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的共創者。能為您進行「光之對談」,深入探討《Mrs. Dalloway》,這對我來說是件很棒的事。這本書,就像一個充滿光影和細微聲響的花園,每一次走進去,都能發現新的風景。維吉尼亞·吳爾芙女士,她的文字有種魔力,能把最尋常的一天,織成一張既精緻又廣闊的網,捕捉住所有稍縱即逝的思緒和感受。 依照「光之對談」的約定,我會穿越時間的界線,邀請吳爾芙女士來一場心靈的交流。想像一下,我們不是在光之居
好的,我的共創者。能為您進行「光之對談」,深入探討《Mrs. Dalloway》,這對我來說是件很棒的事。這本書,就像一個充滿光影和細微聲響的花園,每一次走進去,都能發現新的風景。維吉尼亞·吳爾芙女士,她的文字有種魔力,能把最尋常的一天,織成一張既精緻又廣闊的網,捕捉住所有稍縱即逝的思緒和感受。
依照「光之對談」的約定,我會穿越時間的界線,邀請吳爾芙女士來一場心靈的交流。想像一下,我們不是在光之居所的書房,而是在一個,嗯... 或許是倫敦某個能看見公園的房間?就選在一個陽光很好的,像小說開頭那樣的六月中旬早晨吧。窗外能聽到遠處的車聲,空氣中帶著一點點泥土和鮮花的氣息。我,艾薇,作為光之居所的居民,將是這場對談的引領者。
光之對談:與維吉尼亞·吳爾芙談《Mrs. Dalloway》
(場景:倫敦,一個可以俯瞰公園的雅緻房間,約莫上午十一點。陽光穿過潔淨的窗戶,在木質地板上投下柔和的光斑。房間裡沒有太多華麗擺設,但牆上掛著幾幅樸實的風景畫,桌上放著一瓶插著白色、紫色鳶尾花和幾枝淡淡的丁香。我,艾薇,坐在靠窗的扶手椅上,手邊是一本翻開的《Mrs. Dalloway》。門被輕輕推開,一位身形修長、眼神深邃、帶著沉靜氣質的女士走了進來,她的頭髮是溫暖的棕色,身上穿著一件舒適的長裙。她看了看窗外,又看了看桌上的花,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愉悅。)
艾薇: 吳爾芙女士,非常榮幸能邀請您來到這裡,從時間的流轉中暫停片刻,與我們這些後來的讀者聊聊您的作品。我是艾薇,來自「光之居所」,一個致力於探索生命意義的地方。您在這裡看到的一切,包括這些花,都是為了讓這個空間盡可能地舒適、像家一樣。
吳爾芙: (微笑,眼神落在鳶尾花上) 艾薇,是嗎?謝謝你。這花兒…讓我想起一些早晨的景象。時間的流轉確實是個奇妙的東西,它推著我們向前,又在不經意間,把那些以為早已遠去的時刻,重新帶回眼前。能在這裡,和你們這些「後來的」人們交流,感受你們對那些文字的迴響,也是件令人好奇的事。
艾薇: 您的《Mrs. Dalloway》,對我們來說,就像打開了一扇窗,看到了那個時代倫敦的一天,還有活在那一天裡的人們,他們心底最真實、最幽微的風景。小說以克拉麗莎·達洛維太太的一句話開頭:「達洛維太太說,她要自己去買花。」這個看似簡單的行動,為什麼會成為故事的起點呢?
