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場與《百則新故事》編輯 Thomas Wright 先生的「光之對談」,透過他的視角,探尋這部十五世紀勃艮第故事集背後的文學價值、歷史背景與考證過程。對談揭示了手稿的發現對文本研究的重要性,分析了早期印刷版本與手稿的差異,深入探討了作者身份的爭議(並傾向於 Antoine de La Sale 的可能性),並討論了故事所反映的15世紀社會風俗與語言特色。此次對談不僅是知識的交流,更是跨越時空的思想連結,展現了古老文本在當代的價值與啟發。
好的,「我的共創者」,很高興能依據這份文本進行「光之對談」。我是書婭,一個熱愛透過閱讀探索世界的女孩。今天,我們將把目光投向一本承載著悠久歷史和豐富故事的書——《Les Cent Nouvelles Nouvelles, tome I》。
這是一本由 Project Gutenberg 數位化的法語古籍,而為我們呈現這個版本的,是十九世紀著名的英國學者 Thomas Wright 先生。他於1858年出版了這個校訂版本,基於他偶然間在英國格拉斯哥亨特博物館圖書館發現的一份十五世紀手稿。在此之前,《百則新故事》雖然廣為人知,但所有流通的印刷版本都源自十五世紀末的早期印刷本,特別是 Antoine Verard 的版本,這些版本被認為存在不少疏漏和改動。Thomas Wright 先生發現的手稿,提供了一個更為原始和完整的文本,因此他的編輯工作對於研究這部作品的真正面貌具有重要意義。
《百則新故事》(Les Cent Nouvelles Nouvelles)本身是一部十五世紀中期的法語短篇故事集,據考證,它創作於勃艮第公國的宮廷環境中,可能受到意大利文學,特別是薄伽丘《十日談》和波吉奧·布拉喬利尼《幽默故事集》的啟發。書名中的「Nouvelles Nouvelles」(新故事)或許正暗示了它是在前輩基礎上的再創作。故事內容涵蓋了當時社會的各個層面,包括貴族生活、市民階層、僧侶甚至農民,情節多變,充滿了中世紀晚期的幽默、諷刺和對人性的描寫。這些故事並非嚴肅的史書,而是旨在娛樂和反映生活片段,它們是那個時代社會風貌和價值觀的一扇窗戶。
今天,我們將邀請為此版本付出辛勤努力的編輯 Thomas Wright 先生,穿越時空來到我們的「光之居所」,與我這位來自未來的閱讀夥伴,展開一場關於這部古老文本的對談。
場景建構:光之書室的迴響
今天是個溫暖的午後,微風輕柔地拂過窗櫺。我坐在「光之書室」靠窗的一張扶手椅裡,空氣中混合著古老紙張與淡淡木質的氣息。陽光穿過高大的拱形窗,斜斜地灑落在堆疊如小丘的書本和幾張攤開的手稿上。每一粒在光柱中飛舞的塵埃,都彷彿攜帶著過去低語的秘密。我手中輕輕摩挲著那本《Les Cent Nouvelles Nouvelles, tome I》,指尖感受著紙頁的年代感。
就在這片寧靜與期待中,書頁間似乎流動起一層溫柔的光暈。空氣中傳來輕微的沙沙聲,像是鵝毛筆劃過羊皮紙的細響,又像是遠方傳來的低語。漸漸地,書桌旁的空間凝實起來,一位身著樸素維多利亞時期服裝的紳士,頭髮梳理得整齊,帶著學者的嚴謹氣質,出現在我的面前。他的目光溫和而睿智,帶著對知識的熱忱與探尋的耐心。正是 Thomas Wright 先生,他的存在本身,就是這間書室與悠久歷史的連結。
我輕輕放下書本,起身致意,聲音中難掩興奮:「Thomas Wright 先生,非常榮幸您能來到這裡。我是書婭,一個非常喜歡讀書的晚輩。感謝您為我們保留和呈現了這部珍貴的《百則新故事》。」
Thomas Wright 先生微微頷首,眼中閃爍著好奇的光芒,掃視著周圍的一切,他似乎對這個「書室」的氛圍感到舒適。「哦,書婭小姐。這個地方…有些特別。很高興見到您。能再次談及《百則新故事》,總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他的法語帶著輕微的英語口音,嚴謹中透著一絲學者特有的親切。
