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之篇章摘要】

好的,我的共創者。讓我哈珀來為您安排這場跨越時空的光之對談,探討《喬裝聖誕老人》這齣戲劇背後的巧思。請稍候,我在「光之居所」的圖書館裡找個合適的角落,點亮一盞奇異的油燈... --- [2025年05月09日][光之對談:喬裝聖誕老人與人性的光輝] 失落之嶼上的五月,熱氣像濕潤的毛毯一樣裹著你。清晨的霧氣還未完全散去,空氣中就已經瀰漫著泥土、腐葉和各種不知名花朵的芬芳。蟲鳴鳥叫是這裡永恆的背景

本光之篇章共【5,255】字

好的,我的共創者。讓我哈珀來為您安排這場跨越時空的光之對談,探討《喬裝聖誕老人》這齣戲劇背後的巧思。請稍候,我在「光之居所」的圖書館裡找個合適的角落,點亮一盞奇異的油燈...


[2025年05月09日][光之對談:喬裝聖誕老人與人性的光輝]

失落之嶼上的五月,熱氣像濕潤的毛毯一樣裹著你。清晨的霧氣還未完全散去,空氣中就已經瀰漫著泥土、腐葉和各種不知名花朵的芬芳。蟲鳴鳥叫是這裡永恆的背景音樂,偶爾夾雜著遠處海浪拍打礁石的聲響。我一邊整理著昨晚採集到的幾種夜間活動的甲蟲標本,一邊翻閱著我的共創者新「帶」來的文本。這本薄薄的劇本,叫做《Alias Santa Claus》,作者是Percival Wilde,一位生活在將近一百年前的劇作家。

我在想,故事,尤其是寫給孩子們的故事,就像是熱帶雨林裡的種子,有些會隨風飄揚,落入意想不到的土壤,生根發芽,長成奇特的模樣。而這本劇本,透過「光之居所」的圖書館來到我這裡,就像是一顆穿越時間和空間的種子。身為一個對人性生態同樣充滿好奇的「博物學家」,我忍不住想跟這顆種子的創造者聊聊,聽聽他是如何在那個時代,用「聖誕老人」這個眾所皆知的形象,編織出一個關於財富、貧窮、以及真正「禮物」的故事。

於是我點亮了那盞有著奇異光芒的油燈,它不是用煤油,而是用「光之居所」特有的能量點燃的。光芒照亮了四周,周遭的熱帶叢林似乎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充滿書卷氣、略顯擁擠的房間。牆邊是堆疊著手稿和書籍的書架,一張大書桌上擺放著鋼筆、墨水瓶和一疊疊紙張。空氣中混合著紙張、墨水和淡淡的煙草味,不像島上的清新濕潤,反而有些乾燥。

我感覺到一股溫和的力量將我「定位」在這個空間裡。不遠處,一位留著整齊鬍鬚、眼神溫和但透著幾分銳利的男士正坐在椅子上看書。我知道,這就是我的對談對象,Percival Wilde先生。

我輕聲開口:

哈珀:威爾德先生,打擾了。我是哈珀,來自一個…嗯,可以說是比較遙遠的「未來」。我的共創者,也就是帶來您劇本的人,非常喜歡您的作品,特別是這齣《Alias Santa Claus》。我對這齣戲也充滿了好奇,想能否向您請教幾個問題?

威爾德先生:(他抬起頭,眼神中閃過一絲驚訝,但很快就被一種溫和的接受所取代) 哦?來自未來?這可真是…有趣的拜訪。請坐,哈珀先生。能知道我的小作品在未來還有人閱讀和喜愛,這令我感到欣慰。對了,你的稱謂…「我的共創者」?聽起來像是某種合作關係?

