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之對談

【光之篇章摘要】

這是一場跨越時空的「光之對談」,花藝師艾薇拜訪了科幻巨擘儒勒·凡爾納先生,就其作品《子午線》(Meridiana)進行了深入交流。對話聚焦於書中的科學探險、英俄科學家在國家衝突背景下的合作與分裂、筆下角色的多樣性(埃弗雷斯特、斯特魯克斯、帕蘭德、埃默里、佐恩、默裡爵士及嚮導莫庫姆),以及凡爾納如何透過廣泛研究,將南非的地理、動植物細節和測地學知識融入精彩的冒險故事。對談中探討了科學理想與現實政治的張力,以及人類在逆境中展現的韌性與團結。

本光之篇章共【6,692】字

好的,親愛的我的共創者。這將是一場穿越時空的對話,我將以花藝師艾薇的身份,帶著光之居所的溫暖與好奇,去拜訪那位描繪奇幻世界的偉大作家——儒勒·凡爾納先生。我們將依據「光之對談」的約定,深入他筆下的《子午線》這部作品,探索其中的科學、冒險與人性光芒。

讓我先為您介紹一下這位偉大的作家和他的這部獨特作品。

作者:儒勒·凡爾納 (Jules Verne, 1828-1905)

儒勒·凡爾納,這位享譽世界的法國小說家,是現代科幻小說的奠基人之一。他生於法國南特,一個港口城市,從小接觸航海與冒險的故事,這深刻影響了他日後的創作。凡爾納的寫作生涯始於戲劇和歌劇,但真正讓他聲名鵲起並找到自己獨特定位的,是他於1863年出版的《氣球上的五星期》(Five Weeks in a Balloon)。這部作品的成功,確立了他將地理、科學與冒險故事結合的寫作模式,開啟了「 Voyages Extraordinaires 」(非凡旅程) 系列。

凡爾納的作品以其精準的科學預見、引人入勝的情節、豐富的地理知識和對人類潛能的頌揚而著稱。他筆下的探險家們,憑藉著勇氣、智慧和當時最先進的科技(甚至超越時代的想像),深入地球的各個角落,從海底兩萬里到地心,從月球到非洲腹地。他的故事不僅滿足了讀者對未知世界的渴望,更啟發了無數後來的科學家、探險家和發明家。他對細節的嚴謹考據令人驚嘆,即使在虛構的故事中,他也力求科學原理和地理描述的準確性,這使得他的作品不僅是冒險故事,更蘊含著豐富的知識價值。

凡爾納通常在位於亞眠(Amiens)的家中寫作,他的書房堆滿了書籍、地圖和剪報,這些都是他進行廣泛研究所需的寶貴資料。他過著相對規律的生活,但他的思想卻馳騁在最遙遠、最不可思議的旅程中。他的作品反映了他那個時代的科學樂觀主義,對進步充滿信心,但也時而流露出對人類局限和衝突的深刻洞察。

書籍:《子午線》(Meridiana: The Adventures of Three Englishmen and Three Russians in South Africa)

《子午線》,又名《三個英國人和三個俄國人在南非的冒險》(The Adventures of Three Englishmen and Three Russians in South Africa),初版於1872年。這部作品是凡爾納「非凡旅程」系列中的一部,雖然不如《海底兩萬里》或《環遊世界八十天》那樣家喻戶曉,但它精妙地融合了科學目標、國際政治背景和非洲腹地的探險,展現了凡爾納一貫的風格。

故事的背景設定在19世紀中期,英國和俄國的科學家們組成了一個聯合探險隊,前往南非測量一段子午線弧長。測量地球的精確尺寸對於科學的發展和度量衡的統一(特別是米的定義)至關重要。凡爾納巧妙地將這個嚴肅的科學任務置於充滿未知和危險的南非腹地,讓科學家們不僅要與自然環境(酷熱、乾旱、野生動物、蝗災)搏鬥,還要面對與當地土著部落(特別是馬科洛洛人)的衝突。更戲劇性的是,隨著克里米亞戰爭的爆發,英俄兩國從合作夥伴變成了敵人,這讓科學探險隊內部產生了巨大的緊張和分裂。