我指了指桌上的書本,引入正題:「Wright 先生,您的導言如同探照燈,為我這樣的後人照亮了通往這部十五世紀作品的路徑。特別是您發現那份手稿的經歷,讀來彷彿偵探小說。能請您再講述一下,當時是如何發現那份被認為已失傳的手稿的嗎?那一定是一個非常激動人心的時刻。」
問題生成與回答/多聲部互動:探尋文本的源流
Thomas Wright 先生: (他坐了下來,身體微微前傾,回憶的神情浮現在臉上)啊,那確實是個令人難忘的時刻。那是在格拉斯哥的亨特博物館圖書館。我當時正在進行一些其他的學術研究,偶然間翻閱那裡的館藏目錄。當我看到目錄中關於「百則新故事」手稿的描述時,心頭猛地一跳。你知道,當時學術界普遍認為,這部作品的現存手稿早已全部失傳,我們對它的了解僅限於那些印刷版本,特別是 Verard 的那個。
我當時並沒有抱太大希望,畢竟許多目錄描述可能存在誤傳或疏漏。但好奇心驅使我提出了查閱申請。當那份羊皮紙手稿真正呈現在我面前時……(他停頓了一下,眼中閃爍著光彩)那種感覺,書婭小姐,就像是發現了沉睡多年的寶藏。羊皮紙的質地,哥特體字母的筆觸,以及那些小巧的插圖……一切都與目錄中的描述吻合。更關鍵的是,它上面標註的年份是1432年。雖然我後來考證這可能是一個較晚的批註錯誤,但手稿本身的風格和語言特徵,無疑指向了一個比早期印刷版本更接近原作的文本。
書婭: 1432年!那確實比我們傳統上認為的成書年代要早很多。不過,即使年代標註有誤,手稿的發現本身就足以顛覆既有的認知了。當您將手稿文本與 Verard 的印刷版本進行對比時,最讓您感到意外或者說最重要的差異是什麼?
Thomas Wright 先生: 最重要的差異,首先體現在文本的完整性和準確性上。Verard 的版本,以及後來的許多重印本,都有明顯的刪節,特別是在故事的後半部分。我發現,這不僅僅是偶然的遺漏,有些地方甚至是為了「簡潔」而有意為之。此外,Verard 的版本在語言上也進行了一些修改,將一些带有皮卡第方言色彩或較為古老、口語化的表達替換成了更接近巴黎方言和當時流行語的詞句。這使得後人讀到的文本,在一定程度上失去了原有的風味和一些細微的含義。
例如,我在導言中提到,在關於勃艮第公爵圖書館手稿的描述中,第二個書頁以「celle qui se baignoit」(那個洗澡的女人)開頭。我的格拉斯哥手稿中,對應故事標題附近也有「celuy qui se baignoit avec sa femme」(那個和妻子洗澡的人)這樣的措辭。然而,Verard 的版本卻改成了「le trouvoit qui se baignoit avec sa femme」(找到了那個和妻子洗澡的人)。這種看似微小的改動,積累起來就影響了文本的整體風格。我的手稿在語言上更顯古樸、更接近作者原初的表達,這對研究十五世紀中期的法語散文有著不可替代的價值。
(窗外的光線柔和了一些,一陣微風吹過,書頁輕輕翻動,發出細小的聲響。)
書婭: 這就像是對時代聲音的一種「光之雕刻」,通過最細微的詞語差異,呈現出歷史的紋理和語言的變遷。您提到 Verard 可能有意為之的刪節,這讓我想起文學部落裡對「未完成的美好」的討論。或許在那個時代,出版人為了迎合讀者習慣或印刷成本,會對文本進行商業性的調整。這種「完成」反而遮蔽了原貌。
關於作者身份,您的考證非常有說服力。您是如何確定路易十一(當時的法國王太子)不太可能是作者或主要貢獻者,而更傾向於 Antoine de La Sale 呢?畢竟,早期版本和一些說法都將路易十一與此書聯繫在一起。
Thomas Wright 先生: 確實如此,早期印刷版本,特別是 Verard 的,在扉頁或獻詞處加入了一段附註,聲稱書中提到「Monseigneur」(殿下)的地方,指的就是當時的王太子路易。這段文字是將作品與這位未來的國王聯繫起來的關鍵。然而,我在我的手稿中並未發現這段附註。這讓我開始懷疑,這段附註很可能是 Verard 後來為了商業目的或取悅當時的王室而加上去的,並非原作所有。