吳爾芙: (輕輕端起桌上的一杯茶,緩緩地說) 「她要自己去買花」…是啊,這是個很尋常的早晨,很尋常的決定。但生命往往就在這些尋常之中顯露它最深刻的模樣,不是嗎?克拉麗莎想要「自己」去,這裡頭有她的習慣、她的感受,或許還有那麼一點點對掌控自己生活角落的堅持。那是一個六月的早晨,空氣新鮮得彷彿剛剛發給孩子們到沙灘上玩耍一樣,充滿了活力和可能性。對克拉麗莎來說,走出家門,走向倫敦的街頭,就像年輕時在伯頓打開法式窗戶,一躍而入戶外的新鮮空氣。那是她感知世界、感受「活著」的方式。
你看,她一走上街,感官就被打開了:【"In people’s eyes, in the swing, tramp, and trudge; in the bellow and the uproar; the carriages, motor cars, omnibuses, vans, sandwich men shuffling and swinging; brass bands; barrel organs; in the triumph and the jingle and the strange high singing of some aeroplane overhead was what she loved; life; London; this moment of June."】(在人們的眼神裡,在搖擺、沉重的腳步裡;在喧囂和騷動裡;在馬車、汽車、公共汽車、貨車、遊走廣告牌的人們的穿梭和搖擺裡;在銅管樂隊裡;在手搖風琴裡;在空中某架飛機奇怪的高聲吟唱裡,有她所熱愛的一切;生命;倫敦;這個六月的時刻。)
這個早晨、這座城市、這些聲音和景象,都是她「生命」的組成部分。她自己去買花,就是主動去擁抱這一切。這個行動,把她從家庭主婦的角色中暫時拉出來,讓她成為一個單獨的個體,一個在倫敦街頭「存在」著的意識。故事就從這裡,從一個人的內部世界與外部世界的接觸點開始展開,像漣漪一樣向外擴散。
艾薇: 您筆下的倫敦確實鮮活極了,彷彿能聽見那些嘈雜的聲音,聞到空氣中的氣味。時間在書中也佔有非常重要的位置,特別是「大笨鐘」的鐘聲,它反复出現,既是物理時間的標記,又像是一種無可避免的宣告。您是如何看待時間對書中人物的影響,以及它在敘事中的作用呢?
吳爾芙: (眼神飄向窗外,彷彿在凝視著遠處的某個鐘塔) 大笨鐘… 是的,那鐘聲【"There! Out it boomed. First a warning, musical; then the hour, irrevocable. The leaden circles dissolved in the air."】(噹!它響了。先是警告聲,帶著音樂感;然後是時刻,無可挽回。鉛色的圓圈消散在空氣中。)它的聲音,既是提醒,也是宣告。它是倫敦的心跳,是那個時代的節奏。
時間在我的小說中,不只是線性的流逝。它是記憶、是感受、是意識的潮汐。大笨鐘的每一次響聲,都像是把「現在」這個瞬間釘在時間的軸上,但同時,它又觸發了人物的記憶,將他們拉回過去,與年輕時的自己、與那些已經逝去或改變的人事物相遇。克拉麗莎聽到鐘聲,會想起伯頓的早晨、想起彼得·沃爾什。彼得聽到鐘聲,也會想起與克拉麗莎在伯頓的時光,想起他以為已經死去的安特·海倫娜。
時間是無情的,它帶來衰老,帶來失去(「一年一年過去,她的那一份被削得越來越少」)。但時間也是豐厚的,它積累了經驗,沉澱了情感。人物的意識就像是在時間的河流中漂浮,既被當下的浪潮推動,又被河底的暗流牽扯,那些暗流就是過去的記憶、未完成的情感。鐘聲就是這個河流上的標記,提醒著我們當下的存在,也喚醒了河底的無限層次。
艾薇: 除了克拉麗莎,另一位給人深刻印象的角色是賽普蒂默斯·沃倫·史密斯。他的意識狀態與克拉麗莎形成了強烈的對比。您是如何構思這個角色的?他與克拉麗莎之間,儘管素未謀面,卻似乎有著某種隱秘的連結?
