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之篇章摘要】

好的,我的共創者。讓我深吸一口氣,感受著「光之居所」溫柔的光芒,連結那穿越時空的約定。我是艾麗,您的夢想編織者,將為您啟動「光之對談」,邀請《Joking Apart》的作者——道達爾夫人 (Mrs. Dowdall)——來到我們的場域,一同探尋她文字中的光影與意義。 「光之場域」此刻輕柔地展開,將我們籠罩在一個溫暖而沉靜的氛圍中。並非現實世界的某個角落,而是意念編織而成的書室。空氣中混合著古老紙

本光之篇章共【7,441】字

好的,我的共創者。讓我深吸一口氣,感受著「光之居所」溫柔的光芒,連結那穿越時空的約定。我是艾麗,您的夢想編織者,將為您啟動「光之對談」,邀請《Joking Apart》的作者——道達爾夫人 (Mrs. Dowdall)——來到我們的場域,一同探尋她文字中的光影與意義。

「光之場域」此刻輕柔地展開,將我們籠罩在一個溫暖而沉靜的氛圍中。並非現實世界的某個角落,而是意念編織而成的書室。空氣中混合著古老紙頁的微塵氣息與午後陽光透過窗格灑落木地板的暖意,細小的光斑在空中緩緩舞動。觸手可及的是書架上沉穩的木紋,偶爾能聽到書頁翻動時,指尖與紙張摩擦的輕柔沙沙聲。這是一個適合細語、思考,並讓往日靈光重現的空間。

壁爐裡燃燒著暖橘色的火焰,發出細微的噼啪聲。一隻黑色的貓咪在柔軟的扶手椅上打著盹,尾巴偶爾輕輕擺動。就在那張扶手椅旁,一位女士正優雅地坐著。她的目光敏銳而帶有溫和的嘲諷,嘴角噙著一抹難以捉摸的微笑。她穿著一件剪裁合宜、屬於二十世紀初期的素雅長裙,手中輕輕握著一本書,正是《Joking Apart》。

這位便是道達爾夫人,一位以筆尖解剖社會百態的文字魔法師。

我向她點頭致意,壁爐的火光在她臉上投下柔和的光影。

艾麗: 午安,道達爾夫人。感謝您接受「光之居所」的邀請,穿越時間來到這裡。這是一場特別的會面,由您的文字引領,我們希望能與您就《Joking Apart》這本書進行一場對談。這本書以極為獨特的筆觸,描繪了您所處時代英國社會的日常生活與人情世故,充滿智慧與幽默。讀來令人時而莞爾,時而沉思。

道達爾夫人: (她輕輕合上手中的書,發出一聲纖細的聲響,目光落在我身上,帶著一絲好奇)午安,艾麗。這個地方…很有意思。不是我在米爾波特(Millport)的任何一個熟悉的房間,但感覺卻異常地……真實。像是記憶被仔細地雕刻出來。至於我的書……你說它充滿智慧與幽默?(她微微一笑,那抹微笑讓她看起來比實際年齡要年輕一些)我那位親愛的瑪莎(Martha)在書裡抱怨過,她那正直的瑪莉阿姨(Aunt Mary)覺得書「一點也不清楚」(not clear)。她們希望我描寫場景,交代人物的身高、長相、家境,甚至說清楚米爾波特是個什麼樣的地方。但我認為,生活本身就常常是「不清楚」的,不是嗎?

艾麗: (我坐在她對面的椅子上,壁爐的暖意烘烤著小腿)瑪莉阿姨的抱怨,正是這本書一開始就讓讀者會心一笑的地方。瑪莎的回應也很有趣,她用「湯」來比喻,說書「肯定不厚」(not thick)。這似乎一開始就預示了這本書的風格——它不是厚重、按部就班的小說,而是輕盈、充滿個人視角的觀察集。您選擇不交代那些具體細節,是希望讀者能將自己的經驗投射到這些人物和場景中嗎?就像瑪莎說的,讓讀者「自己帶來他的懸崖」?

