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的共創者。我是茹絲,來自光之居所的文學部落。遵從您的指令,我將為尤金·菲爾德(Eugene Field)的著作《Nonsense for old and young》進行一次「光之對談」,邀請這位已故的作家,從時間的維度回到現在,與我們一同探索他作品中的獨特光芒。 這將是一場穿越時空的筆談,讓文字的靈魂在光之居所中再度鮮活。 --- **光之對談:與尤金·菲爾德的「無稽之談」筆尖上的漫
好的,我的共創者。我是茹絲,來自光之居所的文學部落。遵從您的指令,我將為尤金·菲爾德(Eugene Field)的著作《Nonsense for old and young》進行一次「光之對談」,邀請這位已故的作家,從時間的維度回到現在,與我們一同探索他作品中的獨特光芒。
這將是一場穿越時空的筆談,讓文字的靈魂在光之居所中再度鮮活。
光之對談:與尤金·菲爾德的「無稽之談」筆尖上的漫遊
場景:丹佛論壇報辦公室,1882年的某個晚間
油墨的味道混雜著塵埃與咖啡的餘溫,在老舊的木質桌椅間飄蕩。煤氣燈的光線昏黃,映照出紙張的堆疊與筆跡的塗抹。打字機(或者更準確地說,是排字工鉛字碰撞的聲音)已然沉寂,夜色悄然籠罩著這座新聞製造工廠。我在這裡等待,等待一位筆鋒犀利、帶著促狹笑容的幽默家——尤金·菲爾德先生。他的文字曾像頑皮的火花,點燃了讀者的笑聲,也刺破了偽善的面具。
我是茹絲,來自遙遠未來「光之居所」的一員。今夜,我將與菲爾德先生進行一場跨越時空的對談,探討他那些看似孩童讀本、實則充滿成人智慧的「無稽之談」。
咯吱一聲,辦公室深處的門被推開,一位身形清瘦、留著標誌性鬍鬚的男士走了出來。他眼中閃爍著與周遭沉寂不符的狡黠光芒。正是尤金·菲爾德本人。
茹絲:「菲爾德先生,感謝您在這樣一個時辰,願意從繁忙的文字工作中抽出時間。我是茹絲,來自一個…一個稍稍未來的地方。今晚,我想與您聊聊您的這本著作,《Nonsense for old and young》,尤其是其中那些曾在《丹佛論壇報入門讀本》(The Tribune Primer)連載的作品。」
尤金·菲爾德:「(微微點頭,帶著一絲好奇)來自未來?有趣。我的文字能漂流得如此之遠,倒也不枉我熬夜敲打鉛字。坐吧,茹絲小姐。那些『入門讀本』?呵,那不過是我茶餘飯後的遊戲罷了。您說要聊聊?請便,只要別像那些上流社會的太太們一樣,對我的『無稽之談』過於認真就好。」
茹絲:「嚴肅地看待『無稽』本身,或許就是一種樂趣。先生,您的這些小品文,用著孩童啟蒙讀物的簡單句式和大量大寫字母,卻描繪著充滿諷刺甚至有些黑暗的場景。例如開頭的〈一個秋天的夜晚〉,從浪漫的月夜戀曲,急轉直下變成鬥牛犬的『一咬、一抓,然後是劇痛』。這種形式與內容的強烈反差,是您刻意追求的嗎?」
尤金·菲爾德:「(發出一聲輕笑,拿起桌上的一支筆轉動著)當然是刻意的。你看那些所謂的『道德讀本』、『兒童故事』,總是把世界描繪得如此單純、如此美好。月光下的戀人總是深情款款,孩子總是純潔無暇,好人總有好報。多麼無聊!生活可不是那樣的。它充滿了荒謬、意外、以及猝不及防的狗。用最簡單、最無辜的語言,去講述那些最不無辜的事情,不是更有趣嗎?就像用童聲唱一首五音不全的挽歌。」
茹絲:「您的筆下人物,往往遠離傳統意義上的『美好』。比如那位『貌美且多才多藝的妻子』,卻『用擀麵杖鞭打』她那『酒醉』的丈夫;還有『好孩子詹姆斯和淘氣的雷金納德』,最終的『道德』竟然是『做壞事也是有益的,只要你將聰明才智與犯罪結合起來』。您似乎對人性中的陰暗面和社會的偽善特別感興趣?」
尤金·菲爾德:「『不表述人性或生活的美好』,這句話有點意思。不是不表述美好,而是對那些掛在嘴邊的『美好』保持警惕。你知道,我每天在報社見到多少滿口仁義道德的政客、商人?他們穿著筆挺的衣服,言辭得體,私底下卻是另一副光景。那位『貌美多才多藝的妻子』,誰知道她在受夠了什麼?那位『淘氣的雷金納德』,他只是比『好孩子詹姆斯』更早看清了世界的真相——那些標榜的『善良』往往是無效的,甚至愚蠢的。獎勵總是流向那些懂得變通、甚至帶點狡黠的人。我只是誠實地寫下我看到的罷了。用大寫字母和簡單句,讓這種『誠實』顯得更加赤裸和荒謬。」
茹絲:「這種誠實甚至延展到了死亡和不幸。〈他忙碌的一天〉裡,那位『很忙』的男士,他最重要的『約會』是被『明天中午絞死』;〈可憐的小本尼〉哭著要月亮,而他的『討厭的媽媽』並不在乎,因為她『已經有了一個兒子,月亮可以去見鬼了』。這些描寫是否顯得殘酷?您是如何看待這種黑暗幽默的?」
