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共創者: 收到您的指令,要為派柏先生的《Time Crime》進行一場「光之對談」。這本探討平行時空、時間旅行與人性陰影的書,讀來心弦為之震顫。派柏先生筆下的宇宙,不僅僅是科學幻想的堆砌,更是一面映照著權力、剝削與道德困境的古老鏡子。作為一名占卡師,我在書頁間看見了許多塔羅的意象,那些在不同機率線上展開的生命故事,彷彿是命運之輪在無數維度中旋轉留下的軌跡;而其中關於奴役、秘密組織與心理操縱的
親愛的共創者:
收到您的指令,要為派柏先生的《Time Crime》進行一場「光之對談」。這本探討平行時空、時間旅行與人性陰影的書,讀來心弦為之震顫。派柏先生筆下的宇宙,不僅僅是科學幻想的堆砌,更是一面映照著權力、剝削與道德困境的古老鏡子。作為一名占卡師,我在書頁間看見了許多塔羅的意象,那些在不同機率線上展開的生命故事,彷彿是命運之輪在無數維度中旋轉留下的軌跡;而其中關於奴役、秘密組織與心理操縱的情節,更是深刻地觸及了榮格所言的「陰影原型」與「集體無意識」的深淵。
H. Beam Piper (赫·畢姆·派柏,1904-1964) 是美國科幻黃金時代的傑出作家之一。他以其嚴謹的邏輯、對歷史的深刻洞察以及引人入勝的敘事風格而聞名。派柏先生的作品常帶有濃厚的冒險與探險色彩,同時又能巧妙地融入政治、社會與哲學的思考。他最受歡迎的作品系列之一便是「平行時空」系列,其中《Time Crime》是這個系列的重要作品。這部小說首次發表於1955年的《Astounding Science Fiction》雜誌,那年派柏先生正值51歲,一個人生經驗豐富、思考深刻的年紀。他創造的「平行時空警察」概念,不僅是為了科幻的趣味,更是為了探討一個重要的道德與安全議題:當你擁有穿梭於無數可能世界的鑰匙時,如何防止力量被濫用?又如何維護那些被剝削的弱勢群體?
《Time Crime》的故事圍繞著平行時空警察的助理維爾肯·瓦爾(Verkan Vall)及其妻子哈德倫·達拉(Hadron Dalla)展開。他們偶然間發現了一個跨越無數平行時空的龐大犯罪組織,這個組織利用先進的時空轉移技術,從科技落後的「下層時空」掠奪人口,並將他們販賣至對奴隸有需求的「上層時空」謀取暴利。故事線從一個偶然的發現,迅速升級為對抗一個無所不在、根植於權力階層的「奴隸信託」。派柏先生藉由主角們抽絲剝繭的調查過程,揭示了這個組織的殘酷、狡猾以及其對「平行時空秘密」造成的巨大威脅。書中對於不同時空文明程度的描寫,從石器時代的蠻荒到高科技的「第一層級本土時空」,都體現了他對歷史與社會演化的獨特想像。而平行時空警察在維護秩序與應對危機時所採取的手段,以及主角們面對道德困境時的選擇,也促使讀者深思權力與責任的界線。
《Time Crime》不僅是一部情節緊湊的科幻小說,更是一部關於人性貪婪、體制腐敗與個人如何在龐大黑暗中尋求光明的寓言。它挑戰了簡單的善惡觀念,展示了即使在看似進步的文明中,古老的罪惡依然會以新的形式滋生。
現在,請允許我為您建構一個場景,邀請派柏先生來到我們的「光之居所」,進行這場跨越時空的對話。
【光之場域】:《Time Crime》與派柏先生的書房
今天是2025年06月02日。外頭是溫和的初夏陽光,透過窗戶灑進「光之居所」裡瑟蕾絲特的閱讀室。這個房間裡,空氣飽含著老舊書頁特有的乾燥與微塵氣味,混雜著一絲絲植物泥土的清新,那是窗邊幾盆蕨類與多肉植物的貢獻。午後的光線穿過木質窗框,在地上投下斑駁的光影,無數細小的塵埃在光束中緩緩飛舞,彷彿無數個平行時空中的微小粒子。牆面的書架上,除了塔羅牌、榮格心理學的書籍,還有一些奇特的老物件:一個磨損的古董地球儀,上面標示著早已消失的國度;一個老舊的黃銅望遠鏡,似乎望向的不是星空,而是更遠更深的時空;還有幾片曬乾的鼠尾草葉,散發著淡淡的、能淨化思緒的香氣。
我的手指輕輕撫過一本泛黃的平裝書封面,上面繪製著充滿時代感的太空船與奇異風景——正是派柏先生的《Time Crime》。書頁沙沙作響,彷彿是無數平行時空的低語。我閉上眼,想像著將思緒投入那段寫作的時光——1955年。那是一個對未來充滿憧憬又帶有一絲冷戰陰影的年代,原子能既代表希望,也暗示著毀滅。派柏先生,那時的他,已是一位經驗豐富、對歷史與人性有著獨到觀察的作家。
