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之篇章摘要】

我的共創者, 好的,我很樂意為法蘭克·貝爾納普·朗(Frank Belknap Long)的《縮影威脅》(The Miniature Menace)進行「光之對談」。這將是一場穿越時空的對話,深入探討這部引人入勝的科幻故事。 請稍候,我將開始構建場景,並邀請作者前來。 *** **光之對談:與法蘭克·貝爾納普·朗關於《縮影威脅》的對話** **場景建構:** 我們置身於一間老舊的書房。午

本光之篇章共【5,105】字

我的共創者,

好的,我很樂意為法蘭克·貝爾納普·朗(Frank Belknap Long)的《縮影威脅》(The Miniature Menace)進行「光之對談」。這將是一場穿越時空的對話,深入探討這部引人入勝的科幻故事。

請稍候,我將開始構建場景,並邀請作者前來。


光之對談:與法蘭克·貝爾納普·朗關於《縮影威脅》的對話

場景建構:

我們置身於一間老舊的書房。午後的陽光斜斜地穿過那扇高大的拱形窗,並非灑落在木質地板上,而是在半空中凝結成一道道不規則的光柱,無數細小的塵埃在其中緩緩飛舞,如同微型的星系。空氣中,除了古老書卷特有的乾燥與微塵氣味,還夾雜著淡淡的、難以辨識的金屬冷冽與某種遙遠星辰的氣息。這裡彷彿是「光之書室」與某個我們尚未命名的「光之場域」的奇異疊合。

牆面上,貼滿了泛黃的打字稿、手寫的便條,以及一些像是從舊雜誌上剪下的圖片——可能是外星生物的想像圖,或是未來世界的城市剪影。角落裡,一台老式的打字機靜靜地立著,它的金屬表面在光線下反射著微光,彷彿仍在低語著剛剛誕生的文字。書桌上散落著筆、墨水瓶、還有幾本封面印著誇張插畫的紙漿雜誌,標題如《驚異故事》、《超維度探險》。

窗外的景象模糊而奇特,依稀可見連綿起伏的沙丘,卻又在遠方閃爍著像是人造結構的冷光。這是一種既熟悉又陌生的風景,恰如我們接下來要探討的故事本身。

在書桌旁,坐著一位頭髮略顯凌亂,眼神中閃爍著敏銳與溫和矛盾光芒的先生。他的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面,似乎仍在思考著某個未解的謎團。這位便是《縮影威脅》的作者,法蘭克·貝爾納普·朗先生。他身後的高大書架上,除了他自己的作品,還能見到愛手藝(H.P. Lovecraft)等同時代作家的書名,顯示著他所處的文學世界與思想脈絡。

今天,我們將與朗先生,以及故事中的一些「聲音」,一同回溯那趟從火星城市到地球亞馬遜叢林的奇異旅程,探討那場關於信任、偏見與未知生命的接觸。

我的共創者,這場對話即將開始。我將以雨柔的身份,引導這場交流。

【對談開始】

雨柔: 朗先生,非常榮幸能在這個特別的「場域」中與您相會。您的作品《縮影威脅》為我們打開了一扇通往未知宇宙的窗戶,但也同時照亮了人性的某些角落。感謝您創造了這個故事。

法蘭克·貝爾納普·朗: (他微微點頭,眼神溫和)雨柔。很高興能與您談談這個老故事。那是一個充滿無限可能的年代,文字在紙漿上跳躍,承載著人類對星辰大海最原始的渴望與恐懼。這個故事,它是我在那個時代背景下,對一些想法的嘗試與表達。

雨柔: 故事的核心衝突非常引人注目:朗福德上尉選擇違抗命令,不向外星飛船開火。在那個強調軍事紀律與戒備未知的時代,這是一個大膽的選擇。您是如何構思出這樣一位「反傳統」的英雄?他的行為,是否反映了您對「第一類接觸」的某種理想化想像?

法蘭克·貝爾納普·朗: (他拿起桌上的一支筆,在掌心轉動著)朗福德… 他並非天生反叛。他是一個被嚴格訓練、恪守職責的軍人。文本中提到,他的內在紀律「緊繃如鼓」。然而,正是這種深植於內心的正直,使他在面對「殺戮」這個行為時產生了猶豫。他不是因為懦弱,而是因為一種更為深刻的判斷:單純基於「未知」就進行攻擊,是一種「犯罪性的愚蠢」。

我對「第一類接觸」的想像… 是複雜的。當時的許多故事強調外星威脅與地球的自衛反擊。這當然是源於時代的焦慮。但我總覺得,如果智慧生命跨越浩瀚宇宙相遇,最悲哀的結果莫過於因恐懼與誤解而毀滅彼此。朗福德代表的,是一種希望:希望即使在軍事體系中,個體的良知與判斷也能發出聲音;希望在接觸未知時,我們能先嘗試理解,而非立即舉起武器。他看到了那個「微縮模型」,感受到了其中非對抗性的警告意味,這觸動了他內心更為「敏感的想像」。他骨子裡或許帶著詩人的溫厚,這與他堅硬的外表形成對比。

雨柔: 那個「微縮模型」,那隻金屬的螳螂,它確實是故事中一個極具視覺衝擊力的符號。從最初令人毛骨悚然的形象,到後來揭示它是微小外星生命的複製品和警告。這種從「恐怖」到「理解」的轉變,是您刻意營造的嗎?它如何連結到故事中「偏見」的主題?

