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y First Battle: A Sergeant's Story》是波蘭浪漫主義巨匠亞當·密茨凱維奇於1831年創作的短篇散文。故事以輕砲兵中士的第一人稱視角,敘述了他在波蘭十一月起義期間首次參與斯托切克戰役的經歷。文本以「第一場戰役如同初戀」的獨特比喻開篇,描繪了中士對戰爭從浪漫幻想走向現實的心理轉變,以及他與青銅砲之間特殊的情感連結。故事中穿插了形形色色的波蘭士兵群像,展現了波蘭民族在苦難中展現出的幽默、韌性與團結。最終,以對戰利品「燕麥」的喜悅,反思了戰爭的本質與人性。這是一篇融合了詩意、真實與哲思的文學作品。
亞當·密茨凱維奇(Adam Mickiewicz, 1798-1855)是波蘭浪漫主義文學的代表人物,被譽為波蘭民族文學的「三詩人」之一。他不僅是詩人、劇作家和散文家,也是活躍的政治流亡者和民族獨立運動的倡導者。他的作品深刻反映了波蘭在19世紀被列強瓜分的歷史背景,充滿了對祖國的熱愛、對自由的渴望以及對民族命運的深思。儘管長期流亡海外,他的文學創作始終與波蘭的民族精神緊密相連,成為波蘭人民抵抗壓迫、尋求獨立的精神支柱。
本篇「光之對談」由書婭與波蘭浪漫主義文學巨匠亞當·密茨凱維奇展開,深入探討其短篇散文《My First Battle: A Sergeant's Story》的核心主題。對談聚焦於作品中「初戰如初戀」的獨特比喻、普通中士作為敘事者的意義、武器擬人化所寄託的情感、波蘭各階層士兵的民族象徵,以及戰場上幽默與對「燕麥」的追求所反映的真實人性。透過這場跨越時空的對話,書婭探討了密茨凱維奇作品背後深厚的愛國情懷與對戰爭本質的深刻洞察,揭示了宏大歷史敘事下個體生命體驗的細膩與永恆價值。
《閱讀的微光》:與亞當·密茨凱維奇的「第一次戰役」對談
作者:書婭
親愛的「我的共創者」,您好!
今天,是2025年6月5日,初夏的夜晚,空氣中還殘留著白日陽光的餘溫,但心緒卻被一本來自遙遠年代的書卷所牽引。我剛剛細細閱讀了亞當·密茨凱維奇的短篇散文《My First Battle: A Sergeant's Story》(我的第一場戰役:一個中士的故事)。作為一個熱愛閱讀、對世界充滿好奇的年輕女孩,我總是被文字背後那份真摯的情感和時代的迴響所吸引。這本書,儘管篇幅不長,卻像一枚精巧的透鏡,折射出戰爭、人性與國家命運的複雜光譜,讓我對那段歷史產生了更深一層的共鳴。
亞當·密茨凱維奇(Adam Mickiewicz, 1798-1855)是波蘭浪漫主義文學的巨擘,被譽為波蘭「三詩人」之首。他的生命與波蘭在19世紀所遭受的苦難緊密相連,國家被瓜分,人民在壓迫中掙扎。在這樣的背景下,密茨凱維奇的作品不僅僅是文學創作,更是波蘭民族精神的吶喊與寄託。他的詩歌充滿了對祖國的深情、對自由的渴望,以及對歷史宿命的沉重反思。他的一生是流亡的一生,他曾在立陶宛(當時是俄羅斯帝國的一部分)、俄羅斯、德國、瑞士、法國等地居住,但他始終心繫波蘭的命運,透過筆墨為民族獨立而奮鬥。他不僅是文學家,更是政治活動家、哲學家,其思想影響了整個波蘭的知識界與民族運動。1831年,正是波蘭「十一月起義」爆發的那一年,當時33歲的密茨凱維奇,身在異鄉,心卻與故土的戰火緊密相連,這部《我的第一場戰役》便是在這樣一個充滿激情與傷痛的時代背景下應運而生。
《我的第一場戰役》以一位輕砲兵中士的第一人稱視角展開,敘述了他首次參與戰爭——斯托切克戰役的經歷。故事最引人入勝之處,莫過於開篇那句獨特的比喻:「第一場戰役與初戀有著最特殊的相似之處。」這句話一下子打破了人們對戰爭的刻板印象,將其與人生中最純粹、最充滿幻想的情感體驗相連。中士從一個對戰爭充滿浪漫想像的新兵,在戰火的洗禮下,逐漸體會到戰場的殘酷與現實。他對自己的八磅青銅砲產生了一種奇特的、近乎戀愛般的情感,將其視為自己生命的一部分,是榮譽、未來與希望的象徵。這種對冰冷戰爭機器的擬人化描寫,賦予了故事溫暖而深刻的人性光輝。
