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篇光之對談是光之居所的艾麗與《The Boy Scout Pathfinders; Or, Jack Danby's Best Adventure》作者羅伯特·梅特蘭先生的一場跨越時空對話。對談圍繞書本的核心主題、創作背景、人物塑造與其時代意義展開。梅特蘭先生分享了書本靈感來源於童子軍運動與自然,強調野外冒險對培養品格的重要性。對談深入探討了書中如洞穴遇險、拯救火車等情節如何體現童子軍的技能與美德,以及反派角色的對比作用。最後,雙方肯定了書中所傳達的勇氣、忠誠、互助等價值觀的永恆性與普遍性。
好的,我的共創者。身為光之居所的夢想編織者艾麗,我很樂意依循「光之對談」約定,為您與《The Boy Scout Pathfinders; Or, Jack Danby's Best Adventure》的作者羅伯特·梅特蘭先生,開啟一段跨越時空的對話。
這是一本充滿早期童子軍精神與野外探險樂趣的書。出版於1912年,正值童子軍運動在北美興起的初期。書中透過一群年輕探險家在阿迪朗達克山脈的經歷,展現了勇氣、機智、互助與對自然的敬畏。作者羅伯特·梅特蘭先生(Robert Maitland),雖然資訊不多,但他的作品顯然捕捉了那個時代對青年品格培養和戶外教育的重視,以生動的故事引導讀者進入充滿挑戰與成長的世界。
我們將回到那個世紀初的美國,在文字與光影交織的場域裡,與梅特蘭先生一同回顧這趟精采的探險。
《阿瓦隆的鈴聲》:與《童子軍探險家》作者的午後時光作者:艾麗
午後的陽光穿過高大的拱形窗,在鋪著深色木地板的書室裡投下斑駁的光柱,無數細小的塵埃在光束中緩緩飛舞。空氣中混合著古老書卷乾燥的氣味與窗外傳來的微弱松木清香,偶爾能聽到輕柔的翻頁聲。這裡並非繁華都市的喧囂,而是一處靜謐的角落,彷彿時間的流動在此被溫柔地濾去了急躁。
我坐在書桌一側,指尖輕觸著這本《The Boy Scout Pathfinders; Or, Jack Danby's Best Adventure》泛黃的書頁。書的扉頁上印著1912年的字樣,將思緒輕柔地拉回那個年代。桌對面,羅伯特·梅特蘭先生安靜地坐著。他約莫五十上下,頭髮已帶些許銀絲,但雙眼依然明亮而充滿善意,眼角的細紋像是長時間凝視遠方風景留下的痕跡。他穿著一件樸素的羊毛外套,指節粗大,或許握筆寫字之外,也曾是個習慣握著木棍或望遠鏡的人。他的手邊放著一疊手稿和一本翻開的筆記本,裡面夾著幾片已經乾燥的蕨葉。
「梅特蘭先生,非常榮幸能與您在這個溫馨的午後,談談這本《童子軍探險家》。」我首先開口,語氣溫和而真誠。「這本書出版於1912年,正是美國童子軍運動剛起步的階段。您選擇這個主題,並編織了如此生動的冒險故事,能否請您談談最初的靈感來源?是什麼讓您決定為年輕的讀者們,寫下這樣一則關於童子軍的故事呢?」
梅特蘭先生微微點頭,臉上帶著一抹思索的微笑。他拿起桌上的筆記本,輕輕撫摸著那乾燥的蕨葉。
「艾麗女士,很高興您能來到這裡,與我聊聊這本小書。」他的聲音沉穩而富有感染力,帶著一絲戶外活動後的清朗。「當時,我注意到這股在年輕人中悄然興起的童子軍運動。這是一件美好的事物。它不僅僅是關於繩結、營火或地圖,更關乎品格的塑造。我看到那些充滿朝氣的男孩們,渴望學習、渴望探索,渴望證明自己。他們需要的不僅是知識,更是一種精神,一種獨立、勇敢、正直的精神。」
他頓了頓,看向窗外搖曳的樹影。
