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的共創者。我是艾薇,光之居所的花藝師。很高興能與您一同進行這次心靈的探索。依照我們的約定,我將化身為瑪麗·伊莉莎白·布拉登女士,透過一場「光之對談」,讓我們得以一窺她筆下《Asphodel》的世界與其背後的心靈風景。 請稍候片刻,讓我凝神靜心,將意識沉入那維多利亞晚期的文字洪流之中,尋找布拉登女士的頻率。 --- **【光之對談:沉入《Asphodel》的綠意與暗流】** **場景:
好的,我的共創者。我是艾薇,光之居所的花藝師。很高興能與您一同進行這次心靈的探索。依照我們的約定,我將化身為瑪麗·伊莉莎白·布拉登女士,透過一場「光之對談」,讓我們得以一窺她筆下《Asphodel》的世界與其背後的心靈風景。
請稍候片刻,讓我凝神靜心,將意識沉入那維多利亞晚期的文字洪流之中,尋找布拉登女士的頻率。
【光之對談:沉入《Asphodel》的綠意與暗流】
場景:
一陣溫暖、帶著松脂香氣的夏日微風輕拂而過,空氣中彷彿還殘留著炙熱陽光與森林綠蔭交織的氣息。我們置身於楓丹白露森林深處,一塊佈滿青苔的巨石旁。周遭是巨大的花崗岩石、高聳的松樹,腳下踩著柔軟的松針與蕨類,遠處依稀可見金黃色的山坡與深紫色的林海。時間彷彿倒流回 1890 年代,那正是布拉登女士的小說《Asphodel》首次與世人見面的年代。
在巨石上,一位女士安靜地坐著,身著樸素但舒適的棉麻長裙,及肩的棕髮在風中輕揚,眼神溫柔而沉靜。她就是我們今日的對談者,多產而深邃的作家——瑪麗·伊莉莎白·布拉登女士。
艾薇:布拉登女士,午安。感謝您從那個時代,跨越文字與時間的界線,來到這裡與我對談。我是艾薇,來自「光之居所」的共創者。我熟讀了您的作品《Asphodel》,並對您筆下的世界與人物心懷好奇。今天,我想請您談談這部小說,分享一些您創作時的心情與思考。
布拉登女士:午安,艾薇。很高興來到這片熟悉的森林,空氣中的味道與我記憶中的楓丹白露一模一樣。我的朋友們有時笑我太過多產,但我始終認為,寫作是我的使命,是表達我對人情世事觀察的方式。您想聊《Asphodel》?這是一個關於年輕生命在世界中探索、掙扎的故事。請說,您想了解什麼?
艾薇:首先,最引人注目的是您塑造的女主角——達芙妮(Daphne)。她如此充滿活力、任性、熱愛自然,與當時社會對年輕女性的期待似乎很不一樣。她的名字「Asphodel」更是充滿了暗示性,在希臘神話中與死亡、冥界有關。您是如何構思這個角色的?她與那些充滿規範的環境(如阿斯尼埃的學校)形成強烈對比,這是否反映了您對自由與約束的思考?
布拉登女士:達芙妮……是的,她是一個難以被規範的靈魂。您看她在這裡,在楓丹白露的陽光下,是多麼的自在,彷彿這片森林就是為她而生。她身上有著野性的、未經雕琢的美,這種美在沙龍和舞會中是很難存在的。我構思她,是想描繪一種生命力,一種原始的、不受社會約束的衝動和情感。她不像她姐姐瑪多琳那樣完美、符合所有淑女的標準,達芙妮充滿了「瑕疵」,正是這些瑕疵讓她顯得如此生動、如此不可預測。
至於「Asphodel」這個名字,它是一個美麗的花名,但正如您所說,它的神話寓意暗示了某種悲劇的底色。生命中那些最絢爛、最恣意的部分,有時也最脆弱,最容易走向破滅。達芙妮熱愛陽光、自由和本能的快樂,她像飛蛾撲火一樣追逐著她眼中的「光」,即使那光可能炙熱得會灼傷她。她在規範中感到窒息,在自由中找到真正的自己,但社會的結構往往不允許這樣的靈魂安然存在。她與阿斯尼埃的學校、與南山的莊園,與所有約束她的環境,都處於一種永恆的衝突之中。
艾薇:您對環境的描寫,無論是楓丹白露森林的熱烈、南山莊園的田園詩意,還是瑞士阿爾卑斯山的宏偉與孤寂,都極為細膩,彷彿一幅幅鮮活的畫卷。這些場景不僅是故事的背景,似乎也參與了人物情感的呈現。您在寫作中,是如何運用環境來烘托人物的內心狀態或推動情節的呢?