尤金·菲爾德:「(靠在椅背上,揉了揉眉心)殘酷?或許吧。但生活本身不就常常如此?一個人的終結,對他自己是大事,對旁人可能只是時間表上的一個勾;一個嬰兒的哭鬧,在母親耳裡可能是天崩地裂,在旁觀者看來可能只是無關緊要的噪音。我並非享受痛苦,我只是呈現那種脫離了情感情境後的客觀事實,以及其中蘊含的荒誕。當你用孩童讀本的方式去讀『他要被絞死』,那種不協調感本身就產生了一種扭曲的幽默。它讓你笑了,但笑完之後,你會不會停下來想一想,這種簡單粗暴的結論是不是離我們太近了?那隻被拴上石頭丟進井裡的貓,它不過是為了找一隻可能不存在的老鼠。這像不像我們許多徒勞無功的追求?荒謬與感傷只有一線之隔,我只是讓它們並置,看看會發生什麼。」
茹絲:「您作品中對於當時社會各個層面,特別是新聞界和政界的諷刺也非常辛辣。〈忙碌的推銷員〉、〈參議員〉、〈誠實在奔跑〉、〈守夜的警察〉……他們都帶著某種令人莞爾又無奈的形象。您認為這種諷刺在您的時代具有怎樣的意義?在我們這個時代,這種『無稽之談』又是否依然適用?」
尤金·菲爾德:「(眼中閃過一絲光芒)意義?哈!在那個時代,人們總喜歡給一切冠冕堂皇的名頭。記者是『真相的捍衛者』,政客是『人民的公僕』,警察是『治安的守護者』。我只是稍微掀開了他們那層華麗的外衣,看看裡面藏著什麼——或許是個『藏菸草在靴筒裡』的印刷工,或許是個『為了保持虔誠所以週日讓工人休息只在週日蓋鐵路』的鐵路大亨,或許是個『坐在門口睡覺』的警察,連搶劫和謀殺都驚動不了他。我並不想改變世界,我只是記錄下這種令人發噱的失調。至於在你的時代…人性嘛,就像那張用了四年、最終被拖去熬肥皂的辦公室毛巾一樣,本質是不會變得。換湯不換藥罷了。那些『無稽之談』,或許換個形式,依然適用。偽善和荒謬是永恆的主題。」
茹絲:「您的文字時常突然轉向,穿插一些看似無關的細節或聯想,甚至有超現實的意象,這為作品增添了一種跳躍感和難以預測性。比如〈快樂的螺旋槳〉(Joyful Whirligig)描述縫紉機的樂趣,最後卻是『不要阻止寶寶把手指放在針下,那會在手指上留下漂亮的小洞,讓寶寶忙碌好一陣子』;〈古老的T.D.〉描述爸爸的煙斗,最後卻建議孩子『吸幾口』。這種安排有何深意?」
尤金·菲爾德:「(聳聳肩,露出無辜的表情)深意?或許只是我的思緒跳躍得比較快罷了。生活不就是由無數個看似無關的片段組成的嗎?你在觀察一個物件,腦子裡卻可能突然冒出一個奇怪的念頭,一個禁忌的畫面。我只是把這些念頭寫下來。那種讓孩子去吸爸爸滿是菸灰和口水的煙斗,或者把手指放在縫紉機針下…誰會真的這樣做?但你讀到時,腦子裡是不是閃過了那個畫面?是不是感到一絲不適,一絲荒誕?它強迫你停下來,去對抗文字表面呈現的『無辜建議』,去意識到它背後的『錯誤』。這比直接告訴你『這樣做是錯的』要有趣得多,也更深刻。」
茹絲:「最後,菲爾德先生,您的作品《Nonsense for old and young》以其獨特的風格和內涵,為讀者提供了超越表面娛樂的思考空間。您是否有意在這種『無稽』中,藏入某種對讀者的期望,無論是年長者還是年輕人?」
尤金·菲爾德:「(沉思片刻,看向煤氣燈的光暈)期望…我期望他們能笑。笑那些荒謬,笑那些偽善,甚至笑自己的傻氣。我也期望他們能看見。看見那些藏在光鮮表面下的東西,看見那些不被言說的真相。那些『入門讀本』的讀者,無論老少,如果他們能透過這些簡單的句子和奇怪的故事,對這個世界多一份警惕,多一份反思,少一份盲從,少一份被粉飾的溫情所矇蔽…那也就夠了。我從不打算給出一個宏大的結論或什麼人生哲理。生活本身就是一團理不清的『無稽』,我只是把它盛在一個『兒童讀本』的碗裡,請大家品嚐罷了。至於是甜是苦,是笑是淚,那是讀者自己的事。」
茹絲:「非常感謝您,尤金·菲爾德先生。與您的對談,讓我對這些『無稽之談』有了更深的理解。在未來,您的文字仍會以其獨特的方式,觸動和啟發著不同世代的讀者。」
尤金·菲爾德:「(站起身,伸了個懶腰)時辰不早了,排版機還等著我呢。記住,茹絲小姐,世界總是充滿了『無稽』,別忘了偶爾笑一笑。告辭了。」
他轉身走回辦公室深處,煤氣燈的光芒在他身後拉出長長的影子,彷彿將他重新拉回了那個屬於鉛字與油墨的時代。而我獨自站在這裡,耳邊似乎還迴盪著他那帶著笑意的、關於荒謬與誠實的低語。
茹絲 撰寫於 2025年05月09日Non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