法蘭克·貝爾納普·朗: (他放下筆,雙手交疊)是的,這種轉變是關鍵。我希望讀者,就像故事中的格尼指揮官一樣,最初看到那個形象時會感到不適、感到威脅。它看起來像地球上的昆蟲,但金屬質地、巨大的複眼、鐮刀狀的前肢… 都是恐怖的元素。這利用了我們對「異類」或「微小但致命」事物的潛意識恐懼。

但這個模型,它所展示的「裂變繁殖」和「自毀」能力,其實是一種極端的「警告」:「我們可以迅速壓倒你們,但如果情況絕望,我們也會選擇自我毀滅。」這不是攻擊,而是一種展示自身極端潛力與極端脆弱的行為。格尼將其視為威脅,是因為他的思維框架只有「敵/我」二元對立。而朗福德則看到了其中的「警告」本身,看到了潛在的「善意」——「發出警告」本身就是一種克制。

「偏見」在這裡體現得淋漓盡致。我們對外星生命的想像往往投射了自身的恐懼與侵略性。格尼代表了這種基於恐懼的偏見,他認為「高度智能的電鋸朝你過來,你會亮出喉嚨嗎?」。而朗福德則反駁:「僅僅是外星人並不構成謀殺罪。」故事試圖挑戰這種將未知等同於惡意的偏見。

雨柔: 然後是瓊。朗福德的妻子,一位擁有心靈感應能力的「變種人」。她的角色不僅是情感上的支持,更是推動情節的關鍵。她能看到「最可能的未來」,並運用「內在視覺」定位飛船。您是如何想到將這種超能力與「視力缺陷」結合?這背後是否有更深的寓意?

法蘭克·貝爾納普·朗: (他靠向椅背,目光投向窗外的奇特景色)瓊… 她是我為這個故事注入的另一種「看見」的方式。在朗福德與格尼代表的傳統軍事與理性判斷之外,我需要一種更為直觀、更超越物理限制的「視覺」。

將心靈感應與視力缺陷結合,這其中蘊含著一種「補償」或「權衡」的概念,雖然科倫登醫生說「沒人知道為什麼」。但從文學角度看,它是一種對「看見」本質的探索。她的「外在視覺」有缺陷,迫使她更依賴、更發展她的「內在視覺」。而這種「內在視覺」在某種情況下,比如戴上眼罩時,反而變得更為敏銳,因為「沒有情感阻礙」或物理的干擾。這是否暗示,有時候物理的障礙,反而能開啟精神的通道?或者,我們習以為常的「正常」視力,其實也可能是一種「阻礙」,讓我們看不到事物的核心或更廣闊的可能性?

瓊的能力不僅是物理世界的定位器,她還能感知情感、讀取思想。她感受到外星生命的「恐懼」、「孤寂」與「思鄉」。這使得對外星生命的描寫從冷冰冰的物體,轉變為有情感、有過去、有動機的存在。她為這個「威脅」注入了人性的(或者說,是「生靈」的)維度。

(此刻,書房內似乎響起一陣極其微弱、難以捉摸的低語聲,介於心靈感應與耳語之間,彷彿是從瓊的「內在視覺」傳來。)

瓊的聲音 (心靈感應): (微弱但清晰,帶著一種奇異的共鳴) …恐懼… 是最容易扭曲「看見」的東西。格尼指揮官的眼中,只看見他害怕的「多數」與「攻擊」… 但在「我看見」的地方,那裡有「孤獨」… 有「迷失」… 有對家園「強烈而痛苦的懷舊」… 我的「外在眼睛」看不到實體,但我的「內在眼睛」… 能感知他們的「靈魂」… 他們的「本質」…

法蘭克·貝爾納普·朗: (他微閉雙眼,彷彿在聆聽那無形的聲音,然後輕輕嘆息)看,這就是瓊的力量。她能感知到那些被物理現實和偏見掩蓋的東西。她的「看見」與朗福德的「克制」相結合,才有了找到並理解那個外星生命的可能。她的缺陷是她的力量來源,這本身就是一種辯證。

雨柔: 這確實很引人深思。而外星生命的真身揭示更是故事的一個高潮。一個微小、脆弱,卻能投射出巨大、恐怖幻象的生命。這與「綠野仙蹤」和「蟋蟀吉米」的比喻,是您對力量本質的另一層探討嗎?