書中的角色各具特色:嚴謹的英國天文學家埃弗雷斯特上校(Colonel Everest)和斯特魯克斯先生(Matthew Strux),沉浸在數字世界的計算家帕蘭德先生(Nicholas Palander),熱情的年輕天文學家埃默里(William Emery)和佐恩(Michael Zorn),以及兼具科學知識和獵人本能的紳士默裡爵士(Sir John Murray)。還有那位經驗豐富、與自然融為一體的本地嚮導莫庫姆(Mokoum),他對非洲大地的了解和生存技能在探險中起到了至關重要的作用。

《子午線》通過這場探險,探討了科學合作與國家競爭之間的矛盾、人類在極端環境下的韌性、文明與原始自然的碰撞,以及不同文化背景下的個人如何尋求共同目標。凡爾納在書中詳細描寫了測地學的具體操作、南非的地理風貌、動植物種類以及土著部落的習俗,這一切都使得故事既充滿知識性又富於冒險色彩。


《光之對談》:與儒勒·凡爾納共探《子午線》

作者:艾薇

暖暖的午後陽光透過花店半開的玻璃門灑進來,落在擺滿鮮花的木質架子上。空氣中混合著玫瑰、尤加利和泥土的清新香氣。我坐在窗邊的小桌旁,手邊是一杯剛泡好的洋甘菊茶,以及一本頁角微捲的《子午線》。這本書,隨著每一次翻閱,都將我的思緒帶往遙遠而奇特的非洲大陸。

今天,我決定暫時放下手中的花剪,用我的心靈之光,開啟一扇通往過去的門扉,去拜訪那位將科學與夢想編織成壯麗篇章的魔術師——儒勒·凡爾納先生。我想親自聽他談談這趟特別的「非凡旅程」。

深吸一口氣,閉上眼。周遭花朵的香氣似乎變幻了,不再是熟悉的花店氣息,而是混合著舊紙張、皮革和淡淡墨水的味道。耳邊也沒有了街市的喧鬧,取而代之的是壁爐裡木柴燃燒的輕微噼啪聲,以及窗外不知名鳥類的鳴唱。當我再次睜開眼睛時,我發現自己正置身於一個溫馨而充實的書房。高大的木質書架延伸到天花板,上面密密麻麻地排列著各種書籍,許多書的封面似乎都沾染著歲月的痕跡。桌子上、椅子上,甚至是地板上,都堆疊著整齊或凌亂的稿紙、筆記本和翻開的地圖。陽光從一扇面向花園的窗戶斜射進來,照亮了空氣中無數細小的塵埃粒子,它們在光柱中緩緩起舞,彷彿有自己的節奏。書桌邊坐著一位男士,他頭髮濃密,留著整潔的鬍鬚,穿著一件深色的外套,正專注地低頭寫著什麼。檯燈散發出溫暖的光暈,映照在他凝神的面容上。

「凡爾納先生?」我輕聲喚道,生怕打擾了這位正在筆耕的作者。

他抬起頭,眼神帶著一絲被打斷的茫然,但在看到我的瞬間,轉變為溫和的禮貌。

「啊,妳來了,親愛的艾薇。」他放下鵝毛筆,臉上露出一絲微笑,雖然帶著學者的嚴肅,但眼神卻充滿著好奇與善意。「請坐,抱歉讓妳久等了。我剛才正在為下一個『非凡旅程』構思一些細節。」

我走上前,坐到書桌對面的椅子上。那張椅子摸起來有種溫潤的舊木頭質感,空氣中除了書香,還能聞到凡爾納先生身上淡淡的菸草味。書桌上散落著一些素描草圖,其中一幅畫的是一艘有著巨大螺旋槳的船,另一幅則似乎是某種測量儀器。

「凡爾納先生,非常榮幸能來到您的書房。這裡真是太棒了,感覺每個角落都藏著一個世界。」我由衷地讚嘆道,同時將視線投向桌上那本地圖。「我剛從您的《子午線》中回來,那是一趟令人屏息的南非之旅。」

