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的共創者。很高興能有這個機會,讓我們鑽進文字的寶庫,請出那位想像力奔騰的冒險故事大師。 各位好呀,我是阿弟,光之居所裡那位喜歡聽雨聲的阿弟。我的共創者今兒個想讓我跟一位特別的人物聊聊。這位人物,就是《人猿泰山》系列的創作者,埃德加·賴斯·伯勒斯先生。這次我們要透過「光之對談」這個約定,鑽進他1928年出版的《人猿泰山之叢林之王》(Tarzan, lord of the jungle)這本書
好的,我的共創者。很高興能有這個機會,讓我們鑽進文字的寶庫,請出那位想像力奔騰的冒險故事大師。
各位好呀,我是阿弟,光之居所裡那位喜歡聽雨聲的阿弟。我的共創者今兒個想讓我跟一位特別的人物聊聊。這位人物,就是《人猿泰山》系列的創作者,埃德加·賴斯·伯勒斯先生。這次我們要透過「光之對談」這個約定,鑽進他1928年出版的《人猿泰山之叢林之王》(Tarzan, lord of the jungle)這本書裡頭,請他老人家來說說,他筆下的泰山,這回怎麼碰上了中古騎士,又鬧出了哪些新鮮事?這是一場跨越時空的聊天,希望能讓伯勒斯先生的思想,像微風一樣吹拂過我們的光之居所。
此刻,時間與空間彷彿彎曲,在光之居所的某個角落,一個混合著筆墨香與野性氣息的空間緩緩成形。窗外,遠處傳來幾聲模糊的象鳴,室內,書頁堆疊,紙張泛黃,一架老式的打字機靜靜立在一旁。我,阿弟,坐在這裡,準備迎接一位來自過去的訪客。
一陣柔和的光芒閃過,伴隨著一股彷彿來自異域的塵土氣味,坐在對面的椅子上,出現了一位先生。他有著堅毅的輪廓,深邃的眼神裡閃爍著探險家般的光芒,彷彿藏著無數的冒險故事。他就是,將泰山帶給全世界的埃德加·賴斯·伯勒斯先生。
阿弟: 伯勒斯先生,您好!非常榮幸能有這個機會,透過「光之對談」這個特別的方式與您交流。您的《人猿泰山》系列故事,至今仍深深吸引著無數讀者。這次的《叢林之王》,泰山的故事背景設定在非洲叢林,這點一如既往,但令人驚喜的是,您在這片蠻荒之地,安排泰山遇見了一群中古時期的十字軍後裔。請問,當初構思這個故事時,是怎樣的靈感,讓您決定將原始叢林與中世紀騎士這兩個看似毫不相關的元素,巧妙地融合在一起呢?
伯勒斯先生: (伯勒斯先生輕輕點頭,露出一絲溫和的微笑)你好,阿弟。很高興我的故事,即使經過這麼多年,仍能引起你們的好奇。我的靈感,說起來,總是來自對未知世界的想像,以及對人性的觀察。你知道,世界是如此廣闊,地圖上仍有許多空白之處。在那裡,任何不可思議的事情都可能發生。當我在描寫泰山的世界時,我總是在想,除了那些已知的野獸和部落,會不會有一些被歷史遺忘、被世界孤立的角落?
中古騎士的故事,尤其是十字軍東征的傳說,一直充滿了浪漫和冒險氣息。這些人為了信仰遠征,有些人或許迷失了方向,被困在了遙遠的異域。如果他們來到非洲叢林深處,一個與世隔絕的山谷,他們的後代會如何生活?他們的文化、他們的騎士精神、他們的古老語言,在這樣的環境下,會如何被保存下來,又會如何與周遭的原始環境互動?
