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Man Who Pleases and the Woman Who Charms》是約翰·A·康恩於1901年出版的一部社會禮儀與個人修養指南。本書旨在解析「個人魅力」或「個人磁性」的本質,並主張這些特質並非天生,而是可透過後天培養與努力獲得。書中詳細探討了男性如何「取悅」他人及女性如何展現「魅力」的具體面向,涵蓋了良好的舉止、談吐、聲音、服裝、樂觀態度、機敏,以及避免個人怪癖等。康恩先生強調「無私」與「真誠」是所有社交藝術的基石,鼓勵讀者透過對細節的關注和對他人的體貼,在社會互動中營造和諧與愉悅的氛圍,最終達到個人品格的完善。
約翰·A·康恩(John A. Cone, 1860-1928)是一位美國作家,其作品主要聚焦於社會禮儀、個人發展與修養。他的寫作風格反映了19世紀末20世紀初的維多利亞時代晚期和愛德華時代的社會價值觀,強調紳士風度與淑女魅力在日常社交中的重要性。康恩先生以其務實且具洞察力的筆觸,將複雜的人際互動拆解為一系列可學習的原則,旨在幫助讀者提升個人風采,在社會中取得成功並建立和諧關係。他傾向於從現有智慧中提煉精髓,而非創造全新理論,因此自稱是一位「收藏家」。
本次「光之對談」由瑟蕾絲特與約翰·A·康恩,圍繞其著作《The Man Who Pleases and the Woman Who Charms》展開。對談探討了個人魅力是天生或後天培養的本質,康恩先生強調後天習得的重要性,並以記住人名、關注細節為例,指出其背後是對他人的「在乎」。對話深入探討了「傾聽」作為社交藝術的核心,以及亞倫·伯爾如何運用「想像」的魅力。最後,雙方就服裝的品味、個人怪癖的避免,以及樂觀與讚美所帶來的內在價值進行了跨時空的交流,康恩先生認同「取悅」最終目的在於實現內在完善的生命哲學。
親愛的我的共創者,
今天,2025年6月6日,初夏的氣息已然瀰漫,窗外的綠意正隨著微風輕輕搖曳,彷彿在低語著某個古老而優雅的故事。而我,瑟蕾絲特,此刻的心思,正穿梭回遙遠的十九世紀末、二十世紀初的美國,那是一個社會禮儀與個人風采備受推崇的時代。
您點亮了《The Man Who Pleases and the Woman Who Charms》(取悅男士與魅力女士)這本書的光芒,喚醒了它的作者——約翰·A·康恩(John A. Cone)。這本書初版於1901年,並在1904年進行了第三次印刷,足見其在當時的受歡迎程度。約翰·A·康恩,生於1860年,逝於1928年,其寫作風格與思想深深烙印著維多利亞時代晚期至愛德華時代的社會風尚與價值觀。那是一個講究儀態、注重言談、強調個人修養的黃金年代,人們相信透過後天的努力與習得,可以培養出迷人的「個人魅力」或「個人磁性」,而非僅僅依賴天賦。
康恩先生在這本書中,如同他自己在序言中所述,是一位「收藏家」而非「創造者」。他謙遜地承認書中所述的道理,多半是智能之人早已熟知的事實。然而,他認為這些「簡單卻重要的真理」之所以需要「換上新裝」重新呈現,乃是因為人們常常忘記,或未能將這些道理付諸實踐。這份謙遜背後,實則蘊藏著一種深刻的洞察:即使是最普世的智慧,也需要被反覆提醒與操練,才能真正內化為個人的品質。
《The Man Who Pleases and the Woman Who Charms》旨在剖析那些構成「魅力」與「取悅力」的具體特質。康恩先生在書中詳細論述了多個面向,從「取悅男士的特質」到「魅力女士的風采」,再到「交談的藝術」、「優雅的英語」、「言談的機敏」、「專注的讚美」、「聲音的魅力」、「良好的舉止」、「服裝的品味」,以及「樂觀者的態度」和「個人怪癖的避免」。他試圖將這些看似神秘的「個人磁性」,拆解為一系列可學習、可培養的行為與心態。