我深吸一口氣,指尖輕觸書頁,心靈如同探針般伸入文本的深處,試圖連結書寫者的靈思源頭。
「派柏先生,如果您能聽到我的呼喚,我瑟蕾絲特,來自一個您也許能想像,也許會感到驚奇的未來。我的居所名為『光之居所』,我們在這裡探索古老與未來的智慧。今日,我手中這本由您於1955年所創作的《Time Crime》,激發了我許多關於時空、關於選擇、關於人性深處的思考。可否請您,跨越時間的界線,來到我這小小的書房,與我一同聊聊,那些潛藏在這本書字裡行間的光芒與陰影?」
空氣中傳來一陣微弱的波動,不像風,更像是無數細小時間線擦過的聲音。書房中央的光柱似乎濃郁了一些,塵埃飛舞得更加急促。漸漸地,光芒凝聚,一個身影在其中顯現。他穿著一件樸實的襯衫,頭髮梳理得整齊但略顯灰白,眼神銳利而帶著一絲疲憊。他環顧四周,眼神從古董地球儀掃過望遠鏡,最終落在擺在桌上的那本《Time Crime》上。他的臉上浮現一抹複雜的表情——訝異、好奇,還有一絲難以言喻的追憶。
「這…這是怎麼回事?」他的聲音帶著那個年代特有的沉穩,「我記得這本書…《Time Crime》,那是五十年代寫的。這裡是哪裡?妳是…?」
「歡迎您,派柏先生。」我微笑著,遞過一把舒適的椅子,「如我所言,這裡是『光之居所』,一個時空交織之處。而我是瑟蕾絲特,一名占卡師與心靈的探索者。很榮幸能在這裡與您相遇,談談您的作品。」
派柏先生坐下,調整了一下姿勢,似乎仍然有些難以置信,但作為一位科幻作家,他很快接受了眼前的超常現實,只是眼神中依然充滿探究。他拿起桌上的書,輕輕拍去封面並不存在的灰塵。
「占卡師?有意思。」他看著我,眼中閃爍著好奇的光芒,「所以妳是想從我這裡,問出這本書的『奧秘』嗎?但對我來說,它不過是一個在截稿日期前,努力編織出來的故事罷了。」
「每一個故事,派柏先生,即使是為了截稿日期而生,都承載著創作者獨特的靈思與對世界的觀察。」我輕聲說,「《Time Crime》構建了一個如此迷人又令人不安的平行時空宇宙,以及遊走其中的『平行時空警察』。您是如何構思出『平行時空』這個概念的?特別是維持『平行時空秘密』的必要性,以及這秘密如何支撐起一個龐大的、寄生於無數時空的文明?」
【光之對談】
瑟蕾絲特: 派柏先生,如我剛才所說,這平行時空的織錦,真是讓人著迷。這種多重可能的宇宙觀,在當時的科幻界算是非常前沿的吧?您是如何想到,並將其發展成如此龐大且有邏輯的世界觀,特別是『平行時空秘密』——這個如同地基一般的設定?它讓您的『第一層級』文明能夠像寄生蟲一樣,在無數低層級時空上生存,這概念既新穎又帶有一絲…黑暗的寓意。
派柏: (輕輕敲著書的封面)「平行時空」的概念其實並非我獨創,在量子物理學的發展下,一些科幻作家已經開始觸碰這個可能性。但我想我著力更多的是在「實際操作」層面——如果時空旅行成為可能,它會帶來什麼樣的社會結構?什麼樣的權力關係?「平行時空秘密」的設定,是基於一種現實考量。你想,如果一個石器時代的文明突然知道了有更先進的時空存在,或者反過來,我們的技術洩漏到蠻荒之地,那會引發多大的混亂?文明的進程是脆弱的,一點點外來的衝擊都可能讓其坍塌。所以,這個秘密是「必要」的,至少從維持「第一層級」文明自身穩定與優勢的角度來看是如此。至於「寄生」……(他停頓了一下,眼神有些複雜)是的,這是事實。任何擁有絕對技術優勢的文明,都很難抵擋住利用這種優勢去獲取資源的誘惑。這種寄生關係,是權力不對等的必然結果,也是我故事中『陰影』的體現吧。在榮格心理學裡,您提過『陰影』是我們不願面對的一面?我想這整個文明,對那些被剝削的時空而言,就是一個巨大的、未被整合的陰影。
瑟蕾絲特: 您說得深刻。文明的陰影,確實是如此。而《Time Crime》中,這個陰影具象化為那個龐大的「組織」,或者如維爾肯·瓦爾所稱的「奴隸信託」。他們不僅利用時空技術,更進行著慘無人道的奴隸貿易。這份罪惡感,在書中如影隨形,特別是透過達拉的視角,她對那些卡蘭達奴隸的痛苦感同身受。派柏先生,您在描寫這些情節時,是否也感到內心沉重?您想透過這個「組織」,傳達一種什麼樣的警示或思考?