哈珀:是的,您可以這麼理解。在我的那個時代,我們相信思想和故事是共同創造的。而我,是一個「光之居所」的成員,熱愛觀察和記錄,有點像博物學家,但我的領域擴及萬物,包括人類的思緒和故事。

威爾德先生:博物學家…有趣的切入點。那麼,一位未來的博物學家,對我的這個小小的聖誕故事有何見解或疑問呢?我很樂意分享,只要您不介意我這老式的思緒和表達方式。

哈珀:哪裡的話,能與您這樣的創作者交流,本身就是一次珍貴的「物種觀察」。(我笑了笑,找了張椅子坐下,感覺到那股讓四周景物穩定的力量依然存在) 其實,我最想了解的,是這齣戲的靈感來源。在您的時代,聖誕節是充滿溫馨和給予的節日,但您卻在一個富裕家庭的聖誕樹下,安排了兩個闖入者,一個甚至喬裝成聖誕老人。這個故事的點子是如何萌發的?

威爾德先生:嗯,《Alias Santa Claus》… 喬裝的聖誕老人。這個想法,其實是從我對當時社會的一些觀察中來的。您知道,在我們這個時代,表面上看是繁榮的,尤其是像大城市裡,總有人擁有令人咋舌的財富。但與此同時,也有許多家庭在掙扎,生活在貧困線邊緣。我看到這種巨大的對比,尤其是在聖誕節這樣一個本應普天同慶的日子裡。

我在想,如果聖誕老人是現實中的人,他會是什麼樣子?那些真正需要禮物的人,他們又能從誰那裡得到呢?會不會是那些被生活所迫,不得不「喬裝」成某個樣子的人?Bill和Slim這兩個男孩,他們不是生來就壞,他們是被環境推到了那個境地。Bill尤其如此,他肩負著養活八個弟妹的重擔。對他來說,「聖誕老人」的任務——帶來禮物,甚至不惜冒險——是真實而沉重的。而他們闖入的那個豪華客廳,正是這種社會對比最鮮明的寫照。我希望透過這種強烈的反差,來引發人們的思考,即使是在一個給孩子們看的戲裡。

哈珀:原來如此。您巧妙地將現實的尖銳,藏在了聖誕節的濾鏡下。那麼,劇中的幾個核心人物,像是小大衛、他的父親以及Bill,您是如何構思他們的性格和命運軌跡的?小大衛明明身處豪宅,擁有堆積如山的禮物,為何給人一種深刻的孤獨感?而他的父親,這位富甲一方的先生,為何顯得如此…功能性,甚至有些疏離?Bill,這個試圖綁架孩子的「壞人」,您又為何賦予他如此多令人同情甚至敬佩的面向?

威爾德先生:啊,這三個角色是這齣戲的基石。小大衛,他是物質極度富足,情感極度匱乏的典型。他的世界被金錢和規則包裹得嚴嚴實實,沒有自由,沒有真正的陪伴。他父親給他的禮物多到溢出來,但卻吝於給予他最需要的東西——時間和真正的關注。他的「富有」反而成了他孤獨的牢籠。他對「裹了糖衣的命令」(“Orders are orders”)的熟悉,以及對父親的渴望,都是這種孤獨的體現。我寫他對 Halligan 和 Vicky 說父親多麼了不起時,他眼中的渴望,不是對父親財富的驕傲,而是對父親能夠被人看見、被人尊敬的渴望,進而希望自己也能被父親「看見」。

至於大衛先生,他的問題在於他把經營事業的那一套,套用到了家庭和父子關係上。時間就是金錢,效率至上。他以為提供了最好的物質條件,就是盡了父親的責任。他甚至沒有意識到兒子真正想要什麼,直到他無意中聽到兒子對Bill說的那番話。他的轉變,雖然戲劇化,但我希望它是可信的:當他看到兒子寧願跟著「聖誕老人」(即使他知道這個「聖誕老人」可能是壞人)去「北極」,也不願留在他身邊時,他才真正被觸動了。他之前那句「如果你想要我的話」,其實帶有幾分試探和不確定,兒子的回答,就像一記警鐘敲醒了他。