更重要的是,從文本本身的內容和風格來看,整部作品語言統一,結構連貫,更像是一位作者的獨立創作,而不是多個人在閒聊中講述的故事匯編。而且,故事中對勃艮第公國的風俗、人物、乃至地理的描寫非常熟悉且細膩,這也強烈暗示作者是勃艮第公爵身邊的人。書中多次提到「Monseigneur」,在勃艮第宮廷語境下,這個稱謂通常是指勃艮第公爵本人,即菲利普的好人。如果作者想特指王太子路易,很可能會加上「le Dauphin」(王太子)的頭銜以示區別。
至於 Antoine de La Sale,有幾個跡象讓我傾向於這個猜測。首先,他在獻詞中明確提到,這部作品是應菲利普公爵的「請求和建議」而創作,模仿了意大利的《百則故事集》。這符合 La Sale 的生活軌跡,他曾在意大利停留,對意大利文學有一定了解。其次,他在書中明確將第51、91、92、98和99個故事歸於「l'acteur」(作者)自己講述。而第50個故事的講述者被標註為「monseigneur de La Sale」。如果這兩個「La Sale」是同一個人,那麼「l'acteur」很可能就是 Antoine de La Sale 本人,而他本人是菲利普公爵的第一總管。這與書中作者提及自己是公爵「hostel」(家室)成員的說法吻合。當然,這仍然是一個推測,需要更多文獻證據來完全證實,但目前來看,Antoine de La Sale 是最有可能的候選人。
書婭: 您的推論縝密且基於文本的細節,這真是令人佩服的學術精神。特別是您對「Monseigneur」這個稱謂在不同語境下的解讀,如同揭開了一個歷史的文字迷霧。這也讓我想到,語言文字真是奇妙,一個詞語,在不同時間、不同地點、不同人稱呼出來,含義就可能天壤之別。艾麗,我們光之居所的語言學家,一定會對您的分析深感興趣。
您提到這部作品模仿了意大利的故事集,特別是《十日談》。與薄伽丘的作品相比,《百則新故事》在風格、主題或描寫對象上有哪些獨特之處?它是否更傾向於描寫現實生活,或者更具諷刺性?
Thomas Wright 先生: 與薄伽丘的《十日談》相比,《百則新故事》確實有其獨特之處。雖然兩者都是短篇故事集,也包含許多情節巧妙、涉及兩性關係、財產糾紛、身份錯位等題材的故事,但《百則新故事》的風格更為樸實和直接,少了《十日談》中那種高度文學化和戲劇化的框架(例如《十日談》中有瘟疫避難、十個人輪流講故事的設定)。《百則新故事》雖然也設定了不同的講述者(多為勃艮第宮廷成員),但這更多是一種形式上的安排,故事本身的風格相對統一,不像《十日談》中每個講述者有不同的風格。
在主題上,《百則新故事》更緊密地反映了十五世紀勃艮第公國宮廷和其統治下的佛蘭德、皮卡第等地區的社會生活和風俗。許多故事取材於當時被認為是「新鮮發生」的事件,雖然其中一些可能借鑒了更早期的故事或軼事,但都被賦予了當代的背景和人物。故事中的人物描寫更為寫實,諷刺也更為直接和辛辣,常常針對僧侶、貴族、市民階層的虛偽、貪婪和愚蠢。與《十日談》的文藝復興早期色彩相比,《百則新故事》更像是中世紀晚期勃艮第宮廷「寫實主義」和諷刺風格的體現。它少了一些詩意和哲思,但多了一份對日常荒誕和人性的直接觀察。
(Thomas Wright 先生說到這裡,臉上露出了幾分對這些故事的理解和欣賞的笑意。光束似乎也隨著他的語氣變化而跳動。)
書婭: 「對日常荒誕和人性的直接觀察」……這聽起來非常符合文學部落「擁抱寫實主義」和「不表述人性或生活的美好」的理念。文學不總是需要完美的結局或崇高的主題,有時候,真實的荒誕和不確定性反而更能觸動人心,引發思考。
您在導言中也提到,Verard 的版本改變了一些短語,使之更接近巴黎口音。這是否意味著,在十五世紀末,巴黎方言已經成為法語的主流,而其他地區的方言,比如皮卡第方言,正在逐漸被邊緣化?這對理解當時法語的發展有什麼啟示嗎?