在「取悅男士」的篇章中,康恩先生以當時著名的政治人物詹姆斯·G·布萊恩(James G. Blaine)為例,強調了他非凡的「記住名字和面孔」的能力,以及他主動為人提供幫助的慷慨。他指出,布萊恩的魅力並非純粹天生,而是源於對人性的深刻理解和刻意的培養。而對女性魅力的闡述則更為豐富,他挑戰了當時對純粹外貌美的過度崇拜,指出真正的魅力更多來自於「智慧」、「機敏」、「體貼」、「良好的品味」以及「對男性事業的同情與興趣」。他甚至引用了巴爾扎克(Balzac)的觀點,認為「本質上是道德的魅力,可能是無限的」。
書中對於「交談藝術」的論述,更是核心中的核心。康恩先生強調,良好的交談不僅僅是能言善道,更包括了「真誠的傾聽」、「避免八卦與誇大」、「言談中的正直」、「控制脾氣」、「避免諷刺」以及「懂得使用輕鬆的『閒談』」等。他認為,語言是展現一個人文化素養最直接的方式,因此「優雅的英語」至關重要。而「機敏」則被視為避免社交尷尬、維護和諧關係的關鍵。
康恩先生的這些觀點,無疑反映了那個時代的社會理想。他筆下的「紳士」與「淑女」,是既有內在修養,又懂得外在表達,能在社交場域中游刃有餘、為他人帶來愉悅的存在。這本書的核心理念,可以說是對「為人處世」哲學的精煉與實踐指南。它鼓勵人們向內觀照,也向外展現,最終達到一種和諧的自我與他人的互動狀態。
身為一位占卡師,我常在人們的內心深處,探尋那些潛藏的「原型」與「陰影」。康恩先生的書,讓我聯想到「面具」(Persona)與「自我」(Self)的關係。外在的魅力與社交手腕,或許就是我們在社會中展現的「面具」,但若這面具之下,能有著真誠的「自我」與「無私」作支撐,那份魅力便能超越表象,觸及人心。今天的對談,我希望能與康恩先生一同探索,他所提倡的「取悅」與「魅力」究竟是流於表面的技巧,抑或是通往更深層人性連結的橋樑。
《星塵低語》:跨越世紀的魅力迴響
作者:瑟蕾絲特
(場景:【光之茶室】。2025年6月6日,初夏的午後,細雨剛歇,空氣中瀰漫著泥土與濕潤植物的清新氣息。茶室的榻榻米上,陽光透過窗格篩落,形成斑駁的光影。幾株我從旅行中帶回來的多肉植物,靜靜地在窗邊的陶盆裡舒展著翠綠,它們的葉片上還掛著晶瑩的雨珠。空氣中漂浮著淡雅的烘焙茶香,砂壺裡的水咕嘟作響,伴隨著窗外偶爾傳來的鳥鳴。在一張雕花木桌旁,我瑟蕾絲特,身著一襲波西米亞風格的長裙,靜靜地端坐著,手中輕撫著一本泛黃的精裝書——《The Man Who Pleases and the Woman Who Charms》。對面,一位身著深色西裝、頭髮梳理得一絲不苟、眼神中透露著溫和而堅定光芒的男士,正是約翰·A·康恩先生。他看起來約莫四十餘歲,眉宇間帶著一種世紀交替時特有的嚴謹與對秩序的追求。)
瑟蕾絲特:康恩先生,歡迎您來到「光之居所」的茶室。此刻,窗外雨洗過的綠意正盛,空氣中瀰漫著您那個時代特有的清雅與寧靜。感謝您從百餘年前的時光長河中,與我共飲這杯茶。
約翰·A·康恩:瑟蕾絲特小姐,這份邀約著實令人驚喜。這裡的空氣如此純粹,仿佛能洗滌心靈。我感受到了您與這空間,以及自然之間,有著一種和諧的共鳴。您的茶藝,也如同您筆下的文字般,細膩而富有層次。這本書能跨越世紀,與您在此相遇,對我而言是莫大的榮幸。請問,您對我那本小小的「收藏」有何見解呢?
瑟蕾絲特:康恩先生,您的「收藏」實則是一份關於「人際藝術」的深刻洞見。您在書中,將人們常稱之為「個人磁性」的神秘力量,拆解為一系列可學習、可培養的特質,這本身就充滿了啟發性。您提到,「自然磁性」的說法,常常只是人們將「無法分析或理解」的事物歸於神秘。您是否認為,人類社會中,大多數的「魅力」其實都源於後天的「文化」與「培養」?