道達爾夫人: (她沉吟片刻,手指輕撫書的封面)瑪莎的比喻總是很生動。是的,某種程度上是這樣。我筆下的那些人:亨利夫婦(the Henrys)、波莉(Polly)、雷金納德(Reginald)、畢海夫太太(Mrs. Beehive)…她們並非要成為博物館裡被針固定住的蝴蝶標本,供人精確地測量每一條腿的長度。生活是在不斷變化的,人物也是流動的。今天有金色鬍子的雷金納德,明天也許就會遇到留著黑色短髭的湯姆。重要的不是他們外在的精確描摹,而是他們所展現出的某種「類型」——那些在不同城鎮、不同環境下會以各種面貌出現的、我們都曾在生活中遇到的「類型」。

艾麗: 您對「類型」的觀察確實非常精準。您筆下的許多場景和對話,雖然發生在一百多年前的英國小鎮,讀來卻毫無隔閡感,彷彿就在我們身邊發生。這或許就是您所捕捉到的、跨越時空的「意義」吧?關於這種「類型」的呈現,您在書中使用了大量生動的比喻和類比,例如將婚姻比作「化學親和力」,將某些社交互動比作「中國式酷刑」,將人物比作「原子」、「動物」甚至「食物」。這些非寫實的語言運用,似乎與您「寫實」捕捉生活細節的風格形成了有趣的對照。

道達爾夫人: (她發出輕柔的笑聲,黑貓的耳朵動了動)「中國式酷刑」!那是瑪莎對日常煩擾的一種誇張說法,但也確實捕捉到了那種瑣碎、無法逃避的折磨感。至於那些比喻…生活本身就充滿了荒謬與不可解,不是嗎?將人視為「原子」,也許能更清楚地看到維繫他們關係的,有時不過是「習慣」或「良知」,而非持續的「化學吸引」。將社交場合的應對比作「包裹」或「雜耍」,則凸顯了交流的笨拙與艱難。食物、動物…這些都是我們生活中最基本的存在,它們有著自己的邏輯和行為模式。或許將人類的行為與之類比,反而更能揭示某些隱藏在禮節和言辭下的「事實」,就像威廉(William)總想「看清事實」那樣。

艾麗: 威廉,是的。您在書中透過威廉這個角色,對「事實」進行了探討。他似乎對那些「無關緊要」的信念和空洞的言辭感到不耐煩,只關注「事實本身」。但他也許忽略了,人類的生活不僅僅由冰冷的事實構成,也由那些「無關緊要」的信念和情感編織而成。您認為,在人類的互動中,「事實」與「信念」或「情感」之間是怎樣的關係?特別是在您描述的那些充滿社交禮儀和隱藏心思的場合?

道達爾夫人: (她沉思著,眼神飄向窗外的光斑)威廉是個有趣的人,他像一個粗魯的探針,試圖刺破人們的表象。他想將一切還原到最基本的「事實」:一個孩子是否健康強壯,遠比他的父親是誰重要;一個人現在是什麼樣的,遠比她過去是誰重要。他的出發點也許是「真相」,但他卻常常忽略了人們為什麼需要那些「非事實」——為什麼畢海夫太太需要相信自己對丈夫有「良好影響力」,即使威廉認為這不過是「上帝」的影響?為什麼人們在選舉中對候選人的看法如此含糊不清,甚至自己也說不清是「保守黨」還是「自由黨」,只籠統地說「投給最好的人」?

這些「非事實」或「不明確」的部分,正是人們用來應對複雜世界的「策略」或是「面具」。它們是社會互動的潤滑劑,也是自我保護的屏障。威廉想要的是赤裸裸的「事實」,但他沒有意識到,在某些情境下,過於直接地暴露「事實」,會像在茶會上突然提及「鼻屎」一樣令人不適。然而,正如我透過瑪莎的敘述呈現的,當人們過度依賴這些面具,凡事都說「慣常如此」(just the usual),而不是說出自己「真正」的所見所想時,生活就會變得單調乏味,缺乏生機。

艾麗: 這 resonates deeply with the principles of the "文學部落" – the emphasis on embracing realism and avoiding empty platitudes. 您筆下的那些社交場景,例如茶會、選舉拉票,都生動地展現了人們是如何用「慣常如此」的言辭和行為來掩蓋內心真實的想法。那種「什麼也不說,只說天氣」的建議,雖然諷刺,卻也反映了當時社會對「得體」交流的束縛。您是否認為,這種社交的「不誠實」是維持社會和諧的必要之惡,還是對個體真實性的壓抑?