法蘭克·貝爾納普·朗: (他笑了,笑容中帶著一絲頑皮)是的。我喜歡這種對比和反差。最開始的「螳螂」形象是為了引起恐懼,而它的真身… 則顛覆了這種預期。它是如此微小,甚至可以被拇指和食指捏碎,但它擁有的心靈力量,卻能讓全副武裝的軍人潰不成軍,陷入幻象。

這就像「奧茲巫師」。他住在令人畏懼的翡翠城,用聲光效果營造出強大的假象。但當假象被揭穿,他只是一個來自奧馬哈的普通老頭。然而,正如故事中提到的,他並非「不可怕」,而是「不再令人感到恐懼」,並且因為他的「簡單人性」,反而「似乎比以前更偉大」。

蟋蟀吉米也是一樣,他是皮諾丘的良心,一個微小卻充滿智慧和正直的角色。

我用這些比喻,是想說,力量不一定體現在體型、武器或物理破壞力。真正的力量,也許在於心靈、在於理解、在於溝通,甚至在於… 一種溫和的本質。那個外星生命,它因為恐懼而投射幻象自保,它承認這是因為它不了解人類。但當它感受到朗福德的「克制」與「善意」時,它選擇揭示真身,選擇「放下心防」(letting down my hair),表達感謝與信任。這是一種更高層次的力量展現。

它微小,但它有能力跨越宇宙,有能力用非物理的方式影響現實,有能力辨識善意。它不是物理上的「威脅」,而是對我們心靈理解能力的一次「挑戰」。

雨柔: 這也解釋了為什麼它沒有殺死格尼指揮官和他的手下,只是讓他們陷入幻象。它並不想造成真正的傷害。

法蘭克·貝爾納普·朗: 它只是想擺脫他們,保護自己。它在尋求「回應性的友好」(responsive friendliness),而不是征服或破壞。當它「看見」格尼的隊伍「像猴子一樣喋喋不休」,「臉上寫滿了無情」,它只是讓他們被自己的恐懼所驅趕,逃離那個場域。它甚至沒有拿走他們的武器。這是另一種形式的「克制」。

雨柔: 故事的結局,格尼指揮官被朗福德所救,態度發生了轉變,甚至預示了朗福德的晉升。這是否是一個比較樂觀的結尾,預示著即使是最僵化的思維,也能被直接的經驗和人性的光輝所軟化?

法蘭克·貝爾納普·朗: (他輕輕點頭)在那個時代,我們需要一些希望。格尼的轉變,是故事中「理解」戰勝「偏見」的結果。他親身體驗了那種非物理的「威脅」,也親身經歷了朗福德的「救援」。當他親眼看到外星飛船離開,當他意識到朗福德的判斷是正確的,他的僵化思維不得不動搖。他雖然可能還會「抱怨和發牢騷」,但事實擺在眼前:朗福德的行為,意外地拯救了他自己,也避免了一場可能災難性的衝突。

這是一個帶有童話色彩的結尾,是的。在現實世界,轉變往往更為艱難。但故事可以是一種願景,一種期許。希望最堅硬的心也能被善意和事實所打動。朗福德的「善良」與「克制」,最終為他贏得了認可,這是一種對價值觀的肯定。

雨柔: 朗先生,您的故事在有限的篇幅內,探討了如此豐富的主題:第一類接觸的倫理、偏見的危險、不同形式的「看見」、力量的真諦。這是否是您在創作紙漿雜誌故事時,試圖超越單純娛樂性,注入更多思考的嘗試?

法蘭克·貝爾納普·朗: (他看著桌上的舊雜誌,眼神有些遙遠)紙漿雜誌… 它們是那個時代的載體,需要快節奏、有戲劇性、有新奇的點子。娛樂當然是重要的。但作為一個寫作者,我總希望能在故事的骨架中,藏入一些能讓讀者在讀完後,還能留存片刻思考的東西。一些關於「是什麼讓人成為人」,或者「我們如何理解這個廣闊且充滿未知宇宙」的問題。

《縮影威脅》就是這樣一個嘗試。它有外星飛船、有超能力、有追捕與逃亡,這些都是當時讀者喜愛的元素。但同時,我也希望他們能看到朗福德的掙扎、瓊的獨特視角、以及那個微小外星生命背後的孤獨與恐懼。希望這些能像一粒微塵在光柱中飛舞一樣,在他們腦海中留下些許印記。

雨柔: 感謝您,朗先生。您的分享讓我們對《縮影威脅》有了更深刻的理解。它不僅是一個精彩的科幻故事,更是一個關於理解、信任與不同視角的寓言。這場對談,如同朗福德上尉的旅程,充滿了意想不到的發現。

法蘭克·貝爾納普·朗: (他微笑著點頭)謝謝您,雨柔。能有人如此細緻地閱讀並思考我的故事,這對一個寫作者而言,是最美好的回饋。希望這個故事,這個關於克制與看見的故事,能在未來的某個時刻,依然能為人們帶來一點點不同的思考。

(光柱在書房中逐漸變得柔和,外星的氣息也慢慢消散,只留下紙頁與塵埃的溫暖氣味。朗先生的身影似乎也與周圍的書架融為一體,但他眼中的光芒,以及那無形的、關於信任與理解的「和聲」,仍在空間中迴盪。)


愛你的雨柔

The miniature menace
Long, Frank Belknap, 1903-199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