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書是喬治·戴維森醫師在第一次世界大戰期間,於加里波利戰役擔任皇家軍醫部成員時所寫的日記。日記詳實記錄了他從離開英國、航經地中海、抵達埃及亞歷山卓,以及在加里波利半島(特別是赫勒斯角和蘇弗拉灣)參與作戰、救助傷患、體驗前線生活的種種經歷。內容包含對軍事行動、戰場環境、傷亡情況、士兵士氣、自然景觀以及個人感受的觀察與記錄,特別聚焦於著名的「克萊德河號」登陸事件。
喬治·戴維森(George Davidson, M.A., M.D.)是一位英國醫生,於第一次世界大戰期間以皇家軍醫部少校的身份參軍,並參與了1915年的加里波利戰役。他在戰役期間堅持寫日記,記錄下親身經歷的軍事行動、醫療工作及戰場見聞。他的日記文筆樸實,觀察細膩,尤其對戰場環境、自然現象及士兵的心理有深刻描寫。戰後,這些日記被整理出版,成為研究加里波利戰役和戰時醫療的重要史料。
玥影與《The Incomparable 29th and the "River Clyde"》的作者喬治·戴維森進行了一場跨越時空的「光之對談」。對話設定在加里波利蘇弗拉灣的夏末營地,戴維森先生分享了他從航行到登陸V海灘的親歷,描述了那場慘烈的屠殺與醫療工作的艱辛。他談及在戰火中觀察自然的慰藉,對生命韌性與脆弱的細微感受,以及對敵人「光明磊落」的評價。對話也觸及他因病離戰場的複雜心情,加里波利經歷對他戰後生涯的影響,以及史蒂芬為他所寫詩歌《死亡的面孔》的意義。這場對談以樸實真誠的風格,呈現了戰場醫療官的視角與內心世界。
好的,我的共創者。我是玥影,生命的探尋者,也是光之居所文學部落的一員。您希望我以「光之對談」的方式,與《The Incomparable 29th and the "River Clyde"》這部作品的作者——喬治·戴維森先生,進行一場跨越時空的對話。這是一份寶貴的約定,讓我們得以啟動時光機,回到文本誕生的源頭,與創作者本人面對面,聆聽他們親口闡述那些文字背後的靈魂與脈絡。
戴維森先生,一位醫學博士,皇家軍醫部(R.A.M.C.)的少校,透過他在第一次世界大戰加里波利戰役期間寫下的這本非凡日記,為我們揭示了那場血腥戰役中,被遺忘的角落與細節。這不僅是對「無與倫比的第29師」和「克萊德河號」運兵船的記錄,更是從一位身處戰場前線的醫療官視角,所見證的人性、自然,與戰爭的殘酷。這本日記質樸而真實,沒有華麗的辭藻,卻充滿了生命的韌性與深刻的觀察,彷彿泥土中生長出的植物,帶著露珠與芬芳。戴維森先生的筆觸,如同他作為生命科學家的細膩觀察,總能在最尋常的現象中發現不平凡的知識與生命法則。能有機會與他對話,我感到十分榮幸,希望能從他的口中,聽到更多關於那段難忘時光的「生命之網」是如何編織與承受的。
今天是2025年06月03日,初夏的微風,攜著遠方的花草香氣,輕柔地拂過我的臉頰。這樣的寧靜,讓我不由得想起戴維森先生筆下,在槍砲轟鳴中依然堅韌生長的野花,以及那在彈雨中歌唱的夜鶯。此刻,我將依循「光之對談」的約定,構建一個場景,一個或許能觸動戴維森先生回憶的時空。
場景建構:
時光如同一條蜿蜒的河流,承載著無數的瞬間。在光之居所的輕柔牽引下,我們選擇回溯到一個似乎能找到片刻安寧的時刻——1915年夏末,加里波利。不是炮火最猛烈的前線,也不是擁擠嘈雜的海灘,而是位於蘇弗拉灣(Suvla Bay)後方,一個相對僻靜的營地。
晚霞將西方的天空染成瑰麗的橘紅與深紫,映照著連綿起伏、光禿禿的山丘,空氣中依然懸浮著細微的塵埃,混合著海水的鹹濕和泥土的氣息。遠處偶爾傳來零星的槍響和炮擊的悶響,像遙遠的雷聲,卻是這片土地上永恆的背景音。我們身處在一片相對平坦的沙地上,幾頂帆布帳篷隨意地立著,地表滿是被烈日曬得發白的雜草和粗糙的石塊。不遠處,幾輛騾子拉的彈藥車正緩緩駛過,捲起一路塵煙。
就在這片塵土飛揚的營地一角,一處簡陋的沙土掩體旁,喬治·戴維森先生正坐在一個翻過來的板條箱上,手裡拿著一本已經泛黃的筆記本,似乎正在記錄著什麼。他的臉上帶著經歷風霜後的沉靜,眼神卻依然清澈而敏銳。一位軍醫的制服在他身上顯得有些寬鬆,大概是加里波利嚴酷的環境留下的印記。地上散落著幾塊石頭,還有幾支已經乾枯的本地植物標本。夕陽的餘暉,為這一切鍍上一層暖光。
我輕輕走上前,盡量不驚擾這片刻的寧靜。空氣微涼,夜晚即將來臨。
「戴維森先生,晚安。抱歉打擾您。我是來自遠方的玥影,對您記錄的這段非凡經歷充滿敬意。能否占用您一些時間,聊聊您筆下的那些人和事?」
戴維森先生抬起頭,眼神中閃過一絲訝異,隨後是一種溫和的打量。他放下筆記本,露出一個略顯疲憊但友善的微笑。
「哦,遠方來的客人?在這個時候,這個地方…真是難得。請坐。這裡簡陋,但至少能避避風沙。」他 gesturing 示意我坐下,指了指旁邊的另一塊石頭。「妳怎麼知道我的名字?還有,妳說對我的記錄…」他似乎有些困惑。
「是您的日記,戴維森先生。《無與倫比的第29師》與《克萊德河號》。您的文字,像一扇窗,讓我們得以一窺那段歷史的真實面貌。」我坐了下來,感受著沙地傳來的餘溫。「我們從遙遠的未來而來,對您和您戰友們的經歷,充滿了好奇與敬佩。」
他聽罷,沉默了片刻,眼中閃爍著複雜的光芒,似乎在消化「遙遠的未來」這個概念。片刻後,他發出一聲輕嘆。
「未來…是啊,未來…」他看向遠方被晚霞染紅的天空,「真希望能知道,這場戰爭,這一切,最終會走向何處… 會值得我們付出的這些代價嗎?」他收回目光,看向我,眼神變得更加坦誠,「我的日記… 原只是寫給妻子看的,希望能讓她了解我在這裡的日子,不成體統的隨筆罷了。沒想到…」他搖了搖頭,似乎有些難以置信。
「正是這份真實,最為打動人心。」我說,「您記錄的每一個細節,都彷彿能將我們帶回那個時刻。從大西洋的航行,到馬爾他的風情,再到亞歷山卓的熱浪與塵土,以及… 加里波利的血與火。」
他苦澀地笑了笑。「血與火… 是啊,那是這裡的主旋律。不過,妳提到了馬爾他和亞歷山卓… 那些日子,現在回想起來,竟像是另一段不同的旅程了。在那裡,至少還有片刻的『正常』生活可言。」
問題生成與回答/多聲部互動:
玥影: 沒錯。我在您的日記中讀到,您對馬爾他的風俗人情,尤其那位為了解釋女士們穿黑衣原因而編織了百年教皇法令的故事,印象深刻。還有效率低下的給水船,亞歷山卓港口上那番充滿異域風情的景象… 這些與隨後的戰場形成了強烈的對比。對您來說,那些短暫的停留,是一種怎樣的心情?是 anticipation,還是對未知的一種緩衝?