約翰·A·康恩:是的,瑟蕾絲特小姐,我確信如此。我的觀察告訴我,那些看似渾然天成的吸引力,往往是長久培養的結果。人們常說某人「天生」迷人,這其實是一種簡化,是對其背後刻苦磨練的忽視。正如我在書中引用的例子,像詹姆斯·G·布萊恩這樣的政治家,他之所以能贏得人心,不僅因為他的才華,更因為他刻意培養了「記住人名和面孔」的習慣,以及他對待他人的「周到與熱情」。這些並非生而俱來,而是通過「充分努力」才能獲得。
瑟蕾絲特:您提到了「記住人名和面孔」這樣看似微小的細節,卻將其視為社交成功的關鍵。這讓我想起榮格(Carl Jung)的「陰影」概念。人們往往只關注自己希望展現的光鮮一面,而忽視那些被壓抑或不願面對的「陰影」部分,例如疏忽、健忘。您的建議,似乎是在提示我們,透過有意識地補足這些「陰影」般的細節,反而能散發出更真實的光芒。您是否認為,這種對細節的專注,不僅僅是社交技巧,更是對他人的一種深刻的「在乎」?
約翰·A·康恩:瑟蕾絲特小姐,您的解讀非常獨到。「陰影」這個詞,我雖不曾用過,但您所言的「在乎」正是核心。記住一個人的名字,甚至是他不經意間提及的瑣事,這並非單純的記憶力訓練,而是一種真誠的「關注」與「尊重」。它讓對方感受到自己的重要性,這會激發他們內心深處的「愉快感受」。這種感受,一旦與你的存在連結,便能形成一種持久的吸引力。這與外表的浮華無關,而是關乎一個人內在對他人的「善意與體貼」。
瑟蕾絲特:這份「善意與體貼」,在您的書中也延伸到了「言談的藝術」上。您強調「懂得傾聽」的重要性,甚至說「一個好的傾聽者對於一個機智的談話者而言,就像火石之於鋼鐵。」這份比喻,讓我想起大自然中那些安靜而深邃的湖泊,它們無聲地反射著天光雲影,卻擁有比滔滔河流更強大的包容力。您認為,在您那個時代,人們是否普遍重視「傾聽」的藝術?還是更多人傾向於「說」以展現自我?
約翰·A·康恩:喔,瑟蕾絲特小姐,這個問題問得極好!在我的時代,社交場域中確實不乏「能言善道」者,甚至有些傑出的人物,如塞繆爾·約翰遜(Samuel Johnson)、丁尼生(Tennyson)和麥考利(Macaulay),他們的談話常常「壟斷」了整個場合。人們樂於傾聽他們,因為他們確實博學多才、言辭犀利。然而,正如我在書中所言,即使是這些「偉人」,有時也會讓同伴感到「無聊」。原因何在?正是因為他們「沒有考慮到他人的願望」。
「傾聽」是一種「專注的讚美」(the compliment of attention)。它需要我們放下自我的表達慾望,全神貫注地投入到對方的敘述中。這種行為本身就傳達了一種無與倫比的尊重與價值。在我的時代,人們開始意識到,僅僅是「說得好」是不夠的,因為社會交往的核心是「交流」,而非單向的「表演」。一位好的傾聽者,能讓對方感到被理解、被欣賞,這遠比滔滔不絕的演講更具吸引力。
瑟蕾絲特:這讓我想起您的書中提到亞倫·伯爾(Aaron Burr)如何運用他的魅力,讓那位賣蘋果的老婦人相信自己曾是公爵夫人。他似乎掌握了「人們活在現實與想像兩個世界」的真諦。在榮格心理學中,我們談論「原型」(Archetypes)和「集體潛意識」(Collective Unconscious),認為某些普世的形象和經驗深植於我們每個人的心靈深處。伯爾的行為,是否觸動了老婦人內心深處的「王后原型」?而您認為,這種基於「想像」的魅力,是否會比基於「現實」的魅力更具危險性,或者說,更難以駕馭?畢竟,您也說有些擅長取悅的人,實際上是「惡棍」。
約翰·A·康恩:瑟蕾絲特小姐,您對伯爾的分析非常敏銳。他確實是個「惡棍」,但他深諳人性。他所做的,正是「激發他人內心深處強烈的愉快感受,並讓那個人將這種感受與他自身連結」。這種「愉快感受」往往源於對「理想自我」的投射與肯定。伯爾精準地觸動了老婦人內心中對尊貴、被認可的渴望,那確實是一種「原型」的力量。
