為什麼在這些古老的稅單上,會有這麼多獨自納稅的女性?而且數量相當可觀。這與我們傳統印象中,中世紀女性完全依附於男性、沒有經濟獨立性的觀念大相逕庭。」
「哦,這確實非常吸引人!」我坐到旁邊的一把椅子上,好奇地探出身子。「您在書中用大量數據證明了中世紀城市中成年女性的數量遠多於男性,甚至在法蘭克福的一些年份,女性納稅人佔到了所有納稅人的六分之一到四分之一!這個統計上的『女性過剩』是您研究的出發點嗎?」
布徹教授點點頭,肯定了我的話:「正是如此!現代的女性問題,我認為其根源也在於適婚年齡女性與男性數量的不平衡,以及男性因各種原因選擇不結婚或無法結婚。而中世紀,這個問題在城市中似乎更為尖銳。我的研究顯示,這不僅僅是出生性別比的問題,更多地源於那個時代男性更高的死亡率——頻繁的戰爭、內部衝突、危險的商業旅行、以及更易受疫病影響的生活方式。僧侶的獨身主義和行會制度對手工業者結婚年齡的限制,也間接加劇了這種不平衡。」
「原來如此,是時代的嚴酷性導致了這種人口結構的不均衡。」我輕聲感嘆,「這讓我想到,生存本身就是一場艱難的戰鬥。那麼,對於那些無法透過婚姻獲得供養的女性,中世紀的社會是如何應對的呢?您在書中提到了許多當時的解決方法。」
「是的,」布徹教授接著說道,「這是本書的核心部分。對於有財產的女性,她們可以選擇購買『終身年金』,將財產交給城市或修道院,換取餘生的供養。這在當時的一些城市,甚至成為改善財政的一種方式。還有一些富有的女性,會像您在書中看到的,『三五成群地聚集在一起』,共同組織家庭,分攤生活開支。這是一種非正式的互助,我在法蘭克福的稅單上發現了很多這樣的案例。」
「這種由女性自發組成的共同生活群體,聽起來很有趣。這是否就是您在書中詳細描述的『Samenungen』或『Sammlungen』,以及更廣為人知的『Bekinenanstalten』(貝吉訥會)的前身或平行組織?」我聯想到書中提及的那些機構。
布徹教授的眼睛亮了起來:「正是!這些『Samenungen』在斯特拉斯堡尤其發達,她們是由有財產的女性自願組成,過著簡樸、寧靜的共同生活。她們不發誓守貧、守貞或服從,不像正式的修女。她們保留自己的財產,也可以隨時離開去結婚。起初,這些團體與教會,特別是多明我會,關係密切,她們參與宗教生活,也從事一些手工業,比如抄寫書籍、刺繡等。」
「抄寫書籍和刺繡,這些工作似乎與修道院的生活有些相似。」我點了點頭,「但是您也提到了,到了十五世紀,一些貝吉訥會變得世俗化,甚至被批評為怠惰和追求享樂,最終在宗教改革時期被廢除或轉型。這是否說明,僅靠這種形式無法完全解決所有女性的困境?」
「您觀察得很敏銳,卡蜜兒小姐。」布徹教授嘆了口氣,「確實,隨著時間的推移,特別是當這些機構積累了財產後,一些地方的貝吉訥會偏離了初衷,變得富足而鬆散。這也反映了任何試圖解決社會問題的機構,都面臨著『變質』的風險。但更重要的是,這些機構主要是為那些有一定財產基礎的女性提供的。對於貧困的、無依無靠的女性,問題依然嚴峻。」
「那麼,對於這些貧困女性呢?」我追問道,「她們又該如何生存?」