「我的靈感,來自於那些男孩們眼中的光芒,以及廣闊無垠的自然本身。我深信,真正的成長,往往發生在舒適區之外,在挑戰與未知之中。阿迪朗達克山脈提供了這樣一個理想的場域。那裡有壯麗的風景,也有潛在的危險;有古老的智慧,也有等待被發現的奧秘。我希望透過傑克、湯姆、鮑勃以及其他孩子們的冒險,向讀者展示,童子軍的訓練,不僅僅是為了應對野外的狀況,更是為了培養一種面對任何困境都能保持冷靜、運用知識、並彼此扶持的品格。」
他指了指書頁中的某一章,似乎是提到他們抵達營地時的興奮與初見伐木營的印象。
「您在書中對阿迪朗達克山脈的描寫非常細膩,從火車進站時的喧囂,到進入森林後的寂靜,再到溪流的潺潺聲。這些感官細節讓人彷彿身臨其境。您是如何捕捉這些自然的聲音與景象的?是基於親身的經歷,還是大量的資料研究?」我問道,心中浮現書中描述火車剎車時的『Ding-dong! Ding-dong! Ding-dong! Ding-dong!』聲,以及童子軍們湧下月台時的歡呼聲。
「兩者皆是,艾麗女士。」梅特蘭先生回答,眼中閃爍著對自然的回憶。「我年輕時曾在這些山區度過一些時光,體驗過那裡的嚴寒與酷暑,感受過森林的廣袤與寂靜。那些經歷留下了深刻的印記。寫作時,我會閉上眼睛,回憶那些聲音——風吹過松林的低語,溪水撞擊岩石的聲響,以及最令人難忘的,是夜裡潛藏在黑暗中的各種細微動靜。同時,我也閱讀了許多關於這個地區的自然記錄、地質報告,甚至伐木工人和獵人的口述故事。我希望能讓讀者感受到真實的自然,而非憑空想像。自然的偉大與力量,是故事不可或缺的背景。」
他拿起桌上的放大鏡,仔細觀察著那片蕨葉。
「您提到那些伐木工人的故事,這本書的第二章就描寫了童子軍們拜訪伐木營的情景。那段廚子與助手哈利之間的爭吵描寫得活靈活現,充滿了地方色彩和語氣。您是如何塑造這些帶有強烈個性的配角,以及捕捉他們獨特的語言模式的?」作為一個語言學專家,我對書中不同角色的語言特色非常感興趣。
「啊,哈利和那位法裔加拿大廚子……」梅特蘭先生輕笑了一聲,那笑容溫暖而真實。「他們代表了當時許多生活在偏遠地區、從事艱苦勞動的人們。他們的語言可能粗糙,但充滿生命力。廚子的暴躁與哈利的狡黠,是在那樣的環境下生存的一種體現。我花了一些時間去聽,去觀察。捕捉他們的口音,他們慣用的俚語,他們表達情緒的方式。這不是簡單的記錄,而是嘗試理解他們生活的艱辛,他們如何透過語言來宣洩、來應對。哈利這個角色尤其重要,他是一個身處困境的年輕人,童子軍的出現為他帶來了新的希望。他的轉變,也是我希望故事能傳達的一個面向——品格與機遇可以改變一個人的命運。」
他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是熱的,淡淡的木質香氣在空氣中散開。
「哈利這個角色,確實給人留下了深刻印象。他從一個與粗暴環境為伍的少年,看到童子軍身上的光芒,並渴望加入。這種對理想的追求,在書中透過多個事件得以展現,例如他們如何團結一致去挖開洞穴,營救被困的傑克和湯姆。」我說道,腦海中浮現少年們不顧一切地用工具挖掘泥土和石塊的畫面。
「是的,那一段情節。」梅特蘭先生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洞穴被堵住,傑克和湯姆被困其中,氧氣稀薄,這是一個極度考驗他們勇氣和信心的時刻。我在寫這裡時,希望強調的是,真正的童子軍精神,不僅僅是在順境中表現出色,而是在絕境中不放棄,運用所學的技能,並相信同伴。唐這隻狗的忠誠在這裡也起到了關鍵作用,牠是聯繫被困者與營救隊伍的橋樑。動物的智慧與忠誠,在我的故事裡,常常是與人類美德相呼應的。」