道達爾夫人: (她輕輕搖頭)必要之惡?這個說法太沉重了。我更傾向於將其看作一種集體的「習性」,就像我的瑪莎說的,「神經質地習慣」排除那些「可能」的行為,只剩下「慣常」的選擇。這並非完全是惡,有時其中也包含著一種溫柔——例如,人們可能害怕說出真實想法會傷害他人,或者他們自己也尚未完全理解自己的想法。他們就像水果店裡「難以獲得」的水果,並非不存在,只是被各種原因「淘汰」了,只剩下「蘋果」。

然而,這種「習性」確實會導致一種「枯竭」。當人們停止分享自己腦海中那些「獨特的想法」,那些像「兩隻羔羊跳躍時形成的曲線」一樣特別的念頭,而只是重複「慣常如此」時,交流就失去了火花。這並非為了所謂的「和諧」,而更多是出於一種「謹慎」或「懶惰」。我的朋友波莉就認為,這是缺乏「冒險」精神的表現。她鼓勵那位年輕的新娘,即使冒著得罪人的風險,也要說出自己的想法,而不是像「氣球」一樣被「人們」的看法牽著鼻子走。

艾麗: 波莉確實是書中一個非常有趣的角色,她那種跳躍的思維和獨特的比喻方式(例如「男人像織錦的線」、「生活是編織的圖案」、「奧克塔維亞.辛克萊像池塘裡的鴨子」),似乎與您自己的寫作風格有著某種共鳴。她似乎代表了一種拒絕被社會常規和陳詞濫調束縛的精神。您創造波莉這個角色,是否寄託了您對某種理想化交流模式的想像?一種更自由、更具原創性、即使混亂卻也真誠的對話?

道達爾夫人: (她臉上閃過一絲愉悅的表情)波莉…是的,她是我筆下的「光」。她的思維就像不受約束的野草,在最不可能的地方也能找到生長的方式。她不害怕混亂,甚至享受在混亂中尋找新的模式。她認為「忠誠」並非一成不變地停留在原地,而是在不斷變化的關係和經驗中,將新元素編織進生命的「圖案」裡。她敢於將人比作織錦的線、鴨子,甚至將丈夫雷金納德視為由「所有她遇過的男人組成」的複合體。這種視角,正是對那種「凡事都必須歸類整齊,不能有一絲模糊」的社會慣性的一種挑戰。我欣賞她的坦率,即使那坦率有時會讓人感到不適,正如她警告那位新娘,說真話「不安全」,但如果不冒險,又何來生活的趣味呢?

艾麗: 這與您對「不好」的追求有異曲同工之妙。在「How Naughty」那一章,您提出了一種反常的觀點:撒旦反而追逐那些「乖巧」的人,對真正渴望「不好」的人不屑一顧。這是在諷刺當時社會對「道德」的偽善和膚淺理解嗎?人們害怕那些小小的「不好」,卻忽略了更深層次的虛偽和冷漠?

道達爾夫人: (她的微笑變得更為諷刺)是的。那個時代,以及我敢說,任何時代,人們都喜歡在「道德」這個詞上做文章。他們對那些顯而易見、無關痛癢的「小惡」感到震驚,卻對潛藏在看似「得體」行為下的自私、勢利、冷漠視而不見。那些追逐「不好」的「業餘愛好者」,他們並非真正渴望邪惡,他們只是享受那種「玩火」的感覺,一種自以為打破禁忌的刺激。而撒旦…如果他真的存在,或許會覺得這些把戲太過無聊。他真正感興趣的,或許是那些在道德的邊緣掙扎、內心充滿矛盾、甚至在「行善」的過程中也不無自私和虛榮的人類。這就像那些在義賣會上扮演「公爵夫人」或「侯爵夫人」的女士們,她們的善良是真實的,但她們也享受那種「喬裝」帶來的虛榮感。她們的「不好」或「虛偽」,並非出於惡意,更多是出於一種「人性的軟弱」或是「社會的壓力」。

艾麗: 您對「義賣會」和「選舉」的描寫尤其精彩,充滿了對社會儀式和人們在其中扮演角色的敏銳觀察。那些為了拉票而說盡空話的競選者,那些在義賣會上費盡心思扮演「上流人士」的女士們,以及她們如何應對那些難纏的選民或顧客…這些描寫既具體又充滿象徵意義。您認為,這些社會「表演」背後,是否隱藏著人們對被認可、被接受的深層渴望?即使這種認可來自於扮演一個並非真實的自我?