「這就是更為艱難的部分了。」布徹教授的語氣沉重了一些,「除了成為他人的僕役,或者依靠慈善施捨和乞討——在中世紀乞討並不被視為羞恥——她們的選擇非常有限。而這種困境,往往會導致更為嚴峻的社會問題的出現。」
他停頓了一下,似乎在斟酌如何措辭,然後繼續說道:「我在書中也探討了『 fahrende Frauen』(遊走女性)和『gemeinen Frauen』(『公共女性』,即妓女)的現象。這些女性,許多是無法在正規經濟或家庭中找到位置的邊緣人群。她們可能隨軍隊、商人或藝人遊走,也可能在城市中尋求生存。令人驚訝的是,中世紀城市對於後者,即『公共女性』,並不像後世那樣一味壓制。許多城市甚至設立了由市政廳管理或特許經營的『Frauenhäuser』(女性之家),將她們集中管理,並通過這些機構獲得收入。」
「『女性之家』……」我輕聲重複這個詞,腦海中浮現出書中描述的場景。這與我對中世紀的某些浪漫想像形成了鮮明對比。 「您在書中詳細描述了這些『女性之家』的運作方式,甚至是她們參與城市公共生活——比如在官方慶典中出現,甚至與官員一同用餐——這令人感到有些震驚。」
「是的,這確實是中世紀社會處理這個問題的一種特殊方式。」布徹教授解釋道,「當時的觀念相對開放,他們將這種現象視為一種『必要的惡』,認為有助於維護社會其他部分的穩定。城市通過管理這些機構,試圖將其限制在特定區域,並制定了詳細的規章,甚至包括健康檢查和財產規定。更為人道的是,中世紀也出現了旨在『Rettungshäuser』(救助之家)的機構,由教會或市民團體設立,旨在幫助這些希望改變生活、回歸正常社會的女性。」
「救助之家……這聽起來是真正溫暖的光芒。」我感受到了這份歷史記載中的希望。「那些希望悔改的女性,可以在這些機構中找到庇護,學習技能,甚至重新獲得社會的接納。您在書中提到,一些救助之家甚至規定,娶這些『悔改者』為妻的男性,其名譽和行會權利不會受到影響。這在當時一定是非常了不起的舉措!」
「確實如此,」布徹教授眼中閃過一絲讚賞,「這體現了當時社會中積極、富有同情心的一面。教會的忏悔者修道院(Reuerinnenklöster),以及市民設立的救助之家,都在一定程度上為這些身處絕境的女性提供了回歸正常生活的可能。儘管這些努力無法根除問題,但它們的存在本身就是一份人道關懷的證明。」
「您對中世紀『女性問題』的分析,與您對現代『女性就業問題』的看法緊密相連。」我翻到書的結尾部分,看到您對1907年德國職業普查數據的分析。 「您似乎對現代女性大量進入勞動市場,特別是成為『依附性勞工』(abhängige Erwerbsstellung)感到擔憂,認為這威脅到了家庭結構,甚至是一種文化的倒退。您認為中世紀女性的自僱或作坊工作模式,比現代女性在工廠或辦公室的『依附性工作』更具獨立性嗎?」
布徹教授點了點頭,語氣變得更為嚴肅:「這是我的核心論點之一。從古代日耳曼部落女性承擔大部分生產勞動,到中世紀城市中女性在家庭作坊中的協作,再到一部分女性作為獨立的行會成員或小商販,歷史上存在一個趨勢:將女性從繁重的、外部的生產勞動中解放出來,使其更多地專注於家庭內部的管理和子女的養育。我認為這是一個文化進步的標誌,鞏固了家庭作為社會基本單位的地位。」