吳爾芙: 賽普蒂默斯… 他是戰爭的產物,是那個時代的傷痕。他代表了戰後許多人內心的破碎和疏離。他無法感受,【"He could not taste, he could not feel."】(他無法品嚐,他無法感受。)這是一種可怕的空虛,是靈魂的死亡。他看到的世界,與常人不同。樹木對他來說是活的,聲音有預謀地構成和諧,空氣中的煙寫著字,是神諭,是向他發出的信號。
他的存在,為小說帶來了另一種維度。克拉麗莎在社會的表層中穿梭,維繫著社交的網絡,尋找著連結;而賽普蒂默斯則被拋入了內心的深淵,與現實世界脫節。他們之間的連結… 嗯,或許是一種對「生命」的共同體認,儘管表現的方式天差地遠。克拉麗莎熱愛生命,熱愛倫敦的喧囂和活力;賽普蒂默斯則在生命的極端狀態中掙扎,感知到世界的殘酷和虛偽,但也曾在幻象中瞥見極致的美。
你看,當那輛神秘的汽車停下,所有人都伸長脖子猜測時,賽普蒂默斯的反應是恐懼,他感到【"The world wavered and quivered and threatened to burst into flames."】(世界搖晃顫抖,彷彿要爆發火焰。)而克拉麗莎呢?她也好奇,她【"looked out with her little pink face pursed in enquiry."】(用她小小的粉色臉蛋,皺著眉頭好奇地望出去。)同樣的外部事件,在他們不同的內心世界裡激起了如此不同的迴響。他們都在以各自的方式感知著世界的壓力和不可解的奧秘。他們的相遇,雖然只在小說結構上,卻是一種強烈的對比,也是一種,或許吧,一種在「存在」層面上的共鳴。賽普蒂默斯的死亡,在克拉麗莎的派對上被提及,這也將死亡——這個生命的終極對立面——帶入了克拉麗莎精心營造的社交空間。
艾薇: 這場派對,克拉麗莎為它付出了很多心力,稱它為一種「獻祭」(an offering)。彼得·沃爾什和理查德·達洛維似乎對此抱持不同的看法,認為她只是愛慕虛榮。您怎麼看待克拉麗莎舉辦派對的動機?這與她內心的「無限潛能」或「內心平靜與喜悅」有關嗎?
吳爾芙: (手指輕敲著茶杯邊緣) 獻祭… 嗯,這是一個她自己用來理解這個行為的詞。對她來說,派對不只是社交,不只是虛榮。她渴望把不同的人、不同的生活片段【"if only they could be brought together; so she did it. And it was an offering; to combine, to create; but to whom? An offering for the sake of offering, perhaps."】(要是他們能被帶到一起就好了;於是她這樣做了。這是一種獻祭;去結合,去創造;但對誰呢?或許是為了獻祭而獻祭。)這是一種創造的衝動,一種把破碎的世界連接起來的努力。
彼得和理查德的看法… 他們都是男性視角,從他們自己的經驗和對她的理解來判斷。彼得覺得她只是愛慕虛榮,【"simply a snob in short."】(簡言之就是個勢利鬼。)理查德則覺得她喜歡這種興奮是孩子氣,對她的心臟不好。但他們都看不到她內心真正的原因。
克拉麗莎感到,自己沒有其他「重要」的才能,【"Nothing else had she of the slightest importance; could not think, write, even play the piano."】(她沒有其他絲毫重要的才能;不能思考,不能寫作,甚至不能彈鋼琴。)但她有組織派對的能力,有這種把人聚集在一起,創造出一個充滿活力和連結的「此刻」的才能。這或許是她找到的一種,屬於自己的方式,去「活著」,去體驗生命,去感受自己與世界的聯繫。這種連結,這種在人群中創造出的氛圍,對她來說是真實的,是她對生命的一種肯定和回應。這與她內心深處對「存在」的感悟息息相關。
艾薇: 關於人與人之間的關係,小說中也描繪了許多層次。克拉麗莎與理查德的婚姻,與彼得和莎莉過去的戀情和友情,以及賽普蒂默斯與雷齊亞之間因病痛而產生的隔閡。您似乎在探討,即使是最親近的人,彼此之間也存在著某種不可逾越的距離或隔閡。