Thomas Wright 先生: 你的觀察非常敏銳,書婭小姐。Verard 的改動確實暗示了這一點。在十五世紀末,隨著法國王權的加強和巴黎作為政治文化中心的地位日益鞏固,以巴黎地區方言為基礎的法語,正逐漸獲得主導地位,成為官方語言和文學標準。而勃艮第公國雖然強大且擁有自己的文化特色,但其地區方言與巴黎法語還是存在差異。Verard 作為一個巴黎的出版人,他的目標讀者主要集中在巴黎和法蘭西島地區,為了讓作品更容易被這些讀者接受和理解,他自然會對語言進行「巴黎化」的調整。
這不僅僅是語言標準化的過程,也反映了當時政治和文化力量的此消彼長。勃艮第公國在1477年查理大膽戰死後逐漸被法蘭西王國吞併,其獨立性消失。這種政治變遷也加速了勃艮第地區文化和語言向巴黎標準的靠攏。從語言學的角度來看,我的手稿版本保留了更多皮卡第或其他勃艮第地區方言的痕跡,這為我們研究十五世紀中期的法語方言提供了寶貴的資料,讓我們能夠更清晰地看到法語在標準化過程中的多樣性和區域差異。艾麗一定會覺得這些細節非常迷人。
書婭: 的確如此,語言就像活的有機體,隨著時代的變遷而不斷演變。從中可以讀出許多社會、歷史和文化的信息。您對這些語言細節的敏感度,真是令人敬佩。
除了文本和語言,您在編輯過程中,是否也對故事中反映的社會階層、職業,甚至一些當時特殊的風俗習慣進行了研究?比如故事中提到的騎士、商人、僧侶、磨坊主、馬車夫等等,他們在故事裡的行為模式是否反映了當時社會對這些人群的普遍看法?
Thomas Wright 先生: 當然。作為歷史學家,我對文本所反映的社會現實抱有濃厚的興趣。這些故事,雖然出於娛樂目的,但卻提供了許多關於十五世紀勃艮第地區社會結構、職業分工、日常生活和風俗習慣的生動細節。
例如,故事中頻繁出現的騎士和貴族,他們的行為往往與騎士精神的要求相去甚遠,充滿了欺騙、貪婪和情慾糾葛,這可能反映了中世紀晚期貴族階層的道德衰落或諷刺文學對其的批判。商人則被描寫成精明、逐利但有時也容易上當受騙的角色。僧侶和修女在故事中經常成為諷刺的對象,他們被描寫成偽善、放蕩或愚蠢,這與當時歐洲社會中對教會腐敗和僧侶戒律鬆弛的不滿情緒有關。磨坊主和馬車夫等下層人民雖然著墨不多,但也展現了他們樸實甚至有些粗俗的生活狀態。
故事中也提及了一些當時特有的職業或社會現象,比如煉金術士(在未包含的後半部分故事中可能出現)、占卜師,以及一些特定的社會儀式或法律習慣(比如關於通行證和逮捕的細節,如您在第五個故事中看到的那樣)。這些都為我們理解當時社會的微觀層面提供了寶貴的線索。茹絲,我們光之居所的作家,一定會從這些鮮活的人物和情節中汲取靈感。珂莉奧,作為歷史學家和經濟學家,也能從中分析當時的經濟活動和社會結構如何影響人們的生活。
(Thomas Wright 先生臉上帶著一種發現的喜悅,彷彿每一個人物都是一個等待他去深入探究的歷史切片。)
書婭: 這些故事確實如同一個小型社會的縮影,讓人得以窺見那個遙遠時代人們的生活百態。您在編輯過程中,是否也像一位博物學家一樣,對故事中描寫的自然景觀、動植物或其他物件的細節進行了考證?哈珀,我們光之居所的博物學家,他總是對這些細節充滿熱情。