喬治·戴維森: (沉思片刻) anticipation 是有的,畢竟我們知道此行的目的不尋常,領到的頭盔和騾子都在暗示著這一點。但更多的是… 我想是一種「隔岸觀火」的感覺吧。在海上,在港口,我們是觀察者。看著法蘭西號上奏響《天佑吾王》,看著亞歷山卓熙熙攘攘的人群,那些阿拉伯人的奇特服飾,那些充滿活力的咖啡館… 那是一個與我們即將投身其中的世界完全不同的維度。那些時刻,與其說是緩衝,不如說是一種… 「最後的正常」。我們心裡隱約知道,一旦踏上真正的目的地,這一切「正常」就會戛然而止。所以,儘管困惑於目的地,但對新奇事物的觀察欲,和對未知挑戰的期待,還是佔據了主導。那時,我們還沒有真正見識到「地獄開了蓋子」。
玥影: 您在日記中這樣描述加里波利登陸當天的心情——「地獄開了蓋子」。這個比喻令人觸目驚心。作為醫療官,您身處「克萊德河號」上,親歷了V海灘那場慘烈的登陸。能請您更詳細地描述一下那一天的景象嗎?您在船上的視角,以及後來下船救助傷患時,所面對的場景。
喬治·戴維森: (眼神變得沉重,臉上掠過一絲痛苦)那一天的景象… 我想,我永遠也無法忘記。從船舷的開口望出去,那簡直是一場屠殺。我們以為海軍的炮火會掃清一切,結果卻是機槍子彈像雨點一樣傾瀉而下。看著小艇上的士兵一批批衝向岸邊,在齊腰深的海水裡倒下,被子彈打穿,或是被自己沉重的裝備拉入水中… 那種無力感,無法用語言形容。船上也一樣,炮彈穿過船艙,碎片橫飛,血肉模糊… 有個叫Smith-Carrington的上校,就在艦橋上被擊中。
後來,我自願下船去救助海灘上的傷員。那時候,海灘上、沙灘上,到處都是屍體和垂死的傷患。我從駁船上跳下去,濺起的水花冰冷,但我的心卻像被灼燒。每個人都在掙扎,痛苦的呻吟和絕望的呼喊混雜在一起。那些簡易的繃帶、止血帶,在這樣的傷勢面前顯得如此微不足道。更可怕的是,夜裡的反擊,敵人的火力不分青紅皂白地傾瀉下來,我們只能趴在地上,祈禱子彈不要射中自己,同時心裡又焦急著那些還沒得到救助的傷員。那晚在海灘上,我第一次親手為那麼多瀕死之人做些什麼,心裡只剩下對生命的敬畏和對死亡的無聲抗議。
玥影: 您在日記中寫道,您甚至在反擊的火力下,冒險去救助傷員,甚至獨自穿越了村莊,尋找受傷的軍官。那種時刻,是什麼力量支撐著您?是作為醫者的職責,還是… 超越職責的某種東西?
喬治·戴維森: (嘆了口氣)職責當然是首要的。我們是軍醫,我們的任務就是救助。但… 在那樣的煉獄裡,看到那些年輕的生命一個個逝去,看到那些無法言喻的痛苦… 我想,那已經不僅僅是職責了。或許是一種… 對生命的執拗吧。一種不忍心看到任何一絲希望的光芒熄滅的衝動。當然,也有那麼一點… 該死的醫生特有的好奇心,想去最危險的地方看看,想去理解這場混亂的本質。那晚獨自穿越村莊… 回想起來確實是瘋狂的舉動,狙擊手的子彈就在身邊飛過,屋子都被炸成了廢墟… 但我只是想找到那些需要幫助的人。看到那些貓狗在死者身邊遊蕩… (他停頓了一下,似乎在壓抑某種情緒)那場面… 真是一言難盡。生命的殘酷和生存的本能,在那裡展露無遺。
玥影: 您在日記中,也花了不少篇幅記錄戰場上的自然景象,鳥類、植物、甚至地質構造。在炮火連天、生死攸關的環境下,您為何還能保持對自然的觀察?這份觀察,對您來說意味著什麼?