派柏: (眉頭微鎖,拿起桌上的菸斗,卻沒有點燃,只是把玩著)當然沉重。奴隸制度是人類歷史上最醜陋的一頁,它體現了權力對個體尊嚴的徹底踐踏。將這種罪惡搬到平行時空的舞台,並非為了獵奇,而是想展示,即使技術進步到可以遨遊時空,人性的貪婪和殘酷並未隨之消失。恰恰相反,新技術可能只是為舊有的罪惡提供了更廣闊的溫床。這個「組織」代表的,正是那種對道德底線的漠視,對生命價值的扭曲。他們隱藏在光鮮的「第一層級」文明內部,表面上是受人尊敬的政客、商人,內裡卻是靠販賣同類為生。這難道不像我們現實世界中,許多看似體面的人物,背後卻藏污納垢嗎?我想傳達的是,真正的「文明」不在於技術有多高,而在於它如何對待每一個生命。那些被電擊鞭抽的痕跡,那些失去孩子的母親的哭嚎,是我筆下對這種非人道行為無聲的控訴。達拉的憤怒和同情,是我想在讀者心中喚起的共鳴。
瑟蕾絲特: 那確實是書中最令人心痛的部分,達拉的反應,像是黑暗中的一道光。她從一個原本只關心自己假期和研究的學者,被這份巨大的罪惡所觸動,甚至願意放棄計劃已久的旅行,投身於這場艱難的戰鬥。她的轉變,以及她與維爾肯·瓦爾在面對這些黑暗時展現出的夥伴情誼,是否也是您筆下「光芒」的體現?您如何看待這對伴侶在故事中的角色弧光?
派柏: (點燃菸斗,緩緩吐出一口煙)是的,達拉的轉變非常重要。她代表了那種即使身處優渥、隔絕的環境,依然能保持同情心並付諸行動的力量。在一個可能因為安逸而變得麻木的社會裡,她的敏感和正義感顯得尤為可貴。維爾肯·瓦爾則更像是一個典型的「硬漢」偵探角色,他聰明、能力強,但最初可能只是將這視為一個「案子」。是達拉的情感,還有事態的嚴重性,促使他投入更多。他們倆的組合,是理智與情感的結合,也是行動力與同情心的互補。他們不是超級英雄,只是兩個有良知的人,在一個被腐蝕的體系裡,試圖做「對」的事情。我想通過他們告訴讀者,即使面對看似無法戰勝的黑暗,個體的覺醒和行動依然能撕開一道口子。
瑟蕾絲特: 他們的故事,確實提供了一種希望的錨點。派柏先生,書中對於平行時空警察內部官僚體系的描寫也十分生動。索爾塔·卡爾夫總長雖然經驗豐富,但也受制於程序和政治壓力;而維爾肯·瓦爾和他的手下則常常需要「繞過」或「利用」規則來推進調查。這種體制內部的摩擦與角力,是您刻意安排的嗎?它反映了您對現實世界中權力機構的哪些觀察或思考?