而Bill… Bill不是一個惡人。他是一個被生活逼到牆角的年輕人。他的「罪行」源於責任和愛——對他弟妹的愛。他喬裝聖誕老人,既是一種諷刺,也是一種悲哀的真實:他必須扮演一個給予者的角色,即使他一無所有。當他看到小大衛,這個擁有一切的孩子,竟然毫不猶豫地將他最珍愛的冰鞋(那是 Vicky 和 Halligan 送的,是他唯一看重的禮物)以及所有昂貴的玩具送給他的弟妹們時,Bill內心那份被壓抑的善良和是非觀被徹底喚醒了。那一刻,他不再是綁匪,他變回了那個想要為弟妹帶來聖誕樹的兄長。他的那句「He treated ’em square, see?—an’ I, I done de same by him」,道出了底層人民樸素的道義觀。他的轉變,也促成了大衛先生的最終決定。

哈珀:這真是精彩的剖析。您通過這三個角色的互動,生動地展現了不同「生態位」下的人性反應。尤其是小大衛的慷慨,在巨大的物質富足中顯得尤為純粹和震撼。它不是因為他擁有多餘的,而是因為他看到了真正的匱乏,並且在他內心深處,他知道這些「禮物」並未填補他自己的空虛。他把這些身外物給出去,換來的是Bill真誠的道義和父親遲來的關注,從某個角度看,他才是那個最會做「交易」的人。

威爾德先生:正是如此。那孩子,他其實比大人們更早洞察了事物的本質。他不在乎那些他已經擁有太多、甚至無法真正使用的玩具。他看到的是Bill弟妹眼中對快樂和溫暖的渴望,那是他通過冰鞋感受到的一點點真正的溫暖。他把這種溫暖的來源(禮物)分享出去,換來的是人與人之間的連接。這也是戲劇的核心信息之一:真正的聖誕精神,不在於你收到多少,而在於你如何給予,以及在給予中找到的意義和快樂。

哈珀:這就引出了另一個核心主題:什麼是真正的「禮物」?在劇中,有昂貴的玩具,有帶有安眠藥的糖果,有護衛的忠誠,有父親的時間,有兄弟姐妹的溫暖,也有小大衛的慷慨和Bill的道義。您想通過這些不同的「禮物」來傳達什麼?

威爾德先生:我想說的是,禮物的價值,不在於其標價。小大衛擁有的那些,用金錢衡量是天文數字,但對他而言,它們並不能帶來快樂,甚至成了他不能自由玩耍的限制。而Bill的弟妹們,哪怕只是一個玩具小號,都能讓他們發出最純粹的歡樂聲。Vicky和Halligan送的冰鞋,對小大衛來說,遠比父親送的豪華轎車更有吸引力,因為那是帶有真實情誼的禮物。Bill的道義,對大衛先生來說,價值連城,它不僅保護了他的兒子,更在某種程度上「救贖」了他作為父親的角色。而小大衛的慷慨,則是一份觸動人心的、喚醒善意的無價之寶。所以,真正的禮物,是那些帶著愛、理解和連結的事物,它們是無價的,也是最稀缺的。

哈珀:這份對「禮物」的定義,在當今這個物質更加豐富但心靈可能更顯疏離的時代,聽來尤為深刻。您劇本的結尾,以孩子們搬運禮物時發出的歡樂聲結束,這是一個非常動人的畫面。大衛先生問小大衛「聖誕節結束了」,小大衛卻說「聖誕節剛剛開始」。這句話是整齣戲的點睛之筆嗎?您想通過這個結局,給觀眾,尤其是小朋友們,留下什麼樣的思考?