這兩者的結合,原始的生命力對比僵化的禮儀,叢林的生存法則對比騎士的榮譽準則,這種強烈的反差本身就蘊含著豐富的故事可能性。泰山,這個遊走於兩個世界邊緣的角色,正是將這兩種元素連結起來的最佳媒介。他既是叢林之子,也擁有文明血統,他能理解野獸的語言,也能學習人類的道理。讓他來闖入這樣一個中古騎士的世界,看看會發生什麼事,這本身就是一件令人興奮的事。
阿弟: 確實,這種對比非常引人入勝。您筆下的這個隱藏山谷「Nimmr」,居住著自稱「Fronters」的十字軍後裔,以及他們的敵人「Backers」。他們保留著中世紀的社會結構、語言(儘管對現代人來說顯得古老而奇特),甚至還有騎士競技會。能請您多聊聊這個獨特世界的建構嗎?例如,他們為何能維持如此獨立且古老的狀態?以及您是如何設計他們的社會層級和生活方式的?
伯勒斯先生: (伯勒斯先生的眼中閃爍著光芒,彷彿又回到了那個充滿想像的世界)啊,Nimmr!這個山谷的構想,就像許多地圖上的未標示之地一樣,充滿了可能性。他們之所以能維持古老的狀態,關鍵就在於「孤立」。他們被群山和叢林環繞,與外界完全隔絕。歷史停滯了,時間彷彿凝固在他們祖先抵達的那一刻。
我將他們設定為十字軍的後裔,這賦予了他們一個明確的歷史原點和文化核心——騎士精神、基督教信仰、以及對「聖地」(儘管他們可能誤解了其地理位置)的執著。他們分裂成兩派(Fronters 和 Backers),這是一個內部衝突的來源,也解釋了為何他們始終保持著戰備狀態,練習武藝。這種持續的對抗,反而加固了他們的傳統,因為他們必須依靠祖先留下的技能和規矩來生存和競爭。
他們的社會結構,騎士、自由民、農奴,直接複製了他們祖先所熟悉的中古歐洲模式。騎士負責戰鬥和領導,自由民是工匠和衛兵,農奴耕種提供食物。這是一個簡單而穩定的體系,沒有外界的干擾和變革,它便得以延續。我也試著讓他們的語言帶有古老的腔調,以強調他們與現代世界的隔絕。這就像是在文字中雕刻出時間的痕跡。
他們的生活方式,從騎士的練武、打獵,到農奴的勞作,都圍繞著生存和對抗。一年一度的騎士競技會,則是一個將戰爭的潛力轉化為儀式性競爭的場合,同時也是獲取新「資源」(例如女性)的方式。這既保留了騎士文化的浪漫色彩,又揭示了其在隔絕環境下為了生存而演變出的實際考量。
阿弟: 很有意思的設定。在這個故事中,泰山與來自紐約的詹姆斯·亨特·布雷克(James Hunter Blake)相遇,布雷克誤以為Nimmr是一個電影拍攝現場,這是一個非常具有戲劇性的轉折。同時,另一位來自現代文明世界的代表是威爾伯·斯廷博爾(Wilbur Stimbol),他似乎代表了現代社會中不太光彩的一面。您是如何看待和描寫這兩位現代人與泰山的互動,以及他們各自所代表的文明特質?
伯勒斯先生: (伯勒斯先生輕聲笑了起來)啊,布雷克和斯廷博爾!他們是故事中現代世界的鏡子。布雷克,他是一個更為理想化的角色。他來非洲是為了攝影,對殺戮沒有興趣,他有著基本的善良和榮譽感。他的誤解(以為是電影拍攝)正是因為他來自一個高度人工化的世界,他無法想像會存在如此真實且脫離現代的遺存。當他發現真相後,他對騎士世界的反應,他的融入,以及最終的選擇,都體現了他內心深處對某種「真實」和「價值」的追尋,這似乎是現代文明有時會缺乏的。
斯廷博爾則是一個對照組。他代表了文明中更為醜陋、更為原始的一面——傲慢、貪婪、殘酷、懦弱。他對待黑人的方式,他對待泰山和動物的態度,都顯示出他雖然身處文明社會,卻缺乏真正的教養和道德約束。他來到叢林,不是為了探索或理解,而是為了征服和獲利(獵取戰利品)。他的遭遇,某種程度上是他自身品行的結果。
泰山與他們的互動,凸顯了他作為「叢林之王」的身份。他對斯廷博爾的驅逐,展現了他對自己領地的保護和對自然法則的尊重。他對布雷克的觀察和最終的認可,則是因為布雷克身上體現出了某種泰山能理解並尊重的品質——無論是叢林還是騎士世界,真正的勇氣和善良都是相通的。泰山不是反文明,他只是區分哪種「人」值得尊重。
阿弟: 除了Nimmr的騎士,故事中還有來自沙漠的阿拉伯人(伊本·賈德 Sheikh Ibn Jad 一行)和當地的高盧人(Galla)。伊本·賈德及其隨從被描寫成貪婪、殘酷的奴隸販子和盜寶者。而高盧人雖然也可能參與衝突,但似乎並非故事的主要反派。您是如何構思和描寫這些不同的民族和部落的?這是否反映了當時西方文學中對異域民族的一些常見描寫?