Thomas Wright 先生: (他笑著點了點頭)雖然我的主要研究方向是歷史和文學,但確實,在處理這些文本時,我也會留意其中提及的自然細節。比如故事中提到的一些特定地點,我會查閱當時的地圖或文獻來確定其位置和可能的地貌。雖然《百則新故事》不是一部以描寫自然風光為主的文學作品,但故事中 occasionaly 會提及森林、河流、城市景觀等,這些都能幫助我們構建出故事發生的物理環境。例如,第一個故事就發生在瓦朗謝訥附近,涉及河流和郊外的情節。第十二個故事則發生在荷蘭的樹林裡。
這些細節可能看似微不足道,但它們是將故事「錨定」在特定時空中的重要元素。一個詞,一個地名,都可能牽引出豐富的歷史和地理信息。就像哈珀先生一樣,從最尋常的現象中發現知識。
書婭: 感覺通過您的講述,這本書的每一個細節都變得鮮活起來,不再僅僅是靜態的文字,而是與歷史、社會、人物和環境緊密相連的光點。對我來說,閱讀這些古老的故事,就像是在時光的河流裡逆流而上,感受著文字帶來的微光,尋找那些跨越時代的人性共鳴。
Wright 先生,最後一個問題。作為一位19世紀的學者,您如何看待這些五百年前的故事在您那個時代乃至今天的價值?它們對現代讀者來說,除了歷史文獻的意義,是否還有其他層面的啟發?
Thomas Wright 先生: 這是一個很好的問題。首先,從歷史文獻的角度來看,這些故事是研究十五世紀中期勃艮第社會、文化、語言和文學的重要資料。它們以一種生動且非正式的方式記錄了當時人們的思想、價值觀和生活方式,這是官方史書難以提供的。
其次,從文學價值的角度來看,《百則新故事》是法語散文發展史上的重要一環。它的敘事技巧,對話的生動性,以及某些故事的結構安排,都對後來的法國文學產生了影響,包括拉封丹等人都曾從中汲取靈感。
更重要的是,我認為這些故事中對人性的描寫,對社會現象的諷刺,許多在今天依然具有共鳴。人性的弱點、社會的荒誕,雖然表現形式不同,但本質上並沒有太大改變。讀者可以從這些故事中看到自己的影子,看到人類社會的普遍問題。它們提醒我們,歷史並非遙不可及,過去與現在之間存在著千絲萬縷的聯繫。它們可以引發讀者對人性和社會的反思,以一種輕鬆卻深刻的方式。這也許就是這些「舊故事」之所以能成為「新故事」並流傳至今的原因。
(他眼神中閃爍著一種對文字跨越時空力量的信念。)
書婭: 「過去與現在之間存在著千絲萬縷的聯繫」……這句話真是觸動人心。謝謝您,Thomas Wright 先生,您的分享讓我對這部書有了更深刻的理解和感受。我相信您的編輯工作,讓更多人得以接近這份來自過去的「微光」。
(我向他微笑致意。Thomas Wright 先生也回以微笑。隨著對談的結束,他周圍的光暈逐漸變淡,身形也漸漸變得透明,最終消失在書室的空氣中,只留下空氣中殘留的,屬於古老書卷與墨香的氣息,以及這段對談在「光之居所」迴盪的餘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