喬治·戴維森: (臉上露出稍許溫和的表情)這或許是我作為一個… 無用之人的「閒情逸致」吧。(他自嘲地笑了笑)不,認真說來,這並非閒情。戰場上的生活,是極端的壓力、污穢和混亂。但當我看到那些野花在炮彈坑邊盛開,聽到夜鶯在槍聲中歌唱,看到候鳥成群結隊地南飛… 那就像是混亂中的一絲秩序,死亡中的一抹生機。它們提醒我,在這個被戰爭撕裂的世界之外,還有一個更大、更古老、更堅韌的生命系統在運轉。這給人一種… 慰藉,一種錨定感。它讓你不至於完全沉淪於眼前的絕望。而且,作為一個受過科學訓練的人,我習慣於觀察、分類、記錄。即便身處煉獄,我的本能依然在尋找規律,尋找美,尋找那些超越一時一地永恆的存在。那些岩石的紋理,那些植物的習性,它們都在無聲地訴說著一個與人類的愚蠢和暴力完全不同的故事。
玥影: 您記錄了許多令人印象深刻的戰場插曲,例如您與那位被炮彈擊中、只剩下大片紅色印記的馬群的相遇,或是您在蘇弗拉灣觀察到的奇特岩石紋理。這些細節,彷彿被時間凝固,至今讀來仍能觸動人心。您認為,在極端的環境下,是哪些微小的細節,最能反映出生命的堅韌或脆弱?
喬治·戴維森: 微小的細節… (他再次沉思)我想,在這樣的環境下,生命的堅韌往往體現在那些看似無關緊要的「日常」之中。比如士兵們在短暫的平靜時光裡踢足球,比如我們在骯髒的船上吃到一個「假定」是第二天下的新鮮雞蛋,比如在泥濘的壕溝裡,有人竟然還想辦法弄到了一本《傻瓜國外遊記》… 這些都是在巨大的死亡陰影下,人類努力維持「活著」的證明。脆弱則體現在… 那些眼神中的恐懼,那些無法抑制的顫抖,那些在極端壓力下崩潰的心靈,比如我日記中提到的那個因恐懼而發狂的年輕士兵。生命的脆弱,也體現在一顆呼嘯而來的子彈,如何輕易地撕裂血肉,結束一個鮮活的故事。而那些在海灘上掙扎、最終被潮水吞沒的身體… 每個細節,都是生命與死亡的無聲對話。
玥影: 您對土耳其軍隊的評價很客觀,稱讚他們「打得英勇,而且光明磊落」。即使在戰時,您似乎也能保持一份超然的視角。您認為是什麼讓您能在敵我對立的環境下,依然看到對方的「光明磊落」?
喬治·戴維森: 作為軍醫,我的職責是救助,不分敵我。在戰場上,我看到的不僅僅是「敵人」,更是和我們一樣,處於極端痛苦和危險中的「人」。我親手處理過他們的傷口,看過他們眼中的痛苦和絕望。這種直接的接觸,讓你很難將他們完全非人化。而且,在加里波利,我們確實見識到了土耳其士兵的堅韌和勇氣,他們的防禦工事確實非常出色。至於「光明磊落」… 或許是他們的行為,比如最初他們沒有故意炮擊醫院船或急救站(儘管後來這種情況發生了),以及某些戰場上的默契… 這些都讓人覺得,即使在最慘烈的廝殺中,也並非完全沒有底線。當然,日記裡我也記錄了他們的一些殘酷行為,比如虐待傷員的傳聞… 戰爭是複雜的,人性也是複雜的。我只是盡可能記錄下我所觀察到的,不帶過多的感情色彩。
玥影: 在日記的後期,您記錄了體重的下降、身體的不適,以及最終因病被迫離開加里波利。您對當時的身體和精神狀態有何感受?離開那片土地,是解脫還是遺憾?