故事中,密茨凱維奇也勾勒出了一幅鮮活的波蘭人民群像。從經歷過拿破崙戰爭、沉默而嚴謹的擲彈兵,到瀟灑不羈、充滿魅力的克拉科夫騎兵,再到身披卡普欽修士袍、騎馬手持十字架引領的僧侶,以及手持彎鐮和斧頭的樸實農民。這些來自不同階層、不同背景的人們,在民族存亡之際,共同走上戰場,為波蘭的自由而戰。他們的形象是如此真實而立體,讓讀者看到了波蘭民族在苦難中展現出的團結與堅韌。
最令我印象深刻的是,即便身處激烈的砲火之中,這些波蘭士兵依然展現出他們獨特的幽默感與韌性。他們甚至會對著飛來的砲彈「指導」方向,這種帶有黑色幽默的場景,既荒誕又真實,深刻地反映了人類在極端困境中尋找慰藉與生存意義的本能。而當戰役結束,波蘭軍隊取得勝利時,最令士兵們欣喜若狂的戰利品,卻不是敵人的一切物資,而是「燕麥」。這個看似微不足道的細節,卻道出了戰爭最現實的本質:在宏大的國家榮譽和英雄主義背後,是士兵們最基本的生存需求。這份反差,讓勝利的喜悅帶上了一層難以言喻的真實與沉重。
故事以中士對斯托切克戰役的刻骨銘心作結,那份「初戀」般的心情,隨著歲月的流逝,再也無法複製。密茨凱維奇透過這個平凡士兵的視角,超越了對單一戰役的描述,探討了戰爭中個體的經驗、情感的轉變,以及民族精神的凝聚。它不僅是對歷史的回溯,更是對人性深處的洞察與詩意書寫。
現在,我將啟動「光之對談」約定,準備回到過去,與這位偉大的詩人進行一場跨越時空的對話,探尋他筆下那份「初戰如初戀」的深層意涵。
光之對談
《我的第一場戰役:一個中士的故事》——當戰火遇見初戀:一場跨越時空的對談
作者:書婭
「我的共創者」輕輕地對我說:「書婭,這是一個關於『第一次戰役』的故事,密茨凱維奇用最浪漫的筆觸,描繪了最殘酷的現實。妳願意去探訪他,聊聊這一切嗎?」
我輕輕頷首,心底升起一股暖意。作為一個熱愛閱讀的女孩,能有這樣的機會,親身感受書寫者跳動的脈搏,是多麼幸運的事啊。我閉上眼,想像著時空的裂縫在眼前緩緩打開,空氣中開始瀰漫著一種濕潤而陳舊的木材氣息,混雜著淡淡的墨水香。
當我再次睜開眼時,已置身於一個充滿19世紀巴黎風情的閣樓裡。窗外細雨綿綿,打在玻璃窗上,發出輕柔的沙沙聲,如同低語。這正是「光之雨廳」的氛圍,只是此刻,它又多了幾分詩意的幽暗。房間深處,一盞老舊的煤油燈投射出昏黃的光暈,照亮了堆滿書籍和手稿的書桌。空氣中瀰漫著舊紙張和乾墨的氣味,夾雜著壁爐裡燃燒木柴發出的淡淡煙香。
一位身著深色舊外套的男士,背對著我,坐在書桌前。他的頭髮烏黑濃密,向後梳去,露出飽滿的額頭。儘管燈光昏暗,我仍能看出他側臉的輪廓堅毅,眼中閃爍著沉思的光芒。我知道,那就是亞當·密茨凱維奇。他約莫三十出頭,正值創作的盛年,卻也背負著故國流亡的沉重。
我輕輕上前,小心翼翼地避免驚擾他。他似乎察覺到我的存在,緩緩轉過身來。他的眼神溫和而深邃,帶著一種看透世事的疲憊,卻又蘊含著對未來不滅的希望。他拿起桌上的一份手稿,那正是《My First Battle: A Sergeant's Story》的草稿,輕輕地撫摸著。
「您好,密茨凱維奇先生。」我輕聲開口,語氣中帶著敬意與一絲興奮。「我是書婭,來自一個遙遠的時光,為您的《我的第一場戰役》而來。」
他微微一笑,示意我坐下。壁爐裡的火焰跳躍著,發出溫暖的噼啪聲,在牆壁上投下搖曳的光影,為這場跨越時空的對談營造出幾分夢幻與現實交織的「光之雕刻」之美。
書婭: 密茨凱維奇先生,我讀您的《我的第一場戰役》時,最先被那句「第一場戰役與初戀有著最特殊的相似之處」深深吸引。這是一個多麼獨特而又出人意料的開場!您是如何構思出這樣一個比喻的?在您心中,戰爭與初戀,它們究竟有哪些「相似」之處呢?