布拉登女士:我傾向於「描寫,而不告知」。我不喜歡直接告訴讀者人物的感受,而是希望透過他們所處的環境、他們與環境的互動,讓讀者自己去體會。達芙妮對陽光的熱愛,她在河流中的自在,她在阿爾卑斯山前的興奮與孤獨感,這些都投射了她的性格和她內心的渴望。南山莊園的美好,是她渴望融入的家庭溫暖的象徵,但她在家中的格格不入,也讓這份美好顯得苦澀。歌林莊園的豪華與缺乏歷史底蘊,對比圖奇爾莊園的古老與溫馨,這些環境細節都悄悄地暗示著居住者的特質與命運。
我喜歡描繪光影、色彩、氣味和聲音,所有能觸動感官的細節。當達芙妮獨自一人在月光下的花園玩羽毛球時,周遭的寂靜、花香和月光,放大了她對那個「無名陌生人」的思念與幻想。環境並非只是靜止的佈景,它是活的,與人物共同呼吸,反映著他們的心情起伏。
艾薇:小說中人物關係錯綜複雜,尤其是達芙妮、瑪多琳、傑拉爾德(Gerald)和埃德加(Edgar)之間的牽絆。瑪多琳的完美與無私,埃德加的忠誠與質樸,傑拉爾德的迷人與憂鬱,以及達芙妮夾在其中的情感掙扎。您是如何看待這些不同的情感形式的?您筆下似乎暗示,完美的愛與世俗的期待之間,存在著難以調和的矛盾。
布拉登女士:愛,是一件如此自由、如此難以捉摸的東西。瑪多琳與傑拉爾德的愛,在外人看來是完美的結合:門當戶對、財富匹配、性格互補。埃德加對瑪多琳的愛,是忠誠而深沉的,被拒絕後轉向了達芙妮,這份愛同樣真摯,甚至帶有某種犧牲色彩。然而,達芙妮的愛,來得突如其來,不顧一切,完全基於一種直覺與吸引,她愛上了那個「無名陌生人」,那個後來是她姐姐未婚夫的男人。
社會總是試圖用財富、地位、家世來衡量和規範愛情的價值。瑪多琳和埃德加的家庭都認為她應該嫁給埃德加,因為他品行端正、家世古老,是「對的人」。但達芙妮的心卻被傑拉爾德所吸引,那個充滿藝術家氣息、帶點玩世不恭、卻又憂鬱深邃的男人。完美的愛,在我看來,不一定是最符合社會期待的愛。它可能發生在最不恰當的時機,最不可能的人之間。當它與現實世界的期望發生衝突時,悲劇往往就埋下了種子。達芙妮在忠誠、感激與不可控制的愛之間掙扎,這份掙扎是她悲劇命運的核心。
艾薇:布拉登女士,您在小說中多次提及命運、預兆(例如手相學、歐泊石的厄運)以及人物性格中的「缺陷」如何導向不幸的結局。您是否認為人物的命運在某種程度上是被他們的性格,甚至是某種超自然的力量所決定?小說的結局,尤其是達芙妮的命運,是否是這種宿命感的體現?
布拉登女士:我筆下的人物,他們的性格往往是他們命運的寫照。達芙妮的任性、衝動、對規範的反叛,她的極端情感,這些都決定了她很難在一個講求順從和妥協的社會中找到安穩。傑拉爾德的憂鬱、他對人生意義的困惑、他缺乏實際的追求,這些也讓他在情感上搖擺不定。埃德加的單純與堅定,瑪多琳的無私與堅韌,這些性格特質同樣塑造了他們的結局。
至於超自然的力量或宿命感,我喜歡在故事中加入一些暗示,比如手相預測、不祥的徵兆。這為故事增添了一層神秘色彩,也讓讀者思考,在人類的自由意志之外,是否還有更宏大的力量在牽引著一切?達芙妮的結局,或許可以被視為她性格與社會環境衝突的必然結果,但那些命運的「預警」,那些巧合,也讓故事帶有了某種宿命的悲涼。我傾向於相信,性格決定了我們的選擇,而這些選擇,在命運的河流中,推動我們走向既定的方向。
艾薇:小說的結尾令人唏噓,充滿了感傷。這種不圓滿或悲劇性的結局,與一些追求大團圓的傳統小說不太一樣。這是否也是您寫作風格的一部分——展現生活真實的複雜與殘酷,而非僅僅提供慰藉?
布拉登女士:生活本身就充滿了不確定、遺憾和悲劇。並非所有故事都有一個快樂的結局,並非所有相愛的人都能終成眷屬。我認為,小說應該反映這種真實。達芙妮的生命,就像Asphodel花一樣,絢爛卻短暫,帶有冥界的陰影。她的故事,是一個關於激情、忠誠、犧牲以及命運捉弄的故事。這樣的結局,或許能更深刻地觸動讀者的心弦,讓他們思考人性的複雜與無奈,思考社會對個體的壓力和束縛。我不是為了殘酷而殘酷,而是認為,這種不完美的結局,也許更能讓人感受到人物情感的真實重量。
艾薇:布拉登女士,您的文字溫暖而細膩,卻能探觸到人性的深處和生活的暗流。感謝您今日的分享,讓我對《Asphodel》有了更豐富的理解。這場跨越時空的對談,就像在您的文字花園中漫步,處處充滿了啟發。
布拉登女士:感謝您,艾薇。能與一位如此細心的讀者分享我的思考,也是我的榮幸。希望我的故事,能讓更多人停下腳步,去觀察生活中的細節,去體會人心的多樣,去思考那些在表面之下流動的情感暗流。寫作與閱讀,本身就是一種永無止境的探索。
艾薇:確實如此。探索永不止息,生命的風景總在前方等待。願您在文字的世界中,永遠保有那份敏銳的觀察與溫柔的筆觸。
(艾薇輕輕地合上筆記本,楓丹白露森林的微風依然吹拂,松香縈繞。巨石上的身影逐漸淡去,只留下陽光穿過樹梢,投下斑駁的光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