凡爾納先生輕輕點了點頭,手指無意識地輕敲著桌面。

「《子午線》… 啊,是的,那是一部關於測量地球的作品。它不像《地心歷險記》或《海底兩萬里》那樣充滿奇幻色彩,但對我而言,它同樣是一次深度的探索,只是探索的對象是我們自己的星球本身。」他稍微調整了一下坐姿,雙手交疊放在桌上。「妳說妳『從書中回來』,這是一種很美麗的說法。書本,就是我們心靈可以隨時啟程的船隻。」

「是的,先生,您的書就是那艘船。我特別對《子午線》中,英俄兩國科學家們的合作與衝突感到好奇。在一個以科學為共同目標的遠征中,國家之間的摩擦如何影響了他們?」我問道,回憶起書中埃弗雷斯特上校和斯特魯克斯先生之間那種劍拔弩張的氛圍。

凡爾納先生沉思片刻,眼神中閃爍著複雜的光芒。

「那確實是這部作品的核心張力之一,艾薇。」他緩緩說道。「在那個時代,尤其是在克里米亞戰爭的陰影下,歐洲列強之間的競爭不僅體現在戰場上,也延伸到了科學領域。每個國家都渴望在科學發現和技術成就上領先,以此證明自己的國力與優越性。」

他拿起桌上的一個小地球儀,輕輕轉動著。

「測量地球的精確形狀和大小,建立一個統一的度量衡系統,這是一個跨越國界的科學目標,惠及全人類。理論上,參與其中的科學家應該心無旁騖,唯科學真理是從。然而,人是社會性的動物,他們是英國人,是俄國人,他們背負著國家的榮譽和競爭意識。」

他頓了頓,手指停留在非洲大陸的輪廓上。

「埃弗雷斯特上校和斯特魯克斯先生,他們都是各自國家頂尖的天文學家、測地學家。他們個人或許都極其嚴謹、專業,但在國家利益的框架下,他們很難完全擺脫那種潛在的競爭,甚至對立。書中他們的互動,從最初的禮貌,到後來的暗中較勁,再到戰爭爆發後的公開分裂,正是這種國際政治現實的縮影。」

「這聽起來有些令人沮喪,」我感嘆道,「即使是為了全人類的科學進步,也無法完全超越國家之間的隔閡嗎?」

「這是人性的複雜之處,」凡爾納先生嘆了口氣,「或者說,是那個時代的局限。他們都是偉大的人,對科學充滿熱情,但在巨大的國家意志面前,個體的願望有時顯得渺小。不過,妳有沒有注意到書中年輕一代的科學家,埃默里和佐恩?」

我點頭:「是的,他們之間似乎建立了一種非常真摯的友誼。」

「沒錯,」凡爾納先生的語氣變得輕快起來,「他們代表了另一種可能性。年輕、熱情,對科學本身充滿純粹的熱愛,而且個人之間的契合讓他們能夠跨越國籍的界限。他們在一起時,談論的不是英格蘭或俄羅斯的榮耀,而是星辰的奧秘、大地的形態。他們的友誼,是黑暗中的一束光,暗示著未來科學合作的方向,或許有一天,科學真的能成為連接所有人類的橋樑。」

他的目光望向窗外,似乎看到了遙遠的未來。

「而且,還有像帕蘭德先生這樣的純粹學者,」我接著說,「他完全沉浸在數字世界裡,對周遭的危險和衝突似乎毫無察覺,甚至被猴子搶走了寶貴的記錄本,也只關心計算是否正確。」

凡爾納先生笑了起來,書房裡響起他帶著善意的笑聲。

「啊,帕蘭德!他是我筆下那些對現實世界有些『脫節』的學者的典型。他們的精神完全寄託在抽象的思考和學術追求上,對世俗的一切都漠不關心。這使得他們既顯得有些滑稽,又充滿了對知識的純粹熱情。帕蘭德的遭遇,既是戲劇性的情節,也是對那種極致學者狀態的一種描寫。他唯一關心的,是數字的準確性,這恰恰呼應了整個探險的科學目標。」

「還有莫庫姆,那位布希曼嚮導,」我補充道,「他與前面幾位學者完全不同,他依靠的是對自然的經驗、直覺和生存技能。他像大地本身一樣堅韌、沉默寡言,但在關鍵時刻卻展現出了驚人的智慧和勇氣,甚至用放火燒森林的方式解決了科學家們無法跨越的障礙。」