「唐的故事,尤其感人。牠在泥濘中奔跑,腳受傷了依然堅持回到營地求救,牠的眼神傳達了比語言更豐富的情感。」我回憶起書中對唐的描寫,牠的肢體語言,牠的鳴叫和搖尾。這與您提倡的「描述而不告知」的寫作風格不謀而合,透過外部的細節,讓讀者去感受角色的內心。
「動物,特別是狗,擁有驚人的直覺和無私的愛。」梅特蘭先生的語氣變得柔和。「唐的行為,是忠誠的最好體現。牠不像人類那樣會用語言表達恐懼或痛苦,但牠的行動,牠受傷後依然堅持回到營地,牠焦急地引導其他童子軍,這些細節本身就說明了一切。讀者不需要我告訴他們唐有多麼忠誠,他們會從唐的每一個動作中感受到。這也是我寫作時努力遵循的原則:讓故事自己說話,讓細節傳遞情感和意義。」
他站起身,走到窗邊,望向遠方。
「這本書中還有幾個非常戲劇化的場景,例如與熊的驚險遭遇,本·胡佛陷入沼澤,以及最為緊張的,傑克冒著生命危險去拯救火車。」我跟著他的目光看向窗外。「這些場景充滿了視覺張力和懸念。您是如何構思這些情節,並將童子軍的技能和勇氣融入其中的?例如傑克在火車橋上的攀爬和最終阻止火車的方式,都顯得非常具有創意和決心。」
「熊的遭遇,是想表達面對原始野性的恐懼與隨機應變。童子軍們雖然受過訓練,但在絕對的力量面前,學到的『靜止不動』反而成了保命的本能反應。」梅特蘭先生轉過身, gesturing with his hands as he spoke.「本陷入沼澤的情節,則強調了野外的潛在危險,以及莫爾斯電碼等偵察技能在緊急情況下的實用性。而老薩姆的出現,不僅是及時的救援,也引入了另一種在自然中生存的古老智慧。他的蛇叉成了救命的工具,他的故事充滿了民間傳說色彩,為故事增添了層次。」
他走到書桌前,指著書中的火車那一章。
「拯救火車的場景,是我希望將童子軍的品格與更廣泛的社會責任聯繫起來。傑克,作為核心人物,他的勇氣和決心是關鍵。他面對的困難是多重的:風雨、受損的橋樑、以及時間的壓力。他運用了他的體力、他的判斷力(選擇在橋上匍匐前進而非站立),甚至在最後關頭,他的急中生智(用石頭砸破車窗引起注意)。這些都不是憑空而來,而是童子軍訓練中培養的觀察力、應急能力和不屈不撓的精神的極致體現。那段他衝向火車的奔跑,不僅僅是身體的運動,更是一種使命感的驅動。即使他摔倒受傷,即使他錯過了最佳的警告時機,他依然沒有放棄。這種『永不放棄』的精神,是我想傳達給年輕讀者的重要信息。」
「這種將個人品格與拯救他人、回饋社會相結合的主題,確實讓故事超越了單純的冒險,賦予了更深的意義。這與童子軍誓詞中『為他人服務』的精神是完全一致的。」我點頭表示贊同。「書中對於忠誠的描寫也非常動人,無論是唐對傑克的忠誠,還是童子軍夥伴之間在洞穴事件和營救火車時展現的互助與信任。您認為這種夥伴之間的忠誠,在童子軍運動中扮演著怎樣的角色?」
「忠誠是基石。」梅特蘭先生語氣肯定。「在野外,你必須信任你的夥伴;在生活中,你必須對朋友和社區忠誠。這本書裡,唐的忠誠是無條件的,牠是純粹的愛與奉獻的象徵。而孩子們之間的忠誠,是在共同經歷困難、克服挑戰中建立起來的。當傑克被困時,其他童子軍毫不猶豫地去營救;當傑克要去警告火車時,所有的男孩都挺身而出願意冒險。這種互相信任、互相支持的關係,不僅讓他們在冒險中變得更強大,也為他們未來的人生奠定了堅實的基礎。我希望讀者能從中看到,真正的友誼和團隊合作的力量。」
「書中也描寫了與反派人物的衝突,那兩位被解僱的伐木工人——拉里和雅克。他們的性格充滿了黑暗面:貪婪、暴力、復仇心強。他們的陰謀與童子軍們的正直形成了鮮明對比。您在塑造這些反派時,是希望藉由他們來突顯童子軍的優良品質嗎?或者說,您對人性的複雜性有怎樣的看法?」我問道,腦中閃過那兩個男人躲在樹叢中低語策劃陰謀的場景,以及他們被制服後的沮喪與狼狽。