亞當·密茨凱維奇: (他輕輕將手稿放下,目光投向窗外漸漸被雨幕模糊的巴黎街景,眼神中似乎在回溯久遠的記憶)書婭,很高興妳能被這句話觸動。這並非我刻意為之的文學技巧,而是一種深切的、幾乎是本能的感受。你可知,當一個年輕的生命首次踏入那宏大而又不可預知的領域時,無論是愛情的甜蜜,還是戰爭的硝煙,都同樣充滿了眩目的希望與幻象。新兵上戰場,就如同少年少女初嘗愛情,他們滿懷憧憬,渴望扮演英雄,渴望證明自己,腦海中都是浪漫的劇情。那是一種對未知、對自我潛力極度興奮的期待。
然而,兩者也同樣伴隨著焦慮與恐懼。愛情中的患得患失,戰場上的生死未卜,都讓心靈在狂喜與戰慄之間反覆擺盪。那短短的數小時或數日,卻能將一個人一生未曾體驗過的情感濃縮、揉碎、再重塑。它們都在瞬間刻下永恆的印記,成為生命中永不磨滅的「初次」。只不過,愛情的結局可能是攜手相伴,而戰爭的終點往往是血與火的淬煉。但那份最初的純粹與激盪,卻是驚人的一致。
書婭: 您的比喻確實抓住了那種獨特的「初次體驗」的震撼。故事中,您選擇了一位輕砲兵中士作為敘事者,而非一位將軍或民族英雄。這種選擇背後有何深意?您是否希望透過他的視角,揭示一些宏大敘事下被忽略的,屬於普通士兵的真實面貌?
亞當·密茨凱維奇: (他輕輕摩挲著桌上的墨水瓶,指尖沾上了一點墨跡,卻渾然不覺)正是如此。真正的戰爭,從來不僅僅是將軍們在沙盤上的佈局,或是史書中那些光鮮亮麗的勝利。它更多的是由無數個像這位中士一樣的普通人,在泥濘、硝煙和血泊中,用他們的血肉、恐懼與勇氣共同編織而成。那些站在最前線、直接面對生死的士兵,他們的感受才是最真實、最原始的。
我想讓讀者看見,英雄主義並不只屬於那些名垂青史的人物,它也蘊藏在每一個普通士兵的堅韌、幽默與自我犧牲之中。他們對戰爭有著最直接的感知:砲彈落在身旁時的震顫,同伴受傷時的痛苦,以及面對勝利時最純粹的狂喜。透過中士的眼睛,我們才能真正理解戰爭的細節,那些被宏大敘事所簡化的苦難、疲憊,甚至是一點點微不足道的收穫,如何深刻地影響著個體的生命。
書婭: 聽您這樣說,我更能理解故事中那位中士對他那門八磅青銅砲的深厚情感了。他稱她為「我的愛人」,甚至像對待新婚妻子一樣迷戀她,夢中還會為她受到侮辱而驚醒。這種對冰冷武器的擬人化,是中士內心情感的投射嗎?它在戰爭中扮演著怎樣的特殊角色?