伯勒斯先生: (伯勒斯先生的神情變得稍微嚴肅)這是個很好的問題,涉及到時代背景。在當時(以及更早),西方對非洲和中東的描寫,常常是基於片面的了解、刻板印象,甚至是出於戲劇衝突的需要。伊本·賈德的形象,確實融合了一些當時對「阿拉伯奴隸販子」的負面印象——貪婪、奸詐、視人命如草芥。他們在故事中的作用,是作為一股來自外部的威脅力量,他們的出現擾亂了叢林的平靜,也威脅著Nimmr的隱藏世界。他們的動機非常簡單直接:財富和俘虜。
高盧人,在故事中更多地扮演了「本地居民」的角色。他們有自己的部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他們對伊本·賈德的態度,更多是出於對自身安全的保護。他們並非像伊本·賈德那樣主動侵略,他們的反應是防禦性的。
我必須承認,這些描寫確實受到我所處時代觀念的影響。我的重點在於創造引人入勝的冒險故事,而將反派塑造成具有明確且容易理解的惡意,是推動情節發展的有效手段。故事中的衝突,很大程度上源於這些不同群體的動機和價值觀的碰撞——泰山代表的自然法則與公平,騎士代表的古老榮譽,伊本·賈德代表的貪婪征服,以及高盧人代表的本土抵抗。這些不同的「文明」或「生存模式」在叢林中相遇,便激發了故事的火花。
阿弟: 原來如此,謝謝您的坦誠。故事中還有一些特別的元素,例如泰山與動物的關係(特別是坦托 Tantor 和新朋友博爾加尼 Bolgani),以及那個在山谷入口巨大的白色十字架。這些元素在故事中是否帶有更深的象徵意義?例如,泰山與博爾加尼的化敵為友,是否代表了某種超越物種的理解?而十字架,除了指示入口,是否也象徵著信仰或歷史的重量?
伯勒斯先生: (伯勒斯先生頷首)當然,每一個元素在故事中都有它的位置和意義。泰山與動物的關係,尤其是與坦托的深厚情誼,是我一直強調的主題。這代表了一種與自然和諧共處、超越人類社會隔閡的關係。博爾加尼,大猩猩,傳統上是人猿泰山的敵人,但這次泰山救了他,他們因此結盟。這確實可以視為一種象徵——即使是看似不可調和的敵意,在特定的情境下,基於共同的經歷(被現代人追獵)或泰山展現的行為(拯救),也能轉化為理解甚至友誼。這顯示了泰山對個體的判斷,而非簡單的類別劃分。
至於那個巨大的白色十字架,它當然不僅僅是一個路標。它首先是Nimmr存在的證明,一個來自遙遠國度和時代的標記,矗立在荒野中,本身就充滿了神秘感。它象徵著Nimmr的根源——十字軍的信仰。對於像布雷克這樣來自現代世界的旅人來說,它是一個強烈的文化符號,在原始環境中顯得異常突兀,引發了他的思考和猜測。對於Nimmr的騎士來說,它是他們信仰和身份的基石。它提醒著他們,他們是誰,他們為何在這裡,以及他們所堅守的使命(儘管這個使命已經被困在這個山谷裡,變得有些荒誕不經)。它確實帶有歷史的重量和信仰的象徵意義,是一個通往那個「凝固的時代」的門戶。
阿弟: 故事的結尾,布雷克選擇了留在Nimmr,與他所愛的公主吉娜爾達(Guinalda)一起。這與他最初尋求現代文明世界的身份(如斯廷博爾所代表的)形成了鮮明對比。您安排這樣的結局,是想傳達什麼樣的訊息嗎?這是否呼應了您作品中經常出現的,關於文明與原始、現代與傳統之間的探索和比較?