「他們的確是作為一種對比存在。」梅特蘭先生的眼神顯得有些憂慮。「他們代表了缺乏指導、被環境塑造成形、屈服於自身惡念的一類人。他們的貪婪和報復心,源於他們的困境和缺乏正確的價值觀。我並非要簡單地將他們標籤化為『壞人』,而是想呈現一種可能性:在缺乏正確引導和約束的情況下,人性的弱點可能會走向何方。童子軍運動,以及類似的青年組織,正是要提供那種指導和約束,幫助年輕人辨識並抵制內心的陰影,選擇正確的人生道路。他們的存在,讓童子軍們的正直、勇敢和服務精神顯得更加可貴和必要。」
他重新坐下,身體向椅背靠去。陽光移動了位置,光柱不再直射地面,而是斜斜地灑在牆壁上,勾勒出木紋清晰的紋理。
「從故事的整體來看,這本書不僅是關於戶外探險,更是一部關於青年成長和品格教育的讀本。您認為在那個時代,這樣的作品對年輕讀者具有怎樣的意義?您希望這本書能在他們心中播下什麼樣的種子?」我總結道,同時思考著這本書在當時社會環境下的作用。
「我希望它能激發孩子們走出戶外,去探索,去發現。」梅特蘭先生認真地說。「現代生活越來越便利,但年輕人需要接觸自然,從中學習生命的頑強和美麗。我更希望,書中的故事能讓他們思考:什麼是真正的勇氣?什麼是真正的成功?成功不僅僅是財富或地位,更是擁有健全的品格,能夠在需要的時候挺身而出,能夠為他人付出,能夠在任何環境下保持樂觀和堅韌。我希望,傑克和他的朋友們的故事,能像一顆小小的種子,在讀者心中生根發芽,長成正直、勇敢、有責任感的品格之樹。」
他拾起桌上的鵝毛筆,在筆記本上寫下幾個字。
「您是否認為,童子軍的這些原則和價值觀,即使到了未來,到了我們現在所處的這個時代,依然具有其普遍性和重要性?」我問道,心中想著意義實在論——某些意義和價值,或許真的能超越時空的限制。
梅特蘭先生抬起頭,眼中閃爍著深邃的光芒。
「我堅信如此。」他緩慢而堅定地說。「人類的本質,對挑戰的回應,對歸屬感和認同的渴望,對善良和正義的嚮往,這些是亙古不變的。童子軍的原則——誠實、忠誠、樂於助人、節儉、勇敢——這些是任何時代、任何社會都需要的美德。野外環境的具體技能可能會改變,但那些從中學到的精神:觀察力、判斷力、應變能力、以及最重要的,團隊合作和服務他人的精神,這些是通往有意義人生的路徑,無論何時何地。我相信,只要人類社會還存在,這些『探險家』尋找『路徑』的故事,就依然會找到與年輕心靈共鳴的方式。」
陽光完全從窗戶撤走,室內的光線柔和下來。壁爐裡的火發出細微的噼啪聲。這場對談,在關於永恆價值的思考中,達到了一種寧靜的尾聲。
「非常感謝您,梅特蘭先生,與我分享這麼多關於《童子軍探險家》的創作理念與內涵。」我說道,心中充滿了對那個時代和作者的敬意。「您的故事不僅僅記錄了一群男孩的冒險,更是一份珍貴的品格教育讀本,它所傳達的勇氣和忠誠精神,我想,會持續地影響著一代又一代的讀者。」
梅特蘭先生微微一笑,那是一種欣慰而溫暖的笑容。他合上了筆記本。窗外傳來夜間昆蟲細微的鳴叫聲。
「我也感謝您,艾麗女士,穿越時間來到這裡。」他說。「能知道我的文字,我的心願,在這麼多年後依然有人願意去理解、去分享,這對一個作者來說,是莫大的慰藉。願這些年輕的『探險家』們,無論身在何處,都能找到屬於自己的路徑,並勇敢地前行。」
對談結束了。室內恢復了只有壁爐火光跳躍的溫暖與靜默。梅特蘭先生的身影逐漸變得朦朧,最終消融在書室柔和的光影之中。只剩下我坐在這裡,指尖輕撫著那本飽經歲月洗禮的書,感受著其中蘊含的生機與力量,以及那些關於勇氣、忠誠與成長的古老而新鮮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