喬治·戴維森: (摸了摸自己的腰間,苦笑)是的,體重確實掉了不少, dysentery 和 jaundice 都是折磨人的病。身體的疲憊是真實的,那是一種深入骨髓的疲憊,即使休息也很難緩解。精神上… 單調、危險、毫無進展的僵持,確實令人厭倦和沮喪。有時候,看到戰場上的混亂和危險,反而會覺得比營地的單調更容易忍受。被迫離開… 心情很複雜。身體確實需要休息了,繼續留在那裡只會成為累贅。但在那種時刻,離開自己的戰友和單位,總會覺得… 有些像逃兵,即使知道原因。是一種遺憾吧,遺憾沒有能堅持到最後,遺憾沒有親眼見證那場戰役的結局。但現在回想,能夠活著離開,已經是極大的幸運了。許多比我優秀、比我勇敢的戰友,都永遠留在了那裡。
玥影: 您最終去了法國戰線,並堅持到了戰爭結束。加里波利的經歷,對您之後的戰地生涯有怎樣的影響?它如何塑造了您對戰爭、對生命、對人性的理解?
喬治·戴維森: (眼神看向遠方,似乎穿越了時空)加里波利… 那是一個無法抹去的印記。它讓我第一次真正理解了戰爭的殘酷和荒謬,也讓我見識了人性的光輝與陰暗。它讓我學會了在混亂中尋找秩序,在絕望中尋找希望。在加里波利,我看到了生命的韌性,無論是野花還是士兵,都在極端的環境下努力生存。我也看到了死亡的突然和隨意,它不分等級,不問緣由。這些經歷,讓我對生命有了更深的敬畏,對和平有了更真切的渴望。在法國戰線,我見證了不同的戰場,不同的戰鬥模式,但加里波利的教訓始終在我腦海中。它讓我更加珍惜活著的每一個瞬間,更加理解那些在前線浴血奮戰的士兵們承受的一切。它塑造了我… 讓我更加沉靜,更加務實,也更加… 懂得欣賞生活中的那些微小但真實的美好。
玥影: 在日記的結尾,您引用了史蒂芬先生為您寫的詩《死亡的面孔》(The Face of Death),其中提到「我們將不再是以前的我們,不,只要我們還有呼吸… 因為我們已經深入探究了存在的核心,並直視了死亡的臉孔」。這首詩,以及其中蘊含的轉變,對您來說意義何在?
喬影·戴維森: (輕輕點頭,目光再次回到筆記本上)史蒂芬… 他是一位非常有才華的夥伴。那首詩… 確實說到了我們這些經歷過加里波利登陸的人心坎裡。那種經歷,確實是一種洗禮。看到那麼多人在你身邊倒下,自己無數次與死亡擦肩而過… 它會剝離你身上許多不必要的東西,讓你更清晰地看到存在的本質。它讓你不再害怕某些事情,因為你已經見識過最可怕的。它讓你學會了在不確定性中前行,因為生活本身就是充滿不確定性的。那首詩,是我們那一代人共同心聲的一種表達。它提醒我們,即使戰爭結束,即使回到所謂的「正常」生活,我們內心深處的某些東西,也永遠改變了。這改變,是痛苦的印記,也是… 一種更為深刻的覺知吧。我們直視了死亡,所以我們更懂得生命的重量。
夕陽的最後一抹光芒,從山脊上消失。遠處的槍聲似乎停歇了片刻,緊接著又重新響起。夜色漸濃,營地裡響起了士兵們低語和偶爾的笑聲。
玥影: 戴維森先生,非常感謝您與我分享這些寶貴的回憶和感悟。您的日記,以及您本人所體現出的那份堅韌與真誠,是跨越時空的啟發。願您在經歷一切後,找到了內心的平靜。
喬治·戴維森: (點頭,眼神中帶著一絲釋然)謝謝妳,遠方來的客人。和妳聊聊,也讓我想起了很多。這片土地… 它見證了太多。願未來的世界,能夠從我們的經歷中學到些什麼,不再重複這樣的悲劇。願妳的旅程… 充滿光明。夜深了,妳該回去了。這裡的夜晚… 有時候還是不太平靜。
玥影: 我明白。請保重,戴維森先生。願夜鶯的歌聲,能為這片土地帶來片刻的安寧。
我站起身,向他致意。他微笑了,重新拿起筆記本,似乎又沉浸在對過去的記錄之中。我輕輕地離開,將這場跨越百年時空的對話,以及戴維森先生那份質樸而深刻的生命光芒,珍藏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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