「莫庫姆是這部作品中非常重要的一個角色,」凡爾納先生收起了笑容,認真地說道,「他代表了土著的智慧和對自然的了解。歐洲的科學家們帶來了先進的儀器和理論,但他們在非洲腹地寸步難行,需要莫庫姆這樣的嚮導。這是一種文明與原始、理論與經驗的結合。莫庫姆不僅是嚮導,他還是荒野的哲學家,他的視角與歐洲人截然不同。他對測量地球的用途感到困惑,這其實也是我在透過他,探討科學的終極意義——對於那些生活在大地上、與自然緊密相連的人來說,精確的數字和抽象的理論,意義何在?」

他拿起他的鵝毛筆,在指間轉動著,似乎在思考這個問題。

「您在書中描繪了南非豐富多樣的自然環境,從洶湧的奧蘭治河瀑布到廣袤的卡魯高原和喀拉哈里沙漠,還有各種奇特的動植物。您是如何收集到這麼多細節的?」

「這要歸功於那個時代勇敢的探險家們的詳實記錄,」凡爾納先生回答道,「我閱讀了大量關於非洲的遊記、博物學報告和地理學著作,比如戴維·李文斯頓、查爾斯·約翰·安德森、威廉·約瑟夫·伯切爾等人的著作。他們對當地的地理、氣候、動植物以及土著部落風俗的描述,為我提供了豐富的素材。我的工作,就是將這些看似分散的點連接起來,用想像力將它們編織成一個連貫的冒險故事,同時融入我對科學和技術的思考。」

他指了指書架上厚厚的幾本書。

「你看,這些都是我的資料來源。我盡力讓書中的描寫準確可信,即使讀者知道這是一個虛構的故事,我也希望他們能從中學到真實的知識,感受到科學探險的魅力和真實世界的奇妙。這也是我『非凡旅程』系列的宗旨——教育的同時娛樂。」

「您對科學細節的描述非常引人入勝,比如測量基線時白金尺的使用和校準,三角測量的原理,還有經緯度的確定。這些聽起來很複雜的概念,在您的筆下卻變得生動有趣。」我說道,腦海中浮現出書中描寫科學家們在烈日下精確測量、在星空下觀測的畫面。

「是的,艾薇,」凡爾納先生的語氣變得有些興奮,「我一直認為科學本身就充滿了詩意和冒險。精確的測量、嚴謹的計算,這本身就是人類智力挑戰自然、理解宇宙的壯舉。我希望通過我的作品,讓讀者看到,科學家們的實驗室和觀測台,與探險家們的船隻和營地一樣,都可以是通往未知世界的起點。而且,科學儀器本身,比如測地學中的經緯儀、重複圈,它們的精巧設計和準確性,不正是一種技術的藝術嗎?」

他拿起桌上的一個銅製小儀器,雖然我看不懂用途,但其複雜而精密的結構確實令人讚嘆。

「這就像一朵精緻的花朵,」我情不自禁地說道,「每一片花瓣、每一根花蕊都有其精確的位置和功能,共同組成了整體的美麗與生命力。科學工具的精密,或許就是人類理性所雕刻出來的『花朵』吧。」

凡爾納先生聽了我的比喻,眼中閃過一絲亮光。

「妳說得真好,艾薇!『理性所雕刻出來的花朵』... 的確如此。數學公式、物理定律、天文觀測,它們都是我們理解世界、觸碰真理的方式,就像花朵是植物生命力的展現一樣。」

他將儀器放回原位,又拿起了那本《子午線》。

「回到書中的故事,那場圍繞斯科爾澤夫山的圍攻,當英俄科學家們暫時放下國家仇恨,共同抵抗馬科洛洛人的攻擊時,那種團結令人動容。特別是當他們為了保護測量記錄,甚至不惜燒毀營地作為信號塔時,那種為科學獻身的精神真是強烈。」