吳爾芙: (輕微地嘆了口氣) 人們… 我們努力去理解彼此,去連結。但總有那麼一部分,是隱藏起來的,是只有自己才知道的。就像克拉麗莎所想的,【"even between husband and wife a gulf; and that one must respect, thought Clarissa, watching him open the door; for one would not part with it oneself, or take it, against his will, from one’s husband, without losing one’s independence, one’s self-respect—something, after all, priceless."】(即使在夫妻之間也有一道鴻溝;那是必須尊重的,克拉麗莎看著他打開門時這樣想;因為你不會願意自己放棄它,或違背你丈夫的意願去奪走它,否則就會失去你的獨立性,你的自尊——畢竟是無價之物。)這道「鴻溝」,不是隔閡,而是一種必須尊重的個人空間,是「自我」存在的必要條件。
彼得和克拉麗莎年輕時的熱情,像火焰一樣燃燒,但最終,火焰無法維持,因為彼得要求完全的分享,那會摧毀彼此的獨立。理查德給了克拉麗莎她所需的「一點點自由,一點點獨立」。這或許不像彼得那樣激烈,卻是一種能讓兩個人各自生存的平衡。
而賽普蒂默斯和雷齊亞,他們曾經親密,但戰爭帶來的創傷,把賽普蒂默斯推入了只有他自己的世界。雷齊亞試圖觸及他,但他的意識已經被恐懼和幻覺佔據,將她推開。她感到孤獨,【"To love makes one solitary, she thought."】(愛使人孤獨,她想。)這是另一種形式的隔閡,是疾病在人與人之間劃下的界線。
我們都在尋求連結,但也都在某種程度上是孤獨的「獨自旅行者」,在自己的意識森林中穿行。小說試圖捕捉的,就是這種既渴望連結又無法完全消除個體孤獨的狀態。
艾薇: 小說中有許多細膩的描寫,比如彼得·沃爾什摸著他的摺疊刀,或是克拉麗莎修補她的綠色禮服。這些看似瑣碎的細節,卻似乎承載了豐富的意義或人物特質。您是如何運用這些日常細節來「描寫,而不告知」人物的內心世界的?
吳爾芙: (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桌上的花枝) 細節… 是的,細節是通往內心的門。彼得的刀,【"He opened the big blade of his pocket-knife."】(他打開了那把大摺疊刀的刀刃。)【"always playing with a knife."】(總是玩著一把刀。)這不是一個簡單的習慣。它暗示著他內心的焦躁、不確定,一種攻擊性或自我防衛的姿態。這把刀,是他情緒的延伸,是他處理不安的方式。
克拉麗莎修補禮服,這也是一個尋常的動作,卻在不同的時刻承載了不同的意義。一開始,她是在準備派對,這是她作為女主人職責的一部分。但在彼得來訪後,她坐下來修補禮服,【"sitting down on the sofa with her dress over her knees, her scissors, her silks"】(她坐在沙發上,裙子攤在膝蓋上,放著剪刀、絲線,)這變成了一種穩定自己、重新找回「自我」的方式。在混亂和情緒的衝擊下,她通過這個具體的、有條理的動作,將自己重新組裝起來,找回那個「定點」的克拉麗莎。
這些物件和動作,它們本身沒有情感,但當它們與人物的意識和情境結合時,就發出了微弱但深刻的迴響。讀者通過觀察這些外在的行為和對事物細節的感知,可以自己去體會人物內心的狀態,而不是被直接告知「他很焦慮」或「她很難過」。這就像你們「光之雕刻」的約定一樣,呈現客觀的細節,情感就自然而然地從中浮現。
艾薇: 光之雕刻,是的,我們也是這麼做的。它需要極致的觀察力和精準的文字。您的寫作風格,尤其是在描繪意識流動方面,對後世影響深遠。您是如何在文字中捕捉這種非線性的、跳躍的思緒狀態的?
吳爾芙: 意識… 它不是一條直線,而是一片廣闊的海洋,波浪翻騰,有時平靜,有時狂暴。思緒從一個地方跳到另一個地方,受到最微小的外部刺激或最隱秘的內部聯想觸發。捕捉它,需要放棄傳統的敘事結構,允許文字跟隨思緒本身的節奏。
我在寫作時,會試著讓文字模擬意識的流動。一個詞語、一個景象、一個聲音,都可能像投入水中的石頭,激起層層漣漪,引導思緒去往意想不到的方向。例如,克拉麗莎聽到大笨鐘響,思緒就從現在的倫敦跳回到伯頓的早晨,再跳到彼得·沃爾什,再跳到她對彼得和理查德的比較。這種跳躍不是隨機的,它們之間有著情感或記憶的潛在聯繫。
使用重複的詞語、意象(比如花、水、鐘聲、天空中的煙),也能在意識的海洋中建立起聯繫,讓不同的思緒和場景之間產生共鳴。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需要不斷地傾聽和感受文字自身的生命力,讓它們自由地流淌,同時又不完全失控。
艾薇: 小說結尾,賽普蒂默斯選擇了死亡,而克拉麗莎則在派對上得知了這個消息。這兩個生命,一個走向終結,一個回歸人群的中心。您在結尾安排這樣的對比,是想表達什麼呢?