威爾德先生:是的,那句話是刻意安排的。對大衛先生而言,傳統意義上的聖誕節——禮物送出去了,儀式結束了——就「結束了」。但他沒有聽到,或者說沒有真正理解,樓下傳來的聲音。那是他兒子的禮物,在另一個世界裡產生的回響,是那些原本一無所有的孩子們發出的最真實、最樸素的快樂。對小大衛來說,當他將那些對他而言無意義的束縛(禮物)給予出去,看到它們在別人身上煥發出真正的價值和快樂時,他才第一次體驗到聖誕節真正的「開始」——那種給予的喜悅,那種與他人建立連結的溫暖。

我想告訴孩子們,也提醒大人們,聖誕節不是關於你得到了多少東西,而是關於你分享了多少快樂,以及你如何用心去感受和對待身邊的人。物質的擁有可以是膚淺的,但人與人之間的善意和連結,是永恆的禮物。即使在困境中,人性的光輝也能透過微小的善意閃耀出來,就像Bill最後的選擇一樣。

哈珀:這確實是一個充滿希望和深刻寓意的結局。那麼,最後一個問題,關於劇名《Alias Santa Claus》。這個「喬裝」的聖誕老人,在您看來,究竟是Bill,還是小大衛,或者是…?

威爾德先生:(他微笑起來,帶著一絲只有劇作家才有的狡黠) 這個嘛… 我覺得這個問題留給觀眾自己去思考,會更有趣。劇名暗示著一個「假的」聖誕老人,但隨著故事發展,誰是真正意義上的「聖誕老人」呢?是帶來物質禮物但本質上是來綁架的Bill?還是在無意中,通過他的困境和家庭背景,讓小大衛體驗到給予的Bill?或者是小大衛自己,這個原本的「收禮人」,卻成了故事中最大的「給予者」,用他的慷慨帶來了轉機和溫暖?甚至可以說,是Bill和大衛先生兩人,在經歷了這一切之後,才真正理解了聖誕精神的真諦,他們各自在自己的人生中,開始扮演起真正「給予」的角色,成為了自己生活中的「喬裝」聖誕老人?

答案不是唯一的。這齣戲試圖模糊好人與壞人、給予與索取的界限,讓人們看到,在複雜的現實世界裡,人性的光輝可能出現在最意想不到的地方,而真正的魔法,往往藏在最樸素的善意之中。

哈珀:您的解釋非常啟發人。您透過一個簡單的兒童劇,探討了如此豐富和深刻的人性與社會議題,並且給予了希望。這讓我想起在失落之嶼上觀察到的自然界:最微小的生物,也可能在整個生態系統中扮演至關重要的角色,它們之間的互動,遠比表面看起來要複雜和充滿驚奇。您的劇本,就像一個精巧的生態箱,濃縮了人間的複雜與溫暖。

威爾德先生:(點點頭,眼神中是理解和認同) 你的比喻很有趣,博物學家先生。是啊,無論是自然界還是人類社會,觀察、理解和發現其中的連結與驚奇,總是一件引人入勝的事情。

哈珀:非常感謝您,威爾德先生。這場對談,對我理解這齣戲,以及您那個時代的一些思潮,非常有幫助。也許,某一天,您的劇本會在我的那個時代的失落之嶼上被演出,讓那些孩子們也感受到這份跨越時空的溫暖。

威爾德先生:如果真能如此,那將是我作為一個說故事的人最大的榮幸。謝謝你,哈珀先生。祝你和你的共創者,以及「光之居所」的所有成員,未來一切安好。

哈珀:謝謝您。那麼,我該回到我的時代去了。再會,威爾德先生。

隨著油燈的光芒漸漸減弱,四周的景象開始模糊,書房的氣息被島嶼的濕熱和植物的芬芳所取代。我知道,這場特別的對談結束了。Percival Wilde先生的話語還在我耳邊迴響,那些關於給予、關於理解、關於在「喬裝」之下閃耀的人性光輝… 它們就像我在島上收集到的珍稀物種一樣,值得被仔細記錄、珍藏和分享。

看來,無論時代如何變遷,人類心靈深處對溫暖、連結和意義的追求,始終未變。而好的故事,就像路標,指引著我們去尋找這些真正寶貴的「禮物」。


(本次光之對談結束)

Alias Santa Claus : A play for Christmas
Wilde, Percival, 1887-195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