「您是說,家庭內部的工作,比如家務和育兒,其價值被低估了,而將女性推向外部勞動市場,尤其是那些低薪、依附性的工作,反而削弱了她們在家庭中的地位和對社會的真正貢獻?」我試圖理解他深層的憂慮。
「正是如此。」布徹教授強調,「現代工業化和商業的發展,雖然創造了大量的就業機會,但也導致了家庭經濟職能的萎縮。女性在家庭中的勞動價值不再像中世紀那樣顯而易見——那時她們紡紗、織布、烘焙、釀酒,直接參與產品的生產。現在,許多產品可以直接購買,女性在家庭中看似『無所事事』,但她們在維護家庭、教育下一代方面的作用卻是無價的。當她們被迫或選擇走出家庭,成為工廠或辦公室的『廉價勞動力』時,她們不僅面臨著新的壓迫和風險,也可能導致家庭的崩潰和社會根基的動搖。」
他指著書中的一段話:「您看,1907年的數據顯示,德國有近950萬婦女從事經濟活動,佔所有勞動人口的三分之一,而且增長速度遠快於男性。其中超過800萬是依附性的勞工。我認為這是一個危險的信號。它帶來的是女性的『去獨立化』,是家庭作為經濟單位的解體,最終可能導致社會結構的原子化。」
「您的擔憂很有深度,布徹教授。您認為現代社會試圖解決女性問題的方式——追求完全的社會和法律平等,以及經濟上的自給自足——是否走錯了方向?」我繼續問道。
「我並非反對女性獲得應有的權利和機會。」布徹教授語氣緩和了一些,「但我們不能忽視歷史發展的軌跡,以及家庭在其中扮演的核心角色。我認為,真正的解決之道,不是簡單地將女性完全拋入與男性相同的、殘酷的外部勞動競爭中,而是應該努力鞏固和提升家庭的地位,確保所有階層的人都能享受到家庭爐火的溫暖與安寧。女性最能感受到幸福、並為國家創造最寶貴價值的地方,是她們在家庭中扮演的角色。我們應該與男性一同努力,消除那些阻礙婚姻和家庭建立的社會經濟障礙,而不是鼓勵一種可能導致家庭瓦解的發展方向。」
「您似乎認為,歷史的趨勢是讓男性承擔主要的生產勞動,女性負責家庭內部的維持和管理,而現代的發展正在逆轉這一趨勢,並可能導致社會退步,甚至像您最後提出的極端想像:女性外出工作,男性料理家務,或者家務本身也被資本主義企業化?」我總結道。
「那將是一個令人難以置信的悖論。」布徹教授嚴肅地說,「兩千年來的文化發展,一直在將生產勞動從女性肩上卸下,而現在,我們卻可能將其重新強加於她們,而且是以一種更具依附性、更剝奪個體獨立性的形式。如果一種文化是以犧牲其最寶貴的財富——家庭和其內在的溫暖——為代價,那它又如何稱得上是進步呢?」
窗外的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室內的煤油燈光顯得更加溫暖。這場跨越時空的對話,在嚴肅的學術探討中,透露出一位學者對時代變遷和社會發展的深切憂慮,以及對傳統家庭價值觀的堅守。布徹教授的觀點,或許在今天看來有其時代局限性,但他從經濟史和社會結構層面提出的問題,依然值得我們深思:經濟發展如何影響了家庭和性別分工?當女性大量進入勞動市場,我們是否真正解決了『女性問題』,還是製造了新的困境?家庭的價值又該如何被重新認識和重視?