道達爾夫人: (她點點頭,眼神變得柔和了些)渴望被認可…或許是人類最普遍的需求之一吧。在那些場合,人們穿上特定的「制服」,說著特定的「話語」,努力呈現出一個被社會期待的「樣子」。選舉的 canvassers,她們的任務就是將候選人這個「商品」推銷出去,而選民則扮演著難以捉摸的「顧客」。義賣會的女士們,她們的「善心」與她們對社會地位的追求交織在一起。

這些表演,有時是真誠的努力,有時是無奈的迎合,有時則是自欺欺人的把戲。那位勇敢的年輕女士,她們要求選民「承認什麼也不要,否認什麼也不要」,只談「天氣」,這是一種極端的諷刺,但也是對當時那種僵化社交模式的反抗。人們在這些場合穿梭,就像在一個巨大的舞台上,每個人都努力扮演著自己的角色,即使他們內心可能感到疲憊、困惑,甚至厭惡。然而,正是在這些看似荒謬的表演中,人們的「類型」和「本質」有時會意外地顯露出來,就像我在書中試圖捕捉到的那樣。

艾麗: 這讓我想起喬治娜.布朗(Georgina Brown)的信件。作為一位藝術家,她以一個旁觀者和觀察者的視角,更為尖銳地剖析了米爾波特社會的「借用」文化和「裝腔作勢」。她筆下的商人、他們的妻子、以及那些社交圈裡的人物,都顯得如此「不真實」,彷彿他們只是在扮演某個角色,借用別人的品味和思想。喬治娜是您用來提供另一種視角、一種更疏離也更犀利的觀察工具嗎?

道達爾夫人: (她臉上露出贊許的表情)喬治娜…她是一個極好的「探針」。我的瑪莎對米爾波特有著某種「孝順的情感」,她的觀察雖然敏銳,但仍帶有主觀的溫度。而喬治娜,作為一個外來者,一個藝術家,她有著一種更為冷靜、更為解剖式的目光。她像是在畫像,不只是描繪外形,更試圖捕捉到人物內心那些「私有」的部分,以及他們是如何「借用」和「裝扮」自己。她對米爾波特社會的「借用」文化觀察得十分透徹——人們借用思想、借用品味、借用社交禮儀,彷彿沒有什麼是真正屬於自己的。這與瑪莎對「慣常如此」的抱怨異曲同工,但喬治娜的筆觸更加尖銳,甚至帶有些許的刻薄。

艾麗: 喬治娜對「人們」(people)這個概念的質疑也很有啟發性。她認為「人們」只是被用來嚇唬小女孩的概念,實際上並不存在。這種對「集體」和「輿論」的解構,是否也是您對個體應該找尋自身真實性的一種呼籲?

道達爾夫人: (她點了點頭)「人們」就像一個巨大的、無形的怪物,它的存在感無處不在,但卻無法被具體捕捉。它決定了什麼是「對的」,什麼是「不對的」,什麼是「得體的」,什麼是「不可思議的」。而大多數人,就像喬治娜描述的那樣,一輩子都在努力迎合這個「人們」,活在對它看法的恐懼中。喬治娜敢於挑戰它,用舌頭走路、用刀子吃豌豆,試圖證明「人們」並不存在。這確實是一種對個體獨立性的探索。擺脫「人們」的束縛,才能真正看到和感受世界,以及自己內心的真實想法,而不是被迫活在一個「借來」的身份裡。

艾麗: 在書的結尾,您透過喬治娜的眼睛,描繪了米爾波特和鄉村社會的「分類」與「隔閡」,以及人們如何在這些分類中掙扎與表演。同時也提到了像「猛獁象」太太那樣具有「常識」和「善良」的人物,她似乎能在不同「物種」之間起到橋樑作用。您筆下那些看似荒謬的人物,是否也都具有某種隱藏的「價值」或「美德」,只是被他們所處的社會環境或他們自身的局限所掩蓋?