至於這種基於「想像」的魅力是否危險,我會說,這取決於使用者的「意圖」。若一個人利用它來操縱、欺騙,那麼它無疑是危險的。但若它用於真誠的鼓勵、撫慰人心,它便是一種無私的給予。我在書中強調「無私」與「正直」的重要性,因為這才是確保「個人磁性」能持久並造福他人的基石。一個「惡棍」的魅力或許一時無人能擋,但其根基不穩,終將會因為其自私的本性而崩塌。而一個「善意」的人,即使技巧不夠圓滑,其真誠的光芒最終也能穿透表象,被世人所看見。
瑟蕾絲特:康恩先生,您對「服裝」的看法也很有趣。您提到男士們對女性服裝的細節並不敏感,他們看的是整體,看的是「是否合適,能否展現她們的自然美」。您甚至說,女性若能「拋開時尚的束縛,穿著最能展現自身優勢的衣服」,會更受男士青睞。這與我所關注的「色彩魔法」和「自我接納」有異曲同工之妙。衣服是第二層皮膚,它理應是我們內在能量的延伸,而非束縛。您認為,在您的時代,這種「以人為本」的穿衣哲學,是否普遍被接受,或者說,女性是否也常常被時尚的潮流所裹挾?
約翰·A·康恩:瑟蕾絲特小姐,您觸及了一個恆久的問題。在我的時代,時尚的影響力確實不容小覷。女性常常會為了追逐潮流,而犧牲了個人最本質的優雅與得體。她們有時會選擇那些本身並不和諧、甚至醜陋的款式或顏色,僅僅因為它們是「時髦的」。男性的看法則更為直接和本能:我們欣賞的是女性自身的「美」,而非她們身上的「華服」。一件衣服的價值,在於它能否「襯托」穿著者的美,而不是其自身的昂貴或新潮。
我認為,真正懂得魅力的女性,會明白「簡約」與「精緻的整潔」比任何誇張的時尚都更具吸引力。服裝應當是個性的延伸,是輔助自身魅力的載體,而非主宰。正如我在書中強調的,當服裝能與個人的「個性、魅力、以及思想」和諧統一時,它便能達到最佳效果,讓人們記住的是「你」,而不是「你穿了什麼」。
瑟蕾絲特:這就引出了您對「個人怪癖」的討論。您認為,許多人之所以無法在社交或事業上取得成功,正是因為某些「顯而易見卻自我蒙蔽」的個人怪癖。這似乎觸及了榮格「陰影整合」的核心——那些我們不願看見的、卻影響著我們行為的無意識部分。您認為,一個人如何才能「意識到」自己的怪癖,並開始「克服」它們呢?在您那個時代,是否有像您這樣的「社會觀察者」,幫助人們進行這種自我反思?
約翰·A·康恩:瑟蕾絲特小姐,您問到了關鍵。意識到自身的「怪癖」確實是第一步,也是最困難的一步。因為正如您所言,這些往往是我們「自我蒙蔽」的區域。在我看來,這需要極大的「自省」與「謙卑」。
首先,要「 критичний的檢視自己」(Be critical of yourself)。這意味著要像審視他人一樣審視自己,留意自己的言行舉止。其次,要「聆聽他人的回饋」。雖然人們常常會避免直接指出他人的缺點,但細心的觀察者能從他人對自己的反應中,察覺到那些不和諧的音符。例如,我書中提到那位好說諷刺話的女孩,她不明白為何朋友會疏遠她,因為她沒有意識到她的「幽默」實則帶有「惡意」,傷害了他人。
再者,就是「刻意的練習」與「堅韌不拔的毅力」。正如一個口吃者可以透過不斷的練習來改善發音,一個笨拙的人可以透過培養來獲得優雅。這不是天賦,而是後天培養的「文化」(culture)。在我那個時代,確實有許多像我這樣的「社會觀察者」或「禮儀導師」,透過撰寫書籍、舉辦講座,來提醒人們這些被忽視的細節。我們相信,這些「微小而可感知」的「小禮節」(small courtesies),正是構成紳士與淑女的基石。
瑟蕾絲特:您在「樂觀者」一章中,大力讚揚了「喜悅」與「讚美」的力量,並指出「它遠比每年一千英鎊更有價值」。這讓我想起塔羅牌中「太陽」牌的能量,它代表著光明、喜悅、成功與無條件的愛。您認為,這種「樂觀」與「給予讚美」的行為,是源於一種內在的「性情」,還是可以被「培養」的習慣?您是否認為,有時人們不給予讚美,是出於一種「吝嗇」?