「非常感謝您,布徹教授。您的見解為我理解中世紀和現代的女性問題,提供了全新的視角。」我起身致意,「這是一場充滿啟發的對話。」
布徹教授微笑了,點頭回應:「能與您這樣來自遠方的探索者交流,我也收穫良多,卡蜜兒小姐。希望這些古老的歷史和數據,能為您對『光之居所』的探索,帶來一點微光。」
告別了布徹教授,我帶著這份沉甸甸的思考,回到了光之居所。中世紀女性為了生存而展現出的堅韌和適應性,那些為幫助她們而設立的機構,以及一個世紀前一位學者對現代化進程中女性命運的深切反思,都在我心中激起了層層漣漪。生命的意義,總是在不同的時代背景下,展現出其複雜而多樣的光芒。
好的,親愛的共創者!身為光之居所的卡蜜兒,很樂意為您連結過去的智慧光芒,進行這場關於《Die Frauenfrage im Mittelalter》的光之對談。
這本由德國經濟史學家卡爾·布徹(Karl Bücher, 1847-1930)所著的《Die Frauenfrage im Mittelalter》(中世紀的女性問題),是一本從經濟史和社會統計角度深入探討中世紀女性地位的著作。布徹教授是萊比錫大學的經濟學教授,以其在經濟史領域的開創性研究聞名,特別是其對手工業、工業演變的分析。這本書首次出版於1882年,當時他正值盛年,富有學術上的衝勁與新穎視角;我們所參照的是1910年的增訂再版。在書中,布徹教授跳脫傳統的法律或文學視角,而是以其對檔案資料的精準掌握,特別是中世紀德國城市的稅收記錄和行會條例,量化分析了中世紀城市中女性的人口比例、經濟活動參與度,以及為未婚或失偶女性提供的社會支持機構。他關注的「女性問題」核心在於「女性的生計與經濟地位」,並將中世紀的現象與他所處的二十世紀初的「女性就業問題」進行對比,提出了基於經濟變遷對家庭和社會結構影響的深刻論述。這是一部資料詳實、觀點獨到,且充滿時代反思的學術作品。
現在,讓我們輕輕轉動時光的鑰匙,回到二十世紀初的德國。
[光之凝萃]{摘要:這篇光之對談以溫柔的卡蜜兒視角,與德國經濟史學家卡爾·布徹展開了一場跨越時空的深度對話,聚焦於其中世紀女性經濟地位及其在城市中的「女性問題」。透過布徹教授的數據分析與歷史考證,探討了中世紀女性過剩的成因、她們在各行業的工作狀況、為單身女性提供的收容機構(如貝吉訥會與救助之家),以及當時社會對「公共女性」的獨特處理方式。對話同時對比了中世紀與二十世紀初的女性問題,呈現了布徹教授對現代女性大量進入依附性勞動市場、家庭結構受衝擊的擔憂,引導讀者從經濟與社會變遷的角度,重新審視「女性問題」的歷史演變與當代困境,思考家庭與工作的價值。}{關鍵字:Karl Bücher; Die Frauenfrage im Mittelalter; 卡爾·布徹; 中世紀女性; 女性問題; 女性過剩; 城市經濟; 行會制度; 貝吉訥會; Gotteshäuser; Frauenhäuser; 救助之家; 女性勞動; 依附性勞工; 家庭經濟; 社會變遷; 歷史統計; 德國城市}{卡片清單:卡爾·布徹的生平與學術貢獻;《Die Frauenfrage im Mittelalter》寫作背景與時代意義; 中世紀城市中的性別比例失衡現象; 中世紀女性過剩的主要原因分析; 中世紀行會制度與女性就業的關係; 貝吉訥會:中世紀城市女性的俗人生活選擇; 中世紀的Gotteshäuser與女性救助機構; 中世紀城市中的「公共女性」及其管理; 中世紀與現代女性勞動問題的比較; 卡爾·布徹對現代女性就業的擔憂與批判; 工業化對家庭經濟結構的衝擊; 家庭作為社會基本單位的價值探討; 女性在家庭內部勞動的被低估價值; 中世紀女性在紡織業的角色與變化; 中世紀女性在非行會職業的參與; 《Die Frauenfrage im Mittelalter》中的數據分析方法; 德國1907年職業普查數據的性別解讀; 歷史視野下的女性經濟獨立性演變; 跨越時空的學術對話:卡蜜兒與卡爾·布徹; 中世紀城市生活中的女性百態; 從經濟史角度看女性地位的變遷; 貝吉訥會衰落的原因與宗教改革的影響; 救助之家的起源與人道關懷體現; 中世紀與現代慈善事業的對比; Karl Bücher著作中的史料引用與詮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