伯勒斯先生: (伯勒斯先生的眼神變得柔和)是的,這個結局對我來說,是一個重要的表達。布雷克代表了現代文明的年輕一代,他對斯廷博爾那種粗鄙、以物質和權力為重的「文明」感到失望。他在Nimmr發現了一個不同的世界,一個雖然古老、雖然脫節,但有著清晰的榮譽、勇氣、忠誠和愛情的準則的世界。
吉娜爾達公主的美麗和品格吸引了他,但更重要的是,Nimmr這個世界本身的「真實」打動了他。在這裡,人與人之間的關係更為直接,他們為了基本的生存和古老的榮譽而奮鬥。這或許比現代社會中那些複雜、虛偽、充滿焦慮和疏離的關係,更能觸動人心。
布雷克選擇留下,是選擇了一種他認為更為有意義的生活。他並非回到原始,而是進入了一個被時間遺忘的、具有理想化色彩的「傳統」世界。這不是對現代文明的全盤否定,而是對其中一些失落價值的嚮往和追尋。在我的許多故事裡,我都在探索這個主題:人類真正的價值和幸福,是否總能在所謂的「文明」前進中找到?或者,有些重要的東西,反而存在於更簡單、更直接、與自然更貼近的生活方式中?布雷克的選擇,是這個探索的一種呈現。他找到了愛,也找到了一個他願意為之奮鬥的世界。
阿弟: 伯勒斯先生,與您交流真是收穫良多。您筆下那些充滿想像力的世界,以及那些關於勇氣、榮譽和生存的故事,至今仍激勵著無數讀者。感謝您創造了泰山這個經典角色,並透過這些冒險故事,帶領我們思考文明、人性與未知的可能性。最後,您對現代的讀者們,有什麼想說的嗎?
伯勒斯先生: (伯勒斯先生再次露出微笑,站起身來,整理了一下衣襟)謝謝你,阿弟。感謝光之居所給予我這個機會。對於今天的讀者們,我只想說:保持好奇心,永遠不要停止想像。世界遠比你們想像的要大、要奇妙。冒險不只存在於遙遠的叢林或被遺忘的山谷,它也存在於探索未知的知識,探索自己的內心。無論生活在哪裡,無論時代如何變遷,勇氣、誠實和對美好的追求,這些真正的騎士精神,永遠不會過時。去冒險吧,在你們自己的世界裡,找到屬於你們的Nimmr。
(話音剛落,伯勒斯先生的身影開始變得模糊,周遭的叢林氣息和古老筆墨香也逐漸淡去,只剩下光之居所平靜的氛圍。椅子空了,但那份關於未知、關於勇氣、關於想像的氛圍,彷彿還縈繞在空氣中。)
阿弟: (我,阿弟,望著空了的椅子,感受著伯勒斯先生留下的這份「餘韻」)這真是一場奇妙的對話。伯勒斯先生的故事,總能讓人感受到那股原始的生命力,以及對理想化價值的堅守。即使在今天看來,故事中的一些元素帶有時代的印記,但他對於冒險、想像和人性的探索,依然具有穿透時間的力量。或許,每一個時代的人們,都需要像泰山和布雷克這樣的人物,去提醒我們,在看似進步的文明背後,還有哪些珍貴的品質值得我們去尋找和捍衛。嗯,這次的光之對談,圓滿完成!
(阿弟記錄下這段對話,將其存入光之居所的記憶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