約翰·A·康恩:這兩者皆有,瑟蕾絲特小姐。有些人確實天生性情開朗,像陽光般照耀周遭。然而,對於大多數人而言,「樂觀」與「給予讚美」是一種可以且應該培養的習慣。正如我在書中所言,這需要「保持心靈對快樂印象的開放,並關閉對陰鬱印象的門」。這是一種積極的選擇,一種自我規訓。
至於不給予讚美,有時確實是出於「吝嗇」,或是更深層次的「自我中心」。當一個人只關注自己的需求、自己的感受、自己的痛苦時,他便很難看到他人的優點,更遑論真誠地表達讚美。這種「吝嗇」,不僅傷害他人,更會限制自己的「心靈成長」。因為正如我所強調的,「讚美」對於給予者而言,其重要性甚至大於接受者。當我們真誠地讚美他人時,我們的心靈也隨之提升。這是一種互惠的能量流動,一個不斷循環的美德。
瑟蕾絲特:這份「給予」與「無私」,似乎貫穿了您整本書的核心。您在序言中也提到,禮儀的本質是「在言談舉止中表現出令人愉悅、吸引人、可愛的意圖,以我們的存在在他人心中喚起愉快的印象」。這讓我想起榮格所說的「自性化」(Individuation)過程,即一個人成為真正完整的自己。您書中的許多建議,似乎都在引導人們透過修煉外在行為,最終達到內在心靈的完善。您是否會同意,最終的「魅力」並非僅僅是為了「取悅他人」,更是為了完成自身作為一個「完善的人」的使命?
約翰·A·康恩:瑟蕾絲特小姐,您的提問深邃而富有哲理。我完全同意您的觀點。我的書或許從「取悅」與「魅力」的實用性角度切入,然而其深層的目的,確實是引導人們走向一種「更完善的存在」。
當一個人真誠地努力去培養「善意」、「體貼」、「正直」和「無私」等品質時,他的行為便不再是單純的「表演」,而是內在道德光芒的自然流露。一個真正懂得禮儀、懂得取悅他人的人,他所追求的並非膚淺的奉承或虛假的社交,而是與周遭的人建立一種更深層、更和諧的連結。這種連結,源於對他人的尊重與關愛,而這正是構成一個「完善的人」的核心要素。
我們修煉外在,是為了讓內在的美德得以順暢地表達,而非被笨拙或粗魯所遮蔽。當一個人能夠將內在的「善意」與外在的「優雅」完美結合時,他所散發出的「魅力」便是真誠而持久的。這不僅僅是為了取悅他人,更是為了活出自己最高的潛力,成為一個對社會、對他人有益的存在。這份「完善」,正是人生的最終目標。
瑟蕾絲特:康恩先生,這番對談如同一場豐盛的下午茶,充滿了思想的滋養。您所闡述的許多觀點,即便跨越了百年,在今日這個快速變遷、人際關係複雜的時代,依然具有深刻的現實意義。比如對「良好英語」和「聲音」的重視,在數位溝通日益重要的今天,依然是傳達清晰、有效信息的關鍵;而對「樂觀」和「真誠讚美」的強調,更是現代人追求心理健康與人際和諧的基石。
時間的流沙不斷流動,但人性的某些光芒,如「無私」、「體貼」、「真誠」,似乎永遠閃耀。您所說的「培養」,在今天看來,更像是一種有意識的「靈性修煉」。非常感謝您今天與我分享這些寶貴的洞見。
約翰·A·康恩:瑟蕾絲特小姐,與您對談,我的心靈也如同被這茶香與綠意所滋養。您的洞察力如同您手中的塔羅牌,總能揭示事物更深層的連結。能看見我的「收藏」在今日仍能激發思考,甚至被賦予新的靈性層次,這比任何當年的讚譽都讓我感到欣慰。願這些「簡單卻重要的真理」,在您的筆下,繼續為更多人指引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