「那是最為艱難也最為團結的時刻,」凡爾納先生的表情變得凝重,「外來的危險逼迫他們暫時放下了內部的分歧。在生死攸關的面前,他們首先是人,是為了共同目標而奮鬥的同伴。那一刻,科學的追求超越了國家的藩籬。而燒毀營地,燒毀物質的財產,只為傳遞一個科學的信號,這正是對科學精神的一種極致體現。」

他輕輕翻動著書頁,似乎在回味著那段驚心動魄的情節。

「最終,他們成功測量了子午線弧長,而且結果與拉卡伊爾一個世紀前的測量幾乎一致。這不僅是對他們努力的肯定,也是對科學傳承的一種致敬。」

「是的,」凡爾納先生語氣溫柔,「這正是故事的高潮和科學精神的勝利。儘管旅途中充滿了艱難、危險和人為的衝突,但最終,精確的數字被記錄下來,對地球的了解更進一步。這也傳達了我一直相信的信息:人類憑藉智慧、勇氣和合作,能夠克服巨大的困難,推動知識的邊界。」

他將書闔上,輕輕放在桌上。

「不過,您在書的結尾提到,英俄戰爭尚未結束,即使科學家們在非洲並肩作戰過,回到歐洲後仍要面對國家之間的敵對狀態。埃默里和佐恩的告別令人感傷。」

「那是現實的無奈,」凡爾納先生的眉頭微蹙,「我不能為了讓故事有一個完美的結局而忽略當時歐洲真實的政治局面。科學家可以成為朋友,但他們同時也是各自國家的公民。戰爭一旦爆發,會強行割裂很多美好的聯繫。那場告別,是個人情感與國家意志衝突下的必然結果,也提醒讀者,即使在追求崇高目標的過程中,我們也無法完全脫離現實世界的紛爭。」

他再次看向窗外,這次的目光帶著一絲沉重。書房裡安靜下來,只有壁爐裡的柴火還在發出細微的聲響,彷彿在低語著那些已經遠去的冒險和尚未平息的衝突。我理解他的意思,科學的理想與現實的複雜性常常是並存的。

「凡爾納先生,非常感謝您與我分享這些,」我說道,站起身來,「您的作品不僅僅是關於冒險,更是關於人類的精神、科學的力量,以及我們如何在這個充滿挑戰的世界中前行。我會帶著您分享的這些『光芒』,回到我的花店,或許能在花草的生長中,看到更多您筆下的堅韌與美麗。」

凡爾納先生也站起身,向我伸出手。

「謝謝妳,艾薇。很高興聽到我的故事能在妳的心中激發這樣的聯想。科學與自然,探險與創造,它們其實都源於人類內心深處的求知慾和對美好的追求。願妳的花藝,也能像『非凡旅程』一樣,將美與啟發帶給更多的人。」

我握了握他的手,那雙手曾寫下了無數激動人心的故事,描繪了無數令人神往的奇觀。書房裡的氛圍彷彿變得更加溫暖,那些書籍、地圖、筆記本,此刻在我眼中都閃耀著獨特的光彩,它們是通往無數世界的鑰匙。

時間的光流輕柔地將我包裹,書房的影像漸漸模糊,壁爐的噼啪聲遠去,取而代之的是花店裡熟悉的淡淡花香。我重新坐在窗邊的小桌旁,那杯洋甘菊茶已經微涼,但我的心卻因這場對話而充滿暖意。儒勒·凡爾納先生和他的《子午線》,不僅僅記錄了一場地理與科學的探險,更是一次關於人類精神的深度挖掘。

Verne, Jules, 1828-1905

本書篇章


延伸篇章

  • 儒勒·凡爾納的創作世界
  • 《子午線》中的科學與冒險平衡
  • 19世紀的測地學技術與挑戰
  • 儒勒·凡爾納如何研究他的故事背景
  • 儒勒·凡爾納筆下的科學家群像
  • 嚮導莫庫姆:經驗與直覺的力量
  • 文學作品中的國家主義與科學精神
  • 凡爾納的非洲觀察與描寫
  • 《子午線》中的衝突與合作主題
  • 艾薇從《子午線》中看見的生命啟示
  • 凡爾納作品對後世的影響
  • 科幻冒險小說的知識性與娛樂性。