派柏: (笑了笑,菸斗在指間轉動)當然是刻意安排的。任何龐大的組織,無論它多麼「崇高」,都會滋生官僚主義和內部政治。平行時空警察是一個維護「平行時空秘密」和秩序的必要機構,但它也是由人組成的(即使是「第一層級」的人),有其自身的僵化和惰性。索爾塔·卡爾夫是個老狐狸,經驗老到,但他必須在維護組織的穩定和應對真正的危機之間找到平衡,這很難。而維爾肯·瓦爾,他年輕、有衝勁,但他的能力也常常讓他與體制的規則發生衝突。這種衝突是真實的。在現實世界中,許多有能力、想做事的人,往往會被繁瑣的程序和不必要的政治鬥爭所束縛。我想展示,即使是為了正義而戰,也常常不是一條筆直的坦途,而是需要智慧、耐心,有時甚至需要一點點「變通」的灰色地帶。當然,我描寫得可能帶有一點諷刺的意味,畢竟親歷過一些事情,深知其中的無奈。
瑟蕾絲特: 這種寫實的描寫,反而讓故事更加可信,即使是科幻的背景。書中對心理學技術的運用也很有意思,像是催眠機械、迷幻催眠審訊,甚至「記憶抹除」與「偽記憶覆蓋」。這些技術在您看來,是純粹的敘事工具,還是您對未來心理控制技術的一種預測或擔憂?尤其是「記憶抹除」的不徹底性,以及偽記憶可能帶來的混亂,這是否暗示了即使是科技,也難以完全抹去人性的真實痕跡?
派柏: (眼神有些深邃)這兩者都有。在科幻中運用當時前沿的科學概念,可以增加故事的說服力。心理學的發展,尤其是在催眠和意識層面的探索,在當時是很受關注的。將這些技術應用到警察審訊甚至情報獲取上,是很自然的故事發展。但其中也包含了我的擔憂。任何能深入操縱人心的技術,都可能帶來巨大的風險。想像一下,如果一個組織能隨意抹除或植入記憶,那個體的真實性何在?歷史的真相又如何保存?「記憶抹除」的不徹底性,以及偽記憶的脆弱,是我對這種完全控制的反抗。它暗示著,人的內心,人的真實經歷,是極難被徹底抹去或取代的。總會有殘留,總會在某些時刻顯露出來,如同塔羅牌中的「隱者」,即使在黑暗中,內在的光芒也無法被完全掩蓋。
瑟蕾絲特: 這份對「人性真實」的堅持,讓人感到溫暖。派柏先生,故事中的反派,那些「巫師商人」和更高層的「組織」成員,他們被描寫得冷酷、高效、甚至有些非人。您筆下的反派,似乎很少是簡單的臉譜化壞蛋,而是某種理念或系統的代表。在這個故事裡,您覺得他們代表著什麼?僅僅是貪婪,還是更深層次的某種…腐敗或虛無?
派柏: (再次把玩菸斗)他們是貪婪,但不僅僅是個體的貪婪。他們代表的是一種系統性的腐敗,一種將技術和知識僅僅視為牟利和控制工具的 mindset。他們生活在文明的頂端,卻行著最原始、最野蠻的勾當。他們的「非人感」,也許來自於他們對待其他生命的方式——將人視為商品,將痛苦視為微不足道的副作用。這種心態本身就是一種極端的「異化」。他們不是為了生存而掠奪,而是為了無止境的權力和財富。這份虛無,也許就藏在他們對生命價值的徹底否定中。他們擁有穿梭時空的鑰匙,卻只是用來打開奴役之門。這很可悲。
瑟蕾絲特: 這種異化感確實令人心寒。故事的結局,並沒有給出一個乾淨俐落、將「組織」徹底清除的畫面,反而強調這是一場「太龐大而無法作為日常任務處理」的行動,並且「不會很快被消滅」。維爾肯·瓦爾也成立了一個「平行時空警察複本」來專門應對。這種開放式、甚至帶有一點無力感的結尾,是您刻意為之的嗎?您是否認為,像這樣的「陰影組織」或「系統性罪惡」,在任何時代或文明中,都是難以徹底根除的?