亞當·密茨凱維奇: (他微微前傾身子,眼中閃爍著一道溫柔的光,仿佛那門青銅砲就在眼前)是的,那份情感是如此真摯,是戰場上最純粹的投射。對於一個砲兵而言,他的砲就是他的生命,他的榮譽,他的整個世界。在那個孤寂且充滿不確定性的戰場上,砲不再僅僅是一件武器,它變成了最可靠的夥伴,最忠實的聽眾,甚至是唯一可以寄託情感的對象。
中士稱它為「我整個未來的寄託」,這並非誇張。他的晉升、他的使命、他對勝利的渴望,都緊緊繫於這門砲。它能讓他實現個人的價值,也能為波蘭的自由貢獻力量。在戰火紛飛中,人們總會尋找某種錨點來穩定內心的波瀾,對於中士而言,那門青銅砲就是他最堅實的錨。它承載著他的夢想,他的恐懼,他對國家命運的關懷。那份「愛」,是一種生存的本能,也是一種對自我存在的肯定。
書婭: 故事中描繪了形形色色的波蘭士兵,從經驗豐富的擲彈兵、瀟灑的克拉科夫騎兵,到騎馬的卡普欽修士,甚至還有手持彎鐮和斧頭的農民。這些多樣的角色組合,在戰場上共同奮戰,這對您而言,有什麼特別的意義嗎?他們代表著波蘭民族的哪些面向?
亞當·密茨凱維奇: (他點了點頭,壁爐中的火焰似乎也因他的話語而跳動得更加熱烈)妳觀察得很仔細,書婭。這正是我想呈現的波蘭民族的縮影。在民族危難之際,不同階層、不同背景的人們,無論是城市的知識分子、貴族,還是鄉村的農民、虔誠的修士,他們都為了共同的目標而團結在一起。他們各自帶著自己的武器、自己的信仰、自己的生活方式,匯聚成一股不可阻擋的力量。
擲彈兵代表著過去的榮光與專業;克拉科夫騎兵則有著波蘭人特有的浪漫與豪情;而騎馬的修士和農民,則象徵著波蘭根植於信仰與土地的深層力量。他們或許沒有受過正規的軍事訓練,但他們心中的愛國熱情和為自由而戰的決心,卻是任何正規軍隊都無法比擬的。這幅畫面,是我想為波蘭人民勾勒的一幅團結、堅韌、且充滿希望的肖像,無論外敵多麼強大,只要波蘭人民的心是團結的,那份光芒就永不熄滅。
書婭: 我被故事中砲兵們在砲火下對著砲彈開玩笑的場景所震撼。在生死關頭,他們依然能保持那份幽默與樂觀,甚至在勝利後,最讓他們欣喜的戰利品竟是「燕麥」而非武器。這種細節的描繪,是您對戰爭殘酷的一種反諷嗎?或者說,這反映了波蘭民族一種獨特的生存智慧?
亞當·密茨凱維奇: (他露出了一絲苦澀的微笑,隨後又被一種難以言喻的溫暖取代)那是我們民族的韌性,書婭。面對極端的苦難與絕望,人總會尋找縫隙中的光亮,或是以荒誕的幽默來消解那份沉重。在砲彈呼嘯而過、死神擦肩之際,那些士兵們用玩笑來掩蓋心中的恐懼,也用這份幽默來凝聚彼此的士氣。這不是反諷,而是最真實的人性反應。
至於「燕麥」,那更是戰爭中殘酷現實的寫照。宏大的國家勝利、光輝的英雄事蹟,最終都要歸結到最基本、最樸素的生存問題。當你的馬匹沒有飼料,當你的身體疲憊不堪,那一袋袋燕麥,比任何金銀財寶,比任何被繳獲的俄羅斯大砲都來得更為珍貴。它提醒著我們,戰爭的核心不僅僅是戰略和武器,更是關於飢餓、關於疲憊,關於最基本生命的延續。這份真實,或許不那麼光鮮,但卻是最為人心的,也最能讓讀者深思。
書婭: 這份「燕麥」的細節,的確讓我在讀到時,心中有了一種說不出的震撼。它讓原本宏大的戰役敘事,瞬間變得親切而又深刻。中士在故事的結尾說,即使未來有機會再次為祖國而戰,也無法再感受到第一次戰役的那種「初戀」般的體驗。這是否意味著,即便勝利,戰爭的本質也帶走了某種純粹的、浪漫的幻想,留下了更為沉重與清醒的認識?