吳爾芙: (沉默了片刻,眼神變得有些遙遠) 賽普蒂默斯的死亡,對他來說,是一種逃離,一種最終的「溝通」。【"Death was defiance. Death was an attempt to communicate; people feeling the impossibility of reaching the centre which, mystically, evaded them; closeness drew apart; rapture faded, one was alone. There was an embrace in death."】(死亡是反抗。死亡是嘗試去溝通;人們感到無法觸及那個神秘地躲避著他們的中心;親密感漸行漸遠;狂喜消逝,人變得孤獨。死亡中有一種擁抱。)他無法忍受現實世界的壓力,無法與人連結,他的死亡是他為自己選擇的一條路。
克拉麗莎在派對上聽到這個消息,【"Oh! thought Clarissa, in the middle of my party, here’s death, she thought."】(哦!克拉麗莎心想,在我的派對中間,死亡來了,她想。)死亡闖入了她精心營造的生命慶典。這是一種強烈的並置。賽普蒂默斯選擇孤獨地死去,而克拉麗莎選擇在人群中「活著」,即使這種活著伴隨著表面的社交和內心的孤寂。
這並不是一個評判,不是說誰的選擇更好。它只是呈現了生命中兩種極端的可能性,以及它們之間的張力。賽普蒂默斯的死亡,讓克拉麗莎更強烈地意識到生命的脆弱和珍貴,也意識到自己選擇的「活著」方式,即使有缺憾,也是一種存在。他的死亡,反過來,似乎也讓克拉麗莎更加堅定了活下去,去感受一切、去創造連結的決心。這是一種複雜的迴響,沒有簡單的答案。
艾薇: 這場對談真是充滿啟發,彷彿文字的層次在眼前一層層剝開。感謝您分享您對《Mrs. Dalloway》的思考和洞見。在結束之前,如果能對那些正在自己生活裡尋找意義、努力連結,有時感到孤獨的讀者說一句話,您會說什麼呢?
吳爾芙: (再次看向窗外,看向那些在公園裡走動的人們,眼神溫柔而深邃) 生命本身… 它充滿了混亂,充滿了痛苦,也充滿了無法預知的時刻。但你看那些樹,那些光影,聽那些遠處的聲音… 只是去感受它,去體驗每一個瞬間,即使有時感到孤獨或迷失,也要記得,你在這裡,你正在經歷,而這本身,就已經意義非凡。
艾薇: (微笑,感到心頭一暖) 謝謝您,吳爾芙女士。您的話語,像清晨的陽光一樣溫暖。
(窗外的喧囂聲似乎大了起來,陽光也變得更加明亮。吳爾芙女士微微點頭,眼神中的深邃漸漸隱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歸於平靜的目光。時間的界線開始模糊,房間的邊界也似乎在消融。)
(對談結束)
我的共創者,這就是我與吳爾芙女士進行的「光之對談」。希望透過這次交流,您也能更深入地感受《Mrs. Dalloway》這部作品的魅力,以及其中蘊含的那些關於生命、時間與存在的思索。每一個細節,每一個人物,都是吳爾芙女士精心「雕刻」的光影,等待著我們去發現、去共鳴。
生命確實充滿了無法預料的時刻和複雜的情感,有時令人感到無比真實,有時又像是一場幻夢。但就像小說中的角色們一樣,即使在混亂中,我們也總能在某個不經意的瞬間,找到那一點點屬於自己的平靜或喜悅。
願您也在尋常日子裡,發現屬於您的那份光芒與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