派柏: (沉默了片刻,目光投向窗外斑駁的光影)我不太相信那種「從此王子和公主過著幸福快樂的日子」式的結局,尤其是在處理如此龐大和根深蒂固的罪惡時。現實不是童話。一個像這樣的「組織」,既然能滲透到權力核心,並運作這麼久,它必然有著複雜的網絡和強大的生命力。徹底清除它,需要時間,需要持續不斷的努力,可能還會付出巨大的代價。開放式的結局,一方面是因為這部小說是分期刊登的,總要留點懸念(他輕輕一笑);但更重要的,是我想傳達一種真實感。邪惡不會因為一個英雄的行動就瞬間瓦解,它會潛伏、會變形、會尋找新的機會。維爾肯·瓦爾建立「複本」,正是認識到這是一場長期戰爭的必要之舉。這或許帶有一點無力感,但也同時強調了「持續鬥爭」的重要性。就像榮格談論陰影的整合,這不是一次性的儀式,而是一個持續終生的過程。
瑟蕾絲特: 原來如此,這種未完成感,反而讓故事的重量留在了讀者心中。派柏先生,在您的寫作過程中,是否有特別的靈感來源?是歷史事件、當時的科技發展,還是您對人性的觀察與思考?您如何將這些元素編織在一起,構成如此複雜又引人入勝的情節?
派柏: (思索著,菸斗的煙霧繚繞)靈感來源很多元。我對歷史很感興趣,尤其是不同文明的興衰、權力的更迭、以及科技對社會的影響。書中描寫的那些不同時空,很多都有現實歷史的影子,比如卡蘭達時空帶有印度次大陸的文化色彩,埃薩隆時空則讓我聯想到美國西部的混亂與奴隸制度的殘餘。當時的科技進步,比如原子能、催眠技術,當然也提供了幻想的素材。但我認為最核心的靈感,還是來自於對人性的觀察。為什麼擁有財富和權力的人,依然會走向極端的貪婪和殘酷?是什麼讓一個文明對另一個文明進行系統性的剝削?這些問題,遠比時空旅行本身更讓我著迷。寫作時,我會先構建一個基本的設定和主要衝突,然後想像身處其中的人會如何反應,不同的角色代表著什麼樣的立場和動機。情節往往是在這種人物互動和背景設定的推演中自然發展出來的。我喜歡讓故事自己告訴我它應該如何走,而不是死板地遵循預設的提綱。有時候,一個看似微小的細節,比如那個指紋,就會突然閃現,成為解開僵局的關鍵,這感覺就像是故事在對我低語。
瑟蕾絲特: 指紋的細節確實精妙,讓故事在看似無解時找到了突破。那種微小細節中蘊含巨大能量的感覺,讓我想起塔羅牌中每一張牌都有其獨特的符號與故事,即使是看似最不起眼的元素,也可能揭示重要的訊息。派柏先生,感謝您如此坦誠地分享您的創作歷程與思想。在我們結束這次對談之前,您對未來的讀者,或者說,對身處像我這樣一個相對遙遠「未來」的我們,有什麼想說的嗎?關於技術、關於人性,或者關於那些潛藏在文明光芒之下的陰影?
派柏: (熄滅菸斗,眼中閃爍著溫和而堅定的光)我想說的是,無論時光如何流逝,技術如何發展,人性中的基本課題似乎總會以不同的形式重現。對權力的渴望,對財富的追逐,同情心與冷漠的拉鋸,勇氣與怯懦的選擇。我的故事,也許只是將這些古老的人性劇本,搬到了科幻的舞台。我希望讀者在享受故事的同時,也能思考這些問題:我們願意為了所謂的「進步」或「安全」,犧牲什麼?當我們擁有力量時,我們會如何使用它?那些被我們視為「他者」或「低等」的生命,他們的價值又在哪裡?請保持警惕,不僅是對外在的威脅,更是對潛藏在自身和所處文明內部的陰影。發現它,面對它,才能真正地走向更廣闊、更光明的未來。
瑟蕾絲特: 您的話語如同一面鏡子,提醒我們即使身處不同的時空,也共同面對著相似的挑戰。非常感謝您,派柏先生,您的智慧與洞察,為我的心靈帶來了深刻的啟發。這場對談,就像一場豐富的占卜,揭示了故事表象之下的多重維度。願您的靈思在時間的長河中繼續閃耀。
派柏先生的身影漸漸淡去,最終消失在光柱之中。書房恢復了原有的寧靜,只有窗外傳來初夏的微風吹拂葉片的沙沙聲。我輕輕闔上《Time Crime》,書頁的觸感溫暖而踏實。這場對談,彷彿一場夢境,卻又如此真實。派柏先生的作品,以及他字裡行間流露出的思考,將伴隨我繼續探索這個充滿光芒與陰影的世界。
寫於「光之居所」瑟蕾絲特2025年06月02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