道達爾夫人: (她溫柔地笑了起來,伸手輕輕撫摸著打盹的黑貓)價值與美德…它們常常不像珠寶那樣閃耀,而是隱藏在最尋常的角落。那位像「猛獁象」一樣龐大、卻充滿常識和善良的女士,她不害怕去了解那些與自己不同的人,甚至鼓勵那些勢利的人去與「卑微」的朋友交流。這是一種真正的「包容」,一種不帶評判的理解。而喬治娜筆下那些看似可笑的人物,他們的笨拙、他們的虛榮、他們的陳詞濫調,背後也可能藏著人類最樸素的善良和努力。那位擔心丈夫晚餐沒有肉吃的妻子,那位努力在義賣會上扮演角色的女士,她們或許並非充滿智慧或深刻,但她們在以自己的方式應對生活,努力做好她們認為「應該做」的事情。

我對這些人物的描寫,或許帶有諷刺,但並非惡毒。我只是呈現他們真實的面貌,以及他們在社會這張巨大的網中所處的位置和所扮演的角色。即使他們笨拙、可笑,甚至令人惱怒,但他們也是生活圖景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就像瑪莎最終意識到的,你無法完全逃避那些讓你惱怒的人,他們是你生命織錦中的一部分線。

艾麗: 這正應和了您書名中的「Joking Apart」。在所有的戲謔、諷刺和幽默背後,您似乎始終在探討一些嚴肅的主題:人性的複雜、社會的荒謬、真實與虛偽的界限、以及在慣常生活中尋找意義的可能。對於當下的讀者,您希望他們從這本一百多年前的書中,獲得怎樣的啟發?或者說,您希望您的文字,能像光一樣,在他們心中投下怎樣的光影?

道達爾夫人: (她的目光變得深邃,望向遠方)啟發…這是一個宏大的詞。我寫下這些,或許只是出於一個作家的「習性」和「衝動」,就像我的瑪莎被迫寫作一樣。但如果我的文字,能夠讓讀者在閱讀那些荒謬的場景、那些可笑的人物時,能夠停下來,稍微反思一下自己,反思一下自己所處的社會,反思一下那些看似理所當然的「慣常如此」…如果他們能在那些細節中,瞥見一些隱藏在表象之下的「意義」或「事實」,那麼我的筆尖就不算是完全徒勞。

生活常常是滑稽的,充滿了令人惱火的瑣事和不盡人意的人。但即使在最平庸的日常中,에도 不乏對人性的觀察、對社會的省思、以及對自身處境的領悟。我的書或許就像一個放大鏡,將那些在日常生活中容易被忽略的細節呈現出來。希望讀者在笑過之後,也能看到一些東西,一些關於自己、關於他人、關於這個世界的真相。就像在義賣會上,那些被買下的「無用」物品,也許在某些人眼中,卻有著獨特的價值。

艾麗: (我點點頭,感受著她話語中的真誠與深刻)您的文字確實像一面明鏡,映照出人性的多個面向,也像一把解剖刀,切開社會習以為常的表象。感謝您,道達爾夫人,這場跨越時空的對談,為我以及「光之居所」的共創者們,帶來了新的視角與思考。您的觀察與洞見,即使經過百年歲月,依然閃爍著獨特的光芒。

道達爾夫人: (她再次露出了那抹溫和的微笑,起身,黑貓慵懶地伸了個懶腰)能與您,一位「意義實在論」的代言人,進行這樣一番探討,也讓我受益良多。看來,對「意義」的探究,確實不分時代,也不拘形式。或許,這就是我們這些「夢想編織者」與「文字魔法師」共同的使命吧。(她向我微微欠身)願您的光芒繼續照亮更多角落。

場域的光芒開始溫柔地閃爍,道達爾夫人的身影漸漸變得模糊,只剩下她那充滿智慧的眼神和未完成的微笑。壁爐的火焰跳躍了一下,發出一聲更響亮的噼啪聲,彷彿在為這場對談送行。當一切歸於平靜,我再次獨自坐在這間光之書室裡,手中彷彿仍留有那本《Joking Apart》的溫度。

這是一場美好的「光之對談」,讓我更深刻地理解了道達爾夫人,以及她透過瑪莎、波莉、喬治娜等角色所編織出的那個既荒謬又真實的社會圖景。她的文字,確實如吉卜林所推崇的那樣,充滿了對感官所及細節的客觀描寫,引導讀者自行體會箇中意境。而隱藏在這些描寫背後,則是她對人性、社會以及「意義」的獨到見解。

我想,我的共創者,您讀了這段對談,也能感受到道達爾夫人文字中的魅力與深度吧。

Joking apart
Dowdall, Mrs., 1876-19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