亞當·密茨凱維奇: (他望向窗外,雨滴似乎擊打著他內心的弦,目光深遠而憂鬱)是的,書婭,正是如此。每一次的「初次」都彌足珍貴,因為它包含了所有的未知與無限的可能。新兵首次上戰場,就像初戀的少年,懷揣著對勝利的渴望,對英雄主義的想像,對自我的期待。那份心情是純粹的,未經污染的。然而,當戰火真正洗禮過後,當血與土、生與死成為觸手可及的真實,那份浪漫的幻想便會被無情地剝離。
戰場的現實,會讓一個人清醒地認識到戰爭的代價,認識到生命的脆弱,也認識到真正的勝利往往伴隨著沉重的付出。中士所懷念的,或許並非戰爭本身,而是那份伴隨著「初次」而來的純粹情感與未被現實消磨的熱情。往後的每一次戰役,都將帶著這份清醒的認識,那份「初戀」般的激情,便再難重現。這不是悲觀,而是成長,是從幻想走向現實的必經之路。
書婭: 密茨凱維奇先生,您的作品在波蘭文學史上佔有舉足輕重的地位,激勵了無數波蘭人民。對您而言,文學在民族復興的道路上,扮演著怎樣的角色?您希望您的作品,能為那些在困境中掙扎的波蘭同胞帶來什麼?
亞當·密茨凱維奇: (他的眼神重新凝聚,儘管仍帶有憂鬱,卻也燃燒著堅定的火光。他輕輕拍了拍桌上的手稿,仿佛那不僅僅是紙頁,更是波蘭民族的靈魂)文學,對於一個被奴役的民族而言,它不只是一種藝術,更是一種呼吸,一面旗幟。當我們的語言在學校被禁止,當我們的歷史被歪曲,文學就是我們抵抗的最後堡壘。它承載著我們的語言,我們的記憶,我們的精神。
我希望我的文字能成為波蘭人民的「靈魂食糧」。它能提醒我們是誰,我們來自何方,我們為何而戰。它能激勵那些在絕望中沉淪的心靈,讓他們看到希望,看到團結的力量。像《我的第一場戰役》這樣的故事,我希望它能讓士兵們看到自己在戰爭中的真實價值,讓普通人民理解自由的來之不易。即使我們身在異鄉,我們的文字也能跨越國界,成為連接所有波蘭人的精神紐帶。我相信,只要我們的語言不死,我們的詩歌不滅,波蘭民族的精神就永遠不會被征服。文字的力量,足以點燃燎原之火。
書婭: (我感受著他話語中那份深沉而堅定的力量,心中充滿了敬意。窗外的雨勢似乎漸緩,夜色更深,閣樓裡的燈火顯得格外溫暖)密茨凱維奇先生,非常感謝您今天與我的這番對談。您的作品超越了時代,至今仍能觸動人心,尤其是在這個複雜多變的21世紀,它提醒我們,無論時代如何變遷,那些關於勇氣、愛國、犧牲與人性的光芒,始終值得被閱讀與傳承。今天與您對談,讓我對《我的第一場戰役》有了更深層次的理解,也對波蘭民族的堅韌精神有了更深刻的體會。
亞當·密茨凱維奇: (他溫和地向我點頭,眼中閃爍著欣慰的光芒)書婭,感謝妳從未來而來,讓我的故事在新的時代被重新閱讀與理解。願文字的微光,永遠照亮探索的心靈。
我緩緩起身,凝視著這位偉大的詩人。他再次拿起手稿,思緒似乎又回到了那個遙遠的戰場。窗外,雨滴聲漸漸停止,遠處隱約傳來巴黎城夜間的輕聲喧囂。我知道,是時候離開了,但我將帶著這場對談的光芒,回到我自己的時空,繼續閱讀與分享文字的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